慰灵碑-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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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人决定晚上再询问拂晓，刚刚回来的拂晓鸣人不想打扰他对于家的感觉，还有内心的欣喜，叫上拂晓，鸣人带着拂晓进了木叶医院。将彼岸花交到纲手手里后，拂晓又去看了看卡卡西老师。
刚回到家中的拂晓，还没来得及问候看见自己一脸惊愕，掉落着泪水的妈妈，被人一拳挥倒在地。捂着脸，看着一脸愤怒的破晓：“你干嘛！”破晓指着拂晓的鼻子就开始骂起来：“是小孩子为什么逞强，卡卡西老师手上并不是你的过错！你这样知道我们都多担心吗！两年了妈妈每天看着你的照片流泪。。。。”拂晓静静听着哥哥的怒火，两年前么，我被淹没的时候啊。
看着满脸微笑的拂晓，破晓不由得哼了一声，对着地上的拂晓伸出右手。拂晓看着哥哥的手，拉住，起来。两兄弟相视一笑。
鸣人站在门口看着这一幕，就好像当年自己和佐助一样。走到雏田旁边，轻轻擦干她的眼泪，抱住。雏田揉了揉眼睛，对着两兄弟说：“好了，你们俩，拂晓想吃什么？”
坐在沙发上的拂晓，看着一旁不停说着这几年经历，还炫耀着自己上忍的破晓，又看了看在厨房里忙碌的母亲，还有帮倒忙不时挨骂的父亲。
家。




第三十三章　三把
感受着家带给自己的温暖，拂晓沉醉在其中。鸣人叫了拂晓一声，带着拂晓在破晓诧异的眼神中出了房间。雏田轻笑着看着拂晓和鸣人出去，对着破晓轻笑着：“是弟弟，担心什么。”破晓看着拂晓离开的身影点了点头。
别院里，拂晓仰着头，看着一脸严肃的鸣人。“释放你的查克拉。”听到鸣人话语，拂晓点点头：“是！”瞬间结印，调动着身体里沉睡的黑暗。鸣人睁大眼，惊愕的看着一股黑色的能量慢慢浮现，恐惧，憎恶，孤寂，怨恨，悲哀。鸣人的心中不由得战栗，这到底是什么能量？
“怎么了！”“火影大人！”看着惊恐着跑出来的破晓和雏田，一脸惊愕的鸣人，还有陆陆续续赶到的暗部和忍者。拂晓摸摸自己的脑袋：“父亲，怎么了？”感到所有人注视着自己的目光，拂晓心中不禁忐忑不已。
“没事，先散了吧，这件事明日告诉大家，我现在也不太明白。”听到鸣人的吩咐，所有人疑惑的看着拂晓，缓缓散去。而一旁的破晓，拉着拂晓一直询问着这个股查克拉的由来。雏田只是静静的站在一旁，看着人聚人散，对着拂晓严重充满温柔。
拂晓听着破晓的关心，感受到雏田的目光，“说吧，怎么回事。”听见鸣人变得严肃的声腔，拂晓点了点头，“这个事，那个彼岸花下面的果实，彼岸花和它长在一起的。”
“你为什么要吃下？”
拂晓不知道怎么开口，吃下这颗黑色的果实，也是不经意间做的，如果没有吃下，那自己可能现在在沉睡在冰封里。但是拂晓不想告诉家人太多这三年间的事情，不想让雏田担心，虽然已经过去了。但难免以后还有出村的机会，雏田可能会一直惦记着自己，这三年，拂晓听到破晓说了，雏田对自己的挂念。
在拂晓踌躇的时候，鸣人不禁皱了皱眉毛，转身走进屋子里。鸣人并不是对于拂晓隐瞒的怒火，而是担心拂晓的身体安全，还怕拂晓走上佐助的那一条道路。
听见破晓不停地吵闹着，吼着叫拂晓说出来，雏田不禁莞尔，起身拉住破晓。摸了摸拂晓的脸颊：“我们都是家人，不是么？”看着拂晓的点头：“有些事情，不应该让父母知道么？你父亲很担心你的。”说着，一手拉着破晓，一手拉着拂晓向着屋子里走去。拂晓被雏田拉着走，看着坐在沙发的眉头紧锁，沉思的鸣人。
沙发上，听着拂晓对于这三年的陈述。一家人不知道说些什么好，一个八岁的孩子外出，经历的生活。鸣人心中不禁有些自责，这么做，是否是正确的。鸣人暗想着自己八岁时过的悠闲生活，叹了口气，看着把拂晓搂在怀里哭泣的雏田，暗自下着决定。这种事，是难免避免的，蛤蟆仙人的预言，预言之子是自己没错，但是战争结束的那年，预言发生了变化，如果这一切不靠着这个孩子，他不能快速成长，以后面临的。
其实鸣人一直希望着如果是破晓该有多好，对着拂晓，鸣人心中始终有着对佐助的愧疚。和平的日子刚刚来临，佐助却死在了村子的门口。佐助，告诉我，这么做到底对么。想着佐助回来的那一天，俩人的对拳，又是一阵叹息。
只有破晓在一旁，眼光里充满了对着拂晓的肯定和自豪：“弟弟，你太棒了，浮空站立，怎么做到的？”拂晓听在破晓的话，探起头看着对着自己点头的雏田，从怀里退了出来，走到客厅中间，“写轮眼，开！”看着严重出现的波纹，拂晓缓缓走了上去。
一旁的破晓长大嘴，看着再半空中行走的拂晓：“太酷了！”而鸣人看一旁，沉思的，这个术，不能晚一点出现么？忍者背负的命运。。。
一家人在沙发上，谈着这些年的事儿，有大有小，有温暖也有悲哀。破晓在一旁嘻嘻闹闹着，就这么，夜已静。
看着眼中的一切，季转过身缓缓离去。鸣人看了看季的方向，和雏田相视一笑。
次日，拂晓跟着破晓身后，听着破晓不停的叨念着很久没有吃到一乐拉面。“拂晓！你回来了！破晓哥好！”看着冲过来，忽然站立对着破晓鞠躬的无月，拂晓一脸疑惑的看了看破晓。破晓在一旁怪笑着，眨着眼。
拂晓歪了歪头，在寻找另一个人的身影。无月看着偏头的拂晓，忽然转过身，背对着拂晓，手指着背后的三把大刀：“拂晓，你看到啦，我很厉害吧，已经三把了呢。都已经三把了，你看这把是我以前用的斩首大刀，已经回复了呢。这把叫做。。。。”感受到一旁破晓不耐烦的眼光，无月嘿嘿一笑，搂过拂晓的肩膀：“以后跟你说，听说你是昨天回来的，我想你昨天肯定会和家人在一起，我打算今天去找你，结果这会儿碰到你了，你看这个是不是缘分啊，你说我们俩已经三年没见了，你会不会觉得两个人的感情淡了？我对你可是很专一的，就是不知道你怎么想的，你这个人话也不多，我一般就理解为你不善于表达内心的情感了，可是，你这样经常不说，我心里面不踏实，虽然知道你对我的感情不会淡化，但是你要告诉我。。。拂晓，你看什么呢？”
看着拂晓的目光一直注视着自己的身后，无月愣了愣，忽然想起了什么，嘴角抽搐着，擦了擦额头溢出的汗珠，缓缓转身：“破。。破晓大哥。。。”破晓捏着拳头，一脸狞笑的看着无月：“看来上次的教育还不够深刻呐。”无月颤抖着，忽然破晓变了脸色：“算了，今天拂晓回来，你也一起吧，我请你们吃拉面。”
无月听到不教育自己，忙不停的点头，拉着拂晓就往拉面馆跑去，破晓看着两人急急匆匆的身影，笑了笑，摇了摇头，快步追了上去。
墙角缓缓走出一个身影，开着白眼的季，脸色没有丝毫的表情，静静的看着打闹的三人，转身，离去。



第三十四章　迷路
拂晓和无月静静的站在鸣人面前，等待着季。这一次的任务因为卡卡西还在治疗中，所以暂时由三个人自成一对。鸣人还考虑到三人的实力因素，侦查，刺杀，防御，情报等等，三人刚好能够自成一个完整的小队体系，除了医疗，所以鸣人从纲手那里要来了大量的药品和解毒药剂，绷带等等，封印到一个卷轴里面交给你拂晓。
“噔噔噔！”三声短暂，清脆的敲门声。鸣人抬起头，看着回过身看着门的拂晓和无月：“进来！”门轻轻被打开，季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走到鸣人桌前，并没有看身边的拂晓和无月，站在原地。拂晓疑惑的看了看无月，无月耸耸肩：“我没回来多久，回来就这样了。”
感受到拂晓看过来的目光，季转头看了看拂晓，又转了回去。鸣人坐在座位上看着脑袋卡机的拂晓，敲了敲桌子：“那么，说说你们这次的任务。”三人闻言，站着了身子：“是！”鸣人整理着手里的任务单：“那么，这次的任务。。。那么，就麻烦你们送一封信去雪之国。”
“是！”“啊？！”三人应到到，随机呆愣，无月大声嚷嚷着：“这算是什么任务呐？送信，这个一点挑战都没有。浪费时间啊！火影大人，对于我们这种优秀的年轻人来说，浪费时间压力很大啊！我们在挑战中随时有可能突破现在的实力，你现在纯粹是在折腾人啊，你就这样糟蹋人才的啊！”
“我这不是为你们考虑么？”说着，鸣人看了看一旁如冰山的季。无月顺着鸣人的目光看过去，点了点头，一只手搭在拂晓的肩上：“我明白的，这个交给我处理就好，你这个当父亲的还真是操心啊！”鸣人捂了捂额头：“那么，你们出去吧。”
拂晓拍掉无月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转过身，看着季一言不发的走了出去，回过头：“父亲，她怎么了？”鸣人微笑着：“我以前说过，一切东西，要自己去寻找，发现才有意义，不是么？”听着鸣人的话，拂晓点了点头，走了出去。看着跟在拂晓身后，嘴里一直说个不停的无月，鸣人心中的期盼全落在他的身上。我不希望未来儿媳妇是个冰山呐，拂晓。
拂晓和无月走在街上，无月不停的在拂晓身边嘀咕着，突然感受到停下脚步的拂晓，无月回过头看了看。拂晓轻皱着眉头，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一个暗部。看着暗部的示意，拂晓点了点头：“无月，你先回去吧。我有点事？”无月听见拂晓的话，并没有回应。抽出身后的大刀，左手斩首大刀，右手比目鱼：“虽然我的实力只能坚持几秒，但足够应付了。”
拂晓伸出手，拦下了无月：“他是季的父亲。”“啊？！哦。。。”无月点点头，将刀插回刀鞘，转过身，拍了拍拂晓的左肩，慢步离开了。拂晓看了看自己的肩膀，抬起头看着宁次。
宁次点点头：“跟我来。”
湖畔
宁次，取下面具，转过头，看着注视着湖面发神的拂晓：“你离开了三年。”拂晓点点头：“恩，三年。”
“我不知道，你们这一代人，或者说是你们三个的思想为什么比同龄人要成熟很多。虽然说是天才，但是这个并不是指你们对于事物的辨别能力。你们的思维方式，已经远远超过同龄人了，你明白么？”看着拂晓点了点头，宁次看着湖面：“你们现在不像以前了，不仅仅面对着身为忍者的问题，感情方面的事，你有考虑过么？”
拂晓愣了愣：“这个，对于我来说，还太早了吧。”宁次没有吭声，半晌，捏了捏拳头：“但是对于季来说，不早了。”顿了顿，“你知道这三年来季怎么过的么？”
听着宁次的述说，拂晓不禁觉得揪心。三年来，从上次面对假的大蛇丸那一战回来开始，季开始发疯的练习。不仅仅练习者体术和忍术，更是疯狂的折磨着自己的精神，应该说是摧残。第一年，看宁次看来，这一年是最轻松的，任务完成回来后，季找到了家族的族长，日向日足。也就是雏田的父亲。
在雏田父亲的指导下，季开始练习八卦掌和白眼，还有查克拉的控制。但是每天持续的强度太大，每次训练结束后，都是宁次抱着季回的卧室，每天季都累得来不及吃晚饭，直接躺在床上昏睡，到了第二天黎明，同一个时间季会起来继续训练。这种强压的训练下，季的一些基本战斗算是及格了。
第二年，季开始尝试一些自己从来没有过的，也不忍心做的。杀，从动物开始，小猫，小狗，到后来的人，男人，女人，成人，甚至于被任务牵连的小孩。一次又一次屠杀后的晕倒，晕倒后再起来一次又一次的屠杀。宁次有时候都不想打听季的消息，但始终又是放心不下。
这两年来，季的言语越来越少，笑容渐渐消失，每天成麻木状态生活。宁次觉得，季的世界抛弃了原本喜欢的，衣服，宠物，食物。季的头脑里充斥着那一天拂晓的话，逐渐偏离了自己人生的轨道。揪心的宁次不止一次想在拂晓回来的时候一刀杀了算了。
“第三年的时候。。。”说到这里，宁次不禁一声苦笑，一脸疲惫的看着双眼无神的拂晓：“她在家的时候，每天会有一个影分身变成你的样子，两人切磋，每次切磋的后果都是季全身受伤，而变成你的那个分身被打得半死后消失。影分身接触后，伤痛都会叠加到本体。。。”
“我有时候都在想，如果季只是一个普通少女，如果季没有遇见你这个队友，如果季没有收到这个，那么一切都不一样了吧。”说着，宁次从怀里掏出来，扔在了地上。
拂晓回过神来，身子逐渐颤抖着，缓缓蹲下，将白色的纸折花瓣捧在手里。耳边萦绕着宁次离开的话语。
“她迷路了，在彷徨里丢失了笑容。”



第三十五章　水月
清晨，三人走在村外被树林挤压的马路上。拂晓抄着手走在最前面，季沉默不言，一脸冰山的走在拂晓的右后方。而隔了他们俩人四五步的距离，无月左瞧右瞧一直打量着他俩。
无月感受着这沉默的氛围，心里的憋屈不可言表。无月最大的爱好就是说话，可以拂晓和季的尴尬关系，无月又不知道该怎么开口。说话，该说这么好？不说，心里有难受，无月不知觉也沉思起来，思考着怎么打破这个尴尬的气氛。
拂晓斜着眼打量了季一眼，清了清嗓子：“这个。。。。季。。。当时就是你啊？”好不容易有人开口说话，无月的心理一阵激动，就好像叫鸣人一年不准吃拉面只能吃蔬菜，突然有一天一个大碗的一乐拉面摆在鸣人面前，正准备动筷子。季淡淡的说了句：“不是。”拂晓点了点头：“哦。”
一句哦，又恢复了沉闷，张嘴的无月看了看离自己越来越远的俩人，一下蹲在地上，使劲搓揉着脑袋，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无月的脑海里只有这一句话反复的出现，满满世界堆积着越来越多的问号。“哐！”一怒之下的无月一刀打飞所有问号，不管了。
急匆匆的追上俩人，无月一脚踏进俩人中间，搂着拂晓就开始说起来：“喂，你说，这次任务你老爸就是让我们出来玩儿的，我们怎么玩儿好呢？其实说真的，我很想去酒馆里看看，虽然说未成年人不能喝酒，但是看看总可以吧。我还想去赌一赌，据说纲手大人以前的外号是肥羊呢。。。”
嘴里不停的蹦出字句的无月并没有发现，当他踏进俩人中间的那一刻，拂晓和季的身子同时顿了顿。拂晓听着耳边不停的冒着泡的无月：“你想做什么就去，只要你任务的经费够，别找我就好。”听着拂晓的回应，无月更加激动，原来没有哑巴：“别这样啊，不是说，兄弟就是一起同过窗，一起扛过枪；一起爬过墙，一起开过裆；一起喝过酒，一起嫖过娼；一起坐过牢，一起分过赃。你看看，我俩只有喝酒嫖额。。那啥的，还有坐牢的，后两个就算了，至少喝酒就应该满足我吧。”
看着拂晓点了点头，无月一脸的激动：“你同意了？”“对了，季那个百花你一直留着？”听到拂晓的话语，无月慢慢掉队，落在后面，蹲在地上画着圈圈，忽视我忽视我。。。。
季听见拂晓的话，点了点头。“哦，干嘛一直留着？”拂晓快步向前，转身，面对着季，盯着季的眼睛。“那是我的朋友送我的。”季抬起头，看着拂晓没有丝毫的表情。
“我一直是你朋友啊！”拂晓情绪激动起来。“是么？朋友而已。。”低不可闻的声音，季微微皱了皱眉头：“我那个朋友已经死了。”说着，左移了一步，向着前方走去，留下呆滞的拂晓。
“喂，怎么了？”追上来的无月右手在拂晓的的眼前不停的晃动。“没，没事。”拂晓笑了笑，转身向前走着。跟在拂晓背后的无月叹了口气，背着手，抚摸着刀刃，跟在拂晓身后。
“无月，这次去雪之国。”听到拂晓的问话，无月点了点头：“恩。雪之国。”拂晓顿了顿：“去看看么？”“再说吧。。。”拂晓点了点头：“两年前我去过一次雪之国，忙着赶路，没有过去。”无月点了点头：“没事儿，我不在意这些的。”
拂晓点了点头，继续赶路。。。
雪在山巅呼啸着，撕扯着竖立的慰灵碑。拂晓抬起头，看着伫立在碑前的无月，叹了口气。听见拂晓的叹气声，看了看无月，季微微皱着眉头。不知道这一切的季想开口问拂晓，却咽了下去。
“喂，水月，我又来看你了。”
“这个地方不错吧。一片春色包围的冰封。”
“看看，我找到三把刀了。你的梦想，我替你完成，这就是我的梦想。”
“那时候，我叫你爸爸，你不同意，让我叫你哥哥。”
“你说爸爸太老了，哈。。。”
“好歹我算你养大的吧，虽然只有六年。”
“那天晚上究竟发生了什么。”
“你告诉我说，我本该姓鬼灯。但是，我的身世呢？”
“你说叫无月，因为黑夜本应该没有月亮。”
“我还记得，你说，你哥哥能熟练运用每一把大刀，我也可以。”
“你又告诉我，大刀可以融合，可是我现在也没找到方法。。。”
“水月啊，哎。。。”
“呼——”回应者无月的话，只有嘶嚎的风声，拂晓看着与自己并肩站立的无月，看着山下：“山上风雪永寂，雪国依旧花簇妖娆，不是么？”无月伸了伸懒腰：“对呐，哎，拂晓，我们去喝酒吧，我都说了好久了，你干嘛每次都应付我？”看着身前打闹的俩人，季想在嘴角拉出弧线，扯了扯，作罢。
走下下山的路上，想着这几日来并没有多少言语的小队，除了无月，不禁摇了摇头。鸣人安排的这次算是旅行的任务，算是失败了。这三年来，季到底经历着什么，拂晓并不明白。虽然宁次大概描述了一些，但是具体是怎么样，拂晓也无从考证。听到的，和看到的，总是充满了差距。就好像，说与做一样。
雪之国任务结束，三人在小雪公主不停的追问下，差不多把鸣人的大大小小的事儿都告知了。三人弄不明白为什么雪之国大名这么关心鸣人的状况。队里压抑的气氛把这一份好奇心抹杀在了心里。
走到火之国边境的时候，拂晓忽然想起一件事。“喂，我们去火之国大名府看看。”看着停下的季和无月，“我要弄清楚一点事情。”无月点了点头，看着季。
“恩。”听到季的回话，拂晓点了点头，“那么，这个方向，出发。”
“唰！”三人消失在原地。




第三十六章　猩红
“近了，戴上耳麦，分散！”唰，三人消失在树林里。拂晓静静的伏在树上，月之国，那个“大蛇丸”的禁术，写轮眼。那么，火之国大名手中，到底拥有着什么？写轮眼到底是不是月之国所需求的。拂晓不知道，但他始终相信父亲鸣人的话，答案，还是自己去寻找的好。
“那么，原地休息，等着天黑吧。”“恩。”听见耳麦里面微弱的声音，拂晓闭上了眼睛，脑中张开了查克拉的波纹，去感受着身边的一切，保持着警觉。
夜将至。
“差不多了，走吧。”拂晓摸了摸耳麦，缓缓站起身。“喂喂喂，拂晓，你好歹告诉我们你要找什么啊？不然我们怎么找？就只有你知道我和季找到了也不知道。那不是溜走机会么？”
“呼。。。”听见耳麦里拂晓吐出一口气：“写轮眼。”“啊？”无月呆愕，耳麦里本平静的季，呼吸也出现了短暂的停滞。“上次月之国，我无意知道了月之国企图偷取大名的。”拂晓咽了咽喉咙，“写轮眼，那么，也就是说。。。”“但是，火之国大名不是宇智波一族啊！确切的说，他连忍者都不是啊！？”耳麦里无月的声音不知觉的越来越大。
“小声点，无月。”拂晓低声呵斥：“所以，这次过来，一定要弄明白是怎么回事。”麦里没了声音，拂晓矮了矮身子，“走吧。”
三人悄无声息的移动在树林里。风吹动的树叶，摆脱枝桠，缓缓飘落，又猛然被一股起浪掀起，伴随着一声脚步“踏。。。”。高速移动里，拂晓一直没有睁开双眼，这个时候，没有打开写轮眼的眼睛，并没有大脑直接去感受查克拉的波纹，来的敏锐。
“呼。。。”拂晓轻吐出一口气，伏下身子，看着城门外巡逻的守卫：“都到了么？”听到耳麦里的应答声拂晓沉思了片刻：“取下护额，无月将你的刀收起来，季别用八卦掌，都将面具戴上。”片刻后，无月弱弱的问了一句：“季不用八卦掌？那她干什么？”拂晓愣了愣：“没自创的？”耳麦里传来淡淡的声音：“走吧，我不是累赘。”
拂晓闻言，默不作声的将额头上的护额取下，从背包里拿出事先准备好的面具，戴在了脸上，潜入了黑色。慢慢的绕开巡逻，走到大名府旁。“哒。”翻过围墙，踏在府内的草坪上。感知着周围的建筑和巡逻军队，移动在建筑之间，融入了黑夜。
拂晓发觉自己越来越喜欢这种，趁着夜色，潜入，刺杀，或者偷取情报。这有一种莫名的刺激和兴奋。拂晓握了握自己的双手，继续向着建筑群中心走去。
“有刺客！！”“抓刺客！！”“这边！！”
“这边也有！！”
“大名，发现两名刺客。”一个身穿武士铠甲的男人，对着一个中年男子单膝跪地。中年男子不禁皱了皱眉头：“这等小事不能解决？留你有何用？！”武士浑身不觉一颤：“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