慰灵碑-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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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卡。。卡卡西老师，刚才的是什么？”看着无月在一旁不停的劝慰着乌尔奇奥拉，拂晓抬着头，看着一脸凝重的卡卡西。一旁的季，也扭过头来。
“那个。。。早已经灭绝的职业，被忍者取代的职业。。。。”拂晓一脸的纳闷？灭的的？职业？“或许我们忍者也有一天如同他们一样，消失在历史中。。。。那个令人感到恐惧的职业，一个跨越生死的传说。。。。”
“阴阳师。”




第四十章　等待
“阴阳师？那么，刚才惠生对乌尔奇奥拉所用的，也是属于阴阳师地能力么？”听见拂晓地问话，卡卡西点了点头：“阴阳师的，千面术。”“但是，为什么阴阳术，卡卡西老师你能够解开？”面对拂晓地疑惑，卡卡西回头看了看抱着已经哭晕过去乌尔奇奥拉地无月：“拂晓啊，一切的力量都本源自于同处，当你强大到一步的时候，你会发现无论忍术也好，幻术也好，体术也好，亦或是这一次面对的阴阳术，甚至于还有你们很多没有见过的奇异术法，他们都有共同的地方。”
拂晓点了点头，一切都源于同处么？那么这个叫之为本源的力量究竟是什么？这倒和拂晓所能感觉到的查克拉磁场有点像，无论查克拉也好，没有查克拉的生命非生命物体也好，就想这一次面对的阴阳术，拂晓都能从波纹感觉到。查克拉是从体内细胞人为所提炼出的能量，那么，也就是说，世间的一切都有他本身的能量存在。这么说来。。。
看着沉思的拂晓，季收回了视线，望着天空浮动的白云，本源么？无月背着乌尔奇奥拉走到卡卡西前面：“卡卡西老师，我们接下来怎么做？刚才为什么不救惠生大叔，而是叫我们散开？现在乌尔奇奥拉怎么办？我们要告诉他他的身份么？”听到无月地连番问话，卡卡西沉默，思考着。
“那是阴阳术的一种，我不知道叫什么，但是他类似于天照的吞噬方式，触之不灭，除非生命体完全消失。”无月咽了咽喉咙，暗自庆幸自己听从了卡卡西地安排，没有冲动的擅自行动。“等他醒来了，告诉他吧，让他自己来决定。”卡卡西顿了顿，“是回去继承大名，还是去别的地方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无月扭过头看着背上的乌尔奇奥拉，咬了咬牙，心中生出一丝不忍：“他还是个孩子。”对啊，乌尔奇奥拉是个孩子，拂晓无月季，也是个孩子而已。在本该快乐的年龄面对太多的血腥杀戮和世人内心黑暗的一面，对他们以后的生活有什么影响，卡卡西不得而知。卡卡西仅仅知道，在自己那个年代，那个充满着动乱和杀戮的年代，他那一辈剩下的人，已经为数不多。
有时候卡卡西不禁有点羡慕，羡慕那些从小在父母怀里长大孩子，可能他们不会有过高的成就，至少他们的欢乐比卡卡西等人来的要多得多。看着拂晓，无月和季，对于这三个孩子卡卡西已经不能再给予他们什么，在这个和平的时代，他们面前展现的，确实战争时的负面景象。仅仅是一个预言，这样好么？
对于蛤蟆大仙的那个预言，卡卡西不知道是对还是错。鸣人这个预言之子的例子，活生生的摆在自己面前。但是预言的结局发生了变化，那么这次的语言呢？何必让这些孩子承受这么多？
看着神色复杂的卡卡西，回过头地无月对着卡卡西挥挥手：“卡卡西老师，过来下，乌尔奇奥拉醒了！”卡卡西回过神，对着无月点点头，快步过去。
乌尔奇奥拉面部呆滞，看着地上不知在想着什么。卡卡西皱着眉头看着乌尔奇奥拉地表现，缓缓开口：“乌尔奇惠生，你的养父，他委托我们护送你们去乌之国，希望你以乌之国继承人地身份继承乌之国大名，这次我们的任务算是失败了，是否继续下去，看你地决定。”说完，卡卡西示意拂晓三人，四个人默默离开，看着乌尔奇奥拉呆在原地，留给他时间静静的思考。
“这次的任务可能会十分的危险，我们面对不知道身份，数量和能力大小的阴阳师。当然，从刚才的术看来其中肯定有一个能力十分强大的阴阳师，我希望你们做好准备，”看着卡卡西一脸的慎重，无月忽然笑了：“我们什么危险没有面对过？是吧，拂晓，季？”听见无月地问话，拂晓点点头：“任务再危险，我们也要完成它，至少不能堕了木叶的名号。”卡卡西笑着，看着俩人的回答，又看了看没有任何反应的季，皱了皱眉头。
“今天我们现在此处休息吧。”说着，卡卡西看了十步远的乌尔奇奥拉，“希望他能坚持他父亲的选择。”顺着卡卡西地眼光，拂晓三人点点头，原地坐下。
夜，躺在地上的拂晓看着星空，一颗一颗的打量着。听见身旁的脚步声，扭过头：“卡卡西老师，有事么？”卡卡西双手插在口袋里，笑着看着拂晓：“这次出来忘记带书了，我们聊聊吧。”拂晓瘪了瘪嘴：“什么破借口。”卡卡西尴尬的笑了声，坐在了拂晓地身旁，回过头，看了看睡在乌尔奇奥拉两旁的季和五月。
“季，怎么了？”听见卡卡西地问话，拂晓诧异，沉默。卡卡西夜没有去打破这片刻的沉默，静静的等着拂晓。“我，具体的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只知道我伤害了她，三年前地那个刺杀任务。之后，我离开的这三年，听她父亲说，他好像没有再笑过，我。。。”用力的揉了揉自己的头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才好。”
感情么？琳。。。虽然你每天笑着，对我地反应，你还是很伤心啊。苦笑声，卡卡西看着拂晓：“感情的事，让它顺其自然吧。你也没有必要刻意的去做什么，只是希望以后你的决定，不会让你后悔。”拂晓点点头，叹了口气。
“这三年，幸苦你了，过的很艰辛吧？”听见卡卡西像从牙缝里挤出的言语，拂晓愣了愣，轻笑着：“还好，长大了不少，这三年，都长大了呢。”看着睡在地上的季和无月，不知为何，拂晓地心里充满了踏实。
时间，总能改变一个人呢，像拂晓，也像我。“你的查克拉，是在找彼岸花地时候改变的么？”看着拂晓地点头，卡卡西叹了口气。他明白，虽然大家都不说，但是这一段地旅程，对于一个九岁的孩子而言，算是什么。在外的三年，拂晓，让卡卡西感觉到他很累。不知为何地，看着自己的三个弟子，卡卡西心里有一种莫名的自豪，还有一丝歉意。
夜，在卡卡西和拂晓地交谈里渐渐深去，当黑暗席卷这个大地的时候，那一抹灿烂还会远么？忍者的明天。




第四十一章　将来
清晨，当拂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地是站在不远处望着山巅地乌尔奇奥拉。仅仅一眼背影，拂晓能感到乌尔奇奥拉一晚后的成熟，男孩向着男人成长，是时间的沉淀，也是经历后的感悟。能明确自己的目标，什么是自己想要的，究竟有什么是自己需要承担的。作为下一任乌之国大名，乌尔奇奥拉需要走的路还很遥远。
缓缓起身，拂晓看了看身边还熟睡的队友，还有一早倚在树上看着小说的卡卡西，不由得一笑。人一辈子，有那么一个可以放心交于背后的人，已经很幸福了，而拂晓明白自己身边的三人，将性命托出也是值得的。唯一让拂晓遗憾的就是三年未见，季的转变让他有点心寒。
拂晓心中对于季充满了歉意，但是拂晓一直认为，三年前的那件事儿并不足以伤害到俩人的感情。可是季惊人的转变让拂晓有点无所适从，不知所措。一次又一次自己热脸贴上去，时间长了，拂晓心里不由得有点气馁，而且对于季，拂晓心中还夹杂着一丝怒气。这作为拂晓地骄傲，让他很难再放下一切。
想着回来这段时间里，季对自己所做的一切不理不睬，甚至眼神中夹杂着一丝莫名的情绪，拂晓将这种情绪理解为轻视，一种仅仅因为队友而交际，不认同自己的所作所为。调整好情绪，拂晓叫醒了无月和季，收拾着行李。
卡卡西看着三人醒过来，走到乌尔奇奥拉身边：“考虑的怎么样？继续还是放弃？”乌尔奇奥拉仅仅默默地看着前方，前方茂密的树林：“穿过这片树林，就是开始回国地征途。”说着紧紧自己地衣襟，转过身，对着卡卡西深深鞠躬：“谢谢，请将任务继续下去，我将完成父亲地遗愿。”
卡卡西点点头：“自己的决定，就别后悔了。”乌尔奇奥拉点点头：“自己的决定，我没有资格后悔。”说着，对着卡卡西一笑，挥拳：“出发吧！”
五人小队静静走在树林里，拂晓能够通过波纹清晰的感觉到乌尔奇奥拉内心地复杂情绪。对于未知的不安恐惧，还有坚定的信念，那一股由乌尔奇惠生死激发的信念。或许在某一天再次去乌之国，乌尔奇奥拉会做的很好吧。拂晓笑了笑，向着前方走去，跟上了卡卡西地步伐。
十天的路程，几人并没有再次遇到伏击，但是拂晓明白，这只不过时暴风雨前地宁静罢了。而且，这场暴风雨地持续时间一定会很长，敌人与自己，不死不休。拂晓有点担心，担心完全没有自保能力的乌尔奇奥拉，当于敌人对阵时，他不可能分心再去照顾乌尔奇奥拉，那神秘的阴阳术，悄然无息，变化莫测，拂晓心底有一丝忐忑。
虽然曾经面对过死亡，但是明白自己将会再次面临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一种恐惧在蔓延。突发的事件，和明知道类似于等死的心理状态，是不可比拟的。虽然不一定会死掉，但是也不一定会活着，这一种半脚生半脚死地情况，拂晓仍然有点不适应。记得第一次暗杀任务的时候，拂晓不禁觉得自己很可笑，纯粹的热血青年，完全不管不顾，闷头就冲。
看着拂晓无奈的笑了笑，卡卡西低下头：“怕了？”拂晓短暂地停滞，点点头：“有点，对方在暗我们在明，和那次刺杀任务的感觉差很远。”卡卡西听着，隔着护额地左眼仿佛动了动：“慢慢的，习惯于就好，随时要抱着必死的决心，这就是忍者。”“当忍者这么命苦？早知道我就不干了，水月他忽悠我说忍者这里好那里好，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职业。。啊啊啊，死了还阴我，该死的。。”禁无月这么一打岔，沉默的气氛被打破。
无月搂着拂晓地肩膀：“拂晓，你怎么能怕死呢？我看我，一点畏惧都没有，还有上次的任务，你不是挺勇猛的么？”一旁的季瞳孔猛的收缩，仿佛想起了什么事儿，睫毛微微颤动了下。卡卡西转过看拂晓地眼球：“拂晓，这三年你和无月地经历应该类似吧，我感觉你的。。。”“心里适应能力很差，是吧？”
看着拂晓抢断自己的话，跳开说了，卡卡西点了点头。拂晓摸了摸后脑勺：“嘿。其实我和卡卡西老师差不多呢！我也睡了挺久了。”拂晓模棱两可地睡了挺久，卡卡西眯了眯眼。无月透过季双眼，看到季心里地担心，一把搂过拂晓地肩膀：“这种事你怎么都不告诉我！怎么搞的！”听见无月地大声嚷嚷，拂晓摆脱了搭在自己肩上的手臂：“也没什么，遇到了点问题，就睡着了。”
听到拂晓不愿意提及当时地事儿，无月心里叹了口气，这三年，大家。。。卡卡西明白，睡了挺久，虽然不知道大概是多久，但是拂晓的心智与以前，应该说是与季和无月相比来说，根本不算是成长了，隔着护额摸着自己的左眼，带土，我又欠了一条命了。不过还好，至少他现在还活着。
听到旁边一直缠着拂晓地无月不停地说着什么，卡卡西清了清嗓子，看见三人都看了过来，还有跟在身后一直默默想着心事的乌尔奇奥拉：“那么，这次，我们来试试你们以后的发展路线吧。”说着，不待三人反应，卡卡西瞬间拉开写轮眼，向着拂晓一步跨出。
“叮！”抽到格挡，右腿顺势横扫而出，踢在卡卡西抵抗的右臂上，接力而起，几个翻滚，拂晓消失在树林里。
一旁的无月看到消失的拂晓，斩首大刀一刀横切，卡卡西一个矮身，身子猛地向前探出，左手握住无月挥刀地右手，右手握着苦无直刺无月腹部。一旁的乌尔奇奥拉眼睛瞪得溜圆看着这一步，这还是刚才说笑的队友么？
“八卦，六十四掌！”听见身后的声音，卡卡西抬步左侧，左手顺势往后拉了一把无月，跳开。无月睁大眼看着对着自己准备挥掌的季。季看着卡卡西猛的闪身，已经探出一半的双掌瞬间变向。跳起卡卡西睁大眼看着直扑自己地季，嘭，替身术？！“白眼，开！”看见原地仅留下的木桩，季打开白眼，四周扫视着卡卡西的位置，而无月手拿着斩首大刀随时戒备着四周，还有地底。

不远处，树干身后地卡卡西结着虎字印，缓缓收敛着声息。“季的变招太快了，就像原本是冲着我的位置去的一样。还有无月地力量，啧啧，再发展下去，那只野兽又得见猎心喜了吧。”卡卡西心里明白，出招过半再变，对于力量和速度的掌控是多么的精确，还有那过人的“技术”。
长时间没有动静，卡卡西并没有着急，多年磨练出的性子，卡卡西眯着眼，感觉着。“卡卡西老师，你在干嘛呢？”头发感觉到呼吸地出气，脖子上能感觉到刀锋的冰冷。
拂晓，什么时候？！



第四十二章　影响
“啊！终于到乌之国了！”无月看着不远处地国界，不由得有点兴奋，这一路因为不断修炼导致气氛有点沉闷，这是无月最讨厌的一点。拂晓和季闷头，按照卡卡西地安排，疯狂的修炼。如果无月想说点什么的，换来的绝对是俩人的“鄙视”。揉揉自己发酸的脖子，无月兴高采烈的走在最前方，这种痛苦的日子终于要结束了。
其实乌之国接壤火之国，但是那一次的测试后，卡卡西对着三人的训练加大了力度。没有敌人袭击的风平浪静，并不是意味着事情就这么结束了。所有人都明白，以后面对敌人的强大，还是一个未知数。
卡卡西走在队伍的最后方，看着前面的三个人，感叹着三人的天赋，还有对着自己的狠劲儿。卡卡西自问自己在小时候也被称作天才，但是在勤奋上这一点远远比不上拂晓三人，虽不至于方仲永，可是。。。
卡卡西想起那天拂晓被黑色查克拉包裹的身躯，没有声音，有没呼吸，没有波动，很静，静的仿佛拂晓站在自己身后都无法感觉到。这是卡卡西唯一的“错觉”。能感觉到的，只有脖子上冷冽的刀锋，身子顿时后贴，双腿用力向后蹬地，背部紧贴着拂晓的胸口向后弹起，同时左手结印。
拂晓胸口一闷，被卡卡西向后顶起跳在了空中，猛的想用力将刀抹入，突然想起这仅仅是一次测试。一个愣神，面前爆出一团烟雾，拂晓眯着眼睛看着消失在自己视线的卡卡西。身子一滞，黑色查克拉包裹全身，拂晓再一次沉入黑暗。
卡卡西几个起落弹跳在树梢，喘了口气。拂晓的刺杀术，如果再进一步，以他中忍的实力重伤影级绝对没有问题。影级，这个站在的忍者顶峰，并不是偷袭就能干掉的。越强大的人，他的第六感，对于危险的感知越敏锐，在刺杀动手那一瞬间，拂晓没人没有透露出杀气，可是草雉剑那微弱的破空声，足以让影级强者避开要害，甚至于躲开。
站在树梢的卡卡西迅速结印：“火遁，大火球之术！”一团红色火焰，从卡卡西嘴里呼啸而出。突然从天而降的瀑布，熄灭了大火，腾腾蒸汽包裹着周围的一切。卡卡西眯着眼睛，静静的站在原地，感受着周围气流微小的变化，拂晓会出来吧？
突然左侧一股强烈的破空声，可见攻击的人力道的强大，无月。卡卡西瞬间侧身，躲开划过的斩首大刀。“八卦掌！破空！”听见身后季的动静，卡卡西瞬间跳起，空中结印：“通灵之术！”一个小狗出现在卡卡西的肩上。“哈喽，卡卡西！”卡卡西从忍具包里拿出一个苦无，猛的一扔，苦无插入了一棵大树树干，淡蓝色的查克拉线猛的一收缩，卡卡西半空中的身子瞬间被拉倒树干。
看见半空中的卡卡西，无月不禁笑了，看你怎么躲？猛的跳起，腾空在卡卡西身后，双臂查克拉瞬间加强，一刀挥下！看着向地面扔出苦无的卡卡西瞬间消失在自己的眼前，无月愣了愣，搞什么啊？怎么不见了？正想着，无月缓缓向着地面落下。
双脚刚踩在树干上，肩上蓝色猛的加深：“帕克，帮我注意拂晓的位置！”帕克点点头，猛的抓住卡卡西肩部。“嘭！”一脚踩断树干，借着反弹的力量，卡卡西向着无月飞去，一拳砸在正纳闷没砍到卡卡西的无月腹部，“八门崩击！”季双拳直接砸在卡卡西背上。
无月感觉腹部的疼痛还未缓解，有一大力直击胸口，无月呆呆的看着打在自己胸口的季。季愣了，幻术？“轰！”无月直接被砸进地面，“烟雾缭绕”。季呆呆的看着自己的双手，怎么会？“喂。”听见，呼唤，季抬起头，看到了一只猩红的眼睛。那是拂晓的眼睛，拂晓咧嘴对着季笑着，忽然从身后抽出草雉剑，一把刺进自己胸口，嘴里还喃喃着：“对不起。”
“啊啊啊啊！”季双手抱头，直接落在地上，昏了过去。一旁的树林里缓缓走出卡卡西的身影，还有肩上的帕克：“帕克，没有么？”帕克摇摇头：“没有，一点气味都没有。”卡卡西点点头：“那么，只好这样了。”说着，卡卡西走到无月身旁，左手将无月提起，右手抓起斩首大刀。向着季走去。
每一步卡卡西都很谨慎，拂晓天生就是刺杀的天才，再加上意外的黑色查克拉起得作用，以后或许这个黑色使者，会名扬大陆的吧。将无月扔在季的身旁，卡卡西举起斩首大刀，猛的向着俩人的脖颈处挥去。
“唰！”猛的用力拉开差丝毫砍入俩人脖颈的斩首大刀，就这么信任我？刚拉开斩首大刀，右手没法使力再次转动方向了呢。黑暗中的拂晓抿了抿嘴唇，写轮眼里的查克拉波纹越发的清晰，“唰！”看着顺在立在眼前的卡卡西背部，还有整维持着变动挥刀的卡卡西，草雉剑猛的刺出。
卡卡西感觉到背部被尖锐物一点，物体消失，回过头，看着身后的拂晓：“不错，你的能力，很强大。”拂晓将草雉剑收回到剑鞘里，摇了摇头：“卡卡西老师的实力，我还没接触到三分。”听见拂晓的话，卡卡西点了点头：“那么，刚才我向着无月和季挥动刀的时候，你在想什么？”
拂晓看了昏睡在地上的季和无月，抬起头看着卡卡西：“我不知道，我只是觉得那个时候我不该出手。”猛的收缩了瞳孔，卡卡西皱着眉头，这个黑暗的查克拉，对于人还是有影响么？“拂晓，你能提炼纯净的查克拉么？”看到拂晓的摇头，卡卡西心里默默做出了个决定。
“把乌尔奇奥拉叫过来吧！”看着卡卡西视线的方向，这个时候，拂晓在注意在躲在一棵大树后的乌尔奇奥拉。不仅没尽力，还分心了么？拂晓不禁叹了口气，强者？
想起这段时间，卡卡西交给自己三人的任务，拂晓的嘴里不禁有些发苦。无月，卡卡西开始教导他八门的应用。季，卡卡西开始向着季身上采用特殊的方法添加负重，并且季每天必须锻炼的挥拳，仅用七分力的挥拳，留三分力变招。而拂晓，每天需要做的便是躲在黑暗处，不停的刺杀乌尔奇奥拉。
而季和拂晓训练的同时，还要随时保持对拂晓的警惕。看着前方围着国界不禁手舞足蹈的无月，拂晓摸了摸背上的草雉剑，即将要面对的，危险，才刚刚开始。



第四十三章　幻境
看着前面走的兴高采烈地无月，拂晓嘴角一笑，看了季一眼，跟上了无月地脚步。走在最后的卡卡西看着前面的三人，心中不免有些感叹三人地天赋。曾经有人说过，天才是百分之九十九的汗水，还有百分之一的灵感，很不幸，他们全部占齐了。在没有那个百分之一地灵感面前，卡卡西不会相信任何人会有自己三位弟子进步的迅速。
或许凯会质疑自己，但是卡卡西认为，李洛克也是一个天才，不是努力型的天才，而是真正的体术天才。忍者这职业，与天赋的联系实在是太大了。并不是只要是人，在自己的努力下就能达到顶峰。天赋对于一名忍者的限制实在是太大。
一行人慢慢走进了乌之国，奇怪的是，乌之国的边境并没有任何的警备。拂晓默默的从背上拔出了草雉剑，眯着眼，仔细感受着周围的查克拉波动。不过遗憾的是，走了许久，除了最前面一直亢奋的说个不停的无月，四周没有一丝响动。
“喂！快点！前面有一个镇子！”无月对着身后不远处的四人挥了挥手，转过身向着镇子狂奔而去。没有人能够理解无月心中那一种激动，对于热闹行人的街道，还有不用再吃这几天每天吃的能够让嘴巴淡出鸟的食物。
跟在无月身后的拂晓几人忽然惊讶的看着无月呆立的停驻在镇口。几人对视一眼，迅速追了上去。
站在无月身边的拂晓惊愕的看着面前的小镇。死镇。镇内空无一人，唯独几只家禽悠闲的在逛着街。几人对视一眼，抽出武器全神戒备，将乌尔奇奥拉围在了中间。走在小镇的青石路伤，卡卡西也皱着眉头打量着两旁的建筑。干净，整洁，这是给人的第一感觉，可是看着这一切，总是觉得很别扭，却又说出上哪里不对劲，不仅仅是空无一人让人心里不禁发麻，而且，镇里的建筑总给人一种不真实的感觉。
等等，不真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