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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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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年倾欢便笑了:“是啊,本宫不能对福惠食言。那就早点歇着,明儿也早点叫起我。”
“知道了,娘娘。”花青与乐凝异口同声道。对宫里的许多人来说,这都是个不眠的夜晚。
翌日一早,年倾欢便端着自己做的乳黄酥送去了阿哥所。福惠虽然没有叫一声额娘,却吃得津津有味。总算也是个好的开始。年倾欢又仔细吩咐了照料福惠的乳母画眉几句,才匆匆的往景仁宫去。
花青有些不解:“娘娘,皇后身子不适,原本是可以不必去请安的,您又何必一回宫就急着过去。”
年倾欢微微一笑,神情随和:“皇上让本宫摄六宫之事,这后宫多少双眼睛都盯着本宫瞧呢。那些妃嫔自然可以不去给皇后请安,可倘若本宫不去,皇上必然心中不满。到底景仁宫那一位,才是正经的皇后。”
自然是明白贵妃话中的深意,花青点了点头:“是奴婢太肤浅了,忘了这宫里行事从来都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意。”
“是啊。”年倾欢勾起唇角:“你这话是说到点子上了。哪怕是皇后,也根本不可能由着性子来。既然每个人都活的这么言不由衷,习惯了也就好了,日子总得过下去不是么。”
“给贵妃娘娘请安。”
这声音听似很甜,也十分熟悉。年倾欢顺势抬起头看一眼阶梯上行礼的宫婢,不免一笑。“本宫说是谁呢,原来是皇后身边的映蓉啊。”
映蓉淡淡一笑:“奴婢能有幸一直侍奉在皇后娘娘身边,乃是奴婢的福气。娘娘里面请。”
“福气也的确是有。”年倾欢不咸不淡道:“从前一直是你侍奉皇后最得宜,后来换了映梦,没想到她这一走,你又得脸了。你们两个之间,自然是你更有福气一些。”
心里发恨,但是映蓉没有表现出来:“奴婢只求皇后娘娘不嫌弃,能长长久久的陪伴在娘娘身边便是万幸了。”
就着乐凝的手走了进去,年倾欢只瞧见景仁宫颇为萧条的庭院。往日的姹紫嫣红,变成了枯黄颓废之色,正在这春夏的好日子,不免让人想起了秋日的萧条。“皇后娘娘一贯喜欢花花草草,只怕现下也没有心思打理了。只是这些终究看着不好看,让花房送些好的花品来更换。想来多看看生机勃勃的鲜花,娘娘的病情也能好得快些。”
“娘娘放心,奴婢一定着人换最好的来。”花青温和笑道。
静徽就着小丫头的手走出来,瞧见年倾欢立在当下,笑容可掬:“本宫这个皇后也是当到头了,连宫里要添置些花花草草,也要托你的福。只是本宫有些不解,皇上如此的宠爱你,着你摄六宫事宜,而你膝下又有两位阿哥,怎么到如今,却还是年贵妃,不是皇贵妃?即便不是皇贵妃也就算了,怎的连个封号也不愿给你?记得你身边儿不是有个去年入宫的秀女,虽然只是个答应,却得了‘英’字封号。如此看来,皇上待你也不过如是。”
“多谢皇后娘娘提点,难为娘娘连臣妾这点小事都放在心上。”年倾欢轻轻道。“同为侍奉皇上的姐妹,臣妾从来不在意名分与恩宠,且盼着阖宫上下,上至皇后娘娘,下至微末的官女子,都能同样沐浴皇恩,不分高下。如此,满园春色,总好过一枝独秀。这么多年,皇后娘娘也从不喜欢哪一位飞上枝头太过高了,臣妾想着,皇上一定是疼爱臣妾,才不至于将臣妾置于险地。”
“你若能这样自欺欺人,也算是活的洒脱。”静徽着了黑嵌红的旗装,袖口与衣襟随处可见凤纹飞舞,活灵活现。加之她鬓边一支赤金凤凰红宝簪,整齐的垂下几许流苏,流苏末端,又缀上几颗红玉珠,衬得她面色红润,凤仪万千。
“几日不见,皇后娘娘当真是容光焕发啊。”年倾欢动容一笑:“若非皇上叮嘱御医日日来景仁宫给娘娘请脉,臣妾还当是皇后娘娘已经大好了。”
“是了。”静徽依旧不愠不怒:“皇上关怀本宫凤体,本宫自当留在宫里好好安养。正如同皇上带走了福惠,本宫虽然惦记,却也不能前往探视一般。皇上给的一切,皇上自然能不给。本宫素来遵从皇上的教导,并不会有其别的心思,这一点,贵妃大可以宽心。”
年倾欢正想要说些什么,就听见身后的脚步声格外凌乱:“走开,你们别拦着本宫。”
“懋嫔。”年倾欢心想,她一定是为着筱丽的事情着急,故而赶紧对乐凝道:“请姐姐进来。”
哪知道宋代柔更是心急,推开了拦阻自己的侍卫便闯了进来。“今日这事……”
首先看到的人竟是年贵妃身边的乐凝,宋代柔连忙住了口,随即便看见乐凝身后的贵妃与皇后。稍微镇定了自己的心,宋代柔咽下了嘴边的话,略微仓促的行了礼:“皇后万福金安,年贵妃吉祥。”
“懋嫔这是怎么了?冒冒失失的?”静徽不禁诧异:“即便是多日没来景仁宫给本宫请安,也不至于如此。本宫又没有怪罪你的意思。”
年倾欢当然知道懋嫔为何焦虑,走上近前握着她的手,柔柔道:“姐姐别急,本想给皇后请了安再去同你说话,只是没想到你先来了。”
有些过意不去,宋代柔连忙道:“对不住妹妹了,是我性子急。”
未免皇后这里有什么不好,年倾欢谨慎道:“安也请了,咱们也不能叨扰皇后娘娘歇息了,不如妹妹去姐姐宫里坐坐可好,好些日子没好好和姐姐说话了。”
宋代柔有些迟疑的看了皇后一眼,遂点头:“也好,我也有好些话想和妹妹说呢。”
静徽微微一笑:“本宫就等着赏年贵妃着人送来的花。难得这么好的天气不是,晒晒太阳,吹吹风,看看花红柳绿,多么惬意啊。”
“那臣妾就告退了。”年倾欢挽着懋嫔的手:“姐姐走吧。”
宋代柔艰难的点了点头,心存不甘的随着贵妃离开。
映蓉待人走远了,才低低道:“娘娘,瞧着情形,懋嫔一定是知道肖姑娘失踪的事情与您有关。只是碍于年贵妃在这里,她不好开口罢了。”
“她当然知道是本宫所为。”静徽嘴角的笑容变得越发深邃起来:“本宫今早已经让人送了信儿给她,否则她怎么会兴冲冲的跑到景仁宫来兴师问罪。”
“娘娘的意思是……”映蓉以为皇后着人拿住肖姑娘,是为了逼迫她听命于自己,回宫后好好的笼络皇上的心思,以便于救皇后出为难。但现下瞧着,懋嫔似乎也是一颗棋子。“一箭双雕?”
“不错。”静徽的唇角微微勾起,唇瓣舒展:“本宫已经坏到这步田地了,可皇上都没叫本宫死。既然本宫死不了,那这笔账不妨慢慢来算。你也看见了,帮着本宫算计熹妃之人,年贵妃都记在心里。哪怕是微末听命的奴才,也没落得好下场,却单单是懋嫔,竟然年贵妃对她一点儿怀疑都没有。轻信旁人的这个弱点,足以致去年贵妃的命!本宫若是不好好的利用去,岂非对不住自己!”
☆、第三百三十五章 :血腥迭起,宫中不宁
初夏的傍晚,只是偶尔能听见几声蛙鸣,沁在夜风之中,还能些许的感觉到微微的凉意。月色明亮,映着庭院里的叶子淡淡的泛光,虽不及星光熠熠,却别有一番灵动之美。
可惜,宋代柔五内俱焚,心急火燎,根本就无心领会这份宁静。好容易才等着没有人注意到她,裹着素黑的斗篷,匆匆忙忙的来到了景仁宫转走下人的角门边。她算准了,这个时候会有奴才送干净的恭桶进来,并将脏的更换掉。也唯有趁这个机会,她才能混进宫去见皇后。
“呦,姑姑,您怎么亲自来了。”送恭桶的内侍监瞧见映蓉在这里,不禁有些惊讶。“奴才们自己忙活就得了。”
映蓉笑道:“知道你们成日里忙活很是辛苦,皇后娘娘特意让赏了些茶钱。本姑姑自然得亲自送过来才好。”
“多谢皇后娘娘。”奴才们兴高采烈的谢了恩,接过映蓉手里的赏银,欢快离去。
待人走了,映蓉才笑眯眯道:“懋嫔娘娘既然来了,何须躲躲闪闪的。”
宋代柔听了这话音儿,才从角门一侧的墙角走出来。“看来皇后娘娘果然是神机妙算。”
“自然的,皇后娘娘知道懋嫔娘娘您最记挂着谁,猜想您必然前来。这不,让奴婢在这里等着,给您留着门!”映蓉娇美一笑。“时候也不早了,娘娘里面请吧。”
已然没有白日里那么火急火燎的样子,宋代柔走进去的时候,面色相当平静。“皇后金安。”
“本宫身处在这不见天日的宫殿里,眼里能看见的,尽是刀光剑影,人心叵测。哪里来的万安?”静徽慢慢的坐下身子,对懋嫔道:“你也坐下吧。本宫瞧你这一天一天的也是不得消停。”
顺着皇后的话音慢慢的落座,宋代柔满心的仇怨:“皇后娘娘说的极是,筱丽在您的手中,臣妾如何能得安宁?臣妾只是不明白,落魄如我,还有什么好让娘娘费心利用的。何况娘娘您身边,不是还有安贵人,不是还有其别靠拢的妃嫔么?凭娘娘您对皇上的了解,随随便便给她们支支招,使使计,您就能安安稳稳的高枕无忧了。再者,论心计,这后宫根本就没有人能与娘娘您媲美。您如今以养病为由头,幽居在这深宫之中,不是依旧能使得臣妾焦急难安么!”
知道她心中不满,静徽也不在意她的语气。“本宫这么做,是为了自己,何尝不是为了你。你从来都没有试过成为皇上的宠妃,你也从来都没有试过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风光,可你却是最早侍奉皇上的妃嫔,难道你就不为自己抱屈么?本宫这么做,正可以给你一次机会,做得好,你便能取贵妃而代之。这样好的机遇,本宫就不信你不心动!”
宋代柔不想和她多言,只问一句:“皇后到底想臣妾做什么?”
看她完全不动心的样子,静徽也不再拐弯抹角:“扶植你的筱丽,成为这宫里头最得盛宠的宫嫔。皇上不是还没有皇贵妃么!”
“这谈何容易。”宋代柔只觉得皇后异想天开:“贵妃深得皇上的宠爱,即便如此,皇上都没有册封为皇贵妃。何况筱丽还是个被丈夫休掉的女子,她怎么能成为皇上的新欢?还有,筱丽不过是普普通通的草民,早已和官家和深宫没有牵连。皇后若是不喜欢,臣妾保管不再接她回宫,求您开恩,就放过她吧!”
“本宫倒是觉得,就只有筱丽最合适。安贫不中用,齐妃更不中用。筱丽从前的种种不幸无妨,丝毫不会影响到她今后的风光。这一点,本宫心里还是很有把握的。”静徽观察了筱丽一段日子,觉得皇上会喜欢她。再有,她在夫家许多年,至今未有所出,比这宫里许多宫嫔叫她省心。当然,这不是最要紧的一点……
静徽看上肖氏最大一个原因,乃是因为肖氏心里有恨。
“懋嫔,本宫现下不是和你逗乐子,也不是询问你的意见。本宫是告诉你该怎么做,你若是听话,只管好好做,本宫一定亏待不了你。由不得你不肯。除非你不想再见到肖氏。”静徽微微一笑:“那丫头不但生的貌美,且身段窈窕,声音也如莺啼。精心着培训些日子,必然能成为皇上的新欢。加之本宫也有法子,让皇上对她倾心……”
“娘娘。”宋代柔起身跪下:“若是您不喜欢臣妾在宫中,臣妾愿意如同和硕易安公主早年一般,自请去白云庵带发修行,为国祈福为皇上与娘娘祈福。臣妾可以远离深宫,再不见皇上,如此还不足够吗?”
“本宫说了,除非你不想再见到肖氏。否则,别违拗本宫的心意。”静徽走上近前,以花盘底儿狠狠踩住了齐妃的手指:“本宫不喜欢听你在这里啰嗦,何况你又不是肖氏,怎么知道她一定就不愿意?不然,你还是等着她回来,自己问问看吧!”
指头上传来的痛楚,让宋代柔冷汗涔涔,她不敢缩手,更不敢推倒皇后。毕竟皇后就是皇后,犯了多大的错,皇上也没有废后的意思,更何况自己不过是个长久无宠的嫔位,凭什么跟皇后斗?“臣妾斗胆请问皇后娘娘,筱丽什么时候能回来?”
“到了她该回来的时候,就一定会回来。”静徽不以为意:“眼下你要做的,就是好好的在贵妃面前装可怜,好好的博取她的同情。即便来日,筱丽真的成为皇上的新宠,年贵妃念及与你的姐妹之情,也必然不会为难你。只要年贵妃不为难你们,那这宫里就更不会有人敢了。你懂本宫的意思么?”
“皇后娘娘,臣妾只想问一句,您这一生,可曾遇到过真心相待的姐妹?”宋代柔眼底噙满了泪水,筱丽不见,唯有年贵妃替她分忧,陪她担惊受怕。现下,又要算计一个待自己如此真心真意的姐妹,宋代柔当真痛不欲生。
“你不要觉得良心过意不去。”静徽松开了脚:“本宫并非没有遇到过,还险些死在对方的手里。事实证明,当这姐妹之间,只能活一个的时候,所有人最先想到的便是自己。年贵妃不例外,你也不例外。倘若肖氏的性命捏在贵妃的指尖,你救谁?”
宋代柔一时难以抉择,毕竟筱丽是她的命根子。
“这就是了。”静徽不愿意再费唇舌:“你回去吧,别叫人瞧见。往后也不用过来,该怎么做,本宫自会让人告诉你。”
依旧是映蓉带着自己出去的。宋代柔的心一分一分的僵硬起来,绝望到了极点。以为这么多年,避开了宫里的争斗,能平平静静的生活了,却不想一切的一切都是奢望而已。
“汪泉,本宫让你做的事情,如何了?”静徽传了汪泉来说话。
“娘娘放心,今晚就有动静了。”汪泉深知皇后的心思:“奴才这几日暗中叫人盯着,已经找到了合适的地点,而今晚,就是最合适的时机。”
“很好。”静徽淡然一笑:“你们办事总是最叫本宫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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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娘,奴婢能进来么?”乐凝的声音很轻,生怕惊着贵妃,毕竟天刚蒙蒙亮,还不到叫起的时候。
年倾欢揉了揉眼睛,觉得窗棂微微透进来的光略有些刺眼:“进来吧。这一大早的,是又怎么了?胡来喜有肖氏的消息了?还是宁嫔那里又闹上了?”
“回娘娘的话,都不是……”乐凝心有戚戚:“早起,更换当值侍卫巡逻时,在南边的城墙根下头,发现一具尸首。是……宁嫔宫里的吉常在。”
“什么?”年倾欢大惊:“好端端的,她怎么会……她不是还……”
一口气顶上来,年倾欢马上意识到此事乃是皇后所为:“都已经被关在景仁宫了还这样不安分。皇后简直岂有此理。”
“娘娘若觉得是皇后所为,不如去禀明皇上。”乐凝也觉得吉氏可怜。“那吉常在,从宫女当上了常在,怀了龙裔,眼看着要生了,怎么就……娘娘,奴婢觉得这件事情禀明了皇上,皇后一定不会放过皇后。”
“没用的。”年倾欢苦笑:“一则咱们没有证据,二则,皇上会以为是本宫一门心思的想要扳倒皇后。说的越多,反而错的越多,对咱们没有任何好处。”
胡来喜匆匆而来,知晓年贵妃还未曾梳洗,并不敢入内,只得在门口道:“娘娘,奴才有事要禀。”
“说吧。”乐凝搭腔道。
“养心殿苏公公传来话,说有人送了一封信前去,指控裕嫔娘娘与其宫中的英答应乃是谋害吉常在的真凶。皇上震怒不已,已经着人将裕嫔与英答应送去了慎刑司问话。”胡来喜忙忙叨叨的回道:“苏公公怕事情闹大,这才赶紧来给娘娘送个信儿。”
“哼!”年倾欢冷嗤:“当真是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也是本宫小觑皇后了。里三重外三重的侍卫看守之下,皇后行事竟然还是如此狠辣方便,果然是老谋深算!”
☆、第三百三十六章 :启祥宫祸,人人自危
年倾欢更衣完毕,便想着去慎刑司过问此事。只是没想到她还没有来,熹妃就已经领着裕嫔身边的访春访烟,以及英答应身边的桐华桐梓等候在了翊坤宫外。“既然熹妃来了,只管请进来。本宫问了话,再商量对策不迟。只是胡来喜,你得跑一趟慎刑司,无论如何,都不许冯月泰用强。就说是本宫的懿旨,裕嫔与英答应怎么进去的,就得怎么出来。少一根头发丝,本宫必然要向他十倍讨还。”
雁菡听着贵妃厉言厉声的说话,迈进了内寝的门,眉心凝聚着一股深深担忧,福身道:“娘娘万福金安。”
“你来得倒是早。”年倾欢示意乐凝看座,接着说道:“本宫原是想先去慎刑司问问情由,不想你已经领着人等在了宫门外。想必此事你比本宫更加明白,不如仔细将前因后果都说与我听。”
“臣妾也正是这样打算的。”雁菡道:“桐华桐梓你们先说。”
桐华与桐梓一同跪到近前,桐华道:“启禀贵妃娘娘,前天晌午过后,英答应让奴婢熬了人参汤送去养心殿给皇上享用。半路上遇着了吉答应身边的墨香,凑巧她也是送参汤去养心殿。哪知道她仗着自己小主有孕,趾高气昂的不行,还打翻了奴婢手里的汤。奴婢心里难过,又怕小主责骂,故而红着眼睛回了启祥宫。后小主问了此事,奴婢也照实回答,小主虽然生气,但终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吉常在现在身份不同了。”
桐梓接着道:“前天晚上,奴婢陪小主夜游御花园,正巧遇见了吉常在。因着鹅卵石的小径并不宽,吉常在一行人来,小主便只得领着奴婢等退开一些位置。毕竟小主只是答应,而吉常在的位分略高。哪知道偏巧,小主手里的丝绢掉落在地上。小主便弯腰去捡。哪知道吉常在正好落足,小主这一抽,险些让吉常在跌倒。”
说到这里的时候,桐梓有些哽咽,声音也变得颤抖起来:“吉常在平日里性情温和,哪知道这功夫才扶着墨浓墨香站稳,扬手就给了小主以及耳光。下手当真不轻,一声脆响惊的奴婢心都要跳出来了。她说小主根本就是存心想要她腹中胎儿的性命。可是奴婢瞧的真真儿的,小主就是想趁着吉常在还没有走过来,赶紧把绢子捡起来,根本就没有谋害吉常在的意思。”
桐华接着道:“许是小主受了委屈,加之又想起了白日里参汤的事情,也没有给吉常在好脸色。三言两语的不投机,小主便嚷嚷起来,说吉常在身份地位,如今也敢作威作福,话不太好听,惹的吉常在更为恼火了,饶是当着大家的面,又赏了小主一记耳光。若非奴婢与桐梓拦着,小主怕是要还手了。这时候幸亏是裕嫔娘娘来了,问清楚了情由,便劝开了两个人。”
雁菡“唔”了一声,对访春和访烟道:“接下来的事情,由你们两个禀明贵妃。”
访春访烟这才跪到了近前,访春道:“奴婢两人陪着裕嫔娘娘游园,听见鹅卵石小径处有争执的声音,娘娘便吩咐过去瞧瞧。哪知道还没过去,就瞧见吉常在扬手捆打英答应。娘娘心里不痛快,便赶过去劝阻。起先都是两头说好话,说都在气头上,吉常在又有着身孕,劝她看开一些。哪知道吉常在一口咬定娘娘是启祥宫的主位,自然是帮着英答应说话,有失偏颇。娘娘许是恼火,便呛白了吉答应两句,说她不该恃孕而骄,又说……又说从吉常在有孕到现下要生了,皇上都鲜少提及,甚至不去瞧她。根本就不在意她腹中的龙胎。”
访烟道:“吉常在当时就不高兴了。可碍于裕嫔娘娘乃是嫔位,她也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愤愤的领着墨浓墨香扬长而去。她走后,裕嫔娘娘便开始安慰受了委屈的英答应,还送英答应返回启祥宫,并让奴婢准备了热鸡蛋,亲自给英答应揉面消肿。”
年倾欢听这四个人说的明白,心里已经有了答案。“就因为裕嫔与英答应先前与吉常在有了这样的摩擦,所以便有人将吉常在的死,推诿到着两人身上。只是这样,未免也太草率了吧!宫里女子众多,发生口角司空见惯,总不能因为说话凌厉了些,就认定人家谋杀吧?当真是莫名其妙。”
雁菡轻轻摇了摇头:“若只是这么简单就好了。访烟你继续说。”
访烟点了下头,继而道:“昨晚上,裕嫔娘娘又与英答应往御花园散心。哪知道吉常在又在那里,像是故意等着一般。原本裕嫔娘娘是不爱搭理她的,谁知道她非要说小腿肚抽筋,疼的厉害,叫娘娘替她揉一揉。当时,她那个张牙舞爪的样子,让人觉着是真的抽筋,疼的厉害。可在场的人都心知肚明,她必然是装的。否则怎么早不疼,玩不疼,一瞧见裕嫔娘娘,就疼的站都站不稳了。英答应未免娘娘受辱,便要去为吉常在揉脚,哪知道被吉常在一脚踢开。美其名曰英答应没有生育过,不如裕嫔娘娘懂得多。”
稍微停顿,访烟的眉头皱的更紧了。“娘娘没有办法,只好蹲下身子替吉常在揉脚。英答应几次三番的劝裕嫔娘娘不要再受辱,可娘娘不听。英答应也是急了,就辱骂了吉常在两句,竟要比头一天的话更难听。当时吉常在很生气,说绝不会就这么算了,并且说她不能僭越裕嫔不假,却也不容许英答应以下犯上。于是,就罚英答应去南城楼上吹风思过,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再回宫。”
“南城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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