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慑宫之君恩难承-第17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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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莫一盏茶的功夫,李怀萍都坐的有些腰酸了,便催促:“好了没有,本宫乏了。”
那芮这才笑道:“好了,娘娘可觉得舒服一些了?”
“自然是。”李怀萍对冷玉使了个眼色。
冷玉转身从里面取了一样东西:“那常在快手下,这是内务府才敬奉娘娘的紫玉指环。娘娘戴着不喜欢,让奴婢取来给您。”
不喜欢的东西,才用来打赏人,这话已经说的够明白了。
那芮却依旧没有半分恼火之色,温然的笑了:“这紫玉的成色极好,臣妾很喜欢。只是这样贵重的东西,臣妾身份低微,怕是配不上。”
“怎么会呢!”李怀萍虚伪道:“你总归是皇上的妃嫔,正经的小主。本宫既然给了你,你就配得上。”
“多谢娘娘一番美意。”那芮洗净了手上的药,重新拭干,才接过冷玉手中的赏赐。“临来的时候,皇后娘娘叮嘱过,请齐妃娘娘外敷内服,方才能使药效发挥的更好。不如冷玉姑娘去端一碗温水,也好给娘娘送药。”
“还是你细心。”李怀萍对冷玉点了点头。
于是那芮又是侍奉了她进药。一番折腾下来,白眼没少遭,奚落之语也没少听,那芮这才离开齐妃宫中。
“灵心,你这是怎么了?干嘛顶着一张苦瓜脸?”那芮见身边的小丫头脸色不好,少不得问一句。
“小主,您好歹也是常在,齐妃她怎么能这么羞辱您?”灵心嘴角往下,很是委屈的样子。“旁人的心思也就算了,小主您怎么能由着她这么欺负人。奴婢就是看不惯您这么软弱的样子。”
“软弱?”那芮冷不丁的听见这个词,着实觉得可笑。“你自己也说了,人家是堂堂的齐妃,我算什么?区区的常在。这宫里的妃子,年贵妃、齐妃、熹妃,屈指可数。可这宫里的常在、答应,甚至贵人,你数的清么?什么时候,轮得着咱们在她面前说话了?还不是人家想怎么样就怎样么!”
“可是……”灵心咬着唇瓣,圆溜溜的眼睛看上去很惹人怜。
“我知道你要说什么,你不必为我担心。齐妃得意,无非是安嫔有了身孕。且不说安嫔的孩子到底能不能生下来,即便真的生了阿哥,也只会让齐妃头疼而不是得利。”那芮幽幽一笑,轻轻嗅了嗅指缝间的药味儿。“再者,我有个能不动声色,就让齐妃倒霉的法子。且还能做的神不知鬼不觉,保管旁人查不出缘由。”
灵心眼里哀戚的光彩随即褪去,转而为笑:“小主当真有法子?”
“是了。”那芮勾了唇:“听说齐妃很喜欢吃辣的。回头拿些银子去,让御膳房好好给她加点料。光是辣椒不还够,再另外弄些朱砂进去。保管她吃的口舌生疮,牙龈红肿……”
“这……”灵心还是不明白:“这便是小主的法子?未免也太轻了吧?”
“呵呵。”那芮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我不出手则已,一出手就必然不会这么轻。你放心好了,我不会轻饶了她去。”
“奴婢知道了,请小主放心。”灵心这才算心里有谱了:“今儿中午,想来齐妃娘娘宫里就有合意的好菜了。奴婢一定好好为齐妃娘娘筹备!”
这才刚刚开始呢!那芮心里得意:“灵心,你瞧着吧,用不了多久,这宫里就会发生翻天覆地的变化。如今得宠的这些人,未必来日还能得宠。可如今不得宠的这些,未必就没有出头之日,总归咱们要活,就得活出个样来。”
“是。”灵心甜美的笑着:“许奴婢并不明白,但小主吩咐什么奴婢就做什么,如此便不会有错了。”
“我自去景仁宫就是了,你赶紧去回宫去取银子,好好办事儿。”那芮微微扬了扬眉:“我还得向皇后娘娘复命呢。”
等了好些时候,静徽都有些不耐烦了,才见那氏款款而来。“齐妃宫里当真是景致无边吧,想必你是贪看,乐不思蜀哇。”
“娘娘万福金安。”那芮福身笑道:“任凭谁宫里的景致再好,也好不过娘娘你宫里的。只不过臣妾替齐妃娘娘上了药,又侍奉娘娘服药,耽搁了一些时间。劳皇后娘娘久候,当真是臣妾的罪过。”
“哼。”静徽嗤鼻冷笑:“齐妃如今也越发长尊贵了。安嫔这一有孕,当真是鸡犬升天啊。”
有埋汰齐妃的机会,那芮怎么能放过:“臣妾身份低微,齐妃娘娘吩咐什么,便只管做什么。齐妃心善,一路上没少提点臣妾。如今安嫔有孕,齐妃更加是风光无限了。在这样好的时候,还不吝赐教,臣妾当真是心中感动。”
“低微与否,不是她齐妃说了算。”静徽有些愠色:“出身再如何不好的人,本宫也能让她成为这宫里呼风唤雨的主子。宜嫔不就是个例子么!”
“只不过……”眉心里沁出一点寒,静徽旋即一笑:“能否当得起本宫的扶持,就要看她有没有这个本事了。你是知道的,没有用的人,本宫从不姑息!”
☆、第四百五十二章 :齐妃中招,在所应当
“娘娘您料事如神,那奴才被胡来喜扣住了。”乐凝喜滋滋的走进来:“这是截获的东西,娘娘您请过目。”
年倾欢接过锦盒打开瞧了瞧,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模一样。里面的东西奢华昂贵,别有寓意。“什么时候开始,宫里打发宫外送菜的奴才美玉珠宝了?难不成御膳房里成日做的,都是金叶子?银子都不好使了?”
“这样想方设法的叫人送东西出去,肯定是别有用意。”乐凝谨慎道:“娘娘你说该怎么才好?”
“这盒子你给胡来喜,让他交给拦下的奴才。暗中着人去盯着。看看到底送到何人手里,有什么嘱托。光是拿住一头还不算数,另一头也得抓个现形。这人竟然敢把手伸的那么长,就别怪本宫不讲情面了。”
其实年倾欢心里早就有数,此人能摸透行事,又能暗中勾结哥哥,必然是她身边的人。放眼宫里,能这样歹毒不择手段的,想必就是那一位极其怕死的。“行了,就这么办吧。拿住了两边,本宫再让她知道什么叫后果。”
“奴婢明白。”乐凝将东西捧好,小心的退了出去。
“花青,咱们回宫。”年倾欢就着花青的手:“这会儿给皇后请安未免太早。”
“娘娘。”乐凝去而复返:“东西给了胡来喜,也按娘娘您的吩咐交代了。只是景仁宫传了话来,说齐妃中毒了。还请您赶紧往景阳宫去一趟。”
“怎么就晓得是中毒了?”花青听了如此明确的话,不免有些奇怪。“宫里的人用毒,一向都是防不胜防。这回可好,眼见着安嫔因孕得势,手就伸到齐妃喉下,当真不可小觑。”
年倾欢表情寡淡,似乎漫不经心:“总是要去看了才知道。”
安笑然前脚才下了肩舆,年贵妃后脚就跟着到了。还顾不上去瞧表姐,她就赶紧来向年贵妃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安嫔怎么也来了?”年倾欢少不得关怀两句:“你有着身子,诸多不便。等下御医来瞧过,自然会送信儿去你宫中的。哪里用得着你亲自过来瞧?”
“娘娘教训的是。”安笑然脸色微微苍白:“臣妾得了信儿,只顾着替齐妃担忧,就匆匆赶来了。”
这时候,裕嫔与熹妃也到了。年倾欢瞥了一眼脸色不一的两个人,便道:“安嫔悬心齐妃的安危,这就过来了。裕嫔你该多劝两句,到底是有身子的人,这样贸贸然过来,只怕皇上皇后也是担忧。”
耿幼枝随着熹妃请过安,走上近前扶了安嫔:“娘娘放心就是,臣妾会小心陪护在安嫔身侧。”
雁菡也道:“既然安嫔已经来了,不如娘娘就恩准她进去瞧一瞧吧。臣妾只怕若是见不着齐妃,她回宫去也难以安心养胎。”
“那就随本宫一道进去吧。”年倾欢兀自走了进去,只看见皇后身边的映蓉立在殿门口。“皇后娘娘倒是来的极早,足可见娘娘对齐妃多么关怀备至。”
映蓉轻盈的福了身,道:“奴婢给贵妃娘娘请安,给各位娘娘请安。早起皇后娘娘本是要去长春宫探望安嫔,哪知道才走了两步,景阳宫的郭大晋就来送信儿,说齐妃中毒昏迷不醒,连指甲都发黑了。于是娘娘就赶了过来。”
“御医瞧了么?”年倾欢随在映蓉身后,穿过庑廊往殿后面的厢房去。“是什么毒?好端端的,怎么会中毒?”
“钱院判来了,正在里头请脉呢!奴婢旁的也不大清楚,娘娘里面请。”映蓉来的多费唇舌,与贵妃讲一件人家根本就不是真关心的事情。
随后,年倾欢便步入内寝。“皇后娘娘吉祥。”
静徽见她来,倒没想说什么。看见身后的安嫔却是着急:“安嫔你怎么来了?”
年倾欢知道皇后又要关怀备至了,故而抢先道:“皇后娘娘就别责备安嫔了。方才臣妾在宫门外已经嘱咐她了许多。这会儿,安嫔心悬这齐妃的安危,只怕回宫也不踏实。不如就让她好好瞧一瞧齐妃。”
到了嘴边的话,被人不软不硬的顶了回来,静徽心里有些不痛快。但毕竟妃嫔们都在,她也不好反驳什么。“安嫔,那你就过来瞧瞧齐妃。别靠的太近就是了。”
“多谢皇后娘娘恩典。谢贵妃娘娘。”安笑然行礼,就着裕嫔的手走到床边,果然见闭着眼睛睡着的齐妃脸色发黑嘴唇乌紫:“表姐……”她轻轻唤了一声:“怎么会这样?”
静徽怕她着急,吩咐映蓉来扶:“让安嫔先坐着。听听钱院判是怎么说的。”
年倾欢也自行择了一处坐下:“那钱院判就说个明白,也好叫咱们心里都有数。”
“遵旨。”钱通赶紧道:“微臣可确定齐妃娘娘是中了毒。但就毒性来看,似乎是……蛇毒。”
“蛇毒?”静徽不免一惊:“宫里哪儿来的蛇?即便有蛇,也断然入不了妃嫔的厢房。景阳宫虽然偏僻,可齐妃是妃主,宫里伺候的人不少,不会任由毒蛇钻进娘娘的闺房,噬咬所致中毒!”
皇后的目光,凌厉的划过齐妃身边宫人的面庞。年倾欢心道,这皇后做起样子来,一点儿也不含糊。旁人只这么看着,还当她是多么的关心齐妃呢!其实有什么啊?指不定心里巴不得齐妃早点死呢!“娘娘无需这般担忧,还是听钱院判讲完不迟。既然知道是蛇毒,就必然有法子可以解毒。”
安笑然手心里攥着一把冷汗,先前齐妃扭伤了脚,她就已经很害怕了。这会儿竟然又重了蛇毒。谁知道下毒的人是冲着齐妃,还是冲着自己。“是啊,钱院判,到底齐妃娘娘的毒,可有解?”
钱通恭谨道:“微臣仔细为娘娘请国脉,之所以娘娘此时还没有性命之虞,乃是因为蛇毒搁置已久,渐渐的散了些毒性。而且体内的毒素并不多,才不足以致命。也就是说,娘娘中毒并非毒蛇攻击所致,而是误服了蛇毒,又或者毒针毒箭刺入肌肤所致。”
冷玉听御医这么说,吓得身子都软了:“皇后娘娘明鉴,昨晚上齐妃娘娘还好好的。奴婢近旁侍奉,没发觉娘娘有什么不妥。只是觉得疲倦,就早些就寝了。奴婢敢保证,娘娘的膳食饮水均没有问题,只因为晚膳的时候,娘娘赏赐剩下的膳食宫里的奴才分着吃了。若是有毒,想来奴婢和其余的宫人也不可能安然无恙的侍奉在此。”
静徽点了点头:“那齐妃身上可有伤处?”
冷玉连连摇头:“回皇后娘娘的话,奴婢不敢隐瞒,娘娘除了脚踝有伤,再没有别的伤处。”
“你是近旁侍奉齐妃的人,想来也是知晓究竟的。”年倾欢信了冷玉的话。“齐妃若真的还有别的伤处,想必会请御医过来瞧,再不济也总得去御药房那些药粉来涂。宫中没有如此的记录,想必也就没有此类之事。何况齐妃人缘不错,待奴才也宽厚,谁又会忤逆于她,令她受伤呢!”
“皇后娘娘,臣妾求您一定要查明真相,不要让齐妃蒙冤。”安笑然急的眼睛都红了。
“本宫自然会。”静徽示意映蓉扶了她坐下。“你是有身子的人,不必懂不懂就行礼问安的,对你的身子也是不好。”
“饮食饮水都没有问题,齐妃娘娘身上又没有其余的伤……”雁菡倒是更关心这毒是怎么下的。“那齐妃如何会中毒昏迷?”
冷琼却想起了什么:“回皇后娘娘,奴婢想起这两日御膳房总是送些辣味的膳食来宫里。娘娘喜欢食辣,故而上了火。昨晚上临睡之前,还嘱咐奴婢今早去太医院取些西瓜霜粉来降火,说是生了些口疮,牙龈也肿了。”
钱通拧眉问:“敢问姑姑齐妃娘娘近日可服用了什么药么?”
冷玉急忙道:“娘娘还未来得及服用西瓜霜,只是脚踝的伤还没有好彻底。娘娘一直有服用皇后娘娘赏赐的贡药。可那药持续服用了好几日都没事啊,怎么会……”
静徽一听这话,不免有些不满:“本宫赏赐的贡药绝无问题。”
年倾欢凛然一笑,扬眉道:“皇后娘娘所言极是。从娘娘这么紧张齐妃安危就不难看出来,您怎会有如此的歹心。只不过贡药到底是外头送进来的东西,旁人有没有做手脚,那可就不好说了。谨慎起见,还是请钱院判好好查验。毕竟唯有如此,才能服众,娘娘以为如何?”
“就按你说的办。”静徽面不改色:“本宫也想知晓真相,也好堵住无谓之人的嘴。”
冷玉捧了贡药上来,交给钱院判。
雁菡总觉得就是这药有影响。“钱院判可验查仔细了,毕竟事关重大。总不能叫娘娘受屈。”
她这话可就难猜了,娘娘指的是皇后亦或者是齐妃?年倾欢幽幽一笑,看着钱院判将银针伸入瓶中。片刻之后,那银针竟然蒙上了一层薄薄的青色。“这是有毒还是无毒,本宫怎么看不明白了?”
☆、第四百五十三章 :风光得意,未必遂心
“这是何意啊?如若有毒,这银针应当发乌发黑,可迎着光看,此时的针尖像是青色。”耿幼枝十分的不解:“再说,冷玉方才不是说过,齐妃连续服用这药已经好几日了。如若有毒,一开始只怕就得昏迷,又怎么会拖了好几日?”
钱通谨慎的嗅了嗅瓶里的贡药,随即倒在指尖上一点,当着皇后的面放入口中。
“钱院判……”安笑然也是看不明白了:“您何故……”
片刻之后,钱通可以确定缘由,才如实道:“启禀皇后娘娘,这贡药之中的确是添加了一些蛇毒,起的是以毒攻毒的疗效。不足以致命。齐妃娘娘中毒,乃是由于娘娘近来食用了许多辛辣燥热之物,口舌生疮。既然口中有溃烂伤处,那么贡药之中的蛇毒就趁机进入娘娘玉体,积少成多,便成了如今的样子。”
“原是如此。”静徽这下放心了,面上仍旧是担忧不已。“那钱院判可有什么好法子,能为齐妃解毒?”
“皇后娘娘请放心,微臣会为娘娘开一些清毒的调理的药方,五服下去,娘娘体内的毒自然就能解清。”钱通略有自信的样的说。
总算是松了口气,安笑然这才拭了拭眼角:“幸亏姐姐没事。”
“你呀,还是先顾着你自己吧!”静徽忧心不已:“等会儿让裕嫔送你回去,往后晨昏定省,能免则免。眼下没有什么比好好诞下这个孩子要紧,知道了么!”
“多谢皇后娘娘教诲,臣妾记下了。”安笑然赧笑道。
“得了,都散了吧。今儿的请安也免了,本宫在这里陪齐妃一会儿,便回宫了。你们也都各自回去好好歇着。一大清早的惊了心,多半整日都是惶惶不安的。”静徽抚了抚自己的胸口,目送妃嫔们请安离去,却见年贵妃还纹丝不动的坐着,不免奇怪。“贵妃是有什么话要对本宫说么?”
年倾欢柔柔笑了:“臣妾有什么心事能瞒得过娘娘。无非是近来宫中一切太平,个人都安分守己罢了。臣妾心中高兴,就想着向娘娘致谢。”
“贵妃这话,本宫怎么听不明白了。”静徽微愠:“和睦六宫,本就是本宫分内之事。且轮不着贵妃向本宫致谢。贵妃此言未免欠妥。难不成和睦六宫,倒成了本宫随你心愿?”
“可不就是么!”年倾欢眼尾一瞟,目光稍显凌厉:“若非娘娘您能容许安嫔的孩子落地,只怕又是一连串的阴谋。臣妾疲于防备,时时刻刻如履薄冰。哪儿还有功夫这样伴着皇后说话哦。”
“大胆!”静徽扬眉,目光透出冷色:“贵妃这话,莫不是指控本宫毒害皇嗣,不许妃嫔为皇上开枝散叶!你有何证据?”
“这儿又没有外人,皇后何必做出这虚伪的样子!”年倾欢故意激怒皇后,就是逼着她尽早动手。“你我斗了这么多年心知肚明,你几时愿意妃嫔们诞下麟儿过?臣妾明白,你自己没有的,便也不会想让旁人有,所以但凡是妃嫔们有孕,你都会想法设法弄掉她们的孩子。从前宁嫔的骨肉,汪答应的骨肉,甚至吉常在的骨肉,哪个不在你的谋算之中?你真当这宫里的人眼睛瞎了,皇上就看不见么?”
“哼。”静徽怒目凝视着贵妃光洁的脸庞:“你真以为这样就能激怒本宫么?省省力气吧。她们生不下皇嗣,是她们没有那个福分,与本宫何干。你可是这宫里,最让本宫恼火怨怼之人了,还不是接连诞下麟儿。只不过他们没有那么好的命,能活下来罢了。难不成这你也要怨怼本宫?还有,你的九阿哥,到底是真的走了,还是被偷龙转凤送出宫去,你真当本宫不知道,也找不到么?”
年倾欢的心一揪,看样子,皇后是已经察觉了什么蛛丝马迹。面上,她依旧平静:“是么?娘娘若有这个本事,就尽管去找。臣妾还巴不得能有福沛在侧。有没有福气,也不再您的话中。”
“本宫久居深宫之中,岂会有这样的本事。但本宫没有,未必旁人就没有。年贵妃还是多多为自己担忧吧。”静徽看了一眼昏迷之中的李怀萍,已经没有心思多逗留。“贵妃若是喜欢,只管在这里多陪齐妃一会儿,本宫要回宫了。”
徐徐的站起身子,年倾欢浅浅福身:“臣妾恭送皇后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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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景仁宫出来,那芮的眼角眉梢都写着得意。
灵心看小主高兴,少不得奉承几句:“皇后娘娘那样尊贵的人,待小主却极好,一点儿架子都没有。免去了六宫妃嫔请安之礼,却单单要小主整日的陪着说话。又是一并用膳,又是促膝饮茶,当真热络。足可见娘娘是多么在意小主。”
唇边的笑容已然有了温度,那芮只觉得满心舒畅,脚步都轻盈了许多。“那是因为我帮得上皇后娘娘,娘娘不是说了,没有本事的人留着也是无用。”
“小主您天资聪颖,岂会是没有本事的。只看娘娘如今对您的这份信任,便可知您在这宫里当真举足轻重。”灵心越说越来劲儿:“长春宫里的那一位,不就是仗着肚子里有货么?要不是如此,皇上怎么会愿意多看她两眼。再说那孩子能不能生下来,谁都不敢保证。小主您福泽深厚,用不了多久,就能取代了安嫔的恩宠。”
“这样的话,怎好说出来,若叫人听去,徒惹是非。”那芮抿唇灿灿的笑,仿佛心底的那朵花,都开在了脸上。
“是,奴婢多嘴,小主莫怪。”灵心宛如新月的眉毛挑的极高:“想来这几日,皇上会翻小主的牌子去养心殿侍寝,只要小主能怀有皇嗣,害怕没有晋封的好时候。瞧那安嫔柔柔弱弱的样子,她哪里能有那么好的福气呢!”
提起这个,那芮的脸上隐隐不自在:“上一回皇上翻我的牌子,正赶上安嫔胎动不适,晕了过去。皇上急着就走了,连新沏好的茶也顾不得喝上一盏。当真可恶!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存心的,就是怕我越过她去!”
“人心隔肚皮,指不定就是故意的呢!”灵心咬着牙:“不管怎么说,小主不得不提防。”
“你说的在理,只是她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都难保了。哪里还有本事闹腾我!”那芮眼眸一紧:“若是她再敢造次,下场就如齐妃一般。病病殃殃的身子还不消停,当自己真的是金贵之躯?多半是纸糊的。”
“可不是!”灵心咯咯的笑了。
主仆两人欢喜的走了进来。
“巧心?”才进房门,那芮就傻眼了。“这是怎么了,招贼了?怎么这样乱?”
巧心几乎是连滚带爬的进来,满脸的泪水:“小主,您总算回来了……”只说了这一句,她就开始悲天跄地的哭。“您可要为奴婢做主,奴婢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小主您救救奴婢吧!”
灵心也吓得不轻,又怕又气:“你这是怎么了,话都不会说了么?看别吓着小主。”
“岂有此理,谁敢在我宫里撒泼,当真是活得不耐烦了。”那芮看了一眼灵心的脚踝。见她竟然没有穿布袜,便知道一定是有人惩戒了她。否则方才也不会连滚带爬着进来,连路都不能走。“到底是谁,灵心你快说,今儿这主我是做定了。”
“那常在好大的口气,不说破,本宫还以为这宫里已经是你在做主了。”年倾欢轻摇慢晃的走进来,耳边金丝流苏细细的摩挲沙沙作响。
“年贵妃……娘娘。”那芮一个激灵,恼怒之色瞬间变为惊讶,随后又谦卑福身:“臣妾不知年贵妃娘娘驾到,有失远迎,还望娘娘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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