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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昭华千重殿-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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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落稳稳的坐在那里,心底比谁都明白杨云平为什么还没有到。
“说的也是,不论如何也不能够饿着客人,来人,先开宴。”
曹萍又看了许倾落一眼,想到今天准备了这么多,咬牙想着先把人留下再说。
“许姑娘,多吃一些,这些都是京城中的名菜,那厨子还是从宫里退下来的御厨呢,也就是我们老爷面子大,才请到了府中,这次到淮县没有带多少人,这位御厨却是平儿吃惯了的才特意给带上。”
曹萍看似亲切的给许倾落夹着菜,一边带着些隐隐的自傲与炫耀。
看这一整桌子,可都是按照小御膳的菜式来的,也真是胆大。若不是许倾落深知此刻的杨府自从三皇子倒台之后是个什么境况,就这家宴的一桌还真看不出来杨府的底子。
“多谢夫人。”
曹萍夹什么,许倾落就吃什么,看起来丝毫没有戒心的样子。
曹萍心中暗自骂了一声蠢,却是放心的给了许倾落身后丫鬟一个眼神。
“吃菜怎么能够不喝酒?落儿我一见你便投缘,鸳鸯,还不给落儿倒酒。”
“是,夫人。”
许倾落认出了这便是当时羞辱杨谦的母亲绿娥的丫鬟。
汨汨的酒水落入杯中,晶莹剔透,散发着甜甜的香气,曹萍亲自将杯子送到了许倾落的面前:“这是百花蜜酿,最是清甜可口不易醉倒,还有些养颜美容的功效,京城中许多女眷都喜欢喝这个,这一次从京城过来,也就是带了五坛子,今日专门开了这么两坛,许姑娘你且尝尝。”
许倾落方将酒水凑近了鼻端,极其灵敏的鼻子已经闻到了里面被清甜的花香掩盖的很深的某种东西,眸色一瞬间黯沉如夜,她抬眸看曹萍脸上那隐隐期待的表情,眼中的黯沉敛去,微笑。
“只是闻着便觉得味道极好,夫人有心了。”
可不是有心吗?对付她还寻来那么好的东西,许倾落慢悠悠的将杯子凑近了唇,曹萍眼睛中是一丝丝的期待与隐隐的狠辣。
“偶然见过一本游记中曾言,粤西平阳等地,山中多猿猴,善百花酿酒,樵子入山,得其巢穴者,其酒多有数石,饮之,香美异常,故此得名猿儿酒,只可惜深山难入,猿巢难觅,多有人想要得这猿儿酒却不可得,引以为憾。我闻此酒中应该是加了桂花,桃花,杏花,牡丹,梅花,还有——”
许倾落手中的酒盏停放在唇边仿若细细嗅闻,一边说着游记中的见闻,一边如数家珍一般说出了手中酒水的好几种原料,她的声音悠缓动听的很,让人听着颇觉享受,更兼许倾落拿着酒水侃侃而谈的样子,此刻在席间众人眼中看来,却是别有一段名士般的风流味道了。
一时间大多数人都听的入神,没有劝酒的意思,门口一个少年也听的入了神,望着许倾落眼神有些发愣。
只有曹萍极其不耐,她心底另有算计,哪里耐得住听许倾落去说什么游记见闻,她只恨不得捧着许倾落那只手往高处一提,直接将酒水灌进去许倾落的嘴里。
“许姑娘果然是博文广识,这百花酿我是不知道是否与那猿儿酒一般,但是起码却是可得之物,且先饮了此杯才能够知晓味道如何。”
曹萍劝酒的意思分明。
“夫人说的也是,味道如何,究竟要自己亲自尝试的——”
许倾落估算着时间差不多了,笑容更加好看。
“夫人,夫人不好了!”一个小厮闯了进来,一边跑一边大声的喊。
许倾落的指尖按在小巧的酒盏之上,歪着脑袋看这一场她等待已久的戏,这是第一场。
“你慌慌张张的成何体统!”
曹萍本来心里就窝着一把火,好容易许倾落喝了酒就好,却被小厮撞进来一声声不好。
“杨禄,还不把他赶出去,重重的打。。。。。。”
“夫人,是少爷,少爷出事了,少爷被县衙的人抓走了!老爷也被请走了!”
那小厮将这一段话磕磕巴巴的说完,脸上全是惧怕惶恐。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儿怎么可能被抓——”
曹萍站起了身子,脸色刷白,差点儿将自己跟前的碗筷都扫到地上。
曹萍这一起身,桌上的人更是慌了手脚,人人都坐不住了,私语阵阵,乱七八糟的。
许倾落今日特意穿的比较宽松的袍袖,起身离席前状似不经意间在曹萍跟前桌案拂过:“夫人勿急,今日本来便是杨府发放救济物资的日子,无论如何官府都要给杨府一个面子的,我想其中定然是发生了什么误会。夫人先前便有些心火上升气虚之症,且先饮一杯百花酒压压神,才好更有精力询问处理事情。”
许倾落瞪了曹萍身后不知所措的鸳鸯一眼:“还不赶快给你家夫人端酒压惊!”
鸳鸯本来在一边被这突然发生的事情惊的不知所措,被许倾落有些凌厉的眼神一瞪,心底一阵发寒,她下意识的听从许倾落的命令将曹萍位子前的那杯酒水端到了曹萍的跟前:“夫人,您先压压惊,许,许姑娘说的不错,许是误会呢。”
曹萍面色还是难看,瞪了许倾落一眼,觉得对方对杨云平太不关心,顺手接过鸳鸯手中的酒盏:“许姑娘也一起将酒喝了吧,权作压惊,鸳鸯。”
许倾落望着曹萍将鸳鸯送上的酒水浅浅的抿了一口,微笑着将自己手中的酒水一饮而尽。
曹萍眼看着许倾落喝的痛快,眼中全是恶意,就算这个时候都没有忘记要算计许倾落。
“大家且都散了吧,许姑娘,现在天色已晚,你也暂且在这里歇下,待到我——”
曹萍捂住了额头,眼前有些发晕。
“夫人你怎么了?”
鸳鸯扶住了曹萍,六神无主的很。


 第039:抓奸在床

“你家夫人今日才方晕眩,不宜劳神,方才又遭大惊,需要好好歇息,否则的话,于日后身体有碍。”
见到曹萍这个模样,许倾落并不奇怪,淡淡的笑了一下,说了一句。
“可是老爷和少爷——”
杨禄左右看,有些犹豫,一下子不知道该找谁拿主意了。
“鸳鸯,你先扶夫人去休息,还有报信的人,让他过来且将事情一五一十的和我说清楚。”
少年沉稳的声音突地从外面传来,往屋内走进来的是杨谦,他身上还带着些寒气,不知道在幕天中站了多久。
许倾落望着鸳鸯扶着曹萍走远,看着那些个姨娘也各自神色难安的离去,眼中现出一点异色,却也只是一闪即逝。
转头,看着杨谦镇定沉稳的样子,暗自可惜他的气度这般不俗却偏偏托生在这杨家,而且是个庶出的儿子,不得宠不说还要被曹萍这个主母各种打压,真真是叫人惋惜得很。
那边那个报信的小厮到了杨谦的跟前,也许是因为杨谦沉稳的面色,到底镇定了些,将事情说明白了。
有人到县衙举报杨家图谋不轨,名为救灾,实则是为三皇子储备人心,证据则是杨家的救灾银两中有三皇子曾经私铸的官银。
淮县县令可是太子的人,正愁着要如何将杨家这个太子的眼中钉拔下,自然不会放过这样大好的机会。在得到消息之后,官府便派了人前去,果然在杨家发放的救灾银两中寻到了一枚银锭,是三皇子私铸的官银,这一下子可是捅了马蜂窝,杨云平当场便被带走,而杨太尉也在半路上被官府的人请走了。
“许姑娘,这件事情与你无关,我会派杨府的马车将你送回许家,今日多谢你相救嫡母,日后再登门道谢。”
杨禄还有其他的下人听到小厮说的图谋不轨什么的吓得六神无主的,杨谦却是若有所思,没有丝毫被吓到的样子,吩咐人将杨家的护卫全部集聚,转身却是让许倾落先行离开,他心底一直觉得曹萍还有杨云平把许倾落往杨府中留是有些不对,现在正好将许倾落送走。
杨禄一边六神无主的担心着杨家是否能够脱身,现在一听杨谦的提议,下意识的要反驳。
许倾落深深的望了杨谦一眼,感受到对方的好意,乍然扬起了唇角:“那就多谢四公子的好意了,一事不烦二主,既然是杨管家带我来的,便让杨管家送送我吧。”
杨禄一听,连连点头,想着自己送人的话,是送出府还是送到少爷的房中可是看自己的决定了。
杨谦皱眉:“杨管家,一定要平安将许小姐送出府。”
杨禄是曹萍的亲信,他还是有些不放心,可是也只能够做到这里了,他在杨家的地位极低,现在能够说出这几句话不被立马驳斥羞辱也只是因着家中出了乱子,没有人能够主持大局罢了。
“许姑娘,现在天色确实是太晚了,今夜家宴本来是为了感激你,只是出了这种事情,不如你在府中再留一晚如何,否则的话夫人心中也会难安,还要怪小人不知礼数——”
杨禄自然知道些曹萍的打算,离得饭厅远了些之后,不止没有带着许倾落往外走,还引着她抄所谓的小路,一边嘴里说着劝解的话。
那分明便是往杨云平的院子中带,说实话,这杨府中其他的地方许倾落不熟悉,杨云平的住处,她却是闭着眼睛都能够找到的。
抬头望了望天色,那东西估计已经发作了,许倾落停住了脚步:“杨管家。”
杨禄下意识的回头,一股浅浅的香气扑鼻,心底莫名的一热,抬眼却看见许倾落正在掸袖子,宽大的袖摆随着夜风飘舞,宛若是蝶翼一般,翩跹着优雅的弧度。
“我方才想起来,家父在这淮县医术也算高超,长年在县衙中出入走动,家父仿佛说过,走动的多了,他和这淮县的县令大人有些不一般的交情,要不然你去请你家夫人出来,我想着若是夫人有心,也许我们家可以帮上些许的忙。”
杨禄觉得脑袋有些晕,大致还是清醒的,对面少女的话他听在耳中,确实有理。
许倾落的事情,其实可以劝说夫人以后再办,机会多的是,更加重要的可是他们杨家。
杨禄想了想,招手唤来一个丫鬟带着许倾落去杨府的偏院等候消息,自己匆匆离去。
许倾落望着杨禄转向的背影,唇边噙着的笑,格外的冷,杨禄一直是曹萍的心腹,曹家母子的大多数见不得人的事情都是经着这位杨家管家的手,既然如此亲近,再亲近些又何妨!
月色上了中天,杨禄久久不归,许倾落坐在偏亭之中神情淡漠,不急不躁的很是悠闲,反而是陪着许倾落的丫鬟有些不耐烦了,频频去外面望。
月色有些昏暗的时候,沉寂得过分的杨府突然就喧闹了起来,远远的听到一些声音,许倾落猜想应该是是杨谦带着杨府中的那些护卫回来了。
前厅之中,一同回来的还有杨太尉和杨云平父子二人,只是不论是杨云平还是杨太尉面色都不怎么好,尤其是杨太尉,甚至是被软榻抬回来的,不用亲自诊脉,许倾落只是远远的看着都知道两父子什么毛病,一个气怒攻心估计旧病复发了,另一个嘛,许倾落揣摩着杨云平的心思,缓缓而又不屑的笑了一声。
杨谦一眼就看到了带着一个丫鬟站在院子外的许倾落,面上有些不好看,却也不好过去多说什么了,毕竟现在不是闲话的时候。
“大人,你可回来了,妾身都担心死你了。”
“呜呜,大人,你若是出点什么事情,可要妾身和腹中的孩儿怎么活。”
“老爷,您——”
杨府喧哗声一片,杨太尉的软榻刚刚到了主院,方才还不见个人影的院子,只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那些个姨娘小妾们全都集中了过来,人人面上都带了喜色,几个姨娘争先恐后的对着杨太尉献殷勤,只是杨太尉受了气导致旧病复发正是身体极其不舒服的时候,被几个姨娘围着空气不流通,耳边全是哭丧般的嚎叫更是觉得心情暴躁:“夫人呢!让她马上出来见我,这一次幸亏有谦儿在,否则的话——”
杨云平苍白的脸上现出一抹红晕,不是羞愧的,而是极致的怒意与愤恨,握紧的手一阵阵抖动。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有朝一日,从来对杨谦不屑一顾,将他视为骄傲的父亲嘴里会吐出这样的话。
杨云平瞥了到杨太尉跟前装乖的杨谦一眼,眼底闪过阴鸷的杀机。
“父亲,一切事情还没有查明,嫡母虽然掌管府中中馈,却也不见得面面俱到,也许是府中其他有心人失误做下错事。”
杨谦劝说道,明面上是为曹萍开脱,只是这句话暗地里的意思却不是那么好听了。
杨谦不是什么狠毒的人,只是他也忘不掉自己母亲多年来一直受到来自于曹萍的磋磨,还有今岁自己差点因为曹萍的陷害而病重丧生的事情,这些事情一齐在他心中涌起,让他如何能不愤怒。
“身为当家主母不能够管束下人,不能够为老夫料理好府中事物,老夫要她何用!”
听罢杨谦的话,杨太尉果然更怒,只要想到那锭官银还有淮县县令那副嘴脸就是气恨难当,一面气自己一向看重的儿子居然能够出这么大的纰漏,一面却是想要找曹萍问个清楚,家中以前确实收着些官银,大多数都融了,也就是曹萍手中还有些,除了她手中的杨太尉也想不出来淮县还有谁有那私铸的官银。
谁想到他都怒火冲天了,曹萍居然还不出现,倒是有下人解释夫人是生病了,此刻正在房中休息。
听得此话,杨太尉猛的一拍软榻:“我倒是不知道她什么时候身子这么弱了,我亲自去叫她!”
“还有你们一个个的,都给我回去好好呆着!一群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杨太尉吩咐抬着他软榻的人往主院卧房而去,一边让那几个只会添乱的姨娘滚开。
主院卧房离着正院有段距离,下人们见到杨太尉如此怒火,个个都不敢怠慢,赶紧抬着软塌往主院里走去。
主院的门口,一行人刚刚走近,脚步便全部机械的停住了。
下人们个个面面相觑,都不敢往前再走一部。
因为这个时候主院之中传出来的声音是那么的迷醉,男人粗壮的喘息声,女子娇滴滴的吟哦声交织在一起,水声碰撞声,以及激动之处的尖叫声,都叫人面红耳赤,便是一个大男人听到这般的声音也难以把持了。
许倾落站在人群的末端,见到软塌之上的杨太尉气得颤抖的身子,缓缓一笑。


 第040:她不配做你母亲

“老爷——”
“爹,不可能的,这……”
杨云平自然知道院子里面是在发生着什么,而且,这又尖又细的声音不是曹萍的又是谁的?
他出声想要辩解,却被杨太尉狠狠的吼住了。
“你给我站住!”
“你,去,给我把门踹开!”
他呵斥杨云平的时候更是颤抖着一只手指着那紧闭的大门,怒火滔天的吩咐着。
有小厮领命,上前去踹门。
几道砰然巨响中,不仅是院子大门,连卧室的房门都被重重的撞开,尖叫声传出了院子外,叫道一半戛然而止,可能是被堵住了唇。
许倾落远远的听着,唇边的笑越发的动人,不是不报时候未到,曹萍给她下的好东西,这不就回报她自己身上了吗?
她只是调换了一下酒杯,顺便在杨禄身上下了点惑乱心智的东西罢了,能够成事也是他们‘有缘’呢。
主院卧房门口,包括杨云平在内,所有的人都惊愕的望着床榻上正在翻云覆雨的两个人,那个满面春意,嘴里不断发出声音的分明是曹萍,而另外一个伏在女人身上辛苦耕耘的男人,则是杨禄,杨禄身上松驰的皮子一颤一颤的,有些恶心。
两个人似乎因为太过忘我,没有发现门口的众多围观的人。
“贱人!”
杨太尉的手哆嗦着往床上指着,下一刻一口鲜血从他口中喷出,脑袋一歪,整个人都软倒在了方塌之上。
一片惊叫声,杨云平也想晕倒,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今夜曹萍要做什么,也知道那药的效果,却从来没有想到过,自己的亲娘首先试用上了。
——
大厅之中,许倾落给杨太尉扎了几针,然后在杨太尉睁眼之前,迅速闪身到一边,该做的她已经都做了,现在到了看这第二场戏的时候了,许倾落低垂着头,唇角勾起一个很浅很浅的弧度。
一直注意着她的杨谦看到了。
杨太尉醒来的时候,看到的第一眼就是被紧紧绑缚着声声喊冤的曹萍和杨禄,此刻的曹萍哪里还有许倾落印象里高傲的贵妇样子,她身上胡乱披着衣衫,头发乱七八糟的,脸上妆容全部都花了,滴滴的冷水从头发上身上往下滴,绳子紧紧的将她捆缚着,像是一个最卑贱的女人一般被压着跪在地上。
周围的下人虽然不敢说些什么,那种眼神却比什么都可怕。
他们都在瞧不起她。
“老爷,呜呜,老爷,妾身是冤枉的,妾身不知道怎么了,一定是,一定是杨禄对妾身心怀不轨,给妾身下药。”
曹萍全身都冷,从心底里冷,她记得自己先前回房后一阵阵发热,心烦气躁,将丫鬟都谴退了,再然后是杨禄来禀报事情,再然后就是不知道怎么的和杨禄滚到了床上。
方才还是有人一盆冷水泼到她头上,她才彻底清醒过来,清醒过来的瞬间,曹萍就知道什么都完了,不论什么原因,被杨太尉和那么多姨娘下人撞破这一幕,她都再做不成高高在上的杨太尉夫人了。
猜到了也许是鸳鸯将给许倾落的酒错斟给了自己,可是这些话现在说根本没用了,她一边心底恨死了犯错的鸳鸯,还有本来应该被算计的跟自己儿子睡了的许倾落,害的自己受过,还有鬼迷心窍居然和自己上床的杨禄,眼看着杨太尉一脸杀人的表情,咬牙将杨禄卖了。
只有这样她才能够有一丝机会脱身,就算什么都完了,她也要把命留住,她还有一个好儿子可以指望,日后定然可以翻身。
“夫人,你,你污蔑,明明是你,啊。。。。。。”
比起曹萍,杨禄更加狼狈,只是杨太尉昏迷的这点时间,身上便全是伤痕,被打掉的牙齿还有肿胀的脸说话都说不清楚,是杨云平方才做的。
杨太尉眼中充斥着血丝,不想再听什么解释:“贱人,一对贱人,给我把杨禄乱棍打死,还有这个贱女人,将她给我沉塘,居然敢背叛老夫!”
“淫夫荡妇!”
杨太尉恶狠狠的命令着。
“老爷,老爷我真的是被迫的,求求老爷明察,平儿,平儿你救救为娘呀。”
曹萍的声音都破了调儿,死命的挣扎着不让人将她拖走。
“父亲,请父亲饶母亲一命,这其中也许有什么误会!”
惨白着面色的杨云平砰的一声跪在了青石地板上。
曹萍这件事,他很不想管,但是事实却是,他不得不管,因为曹萍是他的娘亲。
再怎么,该说的他还是要说,不能给人留下诟病的把柄!
“不可能!她这样的贱人不配当你的母亲,你若是我杨家的子孙,便不能够任贱人为母——”
曹萍的身子剧烈的颤抖着,呜咽着根本不敢出声,低垂着的眼中却是满满的怨毒。
“父亲,你且听我一言。”
杨云平膝行到杨太尉跟前,压低着声音:“我们家现在正在风口浪尖,那淮县县令虽然被杨谦说通暂时放过我们,但是他定然不会善罢甘休,一定还在找机会寻我杨家的错处,父亲,母亲若是突然暴毙,定然会引人注意,若是被他查到什么,万一给你上奏一个治家不严的罪名或者是趁机做些什么别的,我杨家危矣。”
“杨禄杖杀,将曹氏关入祠堂,没有我的准许,谁都不许前去探视!”
杨太尉咬牙改了命令,捂着闷痛的胸口,看着曹萍的眼神满满的厌恶鄙夷:“老夫耻于与曹氏为妻!”
曹萍的身子彻底的软瘫在了地上,一张平日里精描细画的脸上汗水泥土胭脂水粉泪水流涕尽数糊在上面,难看至极。
曹萍被拖走,杨禄被打死在当场,几个小厮下人拿着一桶桶的水冲洗被血迹印满的青石板,方才主院中大多数的人都已经散去了,比起关注一个许倾落,还是曹萍和管家私通被抓的事情更加让人注意,便连一切起因的杨云平都没有闲心去看许倾落了。
许倾落身后的小丫鬟早就跟着跑掉了,她长长的吐出一口气,觉得心里一片安然,掸了掸衣袖,转身。
“为什么会这样。”
杨谦的面色有些阴郁,他没有跟着杨太尉离开,留在这里一直看着许倾落,终于在她要离开的时候忍不住开了口。
他不是为了杨云平母子抱屈,只是因为他对许倾落的观感太好,那个会平白相助弱者的许倾落,那个认真医治病人的许倾落,那个施恩不望报,笑的让他失神的许倾落。
还有那个在宴席之上侃侃而谈轻易成为所有人焦点的许倾落,他无法接受自己的猜测。
今日杨云平和曹萍极力邀请许倾落留下,曹萍设宴劝酒,曹萍中药与管家成奸,许倾落那一抹笑。
许倾落抬眸,望着杨谦面上的阴郁,那近似质问的语气,他现在终究也是杨家人,她冷下了容颜:“四公子若是有疑问当去问当事人,我如何能够知晓。”
杨谦望着许倾落冷然离去的背影,握拳,眼中是满满的苦涩。
…………


 第041:既然来了,为何要走

许倾落回到许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远远的便看到府门前停着一辆马车,许父正站在马车前交代着许母什么。
就着许府门前的火光便能够看到父母面上的焦急。
许倾落心底软软的,方才在杨府因为杨谦的质问而微微不虞的情绪被尽数扫空,她不需要去在乎不相干的人如何想自己,只要自己的亲人在意自己便比什么都好。
当然,还有他。
许倾落吩咐马车停下,直接从车上一跃而下跑向了父母:“爹,娘,我回来了。”
她的笑靥仿佛连这片夜空都能够照亮。
“落儿,你可回来了。”
许良和许母本来是看着天色已晚许倾落还没有回来,担心的睡不下,所以才出来想着要亲自去杨府接人,他们怎么能够放心许倾落留在杨府,而且还是有对许倾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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