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一重昭华千重殿-第24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三皇子觉得有这么多人加上门主在许倾落不能够再出什么招数,也是一股子怨毒。一股子今日丢尽了面子的痛恨支持着他冲向了许倾落那边。
可是他哪里想得到,许倾落比他想象的还要狠。
“别碰那扇骨!都退下!”
是门主的声音,他脸上第一次露出了慌张的神色。
许倾落手中从门主扇子上拆下的扇骨上有机括控制,她早在方才就一直关注,并且闻到了其中的东西,此刻扇骨在手,面对着那些训练有素的战士,她却是冲入了那七八个大汉之中,不让门主有机会近身,不断洒落一滴滴黑液,而那黑液只要溅到人身上定然是入骨蚀心。从一点开始不断的扩散腐蚀,只是一会儿的功夫已经有五个人被黑液溅上然后惨叫着在地上翻滚。
剩下四个大汉心胆俱裂,正好听到门主的呼唤,待要散开让门主对付许倾落,哪里想到三皇子这个时候冲了上来。
三皇子顿住了身子,可是已经迟了。
许倾落几乎是以逸待劳的制住了三皇子,她急速上前两步,单手在三皇子的肩膀上一按,轻巧的一个翻身,借着三皇子为支点,跃到了三皇子的身后,扇骨尖端抵在三皇子的脖颈处,笑的格外灿烂,她看着满面怒意杀机的门主:“阁下若是再敢上前一步,我不确定自己的手会不会稍微那么一颤,然后这位对阁下大有用处的皇孙贵胄估计要腐蚀成一堆烂骨头了。”
许倾落笑的灿烂,声音中却是全然的冷酷,三皇子看到了地上那些被黑液沾染翻滚的大汉,看到他们的骨头慢慢的露出,看着他们的骨头一点点的变黑,看着周边的血肉腐烂,一时间只觉得胸口阵阵恶心想吐的翻涌。他见过太多比这个还残酷的,但是当这样残酷的下场就要降临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三皇子彻底崩溃了:“放他们走,孤命你们放他们走!若是我有个三长两短,你们都要陪葬!”
他已经吓的连自称都开始乱了,面上豆大的汗珠不断滴落,双脚瑟瑟发抖,若不是许倾落强行提着,三皇子能够直接瘫在地上。
许倾落的身上也不好,她全身上下没有什么地方不疼,尤其是左手几乎每一分每一刻感受着清晰的骨骼挤压的痛楚呻吟,可是她这个时候不能够示弱,她等着门主的选择。
周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出现了许多戴着金属面具的人,一百多个,全都拿着箭指着许倾落和琅晟,门主确实是准备的充分,若不是三皇子现在切切实实的就只要许倾落一个轻轻使力会死,若不是许倾落这么狠辣出乎意料的一次次自救,别说许倾落一个人,便是琅晟也要陷入门主这充足的准备下。
“门主!若是我死了,你也要承受国主的责难!”
三皇子眼看着门主还在犹豫,下了一剂猛药:“你难道真的要破坏你们的大计吗?没有我什么大计都不成!”
“都往后退!”
许倾落拉着三皇子一步步向后,突然冷冷的一声呵斥。
琅晟轻轻的一控缰绳,马儿一步步的往许倾落那里走,也越来越进入那些戴面具的大汉手中的箭弩指向范围内,若是方才他还有机会逃走,现在则是真的就是和许倾落同生共死,一切尽数在门主的选择之上了。
许倾落眼角的余光看到了男人的身影,几乎要气的跳脚,这个时候怎么能够往包围圈里走!
琅晟似乎能够猜到许倾落的心情,轻轻一声:“我和你一起。”
无论是生是死。
一个许倾落不成,加上琅晟,三皇子是真的没有自己脱身的可能了,他不是许倾落。
要么许倾落和琅晟加上三皇子一起死,要么三个都活着。
那一刻,门主的心中都忍不住想要骂人,妄自他拥有绝世的武功,满腹的心机,无数的毒药,遍地的属下,也不及三皇子这么一个废物拖后腿。
眼看着三皇子已经对自己目露怨恨了,门主深吸了口气:“都退下!”
“让他们走!”
令行禁止,在门主命令下达的一刻,那些大汉便像是来的时候一般无声无息的退去,周围重新陷入一片空寂,许倾落压着三皇子还在往后退。
“你还不放人?”
门主的眼神凌厉如刀。
许倾落歪了歪头:“放心,比起你们这些异族之人,我还是很有信用的,说会放人就会放人,只是告诉阁下一句,我既然履行诺言一个人过来这边走了一遭,百草阁下也要记得放了,否则的话,阁下会收到一些不怎么愉悦的回报的!”
许倾落狠狠的将三皇子往前面一推,手中的扇骨猛的对着站在门边的门主甩去,一滴滴黑液散发着不祥的色彩,门主侧身闪过,扇骨咄的一声没入了门柱之上。
不是许倾落有了高深的内力,只是里面的黑液霸道之极,别说骨骼血肉,便是金石铁木也尽可腐蚀。
同时间,趁着门主闪身的一瞬间,许倾落一把握住了琅晟从马上伸出的手,仿如那一日他于闹市将她带走,她被男人紧紧的,宝贝的揽入了怀中,马儿奔跑时溅落一片雪泥,带着许倾落泠泠的警告传来:“小女希望最晚回家半柱香之内就能够见到百草!”
声音已泯,人影匆匆,马影杳然,徒留地上那深深的马蹄印记还有从泥泞中爬起恨毒了咒骂着谁的三皇子。
门主站在原地,久久不能够动弹,他根本不想理会三皇子,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猛的转身进入门里,望见的是一地哀嚎的手下,黑液已经侵蚀了他们的大半骨头,没有人敢去碰触他们。
损失了这么多个手下,暴漏了自己的大半实力,最后却连一个小女子都留不下,还被对方临走前坑了一般,门主猛的一掌向着门里哀嚎的几个手下挥落,破风声后所有的哀嚎声戛然而止,地上的五个中了黑液的手下尽数僵直了身子,瞪大的眼睛中是隐隐的解脱。
“门主。。。。。。”
身边有手下眼中露出不忍。
“黑蛇曼巴之毒无药可解。”
话音落下,门主的身子轻轻一晃,抬起手,指尖有轻微的萎缩迹象:“许倾落,我记住你了。”


 第056:我陪你一夜!

一路之上琅晟都将许倾落紧紧的包裹在怀中,不让她的头脸吹到一丝的风,马儿跑的飞快,风驰电掣一般,除了听到从耳边身边掠过的狂风声,许倾落再也感受不到一丝丝的寒风冷意。
男人自始至终没有再吭声,沉默的有些异样,许倾落隐约能够猜出琅晟如此的原因。
毕竟,刚刚与他对峙的是三皇子。
他或许是没有想到,三皇子已经与那些人联合起来了,如今出现在淮县,最终的目标还是他。
只是许倾落不知道的是,她心中所想的只是琅晟不高兴的一种,而更多的,是他对怀中的这个人的担心。
今日要不是他及时收到那白鸽送来的信赶去那农场,只怕这个女人还不定要受多少苦呢!
想到他一个堂堂大将军竟然要自己的女人处到这般危险的境地,他的心就是一阵莫名揪痛!
走路也只需要半个时辰左右,快马加鞭的从城外农场往药楼那边赶,只是两三柱香的功夫便到了地头。
现在还是深夜,许倾落垂眸只能够看到地上隐约的雪色,马儿被勒住了缰绳,一声长长的嘶鸣。
然后药楼的门被打开,一个人影匆匆提着灯笼迎了出来,是许良。
他满面担忧焦虑,身上带着浓重的寒气,灯笼照的不怎么清晰,因为琅晟将许倾落牢牢揽在自己怀中,一时间许良只模糊照着了琅晟一个人的身影:“落儿呢?阿晟,落儿怎么没有回来?”
他是从下人们口中知道的,说许倾落半夜出了药楼,赶来一眼见到琅威说将军去救许倾落去了,担心女儿出事,他便一直守在这里。
人还没有到跟前。便已经急不可耐的问出了声,只是一夜之间,许良便仿佛老了几岁一般。
“幸不辱命!”
男人低沉的声音终于出了口,只有四个字,却让许良大松了口气,他人到了跟前,也终于看到倚靠在琅晟怀中的女儿。
“爹。”
许倾落看到了灯影后面仿佛一夜有些苍老的父亲,心底愧疚莫名,她做的还不够好,她应该想办法将这件事情在许良面前隐瞒起来的,却没有想到却是她首先将自己的父亲牵扯了进来。
许良眨了眨眼。看到自家女儿满头满脸的狼狈,那双眼睛却还是明亮清澈,笑了:“好,好,人回来就好——”
只是还没有等到他和自家女儿多说两句,琅晟便率先下马,然后还不待许倾落和许良反应过来,他已经一把将她打横抱起,往药楼中匆匆而去。
许良看着琅晟抱着许倾落那个利落劲儿,呆了呆,有些欣慰,又有些生气,虽然今晚是经历了惊险,才回来小儿女是需要说说话,可是这也太急了。
药楼中琅晟直接将许倾落放在了床上,也不顾许倾落身上脏会弄脏床单的反对。
他伸手便拉过许倾落那只干枯萎缩宛若老者的左手,眼中一阵阵散着冷光:“这是不是就是那个人说的什么毒,我让许伯父——”
许倾落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轻声阻止:“你将父亲稳住,别让他知晓,这手上的毒我心里有数,不会有事的。”
“别让我爹更担心了,再者说你难道不相信我的医术吗。”
这句话说服了琅晟,他突然瞪了许倾落一眼:“你还知道会让许伯父担心!”
那你是否也知晓我也会担心的。
琅晟这句话没有出口,许倾落却明了他不曾出口的后面一句话。
琅晟将跟着他们刚刚才上了楼梯的许良挡在外面:“伯父,落儿只是受了些惊吓,还有点儿皮外伤,没有大碍,她说担心伯母一个人在府中怕她胡思乱想,想要伯父先回去报个平安。”
琅晟脸有点儿僵,战场上兵不厌诈,但是下了战场,他真的没有如此故意编排谎言,男人的准则就是待人以诚,说话要有理有据,不能够胡言唬人。
总之琅晟就是那种一言九鼎,一诺千金的人。
显然他的行事为人还是很容易让人放心的,许良就真的相信了琅晟这难得一闻的谎言,眼中的焦虑更少,眼底多了柔和:“落儿的娘亲哪里知晓落儿今夜去做了什么,我一接到消息便瞒着她了,幸亏落儿无事,若不然——”
若不然如何,许良没说,在屋子里听着的许倾落却能够猜到,毕竟许良和梁芸也只得她一个女儿,多少年如珠似宝的宠着,她便是两老的命根子。
“我和落儿的娘亲这么多年也只得这么一个女儿,阿晟,我相信你的为人,日后定然要好好管教照料着落儿,她性子倔,仗着学了几手医术,胆大包天的,若是没有一个合适的人管着,可真的是要捅破了天去。”
也许是真的轻松了,许良又特特对琅晟叮嘱了这么两句,许倾落在房中听着,方才因为父亲的话升起的那么一丝愧疚一时间被无奈与哭笑不得所取代,果然许良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最满意的女婿人选永远是琅晟,她敢保证,若是此时站在外面和自己有亲密的不同寻常接触的是杨云平之类的人,就算是不大扫帚直接轰出去,也是要冷言冷语一番的。
许良的脾性可不是见到一个权贵便卑躬屈膝的,他看重的是人品,他相信的是自己的眼光。
而这两点,没有人比琅晟更加出色。
不论是本身的人品还是在许良心中的印象。
琅晟一进门便看到许倾落在那窃笑的样子,他的脸立马扳了起来:“你还能够笑的出来,手不痛吗?”
脸色冷,手上的动作却是格外小心温柔,眼中却是满满的心疼动容,他捧着她那只难看的左手:“究竟要怎么解毒?”
这才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即便琅晟满心的窝火想要许倾落知晓这一次她单枪匹马的便去了那农场是让他有多么担心,多么愤怒。
若是信鸽没有认准方向将许倾落的留言传给许良呢,若是琅晟不能够及时赶到呢,若是许倾落受到更大的伤害呢?
这一个个的猜测。让琅晟从农场出来的那一刻开始,便不曾停歇。
许倾落抬眸瞅了琅晟一眼:“帮我把那边柜子里的针包拿来。”
琅晟将针包拿到许倾落跟前,帮着她解开,然后放到她右手边,一个大男人动作却是极细致的。
一根银针被她扎入自己的左手经脉,剧痛从那根银针接触的地方旋转,刀子挑动筋脉的痛楚,比起刚刚中了缩骨毒时候的痛苦也不遑多让。
只是一下,许倾落的额头便被冷汗浸润,本来便有些花的小脸更是脏污,她咬牙正要接着扎第二根,听到了男人沉重的呼吸,许倾落抬眸看了一眼琅晟,望见的是男人紧蹙的眉:“怎么了?”
“难道这毒就没有解药吗?”
琅晟压低着声音道,声音中有隐隐的颤抖,他清晰的看到了许倾落此刻的痛楚表情,却苦于自己对医术一窍不通而不能够帮上什么忙。
“缩骨毒是无解之毒,至毒之物,只能够用银针催逼,将手中的毒素全数逼出来,就像是我那时候给你治疗腿上的毒伤一般,放心我有把握的——”
许倾落说着话便扎下了第二针。嘴里下意识的发出了一声闷哼,甚至忍不住差点儿咬住自己的舌头:“帮我拿块干净的帕子或者是——”
许倾落的声音戛然而止,因为男人将自己的手放到了她的唇边。
她对上了男人坚定的眼神,心里一阵阵泛着暖:“你以为我是痛的要帕子?我是让你帮我擦擦脸上这些脏污,要不然等会儿落到眼睛里我都看不清如何扎针了?比起疼痛我更难忍受的是脏污,我可是女子呢。”
可是许倾落一直以来的表现,又岂是普通女子能够比拟的,便是那些自诩人杰的男子,许倾落比之也毫不逊色。
琅晟深深的凝望着少女眼中的固执,半晌从袖子中掏出了一块手帕,轻轻的细致的帮着少女擦拭着脸上的脏污汗水:“为什么这么做?”
男人突然出声。
“啊?”
许倾落专心扎着针,一时间没有听明白。
“为什么要一个人去,你可以直接告诉我去救百草。”
“他们让我一个人去,否则的话百草会有危险的。你看我不是提前准备好留信了吗?那只鸽子那么肥还是很准时的将信息送到了,要不然你哪里能够得到消息来将我救走。”
许倾落的答案都不需要考虑。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等等,你可以等到我去救你,为什么要让自己置身险地,你便不信任我能够救出你和百草吗。”
琅晟眼中的暗淡再也没有了一丝遮掩,他的唇角全是苦涩,在他看来,许倾落如此的拼命,不止是将她自己置身险地。不将她自己的性命放在心上,等同儿戏,甚至也是对他的不信任,还是他做的不够好,还是他太过无能。。。。。。
许倾落将自己的臻首倚靠在了琅晟的肩膀上:“不是的。”
她苍白着脸,轻声却坚定的打断了他的自我怀疑:“我只是不想要成为你的负担,我喜欢的男人是大将军,他只需要在前线杀敌,在战场纵横,只需要随心而行便好,我不会让任何人以我为攻击你的把柄手段威胁,那样的话,我宁愿——”死!
许倾落越说越激动,身子微微颤抖,眼中的光芒越来越盛。
她还记得前世的,那些人能够将琅晟彻底踩落尘埃,有上面皇权的纵容,有下面如同迦叶之人的阴险算计,何尝没有她许倾落的拖累。
她便是和再多的人厮杀,便是在琅晟眼中有再多的鲁莽不该,也绝对不会再做一个只是等在那里,等着琅晟前来解救的负担。累赘!
“你不是负担!你是我最重要的人!”
琅晟却比许倾落还激动,他从来没有想到过许倾落会如此想,张口便要解释,只是下一刻他的所有话语都没有办法出口,因为少女本来靠在他肩头的臻首一个摆动,唇紧紧的贴附上了男人的唇。
少女的唇带着冰凉带着一丝丝幽幽的香气,软软的,琅晟瞪大了眼睛,一时间整个人都愣住了。
许倾落含住男人的下唇,轻轻的撬动,舌尖便要探入。
琅晟回过了神。脸色暴红,侧开脸让少女的唇从自己脸侧划过,伸手便要将少女推开:“你这是做什么!”
许倾落也不管自己手上还扎着针了,双手紧紧的抱住琅晟,其实也不用紧紧的,因为男人一对上她的手或者对上她就不舍得用力怕伤到她了。
“我手疼。”
许倾落只有这三个字,便让琅晟满心的想要和她论道的想法全数烟消云散:“怎么了,是不是碰到什么不该碰的地方,我刚刚就不该和你闹,我还是找伯父进来看看——”
琅晟说着话就要张嘴喊许良,许良还呆在下面没有离开。
这个时候如果让许良上来。不论是被他看到她的手还是被他打扰两个人独处,许倾落都是办不到的。
咬了咬牙:“阿琅。”
她的声音格外的娇,指尖按住琅晟的胳膊,没有用力,却让男人觉得无法挣脱。
许倾落抬眸:“我手痛,你亲亲就不痛了。”
明明许倾落说的每一个字分开他都认识,但是合在一起,琅晟觉得自己脑袋有点儿晕。
这,这怎么行!
落儿再怎么都是尚未出阁的女子,他一听这话,脸上就忍不住的通红一片。
“万万不可!”
他这一次小心的坚定的将少女的指尖拿开,端正着脸,却掩盖不住通红的脸颊:“你还是未出阁的少女,我不能这么做!”
他喜欢她,便要珍惜她,这般轻薄她的事情他不能做。
即便是,即便是她真的很想亲亲她。
琅晟说着话起身便要离开。
许倾落呻吟了一声,在男人忍不住转头的时候,捧着自己的左手,上面还有好几根银针扎着:“疼。。。。。。”
这一次,少女的眸子红红的,像是受到了什么天大的委屈一般。没有落泪,却让人只是看着便觉得格外的心软。
琅晟的心就软了。
“只亲一下。。。。。。”
男人的声音格外的沙哑低沉,像是含糊着什么一般。
若不是许倾落竖起耳朵认真倾听,还真的给漏过了,她勾起了一边嘴角,笑的有些小小的得意,却不敢笑的太夸张让男人才伸出的脑袋缩回去:“嗯,就一下。”
只要一下,完成刚刚没有完成的那个吻还是很不错的。
她和琅晟因为意外因为主动被动吻过好几次,但是从来没有一次深吻,许倾落决定等会儿男人的唇一送上来她就来个深吻,蓄势待发。
“闭上眼睛。”
琅晟瞪着许倾落,半晌道了一声。
许倾落为了自己期待已久的深吻,乖乖的听话闭上了眼睛。
她已经感受到了男人的气息越来越近,甚至有一点属于男人的发梢轻轻的先男人的唇一步落在她的唇畔,痒痒的,让她的心也跟着痒痒的,手上再多的疼痛也不是那么难以忍耐了。
额头被轻轻的,温柔的,格外珍惜的碰触了一下:“这个是记号。”
“记住下一次再也不准做这么危险的事情了。”
男人的声音不是那种温柔感性的,可是许倾落却听到了满满的心疼与在意。
心底的不满足被另外一种感觉充斥,许倾落睁开了眸子。望着琅晟的眼睛,乍然笑了起来。
她笑的格外的好看,那张苍白的容颜也掩不住笑容的灿烂,宛若是冬日里一缕最温暖的阳光,让人看着便觉得心生暖意:“好。”
我应你,为了你,我会更加珍重自己,但是琅晟,我不会告诉你,为了你,若是到了该舍的时候。我也有更多的勇气去做出决断。
“看,你的吻还是很有用的,我的手不是好了吗?”
许倾落将自己的左手举到了琅晟的面前,左手之上还插着一根根银针,手上有一层黑液还有深深浅浅的青紫痕迹,那全是骨骼的萎缩变异所导致的,看着骇人的很,可是比起方才那干枯瘦小宛若老者的手,这是一只骨肉丰盈的正常的手。
“你要相信我的医术还有判断,你看我不是没有拿自己的手开玩笑吗?我今晚可是做足了准备才——”
许倾落的话音断落,因为门外响起的惊呼声,是许良的声音。
“可能是百草被送回来了。”
许倾落一看天色,果断言道。
确实是百草被送了回来,许倾落跟琅晟匆匆的下了楼,还没有出药楼的大门便看到了被许良搀扶着往里走的百草,她的身上全是血。
许倾落方才还轻松的神色瞬间变了,她下意识的去看百草的手,只是还不待她看清楚,百草先看到了她,然后哭着喊了一声小姐,往许倾落的身前扑来。
琅晟没有阻拦,许倾落紧紧的揽着百草娇小冰冷满是血迹的身子:“没事的。百草,你已经安全了,没事了——”
好半晌百草才止住了哭声,许倾落倒是放心了,这么中气十足的哭声,虽然小丫头身上都是血,却没有受到什么大的伤害,看着百草拿手抹眼泪,许倾落看清楚了对方两只手十指都是完好,更是松了口气。
“小姐,呜呜,我吓死了,你让我去县衙找琅将军,我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就被人打晕了,醒来的时候就在一个黑屋子里,那里还绑着好几个其他的人,那些人好可怕,他们都戴着吓人的面具,他们还把其中一个女人的手指当着我的面砍了下来,然后把那个女子扔到我身边,她留了好多血,我以为我也要死了,再也见不到小姐你了。”
许倾落还没有问百草怎么回事儿,哭过一阵的百草已经抽噎着将自己的经历说了出来。
“我刚刚就是听到门外有动静,出去一看才发现百草被扔在那里,真是太过分了,朗朗乾坤,居然有人敢如此草菅人命,现在还是闹瘟疫的时候,究竟是谁针对我们,幸亏你和百草都平安回来了。”
“阿晟,你一定要好好的派人把这些人找出来,如此之人,放在淮县中就是祸根。。。。。。”
许良气的很,甚至忍不住和琅晟进言了。
“落儿你知不知道那究竟是什么人?你究竟是哪里惹到他们,如此狠心布局将你引去?”
许良又问许倾落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