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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重昭华千重殿-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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琅晟的手从少女的发间落下,许倾落拉住了他的手,很冰。
她用自己的手慢慢的摩挲着对方的大手,她的手也很冰,可是两个人互相取暖,便能够相互温暖对方吧。
“师门为了防止人背叛给我下了蛊毒。”
“我背叛了,但是。。。。。。”
琅晟感受着掌间的温度,感受着少女掌心的柔软,唇角微微勾起:“我不后悔。”
若是他活命的代价是天下万千百姓安危。是大庆江山的存亡,那么他一人生死又有何足道哉。
“还有多久会发作?”
许倾落询问,蛊虫之毒一般都是有潜伏期的,不被人引动一生都不会有事,一旦被人引动,便是瞬间生死。
这一刻,她只关心这一点,其他的,琅晟口中那神秘的师门,还有别的秘密,她没有丝毫的兴趣,男人若是有事。她知道再多的秘密又有什么用!
“五年到十年的时间。”
琅晟将南宫墨给出的时间说给了许倾落听。
“足够了!”
许倾落唇角勾起好看的笑,她拉住男人的手,拉着他的手按在自己心口的位置:“你相信我吗?”
相信我在五年之内一定能够救你,一定能够将这缠绕了你如此多年的蛊毒除去。
“我相信你。”
他能够感受到少女的心跳,沉稳平缓,一下下的,让他的心也跟着沉淀了下来。
“这句话我只说一遍,琅晟,你记住了,你是我看中的男人,我一定能够救你,我和你未来一定会幸福。我许倾落看重的男人,别说是区区蛊毒,便是阎罗王,也休想和我抢人!”
霸道自信,带着勃勃的生机。
琅晟听着许倾落信誓旦旦的宣言,看着她容光璀璨的容颜:“嗯。”
我记住了。
——
许倾落给琅晟一壶温好了的药酒让他带走,男人一走,再也顾不得其他,少女钻进了书房。
一本本医书被少女翻出,甚至连一些游记地理之类的书本也被拿了出来。
一页页的书页刷刷的翻开,许倾落手中的笔不断记录,就是想要寻找到一丁点儿和琅晟所说一般的蛊毒。
平日里在身体中没有什么异样。还能够增进功力,只要有解药,便是一辈子也不会发作,可是一旦被引动,却会让人受尽阴寒之气凌迟之痛而死。
琅晟说他不知晓这究竟死何种蛊毒,他也找过不少医者,但是大多数的人便连蛊毒的存在都无法摸出来。
许倾落一直觉得自己的医术很高,尤其是毒术更是出类拔萃,即便遇到了南宫墨这个与她一般在医术上极其高明的对手知己,即便遇到了公子衍那种她无法根治的毛病,她也没有将自己的医术妄自菲薄,觉得自己真的就比谁差了。即便现在比别人略逊,也只是少了经历少了经验,待到时日久了,她不会输给任何人。
但是琅晟身上的蛊毒,却是让她心底满满的都是担忧与自责,自责自己的医术终究还是差了,自责自己的见识终究还是少了。
她从前觉得奇怪的地方终于是解释的通了,琅晟在忌惮什么,琅晟究竟有什么秘密,琅晟与公子衍之间。。。。。。
许倾落的手一顿,眼中现出奇异的色彩。
公子衍。
公子衍身上的寒气深入肺腑,不论她如何调理也无法根治,甚至她觉得自己的方子应该对其有些作用却没有起到她想象中的那种作用,这根本不正常。
琅晟也说过,那种蛊毒发作的时候让人如坠寒潭,全身寒气侵体入心肺,最后死的时候遭受宛若千刀万剐的凌迟之刑一般,闻着色变,无人能救。
公子衍的病明明不对,她却没有摸到丝毫的异样,就像是琅晟的脉搏,除了觉得有些虚火上升之外,没有丝毫异样,琅晟不会骗她,他也不是那种被人用假的蛊毒便能够骗到的人。
所以,这蛊毒为真,而公子衍和琅晟之间的联系,绝对不仅仅只是曾经的将军与军师。
前世琅晟在公子衍死后失魂落魄的回来大病一场,究竟是真的心中痛苦,还是因为其他的。。。。。。
条线索,被许倾落抽丝剥茧写在了纸上,一个个人名被她联系了起来,烛火荜拨,火光闪烁,许倾落的容颜被照耀的明暗不定。
风拂过,许倾落的指尖落在了一个名字上。那个名字是:公子衍。
若是她的猜测没有错的话,公子衍与琅晟也许便是同样地方出来的,中了同样一种毒,琅晟身上的毒还没有被引发,公子衍身上的毒却已经是入了骨髓心肺。
琅晟那个时候说过,公子衍的‘病’只有不死之人才能够救,那么,她这样再世的命格,也许对琅晟也有同样的作用。
“来人!”
她需要找到公子衍,没有比公子衍更适合合作试验解药的人选了。
——
京城的城门天亮的时候终于缓缓的打开,吊桥慢慢的放下,从天不亮的时候便排队等在城门外的许多人。面上都显出了喜色,无论是谁,都不喜欢大清早的在这里干等。
“咳咳。”
两声轻咳从青篷马车中溢出,像是憋闷在胸口一般的声音,低低的,哑哑的。
“公子,是否是马车颠婆。”
千岁担忧的转头,想要看一看车厢中的主子。
公子衍的手捂住了唇,手中雪白的帕子上沾染了点点艳色:“不用了,我这病便是马车不动也是照样,快些入城吧,这里还真的是很冷呢。”
好容易压抑住咳嗽,公子衍放下帕子,从身前小火炉上取下一直温着的酒,汨汨的酒水倒入晶莹的杯盏中,一股淡淡的药香袭向鼻端,公子衍轻轻的嗅闻着,觉得压抑到憋闷的胸口,恍惚间,似乎舒服了许多。
眼前仿佛出现了最后一次见面的时候那个少女的容颜笑靥,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一口酒水入腹,冰冷的胸腹间多了一股微微的暖流,男人蓦然间轻笑出了声。
落儿。我可真是想念你想念的紧呢。
不知道,你是否想念我这个‘友人’呢?
——
星河公主行礼如仪的向着皇帝皇后展现她这两日突击训练的结果,皇帝的面上多了点儿笑意,他望着微微垂首站在下首的星河公主,望着她那秀美的侧颜:“很好,星河最近倒是真的认真反省,很是长进了一些,皇后居功至伟。”
皇后悄悄的松了口气:“陛下,星河只是自小离宫缺少了父母管教性子才有些左了,臣妾这一段时日好好与星河说理,星河也是听话努力的,现在看这礼仪是星河彻夜不眠训练出来的,毕竟是陛下的女儿,是我大庆的嫡公主,无论如何不能够比别人差了去。”
皇帝听着皇后的话,点头赞同:“是呀,毕竟是我大庆的嫡公主。”
他的心中早有打算,对这个唯一的嫡公主。
“陛下,不知道星河的禁足?”
皇后轻声试探。
“星河的禁足便提前解了吧。”
皇帝笑着道。
“父皇,星河对自己从前的所作所为格外自责,以前都是星河任性,尤其是对那许姑娘,星河一时任性却让她受了那么大惊,星河想要办一次花宴,让所有人知晓星河改过自新,并且将需姑娘叫上。。。。。。”
“准奏。”
九皇子远远的就听到了皇帝和星河公主的对话,他在殿门口顿住了脚步,眼中闪过疑虑。
“九殿下?”
身前传来太监的探问声。
九皇子回神,摸了摸怀中藏着那本道家真解的地方,想到琅晟传给他的许倾落的话,抬头,昂首挺胸迈步入了大殿。
他想要保护许倾落不受人伤害,与其指望任何人,不如指望自己,只要他成为父皇最宠爱的儿子,便是星河公主,他也不惧!
男孩的眼中全是坚定。


 第147:接受你的提议

许倾落收到了一张来自于星河公主的请柬,星河公主要在宫中摘星阁举办赏花宴,邀请京城中的所有未婚闺秀前去,虽然星河公主的名声颇为不好,只要是家中有点儿能力的都知晓她的性子跋扈狠毒,这样的女子若是普通寻常女子,谁都不会与其相交。
可是星河公主不是寻常女子,她是皇后和皇帝的嫡出公主,是太子的亲妹,再是不喜这样性子的公主,只要不是想要和太子那边直接撕破脸的,还是接了请柬。
许倾落与星河公主之间又与那些只闻其名的人不同,星河公主被皇帝训斥,被皇帝责难,最后又被禁足,会如此都是因为许倾落的原因,即便别人看着都知道是星河公主的错,是星河公主主动找许倾落的茬儿,她那是咎由自取。
但是星河公主那样的性子,却只会怨恨害她丢脸的人。
别说邀请许倾落参加赏花宴,说什么对她表达歉意之类的,星河公主不直接将许倾落杀死都算是她比原来会忍了。
“许姑娘,公主说了,她对您多有得罪,请您务必到场,她好和您斟茶赔罪。”
来送请柬的宫人尖着声音道。
口中虽然是说着您,望着她的神色却是高高在上的带着同情的。
毕竟许倾落再是在宫中出了名,归根结底现在也只是一个没有什么家世的平民女子。星河公主想要报仇,想要整治一个平民女子,再是想要躲避也躲避不开。
她手中的请柬递出:“许姑娘,陛下可也已经同意了公主殿下的主意。”
这已经是明晃晃的逼迫了,星河公主不成,陛下那里却不得不顾忌的。
许倾落皱眉。那宫人以为她在害怕,一边眼中的同情更甚,一边却是又要张口逼迫,她既然负责给许倾落送请柬,那么今日这请柬就必须让她接下,若是许倾落不接请柬的话,她回去绝对没有好果子吃。
星河公主最近看起来似乎真的知晓从前的错,修身养性不再动不动虐杀宫人了,但是她身边的人却清楚的感觉到,星河公主看人的时候那种阴森怨毒让人不寒而栗的感觉,更甚从前。
“落儿那一日有事,公主的宴会便。。。。。。”
琅晟听到消息便从宫中追来了,正好赶上,他松了口气,正要将那宫人手中的请柬拿走,许倾落已经一把握住请柬,然后舒眉展颜,望着有些愕然的宫人:“请回去禀报公主,花宴之日,我定然准时到场,不需要公主斟茶赔罪,只要公主不再请我喝上一池湖水。便算是公主大度了。”
许倾落的话让那宫人面色有点儿僵,本来以为许倾落是害怕星河公主不得不接了请柬,哪里想到她接了请柬居然还如此让她回话,别说害怕了,分明针锋相对的很。
“你怎么答应了,万一那星河公主再做出什么。。。。。。”
琅晟的面色颇为不虞,眼中全是担忧急躁。
除了皇帝之外,没有人相信星河公主真的会因为几日禁足改邪归正,将那狠毒的性子改变。
“除非她真的是傻子,否则的话她不敢在宴会上直接对我动手的。”
“陛下都给搬出来了,我若是还不接这张请柬。才让人有机会针对我呢。”
许倾落如此道。
顺手打开请柬,望着上面的几行字,嗅闻着请柬上的花香:“倒是用的好东西,不愧是公主殿下。”
幽兰墨,洒金泊,只是一张请柬便足够普通百姓人家一月花销了。
琅晟瞪着许倾落:“星河公主就是个疯子。”
他从来不是那种背后说人的,尤其是说女子的坏话,这个时候却忍不住直接用疯子二字形容星河公主,显见真的对其印象糟糕的很。
他从没有一刻那么后悔当时为什么要多手从刺客手中救下星河公主的性命。
若是那个时候任由着星河公主去死,许倾落便也不会遭那么一场罪,更不会有此刻的担心忧虑。
“最可怕的不是疯子。是那些站在疯子背后的人。”
许倾落扬了扬手中的请柬:“我既然来了京城,便不能够一味的躲避,有些事情找上门来了,最好的方法不是躲避,躲避过这次,下一次还会有更加严谨可怕的招数等着,最好的法子是直接面对,将任何算计直接打碎,让星河公主,星河公主背后的人再也不敢找上门来。”
许倾落此言意有所指,琅晟有些迟疑:“你说的是。。。。。。”
“太子。”
许倾落说出了这两个字,不是她能够未卜先知,只是因为她前世怎么的也伺候了太子不少时日,还是由杨云平送给太子的,她第一次和太子成就好事可不就是在那摘星阁中吗?
那摘星阁三个字在别人看来是皇宫中的一处好景致,独一无二的精致建筑,于她,却是屈辱的开始。
摘星阁,离着东宫格外的近,太子看重了什么人,一般都是在摘星阁中与人成就好事,摘星阁虽然不在东宫,却是在太子的掌控之中。
星河公主要在摘星阁中宴请众位闺秀,给许倾落赔罪,许倾落想不往太子身上想都不成。
“那你更加不能够去了,回头我便帮你回了星河公主的宴请,便说你生病了。。。。。。”
琅晟眼中现出了厌恶之色,太子对许倾落的心思,他若有所觉,那眼神让他不喜的很。
许倾落伸手按住琅晟的手:“我告诉你这个,不是想要你帮我回了宴请的,而是想要你在那一日帮我。”
“我自己一个人没有办法躲避过所有算计,但是我相信只要有你帮我,不论是什么阴谋算计,都是能够让他们自食其果的。”
许倾落歪着头望向琅晟:“你会帮我吧?”
琅晟望着许倾落的笑颜,无奈叹气:“自然。”
他不帮她,还能够帮谁呢?
——
“打听一下星河公主邀请的大家闺秀都有哪几位,性子如何,还有,想办法将我的美名传扬出去,尤其要让太子东宫的女主子知晓。”
许倾落这件事情是交给百草办的,琅威也自告奋勇的帮忙,虽然不知道许倾落第二个目的是做什么的,但是许倾落吩咐了。两个人自然是毫不犹豫去办了,琅威和百草对许倾落都是极其信任的。
短短几日的时间,京城中的人都知晓了许倾落的美名,尤其是太子东宫的女人,更是深深的记住了许倾落三个字。
那摘星阁中是做什么的,不止是许倾落知晓,太子的女人也都知晓的清楚。
其他人的性子如何她不敢肯定,但是那位太子侧妃王氏的性子却不是什么善茬儿。
——
太子正在镜子前整理着自己的衣着,他的神态颇为喜悦,眉眼间的自得几乎是不加掩饰的。
“殿下,您这是有什么喜事这么高兴?也说给臣妾听听如何?”
一声娇柔的嗓音在太子的身后响起。穿着侧妃服饰的女子伸出一只手,轻轻的探到太子的脖颈间,吐气吹息,对着太子的脖颈喷涂着口中馥郁的香气。
太子的小腹有些紧,按住女子那只有些不老实的手:“馥儿,别动,本宫今日有事,待到回来再收拾你。”
他的话语颇为暧昧,王氏眼中带笑,心底却发涩,今日便是星河公主的摘星宴了,最近两日自己的贴身丫鬟可是听说了被邀请过去的尽数都是京城中的美人,尤其是唯一被邀请的那个平民女子许氏,更是美的惊人,太子宫中本来就有不少个妖精了,这若是再来一个,她更是要被分去不少宠爱,女子的手掐入掌心肉间,眼底发狠。
无论如何,她不能够让太子和那许氏成就什么好事儿。
“殿下,臣妾现在就想要您。”
王氏的手指在太子的脖颈处画圈儿,眼睛湿漉漉的,满满的都是邀请。
太子没有发现王氏眼底的狠色,声音有些低哑,手紧了紧,差点儿把持不住,可是想到今日的打算,想到许倾落那张倾城绝世的容颜还有那颇为刚烈的性子,对比眼前的王氏,到底是比之许倾落差了那么点儿味道。
他将王氏的手拉下:“馥儿,听话,本宫已经答应星河去惨叫她的花宴了,今日不能不去。待到回来再好好的和你亲热一番。”
太子的眼中带着火热,可惜这火儿明显是不想找自己发,望着太子大步离去的背影,王氏眼中带着寒意。
“娘娘,这可怎么办?”
贴身丫鬟忍不住询问。
便是她听说了那许氏的美貌和太子侧妃说的。
王氏眯起了眼睛:“星河难得办一次宴会,太子既然要去给她捧场,那我身为太子侧妃,也不能够不去。”
——
“落儿,我听说那星河公主性子颇为不好,你这去参加她的宴会,一定要小心知道吗?若是真的有什么不愉快的。也先忍着,这里不比五洲城,那宴会上都是些大家小姐,哎,也是母亲和你爹没有给你好的家世。。。。。。”
许母一脸担忧的帮着许倾落将头上的钗环整好,叮咛道。
“娘,你说什么呢?你和爹给我的是生命,是亲情,比那些家世什么的可贵重太多了,我以成为你们的女儿自豪。”
“再者说我只是去参加宴会,又不是去战场。哪里有什么危险,娘你别担心了。而且还有阿晟在呢,阿晟会护着我的。”
许倾落最后一句话说的笃定,许母的面色也好了不少:“也是,幸亏有他。”
许家的人至今不知道许倾落在宫中被星河公主为难一事。
——
“听说许姑娘要去参加星河公主的宴会。”
黄依依堵在许倾落的跟前,眼中的神色颇为嫉妒不甘。
星河公主的名声不好,却是只有那些有身份的闺秀知晓,像是黄依依这般的身份,最多只是知晓星河公主尊贵的嫡公主身份,只是这点已经让她嫉妒的心中冒火了。
许倾落的身份还不如她呢,她起码还是将军府的表亲,许倾落呢?她的父母都是白身,她可是纯粹的平民,黄依依千方百计的也交往不了什么真正有身份的闺秀,在京城中几个月四处结交,也就是结交了几家身份比较低的女儿或者是庶女,而许倾落呢?才到了京城几日,便能够参加星河公主的花宴。
许倾落望着黄依依面上那眼中满满的嫉妒,面上还要强行带出笑意,只是看着都觉得别扭:“黄姑娘这不是明知故问吗?”
这话说的有些讽刺。
黄依依咽了一口气,面上的笑更加灿烂,上前一步,挽住许倾落的胳膊:“许姑娘,你初来京城,一个人去参加公主的宴会,谁也不认识,我们怎么说也是邻里关系,我在京城中也颇为认识几位闺秀,不如我陪你前去如何?”
仿佛前段时日对着许倾落冷眼的人不是她一般。
许倾落望了她一眼,黄依依今日的打扮果然是比往日见到的正式,若是许倾落狠心些,直接便答应带着黄依依去宴会,并且在宴会中表现的和黄依依亲密一些。相信只是星河公主一个人便够黄依依喝一壶的。
但是黄依依和她没有深仇大恨,只是对着她冷言冷语,有些算计,只是这些,不足以让许倾落狠心算计。
许倾落对待敌人下手狠辣,却不是谁都能够让她下狠手的。
她有自己的原则。
将手从黄依依的手中抽出,许倾落直接拒绝:“星河公主的请柬只给了我,恐怕要你失望了。”
黄依依的面色青白交加,她望着许倾落往马车那边走去的背影,咬紧了牙关。
“小姐,我们要不然回去吧。。。。。。”
“回去做什么!”
黄依依瞪了自己的丫鬟一眼。往马车那里走去:“跟上去。”
皇后所出的嫡公主的花宴,里面定然都是些有身份的闺秀女子参加,她无论如何也要去参加。
——
皇宫门口早就有星河公主身边的宫人等着接待人了,一辆辆马车或者是小轿入了皇城,一个个不同气质容貌的女子在丫鬟的陪同下递出了请柬。
每一位小姐都有宫人引着往里走,只是看这点,星河公主这次的宴会办的倒是有些章法。
许倾落刚刚过来的时候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直到她递出了请柬,那门房眼睛一亮,隐晦的打量了许倾落一眼:“原来是许家小姐,这边请。”
左近的几个消息灵通的女子望向许倾落,在看到她的容颜时候不着痕迹的打量了两眼,许倾落今日没有特意扮丑,几个定睛打量她的女子,眼神中或多或少有了那么些异样。
不论是什么性子的女子,遇到比自己美的太多的女人,总是会有那么些不自在的。
只是想到许倾落的身份,几个对她的美貌颇有异样的女子眼中迅速转换上了高傲,再是美丽又如何?没有家世,没有身份,最多便是给身份低的做妻或者是给身份高的做妾。
家世才是决定一个女子终身最重要的一点,美貌,也只是锦上添花,遇到运气不好的,美貌更多的时候是招祸。
许倾落对身后那些若有似无的视线毫不在意,跟着前面那个领路的往宫中深处而去。
她不知晓,自己刚刚离开,另外一辆马车也停了下来。
“这位小姐是?”
宫人挡住了女子的身形。
“我是和许家姑娘一起来的。”
黄依依捏了捏掌心,让自己显得坦然:“刚刚有事路上耽搁了会儿。。。。。。”
“这位小姐,请问您的请柬。。。。。。”
“我来的匆忙一时间忘记了,我是和那许姑娘一起来的,难道还能够骗你不成。”
黄依依柳眉倒竖,面色颇为不满。
那宫人也皱了眉,皇宫中可不是谁都能够进去的,正要冷声拒绝对方,一道声音从后面传来:“这位姑娘既然只是忘记了拿请柬,那便让她一起进去把。”
“参见太子殿下!”
宫人们都跪在了地上。
黄依依抬眸便对上了身后男子带着笑意的脸,她有些发愣,这位就是太子殿下?
“姑娘,快些进去吧,下次可不能够忘记拿请柬。”
太子的眼睛隐晦的在黄依依那有些贴身的衣物上扫了两眼,黄依依今年十七岁,容貌不及许倾落,却也是秀丽多姿,身材更是发育的极好,起码比起周围那些个将自己全身包裹的严严实实的大家闺秀看着有诱惑力的多。
太子出来的时候被王氏挑起的火儿又烧了起来,要不是想着许倾落那张极美的容颜,现在就想把黄依依拉走办了。
马车没有家徽,样子颇为陌生,穿着比起正经的大家闺秀差了点儿端庄,只是一眼,太子就晓得黄依依这样的可以玩玩儿,而且玩起来没有什么严重的后果。
黄依依在太子的眼神下脸颊有些泛红,垂低了头:“小女黄依依多谢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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