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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教你诈 刘墉-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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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奇怪的是,居然有一大群旅客,围在一个不过三尺高的小铜像前。
  那是一个跺脚捶胸、嚎陶大哭的娃娃,公园里最着名的“怒婴像”。
  高举着双手,提起一只脚,仿佛正要狠狠踢下去。虽然只是个铜像,却生动得好象能听
  到他的声音、感觉他的颤抖。
  他是在发怒啊!为什么还这么可爱呢?
  大概因为他是个小娃娃吧!被激动了本能;点燃了人类最原始的怒火。
  谁能说自己绝不会发怒?只是谁在发怒的时候,能像这个娃娃,既宣泄了自己的情绪,
  又不造成伤害?
  有原则的发怒
  最近看了陈凯歌导演的《霸王别姬》,和张艺谋导演的《活着》。两部电影都好极了,
  但是其中令我印象最深刻的,却都是发怒的情节。
  在《霸王别姬》里,两个不成名的徒弟去看师父,师父很客气地招呼。但是当二人请师
  父教诲的时候,那原来笑容满面的老先生,居然立刻发怒,拿出“家法”,好好修理了两个
  听话的徒弟。
  “在《活着》这部电影中,当葛优饰演的败家子,把家产输光,债主找上门,要葛优的
  老父签字,把房子让出来抵债时。
  老先生很冷静地看着借据说“本来嘛!欠债还钱。”然后冷静地签了字,把偌大的产业
  让给了债主。事情办完,一转身,脸色突然变了,浑身颤抖地:追打自己的不肖子。
  两部电影里表现的老人,都发了怒。但都是在该发怒的时候动怒,也没有对外人发怒。
  那种克制与冷静;让人感觉到“剧力万钧”。
  只是,这世上有几人,能把发怒的原则、对象和时间,分得如此清楚呢?
  有理性的发怒
  记得小时候,常听大人说,在联合国会议里,苏俄的赫鲁晓夫,会用皮鞋敲桌子。
  后来,我跟精干外交的一位朋友谈到。他一笑,说:“有没有脱鞋,我是不知道。只知
  道作外交虽然可以发怒,但一定是先想好,决定发怒,再发怒。也可以发表愤怒的文告,但
  是哪一篇文告不是在冷静的情况下写成的呢?所以办外交,正如古人所说,君子有所为,有
  所不为;君子有所怒,有所不怒。”
  这倒使我想起,一篇有关本世纪最伟大指挥家托斯卡尼尼的报道。
  托斯卡尼尼脾气非常大,经常为一点点小毛病,而暴跳咆哮,甚至把乐谱丢进垃圾桶。
  但是,报道中说,有一次他指挥乐团演奏一位意大利作曲家的新作,乐队表现不好。托
  斯卡尼尼气得暴跳如雷,脸孔胀成猪肝色,举起乐谱要扔出去。
  只是,手举起,又放下了。他知道那是全美国唯一的一份“总谱”,如果毁损,麻烦就
  大了。托斯卡尼尼居然把乐谱好好地放回谱架,再继续咆哮。
  请问,托斯卡尼尼真在发怒吗?还是以“理性的怒”作了“表示”?
  学习发怒与不发怒
  想起一位刚自军中退伍的学生,对我说的笑话。
  一位团长满面通红地对脸色发白的营长发脾气;营长回去,又满面通红地对脸色发白的
  连长冒火;连长回到连上,再满脸通红地对脸色发白的排长训话……
  说到这儿,学生一笑:“我不知道他们的怒火,是真的,还是假的。”
  “是真的,也是假的;当怒则怒,当服则服。”我说。
  每次想到他说的画面,也让我想起电视上对日本企业的报道:
  职员们进入公司之后,不论才气多高,都由基层做起,也先学习服从上面的领导。当公
  司出了大庇漏,一层层训下来,正像是军中一样。
  报导中,也有企业界人士冬天去“打禅七”,和“在街头呼喊”的画面。在冰寒的天
  气,一群人端正的坐着,稍不用心,就被戒尺狠狠抽在背上。
  在熙来攘往的街头,一个人直挺挺地站着,不管人们奇异的眼光,大声呼喊各种“老
  师”规定的句子。
  他们在学习忍耐,忍耐清苦与干扰,把个性磨平,将脸皮磨厚,然后——
  他们在可发怒的时候,以严厉的声音训部属,也以不断鞠躬的方式听训话。怪不得美国
  人常说:
  “在谈判桌上,你无法激怒他们,所以很难占日本人的便宜。”
  既会发怒,又难以被激怒。适时发怒,又适可而止。这发怒的学问有多大!最重要的
  是,在学习用发怒表示立场之前,先应该学会,在人人都认为我们会发怒的时候,能稳住自
  己,不发怒。
  台湾的联考,就像个非常着名。却座位有限的餐馆。
  当你挤进去,能吃到最营养,最健康,最好吃的东西。
  如果挤不进去呢?
  你可以……
  联考大餐馆
  大学联考距离我已经将近三十年了,但是一直到今天,我仍然难以忘怀当时发生的两件
  事:
  考场上有两名枪手被抓了,一个是某着名大学的学生,另一名早已毕业。他们都有超人
  的功力,连着几年为别人代考,每次都考取名校。
  枪手考大学,外国拿博士
  被抓之后,他们的学籍被开除了,曾由他们代考的学生,也失去学籍,问题是,其中有
  两位不但已经在台湾念完大学,而且出洋留学,在外国拿到了研究所的学位。
  看到这个新闻,我想,那请“枪手”代考的人,功课一定不怎么样,既然功课不好,进
  入名校一定跟不上,就算台湾的名校是“由你玩四年”University。出洋也必然要出丑。可
  是,为什么他们不但拿到硕士,甚至有的马上可以拿博士了呢?
  另一件使我难忘的,是进入师大美术系的那天,系主任致欢迎辞时说。
  “你们真幸运,今年有近两千人来考,我们只取二十五位,想必你们在进来之前,已经
  找很好的老师,磨练了许多年,所以,你们已经都很棒了!”
  第一堂素描课下来,我环顾同学的作品,果然,大家都画得好极了。诚如素描教授当天
  的评语——“看得出你们都受过学院派老师的指导。”笑了一下,他歪歪头:“说实在的,
  没受过学院派的训练,也考不进我们美术系。…
  我问了几位同学,也想想自己:
  “可不是吗?我们的老师都是学院派的,甚至可以说,都是名师!”
  只是,从那以后,我常想:“如果一个有才气,也立志做艺术家的人,因为找不到学院
  派的老师,或请不起名师指导,是不是就永远跟我们美术系绝缘了呢?如果这样,未免太不
  公平了!”
  哈佛大学:不看过去,看未来!
  我总记得,美国的安克志的儿子对我说,他高中的成绩不是多么好,但是哈佛大学在口
  试之后收了他,原因是:
  “哈佛大学不只问你过去学到多少,更重视你的潜力,看你未来能学多少。”
  问题是,我们的联考制度,怎么发掘那些有潜力,有热情的年轻人?在僵化的考试方法
  下,会不会有太多张大千、黄君壁和林玉山,在第一关就被打了回票?
  只是,想到这儿,我又自问,前面那几位,又有哪个曾是考场的战胜者?靠着一纸金榜
  而伟大呢?
  中国是那么重视科举,由科举出来的人才多得不可胜数,只是,如果我们好好算算,只
  怕不是科举出身的人,远比前者对中国历史有决定性的影响。
  孙中山先生早在从事革命之前,就曾经上书李鸿章,还亲自送去天津。幸亏李鸿章没理
  睬,相反的,如果李重用了孙,只怕孙中山就当不了国父。也只怕我们一直到今天,还跟英
  国或日本一样,有个高高在上的皇室。
  也使我想起在师大时,听说系里想聘江兆申先生执教,后来因为江先生学历不合而未达
  成,使系里同学失望了好一阵子。后来则知道江先生去了文化大学执教,又做到故宫博物院
  的副院长,而今则成为一代宗师。
  当年师大僵化的用人方法,不但没伤到江先生丝毫,只怕还促使他更上层楼,更伟大了
  起来。
  一时成败不重要
  这又让我想到已故的名音乐家邓昌国先生,有一次对我说:“你可以试着去角逐几个大
  奖。得个奖,对你一定有帮助。”隔一阵,看我毫无角逐的意思,他又说:“有些人才,不
  屑于跟人竞争。只是,不屑于竞争,是好的!不敢去竞争,就糟了!前者自己朝认定的方
  向,不断努力,总会出头。后者,一逃再逃,虽然有才气,到头来,也要落在人后。”
  又隔了两年,再遇到,他拍拍我:
  “何必去争那几个大奖呢?去争着做那几个大奖的评审委员吧!”
  邓昌国先生逝世好多年了,他的话还如在耳边。我觉得他是个很会鼓励人的人。他指出
  一条路,激励我走上去。又找出第二条路,给我再一次的鼓励。最重要的是,他强调,一个
  人不论去不去跟人竞争,也不论竞争的一时成败,总要认定自己的方向,默默地奋斗。
  非常侥幸,我在联考时过关了。许多当年失败的同学,隔了一年再考,还有服完兵役之
  后又考上的。那些落榜的,则早早进入了社会。
  我开画展时,好几位当年落榜的同学,收藏了我的作品。他们起步早,在社会上也成功
  得早,好几位成了大老板,下面有一堆博士、硕士为他们工作。
  你不可能被考试打败
  我发现,自己当年想错了!
  一个人不可能被考试打倒,只可能被考试打得自暴自弃,如果他因为没考取,而在未来
  的人生失败了,绝不是被考试淘汰,而是被他自己“沮丧的心”所淘汰。
  我们可以不跟别人争,但不能不跟自己争。只有“超越自己”的人,才能真正地成功。
  三十年后,回顾大学联考,我发现一个巧妙的比喻:
  台湾的联考,就像个非常着名、却座位有限的餐馆,当你挤进去,能吃到最营养、最健
  康、最好吃的东西。
  如果挤不进去呢?
  你可以改天再去,也可以不再光顾,毕竟这世界太大了,处处有餐馆、处处有美食。
  只有那死心眼的人,才会说:
  “我挤不进联考大餐馆,我要一辈子挨饿了!”
  你可以不准我写、不准我说、甚至不准我哭、不准我笑,
  只是你没办法不准我想。
  于是,我在心里想我的音乐,还是活得很美。
  多好啊!活得很美!
  “我最近好为难。”有个条件不错的男学生对我说“我有两个女朋友,都很爱我,我也
  很喜欢她们,不知该选哪一个。”
  “表示两个条件差不多。”我说。
  “不!条件差满多的。”学生瞪着我说,“一个很有钱,家里放了史坦威的大演奏。另
  一个很穷,我常给她打电话,打一半,就没法说了。因为她的卧室正靠着铁道,火车过,整
  个房子都震动,什么也听不见,只好拿着电话发呆。”
  隔了半年,遇到那学生,他已经结婚了。
  “娶了有史坦威钢琴的?”我笑道。
  “娶了铁道旁边贫民区的。”
  “噢!”我点了点头:“不简单哪!有什么特别的原因吗”
  “有一天,我到她家去,坐在她卧室聊天,突然火车过,好响!带起一阵风,把窗帘都
  吹起来了,那是一块很便宜的薄棉布的窗帘,她自己用手缝的。这时候,阳光射进来,我看
  见窗台上放了一个宝特瓶切一半作成的花盆,里面开着一丛不知名的小黄花。我问她那是什
  么花。她很不好意思,挡在前面说,是不值钱的花。我又问,很漂亮啊!是什么花嘛?她吞
  吞吐吐半天,才说,是野地里挖出来的小草花,不值钱!”学生脸上露出一种好特殊的光
  彩:“你知道吗?我那时候突然产生一种感动,冲上去抱住她,叫她不要那么说,不要说不
  值钱,美的感觉是不能用钱衡量的!就在那一刻,我发觉,我深深爱上了她。”
  触动心灵的美,不见得华丽
  学生的话,常浮过我的脑海,我常想象那个浴着午后阳光,被风拂起的窗帘,和窗台上
  逆光看去的那丛野草花。多么平凡,多么美!
  记得有一年情人节,去花店订花,花店老板随后拿了一支玫瑰送我。
  回家,我把那支玫瑰插在细细的小瓶子里。隔两天,情人节的花也送到了,是二十四朵
  玫瑰。我又找了一个大大的水晶花瓶,放进去。
  奇怪的是,那二十四朵端丽馥郁的玫瑰,和旁边孤零的一小枝比起来,我却对那一技,
  有种特别的感动。觉得好精巧,好细致,好有慧心。
  也想到有一次到前历史博物馆馆长何浩天先生家去。布置很清简,案上没花,只有一盆
  番薯冒出的青苗。淡红色的番薯皮,翠绿弯转的藤叶,却给人一种特特别的雅致。让我回到
  童年,记忆中父亲用小水皿养的蒜苗,在冬天的窗前,盎出一片新绿。
  真正会心的美,常像是简简单单的禅宗不墨画,不必华丽的色彩,也无需复杂的构图,
  却能在那“空灵”处引人遐想,给人美。
  美,帮我们度过人生的苦难
  自从女儿上幼稚园,也常常给我这种美。
  她有个放劳作的篮子,乍看好象垃圾桶。里面有用超级市场牛皮纸袋作的帽子。用衣服
  夹子和纽扣组成的小人。用纸盘作的面具,和用黄豆组成的图画。
  学校动不动就发通知,要家长给孩子准备空的鲜奶盒子,或卫生纸用完剩下的“纸
  轴”。跟着就让孩子从学校带回,用那些废物组成的玩具。
  问题是,在大人眼中的废物,却成为孩子的宝贝。他们不在乎世俗的价值,只在乎自己
  有没有感动,有没有想象。
  于是,常看见小丫头举着她的劳作炫耀。先觉得她傻。想想,才发觉是自己俗。她让我
  又想起那个学生的女朋友,窗台上放的宝特瓶花盆,和里面的小草花。更让我想起以前哥伦
  比亚大学教授的一段话:
  “你们将来教美术,目的不应该是造就几个专业的艺术家。而是培养一批有美感的国
  民。让他们能从最平凡的东西上见到美,也懂得利用身边平凡的东西,创造美。使他们对生
  活有一种积极快乐的态度;而不只是现实的价值。更使他们能以美的感觉;面对人生的苦难。”
  人,就是一种美
  记得初到纽约的时候,去苏活区看一位艺术界的老朋友。进入他的工作室,我差点窒
  息。
  只见一片烟尘飞扬,四处弥漫着浓浓的油漆味,他正埋头修理古董。
  他把顾客送来的瓷器碎片,慢慢拼起来。先用胶水粘合,再用瓷粉填补、打光。然后把
  断缺的花纹,照原来的样子画好。再用喷飞机的罐装油漆,将表面喷成釉彩的光亮。
  朋友摘下口罩,陪我走出工作室。小心跨过残雪的泥泞,步上曼哈顿昏暗的街头。
  “多美啊!”他一面呵着手,吐着白烟,一面抬着头,看那四周围过来的高楼,近乎咏
  叹他说:“纽约!一个真正看到人的城市。”指指高楼,又指指蹲在街角的浪人:“都是人
  创造的,各式各样的人,多美!”
  我看着他的脸,看那脸上的感动。也从心底产生一种感动——他,一位真正的艺术家。
  在那么不如意的时候,他依然快乐,依然生活得很美。心里有美,眼里就有美。也让我想起
  东京现代美术馆收藏,川端龙子画的《金阁炎上》,和波士顿美术馆收藏的《三条殿之
  火》。熊熊的火苗向上腾升,带起浓浓的黑烟,日本的国宝建筑“金阁寺”正在燃烧,举着
  刀的武士正在杀人。却能在艺术家的笔下,成为一种美。
  火可以烧死人,但它红得很美。冰雪可以冻死人,但它自得真美。战争很残酷,但能写
  成人类的史诗。古迹已经颓记,但能发思古之幽情。
  一位民族音乐采集创作者的画面突然袭上心头。被关进监狱十多年之后,有人问他的感
  想,他一笑:
  “那时嘛,就好象照相,当他的镜头往右,你就偏左了;当他的镜头往左移动,你又变
  得偏右了。不过没关系,你可以不准我写、不准我说,甚至不准我哭。不准我笑,只是你没
  办法不准我想。于是,我在心里想我的音乐,还是活得很美。”
  不必如意,不必富有、不必有如诗的画境当前。只要我们心里有美。眼里就有美。所有
  的离合悲欢,都能被咀嚼出一种美。即或是凄美,也很美。
  多好啊!活得很美!
  跟这种长不大的“男生”或“女生”谈恋爱,你能放心吗?
  你能确定他说出的话代表他自己,他作的允诺必然会实
  现吗?
  你的头在哪里?
  每次回台湾,我都会为女儿买几件衣服。但是最近这次,我经过童装店时,想了又想,
  没买。
  到家,女儿找我要新衣服。
  我手一摊,对她说:“老爸没买,因为不知道你会喜欢什么衣服。你已经六岁,有了自
  己的看法,所以不如改天,我带你去服装店,由你自己挑!”不对也是对。
  隔日,我就带她去买了衣服。她先不敢挑,非要我帮忙,经过再三鼓励,才终于下手。
  她居然挑了几件我平常想都不可能想到的衣服。问题是,她自己挑的,她特别爱穿,穿
  在身上怎么看都不对,却也怎样看都对。
  我发觉,真正的“创意”和“突破”,往往是这样来的。如果我们希望下一代能比上一
  代强,就要给他们空间,给他们自由,让他们作主。
  你的风格在哪里
  记我以前在美国大学的国画班上,有个美术系的学生,起初上课非常认真,一板一眼照
  我规定的去做。但是当他学会了国画的基本笔法,就不再临摹,而东一笔,西一笔地乱涂。
  我当时很为他惋惜,觉得他如果照传统方法苦练,一定能成很好的国画家。
  几年之后,我接到他画展的请贴,走进会场,才发觉自己错了。
  他对了!因为他把中国画的技巧,融人了他的绘画当中。那确实不再是国画,却是
  “他”的画!
  就艺术创作而言,什么都比表现自己的独特风格更重要呢?
  你的感觉在哪里
  从那天开始,我常想:“中国式的教育,在严格的管束下,是不是忽略了孩子自己的感
  觉?尤其是今天,孩子都少,都宠得像宝。
  “你该喝水了!免得流汗太多,上火。”
  “你该吃水果了,免得便秘!”
  “你该吃这个菜,少吃那个菜,因为这菜比较营养!”
  “你该脱一件衣服了!天热了!”
  “你应该换盖厚被了,天凉了!”
  “你该念书了,是不是后天要考试?”
  想想看!有多少父母不是这样叮嘱孩子?问题是,孩子也是人,他难道不知冷、不知
  饿?不晓得穿衣、吃饭?十几年这样“伺候”下来,那天生的本能,只怕反而变得迟钝了!
  我们一方面用无微不至,不必孩子操心的方法去带他,一方面又希望他能成为独立思
  考、有为有守的人。这样的教育,能成功吗?
  你敢跟他谈恋爱吗
  更严重的问题是,被这样带大的孩子,已经失去“作主”的能力;遇到问题,他不自己
  面对、解决,却退到父母的身后,等“大人”帮忙。
  连上大学,都可以看到许多“大孩子”,在比他矮一个头的老妈的带领下注册。
  跟这样的“男生”或“女生”谈恋爱,你能放心吗?你能确定他说出的话代表他自己,
  他作的“允诺”必然会实现吗?
  基于这个原因,我在儿子还很小的时候,就制造机会,要他作主。
  他要买电脑,我教他自己看资料,打电话,讨价还价。碰到问题,我要他自己打免费咨
  询专线,一项项跟人讨论。
  有时候,他来问我,我甚至故意装傻:“对不起!老爸不懂!你自己看着办,自己决定
  吧!”
  我也早早为他开了信用卡和银行户头了,存了一笔不算少的钱进去,然后对他说:“如
  果我发现你乱花,以后就别指望我给你更多钱。相反的,如果我发现你很懂理财,则可能以
  后把大笔的钱交给你管!”
  我发现,他愈获得尊重,愈会自重。尤其要紧的,是他学会了自负盈亏,也学会了负
  责。
  你的头在哪里
  当我念研究所时,有位教授说得好:
  “研究所教你作学问的方法,但不教你思考。思考,是你自己的事。”
  我觉得这何必等研究所?当孩子小的时候,我们已经应该教他。至少我们可以教他怎么
  思考,而不直接帮他作答。
  每个人有他自己的看法,是他独立的个人,凭什么要求人人的答案一样呢?只要他思考
  的方法正确,看法不偏激,叉经过他自己的反复辩证,就应该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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