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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嫡妻-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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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着好几天,她无颜见韦岳,没多久就听说韦岳去了净心楼。
再然后,她到了宋修远那边。
本来以为,两人再不相干,她就可以彻底地忘记那天说过的不过脑子的浑话。
谁知道,有天她去绸缎铺买布料,刚进门,竟然见到了韦岳。
秋绫羞愧得几乎无地自容。
等选好布料出门时,竟然发现韦岳走得跟自己是同一条路。
原来,净心楼跟宋修远的住处相隔不过三四条胡同。
那天,韦岳一本正经地告诉她,“我没有过女人,那些画是看册子之后,想象出来的。”
秋绫就问:“为什么不找个人成亲?”
韦岳道:“本来就穷,而且是个残废,不能生儿育女,谁愿意嫁?”
秋绫闻言,脑子跟中了邪一般,说:“我也没法生养。”
她记得,韦岳的眼当即亮了,他说:“那不如,我们凑合着一起过,也好有个依靠。”
秋绫吓得落荒而逃。
再后来,她搬到田庄上,韦岳不知从何处打探到消息,一瘸一拐地来问她,“我虽身有残疾,可并非一无用处,足能赚钱养活你,你不考虑一下?或者,你是瞧不上我?”
秋绫连忙摇头,“不是,我很仰慕先生的才华,只是,我年纪大了。”
韦岳微微笑道:“现在还行,可要再不成亲,年纪可就真的大了。”
秋绫又道:“韦先生是自由身,我是奴籍,卖身契在夫人手里,总得问过夫人才成。”
韦岳无谓地说:“如今我也仰仗夫人吃饭,跟你一样。再说,我们也不会有儿女,自由身跟奴籍不差什么。回头我去求夫人。”
秋绫一直很担心,怕宋青葙追根究底,可没想到宋青葙虽然惊诧却并未多问,只说是喜事,值得庆贺。又问他们成亲后,想住在京都还是留在田庄。
秋绫说:“我伺候二少爷习惯了,还是留在田庄安心点。”
韦岳笑道:“我自然是妇唱夫随。”
有他们在宋修远身边,宋青葙自然一百个放心,索性又住了三天,让两人成了亲。
虽然亲事仓促,可田庄上肉菜米粮都是现成的,喜宴丰盛又热闹。
新房是临时收拾的,架了大红帐子,挂了大红灯笼。
摇曳的烛光下,韦岳灵巧的双手弹琴般游走在秋绫身上,秋绫双手掩面,激动的泪水顺着眼角滑落在枕畔……
————
等漫天雪花飞扬的时候,宋青葙终于收到了来自贵州的信,是清平侯写的。
信很简短,只说他跟白香都很好,让他们放心,又问了问老夫人跟秦芙的情况。
宋青葙按着清平侯的问话一一作答,让秦镇写回信。
秦镇问:“要不要跟父亲说说三弟的亲事?”
宋青葙斟酌道:“父亲是为了娘去的贵州,还是别写了。”
秦镇嘴唇翕动,终是撂下了笔。
宋青葙见他似是有话,柔声问道:“怎么了?”
秦镇叹口气,“我在想,娘会不会跟父亲回来?娘是刚烈的性子,做了决定再无转寰的余地。”
宋青葙伸手覆上他的手,“哪也未必,娘喜欢宽广敞亮的地儿,跟父亲一起留在贵州也不错。最多,等芙儿稍大点,咱们也去贵州看看。”
秦镇点点头,忽地笑了,轻声道:“现在我才觉得,有事的时候,身边有人可以商量真好。”
宋青葙嗔道:“咱们是夫妻,本来就应该商量着来。”心思一转,想到清平侯跟白香,几乎二十多年不曾坐在一处谈过话,不禁沉默下来。
真希望他们在当初认识的地方,能够好好地谈一谈。
不管最后是什么结局,起码彼此知道对方是什么心思,否则各人都凭着自己的臆想来推测对方,没准事情会更僵。
老夫人听说清平侯写信回来,将秦镇叫了过去,说:“给你爹写封信,就说祖母想开了,大人不计小人过,让他把你娘接回来,一家人还分个天南地北的。要是实在放不下那头的老人,就一并接过来。在京都总比贵州过得安逸。”
说罢吩咐魏妈妈研磨,亲眼看着秦镇写。
秦镇听着老夫人的话语仍是僵硬,可到底有了低头的意思,暗里也有几分欢喜,依着老夫人,写了封信。
老夫人看了看,“送出去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昨儿梦见你祖父了,指着鼻子骂我不懂事……唉,没几年,我就得去九泉之下陪他了,回头想一想,还真没脸见他。”
这话听起来很是伤感。
秦镇不由看向老夫人,这才发现,几天没见,老夫人明显苍老了,
以前斑白的头发几乎全白了,眼眸间也没了以前昂扬的斗志,平静了许多,但也消沉了许多。
秦镇将老夫人的信给宋青葙看。
宋青葙思量了许久,缓缓道:“要不,今年除夕一起吃个团圆饭吧。”
年夜饭摆着瑞萱堂。
秦家三兄弟一桌,宋青葙跟楚星陪着老夫人坐在另一桌。陈姨娘说身子不适,没有出席。
老夫人难得地一团和气,丝毫没挑宋青葙的不是。
可,宋青葙还是觉得压抑得要命,冷清得要命。
好在,有秦芙的童言稚语,多少能带来些许笑声,缓解了这难堪的局面。
宴席早早就散了。
魏妈妈拿来一只匣子塞给秦芙,“老夫人给大小姐的压岁礼。”
秦芙很高兴地接过来交在宋青葙手上,又有模有样地对着老夫人福了福,“谢过曾祖母。”
匣子分量不算轻。
回到望海堂后,宋青葙打开来看,竟然是两副头面,一副赤金镶红宝石的,一副是南珠的。
老夫人怎么平白无故送这么重的礼,宋青葙与秦镇面面相觑,突然觉得心里沉甸甸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面是7月送霸王票的妹子,谢谢你们的支持~~鞠躬
第128章
过了元宵节;秦镇请了个太医给老夫人诊脉。
太医说:“老夫人身子很好,没什么大病;就是心情抑郁,气血淤积……不过老夫人年纪在这;若抑郁太久,饮食无味,于身体是大损。”说罢;开了个顺气安神的方子。
魏妈妈偷偷告诉秦镇;“老夫人上次生病想通了很多事;如今看着侯爷跟夫人都不在;这晚一辈的也没把她放在心里……”
秦镇顿时明白了;老夫人一是觉得愧疚,拉不下脸来见人,二是觉得孤单,正是儿孙绕膝含饴弄孙的时候,可她身边除了魏妈妈跟红梅,再没别人。
宋青葙听说太医的诊治,思量半天,对秦镇道:“父亲临走前将祖母交托在咱们,切不可让祖母抑郁成疾,不如,让奶娘每天带着芙儿去瑞萱堂玩半个时辰?”
有童言稚趣的秦芙在跟前闹着,想必老夫人也没太多闲心郁闷。
秦镇看着脸庞日渐丰满肌肤愈加红润的宋青葙,伸手拂了拂她的发髻。
宋青葙眉眼含笑,牵住了他的手。
得知老夫人并无不妥,秦家人都松了口气,开始忙活秦钧的亲事。
秦钧更是着急,自己上蹿下跳的不说,把下人也指使得片刻不得闲,单是亲迎时的礼服就改了三次,先是说腰身瘦,又嫌弃衣摆长了三分,拖在鞋面上不好看。
秦镇皱眉道:“就属他毛病多,我跟二弟可都不像他这么铺排张狂。”
宋青葙莞尔,“三弟这是情怯,由他去吧,等五娘过门,再没机会这样折腾了。”
二月初五催嫁妆。
秦钧找了他属下的八个兵士,都穿上月白箭袖长衫,束着宝蓝色发带,腰间束着金线绣成的腰带,袖缘也缀着细密的金线,个个身姿挺拔精神抖擞。
秦钧满意地打量一眼他们,吩咐张三顺跟李大壮,“长点眼色,别给我丢人。”
八人骑着高头大马,到了乔尚书府。
乔二太太一瞧这齐刷刷地八个兵士,笑容堆了满脸,也不用催促,手一挥,第一抬嫁妆便出了家门。
乔七娘年纪尚小,躲在正厅屏风后看热闹,看到这阵仗,撒腿跑着回去告诉乔五娘,“五姐姐,秦家来了八个人催嫁妆,一般高矮胖瘦,穿一样的衣衫,靴子跟束带也一样……比三姐姐那会儿还气派。”
乔五娘站在案前,画一幅翠竹图,听到此话,笔尖一歪,竹叶便跟竹枝脱了节。
六十四抬嫁妆过完,差不多已是申时。
乔家来了三个铺床的人,一个是乔五娘的随身丫鬟,另两个则是父母俱在儿女齐全的婆子。
掌灯时分,秦钧走进铺陈一新的喜房,顿觉眼花缭乱。
靠窗的炕上铺着大红色绣榴绽百子的锦褥,炕边是黄花梨木的脚踏,再过去是黄花梨木的方桌,桌旁是两张官帽椅。椅子上的靠垫跟桌子上铺着的锦缎,也是清一色的大红绣榴绽百子图案。
隔着摆满各种古玩玉器的百宝格,后面是黄花梨雕着万字不断头纹饰的架子床,床上铺着红彤彤的百婴嬉戏绣花被,床侧垂着大红绡纱帐子。
处处均是大红色,处处都是榴绽百子或者百婴嬉戏。
秦钧紧抿着嘴唇,笑意却仍从眼底丝丝缕缕地洋溢出来。
第二天,秦钧穿着合身合体的喜服,手执一对大雁,去乔府亲迎。
乔府门口已挤满了看热闹的人。
秦钧被人簇拥着,昏头昏脑地行了奠雁礼,走进一个偏厅。
乔五娘已头蒙喜帕坐在那里。
秦钧眼里顿时没了别人,目光对准处,只是榻前那道红色的身影。
迷迷瞪瞪中,不知是谁推了他一下,“快请新娘启程。”
秦钧忙躬身长揖。
喜娘搀着乔五娘随在秦钧身后到了正厅,跪别乔二爷跟乔二太太。
然后一个二十出头的年青男子过来,背着乔五娘上了花轿。
秦钧看着乔五娘的身影消失在晃动的轿帘里,一时不知所措。
小厮牵马过来,催促道:“爷,吉时已到,都等着您头前带路呢。”
秦钧傻傻愣愣地上马,直看着轿夫起了轿,才催马前奔。
此时,宋青葙却在清平侯府忙得不亦乐乎。
秦钧差一刻申正去亲迎,宋青葙则指使着丫鬟将火盆、喜秤等必需之物挨个看了看,唯恐有疏漏之处。
正在忙碌,忽闻人声喧闹,宋青葙还以为是迎亲的回来了,刚要问为什么没听到爆竹声,就见新月提着裙角急挪着步子进来,“夫人,大姑奶奶回来了。”
秦钰?
宋青葙吃了一惊,她回来怎么也不提前来个信儿,害得她根本没准备。
一时,忙着让婆子将秦钰的屋子收拾出来,又急三火四地赶着去迎接。
不等走出望海堂,秦钰已进了门。
倏忽两年多没见,再见面,秦钰一下子红了眼圈,哽咽着道:“嫂子。”
宋青葙又是一惊,不迭声地问:“怎么了,出了什么事,你怎么一个人回来,表哥呢?”
秦钰连忙摇头,“他在外院,跟大哥说话,我没事,就是想嫂子了。”
宋青葙松口气,将她请到东次间的大炕上。
秦钰喝了口茶水,笑道:“本来早想过来的,可是楠楠受了风寒脱不开身,临出门时才好利索。娘说要是路上快点赶,等信到,人也到了,所以信也没写。”
宋青葙问起付楠,“怎么会病了,要不要紧?”
秦钰道:“正月十八看花灯挤出一身汗,又吹了风,所以得了风寒,吃了好几天药。眼下倒是好了,娘怕她经不住路上颠簸,没让带来。”
宋青葙点点头,“刚病好,身子仍是虚着,能不出门最好还是别出来……你也是,等天暖和了,带着楠楠一起来多好。”
秦钰叹口气,“二哥成亲就没回来,现在是三哥成亲,三哥以前对我最好,乔五娘跟我也说得上话,说什么也得回来看看。而且,先前听娘说嫂子身子不好……现在瞧着气色挺好。”
说来话长,宋青葙没工夫细说,简短地道:“差不多算是好了,我现在正忙着,你先去祖母那里坐坐吧,祖母常提起你,再去看看陈姨娘。我估摸着花轿快来了,先不招呼你了。”
话音刚落,就听府门口锣鼓喧天,爆竹轰鸣,花轿果然到了。
两人相视一笑,并肩走了出去。
秦钧下了马,本能地回身想去搀扶乔五娘,却见喜娘已先一步将乔五娘搀了下来,迈过火盆,踩着铺了红毯的甬道进了门。
这次,秦钧没用人催促,紧跟着就进去了。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清平侯在白香都不在,两人对着空椅子拜了拜。
夫妻对拜。
然后送入喜房。
秦钧接过喜娘手里的喜秤,缓步走向乔五娘。
不知为何,他的手竟有些颤抖。
喜帕上用金线绣着交颈鸳鸯,鸳鸯的眼里嵌着黑曜石,在烛光的辉映下熠熠生辉。
秦钧定定神,抬手挑起喜帕一角。
喜帕翩然落地,乔五娘俏丽的面容便出现在他面前——秀丽的柳叶眉,薄薄的单眼皮,一双眼眸水波潋滟,腮旁涂了胭脂,趁着那对梨涡更加娇俏,唇上也涂着口脂,水嫩欲滴。
秦钧的心猛地停跳了一拍,时光仿佛又回到三年前他们相识的那刻。
她盈盈欲倒,而他单手扣住了她细软的腰身。
风吹落她脸上的帷帽,他顿时无法呼吸。
从此,再难忘记那张清丽的容颜。
没想到,再次这么近地相向而立,却已是三年后。
三年来,多少相思、多少忐忑、多少期盼、多少酸涩,在这一刻尽都忘却,留在心底的只有美梦成真的甜蜜,丝丝缕缕地甜在心底。
秦钧怔怔地凝望着她的面容,酒虽未饮,人已微醉。
除去满头的珠翠,褪下繁重的喜服,如瀑的青丝洒在枕上,绡纱帐帘无声无息地垂下。
乔五娘沉默地躺在床上,双手遮在眼上,心“砰砰”跳得厉害。
从掀开盖头那刻,秦钧的眼就没有离开过她。
不管是喜娘唱撒帐歌,还是两人喝合卺酒,或者是她在丫鬟的伺候下散发更衣,她都能感受到他灼热的视线,烫得她心痛。
等到喜房里终于只剩了他们两人。
他却拘谨起来,低着头,不断地问:“你累不累?”
“你饿不饿?”
“你渴不渴?”
他无措地站着,手不断地抠着长袍的袍边,似乎要将上面的绣花抠下来一般。
她莫名地就心酸,轻轻走到他面前问:“现下要歇息吗?”
就看见,他的眼眸骤然亮起来。
下一刻,她便躺在了铺着大红褥子的架子床上。
透过指缝,她看见他的手,手指白皙修长,匀称有力,大拇指上戴着只水头极好翡翠扳指,正慢慢伸向她的衣襟。
乔五娘闭紧了眼。
就感觉温热的气息慢慢地靠近,停在她的面前,搅热了她的呼吸。
乔五娘认命地等着,可那气息却又停着不动了。
乔五娘悄悄地睁眼,对上一双专注的眸子。
那双眸子幽黑深邃,可眸底却偏偏闪着亮光,就像暗夜里的一盏明灯,吸引着她不住地靠近,想看清里面到底隐藏着什么。
等她终于看清,赫然发现那里,满满的竟然全是自己。
乔五娘一阵心悸,悄悄咬了唇。
耳边传来他的声音,“别咬。”
声音极低,带着丝哑,却清清楚楚地撞击在她心里,又是一阵酸楚。
秦钧的唇温柔地覆上她的,舌尖抵住她的齿,轻轻地碰触,厮磨,小心地就像对待绝世的珍宝。
感受到他的珍视,泪水无声无息地顺着她的眼角滑下来。
他的唇便移到她的眼角,柔柔低语,“等这天等了很久,昨晚一夜都没睡,又是欢喜又是紧张,白天也不敢睡,生怕错过去接你的时辰,西娅,你想我吗?你也欢喜吗?”
乔五娘几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那吻立时变得滚烫起来,烫得她全身发热。
她绯色罗裙、中衣、腰封,一件件落在地上,与他白色的中衣纠缠在一处。
架子床慢慢地晃动起来,吱吱哑哑,由徐到急,由轻到重。
头一遭,乔五娘咬牙忍着疼痛;
第二遭,疼痛里掺杂着无可言说的感觉,有欢愉、有颤抖;
第三遭,低沉的喘息声便夹杂着细细的呻~吟……
作者有话要说:因为河蟹的原因,实在不能详细写,删了改,改了删,希望不被锁……
另外本文只剩最后一或者两章了,感谢各位妹子一直的支持与鼓励。再次宣传一下即将开的新文,
结发为夫妻
八月暑假比较忙,要恢复更新仙侠坑,另外存新坑的稿子,所以新坑暂定 九月开坑。
详情请关注我的专栏,可以获得最新更新消息。
专栏
第129章
清晨的阳光温柔地散射下来;照在糊着高丽纸的雕花窗棂上;高丽纸开始明亮起来,上面的红双喜也变得鲜艳而生动。
窝在秦钧臂弯里的乔五娘慢慢地睁开双眼;瞧见眼前健壮的臂膀;宽阔的肩头……上面赫然有排牙印,已有些青紫。
乔五娘讶然,很快回忆起昨晚,他在她体内颤栗;她攀附在他肩头,只觉得如同漂在水面的浮木般无所依从;后来便有些头晕目眩;实在受不住,一口咬在他肩头。
红晕悄悄染上她的脸颊,乔五娘低呼一声,想转身,却怕惊醒枕边人。
而目光亦不舍得离开他,自发自动地顺着他的肩头往上,落在他紧抿的薄唇上。
昨夜,他的吻似雨点落在她身上,而那些烫得令人面红耳赤的话,也是他说的吗?
他说,西娅,你的腰身好软,软得就像胡同口老王头卖的棉花糖。
他说,西娅,你的嘴唇好甜,甜得就像胡同口老王头卖的棉花糖。
他说,西娅,你的身子好白,白得就像胡同口老王头卖的棉花糖。
她气恼娇嗔地问,难不成,她就是棉花糖?
他竟然回答,是。
所以,不舍得一口吃掉,想慢慢地,一口一口,舔着吃。
后来,他果然,一口一口舔着将她吃了……
哎呀,以前只知道他的目光热得能让她融化,哪曾想到他的话语,也能教她满身像着了火,恨不得与他融在一处,重塑一个他,重塑一个她,他里有她,她里有他。
乔五娘脸越发地红,再不敢去瞧他,却悄悄地越发贴得他紧了些。
满口满鼻尽是他的气息,他的味道。
成亲了,真好;入洞房,也很好;还有……
乔五娘的视线落在帐顶两只花灯上。
六角形的宫灯是前年他送的,去年灯会,他故技重施,送了盏五角形串珠灯。
今年灯会,乔二太太拘着她没有出门,也不知他是不是等她了?
乔五娘悄无声息地叹了口气,就听到耳边传来低柔的声音,“今年给你买了盏莲花灯,等夜里点给你看。”
乔五娘抬头,瞧见秦钧正目光烁烁地盯着自己。
适才的红晕尚未散去,脸上更多了几分羞色,乔五娘猛地转过身去。
秦钧看着她耳垂透出的粉色,唇角翘起,支起身子,低头凑了上去……
认亲定在辰正,因天气尚冷,就没在蓼花亭,而设在望海堂议事厅。
宋青葙一早就遣婆子抬着暖轿将老夫人接了过来。
等秦铭夫妇以及秦钰夫妇赶来,已经差不多到了时辰。
秦钧跟乔五娘来得有些晚,秦钧倒还好,抿着嘴强压着心里的欢喜,看不出太多的异样。
而乔五娘,刚对上宋青葙含笑的目光,脸色顿时红了个通透。
议事厅的人,谁会猜不到个中缘由?
人人看着新婚的小夫妻笑。
老夫人也开心,孙子孙女连同孙媳妇,孙女婿都在跟前,看着都和和□□的。
尤其嫡长孙秦镇,已是而立之年,褪去了以往的桀骜冷厉,更多了些稳重肃然,很有一家之主的威严。
孙女婿也不差,长相周正,老成持重,听秦钰说,小小年纪开了六家绸缎铺。
老夫人心里畅快,出手也大方,不但给了乔五娘一支赤金嵌红宝石花开富贵簪,其余宋青葙、楚星还有秦钰,人人一支金簪。
乔五娘还给清平侯跟白香各自做了鞋,宋青葙代他们收了,给了她一个厚厚的封红。
乔五娘给宋青葙三人的都是自己做的香囊,不过花色不同。
宋青葙的回礼是一整块翡翠雕成的树枝状步摇,树枝上长着四片树叶,叶柄是深绿色,叶片是带点黄的浅绿色,叶脉则是用金线嵌成,叶片顶端系着小小的金铃铛,稍一摇晃,铃铛叮咚作响,精致又灵动。
乔五娘爱不释手,连声道谢。
楚星的回礼倒是中规中矩,一支点翠嵌宝节节高升金簪。
乔五娘道谢接过。
轮到秦钰时,秦钰却先拿起香囊来看了看,笑道:“这次挺有诚意,总算没给我个绣了一半的。”
乔五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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