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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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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故事会》创刊40年了,40年铸就的辉煌足以使为之奋斗的人们陶醉,但是,编辑部的同志如这本刊物一样平实,不事声张,不搞庆贺,而是平声静气地总结和反思走过的不平凡历程,试图解开《故事会》何以成为中国期刊出版的神话这个谜,于是有了这本《解读》的书。    
      一本普普通通的刊物,传统的小32开本,装帧谈不上时尚,封面也没有“大美人”吸引人的眼球,可是它40年来送给读者一串串美妙动人的故事,却在中国期刊出版史上树起了一座丰碑,这的确是一个谜,一个奇迹。据中国故事期刊协会2002年6月15日的统计,全国共有52种故事类期刊,月发行量863万册左右,而其中《故事会》的发行量近400万册,几乎占“半壁江山”。据世界期刊联盟(FIPP)编辑的《世界期刊概况》统计,1999年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综合性文化类期刊的排行榜中,《故事会》名列第五位。近10年来,它获得了一连串的荣誉:1994年,在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全国青少年喜爱的电视、报刊”的调查中,《故事会》被评为“读者最喜欢的全国十大杂志”之一;1997年,《故事会》入选中国首届“百种重点社科期刊”;1999年,《故事会》获首届“国家期刊奖”;2001年,《故事会》被新闻出版署授予“双高”(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列入“中国期刊方阵”的第一梯队;2002 年,《故事会》在《全国国民阅读与购买倾向抽样调查》中,被评为“读者最喜爱的十家杂志”之一;2003年,《故事会》在第二届“国家期刊奖”评选中,再次被评为最高荣誉的“国家期刊奖”。《故事会》成为上海市的著名商标,成为上海出版界的“名片”,成为中国出版人的骄傲。    
      读罢《解读》,这个谜终于解开了。《解读》本身就是由很多很多感人至深的故事组成的。《故事会》里的每一个故事,都有一个或几个故事之外的故事。《故事会》编辑部的每一个人都有几个或几十个故事中的故事。这一个一个故事解读了《故事会》一步一个脚印的发展变化。这些故事的主人翁都是《故事会》的编辑、作者、读者,故事的情节无非是一个作品的产生过程或在读者中产生的反响,或者是编辑与作者与读者之间的亲密交往。于是有了“老家”在什么地方的故事,有了把“根”留住的故事,有了创办“黄埔军校”的故事,有了一副神奇的“药方”的故事,有了注入人格力量的故事,有了“放水养鱼”的故事,等等。这其中有《故事会》初创时期的艰辛,有“非常时期”的尴尬,有挑战面前的沉思,有成功之后的喜悦,还有对未来的憧憬。然而,这故事里的世界,一样使你无比振奋,一样使你激动不已,一样使你刻骨铭心。这故事如水一样清澈,如蜜一样甜美,如歌一样飞扬。正是因为有了这些不寻常的故事,才有《故事会》的不寻常发展。    
      他们自己把《故事会》的成功秘诀,归结为八个字:“眼睛向下,情趣向上”。这八个字很有分量,体现了《故事会》编辑部的一种精神,一种价值取向,一种办刊理念,一种企业文化。这一办刊理念,是《故事会》办刊宗旨的高度概括,是文化工作植根于人民群众的生动表现,是建设先进文化的必然要求。也许,这也应该成为通俗文化类期刊共同的精神,共同的价值取向,共同的办刊理念,共同的企业文化。    
      “眼睛向下”,源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工作规律的深刻认识。人民是文化的惟一承载者,人民需要文化,文化更需要人民,广大文化工作者只有深入群众,深入生活,深入实际,汲取营养,才能生产出人民群众需要的文化产品,满足人民群众日益增长的精神文化需求。眼睛向下,是文化工作者的基本功之所在。一个优秀的文化工作者,必然把人民群众视为“衣食父母”,情为民所系,心为民所想,全心全意地投身于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把人民群众的需要作为自己的工作动力,把人民群众的愿望作为自己的工作目标,把反映人民群众的社会实践成果作为自己的工作职责。眼睛向下,也是我们这个时代的呼唤。在发展社会主义市场经济和对外开放条件下建设社会主义先进文化,是中国共产党人和中国人民一项艰巨的历史使命。社会主义先进文化就是代表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文化。在文化建设中要体现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就首先要眼睛向下想着群众,深入实际了解群众,倾听群众的呼声,反映群众的愿望。眼睛向下,就要像《故事会》那样“还故事于民”,像《故事会》那样“在时代的脉搏上跳动”,像《故事会》那样把读者视为“上帝”,与“上帝”交流,同“上帝”拉起手来,向“上帝”传递声音。    
      “情趣向上”,源于对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文化工作使命的深刻认识。只有把文化建设放到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整个事业的大局中来考察,放到世界范围各种思想文化相互激荡的背景下来考察,放到维护好、实现好人民群众根本利益的要求中来考察,才能摆正与大局的关系,与读者的关系,与群众利益的关系;才能认识自己肩负的责任,自己工作的意义,自己办刊的目的;才能懂得什么是高尚的,什么是平庸的,什么是有害的,把最好的精神食粮奉献给人民。情趣向上,就要像《故事会》那样把刊物看做读者的精神家园,呵护读者心灵中的圣地;像《故事会》那样看到“小”刊物背后的大理论,强化主体意识,登高远望;像《故事会》那样学会“沙里淘金”,培养起一支高素质的“子弟兵”;像《故事会》那样在时代的坐标中提升,打造中国自己的品牌期刊。    
      对一个刊物来说,40年时间说短也不短,说长也不长。评价一个刊物可能首先不会看其办刊时间的长短,而要看其社会影响力。但是,时间毕竟是最无情的裁判,一个刊物一时的影响力也许不难做到,长时间的、持续的影响力,难啊,难。    
      《故事会》的故事还没有完,它将继续往下讲。愿《故事会》的故事永远像火一样闪亮,像浪一样前行,像歌一样飞扬。    
      2003年11月2日于北京    
          
    


第一章谜一样的传说(1)

     高晓声永远也无法看到那些读者来信了,他以自己的生病之躯,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篇作品,将自己生命和文学的最后一片绿叶留在了这本他认为值得留下的“书”上,然后才挥手告别那些喜欢他作品的读者,独自依依不舍地远行了。    
      这是一本何等神奇的“书”呢……    
      1.边寨、童心和“最后一片绿叶”    
      这是那些作家们无论如何都未曾想到的故事。    
      可是,这的确又是这些作家们自己所亲身经历的事情。    
      故事发生在公元1987年的深秋。    
      一批上海作家来到云南红土高原上的楚雄地区边寨采风。    
      楚雄位于金沙江畔,这里山高谷深,交通不便,是一个多民族集居的大山区,运输大都靠马帮忙或是人背肩挑。这样的自然环境正好适合这次上海作家采风团的要求,因为这次采风与以往的不同,这次在出发前定的“原则”是越是偏僻越向前。    
      这天中午,作家采风团来到边寨的一户村民家中。    
      好客的主人一听说是上海来的作家,心里格外高兴,拉着他们的手非要到他的“寒舍”去“稍坐”不可。    
      作家们进屋坐下之后,相互与主人通了姓名。主人立刻忙着生火煮饭,说是进了山寨就要遵守山寨的规矩,无论如何得喝上一杯酒。    
      酒席上,好客的主人端起酒杯,径直走到采风团一位高个子的年轻人面前,充满深情地说:“来,我先敬你一杯!”    
      年轻人站在那里,顿时有些惶然,抬眼看看四周,这些与自己一同来采风的“团员”们,大都是在当今中国文坛上德高望重的名人,而自己一个“初出茅庐”的年轻人,如何能接受主人敬的第一杯酒?    
      可是,盛情的主人却并不在意,他爽直地对那个年轻人说:“按我们这里的风俗,第一杯酒要敬最尊贵的客人,我喜欢看你们编的‘书’!”    
      还未等年轻人回答,豪爽的主人一仰脖子,将那杯酒灌了下去。    
      在这偏僻而闭塞的大山中,竟然还能寻到“那个年轻人”参与编辑的那本“书”的踪影,那本“书”竟然让一个文化不高的“乡野村夫”如此不忘的同时,还记住了一个年轻的编“书”人的名字,写了一辈子书的作家们不得不对这件事感到惊讶!    
      这是一本什么“书”呢?    
      听听这个孩子关于这本“书”的故事吧。    
      这是一个只有十二岁的男孩。这个年龄的孩子,应该是天真活泼、四野撒欢的时候。可是,这个男孩却不幸得了可怕的肾癌,终日躺在县医院的病床上,被病魔无情地折磨着。    
      这些年来,父母亲看着孩子的身体和精神一天不如一天,常常是背地里擦眼泪,他们除了四处给孩子寻医治病之外,就是千百万计地满足孩子的一切要求。吃的除了人间的龙肝凤胆,玩的就差没有摘下天上的星星月亮,可是孩子仍然不满意。    
      有人告诉说,这么大的孩子是看书的年龄。于是,父母亲又给孩子买来了许多少年儿童读物和连环画,本地没有的,又想方设法托人到外地去找,病床上的书,堆得简直像一座小山了。    
      可是,孩子还是不满意,仍就偷偷地掉眼泪。病情发作起来,就一个劲地朝母亲撒泼。    
      怎么办呢?父母亲为此真是一筹莫展。    
      有一天,县文化馆有人来看望小孩,顺便带来了一本“书”。    
      孩子接过“书”,躺在病床上看了几页,一下子就被吸引住了,脸上渐渐地有了笑容,他对妈妈说,我真舍不得一下子把她看完,每天就这样躺着看上两页,然后再躺在床上想一想书里的故事,心里就舒服多了。    
      孩子的父母亲万万没有想到,一本薄薄的小“书”,对于病危的孩子竟有如此大的吸引力,孩子竟生怕一下子读完了,一切又都会暗淡下去。    
      就这样,一个临近死亡边缘的孩子,就连睡觉的时候,也用一双瘦瘦的小手紧紧搂着这本他喜爱的小“书”。    
      一颗童心,在“书”中渐渐复苏……    
      这又是一本什么“书”呢?    
      1999年7月4日,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高晓声在他七十一岁生日到来的前两天溘然去世。    
      从《陈奂生进城》到《摆渡》《鱼钓》《绳子》……高晓声一生为人们留下许多脍炙人口的优秀文学作品。可是,有谁知道他留给读者的最后一篇文字是什么呢?    
      事情还得从那年清明节后的一天说起。    
      那天,高晓声从自己家里的抽屉里取出三篇稿子,双手捧着交到一位编辑的手里说:“这里有三篇稿子,你带回去挑选一下,能给你们办的刊物写东西,我是非常乐意的,因为你们的刊物拥有中国最多的读者。”    
      那位编辑约稿的时候是去年的初冬,高晓声因身体的原因,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要像候鸟一样地“南飞”。他这时刚从南国的海口回来,那里的阳光、沙滩、海浪,使他回到南京的家中后仍然还很兴奋,那双骨突的眼睛比过去有了光彩,因切除了半叶肺而右倾的身子也仿佛比以前结实。他始终没有忘记去海口前夕那个编辑的约稿,要求他最好能写一篇如同欧·亨利《最后一片绿叶》式的精彩故事。他答应了,于是一边在海口疗养,一边构思他心中的作品。    
      高晓声在将三篇稿子交给编辑之后,又应这位编辑之约,为读者题写了一句话:“人人爱听故事,尤其爱听好故事”。    
      这位编辑回去后,从高晓声的三篇作品中选了一篇《雪夜赌冻》,发在当年他们编的那本“书”的第八期上。    
      作品发表之后很受欢迎,反应强烈,曾被数家报刊转载。编辑部收到许多读者来信,这些来信大都谈了自己的读后感。细心的编辑将这些来信认真地收集起来,准备在适当的时候转给高晓声。    
      然而,高晓声永远也无法看到那些读者来信了,他以自己的生病之躯,完成了人生的最后一篇作品,将自己生命和文学的最后一片绿叶留在了这本他认为值得留下的“书”上,然后才挥手告别那些喜欢他作品的读者,独自依依不舍地远行了。    
      这是一本何等神奇的“书”呢?    
    


第一章谜一样的传说(2)

     2.百年长河的奇异浪花    
      这本“书”的名字,叫《故事会》。    
      那个随同上海作家采风团到云南楚雄边寨采风的“高个子年轻人”名叫吴伦。    
      吴伦还是业余作者的时候,就曾经在《故事会》上发表过大量的故事,当时只是《故事会》的一名普通的特约编辑,无论其作品的影响,还是在中国当代文坛上的知名度,的确无法与那些著作等身的名家相比。可是,边寨的山民却在众多的作家中独独“钟情”于他,这主要还是来源于《故事会》。因为在这座边远的山寨,许多人都喜欢读这本刊物,他们正是在这本刊物上认识了吴伦的名字。    
      那位得了肾癌的孩子喜欢的那本“书”也是《故事会》。    
      这是辽宁金县东风棉织厂一位名叫徐铎的读者,在给《故事会》编辑部的来信中讲的一个真实的故事,同时他还在信中夹带了几元钱,希望能为他同事的这位孩子买几本《故事会》,他认为能使一个“垂死的孩子感到欣慰和满足的东西,一定是神奇的。”    
      徐铎的信是这年的7月23日写好邮出的,编辑们根据地址给那个病中的孩子邮去了几本《故事会》。    
      过了三个月,徐铎给编辑们回信:    
      尊敬的编辑同志们:    
      谢谢你们,衷心地谢谢你们!    
      本该早给你们去信,可就是怕又给你们添麻烦。我们虽然素不相识,你们那热情又善良的心灵却使我们的鼻子一阵阵的发酸。告诉你们,孩子的生命还正在顽强地延续,各地不少读者来了信件,有的还寄来了你们的《故事会》,你们是抚慰不幸人们心灵的天使,是真正的净化人们心灵、陶冶人们情趣(操)的工程师。《故事会》所以受欢迎,你们的举(行)动最能说明这一点。要说的,确(真)是语言难以表达,只有好好地工作,来报答你们吧!    
      病孩得到各方的照顾,县图书馆少儿读物部对他也特殊照顾,用他的话说,就是“真好……”赞美的不仅仅是对他的怜悯和同情,正恰恰(是)对我们社会、我们时代的那种人与人之间的情谊最单纯(真诚)的称颂。    
      再一次地谢谢你们吧!    
      祝你们的《故事会》更加繁茂(兴旺)。    
      徐铎11月24日    
      《故事会》虽然不能救活这个病危中的孩子,但作为一种精神的东西,却支撑着一个年幼而顽强的生命,给他以与疾病斗争的信心与勇气,使他在精神上得到了一种药品所无法获得的情感与心灵的寄托,这是一种何等巨大的力量啊!这是一种生命的奇迹,是精神所裂变出来的巨大能量,这是任何物质都无法代替的。    
      与这位孩子相似的是,为中国当代著名作家高晓声留下“最后一片绿叶”的还是《故事会》。    
      《故事会》是上海文艺出版总社《故事会》编辑部负责编辑出版的一本文学月刊,三十二开本,每期九十六个页码。她创刊于1963年7月,至今已有整整四十年的历史了。四十年,在世界人类的历史中只是短暂的一瞬;对于中国文化史来说,显然也无足挂齿。但是,对于中国期刊的发展史来说,却有着许多令人回味和深思的东西。    
      追溯中国期刊的发展,至今也不过一百多年历史。《故事会》却几乎跨越了这段历史的五分之二,而她在海内外所产生的影响,对于建设基层民族文化,以及她所赢得的经济和社会效益,却是许多期刊所无法比拟的。    
      《故事会》是中国期刊百年历史长河中一朵奇异的浪花!    
      据中国故事期刊协会2002年6月15日的最新统计,目前全国共有五十二种故事类期刊,每月发行总数八百六十三万册,而《故事会》的发行量将近四百万册,占故事类期刊月发行总数的41。7%,几乎占了中国故事类期刊的“半壁江山”,名列此类期刊发行的第一位。    
      目前中国各类期刊将近九千多种,而《故事会》是期刊中极少数几乎完全靠读者心甘情愿自己掏钱订阅或购买的刊物,在当前许多期刊连自身的生存都无法维持的情况下,她却连续数年创造了月发行量达四百多万册的纪录,令海内外的期刊界震惊。    
      据中国期刊的有关资料统计,自1988年以来,《故事会》的发行量在全国的九千多种期刊中,一直保持在前五位的位置。其中1988年、1989年、1996年、1997年、1999年以平均月发行量四百四十一万册、三百一十八万册、四百零一万册、三百九十八万册、三百七十三万册,位居全国月刊发行第一名。    
      这还不算,在《故事会》发展历史上的1985年6月号,发行量竟达到七百六十多万册!    
      据世界期刊联盟(FIPP)编辑的《世界期刊概况》统计,1997年在全球发行量最大的前五十名期刊排名中,中国的《故事会》月刊名列第六位。    
      1999年,在世界发行量最大的综合性文化类期刊的排行榜中,《故事会》被排在第五位。    
      几乎是从中国改革开放以来,也可以说是从1979年9月《故事会》确定新的办刊思路和总体构想以来,发行的旺盛势头始终未减。    
      1998年,《故事会》克服盗版等造成的经济损失,创下了平均期发三百九十七万册的佳绩,全年码洋达一点二亿元。    
      近年来,《故事会》通过改革,使刊物发行跃上了四百零七万册的新台阶,品牌年销售额逾亿元。不足十个人所创造的经济效益,相当于当时国内一个中型钢铁联合企业。    
      每期近四百多万册的期刊,从来稿到编辑到印刷再到发行,每天有多少人在为这本期刊忙碌,她又为社会解决了多少人的就业问题?    
      面对这些沉甸甸的数字,这本期刊的分量,明眼人自然是一下子就能掂量得出来的。    
      这是一种奇特的《故事会》现象。    
      1997年,《故事会》编辑部被国家人事部、国家新闻出版署评为全国新闻出版系统先进集体。    
      除了这些看得见的数字之外,更重要的是这本期刊在人们心灵中所引起的共鸣,对读者灵魂深处悄然无声的影响,以及对于中国本土文化、道德、人文精神的传播,这是一种无法计算的数字。    
      1994年,在中央电视台主办的“全国青少年喜爱的电视、报刊”的调查中,《故事会》被评为“读者最喜欢的全国十大杂志”之一。    
      1997年,《故事会》入选中国首届“百种重点社科期刊”。    
      1999年1月,《故事会》被评为上海市著名商标。    
      1999年12月,《故事会》获首届“国家期刊奖”,并入选第二届全国“百种重点社科期刊”。    
      2001年11月,《故事会》被国家新闻出版署授予“双高”(高知名度、高学术水平)期刊,列入中国期刊方阵,并参加中国期刊展。    
      2002年5月,《故事会》在国家新闻出版署授权进行的第二届《全国国民阅读与购买倾向抽样调查》中,被评为“读者最喜爱的十家杂志”。    
      2003年1月,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举行的第二届全国优秀期刊评比中,《故事会》再次获奖。这次评奖是从全国当时的八千八百八十九种期刊中进行评选的……    
    


第一章谜一样的传说(3)

    人们心灵中对她的眷恋可想而知。    
      上海市五华伞厂的读者谢丽雯来信向编辑提供了两条信息:    
      一是在教师节,不少学生家长向老师赠送大红花和《故事会》作为礼物;    
      二是有位同事的外公是一位老工程师,临终的时候儿孙们问他还有什么遗言,他用手指着桌子上的那本刊物说:“你们把她摆在我的遗像前,我还没有读完呢……”    
      儿孙们遵照老人的遗愿,在老人逝世后将那本刊物摆在了他的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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