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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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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们就是这样以自己人格的力量和认真负责的精神团结着作者,关心着作者,培养着作者。编辑和作者都坦诚相待,建立起良好的互动关系,有力地促进了刊物的发展。    
    


第三章培养“子弟兵” (10)

    6.从“沙龙”到“基地”    
      1979年春天,江南大地草长莺飞。    
      《故事会》的编辑陈中朝、苏菊珍、鲍放三人来到上海郊外的金山,参加这里的故事会讲话动。    
      金山是个故事之乡,诞生了一大批土生土长的故事员,这些人活动在田间地头,为农民讲故事,深得农民的欢迎。    
      与此同时,一批故事作者也相应成长起来。这些作者了解群众的喜怒哀乐,了解形形色色人们的生活,有着极其深厚的生活基础。因此,他们笔下的故事,大都来自于生活实际,不但风趣幽默,同时生动感人,讲出来后常常是笑声不绝,掌声不断。    
      这里还有一个特点,就是在全市较早地成立了故事沙龙。一些故事爱好者自觉地组织起来,定期组织活动,共同研究创作的故事作品,探讨故事发展的走向,学习故事创作的理论和成功的经验,或者到市里去请专家讲述这方面的常识。    
      沙龙成立以后,喜欢故事的作者和故事员都有了自己的“家”。每到活动的时候,大家风雨无阻,聚集一起,相互切磋,共同提高。    
      三位编辑在听了故事员的几场演讲之后,对其中一篇故事产生了兴趣,那篇故事名叫《三百元的故事》。作者的名字叫吴伦,这是他写的第一篇故事。    
      他们将作者约来见面。三位编辑可能怎么也没有想到,他们发现和培养的这个故事作者,以后竟做了他们的顶头上司,成了《故事会》的一位“当家人”。    
      以后,编辑们又介绍吴伦参加了上海民间文学研究会举办的培训班,到工人文化宫去听讲座。在这里,他认识了讲课的任嘉禾、何承伟等,同时也认识了当时在上海从事故事创作较早的黄宣林、张道余等。经过几年的磨炼之后,他便逐渐地成长起来了。    
      《故事会》创刊初期,特别是在上个世纪的八十年代,为了培养作者,与各地文化单位联系,在上海的工人俱乐部和各市区与郊县,以及由此而发展到北京、湖北、江苏、河南、山东、浙江、江西、广东等全国部分地区,并建立了自己的民间组织——故事沙龙。利用这种形式,将故事爱好者组织起来,相互学习,相互提高,并从中发现培养有发展前途的作者。    
      当年在故事界很有影响的许多故事作者,都是从这些沙龙中发现和成长起来的。    
      有人可能会问:现在还有当年那种故事沙龙吗?    
      回答是肯定的。    
      首先是没有故事沙龙,编辑部就在基层读者中没了依托,变得耳不聪,目不灵,读者需要什么,作者在写什么,就会昏然不知。这样办刊时间一久,必然脱离群众,直接地影响到刊物的质量和发行。    
      其次是不利于作者的发现和培养。《故事会》要发展,就需要有一批又一批优秀的作者,如果光靠从自然来稿中“淘金”,然后再将这些“淘”出来的“金子”,一批又一批地请到“黄埔军校”来学习提高,财力和人力显然都不允许。    
      在这样的新形势下,如何进一步地创造条件培养故事作者呢?    
      在深入调查中,编辑们发现,山东莱州的故事活动做得比较扎实。他们定期地开展一些故事活动,不断地有好的稿件邮到编辑部。    
      于是,吴伦和鲍放三去莱州,在那里与故事作者见面,帮助他们修改稿件,进行一些故事创作的讲座。    
      《故事会》编辑的到来,无形中给这里的故事创作注入了新的活力,同时也提高了故事活动的“身价”,得到了当地有关部门的大力支持,很快便成立了新时期的《故事会》创作基地。    
      基地是在原来沙龙基础上的提高。这就使由原来相对比较松散的形式,变成了相对比较稳固的一种组织。这个基地不光是负责组织作者创作和研讨,同时还将优秀的作品随时地推荐给编辑部,为编辑部在用稿时“好中选优”提供了一定的“物质基础”。另外,编辑部还可以通过创作基地,了解读者对于刊物的需求和意见,对所发表的故事作品进行信息反馈,一下子就使编辑部“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侃爷酒馆”几个大字,悬挂在一家酒店的门楼上。    
      这是何人开的酒店,竟取出如此奇特的一个名字?    
      酒店的老板名叫耿忠民,原是河南省新乡市的一名国家干部,不久前辞职下“海”,便在新乡开了这么一家酒店。侃爷酒馆的“新乡故事沙龙”几个大字,还是中国民间文艺家贾芝题写的呢!    
      侃爷酒馆有副对联,写得相当有趣:“座上客常满杯中酒不空,谈笑有侃爷往来不白听”。    
      “侃”者,北方人所说的“侃大山”也。南方各地则将此称为“说段子”、“讲故事”、“摆龙门阵”。    
      老板耿忠民具有中原人的豪爽,喜欢的就是“侃大山”的人。酒店属于小本经营,他本人也绝非那种腰缠万贯的大款,但在他这个酒馆里却有一条不成文的规定,凡是在里面吃饭饮酒者,只要能说上一段令人叫绝的故事,那酒钱也就会给你免了。    
      耿忠民当了多年的国家干部,为什么突然想到辞职,来开办这么一家“侃爷酒馆”呢?    
      这还得从《故事会》编辑部说起。    
      河南新乡有一位写故事的老作者名叫申之珉,多年以来一直给《故事会》写稿子。有一次,申之珉向吴伦推荐,说在他们新乡还有一个新作者名叫耿忠民,故事写得不错,是一棵好苗子,希望编辑部能与他联系。    
      实际上,耿忠民在申之珉推介之前就“暗度陈仓”了。他的作品正好被夏一鸣看中。这时,夏一鸣手里还有新乡的另一位作者苏景义的作品。从作品上看这两人有创作的实力和潜力。    
      苏景义是新乡报社的一名主任编辑,手中不但有一块阵地,而且是当地文学创作的“领头羊”,有一定的号召力,他写什么别人也跟着写什么。    
      三个男人一台戏,编辑部觉得新乡有成立基地的客观条件。    
      2001年,吴伦和夏一鸣前往河南新乡,与那里的故事作者见面。这些热爱故事创作的作者一下子交来了大量的作品。两人就在旅馆里连夜看稿,然后找作者一个一个面谈,最后又开大课,对这次的所有来稿一一评析。最后,两位编辑建议在当地搞一个创作基地,以加强作者与编辑部的联系。    
      这个建议得到了故事作者们的一致赞同。    
      这次新乡之行硕果累累,既出作品又出人,两位编辑从那里带回了七八篇有较好基础的作品,绝大部分都陆续发表了,有的还获得了本年度由读者参加评选的优秀故事奖。同时又发现了几名很有发展前途的冒尖作者。    
      故事创作基地建立后,新乡的作者经常性地开展了各种活动,并向全国各地的故事类刊物推荐了大量作品,故事创作在这个地方很快形成了一种气候。    
      “侃爷酒馆”既是耿忠民私人创办的酒店,同时也是帮助编辑收集各种信息的地方。 这里,凡是进来的“侃爷”,《故事会》是他们的中心话题。这些人心目中的《故事会》如何,他们对这本刊物有什么反应和要术,都可以从相互的“侃大山”中了解到,并通过创作基地及时地反馈到远在黄浦江畔的编辑部。    
      “侃爷酒馆”还具有聚合的功能。自从开办了这家酒馆,这里的故事作者就有了属于自己的“家”,他们每月定期一次地开展活动,把各自写的作品拿来探讨,在一起取长补短,相互切磋,作品的质量明显有了提高。    
      为了让这个故事创作基地能够培养出更多的人才,《故事会》在举办第八届故事创作培训班时,专门出资请这个基地的“领头羊”苏景义参加,接着又在第九届故事创作培训班时,出资请耿忠民出席。    
      2001年,耿忠民在第四期的《故事会》上发表了一个中篇故事。接着他又一鼓作气,在另一家故事期刊上连发了四个中篇故事。    
      耿忠民一下子成了创作故事的名人,河南有两家杂志社出面请他吃饭。可是因路上严重堵车,一顿中午饭,害得别人一直等到下午四点多钟。他进门一看,两家杂志的编辑们仍坐在那里等着,心中十分过意不去。    
      事后,他十分感慨地说:“没有《故事会》上那篇高质量的中篇故事垫底,我就是爬也爬不到这里面来呀!”    
      2002年3月,正是中原大地春暖花开的时节。    
      两位负责与这个基地联系的编辑吴伦和夏一鸣,再次来到新乡,与故事作者交谈和帮助他们看稿。令两位编辑感到惊讶的是,仅仅才一年的时间,这里又冒出了好几名有着创作潜力的新作者,作品质量之高,是以往无法比似的。    
      两位编辑的心情特别高兴,同大自然的春天一样,这里真是一派百花争艳的故事创作的春天啊!    
      这次,他们从这里带走了四十多篇比较成熟的稿子,在同一期上,一次性就发表了七篇。    
      这一来,这个由《故事会》建立起来的创作基地便浮出了水面,不但一下子出名了,同时还引起了各方面的关注。全国的一些故事类期刊,目光马上都盯了过来,不断地向这里的作者约稿。据不完全的统计,仅仅一年的时间,这个创作基地的作者,就在全国各种故事类的刊物上发表了二百多篇故事作品,有的作者一年间就发表了五个中篇故事。    
      凡是从事过故事编辑和创作的人都知道,这是一个多么惊人的数字啊!    
      为了进一步壮大作者队伍,为办好刊物提供后备力量,《故事会》还利用创作基地加强了对青年作者的培养。除莱州、新乡的故事创作基地之外,他们还逐渐地建立了浙江的富阳、上海的金山、辽宁的沈阳、湖南的长沙等近数个创作基地。现在,刊物不仅有近四百人的基本作者队伍,而且加强了与分布在全国各地的故事活动基地的联系,采用多种形式来培养自己的“子弟兵”队伍。这些基地一有活动,编辑部就派人去参加。    
      不同的时代,不同的形式,不同的发展思路,不同的培养方法,使《故事会》永远保留着几块“沃土”,并在这些“沃土”上培育着一种旺盛的创作势头,使刊物的质量稳中求进,稳中求变,这也就是显而易见的了。    
    


第四章与“上帝”交流 (1)

    现代发展的IT业有一个名词,叫做“注意力经济”。意思就是,在进入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只有吸引住了人们的“眼球”,才能够产生出经济效益。    
      《故事会》与“上帝”拉手的活动一个接着一个,从来都未间断,无形中吸引了大量的“眼球”。    
      1.同“上帝”拉起手来    
      “第二天班会课,我抱着那一摞《故事会》,在学生们惊奇的目光中走上讲台。我把一本本《故事会》物归原主地还给了大家,只听下面一阵议论。我转过身,在黑板上写了三个大字:故事会。我说:‘同学们,现在让我们大家来开个故事会,好不好?’片刻的沉默之后,教室里猛然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学生们一张张兴奋喜悦的脸涨得通红。    
      “我清了清嗓子,继续道:‘同学们,我先跟大家讲个《故事会》上的故事——《老鼠戴白帽》,讲完之后,请你们也一个接一个上来讲一讲,怎么样?    
      “‘好!’‘太好了!’学生欢呼起来,受学生们情绪的感染,我也有点激动了。这堂课获得了意想不到的成功。学生们争着到讲台上亮相,眉飞色舞地来上一段声情并茂的故事,就连那几个平时最羞怯的女生,也悄悄举起了手……    
      “打这以后,我干脆把每周三的课外活动变成了‘《故事会》演讲赛’,拿出班会费设置一些奖品,并规定了参赛办法的评奖标准。全班学生踊跃参与,热闹非凡,引得外班的学生羡慕不已,在门窗外围看着。现在,学生们把我封为了‘《故事会》会长!’”    
      这是一位名叫王永坤的读者写给《故事会》的信的一部分。这封信被作为“我和《故事会》的故事”征文,发表在1998年第六期《故事会》上。事情的起因是,有不少学生在上课时看《故事会》,被这位老师收缴了。下课之后这位老师将收去的《故事会》一看,自己也被吸引住了,于是因势利导,在班上开展了讲《故事会》里故事的活动,从此班级工作搞得有声有色。不久这个班有三名学生,在当地的作文比赛中获奖,而这位王永坤老师也在《故事会》上发表了他的第一篇故事《盛大妈走亲戚》,学生获悉后,一起举着当期的《故事会》向老师表示祝贺。    
      一本《故事会》使老师与学生之间变得多么亲密啊!    
      这正是《故事会》的编辑们所希望达到的,因为这些读者都被他们奉为“上帝”,他们希望能同“上帝”拉起手来。    
      可是,“上帝”的手在什么地方呢?怎样才能拉住“上帝”的手呢?    
      编辑部经过多年的实践,终于摸索出了一条接近“上帝”的办法,那就是不断地开展各种有意义的活动,“上帝”便会向你伸出手来。    
      上面所说的《我与〈故事会〉的故事》,就是这些活动的一个重要方面。为了达到这个目的,《故事会》在刊物上连发了几期消息,接着便收到了大量的读者来信。读者将编辑当成自己的知心朋友,将自己所看到、见到和经历的与这本刊物有关的感受、认识、意见、建议等等,多的几十页,少的几页,不断地寄往编辑部。这里有着许许多多感人的故事。    
      有一位当年只有十五岁的小读者名叫雷钊,因为喜欢《故事会》,就把平时母亲给的零花钱省下来,到书摊上去买这本刊物。谁知这事被父亲知道了,怕孩子省钱饿了肚子,就马上帮他订了这本刊物。可是,女儿这时却反过来动员父亲看《故事会》。父亲是一位曾发表过一些小说并在当地有一定影响的作家。开始,这位父亲认为自己是搞“高雅”文学的,对这本刊物不屑一顾。但后来看着有的小说被“圈里”越捧越高,但读者却越来越少,有的就干脆没人愿读了。其父感叹:“现在看小说的人少了,再写也没啥劲了。”后来女儿便动员父亲写故事,结果很快被《故事会》从来稿中发现,通知去参加上海笔会,其父高兴地去重新进行学习,回来后专门为女儿买了她最喜欢的背带牛仔裤,作为父亲对女儿的感谢。因为是女儿才使他与《故事会》结缘,与《故事会》结缘后,才使他走出了自己个人的象牙塔,真正地知道了读者就是“上帝”的道理。    
      人们在进行商品交易的时候,经常听到这么一句话:顾客就是上帝。文学艺术类的期刊,是一种特殊的商品,它既要尊重、爱护、适应自己的顾客(读者),同时又担负着引导、教育、帮助、提高顾客(读者)的作用。事物的两个方面缺一不可,一味地迎合,刊物的品味就会下降;而一贯地高唱阳春白雪,和者必寡,这里就有一个与读者如何沟通的艺术在里面,这种艺术如果掌握得好,就会收到事半功倍的目的。    
      经常性的活动,就是《故事会》与读者的一条纽带,    
      编辑部的眼睛里要有读者,这是因为随着市场经济的不断发展,那种靠政府出资养着的刊物将会越来越少。我们不能每到年底需要订刊物的时候才叫一声“上帝”,如果只是这样,“上帝”是不会应声的。这就必须于细微处日积月累,“上帝”才能看出你的真诚,才愿意与你拉起手来。    
      现代发展的IT业有一个名词,叫做“注意力经济”。意思就是,在进入高度发达的信息时代,只有吸引住了人们的“眼球”,才能够产生出经济效益。    
      《故事会》与“上帝”拉手的活动一个接着一个,从来都未间断,无形中吸引了大量的“眼球”。    
      1999年的1月,《故事会》开展了“我为《故事会》添风采”活动。    
      编辑部在这项活中,立刻吸引了“上帝”的“眼球”。因为这项活动几乎包括了读者的各个方面:热心参与《故事会》举办的各项活动,推荐优秀作者、作品,组织宣讲《故事会》上的作品,对刊物的征订、发行做贡献,提供盗版线索,对刊物提出合理化建议或出谋划策等等。自从这项活开展后,编辑部的读者来信与日俱增,为解决矛盾,编辑部只好另外请人帮助拆信和统计。    
      因为刊物“越办越有看头”,再加之每期上面都有推荐表与自荐表,几乎是期期都供不应求。    
      在这历时十个月的活动中,一共收到读者来信达五万多封。这些刊物的忠实读者,一封封来信都使编辑们感动,一向安静的编辑部有时就会变得热闹起来。编辑们通过字里行间,看到了一张张热切期盼的面孔,那面孔是陌生而又熟悉的,他们在阳光灿烂的前方高举着手臂,正用满腔的热情,渴盼着一本更加引人入胜的《故事会》拥入他们的怀中。    
      在这里,“上帝”的心和编辑的心是息息相通的。这些不断地通过来信与编辑们拉起手来的“上帝”,既有年已八旬久卧病榻的老人,也有稚气可掬的学龄儿童,既有博学的高等学府教授,更有田间地头的农夫。令人感动的是一些远在穷乡僻壤的残疾青年,一些因家庭贫寒而过早地辍学,只得远离家乡在外打工的少男少女,以及一些仍在为温饱而奔波的人们……他们的身份虽然各有不同,但对于这份刊物的殷殷之情却是相同的。这些信中不乏中肯的意见和热情的鼓舞,还有许多颇有见地的建议,为刊物的发展提供了很多有益的思路。更有一些热心的读者,几乎是每期都参加,及时地向编辑部指出各期存在的问题。    
      “上帝”所赐予的恩惠,使每一位编辑都感激不已。    
      山东省定陶县一中有一位名叫芮彤的同学,五岁时父亲因病而半身不遂,单位每月只给三十九元的补助金。因此,在他只有六岁的时候,就开始自己煮饭,并帮助母亲做一些简单的家务。他七岁上学以后,由于负担过重,他的母亲还未到三十岁头发都已几乎全白了。    
      沉重的生活并没有使他沉沦,他仍然努力地学习,一有机会就寻找课外书看,书本成了他最好的朋友。一个偶然的机会,使他得了一本《故事会》。这期的内容很丰富,其中有一篇故事,深深地将他吸引了。这篇故事说的是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利用课余时间挣钱补贴家庭。这给他的心灵以不小的震动,于是,只要一有时间,这位当时只有十一岁的孩子便到处去捡破烂,然后再一分钱一分钱地攒起来,每月去书摊上买一本《故事会》。    
      由于为了买一本《故事会》,他起早贪黑地捡破烂,学习成绩却受到了影响。这学期期末考试,他从年级第一名降到了第七名。为此,母亲生气地打了他一个巴掌。    
      从此,他便瞒着母亲,继续捡他的破烂,只是学习比以前更加刻苦了。他把卖破烂得来的钱,一点一点地放有自己的床底下,每期买的《故事会》看后也妥善地藏起来,不让母亲发现后为他担心。    
      正当他准备考初中的时候,父亲突然去世。极度的伤心,使他未曾考上初中。为了减轻母亲的负担,他将自己放在床下的钱拿出来,又复读了一年,才考上了初中。    
      领到通知书的时候,他将一个假期捡破烂卖的钱拿出来,母亲又去借了一点钱,才凑足了学费。可是,食宿费却还没有着落。作为一个正在成长的孩子,他不想失去这次难得的学习机会,急得抱着母亲痛哭。    
      这时,老村长来了,拿出一个纸包交给他,并告诉他说:“这是全村人捐的五百多元钱,给你上学用。”接着,老村长又从身上取出几本近几期的《故事会》送给他,说:“这是我为你买的,我知道你已好久都没有钱买了,你爱看,就都送给你。”    
      芮彤再也忍不住了,他扑过去拉着老村长的手,放声大哭起来……    
      就这样,一个苦命的孩子,靠着偶然从《故事会》上看到的一则小故事,就决心学习故事里面的小主人公,从此开始了面对生活,面对困难的苦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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