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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读故事会-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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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文化革命”结束后,许多昔日被迫害的老干部平了反,官复原职,可是“左”的思想还残留在人们的头脑中,如何正确地对待过去的历史,对待一些新出现的事物,官复原职的老干部们是否能继续保持过去的优良传统和作风,成了人们在新形势下思考的一个问题。    
      《故事会》根据时代提出的这个新问题,从实际的生活出发,选发了一篇故事,名叫《一张巨额借条》。    
      故事说的是老干部王纪生,平反后给补发了二万多元的工资。可是,一位不速之客这时却来找到他。这位找他的人年近七十,从身上取出一张借条。王纪生一看竟是自己在抗日战争年代亲自签写的一张巨额借条。    
      原来是王纪生当年任团长时,在一次与日军的交战中,后路被敌人切断,军队没有了粮草。有人报信说,大地主时来家囤有大批粮食。这时正是国共合作时期,征得上级首长同意后,便向大地主时来借粮,并由王纪生亲自打了这张借条。    
      一晃几十年,当年的大地主又敢说话了,这笔钱到底给不给呢?    
      王纪生找到新上任的年轻副市长。这位副市长一听就说:“他是个大地主,解放那会地主的财产都分给贫下中农了,你借的那一千担粮食,不过是早一点充公罢了。哼,给他们摘了地主分子的帽子,又翘尾巴了,这不是反攻倒算吗?”同时,这位副市长还对王纪生这位老革命教训说:“你的脑子太死了,观念也有点……”并声称,如果这位时来不听话,就再给他戴上“帽子”。    
      王纪生只好去找当年的老首长。老首长一听,连说应该还。可是不久老首长又生病去世了。    
      怎么办呢?王纪生又去找当年一同去借粮的部队参谋田红。可是,到省城一打听,田红因贪污公款和受贿,已被逮捕。    
      最后,王纪生将自己补发的二万元工资给了时来,终于替当年的抗日部队还清了这笔账。    
      王纪生接过那张早已发黄的借条,心情终于平静了下来,他划亮火柴,想将这张借条烧了。这时,被儿子的女朋友看到,忍不住叫了起来:“不能烧,它是珍贵的文物!”就这样,这张巨额借条保存了下来,被交到博物馆,成为一份对后人进行教育的珍贵纪念品。    
      这样的一篇小故事里,有着多少时代的思想在交融,在碰撞啊!    
      那时,各地正在移风易俗,提倡人死后实行火葬。这件事情一下子成了老百姓议论的中心话题,特别是在农村中,一些上了年纪的人对此都有各种不同的思想。故事作者深入到乡村,根据现实生活,写了一篇故事在“都市新传说”栏目发表了。结果得到的是读者轻松的笑声和对这件移风易俗事情的理解与支持。    
      随着人们思想的活跃,乡村中一些旧的东西又开始死灰复燃,封建迷信有所抬头。特别在一些比较偏远的地区,这种封建迷信给人们的生活带来了许多痛苦。这时,《故事会》编发了一篇名叫《山村悲事》的稿子,说的是在大巴山的深处,一对年轻人相信封建迷信,双双殉情的故事,读后令每一颗善良的心都会为此震撼……    
      在这段时间里,《故事会》发表了许多这方面的故事。那些令人意想不到的事件,曲折多变的情节以及所包含的深刻内涵,顺应了时代,说出了民声,吸引了广大读者。使大家认识到封建迷信的可恨,特别是使许多年轻人走出迷信,走出愚昧,向往科学和文明。    
      时代因刊物而添彩,刊物因时代而增辉。    
      这,是不是办刊人必须进修的一门“哲学”呢!    
      《故事会》在办刊的总体构想中早已把握和抓住了这种辩证关系,编辑们都将其熟练地应用在自己整个的办刊过程,因此才能够在这轮残酷的中国期刊淘汰赛中,坐在那两间小小的办公室里,一边编发手中的稿子,一边静静地看着窗外期刊大战的“风景”。    
    


第二章第一次挑战 (4)

      4.只领先读者半步    
      何承伟有一个与众不同的观念:《故事会》只领先读者半步。    
      为什么不能领先一步乃至于十步百步呢?    
      何承伟说,不行,不行,那样“跑”得太快了,读者会看不见的。    
      一本“跑”得连读者都看不见的刊物,读者有什么理由来喜欢你呢?    
      那么,能不能“跑”慢一点呢?    
      何承伟说,那也不行,那些落后于读者的陈旧东西,读者会厌倦的。    
      纵观中国期刊的生存竞赛中,那些被淘汰出局或者是被挤到边缘的期刊,除了历史的因素或条件之外,一个很重要的原因恐怕就是“跑”得太快或“跑”得太慢了。    
      “跑”得慢的则不必多说,它的身上仿佛总留着一条无形的辫子,现代的读者不喜欢是很自然的。那些“跑”得快的呢,有的一古脑儿将一些外来品“拍卖”在上面,好像只有这样才能算“先锋”,才能算“领导时代新潮流”,一会儿这个主义,一会儿那个流派,也有一时真被这些“懵”住的读者,但是一旦醒悟,便会立刻抛它而去。    
      许多在“通俗文学时代”曾经红极一时的期刊,现在都到哪里去了呢?    
      历史和读者,都在同时筛选着他们喜欢的期刊!    
      何承伟这个“只领先读者半步”的“理论”,是《故事会》的一种“可持续发展战略”。    
      何承伟说,这是期刊与读者的最佳距离。这样的刊物,读者抬头就能看见,伸手就能摸着,这是一种多么好的感觉啊!    
      正是为了培养这种感觉,《故事会》与时俱进,不断地寻找这种最佳距离。    
      改革开放,给全国人民带来了一个了解外部世界的机会,这时的读者也都很想了解国外的一些作品,他们的阅读已不再完全只读“国产”的东西,他们渴望期刊能帮他们打开这一扇窗户。    
      《故事会》了解到读者的这种需求,先是不定期地发表了一些介绍国外的著名作家和作品的文章,听听读者的反响,结果反应不错。特别是一些学生读者,更是喜欢这些故事。于是,就逐渐地将这个栏目固定了下来,开始取名“外国故事”,后又从单纯读故事改为“外国故事鉴赏”,领先了读者半步,在此基础上接着又再领先半步,将范围由故事扩大到文学,改为“外国文学故事鉴赏”,半步半步地将读者引导到正确的阅读与鉴赏外国文学名著的轨道,一直延续到现在,成了《故事会》的一个品牌栏目。    
      可是,当时做这件事情的刊物远远不止《故事会》一家,有的搞了几次之后却很少有人问津,或者信心不足,于是就只好“停产”了。    
      为什么同是开辟栏目介绍外国作家与作品的刊物,《故事会》竟能吸引那么多的读者,而且越办越红火呢?    
      这里有一个我早已在前面公开了的秘密,那就是这些内容,必须与刊物的总体构想相一致,不能生搬硬套地转载,必须经过自身的消化,内容只能领先读者半步。    
      翻开《故事会》历年出版的内容,那些外国的优秀作品很少有直接地原封不动地放上去的。因为她不是一本专门刊登翻译作品的刊物,也不是一本纯粹介绍外国名人名著的杂志,更非一本“纯”文学期刊,她是一本大众读物,必须适合大众的口味。她耐心而细致地将这些“西餐”,经过加工之后,变成了适合中国人口味的东西,也就获得了生命力。    
      我在翻看这些内容时,清楚地看到,几乎大多数的外国作品都加上了“编译”二字。译者,原封不动地翻译也;编者,按照刊物与读者的需求进行再加工也。    
      中西方文化,就是这样在这本极具中国本土特色的《故事会》上,被有机地结合在一起了。    
      从创办这个栏目以来,《故事会》一共介绍了英国著名新浪漫主义小说家史蒂文生的《自杀俱乐部》,英国著名小说家、英国著名诗人雪莱的妻子玛丽·雪莱的《尸人》,法国最杰出的浪漫小说家亚历山大·大仲马的《一场决斗》,德国素享盛名的中短篇小说家霍夫曼的《色拉彼翁兄弟》,俄国著名作家列夫·托尔斯泰的《七颗星星》等世界许多著名作家的作品,这些作品的介绍,拉近了刊物与读者的距离,同时也拉近了刊物、读者与世界文化的距离,使一本以介绍中国本土文化为主的大众刊物,在内容上更加充实,更加丰厚,引导着读者的视野也跟着阅读而更加开阔。    
      读者对这种“只快半步”刊物的阅读,那种亲近,那种快感,那种愉悦,那种心灵的自由与舒坦,简直是无法言表的。    
      为了减轻读者的阅读困难,为读者节约阅读的时间,在每一篇改编的外国名著前,都要由编辑加一节简短的介绍,这在读者阅读之前的“半步”,又起到了一种效果很好的导读作用。    
      这是一篇由夏一鸣改编的外国故事,题目叫《教授的心机》,它先于开卷读者的“半步”是这样写的:    
      亨利·迈尔斯·默海墨,是美国文坛知名度颇高的现代作家。他的小说具有清醒的现实主义的美学特征,一反当代美国甚嚣尘上的情节淡化和语言漂流,也避免了通俗小说的浮躁和故弄玄虚,因而具有合理的故事结构和引人入胜的阅读效果。    
      本故事是根据《一只赃抽屉》编译的,此作品很能代表亨利的写作哲学和个人风格。故事的收场出人意料,具有强烈的悬念意味;一波三折、每一波折都呈现出不同的生动画面,又具有情节的形式感,读完这篇故事,你除了对人性的优点和弱点进行审美反思之外,还可以对犯法与犯错之间的微妙区分做明智的选择。    
      关于人性的优点和弱点,这个曾经被一些人弄得玄而又玄的东西,在这里就这样被“淡化”得如此明白易懂,这先于读者的“半步”,完全是《故事会》化的“半步”。它没有用一句难懂或深奥的词语,而是平平淡淡地道来,使人感到一种亲近。到了这里,谁还愿意放下这篇故事呢!    
      《故事会》上发表了大量“文化革命”中民间流传的传奇故事后,刊物受到读者空前的欢迎。可是,过了一段时间,读者又觉得总发表短篇的传奇故事有些不能“解渴”。就在读者盼望的时候,《故事会》在每一期专门编发了一至两个中篇故事。    
      本来,作为一本“小”刊物,《故事会》过去都是以发表一些短小精悍的故事为主,正是这样才受到了广大读者的欢迎。可是,几十年来时代在不断地变化,而刊物总抱着过去有效的经验墨守成规,如果就照此一副老面孔,这样的刊物必然会停滞不前,甚至会倒退。    
      原因是什么呢?    
      《故事会》的编辑们深深地明白这样一个道理:随着时代的不断进步,人们的思想与欣赏习惯也在跟着改变。作为文化传播的刊物,总是应该走在时代的前面,将一种先进而亲切(只领先半步)的文化奉献给读者,以情感的文化去打动读者心中的文化情感,只有这样,这本刊物才能够越办越受到读者的喜欢。    
      中篇故事的推出,无疑是这种思想的具体体现。    
      编辑在编发这些中篇故事时,严格按照刊物的要求,与刊物的总体风格相一致。同时,每一个中篇都尽力做成“压缩饼干”,宁可将长篇压缩成中篇,让读者花最少的时间,获得最大的阅读效果;决不做“发面馒头”,将短篇“发酵”成中篇,让读者花大量的时间云山雾海地在“迷魂阵”里转圈。    
      先于读者之前考虑的这“半步”,使读者的心灵默默地靠向了杂志。    
      你为读者考虑了什么,读者就会为你回报什么。    
      由于这个栏目的推出“只领先读者半步”,看完这些十分“过瘾”的中篇故事后,许多读者都高兴地说:“我们想要什么,《故事会》就来了什么。”    
      这个栏目经过读者多年的筛选,至今仍保留着,成为每期刊物最后的一道“大菜”。    
      翻开《故事会》上的中篇故事,几乎每一期最少有一篇,一年下来最少也有十二篇,每篇大概在一万二千字到一万五千字左右,其内容几乎包括了人类生活的各个方面。这里有对社会上各种不良风气的抨击,也有对高尚人格的赞扬;有对陈规旧习的指责,也有对新人新事的歌颂。这里有对婚外恋者丑陋灵魂的曝光,也有对婆媳真情的心理描述。有公安干警英勇无畏的形象,也有犯罪分子深藏的幽灵。悲剧和喜剧在这些动人的中篇故事里上演,灵魂与肉体在这些文字中接受着洗礼。那些中篇中所包括的校园故事,社会故事,伦理故事,情感故事,侦探故事等等,几乎篇篇都很生动感人。    
      《故事会》所推出的这道“大餐”,是怎样一次又一次地打动着读者啊!    
      对于何承伟在办刊中的这个“快半步理论”,有人说这就是上海人的精明。    
      可是,这种精明是人人都可以想到而又很难做到的呀!    
      刊物被精细地办到了这个份上,还能不创造出发行量大增的奇迹吗?    
    


第二章第一次挑战 (5)

    5.向上的情趣与向下的眼睛    
      先来听一个故事吧:    
      莲湖乡有一个名叫林德庆的鱼贩子,几年来苦心经营,发了财,因而在方圆几十里也就有了点小名气。    
      这天,林德庆拎了一只装有二十来斤河虾的篮子走进汽车站,买好票刚要上车,就被一个检票员给拦住了。他抬头一看,不觉心中暗暗叫苦。原来这位拦住他的人是车站有名的小胡子阿发。上个礼拜一,就是这个阿发从他的鱼筐里顺手拎走了两条半斤多重的活鲫鱼,还说:“账嘛,以后算。”    
      这时,阿发摸了摸唇上的小胡子,笑嘻嘻地对林德庆说:“你是发了财的人,不要大蛇碰到鸟蛋——独吞啊!”说着就伸出两只蒲扇般的大手,左右开弓,将两大把新鲜的河虾抓进了食品袋,然后朝林德庆笑笑说:“分量不要称了,毛估估一斤吧?账嘛,以后再算。”    
      林庆德怕阿发不让自己上车,就只好忍了。    
      谁知这个阿发却“恶习不改”,三天后当林庆德再次乘车去卖黑鱼时,又被阿发从中拎了一条,并说:“有饭大家吃,有鱼大家尝。吃你大的你肉痛,拎条小的总可以吧?”    
      就这样一个多月过去了,小胡子阿发没有一次放过林庆德,总是要从他的鱼虾筐子里白拿。可这发了财的林德庆却也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可是远近闻名的棉花絮里也要榨出油来的人,岂能容别人如此地“揩油”,不久便一纸状子,将这个阿发告上了法庭。    
      法庭上,林庆德将每一次阿发“贪污”的鱼虾账报得清清楚楚。阿发对此也都点头承认,并说:“现在是应当算总账的时候了。”    
      正当法庭将宣判阿发照价赔偿时,门外跌跌撞撞进来了一个衣裳褴褛的老人,声音颤抖地指着林德庆对法官说:“账要算,这账全在我心里。若不是阿发帮的忙,我早就被这畜生折磨死了。林德庆是我的独生儿子,可他只顾自己发财,却黑了良心,不管我的死活。鱼不让我吃一条,虾不让我尝一口,几个月不踏进门槛来看望我。幸亏新来的邻居阿发,天天照料我,替我烧饭做菜汰衣裳,还摸出钞票来为我买小菜。我不好意思经常教阿发来破费,就想出了这馊主意。四邻八舍都看见,阿发替我拿来鱼虾替我汰好烧好,自己从未碰一点点。”    
      故事直到结尾,才给这个“黑分子”阿发平了反,同时又引起了人们无穷的思索。    
      这是发表在《故事会》上的一则故事,题目叫《鱼贩子告状》。    
      这则故事没有太多的事件和人物,也没有过分曲折的情节,但是它却吸引着人们一口气地读下去,读完之后在人们心中总会引起深深的沉思。读者从对那个小胡子阿发的愤怒,到最后油然产生出一种敬佩之情。而对那个林庆德,人们也由开始的同情,转而变成了最后的指责。与此同时,每一个有良心的人都不得不扪心自问:我们自己对老人又如何呢?    
      这则故事,写的是社会上几个最普通人的生活,同时也反映了《故事会》的另一个办刊原则:眼睛向下,情趣向上。    
      何为眼睛向下?    
      那就是编辑应该看到全国不同层次的读者,以及这些人群的生活与心理状况,故事要反映这些人的心声,贴近最基层最广大人民群众的生活和他们的审美意识。    
      而情趣向上,那就是要精心选编鼓励人们奋发向上的作品,满足人民大众对于精神文化生活的需求,体现中华民族优秀的传统美德,积极地去发掘人性的优点,而又尽力地去克服人性的弱点。与此同时,这些故事给人的艺术审美价值也应该是不俗的。    
      有一天刚到上班的时间,有一个人便风尘仆仆地走进了出版社。他左手提着一只黑色的人造革提包,在门卫的指引下,直朝《故事会》编辑部走来。    
      这人是谁,他到这里来有什么事?    
      编辑们都在里屋埋头看稿,谁也没有注意他。他站在门外朝里面看了看,便看见了对着大门的那张办公桌,一位女同志正在拆着那些如山的来稿和信件。    
      他走了进去,轻声问道:“这是《故事会》编辑部吗?”    
      那位女同志抬起头来,看了看他,问道:“你找谁,有什么事吗?”    
      那个人说:“我是从山东省来的,专门来感谢你们。”    
      说着,那人就拉开了手提包,从里面取出一面锦旗来,然后轻轻地展开,只见那面锦旗上面写着几个大字:    
      情系老区人民,无私奉献爱心    
      那位正在拆信的女同志名叫归依玲,看着这面锦旗和面前这个风尘仆仆的客人,使她猛然想起了几年前的一件事情。    
      那天,在归依玲的这间办公室里,走来了一个农村来的年轻人,说自己是山东省苍山县三合乡任何湾村小的教师,姓朱,这次是代表全校师生来的。朱老师告诉归依玲,说他们那里很穷,学生很想看一点课外图书,可是又没有钱,现在书价太贵,穷人的孩子都买不起。学生对《故事会》很感兴趣……    
      归依玲听后,忙叫朱老师先坐下来休息,一边就忙着在柜子里找了几十本刚出版不久的《故事会》送给他。临走的时候,细心的归依玲又让他留下了地址。    
      从此,新刊物一到,归依玲都准时地给崔伟所在的学校邮去三本,七年来一期也未间断过。这个学校的学生读了邮去的刊物后,又给编辑部邮来了感谢信,说这本刊物对他们写作文的帮助很大。后来,崔伟调离了这所学校,他的爱人又到这学校里来教书,归依玲仍然是每期如数邮去。    
      这次,这所学校专门派人送来了这面感谢的锦旗。    
      《故事会》编辑部所提出的眼睛向下,就是这样一点一滴地关注着每一位读者,时刻倾听他们的需求,不断地调整着自己的办刊思路。    
      眼睛向下应该说是《故事会》的一个老传统。    
      创刊之初,如果没有顾伦、张诚濂冒着风雪深入到江苏常熟,怎么会突然萌生创办《故事会》这本刊物呢?如果没有李中法、钱舜娟、王须兴等许多老编辑深入到上海的工厂、乡村、部队,《故事会》又如何能够发展?现在编辑部在原来深入基层,深入生活的基础上又在上海及全国设立了许多故事创作基地。上海的金山、浙江的桐庐、辽宁的抚顺、河南的新乡等地,都成为编辑人员经常深入的地方。编辑们到了这些地方,就住在当地的小旅馆里,与当地的读者和作者们一同交换意见,虚心听取这些来自群众的呼声。    
      眼睛向下除了时刻倾听来自群众的声音之外,再有就是注意培养来自群众中的故事作者,时刻注意发现和培养作者队伍。作为一本大众的通俗故事刊物,《故事会》在很长一段时间里基本是不登名家来稿的。她的主要作者队伍,便是那些终年生活在人民群众中的业余故事作者。    
      关于这方面,我在后面还将专门用一章的篇幅来记写。这里,我只想简单地讲两个故事。    
      有一次,吴伦与夏一鸣到河南新乡组稿,这里是《故事会》的一个创作基地。白天与作者们交流了刊物信息,到了晚上,两位编辑便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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