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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当公爹妻(忐忑)-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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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妙捏了衣服角儿:“姐姐如今这样眼观六路,耳听八方,难不成还瞧不出来?总是那样不冷不热,说不好,倒也不是,可万万也称不上亲热。有些话虽说来不中听,但既无外人,也不得不说,姐姐饶是嫁作人妇,怕俊钦哥哥一颗心还是不曾死绝,就算待我和气,怕也是藉着姐姐的面子。”
崔嫣向来听惯了二妹说话越界,现下也不觉失礼,只端了盏,呡一口:”那不就成了?他对你又没个意思,你扒上去干甚么。”
崔妙极少听姐姐这样明摆着刻薄打击,忽的醒神:“莫非姐姐只是为了叫我帮你骗苏鉴淳,才故意哄我的?姐姐根本就没替我跟俊钦哥哥拉线的意思?”
崔嫣
并不明答,淡道:“你俩若是倾心的,就算我剪了你们的线,他也得重新系上去,可人家压根对你没什么意思,你不如寻个真心爱护自己的罢。爹娘不在旁边,就算在旁边,现下怕也不会不许我做主,你若愿意,我便替你择个人,你看可好?”
崔妙哪里料到崔嫣先前的暗示游说皆是哄诱自己,更不曾想到她早就做好了打算,料不到贯来自诩心思不浅,现下却被姐姐算计其中,尚回不来魂:“谁?”
崔嫣道:“我身边的小周倒是个好孩子,跟你年岁差不多,又懂得武艺,能罩得住你这性子;况他待我忠诚,连命都能不要,无论天资,亦或脾性,都是上佳,日后经打磨,定不拘于此位,绝非池中之物,我极想好好培养他一番,若将你许配给她,便能系得更牢,也能叫他更死心塌地,不作别想。”
崔妙一听竟是那个满嘴乡音,长相黑瘦的小兵,若跌冰窟,从来没将这山郊野少年放在眼里过,每回抛去媚眼逗一逗,见他激动得猴儿抓腮,不过也是为满足少女虚荣,顿气结:”姐姐原来是想将我当做个赠礼取悦你与姐夫的心腹下属?我对那个人半点感情都没,姐姐这是要毁我终生?”
崔嫣将瓷馔放落,目光凛望过去:“那你当初顾不得旁人,与苏鉴淳在一块儿,莫非就不曾想过会毁我的终生?”
崔妙一呆,泣道:“姐姐还是在怨恨我。”
崔嫣面色一和,柔婉几分,轻拍她几回:“哭甚么哭?演戏你最有一套。若是怨恨你,我岂能操心你婚事,你若愿意,便留下来。”一顿,起了身子,敞袖不觉甩了开去,话音加重:“不想,便回彭城去!”
那周家伦听闻夫人有拉拢自己与二姑娘的意思,雀跃不已,逢了崔妙便是忍不住伸颈傻笑,府上人也道这山野孩子恁的有福气,怎的就被夫人看中。崔妙毕竟对梁俊钦不死心,忖留在青州尚有机会,并不想就此回家,但每回见了小周却无甚好话。
甄府虽不小,到底同一屋檐下,只要出屋,总能碰上个面,这日在院子中又与这猴崽儿撞上,见他在那儿张脸晃脑的,十分来气,勾了手指便叫他上前,厉问:“听闻你双节棍子舞得厉害?”
小周难得与她搭上话,受宠若惊,连连点首。
崔妙嗤道:“那你可会唱歌?”
小周呆住,也不懂缘何二姑娘突然问自己会不会唱曲儿,木道:‘唱歌?这风雅之物,俺哪里会。”
》
崔妙愈瞧他愈是不喜,气得抡拳便欲拍去,小周长年习武,习惯成了自然,抬手一护一攥,用了八|九成气力,将崔妙抓得哇哇直叫,才吓得连忙脱手。
崔妙甩开手恨得揉了半会儿,见他分明是个不解风情的武夫,若跟了这种人,惹他不快岂非由他信手拈来地打骂,想着便要迎风流泪,念起姐姐决意,又是压下性子,将他上下细细打量一番,没有哪一点及得上梁俊钦,蓦然一动,问:“你说我长得好看不好看?”
小周从不遇过这样直白的女子,羞臊吞吐:“好、好看,好看极了。”
崔妙又问:“那我跟我姐姐,你说哪个好看些?”小周忙是摆手:“俺不敢对夫人品头论足。”崔妙足尖儿一跺:“要你说你便说!”小周挠脑半会儿才道:“夫人若是木芙蓉,二小姐便是朵火芍药。”
崔妙料不到他倒也不全是个草包,抠了指甲笑,:“猴崽子还不笨,两边不得罪,也甭想给我打马虎眼,我不是那么好敷衍的人,你给我说清楚了,芙蓉美,还是芍药美。”
小周见她算是笑了,倒也轻松下来,亮了牙:“芍药艳丽,能晃花人的眼,自然是芍药醉人一些。”却见崔妙并不开心,反倒低语:“既是芍药美,怎的他偏偏就是喜爱芙蓉。”小周不曾多想,顺口接:“芍药固然浓艳迷人,芙蓉却也不逊,花期长,留韵久,是个何地种栽都能适应的奇花。”
崔妙一听,脸色忽变,咄一口:“几时又变成个读过书的了?”扭头便走,小周见她陡然又发脾气,也不晓得自个儿哪里说错话,兀自发愣半会方垂头丧气离了去。
却说崔嫣这边浇熄了妹子对梁俊钦一腔热心,又将小周半明半晦指了给她,那边厢青州督抚府便有京城来使临了门,正是来接崔嫣上京。
梁俊钦见崔嫣要去与丈夫汇合,甚感无趣,也要离了青州,再回彭城。
崔嫣却执意挽留,直言不讳:“彭城杏林堂已有赵太公打理,青州却是需要个京内出来的妙医坐诊,若不嫌弃,哥哥不如留于这儿建馆施医可好?还是由妹妹来做个东。我生平认了两名兄长,兀良合真大哥怕是再难相见,若然今后再不能与俊钦哥哥见面,当真是个憾事。”
梁俊钦本就不舍,见她苦劝相留,正中心思,也并不忤她恳请,爽快留下。
崔妙见梁俊钦预计长居青州,又见他怀抱绮思的人要走,倒是天赐插针良机,喜
得宁可与小周相对也不走。暗忖姐姐分明晓得梁俊钦对她尚有情意,嫁了人却还霸住不放,竟也默化潜移学了崔嫣的不徐不疾,呆在督抚府,应姐姐意思,一边与那小周再处些时日,一边再将梁俊钦捂热些许,届时再作挑拣打算。
月末转暖,崔嫣于曹管事与雪杏伴着,由京使藉由一辆双辔马车送了入京,一进城门,下车换轿,前后各两名整装轿夫已是候了多时,前头那主轿竟是一座银璃绣辂,不觉驻足。
那京使见崔嫣面生讶异,笑语:“甄督抚现下为摄政王得力重将,又乃新帝肱骨,夫人岂能落于夫后,且在青州城建树了好名声,如今可是圣上诰封的国夫人之尊,齐王早已递请多时,只夫人并未入京,尚未正式宣旨封赠,这官轿恰合夫人身份。”
作者有话要说: 假期over了,一上班又要痛苦当飞机客出一趟差,怕回国时间不定把这文又拉久了,所以今天开始给自己打打鸡血,尽量日更,一直到完结,这周之内应该可以完……吧,你们和我,都快解脱了,HOHO!!
☆、更新
几人分头上轿,去往目所;便是甄世万先前为侍郎官员的府宅。
一落绣辂;等了半日的门子上前搬车凳,掀车帘,又有衣着蹁跹;眉目秀净的婢女搀扶引路。
崔嫣来过一趟京城;却是头一遭来他官邸。一路行去;阔局摆布,装饰缮潢;竟与原先那宁王外城的王府不遑多让,不觉发问:“府上素来便是这样奢华?”
管事家人遂应:“大人向来朴素清介;只摄政王爷念其功勋;请上替咱们府上重新修缮布置了一番。”
崔嫣听了入耳,口不多语,心中却并不如预想快活,只觉天可怜见暂避了一场祸劫,指不定哪日便要来另一场,不知不觉,已是入了厅内,小鬟端来烹茶与湿帕,雪杏接来替崔嫣掸去沙尘,又接来茶水匀得凉些,才是递奉上。
崔嫣坐了良久已有些不安,却又难为情相问。一众婢妇见主母态色,皆是暗自捂嘴,善意发笑,曹管事到底与崔嫣熟稔,出外询了个仔细,回来大声直言:“夫人莫急,老爷尚在衙署办公,按惯例约莫申时左右回,夫人不若先去厢内补个眠,歇息歇息。”此话一出,诸人皆是轻笑出声,崔嫣生了臊意,只气这曹管事不避忌,立身便拉了雪杏,下了主厢。
虽是旅途操劳,崔嫣念着与他见面,眼睁得开开,实难入睡,申时逾了不多时,闻外头有脚步声,赶紧跳下床去,想来又不愿叫他看轻,还是蒙上被子,扒下帘幔,滚到最里头,隔了半会儿,居然久不进来,心中奇怪,又是发急,复下了榻,踮起足儿跑到门边,朝院内瞄去。
果真是他回了宅内,曹管事与雪杏二人齐刷刷跪作一排于他面前,低头耷脑,宛如罪人一般,被他指着连连受训,所为之事,正是崔嫣于青州城墙楼上遇袭一桩事。
曹管事多年老家人,甄世万尚不入朝便跟了身边,崔嫣从来不曾见他一张沧桑老脸儿赤成这样,雪杏亦是含泪带屈,亏得那罪首小周不在,否则当场被他拎了领子摔出去也不无可能。
崔嫣急急下了台阶,头一句话也来不及说别的,只臂膀一抬,笔直指过去:“你,进来!”又朝那二人道:“起身了,回屋子去罢。”
甄世万这许多日不见自家娘子,今日在衙署,半刻都不专心,匆匆了结手头事务,一散值便脚下生风地赶回家中,先听老曹说崔嫣再不犯昏病,虽是惊喜,到底不敢全信,此下一见这小妻子盈盈润泽,说话中气十足,一说话便仿若校场点兵,哪还
管得了旁人,乖乖由着崔嫣拉进厢内。
虽已成亲数月,毕竟是懵然之时,崔嫣如今只觉宛如新婚,此下与他单独而处,尚有些不敢置信这人竟已成了自己丈夫。甄世万见她面色坦然,心忖莫非对亡儿之事已然看开,又想这种事岂能看得开,故也不敢随意提甚么。
二人心头皆是砰砰激动,竟像是初次相见,一时也不晓得如何开口,久不发个声响,沉默良久,到底还是崔嫣抬了颌,扬颈试探一声:”相公。”
两个字宛如圣旨金言,无比爽心沁肺,话一出口,甄世万再不迟疑,欸了一声,喜滋滋便将她包揽过来,却听怀中娇人道:“我把你姨娘给卖了,你若不高兴,我替你再去买两个回来填补空缺罢。”
打从甄世万收到老曹来函,已是恨到了至今,现下也管不得她是试探还是故意,止将她手儿扯下来,语气不无躁意:“要卖便卖,自个做主,这点儿能耐没有,要你当我夫人干甚么!”掀了已单薄的袖管,见着已浅去许多,却犹是留痕的几道红印,一时竟讲不出话来,再想着她到底不是个由人操心,靠人羽翅的弱鸡雏鸟,总算是宽慰舒坦几分,又瞥她一眼,松开双臂去,退坐到圈椅内:“况你胆子愈来愈肥,城楼敢爬,贼寇敢杀,去营地送衣送食宛如逛园子,连囚人都能易令而处,还有甚么不敢做的?还向我交待作甚么。”
崔嫣想他必要来问责,努嘴:“你嘴巴上说要我自个儿做主,却是分明瞧不起女子,这做不得,那做不得,究竟甚么才是做得的!”
甄世万再是受不得那惊骇,慢悠熏陶:“不是瞧得起谁,瞧不起谁,向来便是男主外女主内,在甚么位置作甚么事,若男子都去做女子的事情,女子都去做男子的事,岂不是乱了套?”
崔嫣听他这话明摆着强辩,却也似乎并无大差错,不晓得怎么驳斥,啐一口扭过头去:“你强词夺理,我不跟你说。”
每说不过便是自行竖棋休战,也不是第一回。见她作势要走,他忙是将她腰儿一抓,生拽回来,脱到腿上跌坐下来,附至她耳垂边:“能做的,多的是,你这丫头却是一件都不做。”
崔嫣察他身子有细微发颤,仰脸望他,心肉扑通扑通,觉他这些日轮廓似又清减了小半圈,却是衬得五官愈发的英拔,不觉将手搭于他左胸之上,轻抚那道陈患:“初儿……可是真的已嫁了给你?”
甄世万闷呢深喃:“说是嫁了,但为夫的,一日都不
曾享受那当夫君的福利。”
自去岁彭城一别,载余之间,忧事俗务,连绵不绝,纵使成了亲,却也是慌里慌张,休说花前月下,卿卿我我,连最是平凡的夫妇生活,也不曾有过半日。
崔嫣脸微微发烧,头颈一撑,凑在他耳边,吐气呵道:“急个甚么,晚上再说。”
甄世万见她添足少妇媚状,言辞再不比以前束缚,投足亦是蛊人,心头一喜,五爪一张,将腿上一瓣丰绵绵的臀儿啪嗒一声狠拍一下,激得她面红耳热,抡拳打了几回,才是消停。
夜间用膳,甄世万于府上予众人一一打了招呼,将主母引荐出位,这番来去,崔嫣便于两地皆亮了人眼,入了席位,算是名正言顺。
洗尘毕,崔嫣回厢梳卸妥,等了半会儿,府上扇房灯火纷纷亮起,却是犹不见那人,心忖方才他在席间晚膳用得飞快,眼神儿钉在自个脸上,恨不得将自己同桌上盘菜一同吞下去的作态难不成都是假的?想来竟有些气愤,将雪杏叫去打探,才晓得他还在书房处理公务,想自己居然这样大意,大事虽暂且过了,他到底还是个朝廷命官,现下比以前怕是更要忙碌,满腔的儿女情长骤然消了大半,想去书房那头望一眼,又怕扰了他正事,等来等去,和衣倒了床上竟睡着了。
甄世万赶紧赶慌忙完手头要事,回屋见她已是不省人事,只好不着幅度地给她褪了外衫,静悄悄钻了被褥,抱了她缠颈入眠。
如此三两日下来,二人虽是聚首,却也不得有何再进一步亲近。
这日甄世万不如往常时辰散衙,待得戌时逾了三刻方回了府,一进屋,崔嫣便嗅得酒气,才知是去往齐王府上饮宴过,突念起那名坤仪郡主,心思不觉有些发沉。
来京几日,只听闻那郡主在宫城动乱其间受了重伤,一直于京内休养,虽自己跟梁俊钦讲过,对坤仪并无操心,到底近在咫尺,丈夫与那齐王又是割舍不断的关系,同那郡主必定也是时有机会相见,总归有些失落。
待得甄世万褪换衣衫,见妻子脸色犹垮得难看,忍不住将她一搂,压横于榻上,借了团团酒意,这些日的憋痛再是困不住,将她腰上软带儿一抽一拉,便躬趴上去。磨蹭几通,那娇妙身儿倒是一如昔日的蜂软温热,凸鼓玲珑,却是宛如一根木头,如何示好,也不动弹一分,顿晓得她心中确实不畅,手一托,将那一坨儿凝团乳酪抬得高高,脑子兀自不忘梁俊钦的医嘱,一激动,忘了避讳,呼
吸重沓起来:“宝贝心肝,再给我多生几个孩儿。”
崔嫣由他一拨一弄,已是有些透不过气儿,心内疙瘩暂行松开,再听这话,止别过颊去:“你总得有这本事。“说着,一双腿儿却是自觉抬高了,宛如藤蔓,将他精壮腰身绕得紧实。
甄世万将她一只纤巧踝儿往上托了两把,口不对心,无奈偏爱她这帏间的乔装作致,再矫情个百倍,也是可爱得紧,不觉失笑:“蓄了一年的粮草,你说有没这本事。”在那门外撞了几回,还不曾进去,已听她张嚷起来:“先别,先别。”又察她肌体抖动,到底是旷了许久,又经了一场病,此下竟十分紧张,较那初尝欢好的少女好不了多少,声音收得细了再细,成了个蚊虫在叫:“你……我怕容不得你……”
那儿确还干涸,若然硬入,她也是得吃些亏,奈何自己禁欲多时,也是再委屈不得。
七八斤孩童都生得出的妙处,有甚么容不下的,甄世万俯于她馨香颈项啄了又亲,默默将手探下去,先是均匀温和进出,其后豪情一升,使了七八分力气,雷霆大动起来,十分畅美受用,权将那手指当作先锋,先行扩开些道路。
索索之音打破斗室一方宁静,不至少许,崔嫣便是抵不得这酥骨,不觉痴迷如饮兰浆,将夫君脖颈一勾,仅凭本能,乱呓混吟:“相公……甄郎……初儿胀得慌……莫弄了……”
作怪的手指一个深突,也不晓得是绊动哪一点,她只觉一阵抽搐,似是牵动了哪条麻筋,浑身一个激灵,那股子憋麻再是攒不住,松嗓尖叫一声,竟是滚出一小簇水来,将他满手淋得透湿,顿被那失禁惹得又羞又气,咬了唇儿,忍得泪花子都呛出来几滴。
甄世万瞧得心痛,又是笑她已是生过孩子的人却如个童女一般,将她后脑一兜,抬了半寸起来,搁于臂上:“初儿,你我已是夫妻了,这夫妻之间的事,是天下再正常不过的,没甚么好臊的。”崔嫣见他在床帏之间,每回都害自己失态,偏偏还要扮作个最是严谨正道的师长,偏自个儿此事资历尚浅,只好尊师重道,不觉想气又是气不出,抡拳疾擂轻捶,止眼儿偷瞄,不忘避开那胸口疮疤。
他由她任性半会儿,已汗流浃背,见她松软了许多,极易通行,扯开腿儿便去闯,甫是入了个头,她却用手一圈,捏了手中,徐徐把弄。他被他弄得前不着村后不着店,见她神色认真,握住自己命根不放,只好苦笑:“心肝,待会儿给你怎么玩都成,现下先让我用一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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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嫣抬头凝了他,将他眉目口鼻端详一番,却是蹙眉斥了一句:“小时候恁的可爱,长大了却是个祸害人的东西。”说着又盯了□,狠狠一剜,方是松开手去。
甄世万当她随口言语,冷呵两声:“今儿便祸害你一晚,叫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话之间已又猛窜入半寸。
崔嫣腾出手,得空将他脸腮一弹,他面上一刺,却是停下动作,眉头一皱,眼眸凝了住,却听这小人儿在身下一动,面上居然显出些诡笑:“你敢祸害我?就不怕我罚打?”
甄世万胸口中重重一跳,沉默了半刻,才是双臂一箍,将她抱得紧紧,却失绝了言语。崔嫣见他眉目疑结重重,面上尽是复杂,并不说甚么多余话,任他揽了半晌,才觉下头那杵硬又是蠕起来,也不再继续深撩故弄,由他摆置。
他见她不挣不闹,秀靥艳过娇花,玉体赛过春红,□几欲按捺不住,有要冲出来的感觉,忍不住心潮涌动:“我的宝贝心肝肉儿,真是可爱得紧。”再听她唇肉张合之余,撩人呻哦此起彼伏,眼前更有银光在飘,鼻腔一热,头一垂,下头那白花花的胸脯上便染了一抹红。
崔嫣张嘴便讶:“你怎么又鼻衄了?”说着便用手去蹭他脸庞。
他本能拼个九成气力顶住,被她柔荑骤然一挨,炽壮猩红的物事不过刚刚入了鲜□井,竟脱了缰,不晓得是敌不过湿地软热,还是尚被她刚那一番话牵起记忆,惹得波动万分,还不曾完成指令,便是兵败如山倒,慌神之间,没动两下,便一下子早早泻出。
崔嫣见他呆如木鸡地趴在自个儿身上,禁不住取笑:“是哪个才说一晚的!”她虽是并无心肝的调戏,听了他耳里,却如遭大罪,颓丧整夜。
打从这一夜起,崔嫣每日便嗅到一股味道在这屋子内幽来绕去,氤绵不绝,细察之下,颇为熟悉,似是头一回与他去青州祖宅时的那股子药味。
作者有话要说:想来想去还是删了点肉~╭(╯3╰)╮
老蜀黍,你这辈子就别指望像别的言情楠竹当个一夜七次君了~~~
☆、鸾凤还巢逢旧识【终章…壹】
复徙几日,新皇颁宣明文书;遣派天子使臣下往甄邸;亲赐云鹤锦玉轴,加了一品国夫人之诰命荣称,另追诰赠崔氏亡母为恭人;位从四品;将洛郡夫人的彭城棺墓遣专使移至青州;入夫家祖祠,堂皇裱缮;至此一门女眷荣耀到头。
那五色玉轴编织以丝绸,塑框以雅竹;通览华贵精美;钤有天子印鉴,该是天下人梦寐之所求,无奈崔嫣捏了在手,却不快活。
她岂不知如今手中攥着的这大把,他是如何换回来的?
他替她挣得几多光耀,便觉予他肩上多压了一层。
待喜庆过了,甄世万见崔嫣尚无悦意,当她别有所求。她晓得现下朝局初稳,齐王摄政正是用人,他是旧属更离不得官场,也不愿多说些言语分他心思,只道:“你对我好,可是全为了你祖辈亏欠我家,才来还债?”
他料不到她知道这陈年旧事,虽诧异,却也是卸了心石,笑侃:“要还债,能有百千种法子,不过叫你当甄家媳妇,确最切实际。”正说此际,陡念先前交予她的一笔私产,顺口问起来。
崔嫣趁此机直问:“你是想讨要回去?”
甄世万当初给她保管,不过是万一有何不测,不会流露外人手,现下只老实道:“你要银子也无甚用处,交了为夫的一回事。毕竟款项沉,你年纪小,为人稀里糊涂,存来放去,天长日久,怕遗失了。”
崔嫣别过脸儿去,并不瞄他一眼:“既是一回事,那放在我这儿也是一样。”他千万想不到她竟会一口拒了,哽了一回,复温和潺潺地指引:“钱放在你那儿,搭不上半点用处,哪一户的妇道人家管银子?又不是账房先生。丫头,你可别愈来愈歪了。”
崔嫣反嘴:“谁说没用处?不就是区区一点银钱么,我拿了去予俊钦哥哥投产医馆了。”
那是他大半生的心血,岂是区区一点银钱,放在她手上倒无谓,扔在那臭小子手上却是怎么也想不通,甄世万一口陈年老血不曾涌上来:“你莫不是跟我开玩笑罢?你将我的银子,全给了别的男人?”
她自是跟他玩笑,却仍是不欲拿那银子,见他浓眉一耸,立时比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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