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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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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
  捕快粗声粗气地催促她:“快走。”
  三娘子斜瞟了他一眼,笑着轻哼道:“催什么?刘捕头,您往日里来咱们赌庄的次数还少了吗?要三娘子给您数数?”
  众人闻声看去,皆是嗤笑起来,刘捕头的脸色乍红乍白,跟开了染料铺子似的,分外滑稽。
  赌客们和赌庄里的人都被押送去了衙门,姒幽站在路边望着,眼里闪过疑惑之色,赵羡见了便问她道:“怎么了?”
  姒幽道:“他不见了。”
  赵羡先是一愣,而后猛地醒过神来,他忽然想起之前那个裁缝铺子里的伙计说过的话来,他迅速回头看了一眼,低声道:“带你进去赌的那个人,不见了?”
  姒幽点点头,赵羡面上浮现出若有所思之色,问道:“你认得他么?”
  姒幽道:“认得,他叫江九。”
  大齐朝在先帝时便有律例,明令禁止民间赌博,发现赌者,杖一百,并没收家籍浮财,设赌者一律充军。
  等到靖光帝继位,禁赌便不如从前那般严了,赌风渐起,只是都悄悄在暗地里赌,无人敢搬到明面上,想要赌很容易,三枚骰子,一个骰盅,窝在哪个旮旯里都能对赌,要禁赌却很难,费力又不讨好,于是大多地方官员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事情没捅开也还就罢了。
  然而今天这事却是无法善了了,因为捅开它的人是奉旨来查案的钦差,是一个王爷。
  林知府连晚膳都没用完,就被人报了此事,急忙忙地穿上官袍去处理,等尽数处理完了,已是半夜时分了,人都差点累瘫了。
  林胤然一边走,一边叹了一口气,对书吏道:“真是来了一个煞星,这些破事几时才算完?”
  书吏道:“等案子查明了,他也就走了。”
  林胤然登时一个激灵,瞪着他:“查明?查明什么?”
  书吏却慢条斯理地道:“不管是查明什么,让他能回去交差也就是了。”
  他一双眼在昏暗的灯光下,闪烁着微亮的光芒,慢慢地道:“他能交差,大人也就能交差了。”
  林胤然面上顿时浮现若有所思之色,他道:“且容本官,仔细想想。”
  ……
  陵南城府衙的大牢里,此时正是夜深人静之际,今夜无月,唯有火把照亮着漆黑的走廊,牢头上了年纪,趴在桌上早就睡熟了,正在这时,门忽然开了,一道黑影迅速蹿了进来。
  那人脚步轻微地走过空荡荡的牢房走廊,左右张望着,最后在一个牢房门前站定,轻轻叫了一声:“三娘。”
  牢里坐着的人动了动,是个女子,她抬头望了来人,毫不意外似的,站起身来,低声骂道:“好你个小兔崽子,老娘还以为你不来了。”
  “怎么会?”那人笑了一声,道:“三娘莫急,我这就放你出来。”
  若是姒幽在场,定然能听得出来,那人竟然是之前悄悄溜走的江九。
  那锁被江九几下便打开了,形同虚设,他轻轻拉开了牢门,催促道:“先走。”
  趁着夜深人静,两人很快便轻手轻脚地离开了牢房,那牢头竟然丝毫无觉,鼾声阵阵,眼看是睡得正香。
  等溜出了府衙,走在寂静的长街上,三娘子才长长松了一口气,一巴掌拍上江九的脑门,恶狠狠骂道:“好你个江小九,带人来搅老娘的局,还连累我的赌庄被封了,我非得告诉江七不可!”
  “三娘子!别别,”江九登时惨嚎一声,哀求道:“可千万别告诉江七,我叫你亲娘了,我真不是故意的。”
  江三娘子瞪他:“不是故意的?你带了这么个厉害人物来我的赌庄,你倒是无辜的了?”
  江九小声讨饶:“我真的不知道她这么厉害。”
  江三娘子嗤笑:“我看你之前跟着她下注赢钱,倒赢得很欢喜么?啧啧,那模样,恨不得当场给她叩头拜师了。”
  江九嘿嘿一笑,江三娘子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后脑勺上,骂道:“没脸没皮的样儿,老娘总有一天要收拾你。”
  一听这话,江九便知道此事揭过去了,心下大松一口气,只要江七不知道就行,什么事都好说。
  却听江三娘子话锋一转,斜睨他道:“说罢,好好的京城不呆着,你突然跑来陵南做什么?”
  她说着,抱起双臂来,道:“我听说江十二之前去了一趟京城,人说没就没了,也不知道是谁干的,阁主发了好大一通脾气,我思来想去,也就你和江七清楚其中的内情了。”
  江九道:“三娘,我正是为了此事而来陵南。”
  江三娘子神情一肃,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江九四下看了看,道:“此处非谈话之地,我们换个地方说。”
  一刻钟后,两人到了江三娘子家中,三娘子道:“说罢,我这小破地方没有人来。”
  江九低声问道:“三娘还有多久要服药?”
  江三娘子一怔,答道:“认真算来的话,还有八日,不过……”
  说到这里,江三娘子忽然神情一正,盯着江九道:“你突然问起这个做什么?莫不是你又把五蕴毒的解药弄丢了?这次三娘可真是没法帮你了,上一回的解药迟了整整五日,让我吃足了苦头,齐盛那个老东西,我估摸着他是有别的什么打算了。”
  江九道:“并非如此,三娘,我是另外有事情告诉你。”
  他望着三娘子的眼睛,道:“你想解毒吗?”
  江三娘子狐疑地打量他一番,道:“谁不想解毒?只是五蕴毒无解,怎么?你又想到了什么鬼主意?”
  江九道:“我的毒解了。”
  江三娘子怔了一怔,立即拉过他的手,将袖子往上一推,果然见到那光洁的皮肤上什么痕迹也没有了,她不可置信地睁大眼睛:“果真能解?”
  “我江小九何时骗过人?”他将袖子放下来,道:“上回解药丢了,承蒙三娘子相帮,救命之恩不敢或忘,如今是该回报三娘子的时候了。”
  他说完,便将解毒的事情细细说来,待听到江十二丧命竟是因为此事时,江三娘子惊了,道:“江十二原是碧水阁那边的人,心思阴毒,这种事情你们竟也敢告诉他,果真是胆大。”
  江九老老实实地道:“这是我和江七想出来的主意,若没有江十二,我们一时半会也筹集不到那么多银子。”
  江三娘子疑惑问道:“要多少银子?”
  江九比了手势,道:“三百万两。”
  江三娘子险些被呛到,震惊道:“要这么多?!”
  她站起身来,转了一圈,哭笑不得道:“江小九,你今日若是不来我的赌庄,我倒是还能搜罗出一些积蓄,可是赌庄如今被官府查封,家财全部没了,半个子儿都没给我留下,三娘我如今一贫如洗,便是大街上的乞丐都比我富裕。”
  江九也自知理亏,他咳了一声,道:“三娘莫急,咱们没有钱,还有别的啊。”
  江三娘子顿住,狐疑道:“此话怎讲?”
  江九道:“我问你,去年在大秦山的那一笔生意,是谁接的?”
  “大秦山……”江三娘子立时悟了,道:“你是说刺杀晋王的那件事?”
  江九点点头,又道:“还有,徐如海被灭门的事情,这些情报消息,对于晋王爷来说,难道不比钱,更值钱吗?”
  江三娘子面上浮现深思之色,道:“我在陵南城待了这么久,徐如海的事情,我倒是知道得清楚,但是大秦山的那桩生意,却是碧水阁做的,你也知道,阁里有规矩,江汀阁向来不许与碧水阁私下往来,那桩生意的情报是江二收集的,要想从他那里抠出消息来,恐怕比登天还难。”
  江九道:“那就慢慢来,总有办法查出来的。”
  江三娘子道:“且容我再想一想。”
  江九知道她心中的考虑,碧水江汀阁看似一体,但是实则不然,两者相差甚远,碧水阁里大多都是些穷凶恶极之徒,整日刀口舔血,做些杀人的勾当。
  而江汀阁则是主要收集各方情报消息,阁里有明令,不许两方的人私下往来,碧水阁接了什么生意,江汀阁收集了哪些消息,都不允许透露,一经发现,便会立即处理掉。
  江三娘子是江汀阁的老人了,她自然深知其中的忌讳,而如今要她将知道的情报消息透露给别人,还是给一个与朝廷有重大干系的人,江三娘子不放心。
  一旦将徐如海的事情说出去,不止她会引起阁主齐盛的疑心,甚至整个碧水江汀阁都会为之倾覆,暴露于世人眼前。
  江三娘子迟迟不应,江九忽然想起来时江七叮嘱过他的话,便开口道:“三娘,你难道不想离开江汀阁吗?”
  “碧水阁收钱杀人,是他们的事情,与我们有何干系?若真的扳倒了碧水阁,我们也不必再受齐盛驱使了。”
  江三娘子望着他,满眼不信:“覆巢之下,焉有完卵?你又如何能保证,朝廷到时候就一定会放过我们?”
  江九慢悠悠道:“若是我们寻求一处庇护呢?”


第78章 
  陵南城北别馆。
  此时已是深夜,灯火昏暗,早春夜里寒冷,屋子里早早就生起了炭,很是温暖,赵羡正抱着姒幽,表情严肃道:“阿幽,我有事与你说。”
  闻言,姒幽放下手里的竹管,转而看他,道:“什么事?”
  赵羡道:“日后你万不可以如此轻信于人。”
  姒幽疑惑:“轻信?”
  赵羡略微皱起眉头,正色道:“那个叫江九和江七的,你不知道他们的来头,万一他们有害人的心思呢?”
  姒幽答道:“我在他们身上下了蛊,若他们要害我,恐怕会比我先死。”
  闻言,赵羡顿时默然,他忽然想起从前姒幽说过的一句话,巫族的人,远比你所想的要可怖,看似毫无防备,实则早早就在你的脖子上架了刀子。
  他想,这样也好,如此一来,再也无人能够威胁到他的阿幽了。
  赵羡轻轻抚着少女的柔顺的长发,莞尔道:“阿幽并非那种柔弱可欺之人,是我多虑了。”
  姒幽却也轻轻抚摸了一下他的头发,道:“我知道的。”
  赵羡眉头轻挑,笑着问她:“果真知道?”
  姒幽点点头,道:“知道。”
  她的表情认真无比,赵羡的一颗心顷刻间就软做了一团,忍不住在她脸颊上轻轻啄吻,低声道:“阿幽,我实在喜欢极了你,你也知道?”
  姒幽侧过头来看他,轻声道:“知道。”
  少女的眸子被烛光映得明亮,像是落进了星子,又像是璀璨的琉璃,叫人忍不住沉溺其中,赵羡定定地望着她,过了一会,才问道:“那阿幽,喜不喜欢我?”
  他的声音有些低哑,听在人的耳中,泛起一丝丝酥麻的意味,姒幽忍不住伸出手去,抚上他的下颔。
  微凉的手指轻轻游移着,像是蝴蝶在试探触碰,赵羡忍不住微微阖上眼,感受着那轻若羽毛的触感,渐渐滑到了他的脖颈上,喉结微动,那纤细的手指便随之停住了。
  赵羡睁开眼,与那双幽黑的眸子对视,片刻后,那只微凉的手一松,少女微微倾身过来,在他的唇边亲吻,就连吻也是凉的,像初冬时落下来的雪花,丝丝沁着凉意,却叫人分外舒适。
  赵羡将那一片雪花含在舌尖,轻轻舔舐亲吻着,一腔情意悉数化作了怜惜,如林间清泉,几乎要满溢出来。
  紧接着,他听见了一个清冷却又绵软的声音呢喃道:“喜欢……”
  赵羡猛地停下动作,他紧紧盯着姒幽的眼眸,低声道:“阿幽,你刚刚说了什么?”
  姒幽眼睛轻眨了一下,然后赵羡便感觉到少女柔软的唇动了一下,微微启开,一张一合,吐出几个字:“我,喜欢你。”
  这感受分外清晰,清晰得就像是她将这四个字要通过两人亲密紧贴的唇齿,送到赵羡的心底去一般,随之引起轩然大波,如山倾海覆一般。
  男人的眼神瞬间变了,如幽深的瀚海,能将人溺毙其中,他拥住姒幽的力道渐渐大了些,亲吻猛然就热烈起来,仿佛疾风骤雨,叫人没有丝毫喘息的余地。
  过了许久,这激烈的亲吻才慢慢停了下来,姒幽听见他的声音沙哑,语气却是笑着的,道:“阿幽,我很欢喜。”
  姒幽眼神微微一动,她伸手摸了摸赵羡的脸,微凉的手指如同温润的玉石,紧接着就被一只温暖的大手握住,姒幽清楚地看见了他眼底的神色,一片赤诚,她道:“这么欢喜?”
  赵羡轻笑:“是。”
  姒幽面上若有所思,又道:“那我说要娶你的话,你岂不是要欢喜疯了?”
  赵羡微怔,一双凤目陡然亮了起来,他笑吟吟道:“阿幽终于想要娶我了吗?”
  “当然,如果你愿意的话,”姒幽认真地道,然后想了想,又补充一句:“我从来不说谎。”
  她说完,便站起身来,走到桌柜前,赵羡不明所以地跟了过去,道:“怎么了?”
  却见姒幽拿出了一个匣子,打开来,里面放着一叠厚厚的纸,竟然全部都是银票!有三百两一张,也有八百一千两的,各种各样,就连存放的钱庄也都不一样,五花八门。
  姒幽道:“我让寒璧帮忙数了数,这里大概有九万八千两银票。”
  赵羡望着那一匣子银票,呼吸微微一滞,道:“你今日去赌庄,就是为了赚银票?”
  姒幽道:“是,我见他们赚钱好像很容易,江九给了我四百五十两,我便拿来下注了。”
  她把话说得轻飘飘的,仿佛下了注就一定会赢回来似的,叫赵羡哭笑不得,若是那些赌徒听了这些话,恐怕要气到呕血吧。
  而赵羡只觉得说这话的阿幽,怎么看怎么都可爱到了骨子里,世上为何会有这样好的人,还叫他遇见了。
  姒幽继续道:“在王府的箱子里,还有三百万两的银票,足够养活整个王府了。”
  赵羡:……
  他忽然想起了在王府的时候,房间角落位置有一个箱子,姒幽曾经说过不许打开的,赵羡问道:“阿幽,三百万两银票,就装在那个箱子里面吗?”
  姒幽点点:“是。”
  赵羡顿时哭笑不得,道:“那……五千两整与聚德钱庄,也是你从银票上看来的字?”
  姒幽道:“是。”
  赵羡失笑,忍不住将她拥入怀中,低声喃喃:“我的阿幽真是一个宝贝。”
  他紧紧搂着怀中人,声音里带着笑意,温柔几乎要溢出来,说:“等回了京城,我们就成亲吧。”
  ……
  次日一早,便有一名侍卫求见,他拿着一封书信,对赵羡道:“王爷,属下在别馆里发现了这个。”
  赵羡疑惑,将那书信接过来,上面赫然写着:晋王亲启。
  他拿着那书信,并不打开,只是问侍卫道:“这信是在何处发现的?”
  那侍卫答道:“就放在花厅的桌上。”
  “怎么了?”
  一个清冷的声音自后面传来,那侍卫看了一眼,面孔涨得通红,赵羡心觉不好,转过头去,却见姒幽站在门口处,长长的青丝散落下来,外面随意披着一件外裳,神色既冷清又有几分慵懒,如同枝头绽放的寒梅,自有一种风情。
  那侍卫看得都呆住了,却听自家王爷的声音阴恻恻道:“好看吗?”
  侍卫登时一个激灵,回过神来,慌忙垂下头连连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
  姒幽疑惑看他,问赵羡道:“他怎么了?”
  赵羡答道:“无事,阿幽,外面冷,你先进去吧。”
  他说着,扬声唤来寒璧,道:“服侍王妃梳洗。”
  “是。”
  赵羡这才冷冷瞥了那侍卫一眼,沉声道:“你先下去吧。”
  早春天气,外面飘着细密的雨丝,寒冷入骨,那侍卫额上却冷汗涔涔,内衫都湿透了。
  赵羡拿着那信进了房间,姒幽正坐在妆台前,任由寒璧替她挽发,赵羡拖过一张椅子来,挨着她坐下,将信拿给她看,道:“阿幽,有人送了信来。”
  “信?”姒幽略略侧头,扫了一眼,道:“上面说了什么?”
  “我看看,”赵羡便将封口拆开,里面是一张信笺,旁的再没有了,那信笺上只写了寥寥几行字,他的目光微凝,过了片刻,竟然笑了起来,道:“阿幽,你猜猜是谁写来的?”
  姒幽略一思索,道:“江九?”
  赵羡笑道:“阿幽果然厉害。”
  他抖了抖那张信笺,慢慢地道:“今日下午,我们便去会一会这传说中的,江汀阁的人。”
  三月初,江南潮湿多雨,天气阴沉沉的,雨从早上就开始下了,一直到下午,细如牛毛,停停歇歇,将青石板铺就的长街浸得湿漉漉的。
  百味茶楼是陵南城中最有名的一座茶楼,开设已有十余年了,二层小楼临江而立,楼下垂杨依依,杏花粉白,将白墙青瓦的茶楼在掩映其中,烟雨朦胧,透着一股说不尽的江南风情,一辆马车辚辚驶过,在茶楼前停了下来。
  赶车的是一个年轻人,作侍卫打扮,从车上跳下来,便伸手打开帘子,低声道:“主子,到了。”
  里面答应了一声,紧接着,一名年轻男子从车上下来,他的相貌生得颇为俊美,剑眉凤目,看起来分外温和,正是翩翩公子,惹得街上路过的少女们忍不住驻足回首,待多看几眼,便又羞怯笑着走了。
  紧接着,年轻公子又从车上扶下了一位身着素色衣衫的少女,那少女模样也是极美的,眉眼清冷,几乎在瞬间就吸引了行人的目光,忍不住在心底惊叹。
  好一对璧人。
  那年轻公子十分自然地牵起少女的手,两人便进了百味茶楼,徒留下众人兀自心生遗憾,世人都是喜爱美的事物,若是少看一眼,那便已是一桩憾事了。
  那年轻公子正是赵羡,他牵着姒幽进入了茶楼大堂,立即有伙计注意到了,连忙小跑着过来,堆起热切的笑意:“两位客人,可是要喝茶?”
  赵羡言简意赅地道:“订了天字号雅间。”
  那伙计恍然大悟,道:“是,是,您们这边请,小人引两位过去。”
  他说着,便在前面带路,引着两人上了二楼,走到最靠边的一间雅间门前,伙计轻轻叩门,不多时,门开了一条缝隙来,江九那张娃娃脸探了出来,他看了赵羡一眼,不知为何似乎有点紧张,低声道:“二位请进。”
  江九说完,便让了开去,姒幽与赵羡进了雅间,窗边正坐着一名身着红衣的女子,熟面孔,竟然是昨夜赌庄的庄家,三娘子。


第79章 
  待见两人进来,三娘子笑吟吟站起身,道:“久闻不如一见,晋王爷殿下,久仰了。”
  她说着,又转向姒幽,浅笑道:“王妃娘娘,昨日是奴家有眼不识泰山,班门弄斧,贻笑大方,若有哪里让王妃娘娘不顺心的,奴家在这里给您赔个不是,还请王妃娘娘不要见怪。”
  说这话时,她神色泰然自若,分外顺从,就仿佛发自真心地道歉赔罪,姒幽盯着她的眼睛看了片刻,才略微颔首,道:“无事。”
  这是认可了,江三娘子心底蓦然一松,却听赵羡道:“阁下在信中说,今日邀我等前来,是有要事相禀,不知是什么要事?”
  江三娘子望了江九一眼,见他点点头,这才深吸了一口气,道:“王爷有没有听说过,碧水江汀阁?”
  赵羡的手微微捏紧,目光凝住,片刻后,才飞快地露出一丝诧异,道:“这是什么地方?本王还从未听说过。”
  江三娘子道:“王爷没听说不要紧,不知这个东西,您有没有见过?”
  她说着,从袖中取出一把小小的刀来,那刀实在是太小了,只有一指长宽,收在刀鞘之中,而在刀鞘上,印着一条游动的鱼,分外眼熟,这个图案,赵羡已经见过不下三次了,就算是个傻子也该对它熟悉了。
  赵羡的目光在那条游鱼印记上徘徊,唇角微微露出一个不带笑意的笑,道:“这个印记本王见过。”
  江三娘子道:“这是碧水江汀阁的信物,阁内的重要兵器上,都会刻有这个印记。”
  赵羡倏然抬眼,望着她,眸光有一瞬间的锐利,不带情绪地问道:“包括杀人的时候?”
  江三娘子直视他,不闪不避,坦然应答:“是。”
  她说着,又看向一旁不作声的姒幽,继续道:“实不相瞒,奴家是有求于王妃,若王妃肯答应,为做回报,奴家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情,告诉王爷。”
  “你要什么?”
  江三娘子毫不犹豫地道:“想求王妃为奴家解毒。”
  赵羡听罢,便道:“你们碧水江汀阁里,都是用毒药来控制下属做事么?”
  江三娘子道:“王爷说得不错,其实事到如今,奴家既是开了口,索性也不瞒着二位,碧水江汀阁其实并不是一体,而是分为两股势力。”
  赵羡目光微微一凝,听江三娘子徐徐道:“其中一股势力名叫碧水阁,碧水阁的人专门做杀人的勾当,里面大多都是穷凶恶极之徒,有江洋大盗,也有恶匪,鱼龙混杂,什么货色都有,而另一股势力,则是江汀阁了。”
  “江汀阁不接杀人的任务,只负责收集情报和各方信息,因为不需要武力,所以大多人都是女子或是年纪不大的少年人,江汀阁与碧水阁界限分明,若非必要,两方的人从来不许私下会见。”
  赵羡剑眉轻挑:“分得倒是很严格。”
  “这是自然,”江三娘子笑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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