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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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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赵瑢想了想,从善如流地改了口:“你的阿幽姐。”
  岂料姒眉仿佛一只骤然发怒的猫似的,她忿然道:“不是我的阿幽姐!她是我的仇人!”
  这么些日子下来,赵瑢隐约也能猜出了她们之间的恩怨,遂道:“既是仇人,你为何又如此为难?”
  姒眉继续瞪他,矢口否认:“我没有!”
  赵瑢笑笑,不再试图激怒她,只是无奈地摇了摇头,再次拿起书看了起来。
  这次宫宴结束后,寿王赵瑢便正式踏入了朝堂之中,起初是在礼部,后来过了两个月,他又被调去了工部任左侍郎,尽管没有接任尚书之位,但是明眼人都能看出来,他与刑部尚书赵羡隐隐对立,互为犄角之势。
  从前太子赵叡被废至如今,已经有两个月有余,赵叡仍旧是痴痴傻傻,成日里只会背书,拉着谁都叫父皇,太医治了许久,一点进展都没有,甚至刚刚医好了寿王双腿的神医都被请过去看了,据闻那少女神医只是看了废太子一眼,便毫不忌讳地直言道,治不了,等死吧。
  众太医顿时惶恐不安,这废太子眼下只是傻了,性命到底无碍,要真是死了,那才叫糟,恐怕他们整个太医院都担不起这罪责。
  至于他为何会傻,刑部与大理寺一直未查出来,事情就这么拖着,一直拖到了八月底。
  有不怕死的朝臣给靖光帝上奏,开口就说国无储君,这不行,前太子既废了这么久,现在要重立储君了。
  靖光帝端坐在龙椅上,两手撑着膝盖,问那老臣:“卿觉得该立谁为储君好?”
  这话一出,那语气便有些不对,文武百官都听出来了,皇上现在还没立储的意思,秉着不能触霉头的想法,他们开始疯狂给那上奏的人暗示,使眼色的使眼色,咳嗽的咳嗽,一瞬间整个文德殿都是此起彼伏的咳嗽声。
  只可惜那老臣年事已高,老眼昏花,耳朵还听不清,躬身弯腰地垂着头,认认真真地道:“自古以来便有制,储君立嫡,寿王殿下又是大病初愈,可谓天降大喜,此乃我大齐之福,以老臣之见,当立寿王殿下为太子。”
  话已经说出来了,整个文德殿都为之一静,所有人都开始悄悄抬起眼角余光,看向最上方的龙椅,靖光帝稳稳坐在上面,他摸了摸下巴,忽而道:“朕觉得恐怕不行。”
  文武百官呼吸俱是一滞,寿王赵瑢立即垂下了头,目光落在地面上,紧接着,靖光帝继续道:“这无论是谁当太子,好像都没个好结果,朕就只有这三个儿子能用了,用一个,折一个,这样下去,朕担心自己百年之后,怕是要后继无人啊。”
  众臣:……


第119章 
  靖光帝不想立太子,立储一事就这么被压下来了,容后再议,至于什么时候议,靖光帝不想说,话里话外的意思是让朝臣们闭嘴,一切都由朕说了算,自此以后,倒也真没几个朝臣不怕死去直言上疏。
  转眼便到了九月,晋王府。
  洛九城在为姒幽把脉之后,缓缓点了点头,放下手,道:“王妃的体质较之前已改善了许多,草民再为您开另一剂方子,继续吃上一个月。”
  寒璧忍不住道:“还要吃啊?”
  虽然每回姒幽都是面不改色地喝药,但是寒璧看在眼里都有些心疼,那药味极其苦涩,她闻久了都受不了,而姒幽一日两次,吃了足足半年了,看神医这意思,还得继续吃下去。
  对于她的话,洛九城倒是不恼,只是解释道:“王妃病症特殊,只能缓缓图之,切不可下猛药,否则只会冲毁了根基。”
  姒幽道:“一切都按大夫说的来。”
  寒璧不敢再多嘴:“是。”
  正在这时,外面有人来通禀:“乐阳公主来了。”
  姒幽道:“请她过来。”
  那下人去了,不多时回转,身后果然跟着赵玉然,她一见姒幽便笑道:“我就猜你在府里。”
  她一走近,姒幽就嗅到了一股奇特的味道,她问道:“你方才遇见了什么人?”
  一说起这个,赵玉然便撇了撇嘴,在她身旁坐下,道:“我才从二皇兄府上过来,碰见了那个神医。”
  她说的神医,自然就是姒眉了,自从医好了赵瑢的双腿之后,姒眉便成了所谓的“神医”,闻名于京师,一时间风头无两。
  无他,赵瑢当初坠马之后,靖光帝派人去民间寻访医者,只要稍有名气的,都被请了个遍,但是所有人都对赵瑢的腿疾束手无策,而赵瑢也因此丢了太子之位,还在轮椅上一坐就是十几年,而如今,突然有个人轻轻松松就医好了他的腿,这不是神医是什么?
  尽管这个神医是个女子,年纪也不大,但是这并不妨碍旁人对她的吹捧,甚至有捧着千金上门求诊的,而据姒幽听到的,姒眉答应出诊了,还将那求诊的人医治好了。
  于是,她神医的名头也就越来越响了。
  不过厉害归厉害,赵玉然却并不服她,大概是因为第一面的印象实在算不得好的缘故,她就是莫名其妙地不喜欢那个名叫姒眉的少女。
  没有任何由来,就像当初见了姒幽第一面便心生喜欢一般,今日赵玉然去了一趟寿王府,就碰见了那个姒眉。
  姒幽见她神色恹恹,便问道:“她怎么了?”
  赵玉然气鼓鼓道:“她好生无礼,见了我不行礼不问好也就罢了,竟然还转身就走,哼,不就是仗着皇兄宠她罢了,瞧她那模样,尾巴都要翘天上去了。”
  一般来说,姒眉不会这样,她性子直率,想来是不喜欢赵玉然的缘故,姒幽便道:“你不必在意她。”
  赵玉然点点头:“我才懒得与她计较。”
  她想了想,又问道:“阿幽,我早就想问了,你们俩人,从前是不是认识的?”
  她托着下巴,道:“你们都是一个地方来的,一个姓,一开始都不通官话,说话的口音也很像,没道理不认得啊?”
  姒幽心底失笑,当初姒眉在宫宴上否认与她认识,大概在场所有人中,唯有赵玉然一个人相信了那句话,看着她困惑的表情,姒幽便道:“我认得她。”
  “啊,”赵玉然眼睛登时一亮,一拍手道:“我就说嘛,哪有这样巧的事情?你们是同族吗?”
  姒幽道:“是同族。”
  赵玉然好奇问道:“她为何要说不认识你?”
  姒幽顿了顿,答道:“我们之间有些旧怨,她心里恨我,说不认识也是正常的。”
  赵玉然低呼一声:“原来如此。”
  姒幽又道:“你日后若见了她,远着她些,不要与她说话,也不要得罪了她。”
  赵玉然疑惑道:“为什么?”
  姒幽只得道:“她性格率直,做事全凭喜恶,她若不喜欢你,日后恐怕要捉弄于你。”
  赵玉然原本想反驳,但见姒幽神色郑重,不似开玩笑的模样,便乖乖应答:“知道了,我听阿幽的便是。”
  姒幽想了想,取出一枝竹管来,递给赵玉然道:“你将这个带在身边,不要弄丢了。”
  赵玉然接过竹管,好奇地翻来覆去地查看,道:“这是什么?我能打开看吗?”
  姒幽点点头,道:“里面是一只虫子,在遇到某种危险的时候,它会发出警告,扇动翅膀,整个竹管都会震动。”
  赵玉然打开竹管,往里面一看,果然有一只黑色的小虫子,只有绿豆大小,怎么看也不像是能让整个竹管都震动起来的样子,但是她向来听姒幽的话,果然乖顺地收起竹管来,笑眯眯道:“这是阿幽送的,我一定好好保管。”
  闻言,姒幽也露出一丝笑意来,叮嘱道:“若是它有反应了,你要立即来找我。”
  赵玉然答应了,那蛊虫姒幽也是随手一送,想着她既与姒眉不对付,总有对上的时候,早做防备也好,省得到时候出了事,可是她万万没想到那事出得如此之快。
  赵玉然又陪着姒幽说了会话,姒幽吃了半年的药,她自然是知道的,不愿多加打扰,早早就走了。
  没成想,她出了晋王府没多久,马车就停了,赵玉然对侍女道:“去看看,怎么回事?”
  侍女很快便去了,不多时回转,低声道:“殿下,前面有马车挡住了去路。”
  赵玉然莫名道:“怎么会挡住路?这京师的大街还不够两辆马车并排行驶么?”
  侍女为难道:“可那马车,是、是在路正中间的。”
  赵玉然虽然身为公主,但是平日里行事并不高调跋扈,听了这话便道:“既是如此,我们便退开些,让他们过去也就是了。”
  岂料她才说完,便听见那边传来马车轮辚辚之声,她掀帘一看,却是那辆马车也退了开去,赵玉然眉头微挑,只觉得那马车甚是眼熟,没等她想起来是谁家府上的,便见那马车帘子被掀开了。
  一个少女探头出来,两人四目相对,看清楚了对方的模样,姒眉的眼睛一瞟,不期然落在了赵玉然的腰间,那里挂着一枝碧色的竹管,上面的花纹分外熟悉,直直地刺入了她的眼底。
  几乎是在同时,两人同时低喝一声:“停车!”
  两辆马车的退势顿时戛然而止,赵玉然坐在马车上,盯着姒眉看,对车夫下令道:“不退,直走。”
  那厢姒眉也吩咐道:“不让了,走。”
  两边的车夫顿时为难了,这路只有一条,两辆原本都是大马车,装饰豪华,为的就是让乘坐的人怎么舒坦怎么来,你要想在马车里跳个舞都绰绰有余,京师的长街很宽,这样大的马车,两辆并行也是可以的。
  但是问题来了,若是两辆马车都想走路的正中间,那就势必要僵持在这里,车夫们都犯了难,这总不能真的驱使着两辆马车撞上去吧?车里可都是贵人,若是伤着哪里,他们几个脑袋都不够赔的。
  于是事态就这么僵持住了,这条街道原本就繁华,路上人来人往,车水马龙,这两辆马车大喇喇地堵在路中间,很快便引起了周围百姓的注意。
  车上的两人都不肯退,巨大的马车直把整条长街都给堵住了,导致后面的车马都无法顺利通行,只能等待着,没多久,整条街都堵塞了,而两辆马车仍旧在僵持。
  傍晚时分,华灯已上,宫门眼看就要关了,侍女表情焦灼道:“公主,宫门要下了。”
  赵玉然强撑着,执拗道:“不成,本宫咽不下这口气,凭什么本宫的座驾先退?要退也是她退!”
  那边也有人在劝姒眉:“姑娘,王爷说了,叫酉时三刻要回府,这、这时间差不多了,咱们回去吧?”
  姒眉冷冷道:“回去,叫他们让路。”
  那下人顿时苦了脸,给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去叫公主殿下让路啊,可这位神医又是王府的座上宾,谁也不敢得罪,夹在中间,左右为难,恨不能一走了事。
  又过了两刻钟,宫里散值的官员也都出来了,三三两两,抬轿的抬轿,骑马的骑马,坐车的坐车,一路匆匆走过来,饥肠辘辘地赶着回家吃饭,没成想却被堵在了半道上,听说前面被两辆马车给堵住了,车马排了好长一队。
  官员们听了心里直骂娘,不知又是哪个纨绔子弟在兴风作浪,恨不能直接冲上前去将他们一一揪开,好让出路来。
  晋王赵羡与寿王赵瑢正好也在这等待的队伍之中,赵羡听闻前面是被马车堵住了,便道:“改道回府。”
  车夫立即调转马头,赶着马车绕了路,而赵瑢听了这话,也道:“不要在这里逗留了,改道。”
  但见那下人吞吞吐吐,似乎还有话没说,他便觉得有异,道:“怎么了?”
  下人道:“堵在路中间的,好像有一辆马车,是咱们府上的。”
  赵瑢听罢,顿觉头疼不已,忍不住以手按了按眉心,确信没有跳得太厉害,他又问:“另一辆是谁的?”
  “是宫里的,小人打听到,车里的人是乐阳公主,两人堵在路上,已有一个多时辰了。”
  却说那厢姒眉看了看赵玉然腰间的竹管,道:“把那个给我,我就让你过。”
  闻言,赵玉然昂起下巴,道:“大言不惭,凭什么给你?我赵玉然还从没有怕过别人。”


第120章 
  这僵局最后还是被打破了,赵瑢亲自出面,赵玉然见自己的兄长来了,不得不给几分薄面,而姒眉如今毕竟是住在寿王府,也还是有分寸的,事情就这么看似顺利地解决了。
  岂料第二日一早,天才蒙蒙亮,晋王府的大门就被敲开了,姒幽还未睡醒,赵羡披衣起来,黑着一张脸去了花厅,赵玉然正坐在那里,托着下巴愣神。
  一大早的扰人清梦,赵羡没好气道:“你这一早的,折腾什么?”
  赵玉然慢悠悠地回过头来,她睁着一双困倦的眼睛,眼下青黑,整个人精神万分颓靡,好似要一头栽倒似的,把赵羡略微惊了一下,道:“你昨夜做什么去了?”
  赵玉然幽幽道:“阿幽呢?我要找阿幽。”
  赵羡道:“她还未起,你这是怎么了?”
  赵玉然欲哭无泪:“皇兄,我一整夜都睡不着,我想找阿幽。”
  闻言,赵羡立即警惕起来,严肃道:“你睡不着,找你皇嫂做什么?”
  他刻意说了皇嫂二字,赵玉然自然听出来他话里话外的醋味儿,只是她困得太难受了,哭丧着脸道:“没什么,就找皇嫂说说话,别的什么也不做。”
  赵羡看她那疲惫的模样,倒是没再说什么,只是道:“随我来。”
  赵玉然立即屁颠颠地跟上去了,等到了房里,她便直奔床榻而去,赵羡拦都拦不住。
  姒幽正半睡半醒间,忽然听见一声呼唤,将她惊醒过来,待一睁眼,正看见赵玉然坐在床头位置,苦兮兮地望着她,道:“阿幽,你帮帮我罢。”
  “那个可恶的女人,一定是给我下了什么药,我一晚上都没睡了,我好困。”
  姒幽立时清醒了,她起身来,问道:“我交给你的竹管呢?”
  “在这里,”赵玉然连忙把竹管拿出来,道:“可这个东西什么动静都没有。”
  果然如她所说,那竹管并无反应,姒幽眼眸微垂,立即便明白了什么意思,她披衣下床,道:“你等我片刻。”
  说完,便起身绕出了屏风,就着桌上的茶壶倒了茶,随手在茶杯沿上轻轻敲了一记,有什么东西落入了水中,很快便融化,无影无踪了。
  赵羡见了便心知肚明,问道:“是蛊?”
  姒幽点点头,道:“不是什么厉害的恶蛊,这蛊只会让人时时刻刻保持清醒,难以入睡,所以虺蛊才没有反应。”
  她将那茶端给赵玉然喝了,没多久,她便陷入了沉睡之中,直接趴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自此以后,赵玉然是彻底与姒眉结下了梁子,所幸两人碰面的机会不多,大多数时候,还有旁人在场,她们便是有心想掐也掐不起来了。
  这时候,朝堂之上发生了一件事情,安王赵振要从边关回来了。
  年初的时候,烈国在边关屡次挑衅,虎视眈眈,情势紧张,所有人都以为要即刻起兵事了,安王更是才过了年便赶去了边关,为的就是怕情况有变。
  岂料烈国竟是雷声大雨点小,试探了快一年了,也没什么大动静,眼看秋天已经来了,烈国竟提出要派遣使者访齐,以求结两国之好。
  这莫名其妙的一出,让整个大齐所有的官员都惊掉了下巴,明明眼看着就要打起来了,怎么事到临头突然服了软?
  倒是靖光帝分外镇静,大手一挥,来访可以,朕派兵马一路护送使者团进京,于是安王赵振就这么护送着烈国使者团回了京师。
  等到快抵达京师时,已是九月底了,京师的天气也逐渐凉了起来。
  一队兵马自官道上行走,远远望去,颇是壮观,将数辆马车被拥在了正中间,车轮吱呀吱呀地滚过路面,留下几道浅浅的辙痕。
  马车本是为了让赶路之人舒坦些的,但是这样一来,车子四周都被兵士们包裹得密不透风,整齐的脚步声轰然如雷动,叫车里的人烦躁不已。
  一只纤白的手猛然掀起车帘,不耐地叫道:“停车!停车!”
  这一声立即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赶车人连忙停下马车,他这一停,后面的兵士与马车也都跟着停了下来,赶车人连忙小声问道:“公主,可是有事?”
  他说的不是大齐的官话,而是烈国的语言,那女子探出头来,她眉目生得美艳无比,柳眉杏眼,粉腮含桃,一眼望过去能叫男人软了腿。
  她叫道:“本宫不想在这破马车里面待了,牵马来!本宫要骑马!”
  那赶车人有些为难:“这……”
  正在这时,前方传来一个男子声音,沉声问道:“怎么了?”
  兵士们纷纷让开些,马蹄声响起,一名将军骑着枣红色骏马过来了,他身上穿着盔甲,风尘仆仆,见了马车上的人,眉头皱起,没好气道:“有什么事情?”
  这将军正是护送烈国使者团入京的赵振,一路行来,他真是烦死了这差事,早知道宁愿去边关喝风吃沙都比这个强。
  使者团就是麻烦,还带了一个娇生惯养的烈国公主,别的本事没有,整天寻幺蛾子,至少拖累了五天的行程,否则他们早就该到京师了。
  沿途下来,每天都要沐浴梳洗,还得要热水,赵振完全想不明白,这么大热的天气,要什么热水?你当是住客栈呢?
  这狗屁的烈国公主指使了他的兵三两次之后,赵振就不乐意了,他的兵是上战场去打仗拼命的,可不是给你们这些烈国人做仆役的。
  赵振当时就拿马鞭指着那烈国公主,指桑骂槐地呵斥了一通,骂得她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差点气晕过去。
  自此往后,使者团便收敛了许多,那烈国公主也不作妖了,行程加快了不少,赵振很是满意,看来这些人就是皮子贱,还是得骂。
  如今眼看京师近在眼前,这安分了几天的烈国公主又要找事了,赵振心里愈发暴戾,一双沉沉的眼睛扫过她,握紧了马鞭。
  久经沙场的将军,眼神如狼一般,目光锐利无比,烈国公主下意识避开他,忍着怒意,道:“我不想坐马车了,我要骑马。”
  赵振想也不想就拒绝了:“没有!”
  烈国公主十分生气,用生硬的大齐官话道:“我们使者团是来访齐的,不是战俘!”
  赵振嗤笑一声,不以为意道:“来了我大齐,就得听我们的,要战马没有,你要是觉得车里闷,倒是可以下来与兵士们一同走路前进,若有什么不满,回头与你们烈国的皇帝诉苦去。”
  烈国公主怒道:“你——”
  赵振却不再搭理她,拨转马头,向众兵士喊道:“全速前进,在天黑之前,务必要抵达京师!”
  兵士们应声如雷动:“是!”
  烈国公主坐在车里,气得用力捶马车壁,恨恨骂道:“王奴,他们真是欺人太甚!等我入了大齐的京师,必要叫他们好看!”
  马车里的另一侧,赫然坐着一个人,看那身形,应该是一个高大的男人,奇特的是,他身上披着一件厚厚的黑色斗篷,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连头发丝都没露出来。
  听了烈国公主的话,他也是毫无反应,仿佛陷入了沉睡一般。
  京师,晋王府。
  姒幽早上起来时,见到庭前的银杏落了叶子,小扇子一样的树叶呈金黄色,漂在清澈的水面上,赤红的锦鲤倏然游过,试图去啃咬那片树叶,待发现不是食物之后,它便摆了摆长长的尾巴,失落地游开了。
  清晨的空气中沁着凉意,这个时候赵羡已上早朝去了,不多时有下人来报,说乐阳公主来了。
  赵玉然近来往晋王府里跑得很勤快,没事便约着姒幽出去玩,吃吃喝喝,小日子过得甚是舒心。
  前几日赵玉然说琼芳雅居出了几道新的甜点,是就连宫里的御膳房都做不出来的样式,她想起姒幽也嗜甜,便约着她一道去尝尝。
  姒幽倒是没拒绝,左右都是在自家的酒楼里吃,肥水不流外人田,遂命人备了车马,两人早早便到了琼芳雅居的酒楼前。
  琼芳雅居作为京师第一大酒楼,雅间很是抢手,至少要提前三天预定,才可能有位置。
  不过,晋王府要位置,那是随时都备着的,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姒幽带着赵玉然进了大堂,立即有伙计认出了她们,上前躬身道:“王妃娘娘,公主殿下这边请。”
  酒楼大堂里依旧没有什么人,只有隐约的丝竹声与潺潺流水声音和在一处,静谧无比,而这时的争执声便显得分外突兀了。
  更奇特的是,那说话的人口音很是生硬,仿佛不太会说官话一般,赵玉然忍不住转头去看,因她们正准备上楼,这边的位置稍高,能大致看清楚那边站着两个人,一个人身形高大,只是不知为何身上罩着厚厚的黑色斗篷,整个人从头到脚都被严严实实遮盖起来了。
  说话的人是旁边的女子:“你们这么大的酒楼,怎么可能连个位置都没有?”
  那边的伙计耐心道:“实不相瞒,这位客人,咱们楼里的位置,那是三天之前就订完了,所有的雅间如今都是挂了名的,您眼下来,肯定是没有位置,若是客人不急,不如先定一个,等三日之后再来?”
  岂料那女子并不答应,反而蛮横道:“我看你们这里很是冷清的样子,哪有那么多客人?莫不是在哄骗我?”
  赵玉然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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