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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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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喝了半年的药,不过是为了让他安心罢了。
  赵羡心底的那些隐约怒意,就仿佛被风一吹,骤然消散了。


第130章 
  三日的秋猎结束了,就如赵羡几人猜想的那般,靖光帝并未答应烈国的和亲请求,烈国使者几番求见都未果,最后索性连靖光帝的面都见不着了。
  随着日子渐渐过去,一晃眼就到了十月底,冬天都要来了,烈国使者坐了一个月的冷板凳,一想到君主交给自己的任务没完成,那烈国使者就觉得一个头两个大,这大齐的皇帝,实在是不进油盐。
  这一日,他正发愁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外面传来了一阵不小的争执声,烈国使者起身去看,却是自己的随从在与驿馆的差人吵架。
  烈国使者问道:“怎么回事?”
  那随从见了自家的大人出来,面色怒气冲冲地道:“大人,他要我们给银子!”
  烈国使者听罢,只以为那差人要收受贿赂,心下不悦,道:“岂有此理,我等是使者,你们莫要太过放肆了。”
  那驿馆差人并不怕他,反而笑嘻嘻道:“使者大人见谅,咱们虽是驿馆,却也没有白白供着诸位的道理,您带着随行的人一共有三十三人,入住舍下已有一月有余,咱们驿馆虽大,却也经不起这么多人吃喝啊,便是上街找个客栈住,还要给银子呢,您说是不是这个理?”
  这一番话,明显是说他们一行人在这里白吃白住了,烈国使者听完险些气歪了鼻子,他二话不说,对随从道:“去取银子来,给他便是!”
  闻言,差人面上登时笑出了一朵花,不忘吹捧道:“还是大人明事理。”
  那随从一脸不忿,问道:“要多少银子?”
  驿馆差人比了一只手,笑眯眯道:“不多,就这个数。”
  随从惊讶道:“五百两?”
  “哪能呢?”差人笑容愈发和煦了,报了一个数,道:“是五千两。”
  正在回身进屋的烈国使者登时一个趔趄,他震惊地转过头来,瞪着一双眼睛:“你说多少?”
  驿馆差人好脾气地重复道:“一共五千两,自打您们入住以来,每日的花费,咱们都记着呢,绝不会多收您一个子儿。”
  他说着,又不知从哪儿摸出来一叠厚厚的纸,道:“您瞧瞧,都在这上边写着呢,每一笔都清楚仔细,明明白白,有据可查的。”
  烈国使者果然接过来,抖开一看,上面一笔一笔,确实记载的分外详细,可就是太过详细了,甚至连每日用的热水都写了上去,他简直要被气笑了:“热水也要收钱?”
  “嗨,”驿馆差人笑道:“热水是要柴火烧的,咱们这儿又不靠山,柴火也要花真金白银去买呀。”
  烈国使者险些被气个仰倒,他怒声道:“这也太贵了些,你们这是胡来!”
  驿馆差人面上的笑淡了些:“您说的哪儿话?这可是在咱们大齐的天子脚下,皇城京师,就是这个价,您要是觉着贵了,不妨把银子结一结,然后换个地方住。”
  言下之意,钱还是要给的,烈国使者怒火中烧,却又无可奈何,对随从道:“去取银子来。”
  随从小声提醒道:“大人,没银子了。”
  烈国使者愣了一下,瞪他:“怎么没了?”
  随从道:“您忘了么?公主殿下她之前去了一个酒楼吃饭,一顿就花了八百两银子,咱们来时一共就只带了五千两……”
  烈国使者:……
  ……
  皇宫,御书房。
  赵羡站在下首,恭声向靖光帝禀报事情,正在这时,刘春满从外面轻手轻脚地进来了,垂手立于一侧,等赵羡禀报完了,靖光帝才转头看他:“什么事?”
  刘春满忙上前来,轻声道:“是烈国使者求见。”
  靖光帝的眉头微微一动,拿过一旁的折子,委婉道:“朕政务还未忙完,让他们改日再来吧。”
  刘春满道:“烈国使者是来辞行的。”
  “嗯?”靖光帝诧异道:“肯走了?”
  他想了想,摆手道:“既然如此,便宣他进来吧。”
  烈国使者进来之后,靖光帝便让人赐了座,自责道:“朕近些日子实在是忙,未能面见阁下,实在是朕之过。”
  烈国使者听罢,连忙配合着道:“陛下言重了,自然是国事要紧。”
  两人又客套了几句,烈国使者这才道明来意:“某来大齐已有一段不短的时日,如今已是年底,要准备回国复命了,今日特意来觐见,是有关于和亲一事,想问一问陛下的意思。”
  闻言,靖光帝做出一番恍然大悟的模样来,失笑道:“怪朕这阵子忙昏了头,使者若不提起,朕险些都忘了此事。”
  他说着,继续道:“不过就和亲之事,朕之前是问过钦天监的。”
  说到这里,他的表情顿时一肃,烈国使者也忍不住跟着紧张起来,正色道:“愿闻其详。”
  靖光帝道:“想必有一件事阁下还不知道,我大齐皇室娶亲是极其慎重的事情,甚至关乎未来的国运,万万不得马虎,故而朕让钦天监花了整整三日三夜的时间,占了一卦。”
  烈国使者连忙追问:“如何?”
  靖光帝叹气道:“贵国的这位公主,与朕相冲啊。”
  那烈国使者听了顿时急了眼,这种事怎么早不说?他急剧地思虑片刻,委婉道:“那……其他人几位王爷呢?譬如晋王殿下?”
  一旁的赵羡冷不丁听到自己被点了名,先是一愣,紧接着下意识张口拒绝:“不可。”
  烈国使者忙问道:“为何?”
  赵羡迅速看了他父皇一眼,靖光帝正把目光放在了御案上,聚精会神地看折子,他心中暗自叫苦,表面上却丝毫不显,轻咳一声,从容道:“实不相瞒,本王已于几个月前便娶了妻,按照我大齐的规矩,两年之内不得纳妾,使者心意,本王心领了。”
  烈国使者顿时默然,却也没奈何,只得又去看靖光帝:“据闻您还有几位王爷,不知是否有合适的?”
  靖光帝想了想,忽然笑了,道:“阁下莫急,待朕派人去询问一番。”
  ……
  不多时,寿王府便迎来了宫里的人。
  “娶亲?”赵瑢结结实实地愣了一下:“是父皇派你来问的?”
  那宫人恭声道:“是,皇上派奴才来问王爷,是否愿意娶琅山公主。”
  赵瑢手里还捏着青玉棋子,他轻轻叩了叩棋盘,眼底浮现几分若有所思的神色,目光投向窗外,定了片刻,轻笑一声,道:“本王已心有所属,恐怕不能应下了。”
  “奴才明白了。”
  赵瑢将棋子放下,微笑道:“有劳了。”
  宫人回去,当着烈国使者的面儿,将赵瑢的话回了,靖光帝面露遗憾之色,看向使者:“这恐怕是不行了。”
  使者有些急,好歹勉强按捺住心情,道:“那还有安王殿下呢?”
  宫人答道:“安王殿下说了,他与琅山公主八字不合。”
  烈国使者:……
  他倒也不是傻,自然是看出来大齐并没有想要和亲的意思,但是作为烈国使者,他肩负重任,如今试探出来大齐的意思,也算是完成了任务,他回了驿馆,将事情告知了琅山公主,一行人择日便要辞行回国。
  和亲不成,自然要打道回府,免得丢人现眼,岂料那琅山公主听罢,并不答应,道:“这么回去,你丢得起人,本宫却丢不起那个脸,回头皇兄怪罪下来,却是谁来担这个责任?你吗?”
  她素来骄纵,使者并不敢得罪她,忍气吞声道:“那公主以为如何?大齐现在摆明了是不想和亲的,难道我们要赖着不走么?”
  光是每日的开销就愁得他头发都快掉了,带来的公费已用了个精光,他连自己的私房都掏出来了,可惜也撑不了几日。
  琅山公主傲然道:“给本宫些许时日,必叫他们跪着来求本宫嫁入大齐皇室。”
  使者眼睛登时一亮:“公主有办法?”
  琅山公主斜睨他,道:“本宫可比你这废物强得多了。”
  她说完,便转身入了屋子,道:“这几日不要打扰本宫,另外,派人去盯着晋王府,本宫要知道晋王的所有行踪。”
  使者还得指望她把和亲的事情办妥,自然无有不应,甚至被她骂废物也全不在意了,只要差事办好了,回得烈国去,加官进爵还不是迟早的事情?
  被骂几句也不会少一块肉,只是这每日的开销,白花花的银子如流水一般,叫他咬牙暗恨不已。
  晋王府。
  十月底的时候,天气已经渐渐转凉了,因为停了那些药,姒幽的体温又再次与从前一般冰凉,她指尖如玉,轻轻点在翠色的竹管上,一只细小的虫子爬了出来,抖了抖翅膀,发出微微的嗡鸣。
  外面传来步履匆匆,却是江七来了,拱手唤了一声:“王妃。”
  她一来,姒幽便停下了动作,知道是有事,问道:“发生什么了?”
  江七道:“有人在盯着咱们王府,是烈国的那些人。”
  姒幽疑惑:“他们想做什么?”
  江七想了想,又道:“确切说来,他们是在盯着王爷。”


第131章 
  一时间姒幽也不明白那琅山公主盯着赵羡做什么,不过对方必然有所图,她便吩咐江七暂且先不要妄动,静观其变。
  却说这一日,赵羡散值出了宫,乘着马车欲回府,走到半道上,车便停了下来,他疑惑道:“什么事?”
  一名侍卫答道:“王爷,是有马车挡住了去路。”
  赵羡掀开车帘:“是谁?”
  那侍卫立即去询问,不多时回转来,道:“是烈国的那位琅山公主,她的马车车辕断了,车无法挪移。”
  他才说完,一名女子婷婷袅袅过来,冲车上的赵羡盈盈下拜:“季茵见过晋王爷殿下。”
  赵羡眉头微动,下车回了一礼,道:“公主的马车坏了?”
  琅山公主面上浮现几分恰到好处的为难之色:“正是,挡住了王爷的去路,季茵心中实在过意不去。”
  闻言,赵羡温和道:“公主不必介怀,本王绕道而行便是。”
  琅山公主咬了咬下唇,朝这边走了一步,她身上大抵是熏了什么香,自姒幽入住王府之后,因她的嗅觉分外灵敏,无论多淡的香气于她而言都是浓重得过分,赵羡便让下人撤了府里所有的熏香炉,久而久之,他也不太习惯熏香了。
  是以琅山公主才靠近些许,他便略略后退,侧开身子,屏住呼吸,琅山公主:……
  她生来貌美,在烈国也有诸多世家公子追着捧着的,对自己的容貌万分自信,但是就在此刻,琅山公主突然开始怀疑起来,这个晋王是不是嫌她生得貌丑?
  否则这一副避之不及的模样是什么意思?
  琅山公主不信邪,她今日是有备而来,目的就是为了接近赵羡,岂会因为这点小小的事情就却步?遂柔声道:“晋王殿下,季茵的马车坏了,这里人生地不熟的,能否请殿下施以援手?季茵不胜感激。”
  赵羡听罢这话,欣然答道:“自然可以。”
  琅山公主面上登时有了喜意,果然不出她所料,这世上有几个男人能够抵挡得住美色的诱惑?待上了马车,近得了这个晋王的身,将蛊虫种下去,此后当如何,还不是她说了算?
  至于那个晋王妃……呵!
  想到这里,琅山公主眼底闪过几分得意之色,她甚至要如何处置那个女人都想好了。
  岂料正在这时,她听见男人向一旁的侍卫吩咐道:“你去一趟东市,寻个匠人来替琅山公主修车辕。”
  侍卫立即应下来:“是。”
  琅山公主整个人都愣了一下,赵羡温温和和地笑着道:“公主殿下静候片刻,想必我的侍卫很快就会请来匠人了。”
  “这……”琅山公主看了看他,又看了看他身后的王府马车,欲言又止,最后只能憋出一句:“王爷不必如此麻烦。”
  闻言,赵羡笑道:“公主别客气,举手之劳而已,府里还有要事,本王就先走一步了。”
  他说完颔首示意,然后上了马车,琅山公主眼睁睁地看着侍卫驱使着马车,掉头就走了,竹篮打水一场空,她气得咬紧了牙关,完全不知道哪里出了问题。
  这晋王竟然没上套?他是不是瞎了?
  而在琅山公主看不见的地方,酒楼二楼靠窗的位置,正站着几个人往下看,其中一人便是姒幽。
  她盯着那面露忿然的琅山公主,迟疑道:“她想做什么?”
  江七想了想,答道:“大概是想接近王爷?”
  姒幽的目光落在那断了车辕的马车上,若有所思地道:“她想上王府的马车,为什么?”
  听了这话,江七不由轻咳一声,在心里默然道,这琅山公主怕不是想上马车,而是想入王府才对。
  她见姒幽全然没有想到这一层上,遂只能委婉提醒道:“琅山公主尚且不知是否别有所图,王妃需得让王爷多加小心,免得中了算计。”
  闻言,姒幽却有些不以为意:“有我在,她算计不了什么。”
  两人正说了几句话间,姒幽看见了街道尽头,那王府侍卫带着修车辕的工匠过来了,她想了想,吩咐了江七几句,江七应答下来,立即下楼去拦住那侍卫,低声说了几句什么,侍卫常在王府,自然是认得她的,听罢之后,连连点头,表示知道了。
  姒幽这才带着江七离开了酒楼。
  却说琅山公主那边,修车的匠人一看那车辕,便惊讶道:“这车辕怎么断成了这样?”
  那车辕原本就是琅山公主为了今日这一出,特意让人锯断的,眼下人没入套,再听这话,只觉得分外刺耳,遂沉着脸骂道:“啰嗦什么?修你的车!”
  匠人唬了一跳,自言自语地嘀咕:“脾气还挺大。”
  他也不含糊,车辕断了就不能再用,要重新换过,折腾了一下午,天都黑了,华灯初上的时候,琅山公主的马车才算是修好。
  匠人擦了一把额上的汗,笑道:“已经修好了,您瞧瞧,这是今年才晒的上好木头,够结实,再用个五六年都不会有问题。”
  琅山公主哪管它能不能用五六年?她在街边站了这么久,路过的行人无不回头打量,十分无礼,叫她心中恼火万分,遂上了马车,命令车夫道:“回驿馆!”
  匠人愣了一下,连忙道:“贵人,还没付银钱呢。”
  琅山公主怔了怔,脸色愈发冷了,没好气地对随行的侍女吩咐道:“去付钱!”
  那侍女问道:“一共多少?”
  匠人笑眯眯地比了一个手势,道:“一百两。”
  侍女吃惊道:“什么?一百两?”
  匠人连忙解释道:“这是上好的梨花木,今年新晒的,绝对没有假,您瞧瞧,这纹路,这做工,咱们是本分匠人,绝不敢坑蒙贵人。”
  侍女震惊道:“只不过是车辕罢了,谁要你用梨花木了?”
  匠人一头雾水道:“不是您们吩咐的吗?那位侍卫小哥说,这位贵人身份尊贵异常,非寻常人能比,要挑最好最贵的木头。”
  侍女:……
  琅山公主:……
  她有些气恼,下意识去叫那晋王府的侍卫,岂料旁边早已没人了,车夫答道:“那位侍卫小哥说要回去复命,早早就走了。”
  琅山公主险些要气炸了,一百两银子的木头,蒙谁呢?这马车还是驿馆的,总不能把车辕拆下来带回烈国去,她冷声吩咐侍女道:“付钱。”
  一百两银子,她还没放在心上,只是这仇,她却是记下了。
  她大概是与那晋王府犯冲!
  ……
  姒幽回府的时候,天色才将将暗下去,赵羡还在书斋处理事情,见了她来,便摒退了管事,笑着问她道:“阿幽下午去哪里了?”
  姒幽闻言,答道:“没去哪里,只是出去转了一圈。”
  赵羡起身过来,将她的双手握住,还未入冬,她的手便已经泛起了微凉,他道:“过几日天气就凉了,记得多添些衣物,前阵子秋猎,我打了几只狐狸,让人给你做一件狐裘,等入冬之后穿。”
  姒幽点点头,因入了夜,赵羡感觉到她身上也透着凉气,遂自后将她搂入怀中,两人在榻边坐下,他下颔放在她的颈窝处,与她十指相扣,笑道:“今日是一个人出去玩的么?还是与玉然一起?”
  姒幽感受着手指间的温热,暖融融的,她答道:“没有,玉然这几日没来,我是与江七去的。”
  “好玩吗?去了哪里?”
  姒幽想了想,才如实道:“我去了西街。”
  西街,那是赵羡去宫里上朝的必经之路,他笑了:“那你看见我了么?”
  闻言,姒幽侧过头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淡声道:“看见了。”
  赵羡忽然觉得不太对,姒幽是下午出去的,自然是不可能看见他上朝的马车,而下午散值的时候,他确实路过了西街,还在那里碰见了琅山公主,停留了一小段时间。
  赵羡心里咯噔一下,立即握住姒幽的手,道:“你那时看见我了?”
  他的语气里甚至有一丝紧张的意味,叫姒幽听出来了,她应了一声,道:“看见了,你和那琅山公主说话,你喜欢她?”
  “没有,”赵羡迅速解释道:“我只是路上偶然碰见了她,她的车辕断了,我便派一个侍卫去为她寻修车的工匠了。”
  说到这里,他皱起眉,正色道:“阿幽,我没有喜欢她。”
  “我只喜欢你。”
  姒幽望着他眼底的神色,忽而微微勾起唇角,露出一个浅淡的笑来,道:“那你可要离她远远的。”
  她说完,便略微倾身,在男人的唇边印下一个吻,如同蜻蜓点水一般,悄声道:“巫族的女子,成亲之后便会在挚爱之人身上下一种情蛊,若爱人变心,那情蛊便会发作,日日噬心,直到死去。”
  闻言,赵羡将她拥在怀中,低头吻下去,呢喃道:“不需要情蛊。”
  “你便是我的蛊。”
  或许在很久以前,他们初次见面的时候,怀中的女子便已经对他下了蛊了,叫他魂牵梦萦,直至生命耗尽的那一刻。


第132章 
  日子一天天过去,京师不知不觉就入了冬,十一月份初,就早早落了雪,早上起来的时候,屋檐上一片薄薄的白雪,在阳光下折射出昳丽的细碎光芒。
  寒璧呵出一口热气,暖了暖僵冷的手指,继续往前走去,等到了门前时,便听见里面传来男子的声音:“阿幽,今夜有宴,我要晚一些时候回来,你不要等我。”
  “嗯。”
  寒璧轻轻叩门,等屋里人答允了,她这才躬身进去,赵羡抬眼,看见她身后的小丫环捧着的东西,笑道:“阿幽,狐裘正好送来了,你试试。”
  小丫环忙不迭双手奉上,赵羡取了那狐裘,入手触感细腻温暖,做工精致,几乎看不见缝线处,浑然天成。
  他抖开来,替姒幽披在肩上,退开两步看看,笑意吟吟:“阿幽真好看,听说北地有白狐,我回头使人去看看,若是能有一件白色的就更好看了。”
  姒幽低头瞧了瞧,道:“这样就可以了。”
  虽然她的体温较常人而言要更低,实际上姒幽并不觉得有多冷,但是穿着这狐裘,倒仿佛身上真的暖和许多了。
  赵羡低头望着她,轻轻在女子额上落下一个吻,微笑着道:“等我回来。”
  姒幽略微抬起眼,露出一丝隐约的笑意:“好。”
  因着这一点笑意,赵羡心里有那么一瞬间连朝都不想去上了,磨蹭了许久,直到姒幽第三次提醒他,时辰快到了,他这才离开了王府。
  今日晚上赵羡确实有宴,只是因为惦念着姒幽,他颇有些心不在焉,不过因为此次的酒宴于他而言,实在有些重要,否则赵羡恐怕早早就离席了。
  如今太子尚未确立,靖光帝的意思不明,他与赵瑢都不敢轻举妄动,一举一动都被所有人看在眼里,生怕行将踏错一步。
  这次宴席表面上是京师的世家子弟举办的,在座的大多都是朝中官员的子侄,酒宴只邀请了赵羡,并未邀请寿王赵瑢,其原因为何,所有人都心知肚明,显然他们身后的人,都是属意赵羡的。
  至于为什么都是未有功名官爵在身的后辈,是因为结党营私本就是大忌,官员们胆敢明面上邀请赵羡,那就等于是把头上的乌纱帽送到寿王一派手里了。
  所以他们只能用这样迂回的方式,不过在官场之上,彼此的意思都心知肚明,不需说得多么直白,其中用心会意便可。
  宴席上推杯换盏,酒过三巡,所有的世家公子身旁都有歌姬作陪,唯有赵羡身边空无一人,只有一名小厮躬着身子垂手侍立在侧后方,准备为他斟酒。
  正在这时,一名锦衣青年带着美姬来到赵羡面前,先是作揖行礼:“见过晋王殿下。”
  赵羡抬起头看看,认出了他,名叫黄瀚,其叔父是左副督察御史,他的堂兄便是本次宴席的东道主,黄瀚大约是喝了不少酒,眼神已经有些涣散了,动作也不太稳,打了一个酒嗝,道:“久仰晋王殿下大名,今日得见,实……实乃幸事,愿敬晋王殿下一杯。”
  赵羡自然欣然应允,那黄瀚挥了挥手,对身旁的美姬道:“替殿下斟酒。”
  闻言,那美姬莲步轻移,靠了过来,她悄悄看了赵羡一眼,微微红了脸,玉手端起酒杯递过来,小声道:“殿下请。”
  赵羡接了酒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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