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捡来的男人登基了-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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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用过早膳之后,赵羡要准备去上朝,临行时想起了什么,特意叫来管家,吩咐道:“再给王妃裁几件衣裳。”
  管家冷不丁听到这话,愣了一下神,才道:“是,老奴知道了。”
  赵羡补充道:“要红色的料子,边上有狐狸毛的。”
  管家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主子吩咐什么,照做就是了,立即答应下来。
  赵羡这才满意地离开,他一看见赵玉然那身衣裳就想到了,那样艳丽的颜色,不知阿幽穿起来会是什么模样?
  不过,想来一定是极美的。
  马车早已停在大门口等候了,细碎的雪花洒落下来,赵羡还没出去,便听见身后传来一个声音:“王爷留步!”
  是江七,她穿着一身深色衣裳,从后面大步追赶上来,神色冷峻道:“王爷,出事了。”
  赵羡的脚步一顿,沉声道:“什么事情?”
  江七走进几步,压低声音道:“王爷,属下刚刚才接到消息,淑妃死了,您是不是昨日见过她?”


第144章 
  淑妃死了。
  赵羡愣了一下,立即反应过来,道:“怎么回事?”
  江七道:“是刚刚才递过来的消息,淑妃在晨起的时候,突然呕血,太医都没能赶上,就去了,看样子,像是中了剧毒。”
  远处忽然传来些许动静,在寂静的长街上一点点传递过来,赵羡下意识看向王府大门外,紧接着,一队人马停了下来,打头那个翻身下马,遥遥冲赵羡拱了手,语气恭敬却又不失强硬,道:“晋王爷殿下,皇上召您速速进宫。”
  江七看了看他们,眉头皱起:“王爷。”
  赵羡面上神色不变,叮嘱道:“去告诉王妃,本王今日大概会晚一点回来,让她早些就寝,不必等了。”
  “若是本王过了亥时还未归,明日就让她带上乐阳公主,你护着她们去护国寺还愿。”
  江七听罢,颔首道:“是,属下明白了。”
  王府外,马上的带刀侍卫忍不住催促道:“王爷,属下有皇命在身,还请王爷体谅一二。”
  这话说得有些过于生硬了,赵羡抬眼去看他,凤目微微眯起,轻轻扬了扬下巴,命令道:“下来!”
  那侍卫愣了一下,不解其意,但还是下了马,赵羡大步过去,从他手中抢过缰绳,利落地翻身上马,深色的大氅扬起一个优美的弧度,轻轻落在马背上。
  赵羡扯了扯缰绳,看着几个愣神的侍卫,冷声道:“不是皇上急召本王?走吧!”
  他说完,拨转马头往皇宫的方向而去,其余几个侍卫也立即纵马跟上,唯有那个被赶下了马的侍卫,两手空空站在原地,好半天没回过神来:“我……这……”
  紧接着,回应他的是“砰——”的一声,晋王府的大门也重重合上了。
  ……
  赵羡一路疾驰,率先到了皇宫的宣仁门,他翻身跃下马背,将缰绳一扔,踏着残雪大步往前走去,动作极其迅速,那几个侍卫差点要跟不上他的步伐。
  等走了一段路,他才停下,问身后缀着的几人,道:“皇上如今在何处?”
  经过方才的事情,那几个侍卫都不敢造次,只有一人谨慎答道:“皇上让王爷来了之后,直接去谨身殿。”
  等赵羡还没到谨身殿时,就碰见了一行宫人过来,打头那个是刘春满,见了他,连忙行礼,道:“见过王爷。”
  赵羡看了他一眼,道:“刘公公。”
  刘春满躬着身子应答:“王爷。”
  赵羡的目光落在他的手上,顿了片刻,才道:“父皇一早派人来宣本王进宫,一路匆匆,本王尚不知发生了何事,公公能否告知一声,也免得本王心里有个准备。”
  刘春满听罢,迟疑片刻,低声道:“回王爷的话,是淑妃去了。”
  赵羡恰到好处地沉默下来,过了一会才道:“本王知道了,多谢公公告知。”
  刘春满忙不迭道:“王爷折煞老奴了。”
  从这里到谨身殿没多少路程,短短的时间里,赵羡的脑子里转过了许多念头,最后都被深深埋在了那双暗沉的眼底,叫人无从窥伺。
  他在外面等候片刻,刘春满才出来,道:“皇上召见,王爷请进。”
  “多谢公公。”
  赵羡思虑重重,低头踏入了谨身殿里,殿内很是安静,安静得仿佛他能听见自己的脚步声,一步一步踩在了心跳上。
  他对着龙椅的位置拜了下去:“儿臣参加父皇。”
  一息,两息,三息过去了……
  靖光帝没有开口,赵羡低垂着头,眉心一点点皱起来,父皇这是什么意思?
  是在迁怒于他吗?
  他来时的路上就已经做了不少的猜测,但是万万没想到靖光帝会是这种反应,无数思绪纷纷乱乱地在心底浮现,叫赵羡有些忍耐不住了。
  正在这时,上方传来了靖光帝的声音,有些沉沉,道:“起来吧。”
  “是,谢父皇。”
  赵羡站起身来,靖光帝锐利的目光扫过他,问道:“你知道今日朕为何突然叫你过来吗?”
  赵羡答道:“儿臣来时问了刘公公,略知一二。”
  靖光帝嗯了一声,道:“你倒还知道打听打听。”
  他继续道:“淑妃是今日早上晨起的时候没了的,听太医说,是中了剧毒。”
  他说到这里停了片刻,双手撑住膝盖,身子微微前倾,望着他,慢慢地道:“朕不知道是谁做下的这种事情,但是有人告诉朕,你昨天夜里去见了淑妃,是也不是?”
  听闻此言,赵羡没有任何迟疑,立即答道:“回父皇的话,是,儿臣昨夜是见过淑妃娘娘。”
  “嗯,”靖光帝站起身来,道:“说说,你见她做什么?”
  赵羡略一犹豫,道:“儿臣散值的时候,淑妃娘娘派人来告知,说是有事情要告诉儿臣,儿臣当时并没有打算去的。”
  靖光帝眉头轻皱:“那为何最后仍旧是去了?”
  赵羡低下头,道:“淑妃派来的人说,事情与儿臣的母妃有关。”
  听到这里,靖光帝倏然沉默了,片刻之后,他才道:“继续说,见了淑妃之后,她说了什么?”
  赵羡顿了一下,答道:“什么都没有说。”
  靖光帝挑了挑眉,眼神讶异,道:“她特意派人叫了你去,最后却什么都没有说?”
  他说着便笑了:“这也是有意思。”
  赵羡道:“并非是淑妃不说,而是儿臣没有听,自然是什么也没有说。”
  靖光帝面上的笑淡去,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皱起眉来,道:“她要说,你又不肯听,这是什么意思?不是说,事关贤妃么?”
  赵羡答道:“淑妃当时说,叫儿臣过去,并非是要说母妃的事情,而是有关于寿王,儿臣听到这里便拒绝了她,之后就离开了。”
  他道:“此后发生了什么事情,儿臣一概不知。”
  靖光帝皱着眉,不知信了还是没信,他负着手踱了两步,声音沉沉道:“朕派了人问过伺候淑妃的宫人,他们都说,你曾经与淑妃起了龃龉,还公然有过争执。”
  赵羡听了,心里不由一紧,垂着头,听靖光帝继续说,岂料靖光帝话锋一转,道:“不过朕倒是不觉得有什么,你从前便与淑妃合不来,朕也看出来了,淑妃之死,也不一定与你相干,朕只是想知道,你接下来要如何证明自己与淑妃的死无关。”
  他说着,转过身来,望着赵羡,语气意味深长道:“朕眼明心亮,可不代表别的人也是如此。”
  “你明白吗?”
  赵羡万万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心底涌起几分热意,他深深一揖,道:“儿臣知道。”
  “知道就好,”靖光帝在椅子上坐下,按了按眉心,语气有些疲惫,道:“淑妃近些年来一直身体不佳,朕也派了御医时时诊治,可却没有想到,最后出了这种事情。”
  他的声音到了最后,转为冰冷,带着一股子锐利的意味,仿佛开了刃的刀锋:“边关战事正吃紧,安王尚且在前线奋战杀敌,若是得知此事,朕该如何自处?又该如何给安王一个交代?”
  “设计此事的人,当真是心肠阴险至极!”
  ……
  文德殿。
  大臣们都已经列位排好了,却迟迟不见靖光帝来上朝,正心有疑虑,纷纷以眼神交流询问,想知道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人低声询问缘由,但是众大臣皆是摆手的摆手,摇头的摇头,都是一头雾水,一问三不知。
  靖光帝虽然每日散朝都早,但是上朝却很准时,从未迟过,几十年来,还是第一次发生今日这种情况,文德殿里一时间响起了不少喁喁私语。
  唯有赵瑢未曾参与,更有细心的人反应过来,低声道:“晋王也没有来。”
  “怎么回事?晋王今日告假了么?”
  立即又有人去转头问刑部的左右侍郎,左侍郎同大伙儿一样,一问三不知,倒是右侍郎慢吞吞道:“晋王殿下没有告假,他还说了今日要与本官一同对卷宗呢。”
  “这就奇了,皇上没来,晋王也没有来,今儿是怎么回事?”
  有人去问赵瑢:“寿王殿下,您知道吗?”
  赵瑢温和笑笑,道:“本王也不知,诸位大人稍安勿躁,或许皇上是被什么事情耽搁了。”
  他的话音才落,便听见一声唱喏:“皇上驾到!”
  日上三竿,早朝的时间都过了大半,靖光帝才终于姗姗来迟,方才还嘤嘤嗡嗡热闹得如同菜市场的文德殿霎时间安静下来,鸦雀无声,大臣们皆是垂手敛目,静立等候,直到那熟悉的明黄色龙袍在眼角余光范围之内滑过。
  众大臣在山呼之后,才听见上面传来靖光帝的声音:“平身,诸位开始奏事吧。”
  然而在此之外,晋王仍旧是没有来,他往日站的地方空出来一块,所有的大臣们都心有疑虑,这晋王爷到底做什么去了?又没告假,竟然敢不上朝,不会是睡过头了罢?
  靖光帝坐在上首,自然是看出了所有人眼中的疑色,他的目光沉了沉,道:“看来你们都有话要说?是想问晋王的事情?”
  众人没答话,但是眼神里都透露出来了好奇的讯息,紧接着,靖光帝便道:“暂且无可奉告,还有本要奏吗?没有就退朝吧。”
  作者有话要说:靖光帝:想知道?不可能的。
  众大臣:……骗纸!!


第145章 
  尽管靖光帝没说,但是消息向来是传得最快的,没过半天,淑妃被害的事情就传了出去,而在前一晚上,她见了晋王赵羡,两人不欢而散,于是乎风声四起。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赵羡身上,这晋王也是神了,谁碰谁倒霉,前有废太子疯了,如今人还是痴痴傻傻的,后有淑妃莫名其妙中毒身亡,真是想让人不怀疑都不行。
  而靖光帝则是更加干脆利落,没等众臣上书弹劾,就先把晋王给扣留下来了,索性不让他露面于人前,这速度简直是叫人反应不过来。
  不少御史顿时坐不住了,靖光帝这架势是要封他们的口,他们偏不,御史不以言获罪,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他们不上奏疏说道几句,岂不是白白浪费了皇粮?
  食君之禄,就当为国分忧啊。
  于是御史们就铆足了劲开始上折子,纷纷弹劾赵羡,其架势甚至比之前还要激烈,要求靖光帝一定要彻查此事。
  口诛笔伐,慷慨陈词,御史们一向都是十分难缠的,靖光帝一时间竟拿他们没办法,正如他早先与赵羡说过。
  他可以信任,但是其他人又当如何?
  靖光帝固然可以一力维护,然而不能令世人信服,赵羡日后又要如何自处?
  面对纷至沓来的折子与上疏,靖光帝只能命刘春满都压了下来,又吩咐道:“去看看晋王如何了。”
  “是。”
  刘春满连忙应下,轻手轻脚地退出了御书房,一甩拂尘,对门口伺候着的两个值班太监低声叮嘱道:“皇上如今心情不佳,若非要事,不得相扰。”
  两个守值的太监忙不迭答应下来,刘春满这才离去,谨身殿从前是作为帝王日常读书休憩之所,如今却是大门紧闭,不止如此,门口还守着两个太监,垂首敛目,见了刘春满来,连忙拱手行礼。
  刘春满道:“晋王殿下如何了?”
  一个太监答道:“看了一上午的书,什么动静也没有。”
  刘春满点了点头,先是轻轻叩门,等里面传来赵羡的声音:“进来。”
  刘春满这才推门而入,其动作没有一丝轻慢,恭恭敬敬地道:“奴才见过晋王殿下。”
  赵羡放下手中的书,朝他望来:“是刘公公来了,有事?”
  刘春满躬着身子道:“皇上派奴才过来看看。”
  “本王很好,”赵羡的神色很是平静,道:“劳烦刘公公替本王转告父皇。”
  “那就好,”刘春满略微松了一口气,从一开始,他还担心晋王殿下会有些不满,现在倒觉得是他想多了,晋王殿下看起来情绪还是稳定的。
  这话却是又要从今日早上说起了,赵羡应靖光帝急召入宫,便被问到了关于淑妃一事,靖光帝为了省却麻烦,索性让他待在谨身殿内,不许出去,想等风头过了再说。
  无论赵羡怎么说,靖光帝都铁了心不答应,赵羡只得作罢,如今见了刘春满过来,便问道:“刘公公,敢问淑妃一案,现在是如何情况?不知能否告知本王?”
  他见刘春满表情迟疑,遂道:“于公,本王如今还在任刑部尚书一职,有权过问此事,于私,淑妃从前对本王有教养之恩,如今她出了事,本王自当过问,还请公公告知一二。”
  听了这话,刘春满才叹了一口气,道:“晋王殿下,不是奴才不肯说,而是不好说啊。”
  他说到这里,咬了咬牙,低声道:“奴才就实话给您交个底,关于淑妃的事情,您最好就别过问了,如今正是风口浪尖的点儿上,皇上既然决意要把您给摘出去了,您可千万别来趟这浑水了。”
  赵羡眉头皱起来,眼中闪过疑惑之色,道:“父皇究竟是如何打算的?”
  刘春满只是垂头道:“您就别问了,奴才如何敢妄自揣测圣意?”
  他道:“殿下先在这里待着,若是有什么事情,自可与守值的太监吩咐,奴才还得去伺候皇上,就先行告退了。”
  刘春满说完就要退出去,赵羡却立即叫住他,道:“我还有一事,想麻烦刘公公。”
  刘春满道:“奴才但凭王爷吩咐。”
  赵羡从腰间摘下一枚玉佩,递给他,道:“劳烦你将此物送回王府,交给王妃,再转告她一句话。”
  刘春满看了一眼,是一块麒麟踏祥云的羊脂白玉佩,他双手恭敬地接过来,道:“是,奴才知道了,不知王爷要带什么话?”
  赵羡道:“这几日天冷,恐怕还要下雪,让她出门时记得小心些,多穿衣裳。”
  刘春满等了半天,就等来这么几句吩咐,虽然觉得奇怪,但转念一想,晋王向来与晋王妃感情深厚,伉俪情深,忧心妻子是正常的,遂答允下来:“王爷放心,奴才定当替王爷带到。”
  等刘春满走后,赵羡才站了起来,大殿里寂静无声,唯有熏炉之中,香气袅袅,他慢慢地踱了几步,眉心皱了起来。
  赵羡一向认为,一件事情若是不解决,就绝不会自己结束,便是一时压下去了,就像是沉淀在水底的泥沙,只需一点点风浪,就会再次翻涌上来。
  上一次贤王的事情不了了之,便已起了不少争议,如今又出了淑妃的事情,赵羡几乎能想象到朝中的群臣是如何反应。
  而靖光帝扣下他这样一个举动,很明显就是在拖延时间,为什么?
  ……
  晋王府。
  姒幽没有等到赵羡回来,却是宫里派人来了,说是要见晋王妃,赵玉然手里捏着一个雪团,冻得两手通红,疑惑道:“谁派的人来?”
  那下人答道:“奴才不知,那位公公已经在前厅等候了。”
  赵玉然将雪团一扔,道:“阿幽,走,我陪你一道去看看。”
  姒幽与赵玉然一同去了前厅,那个小太监立即行礼,道:“奴才见过晋王妃娘娘,见过公主殿下。”
  赵玉然打量他一眼,惊讶道:“本宫认得你,你不是在谨身殿伺候的么?难道竟是父皇谁派你来的?”
  那小太监连忙道:“不是,奴才是奉了晋王殿下之命,前来给王妃娘娘送东西的。”
  他说着,从怀里掏出来一块玉佩,双手呈上:“娘娘请看。”
  姒幽看了一眼,伸手拿过来,触手温润细腻,寒璧诧异道:“这不是王爷的随身玉佩么?怎么会特意送回府里来?”
  赵玉然也是一头雾水,唯有姒幽盯着那玉佩看,片刻后抬起头来,望着那太监,声音很淡地问道:“他怎么了?”
  她说这话时,面上没有什么情绪,眼底也没有一丝波动,不知为何,那小太监觉得背后有些凉飕飕的,他缩了缩脖子,道:“晋王殿下如今还在宫里。”
  姒幽一双幽黑的眼眸盯着他,那太监竟不敢移开目光,只得被迫与她对视,口中支吾道:“奴才、奴才也不清楚,只知道晋王殿下如今在谨身殿内,若无皇上命令,不得擅自离开……”
  “怎么回事?”赵玉然先是没反应过来,而后才惊声道:“这是为何?皇兄为什么要待在谨身殿里?”
  那小太监硬着头皮答道:“这……这是皇上的吩咐,奴才也不知道……”
  赵玉然才不管这许多,气势逼人地威胁道:“你就是在谨身殿里伺候的,你不知道谁知道?你就算不说,本宫派人进宫去打听也能知道了,回头就治你一个欺瞒之罪,杖责八十!”
  小太监听完腿都要软了,连忙噗通跪下,叩头求饶道:“殿下恕罪,娘娘恕罪!奴才不敢!”
  赵玉然逼问道:“那就快说!”
  小太监只得苦着脸,将事情的来龙去脉一五一十道来,只是他知道的也不甚清楚,其中的内情更是一问三不知,最后瑟瑟发抖道:“奴才知道的就这么多了,请殿下饶命!”
  说完便砰砰磕头起来,赵玉然惊疑道:“淑妃死了?怎么死的?”
  姒幽面上浮现若有所思之色,道:“大概是牵扯到了王爷。”
  赵玉然更是不解:“淑妃?她死了与四皇兄有什么干系?没道理揪着四皇兄不放啊。”
  姒幽看了一眼那还在磕头的太监,道:“你先起来吧。”
  那太监如蒙大赦,劫后余生一般松了一口气,连连道谢,这才爬起身来,姒幽道:“除了这玉佩之外,他还说了什么?”
  太监忙不迭道:“王爷说了,这几日天冷,若是王妃娘娘要出门,记得小心些,多穿些衣裳,别受了寒。”
  姒幽一点点握紧了那玉佩,温润的触感被捏在了手心,她点点头,道:“我知道了,辛苦你跑一趟,去领赏吧。”
  那太监惶恐道:“本是分内之事,不敢受赏。”
  赵玉然听了便道:“王妃赏的,接了便是,啰嗦什么?”
  太监这才闭了嘴,姒幽又道:“劳烦你回去,转告王爷一声,我会在王府里等他回来的。”
  “是,奴才定当替娘娘带到。”
  等那太监走了,赵玉然才皱着眉道:“阿幽,这事情怎么处处都怪得很?父皇从前不会这样的,事情还未查出来之前,为何要软禁皇兄?”
  她说到这里,道:“不如我派人去宫里再打听打听消息,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
  她说完了,却不见姒幽有何反应,遂疑惑道:“阿幽?”
  姒幽正举着那枚玉佩,对着天光端详,羊脂白玉佩通透无比,仿佛皎月,散发出莹莹的光芒,十分美丽。
  赵玉然不解道:“阿幽,你在做什么?”
  姒幽慢慢地道:“我在想他的那句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第146章 
  “什么意思?”赵玉然疑惑不解道:“皇兄不是关心你,叫你出门时注意些,多穿衣裳,别受寒么?还能有什么意思?”
  姒幽将玉佩放下,略一思索,道:“我近来很少出门,他是知道的,为何要特意叮嘱这一句?难道他想让我出门?”
  一旁的江七忽然道:“说起这事,王爷今日早上临出门时叮嘱了属下一句,属下忘记告诉王妃了。”
  “什么?”姒幽转过头望着她。
  江七道:“王爷说,若他今日不回来,就让属下护送您与公主殿下,一同去护国寺还愿。”
  “还愿?”赵玉然迷茫地道:“阿幽,你去护国寺了吗?”
  姒幽摇摇头,道:“没有。”
  她将玉佩捏进掌心,眼中浮现了然之色,道:“我明白他的意思了。”
  江七心里一动,问道:“王妃,王爷的意思是,让您明天去护国寺么?”
  “是。”姒幽的目光投向门外,一树腊梅正灼然盛放,上面堆积着厚厚的雪,银装素裹,孤傲而清寒,分外美丽。
  护国寺,太后现在还在那里,赵羡的意思,是让她去见太后。
  ……
  御书房。
  靖光帝手里拿着折子,眉心紧皱,整个大殿的空气仿佛凝固了一般,叫人气闷不已,刘春满小心翼翼地端了茶盏来,放在御案上,他行动间悄无声息,手脚却稳健无比,轻得像猫似的,也不知这一身功夫练了多久。
  他放下茶盏之后,正欲退下,却被靖光帝叫住了,道:“他们还没走?”
  刘春满立即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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