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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门毓秀-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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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去钟粹宫时,可见那眼温泉还有水么?”

    怀袖没想到康熙再续起这个话题,点头道:“臣妾瞧见了,那温泉养了一池子的荷花,这冬日里瞧着,好生惹人欢喜!”

    康熙淡笑:“你若喜欢,朕明日命人在温汤宫内种阖宫的荷花,专供你冬日赏玩。”

    怀袖笑着摇头:“其实也不必刻意而为之,春有凉风秋有月,夏有碧荷冬有雪,四季节候不同,只要有心,总会看到各自的妙处。”

    康熙点头赞道:“朕就喜欢你这份恬淡的心性,不争,不燥,恬然静好,性子倒还真跟当年的赫舍里皇后有点像!”

    康熙接过怀袖递过来的杯盏时,忍不住又将她拉坐在自己身畔,不禁轻叹:“朕也不知怎么了,越来越离不得你。

    每日只要下朝,朕回到南书房,就想起你曾经奉茶时候,终日伴朕身侧,不论你在做什么,只要在朕的目及之处,朕就觉着安心。朕如今总喜欢回昭仁殿看折子,也是这个缘故!”

    怀袖闻言,佯装嗔道:“万岁爷若如此,臣妾明日起就搬出这昭仁殿,省得落个红颜祸国的千古骂名!”

    康熙闻言,不禁朗声大笑:“我的怀儿也可比得褒姒,环妃了!”

    怀袖拿走康熙手中的茶盏,笑嗔:“若是当真如此,臣妾就去学西子,坠石沉江也不苟活于世。”

    康熙听怀袖竟这么说,伸手将其圈在胸膛内,手臂紧紧锁住,微愠道:“朕好容易将你收入翼下,你的人,你的心,你的命便都是朕的!

    只要朕不许,不论是旁人还是你自己,都不得折损一丝一发!”

    怀袖感觉到康熙揽于自己腰间的手臂力道极重,心知他绝非说笑,温言道:“臣妾是万岁爷的嫔妃,就如阡陌中的夫妇,相携相伴,自然不离不弃!”

    康熙拥着怀袖翻了个身,将她禁锢在胸膛和床榻只见,眸光深深凝注着怀袖的如水般清澈的明眸。

    片刻,康熙深情款款轻声问道:“怀儿,你可知当年月牙跟朕说,你要的是那一生一代一双人的情感时,朕曾说过什么吗?”

    怀袖晶亮的眸子望进康熙深睿如潭的眸光中,轻轻摇了摇头。

    康熙缓缓俯下身,温热的唇轻轻蹭着怀袖柔软的耳廓……

 第481章 憨妃挨掴

    怀袖只感觉康熙温热的鼻息扑在脸上,透过纤薄的衣衫,两人的体温渐渐交织在一起。

    屋内的暖笼中的金丝竹炭燃烧正旺,发出噼里啪啦的轻响,龙涎香丝丝缕缕的香韵,由金丝盘龙八宝炉盖上的云纹孔隙中缓缓流淌而出,将暖阁中笼出一室的静谧安怡……

    康熙瞧着怀袖的芙白柔颊又渐渐渗出红晕,便故意逗她似得,用下巴上刚生出的胡茬,轻轻蹭着她的细白如玉的耳廓。

    康熙知道怀袖是极怕痒的。

    怀袖想躲又躲不开,刚扭动了几下身子,被康熙禁锢地反而更紧,面色大窘,知道康熙是在蓄意,噘着俏唇,嗔了康熙一眼。

    “怀儿还长脾气了,看看朕再换旁的手段,看看你还有脾气么……”康熙说话间,伸手便向怀袖的腋下探去。

    腋下是怀袖最怕痒的地方,被康熙这么一挠,怀袖扭着身子躲闪不及,两人抱着一同滚进了暖炕里面。

    “好万岁爷,好主子,臣妾受不住了,万岁爷且饶了臣妾吧……”怀袖一边躲避着康熙的灵蛇一般的手指,一边连声求饶。

    康熙却不舍得就这么轻易放过她,一把将她拉进怀里圈在:“答应朕今夜留在昭仁殿,朕就饶了你!”

    知道他这几日总缠磨这个事儿,怀袖嘟着唇道:“今日去给老祖宗请安,老祖宗还说起这个事儿,万岁爷把臣妾留在乾清宫内,已经是不合礼数,还让臣妾在昭仁殿过夜,你……”

    怀袖话还未说完,只听得暖阁门外李德全低声道:“兰妃娘娘,您不能进去,万岁爷有令,此刻任何人不得进去……哎!娘娘,您不能擅闯呀……兰妃娘娘……”

    李德全紧拦慢拦,还是没拦住宝兰横冲直闯的步子,眼瞅着宝兰就要跨进东暖阁的门槛子,李德全大声传话道:“兰妃娘娘来了……”

    怀袖原本正被康熙拥着坐在康熙的腿上,听见外面高声传兰妃娘娘来了,窘地立刻用手推康熙的胸膛,就要下地。

    康熙却偏不放手,还不解道:“你如今也升了妃位,又不用跟她行礼,莫非你还怕她不成?”

    怀袖窘地俏脸更红,急道:“就算不用行礼,可被瞧见了毕竟怪难为情的,还求万岁爷体恤吧!”

    康熙好整以暇地淡淡一笑,怀袖越是这般,他越不想放开她,心内玩兴大起,康熙反将一双手臂圈地紧紧地,偏将她紧紧箍在怀里。

    就在怀袖依然在康熙怀里扭着挣不开时,宝兰已经跨步进了暖阁。

    站在暖阁门槛内,宝兰一眼瞧见康熙拥着怀袖的亲昵之态,顿时满腔气愤怒灌天庭,伸出芊芊玉指指着怀袖的鼻尖张口厉斥。

    “好你个不知耻的贱婢!居然敢青天白日地狐媚万岁爷,本宫今日就正一正后宫的礼教!”

    宝兰也是被满腔汹涌的醋海完全淹没了理智,又仗着自己刚为康熙诞下小公主,竟全然不将康熙放在眼里,上前便要揪扯怀袖。

    可宝兰的速度快,康熙的速度更快,就在她十个长指甲还没碰到怀袖肉皮儿的时候,康熙已霍然站起了身子。

    将怀袖严严实实护在身后,又见宝兰死命地要上前揪扯,反手一扣宝兰的手腕,顺手一挥。

    “啪!”一声清脆的耳刮子声,屋内顿时安静下来。

    宝兰被打懵了,捂着脸愣怔怔瞪大眼看着康熙。

    康熙也是有些惊讶,他原本只想挥手推开宝兰,却没想到竟结结实实地给了她一记耳光。

    宝兰站在原地,捂着脸愣怔了好一会儿,眼泪决堤之前,终于开口了。

    “万岁爷,你……你居然打臣妾……居然为一个才册封的妃子打臣妾耳光子……”宝兰颤抖着手,指着怀袖,渐渐声泪俱下,开始大声哭诉:

    “呜呜……臣妾刚给万岁爷诞下小公主,万岁爷不但不体恤臣妾辛苦,居然为这个连诏书还没颁的,没名分的妃子打臣妾……

    呜呜……让臣妾日后情何以堪啊……臣妾不如随了家姊同去……”

    康熙原本还未打了宝兰而心生愧疚,此刻见她如此歇斯底里地哭闹,毫无半分点教可言,心中怒火更胜。

    “你如此无视皇家体面,就算去赫舍里的坟头上去哭,恐她都怕你脏了她的轮回路!亏得她那般端庄贤淑,怎有你这么个纲常不清的妹妹!”

    宝兰听康熙居然半点没哄劝的意思,哭的更凶起来,刚才还只站着,此刻竟然显出几分撒泼的苗头。

    “好!万岁爷既然都这么说了,臣妾还有何颜面活在世上,不如当即死了干净!”说完,将头一低,竟冲着旁边站着的怀袖就撞了过去。

    怀袖没想到她居然来这么一手,心里没丝毫防备,眼见宝兰低着头就往自己身上撞过来,一时踌躇躲也不是,不躲也不是。

    正犹豫时,手臂突然被康熙一拉,整个人被拉到了康熙的背后。

    宝兰见自己扑了个空,正欲开口,康熙精眸一瞪,怒道:“宝兰!你闹够了没有,忘了这是什么地方了么?”

    宝兰被康熙这么一吼,顿时吓地噤了声,捂着脸站在原地不住地抽鼻子。

    “你看看你现在,哪里有个宫妃的样子,简直跟市井泼妇没两样!你不就仗着朕心中惦念你姐姐赫舍里,才敢如此骄纵跋扈么?

    朕告诉你,朕对赫舍里的情,跟对你,完全是两码子事!朕往日会念及赫舍里而对你姑息,今日,朕也会责你个大不敬的罪,将你关进冷宫!”

    康熙“冷宫”二字一出口,宝兰吓浑身一抖,紧跟着身子瘫软地一屁股跌坐在金砖上,眼泪扑簌簌地一双一对往下落,身子更是抖如筛糠。

    怀袖眼见康熙太阳穴青筋迸起,当真动了怒,赶紧走上前双膝跪地磕头:“万岁爷息怒,臣妾恳请万岁爷看在尚在襁褓中的小公主份上,饶恕今日兰妃之过!”

    怀袖说完,一个头磕在金砖上。

    康熙听见怀袖提及小公主,脸上的怒容才渐渐缓和,伸手将怀袖拉起来,对宝兰怒喝道:“还不快走!回去关禁闭一个月,罚三个月的俸禄!”

    康熙话落,冲着门外大声道:“李德全,命人将兰妃带出去,往后没朕的口谕,不得随意踏入乾清宫!”

    “嗻!”李德全带着两个小太监,将吓地浑身瘫软的宝兰连拉带拽地驾了出去。

 第482章 一语点破

    被宝兰这么一搅扰,康熙也没了闲叙的兴致,起身坐在桌边开始翻折子。

    怀袖行至殿外,吩咐御茶房的小太监将先前的普洱茶换成了玉莲。

    怀袖将杯盏奉至暖炕的小桌上时,康熙顺手掀开盖子,还未品,就嗅到茶汁中淡淡的苦香气息。

    “换的这是什么茶?怎么闻着一股子苦味。”康熙用三才杯的盖子轻轻荡了荡茶汤上漂浮的茶叶,发现其中有细长的碧色如玉的枝芽。

    怀袖 浅笑:“这茶是盛夏时臣妾在后堂的荷池中采摘的莲蓬,将莲子心取出来后,与莲花瓣一起炒青熏干,因池中所种皆为白荷,故而臣妾给这茶取名为玉莲,莲茶乃清火平肝的圣品,适宜万岁爷此时饮用。”

    康熙心知怀袖是为方才宝兰的缘故,浅呷一口,果然微苦后有淡香绵长,胸中郁结被绵绵香韵消散不少。

    “宝兰当真是被索额图骄纵坏了,一点不懂体恤旁人,自私又蛮横。

    可见索额图家教无方,朕明日需即刻传口谕,不许索额图太过接近太子,还不知成日教唆些什么呢!”

    康熙说话时,将杯盏缓缓放回桌上,眉宇间却敛着更浓的忧色。

    怀袖瞧着康熙眸底抑郁之色浓重,便知他必定不但为方才那件事,忽而想起午膳时康熙莫名摔了好几个酒杯,便料定康熙所烦,并非单单所为此事。

    但朝堂中事,不论巨细,后宫皆不得询问半字,怀袖便悄然退至旁侧,默默看书去了。

    康熙翻了几本折子,心绪始终烦闷,将御笔轻轻摆放在笔架上,看着对面架前静静阅书的怀袖,略想了想,又将御笔拿了起来。

    怀袖察觉出康熙颜色中微带犹豫,略想了想,悄然起身行至棋桌边,由棋匣内抓了一把白子出来,在棋盘上摆了起来。

    怀袖手中的残局摆了不到一半,康熙便悄然走至棋桌边仔细瞧着桌面上的棋局。

    “独自揣残局无趣,不如朕陪你下一局!”康熙说话间,已坐在了怀袖的对面。

    怀袖淡笑,将桌上白棋都收了,抬手却将一粒黑子投在棋盘的左下角。

    康熙见怀袖选了黑子,也投白子入局,两人静静坐着,目光皆专注于棋局之中。

    约莫过了半个时辰的功夫,怀袖将手中抓握的棋子全部放在棋匣中,含笑望着康熙:“蒙万岁爷承让,臣妾赢了!”

    康熙微愣,侧目仔细数棋目,蹙眉道:“明明是朕的目多,为何你却说赢了?”

    怀袖浅笑,伸手在棋盘上摘去了两颗被黑棋团围的白子。

    康熙见状,一拍前额大惊道:“原来你已将这一片都围了,朕当真是疏忽了……”

    怀袖却浅笑:“万岁爷还记得臣妾初入宫那年,在承德避暑行宫,臣妾陪着万岁爷等待疆北的战事消息。

    那时候,臣妾也因惦念阿玛无心睡眠,与万岁爷整宿对弈,万岁爷让臣妾两个角,臣妾方才将将能战平。”

    康熙点头,笑道:“不知你何时棋艺竟修地如此厉害了呢?”

    怀袖将桌上的最后一颗黑子收入匣内,笑道 :“并非臣妾棋艺超群,而是万岁爷心思不如当时宁静!”

    康熙听怀袖这么说,不自觉微微蹙起好看的剑眉:“这些日,朕确是为南边的事儿有些焦心。”

    怀袖听闻康熙提及国事,便未接言,只默默地将康熙先前的旧茶换了,重新添续了新茶。

    康熙仍自顾自说道:“如今台湾已平,朕前日宣旨命姚启圣领任两广总督,欲撤回吴启,吴启居然以南兵不习北水为由,拒绝调兵。”

    康熙说至此,鼻息微显深沉,怀袖已瞧出康熙憋不住说出口,定是已忍耐吴启多日,至此时已是触及其心内底线。

    突然想起日间,裕妃送自己的那两颗珍贵的南海明珠,怀袖心中突感霍然,淡淡道:“欲想取之,必先予之!”

    康熙听见这两句,缓缓抬起眼帘,晶亮的眸光凝着怀袖平静白皙的玉颜,似乎瞧不出方才她曾说过那两句简单的言辞。

    怀袖向康熙款款施礼,温声道:“万岁爷该看折子了,臣妾暂且告退……”话落,怀袖缓缓退步,继而转身行出了昭仁殿。

    ————

    宝兰被康熙赶出了昭仁殿,坐在凤撵内边哭边琢磨,越想越恼,忍不住掀开锦帘向着轿旁伺候的掌事公公吼道:“摆驾太子的毓庆宫!”

    绯华宫掌事公公听闻宝兰这么说,苦着脸为难道:“我的好娘娘,刚才万岁爷的话您没听见么?万岁爷要关咱们的紧闭,您这会子去寻太子也不管事儿啊!”

    宝兰将美目一瞪,怒道:“少废话,本宫让你去你就去,万岁爷责罚下来自然有本宫顶着呢,你怕什么!

    反正也罚了,一个月也是关,两个月也是关,大不了本宫被关它个半年,万岁爷还能关本宫一辈子不成?!”

    掌事公公闻言,知道此刻劝也无济于事,只得传话,摆驾太子的毓庆宫。

    宝兰跨进太子毓庆宫的时候,即刻听见后殿内传出来一阵宫女嬉笑的娇声。

    守门的小太监正欲传话,宝兰将手一扬,径自向后面的园子行去。

    刚走进园子里,就瞧见太子用一块黄绢布条蒙着眼,几个娇俏的小宫女围拢在其周围,正玩地热闹。

    太子循着声,猛地向前一扑,正将一个小宫女扑抱在怀内。

    胤礽兴奋地扯下蒙眼的布条,紧紧抱着小宫女笑道:“又捉住你了,这下没得说了吧,给本太子咬一口就放了你!”说着话,当真向着小宫女殷红的嘴唇咬下去。

    那小宫女躲闪不及,反被胤礽抱地更紧了,旁边还站着几个宫女太监,不住地高声叫嚷着助兴,竟每一个人瞧见站在正殿廊柱旁的宝兰。

    跟随在宝兰身边的掌事公公见此情景,正欲开口,却被宝兰抬手拦住。

    未叫人跟着,宝兰独自向正与小宫女嬉戏的胤礽走了过去。

    直至宝兰行至胤礽身后,旁侧的宫女太监才瞧见,立刻呼拉拉跪了一地,唯有太子尚未察觉,仍死死抱着那小宫女咬嘴唇。

    宝兰站在胤礽身后,伸手轻轻拍了拍胤礽的肩膀。

    胤礽摆了摆手,颇不耐烦道:“乖!别闹,一会儿本太子也咬你……”

 第483章 平地生叵

    宝兰原本在乾清宫已经憋了一肚子的火,此刻听太子这般不敬之词,顿时怒涌天庭,伸手用力一扯,将太子胤礽的身子硬生生扯地转了一个圈。

    终于跟宝兰面对面了,胤礽愣了半天神儿才看清,眼前微胖的女子根本不是那些莺莺燕燕,而是自己刚生完孩子的姨娘。

    〃皇姨娘?您今日怎么有空来我这太**串门子?〃

    胤礽似乎并没当宝兰突然造访当回事儿,自顾自地掸了掸被宝兰扯皱了的衣袖,只随口问了一句 。

    宝兰向两侧随侍的宫人摆了摆手,众人即刻退去,宝兰径自向太子的书房走了进去。

    胤礽虽不解其意,但见宝兰走了进去,便也跟着进了书房。

    见等胤礽跟着进来,宝兰随手关上了书房的门转身斥道:“我的太子爷,你还有心思玩呢!眼瞅着人家都欺负到咱们头上来了,你也不想想法子!”

    宝兰说话时,心里委屈翻涌上来,不自觉红了眼圈儿。

    胤礽心知自己这个姨娘性子强的很,后宫众多妃嫔不论品阶高低,无不让她几分,今日见她居然抹起眼泪来,不禁惊诧:“这是怎么了?后宫之中还有人敢欺负您么?”

    宝兰用帕子边抹着眼泪,委屈道:“我今日不单被欺负了,还挨了打呢!”

    胤礽闻听,忍不住怒道:“是谁?这么大胆子居然敢打你这堂堂的妃子,告诉本太子,我去给你出气 !”

    “还能有谁?还不是那个新晋的毓妃!”宝兰提及怀袖,后槽牙磨地直响,表情阴戾恨不得嗜其血,食其肉。

    胤礽闻听是怀袖,原本激动的神情顿时沉寂下来,坐在旁侧的木凳上想了想,问道:“皇姨娘,毓妃当真动手打你了么?”

    胤礽虽然素日与怀袖不合,但对她的性子却也有几分了解,他只听闻怀袖会武,善骑射,却没见过,但其才学昭华不输于须眉男儿,他却是亲身领教过几次。

    几次接触下来,他看出怀袖性情静敛,不喜好强惹事,若说与宝兰起争执,那他还勉强相信,但若说她动手打宝兰,胤礽倒有些不信了。

    “你问我这么细致做什么?反正你皇姨娘我被她欺负了就是!”宝兰不愿提及自己被康熙打,一意只想将怨气撒在怀袖身上,说话时便有些避重就轻。

    胤礽却一脸正色:“皇姨娘,这可不一样,倘若当真是那怀袖打了你,我这就去皇阿玛面前参奏她粗蛮无教,欺凌宫妃,趁着她眼下尚未封妃,或许能将她拉下妃位也说不定呢!”

    宝兰听闻胤礽这么说,缓缓垂下眼帘,半晌才嚅嗫道:“倒不是她打了我,是……是万岁爷……”

    胤礽闻听,惊地目瞪口呆。

    他在宫内长这么大,还从未听说过康熙动手打哪个嫔妃的,宝兰绝对是天字第一号被万岁爷亲手打的宫妃。

    胤礽瞪着宝兰问道:“当真是皇阿玛打了你?他为何打你?”

    宝兰便将在昭仁殿内如何起的争执,康熙如何打了她,原原本本跟胤礽讲了一遍。

    听完宝兰的话,胤礽心里先憋了一肚子气。

    莫不说是康熙,换成是他自己,八成也会动手打她。无奈敲着自己这位愣头青姨娘,胤礽都不知该说什么。

    喝了几口茶,胤礽劝道:“皇姨娘,既然是我皇阿玛亲自动手打了你,那这事儿,也就只能如此了,不然你想怎么着?难不成还去打我皇阿玛?”

    宝兰却依然不服气:“我虽挨了打,却并不是气恼万岁爷,我就是气那个贱婢。

    她整日在万岁爷身边施展狐媚功夫,弄得万岁爷一门心思全在她一个人身上,都许久没来我宫里了,把我和小公主忘了个一干二净!”

    胤礽轻叹道:“如今,皇阿玛对她正盛宠时候,对你的确冷落了些,可能有什么法子呢?

    皇阿玛借由说是册封的馆阁还未修缮完成,将她安置在昭仁殿的八宝阁,这本身就有违祖制度,朝中有大臣上折子专门参奏这个事,可皇阿玛连理都不理。你说你能怎么办?

    此事你也当忍一忍,毕竟后宫嫔妃众多,受委屈的也不止你一个,独宠时间久了,她自然树敌多,到时候自然有人站出来收拾她!”

    “那眼下我就只能忍么?可我就是咽不下这口气!”宝兰说话间,又开始哭天抹泪。

    胤礽看着宝兰哭闹,无奈劝道:“你就且忍耐一时,好歹也得等她搬出了昭仁殿呀!现在她就在我皇阿玛眼皮子底下,你说咱们能怎么办?”

    宝兰不住地啜泣,哽咽道:“我就是想出出气,哪怕暂时不能把这贱婢怎样,就是想法子让她疼一疼也是好的……”

    听宝兰这么说,胤礽喝着口茶,眼珠一转,低声道:“若是这么说,我或许到是有个法子。”

    宝兰听闻胤礽说有法子,立刻不哭了,望着胤礽问:“你说!什么法子,只要能替我出出气就行!”

    胤礽阴恻恻笑道:“咱们虽然够不着毓妃,可她的老师吴汉槎,如今刚被皇阿玛封了太子太傅,被聘做我的西席。

    我曾听闻毓妃当年铜缸传音,费了好大力气才将他从宁古塔的极寒之地救回来,想必师徒二人的情感必定很深……”

    ————

    白日间走了几处,午后又经宝兰一折腾,下午还与康熙对弈,怀袖只觉神思疲倦至极,伺候康熙至晚间,仍回至自己的八宝阁内。

    “今夜风大,将外面的挡风纱橱的风勾挂上吧。”怀袖吩咐着,任由涣秋取下自己肩上的赤狐披风。

    转身正欲伸手要茶,却见桌上摆着份红彤彤山楂雪片糕,怀袖晚间素来不喜用甜点,此时瞧见这个,却忍不住捻了一块。

    映雪端着冰梅青瓷盏走进来,瞧见怀袖竟在吃山楂糕,与涣秋互换个眼色,笑道:“主子这些日好似对这些酸食格外的贪嘴了。”

    说话间,将餐盘中的柔丝雪雁羹放在怀袖面前。

    怀袖并未深思映雪的意思,用小汤匙轻轻搅动着盏中的雪雁,随意道:“我幼时在将军府时,就惯食酸品,这几日天寒人困,食欲不振,或是为此吧!”

    话落,只听阁外有人接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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