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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帝惊天:张狂世子妃-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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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皇帝的身份,让他不愿屈膝,而放弃了最方便的方式。
帝澈嘴上带着狂虐的笑容,眸子是越发的冷,笑意更盛,一下下用手推开近身的青妖剑,用身体挤进卫聒身侧。
这样看来,倒是卫聒处于下风,帝澈的身手,已是如日中天,不同于当日。
终于让他找到机会,一把抓了青妖这下是死死抓住,卫聒却也不放开,帝澈大喝一声用蛮力将卫聒丢进黑色毒雾,一时间其他机关被触动,山石滚动,毒箭横飞。
卫子玠嘴唇发白,瞳子凝成一片。
☆、64。第64章 坠崖
卫子玠和阿祁在一边看着,虽未被毒雾缠绕,眼前却是毒物一团,模糊不清,卫子玠眼力不及阿祁,阿祁看的真切,她布下的陷阱,多半被卫聒躲过了。
那尖刺的陷阱,他用青妖针锋相对,抵住那尖头,手臂发力,随即跳出,至于飞箭,只听见乒乒乓乓几声,卫聒虽身在半空,飞箭却尽数被他击落。
精彩绝伦!不愧是剑道的第一人!
卫聒看上去是毫发未伤落在地上,但,他依然身处于毒雾之中,不可能没有吸入半点毒气。
这下,帝澈恐怕占了便宜,卫聒已经中毒。
阿祁心动,说不定帝澈真的可以将卫聒杀掉,她不解的,只有帝澈在这短短的时间内,居然赶超了自己,实力和叶海陵如此接近!
“师兄……”阿祁喃喃道。
卫子玠则是收了心神,沉静地看着两人打斗,手,轻轻搭上了腰间的长剑,睫毛颤动不已,现在,他要一个时机。
“你,真的很不错。”卫聒并没有丝毫的畏惧,冰冷的眼光一丝不变,在迷雾中似乎和帝澈的眼光相对,帝澈的眼睛与冻结的利器一般,散发着想要杀人的气息。
两双冷眼相对,似乎在比较谁的更加冰冷。
这对视仅仅停留了一刻,毫无疑问的是,卫聒在寻找一个突破口,然后他寻了一个时机!一脚扬起几支飞箭,噌噌两声,对准的分别是帝澈的左眼和右眼,然后,卫聒也像是一把离弦之箭,冲出了毒雾。
带着周身散去的雾气,卫聒的青妖剑,对上的俨然是帝澈的嘴巴。
是啊,周身带着鳞片的怪物,绝不会连着肠子也是钢铁的硬度!
这一剑,带着穿肠破肚的去气势。
“小心!”
阿祁的声音还未落下,帝澈便握拳对上那青妖,不过眼睛也是帝澈害怕受伤的地方,他侧身之时,动作也慢了下来,不过拳头在青妖上嘶嘶滑过。
青妖最后是落在帝澈的脸上,帝澈的脸没有想象中的坚硬,被划开一道大大的口子,流出来的居然是黑红色的血液,不如人血的殷红鲜艳。
是没有生命离开的血液,甚至不能称之为人的血。
帝澈目露杀意,一只手挡住再来的青妖,另一只手抓了卫聒的衣袍,手肘抵上卫聒的胸膛,冷笑阵阵,“你不过是个厉害的凡人。”
“所以,你,杀不了我!”帝澈一字一顿道。
帝澈推着卫聒,两人一起进了这毒雾,在毒雾中,卫聒是没有胜算的。
凡人?这个字眼让阿祁心惊肉跳,帝澈不是凡人,甚至不是人?
但见帝澈身上厚厚的布条被青妖拉开的一条条口子,在初晨微光下,透着点点银色,比银子更加耀眼,但比阿祁以前看到的,也更加厚实,硕大,闪亮。
刀枪不入,犹如铜墙铁壁……
若是龙鳞症,若是区区病症,怎么会如此?阿祁的心悬了起来,师兄身上有什么不是人该拥有的东西!
卫聒在毒雾中,终于开始剧烈地咳嗽,被雾气呛得喉咙发出骨碌碌的响声,他咳出一口鲜血,可见的是,卫聒的鲜血,是鲜红的。
帝澈死死扭住卫聒,将他握住青妖的那只手压在身下,接下来,只要他制住卫聒,卫聒便会毒发而死!
“你放开我,我要去帮师兄。”阿祁对卫子玠道,现在帝澈一个人显然是压不住卫聒的,卫聒的双脚踏入岩石,双眼充满血丝,弓着身子,显然是用尽浑身的力气。
卫聒和帝澈的身体都在颤抖着,僵持着,不知道能坚持多久,阿祁瞪着卫子玠,她同样是百毒不侵的体质,所以可以,她并不打算让卫子玠进入毒雾。
卫子玠原本沉着的脸微微放松,他箍住阿祁的手,早就放了一只握住剑,他重新把那只手放在阿祁肩头。
“不,我想你师兄不会答应的,”卫子玠望向他看不清的毒雾中,手上不自觉加深了力度。“那边太过危险,你的身体,和帝澈不同。”
“痛!”阿祁惊道,卫子玠这是怎么了?是因为喊了这么久的父皇要死在面前了吗?
卫子玠放开手上的力道,看着阿祁,心中一动,温柔的眼光终于被狡黠和忧伤顶替。
没有办法了。
阿祁以为卫子玠是黯然神伤,想了想,权当是安慰吧,她抱上卫子玠,拍拍他的背,像是哄小孩那样喃喃道,“不要害怕,你可以不看的,”
“我不害怕,真的。”卫子玠居然笑了,却是惨然的苦笑,阿祁难得抱他,他半点感受不到高兴。
他微微抬起有手,在阿祁背后凝成一记手刀。
“子玠,你做个好皇帝,这些事情,不用你插手。”卫聒在被帝澈压制下,微笑着,双腿用力,带着帝澈弹飞起来。
那方向是望海崖下千丈绝崖,海浪滔天。
“看来你是要陪着我去不是人待的地方看看。”卫聒居然还在笑。
两人拉在一起,帝澈还未放开卫聒,于是被卫聒带着,从这千丈的绝崖上,化作一条弧线,坠入翻卷涌起的浪花,消失不见。
“父皇!”卫子玠大喊道。
追到崖边,只看见大浪滔滔,连两个人的衣角碎片也再也找不到半点。
怕是粉身碎骨,再无活路。
卫子玠双目通红,要流下泪来,转眼看阿祁,阿祁只是双目紧皱,居然没有伤感的神色,卫子玠大惊。
阿祁对他道,“这是最后一次,你不要将此事放在心上,以后世上再无卫聒这个人,他对你还是不错,临死还想着你,你当了皇帝,要好好给他风光大葬,权当报答养育之恩了。”
“……”
阿祁脸上释然的表情是?卫子玠低头,世上再无卫聒,那不是也再无帝澈吗?
“你师兄他……”卫子玠敛眉,他不相信卫聒就这样死了。
阿祁摇了摇头,“我师兄大概还活着,不过短了十年的寿命,这才是我俩不愿意用这东西的缘由。”
十年的寿命,换来千丈绝崖坠下去的活命?
闻所未闻!
☆、65。第65章 玉溪子暴毙
阿祁眨了眨眼睛,苦笑着解释道,“我这样说,你大概不会懂的,这是我师傅创出的奇功,无论从上面高度坠下去,总是能在空中停上一停,这样一来,总也不会摔死。”
阿祁未说明的是,这一门的奇功,足以在空中停上一停,却是可以停上几天之久,虽然不能自己移动,却也是称得上漂浮的仙术。
只是,帝澈从崖上掉下去,显然没有停在崖边,显然是为了摆脱卫聒,还要坠得更下面一些。
阿祁细细看了一眼,就是她的眼力,也无法发现帝澈身影,这望海崖这一面迎击海面,上边长了些青苔树木,郁郁葱葱,这样马马虎虎看上一眼,横向也直达千丈之远,和周边几座雪山连成一片。
若是帝澈选择了海面落下去,下边激流对穿,早已形成了漩涡,怕是游上几天几夜也游不出来。
于是,阿祁推测,卫聒是毫无疑问粉身碎骨了,而帝澈多半还停留在莫名的高度,等她去救援。
希望不要停在太高的高度,否则又要折上十年……
卫子玠心道这奇怪的功夫是有违天理,必要要付出什么代价的,大约就是阿祁口中的十年寿命……
果不其然,阿祁又道,“只不过一次的发功,需要折去十年的寿命。”
卫子玠毫不犹豫道,“这是精妙绝伦的奇功,现在不过是折了十年,却还能活上很多年,有什么不值得的?”
卫子玠看上去不像刚刚那样忧郁,眉眼也稍稍舒展开,看样子是放下了,只是眼睛半闭着,没有什么精神。
这倒是像极了正在思考什么东西的人。
不过,横竖没有影响了。
阿祁稍稍舒心,“你说的不错,用十年换一生,的确是值得的,所以我和师兄都学了这奇功,以备不时之需。”
看来卫子玠还是不能放开卫聒一事,阿祁看着他盯着崖下又看了一顿,眼神凝重。
“所以。”卫子玠沉声道,“你师兄能自己爬上来?”
阿祁摇了摇头,虽然望海崖上生着许多植被,但青苔等纯属滑湿的植物,望海崖又是上头突出的绝崖,要一个人凭空移动,那是只有仙人做得到的事情。
就算是奇功,也无法做到如此的境界。
阿祁看崖上惊涛拍岸,耳中听着浪声滔滔,她道,“除非是长了翅膀才能飞上来,不然只能呆在下边,运气好抓住了树枝藤蔓,也最多在下边多呆几天,师兄这下是要等着我去救他的。”
卫子玠一顿,“那这奇功之上,若是拖着一个人又是如何?”
“师兄的话,大约能拖住两三人,”阿祁猛然醒悟,“你是说,卫聒可能没死?”
“……”
卫子玠并不说话,也看不出是喜是忧。
“不可能。”阿祁喃喃道,“师兄要甩开卫聒还是容易的。”
阿祁虽然不信,但卫子玠此时心中生出一个念头,卫聒可是剑术上的第一人,况且。
上次卫聒说的什么龙之为物,恐怕和帝澈也拖不了干系,那样的话,卫聒该对帝澈的弱点有所了解,说不定真的还活着,卫子玠心中生出一丝希望。
总是不希望他就此死了的,他母亲早早死了,让他抱憾终生,这一个,是怎么也不能这么早失去了。
“你在想什么?”阿祁伸手在卫子玠脸皮上拉了拉,不想卫子玠冥想之际,走了神思,她却是急着要去救帝澈。
“没什么,我们该去找船救你师兄了。”卫子玠淡笑道。
阿祁一愣,这皇子刚才还沉着脸,现在便笑了,变的真是快,“你说的不错。”
将那毒雾陷阱飞箭诸多,一股脑丢进海里,两人便从望海崖上走了下去,倒是委屈了那些个君家的高手,卫聒未带一人,却把他们惊得是动弹不得。
事后倒是齐齐跪在阿祁面前,要求自刎以谢天下,阿祁自然是没同意,只好央托他们去找艘小船,他们人熟地熟,这是总是没有什么难度。
其实阿祁不知道这事还真的挺难办的,这冀地虽然环海,但是海与陆地之间总是隔了几座大山,连条缝隙也没剩下,造船这事,自然也是想也没人回去想。
谁愿意把船拖到山上?再拖下来?
不过君家的高手也不是泛泛之辈,真的找到一艘船,是哪家的大户做来放在自家小湖上体味诗情画意所用。
阿祁见了这小船,只幽幽道,“真是漂亮的船,也不大,就是金贵了些,不过总的来说没有什么年头。”
原来是一只镶嵌了许多金银珠宝的船,总也比不过君家的少主人,少少地镶嵌着,只能说是怪异非常,金贵却又不漂亮。
“少主人,方圆十里之内,只有这一艘船,若是少主人不喜欢,我们几人自会去搜索别的。”这人说话的时候恭恭敬敬,低头俯首,显然是再让他寻个几十里也是愿意的。
阿祁摇了摇手,既然找了十里,哪还有闲情再找十里,还好抬船的人手是够的,这二十几个武功高手,沦为了抬船的苦力,却也不能抱怨半句。
“若是觉得勉强,我便取找别人……”阿祁也觉不妥,讪讪问道。
卫子玠诡异一笑,恢复了他狡黠的眼神,“没想到君家的人,杀人是不行,抬点东西也是不能。”
他真是说不出的针对君家人,阿祁自知这和她是拖不了干系的。
君家的人均是白了卫子玠一眼,说不出的愤慨,但是碍于‘君家的少主人’就在眼前,也是发作不能,暗里咽气,均是一拜,“我等愿供驱策。”
于是这二十几人边抬着船,从一个小小山头绕了过去,离望海崖的绝壁却还是有一大段的距离。
卫子玠一直在阿祁前后走动,其间会和阿祁说上一两句话,看着阿祁突然间心事重重,又忽然和他笑上两声,心里不能全然理解,只是以为阿祁担心帝澈。
其实阿祁想起了一件事情,让她开心不能,折寿十年本来便不是什么好事,帝澈身上的龙鳞,也不知道她给帝澈的那块千年木能有什么作用。那个庸医的说法能不能尽信?
这是一桩麻烦之事,烦恼,烦恼不已。
卫子玠为了让阿祁暂时忘记帝澈堕崖一事,也让他自己稍稍舒心,便说起他听闻的一件事情。
“你知道吗?那一位玉溪子死了,据说是暴毙而亡。”
“什么?”阿祁吃惊道。
☆、66。第66章 找不见人
卫子玠见阿祁脸上吃惊的表情,继续道,“那玉溪子多半是知道那巫驰已经死掉的事情,怕我们去寻仇。”
“可是我们两个不过是无名小卒,他又是那样厉害的人,居然怕了我们?”阿祁叹道。
卫子玠奇怪地看了一眼阿祁,微微沉脸道,“也就只有你会说我这卫国的皇子会是无名小卒,也别忘了,你是我卫国的世子妃,可是十分出名的。”
说着,卫子玠拉起阿祁的手,满目柔情。
前边抬船的那几个,闻言都是剧烈地抖了一下身子,差点没把那船摔在地上。
他们均是心想,若是他们没有听错,之前要杀的那人,该是卫国的皇帝,没想到,这下手的主谋里,居然还有卫国的皇子。
君家的人斜眼往后看了一眼,岂料卫子玠正看着他们,卫子玠脸上笑得十分温柔,如同中午暖洋洋的阳光,但是这些君家的高手,心中均是一寒。
卫子玠洋洋道,懒懒地斜着脑袋,“这几位看的好像都是我,却不知道我这男子有什么好看的,莫非几位都不是寻常的男子?”
他的笑容甚是嘲弄,让人开怀不能,阿祁让他拉了一下,也是夺着手出来,卫子玠留恋地摸了摸他抓过阿祁手的手掌,探指轻抚。
前边他这话一说,那几个君家的高手差点吐出一口唾沫,你这卫国的皇子,不是盛传的断袖吗?怎么有脸说他们不寻常?居然还口口声声说他们君越少主人,是,是什么狗屁的世子妃。
君越可是早有了心爱的未婚妻的,卫国皇子好不要脸!
再想想之前的关于卫子玠的传闻,这君家高手心中居然是百味交加,说不出半个字来。
不过心想这连自己父皇也敢杀的卫国皇子,实在惹不起,君越又是有主见的人,从不喜欢男子,便生生吞了话,一言不发转过脸去,继续抬船。
山路湿滑,他们时不时会有人绊上一绊,但碍于君家少主人在身后,还有一个时不时嘲讽几句的卫国皇子,就是摔得鼻青脸肿也没吱一声。
阿祁瞪着卫子玠,停下脚步,“我才不是你的世子妃,早便和你说过了!”
抬船的君家高手也随之停下脚步,阿祁扫了一眼他们,这才一溜烟地跑到老前头。
对上阿祁微怒的瞳子,卫子玠继续抓她的手道,淡淡道,“莫非你忘记了,你师傅可是答应了把你嫁给我,当初,你也是答应的。”
阿祁的手背拽在卫子玠手里,卫子玠也仅仅是抓着,并没有近一步的动作。
阿祁的脸红却泛到了耳根,当初,当初她在师傅和卫子玠的询问下,可是红着脸答应的,再看上卫子玠一如既往深情的眼。
她居然有些心慌不已,这,这人怎么把那时候的事情重新提起来?
阿祁再度抽手,脸红着嘟囔道,“那都是骗人的,我喜欢的男子是君越,不是你。”
她心中发虚,她对君越的好感并不算到了真正的男女之情,但此时却正好拿君越来当挡箭牌。
卫子玠果然罢手,还叹了几口气,“唉,是你不明白,我其实比那家伙好很多。”
真不知他哪来的把握胜过君越。
阿祁心一横,又说起玉溪子的事情,她道,“那玉溪子要躲的人是你,但他和巫族的关系不浅,恐怕就算你用卫国的势力介入,也再难找到他。”
“嗯,大概是这样。”卫子玠不以为然。
“那你母亲的玉像,该如何是好?”阿祁转言问道。
卫子玠脸上出现了一丝忧郁,随即笑了起来,“如若我猜得不错,阿祁该是进过我母亲的陵墓,是该知道,她还能等上很多年。”
阿祁不说话,默认了,那千年寒冰垒起来的陵墓,就算是上千年,怕也尸身不腐。
那做这玉像的意义又在哪里?本来说是给卫聒来着,可卫子玠却要杀他……
所以说,现今这玉像不重要了?
当初,当初莫非是要用这玉像气卫聒生不出一个自己的孩子?
阿祁不再发问,只是道,“若是巫族不因为我们杀了他们的人,前来找我们麻烦便是万幸,还好在吴国也呆不久了。”
“嗯。”卫子玠应了一声,眼神变得十分严厉,眼色可怕,巫族,这笔账可记下了?
待到两人下海,却是到了中午十分,午时阳光最好,海浪也弱了几分,两人都想,到望海崖下该是不难。
那君家高手的领头,拉着船头,仰头对阿祁道,“少主人,这里海浪十分凶险,这船又小,我让几个最会游水的和你同去,不过还是需要十分小心。”
阿祁本想拒绝,却听这几句凶险十分,便带上几个君家高手随之出海。
望海崖下,原来是藏着几个大大的漩涡,在下边盘旋,需要几个人拖着船才能游出去。
那几个拉船的不难猜出阿祁的意图,却猜不到帝澈还活着,只是道了声,“少主人还是不要抱太大希望为好。”
他们均以为阿祁是要去寻找帝澈的尸体,但也不敢阻拦。
阿祁只是笑笑,任他们下水拖船,却忽然惊奇地看着那些漩涡,一圈又一圈,又抬头看了看远方蔚蓝海面。
脑中一点点回忆惊起,居然不像是第一次见识,摇了摇脑袋,全都是些模糊的记忆。
脑袋有些发胀,伴之而来而来的是眼前眩晕一片。
卫子玠看出阿祁异样,抓住阿祁在船上摇晃的身子,按着她的肩膀,紧张道,“怎么了,晕船吗?”
阿祁摇摇头,反而笑着对卫子玠道,“你老说十年前的什么事情,现在,我好像想起了一点,不过你倒是没出现。”
卫子玠看着阿祁的眼睛郑重道,“如果你想起那些事情不舒服的话,我宁愿你不要想起。”
这话说的心酸不已,却是斩钉截铁的气势,阿祁听的一阵感动。
但说话之余,两人已到望海崖之下,远远看去,卫子玠或许比不上阿祁目力。
阿祁的眉头像是拧紧的抹布,海水蓝蓝,陡壁连环,哪有什么人?
阿祁木然看着海中漩涡,若是这东西迫害,恐怕连人的衣角也剩不下。
帝澈,是真的死了?
☆、67。第67章 岛
师兄没了?从小到大一直在一起的帝澈,就这样在这汪洋中失去了踪影,悲从心来,看着眼前惊涛拍岸,浪花朵朵,阿祁的心也仿佛也敲的支离破碎。
心里一下子如同眼前海面一样空荡荡的,又一下子塞进过满的难过。
她终于忍不住哇地哭了出来,冲着海面大喊道,“师兄!师兄!师兄!”
阿祁又对着高高在上的望海涯四周叫了几声,应答的自然是哗哗水声,除了他们之外,哪里还有什么人?
扑通一声,阿祁跪在船板上,掩面啜泣,水中拉船的君家高手均是一呆,在水中不知该如何是好,人是没找到,可这原本希望就不大啊。
卫子玠的眼神凝成一线,想来也是心中沉痛,他轻轻搭上阿祁的肩膀道,“逝者已矣,你不要太过难怪。”
卫子玠红着眼睛,这句话,显然也是对他自己说的,生平第一次如此后悔,为何他当时没有出手!
自嘲啊,真是嘲讽!
阿祁像是忽然找到一个依托,一下子转身抱了卫子玠的手,哭得涕泪横流,“都是我,我可以救他的,都是我。”
“如果我去救他的话,他就不会死!”阿祁深深沉浸在自我埋怨的感情当中,拽着卫子玠的手不放,痛苦着后悔她当时没有一个箭步冲上去。
卫子玠的手被阿祁拖着,就势半跪在地上,让阿祁的脑袋靠在他的肩膀上,也是一动不动,直到麻木,他何尝不后悔,没有一个箭步冲上去!
听着阿祁的哭泣转化为阵阵抽泣,下边君家的高手,总算意识到一件事情。
这个在哭的女人,完全不是她们的少主人君越啊!眼前这个分明是个地地道道的女人,哭泣的声音像是海螺奏乐,如同轻灵的歌声,这岂是男人能发出的声音。
但,怎么会有女人和君家的少主人生的是一摸一样?
所有人都是心不在焉,没料到远处的大鱼群嘈嘈杂杂,生出一股强力的劲道,推着一股大浪悄无声息地来了。
“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卫子玠压抑着伤痛道,就算此时他也不愿阿祁自责,他扪心自问也是做了对不起阿祁的事情。
如今想来,当时要是他不管不顾那毒雾,冲上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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