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弑帝惊天:张狂世子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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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反而是阿祁瞪着帝澈,“但是师傅要那把青妖剑我怎么不知道?说,你瞒着我多少事情?”
    阿祁真没想到师傅和师兄还能有事瞒着她,惊讶之余,全是恼怒。
    但帝澈摇头表示,“我不知道什么青妖剑,嫁妆这事情显然是我胡诌的,哪里知道他袖子里还藏着一把宝剑,那天我去刺杀他时,都不曾见到这柄剑。”
    青妖剑,不是师傅想要的吗?但是卫聒既然说了不会把他交给叶海陵,未必师傅不想要,阿祁暗暗记下。
    帝澈还颇为失落道,“那一日,他哪里用了什么宝剑?分明是从侍卫手里随意夺了一把剑,侍卫还没来得及出手,我便落败了。”
    前几日听说卫聒如何如何厉害之后,现在再听帝澈仔细一描述,更觉卫聒恍然若神人,但,身为他儿子的卫子玠,真的能弱到要帝澈假装输给他?
    愁上心头,阿祁却故作轻松道,“他让你当面承认自己的愚昧无知,莽撞无计划,却不想你真的不否认,师兄明明向来自恃过高。”
    帝澈高傲过头,倒是自己太过喜欢自己,觉得高过他人,吃点小亏也未尝不好。
    帝澈扬眉,“师兄是输给他了,但师兄也未尽全力,再说二三十年后也不见得输的是师兄,是他以大欺小。”
    阿祁捂着脸笑,“分明是你还来不及尽全力就输了。”
    帝澈黑着脸,“你到底是哪边的?”
    阿祁坏笑不止,帝澈一把踢倒她坐的的椅子,阿祁笑倒在地,青着脸起来。
    “居然将我踢倒在地?”
    阿祁化身恶鬼,挽起袖子,跳起来报复帝澈,揪着他如墨的头发。
    “你居然打师兄?实在不敬,顽劣嚣张,打人也就算了,怎么能冲着师兄的英俊面庞来?”帝澈弱弱抵抗着,被阿祁推翻在床。
    阿祁才不理会他,一拳一拳打在他脸上,时不时用手指拧一拧,弄得帝澈的脸又红又紫。
    大约是帝澈从小都向来让这阿祁,他稍一反抗,阿祁都觉得是十分过分的事情,于是阿祁长长的手指十分用力,在帝澈脸上抓出好几条爪印。
    帝澈惨叫连连,哀声不断,免不了门口的丫鬟偷听到,又去传出什么稀奇古怪的谣言。
    脸是帝澈生命里最重要的东西,他这时全然忘记如何抵抗,张牙舞爪,在脸皮被扯松之前总算抓住阿祁的两只手。
    两人现在的姿势十分暧昧,阿祁在帝澈的身上,帝澈撑着阿祁的两只手,但阿祁对师兄的男女之情早就在十四岁那年表白被拒后消失不见,帝澈却红了脸。
    阿祁还是想抓帝澈的脸,帝澈原本玩笑的眼神,换成哀伤无奈而又空洞的眼神,仿佛是无奈的叹息。
    然而阿祁以为帝澈是天性如此,最爱装成忧郁公子样,她从来都来不及发现帝澈的忧伤是真的……
    但这次,她盯着帝澈的眼睛出神,双目对视,想要透过眼睛看到帝澈的秘密。
    两双灵澈的眼睛对视,引发了共鸣。
    忽然,窗台上传来一阵低沉的声音,“胡闹!胡闹!”
    是叶海陵的声音,阿祁和帝澈如闪电般分开,同时坐直身体,往窗台看去,脑子中是从来不露左手的严肃师傅容颜,不同于卫聒霸道,异常高傲的一张笑脸。
    “胡闹!”依旧是这两个字,不断重复,仿佛这个发出声音的东西只会念这两个字一样。
    帝澈和阿祁在瞬间松懈下来。
    因为这个窗台上哪里是她们的师傅?高冷的绝世隐者叶海陵?分明是一只鸟。
    会发出声音的鸟,是一只羽毛红红绿绿的鹦鹉,但它的鸟嘴和尖锐眼神分明是在苍鹰那里传承下来的。
    阿祁松了口气,“还以为是师傅来了,没想到是送信的鹦鹉,偏偏这一只模仿师傅模仿的最像。”
    帝澈下床,一只手捉住那鹦鹉脖子,在它鸟爪上解下一个小竹筒,一边同阿祁道,“这只是师傅最喜欢的一只,看来是有什么要紧事。”
    阿祁接过帝澈甩给她的竹筒,看着帝澈的俊脸青了一半,开始检讨自己是不是下手太重了。
    “打开看看吧,啊哟你个畜生。”帝澈甩开那只鹦鹉,冷不丁那鸟在他脸上香了一口,鹦鹉扑腾从窗口飞走。
    “师傅说的什么事情?”帝澈捂着脸问道。
    阿祁在竹筒里找到一张纸,将它摊开来给帝澈看。
    上面俨然写着几个字,证实卫国飘诗韵生死。

  ☆、20。第20章 夜探陵墓

入夜,漆黑不见五指,这夜极好,无星无月。
    正方便暗中行事的人,例如帝澈和阿祁,阿祁穿着标准的夜行衣,身后是只带着眼罩的帝澈。
    两人在忆诗山周边鬼鬼祟祟,没料到的是这山角周围居然派了一小队军队驻扎,就是入夜三分,依然是严阵以待。
    里边不过是一个已死的美人,美人在世时纵使是众星捧月,死后还不是黄土一抔?有何可守?
    “师兄你的夜行衣是哪里买的?”阿祁藏在一棵树后,同时冲着一个侍卫身后的草丛丢了一颗小小石子。
    那是轻微的,“嗖”的一声。
    “什么人?”那侍卫大惊,周边的侍卫们冲着空无一物的草丛齐齐插枪,硬是将好好的灌木丛插得支离破碎,绿叶横飞。
    真是残忍啊!
    要是刚刚的小石子是个人,或是什么小动物,那下场还真是惨不忍睹。
    帝澈对这毫不上心,反问道,“我的夜行衣不是和你一起买的吗?还好我们的夜里目力还算不错,不然在这漆黑的夜里恐怕就和他们一样,草木皆兵。”
    阿祁盯着帝澈的夜行衣,心想师兄是不是脑子摔坏了,她低声问道,“师兄你就是不蒙着脸,也别在胸前挂这三个闪亮的大铜钱啊。”
    那三个铜钱在一片漆黑中还发着淡淡的绿光,虽然十分好看,但这实在不是夜行人该佩戴的才是。
    莫不是帝澈师兄觉得这几个铜钱与他极配,所以便无畏了那些残酷的侍卫,这样的师兄就是被捅死,似乎也怨不得他人……
    “并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帝澈悠悠开口,难得地露出一脸聪明的坏笑,“这些正是引开那些侍卫的诱饵。”
    说着,帝澈摘下一个铜钱塞给阿祁。
    阿祁抓在手中细看,才发现原来不是铜钱,是一个圆环形的盒子,这亮闪闪的也不是盒子本身,而是盒子里边的东西。
    “萤火虫?”
    “等会儿将这些盒子掷向草丛,想必能引开不少侍卫,到时候我们乘机入山。”
    帝澈一脸聪明样让阿祁觉得有些恍惚,吊儿郎当的师兄刺杀卫聒之后似乎变得可靠了,总算配得起他原本就高冷的模样。
    “好。”阿祁笑着点点头。
    帝澈摘下胸前另外两个盒子,丢向两个草丛,阿祁也乘机瞄准了一个较远的草丛狠狠甩去。
    一时间黑暗中三个发光体急速向草丛靠近,哐当一声,萤火飞舞,阿祁和帝澈还分别用小石子由远及近掷去,营造出有人急奔的假象。
    啪嗒,啪嗒,仿佛有三个人在疾驰。
    “什么人?”
    果然,那些侍卫如同追捕野兽的猎豹,猛然出击,不少蹿进萤火虫的草丛里,长枪一路乱舞让萤火飞的十分慌乱。
    阿祁和帝澈同时伏在树丫上屏息凝神,等着侍卫从他们身处的这两棵树下穿过。
    回眼看去,那边守卫的侍卫依然不少,阿祁扬手示意帝澈,是否在这就动手。
    毕竟只是确认飘诗韵是不是真的死了,只要见到尸体就行,倒也不怕惊扰了侍卫,想全身而退想必也十分容易。
    帝澈细声道,“你看右边的侍卫显然比左边要少,我们往右边掷石头,偷偷从左边绕进去就好。”
    又是啪嗒啪嗒几声,帝澈甩出去几块小石子,如期望那样,左边的侍卫一下子稀稀疏疏。
    是时候了!
    两个黑影同时跃出,悄无声息地穿过那三两个侍卫,却有一人惊叫道,“有人进入山内。”
    阿祁一惊,这几个侍卫虽然没来得及有阻拦,却可以发觉她们两个气息,恐怕也不是泛泛之辈。
    阿祁和帝澈拔腿就跑,现在只有一看究竟,然后溜之大吉。
    但是她们身后的侍卫却像是吃了熊心豹子胆,飞箭长枪不停射向前方,阿祁每一次都仗着目力超人,闪开暗器,稳稳落在地上。
    嗖嗖嗖!暗器飞枪尽数落在草石之间。
    再看帝澈,也是躲避得十分巧妙。
    不过后边追赶的侍卫却“哎呦!哎呦!”叫起来,不是脑袋撞在树上,就是摔进水潭里,但即便如此,他们还是丝毫不死心,红着眼睛追赶。
    想来眼力不行,黑暗中看不见东西。
    不过奇怪的是,到了山腰处,却没有一个侍卫紧追其后,似乎是放弃一般。
    “真是奇怪,居然一个都没有追来,他们行动速度也不慢,没理由放任我们进来。”阿祁靠在一处树上休息,突然打了一个冷颤,不由得缩了缩肩膀,抬眼向上。
    本来该是一片漆黑的景色,阿祁凝神一看,只见忆诗山青幽幽的上头,一片冰白,远处看来的青山,山顶仿佛凝上了冰雪。
    难怪她觉得冷了,只怪没带来几件狐裘冬衣,这夜行衣为了行动方便,偷工减料不少。
    帝澈推测道,“恐怕他们不是无力追来,而是不能追来,恐怕山腰之上是禁区,不得入内。”
    这说法也是可能,但是要是放任盗墓贼进入,又说不过去。
    除非!这上头有什么万千之策,不让那些身手稍好的人去骚扰飘诗韵长眠。
    “阿祁你在看什么?”帝澈见阿祁盯着上边的雪山一动不动。
    他目力不及阿祁,往上看去,只是朦朦胧胧的山影,实在不懂阿祁怎么看得出神。
    阿祁喃喃道,“卫聒该是很喜欢那一位飘诗韵,我大约知道为什么他不让飘诗韵的尸体进入皇陵的那座山上了。”
    “这话怎么说?”
    “我瞧见上边是冰雪之地,想必卫聒是想保证飘诗韵尸身不化,才将她放在雪山之上。”
    帝澈往那山尖看去,仍是一片模糊山影,他有些诧异地看着阿祁,仿佛在奇怪怎么会有人目力比他还要好。
    两人继续往山顶前行,终于明白为何那些侍卫不再上来,这山上,隔三差五就能遇上一个不错的陷阱。
    剑雨,毒气,奇妙的阵法……
    夜里,几乎没有人能活着从这山里下去,或是上去。
    许多的骸骨,就在那山腰以上,山顶以下的陷阱中静静待着,若不是帝澈和阿奇的目力远超过常人,早已死在陷阱之中。
    所幸,两人并无损伤。
    只有一次,连阿祁和帝澈都都不得不服气,那是山顶下的一段距离,整个地面,轻轻踩上,便整个陷了下去,下边是长达几米的钢剑倒插。
    要不是帝澈胸前的的银鳞做了垫背,刀枪不入,做了垫子,两人早被被扎成了马蜂窝。
    可怕的陷阱!
    等爬到山尖的冰雪处,两人都长长松了口气。
    不死,真是运气加神明保佑。
    阿祁不由道,“要不是我们两个人,任谁也无法靠近这陵墓,这些陷阱,无人可以逃开。”
    帝澈抿唇不语,最后道,“那也未必,知道正确入门办法的人可以进入,除此之外,还有一人能够进入这密密麻麻的陷阱。”
    山尖的冰雪像是青山的一顶帽子,极致精美的冰雪陵墓,四方的锥形陵墓,上边全是精美的图文,天然的冰雪被打造的毫无瑕疵,陵墓前是两个冰雪的狮子,冰壁的大门却是紧闭着。
    阿祁摸着冰狮子,手心一凉,“你说的是谁?”
    “我们的师傅。”帝澈淡淡道,眼光一凛,叶海陵就是遇上了无地落脚的状况也不至于受半点伤,这是他毕生最厉害的绝技。
    “啊,说起来师傅确实有一门绝技,我们不是也曾学过皮毛吗?但那样的东西能不用还是别用的好,那绝技实在是损身已不利己。”阿祁忽然咯咯笑道,“我找到开门的办法了,这实在是古怪的机关。”
    阿祁一拳打在冰狮子的左眼珠子上,冰狮子的右眼珠一下掉了出来,阿祁将冰狮子的右眼珠嵌在门上。
    一时间,冰壁的大门打开,仿佛狮子大开口,外边吹来一阵迫力惊人的冻风,阿祁和帝澈一下子被吸入这个冰雪的陵墓。
    顷刻间,冰壁大门关上,眼珠重回狮子的眼眶,左眼也凸了出来。

  ☆、21。第21章 尸体与陷阱

冷气入骨,阿祁不住呼出丝丝凉气白雾,摸了摸僵硬的肩膀,只觉这陵墓的里面比外边更加寒冷。
    哐!哐!哐!
    帝澈一下有以下砸着冰壁的门,但是冰壁的大门纹丝不动,连道裂缝也没有,阿祁心想帝澈忧心之余,多半觉得有些丢脸。
    她是该笑还是不该笑呢?要跟着帝澈砸冰吗?
    但,这事显然毫无意义!
    她回身往陵墓里面看去,是一条笔直的冰道,里面似乎还有些亮光,弱弱的光,又不像是火光。
    是一种白色的光,但没有火光的摇曳。
    “唉。”帝澈叹了口气,眉角紧皱,“这是千年寒冰,我们出不去,现在只能往里边走了。”
    阿祁点点头,帝澈总算放弃了,她不禁笑道,“师兄累不累?这力气活还真不是你能做的,师兄常说自己风流倜傥,外表俊美,但是却没什么力气,这不是和纸老虎一样?”
    说着,阿祁掩着嘴笑得更欢。
    “你这时候还有心情开我的玩笑?门前那一道怪风奇怪的很,里边还不知道有什么陷阱,真希望你紧张些,不要一下子死于非命。”帝澈捂脸,想捶墙又停手。
    他脸上尴尬,顿了顿才说话,“起码风流倜傥,外貌俊美是真的。”
    “……”
    阿祁懒得理他了,臭美的本事真是天下第一。
    “这里的陵墓既然有门,总是有办法出去的,倒是先去里边看看那一位飘诗韵。”阿祁镇静自如,但缩着手,哆嗦不止。
    “真冷,哈!”说着她又呼出一口白雾。
    阿祁可怜巴巴看着帝澈,眼光如水荡漾,说不出的动人婉约,让人不禁生出怜惜之情,她等着帝澈有所表示,帝澈却装作没看见。
    “走吧。”
    “走。”阿祁愤怒一跺脚,顺着冰壁形成的直道往前走去,帝澈趁她不注意,脱了夜行衣盖在她身上。
    那是薄如寒蝉又被偷工减料的一件衣服,阿祁心头一暖,乐呵呵道,“还是师兄对我好。”
    她正想转头看帝澈,帝澈两只手扶着她的脑袋,“别看我,往前走就对了。”
    余光一扫,阿祁瞧见一条露出的白胳膊,敢情帝澈就穿了件夜行衣,现在光着。
    说起来,年纪一大,阿祁还真没和帝澈一起洗过澡,师兄原来也这般腼腆害羞吗?阿祁心中发笑,明明是大男人居然怕人看见身体。
    帝澈看着露出的胸膛上的交叉伤口,往后一看,鳞片自他受伤之后,似乎蔓延开来,越来越多,连后背都是,他的眼神惆怅忧伤,被一种阴郁笼罩。
    看着阿祁,他又露出一阵无言的苦笑。
    两人在冰道上走了一段,却没有发觉任何陷阱,这倒是稀奇,但想起之前的陷阱诸多,又是九死一生,心想能到这一步的人却是不多,也没在意。
    越过冰道,眼前顿时开阔,这陵墓外边看上去就极大,她们本来还以为里边多半会有许多陷阱,起码有小半个迷宫,没想到里边什么也没有。
    阿祁眼前一亮,由衷道,“真美!要是我死后能葬在这样的地方就好了。”
    帝澈细眯眼睛,也看见有趣的东西。
    人生来怕死,阿祁自然也是,但是眼前的陵墓却让她发出这样由衷的感叹。
    只因,这陵墓实在太美,为何在这里没有发现陷阱呢?实在是要载下这些美好事物实在需要许多空间。
    玉树雕栏!冰雪宫殿!在白光的闪耀下,亮晶晶的,仿佛人间仙境。
    “你看那里。”帝澈一指一个方向,正是白光的源头。
    一具尸体,至少她是一动不动地垂着完美的睫毛。
    仿若仙子转生,周身光彩流连,飘飘乎遗世独立,传说中的绝代佳人!连区区一个指甲盖都是世上难得的珍宝!
    惊叹!沉默!世界的片刻宁静就是为了她吧!
    “飘诗韵!”阿祁惊道,似乎无法相信传说中的飘诗韵亦如传说一样美丽动人。
    但看来是错不了的,飘诗韵的尸体在一个圆台之上,圆台和冰雪宫殿之间是几丈长的深坑,只有一条小小的冰桥通向那圆台。
    可惜的是那冰桥的尽头是一道毫无意义的冰柱,冰柱上有一个小门。
    毫无意义的是,这几丈的距离,随便找个人就能跳过去。
    飘诗韵,配得上绝美二字的女人,身着一件素白仙衣,在这冰雪宫殿,做她独一无二的冰雪皇后!
    死后,还是这样风光!
    帝澈喃喃道,“她让所有男人见了她,都恨不得早生二十多年,就是我,也宁愿折寿二十多年,去认识她。”
    真是最高评价!
    阿祁心中翻涌出一种羡慕,对女人美貌的羡慕,但还是强作镇定,“师兄这样自信能够比过卫聒那家伙?一国皇帝,而且光看他现在的脸,二十年前该长得不差。”
    “肤浅!”帝澈嘲弄笑道:“我以为长得这样美的女人,是不会缺钱花的,况且生的这样美了,何必要勉强自己看上一国皇帝?要是我早生二十年,绝不会比卫聒要差。”
    多半是这话说得忒心虚了,帝澈不得不补了一句,“起码也是平分秋色!”
    阿祁冷笑,一光着身子的男人,站在人家大约四十岁的女人尸体前说这话,真的好吗?
    阿祁凝神,看着飘诗韵的脸,总算知道帝澈的择偶标准了,不过这标准也真是眼高过天,仙子一样的人,又不是大白菜。
    没准,帝澈这辈子要打光棍了,阿祁自己也没信心,再过几年能长成这般风韵逼人。
    “那师兄你觉得她是真的死了吗?”阿祁左看右看,准备跳到飘诗韵身边看个究竟。
    帝澈默然,于是阿祁起身一跳准备近些看看。
    “慢着,”帝澈大叫一声,一把拉住姜筱,他方才看的呆了,一时惊醒,才想到美貌之下陷阱。
    美貌,真是陷阱的最高境界,那一撇眉毛,冷峻的脸,如雪玉肌,拆成几样都堪称完美,不过飘诗韵脸上隐藏的欣喜,不安,也一并被他看出来。
    真难想象这个美人死前抱着什么样的心情。
    也极难推测到飘诗韵的美貌,居然是最大的陷阱,任谁见到这样的美貌,都无法止步。
    但那深坑,却哪里仅仅是深坑?
    深坑之上是看得见漆黑的环形黑洞,那根柱子俨然是用来作为飘诗韵正上方那一块巨大冰块的支撑,要是仅仅是深坑,何必在上边留这环形的洞?
    深坑与环洞呼应,显然不是一个摆设!
    看来这该是一个陷阱,绝妙陷阱!

  ☆、22。第22章 来了一位旧相识

“师兄!”阿祁微微诧异,以为帝澈是不想让她先看飘诗韵的样子,于是道,“你要是想看就上去看,我不和你争着看,我只是想确定她是不是真的死了。”
    阿祁无奈,帝澈也是被美貌冲昏头了,莫非觉得飘诗韵的尸体也是她这种凡人不可亵渎窥视的?爱美爱到疯狂!
    师兄果然是没长脑子,真的好色!
    “你说的什么?”帝澈微愣,转而笑道,“我倒是想看美人,也情愿折寿几年认识她,但是总是犯不上为她的尸体赔上一条小命吧。”
    “嗯?”
    “虽说她真的算得上倾城之色,但可惜和我没什么缘分。”帝澈抓着披在阿祁身上的夜行衣,撕下来一条袖子,就往那深坑丢下去。
    咻的一声。
    在袖子到达深坑上方,瞬间结成一块冰坨子,咻的一声飞了上去,通过那环形的洞,飞了出去,听声音是骨碌碌滚下山去了。
    要是换了人,那得是粉身碎骨,死无全尸。
    阿祁的小脸瞬间惨白惨白的,眸子缩的极小,震惊成一块面无表情的冰雕,要不是帝澈拦着她,她现在应该是很多拇指大的冰渣子。
    “多谢师兄,差一点……我就死了。”阿祁呆呆木木道,摸着胸口,惊魂未定的她,木然看着那深坑。
    可怕!仅是一步之距,便是生死差距!
    大约是无形的冷气流,霸道而蛮横地冲上来,来到这一步的人较之落进之前的陷阱,要凄惨百倍。
    按照这忆诗山的陷阱布置,该是武功越高,本领越强的人死的越惨,尤其这最后一招,连阿祁的师傅叶海陵也无法克服。
    帝澈扶着阿祁,断言道。
    “这般看来她没有一点血色,是死了没错的,阿祁的目力比我好,你再仔细看看。”
    “嗯……嗯。”阿祁远望过去,只觉得眼前又是一炫,就是吓呆了的她,也依然惊艳觉得飘诗韵是位美人,有种心旷神怡之感。
    手指不动,浑身发白,没有呼吸,没有尸斑倒是正常,看来该是死了没错。
    阿祁看了几眼飘诗韵,居然冷静下来,她叹道,“看来师兄得放弃这一位美人,她确实是死了没错。”
    帝澈听闻这消息不免黯然,但他随后微微展颜道。
    “总觉得阿祁比我还要更加喜欢飘诗韵,刚刚看得呆了,也不好好看看有没有陷阱,还以为我爱美爱的疯掉了吗?须知道师兄虽然喜爱美女,却没有喜欢到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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