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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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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露嘀咕,“才回来,就知道弄这些谄媚伎俩了。”
符雪深以为然,帕子贴着脸不说话。
红霞在一旁问:“小姐,我们去夫人那请安么?”
“去,你派人去跟黄玉说一声,待会我陪娘用早饭。”
“是。”
符雪原本打算中午去秦夫人那里用饭,却不想范溪也来了。
对于这个才回来一天的妹妹,符雪已本能地感到她十分讨嫌,看向她时心里暗自嘀咕了声。
秦夫人一如既往地和蔼,叫范溪坐到左右边,“溪儿昨夜睡得可好?”
“十分香甜,娘您睡得可好?”
“我也好。”秦夫人慈祥地拍拍她的手,“你睡得好娘便放心了,今日叫他们做了几个新菜,你尝尝爱不爱吃。”
符雪在旁边撒娇,“母亲,您还未问我是否睡得好呢。”
秦夫人笑:“你这猴儿,心里又不记挂事,岂有睡不好之理?”
范溪听这话,心里涌上一点说不出的别扭之感。
母女三人很快便说完了话,在丫鬟们的伺候之下开始用饭。
范溪见她们没有食不言的规矩,便问:“娘,三位兄长呢?他们不与我们一道用饭?”
秦夫人笑呵呵,“你大兄今日要当差,二兄与三兄则去了学堂,晚间应当便能一道用饭。”
范溪得到答案之后记在心里。
母女三人用完饭,又说了会话,符雪过来挽着范溪胳膊,“娘,您午歇罢,我与妹妹先回去。”
“你这猴儿又想带妹妹去做什么坏事?”
“能做什么坏事,就是瞧瞧妹妹那大院子,昨日说要瞧,没来得及。”
秦夫人闻言点头,“那你们去瞧瞧,莫贪玩,莫靠近水。”
“知晓了。”
符雪笑嘻嘻地带着范溪,“妹妹,不然先带你在府里走走?”
“有劳姐姐。”
符雪笑,“姐妹之间,何须客气?”
符雪比范溪个头高些,却未高多少,两人身高极相近,相貌也有些相似。
若论五官脸型,自然是范溪出色许多,一眼望过去便能牢牢吸引住人的目光。然而她皮肤有些灰黄,站在白皙的符雪面前,身上那股乡下土气一览无余。
符雪带着她逛了小半个府,府上诸人皆瞧见她们姐妹在一起的情景。
当即,有些嘴碎的婆子便在背后闲聊起来,“二小姐说生来身子弱,送去农家养,怎么养出这么一副模样来?”
与她一道打牌赌钱的婆子道:“真别说,这两姐妹站一起当真一个天上一个地下,站出去说是两姐妹都没人信。”
“那倒也是,你们是没瞧见,二小姐脸还能勉强说得过去,那双手啊,糙得比四五十岁的婆子还不如,她身上穿的那身绸缎都没她摸得起了丝!”
“莫说了,侯爷偏疼二小姐得紧,被人听到风声,我们这些人都没好果子吃。”
最先说话那人道:“你不说我不说,谁能听到风声?”
姐妹俩逛完,回到范溪屋里说话,说了一会,符雪觉得与她说不到一块去,干脆找借口告辞。
范溪不知背后有人嚼舌根,符雪很快便收到消息,唇角不由泛起笑容。
真被接回来又如何,有眼睛的人一眼便能看出谁是真正的小姐。
第60章 家事
不单符雪觉着与范溪聊天累; 范溪也觉与她聊天累极; 见她终于走了; 范溪在心中悄悄松口气。
她等符雪走远; 问绿鹦; “绿鹦,昨天我带回来的包裹你放在何处了?”
绿鹦道:“就收在箱笼里,小姐你现在要收拾么?”
范溪点头; “我自个来罢。”
安娘给她收拾了个大包裹出来,昨日她又上马车又与亲生父母相认; 压根没抽出空问。
等她安顿下来,知道包裹被送到了她院子,她就暂时放下心了。
范溪接过绿鹦提的这个包裹; 包裹不算大,不过塞得鼓鼓囊囊,范溪提在手里颇有些重量。
也不知道娘再里头塞了些什么。
范溪将包裹放在床上,慢慢拆起来。
单独用布包起来的小衣、新做的棉衣棉裙、鞋垫、绣花鞋、帕子……范溪一样样看,等看到最后; 却是一小包铜板加两个银锭子。
范溪常年跟银钱打交道,一眼就看出这正好是一百两; 她愣了一下; 眼眶倏然红了。
绿鹦见她哭起来,忙使眼色让人打水洗帕子擦脸,“好小姐,怎么忽得哭起来了?”
范溪吸吸鼻子; “没事。”
绿鹦猜测她想先前那个家,心里有些同情,轻轻拍拍她的背,无声安慰她。
范溪情绪渐渐好转,洗干净脸吸吸鼻子后,很快便不怎么看得出来哭过的痕迹。
戎谨侯下了朝用过饭后想起早上的约定,往她院子这边走,一进屋见她眼皮薄红,神色严肃了些,“怎么哭了,谁欺负你了?”
“没睡欺负我。”范溪让绿鹦等人泡茶,低低说:“就是方才我收拾我娘与大兄给的包裹,看到里面有一百两银子,其中还特地放了些铜板。”
范溪说着用手揉揉眼睛,尽量平静,眼睛却还是红了:“爹您接我回家前,家里的钱由我管,一共就剩一百六十七两,他们给了我一百两,家里就剩六十七两了。”
戎谨侯听闻,拍拍她肩膀,安慰道:“你养娘与养兄偏疼你,该高兴方是,哭什么?爹在,还会让照顾你那么多年的人受穷么?”
范溪声音闷闷,“那爹您得帮我多照顾些我他们两个呐。”
戎谨侯拍着她肩膀,“这还用你说?成了,怎么又哭了?快去洗把脸。”
范溪在绿鹦与晴鹤伺候下重新梳洗,待再转出来,她有些不好意思地垂眸。
戎谨侯问她,“爹带你去找先生?”
范溪点头,“嗯。爹,先生在我们府里么?”
“请了几个女先生,都在我们府里。”
“都有哪些女先生?”
父女两个一路走一路问答。
戎谨侯道:“一位教你们识字做文章的先生,一位女红先生,一位琴先生,一位画先生?溪儿想要什么先生,爹帮你找。”
范溪想想,问:“爹,可帮我找骑射先生或武学先生么?我想学点骑射活动一下筋骨。”
戎谨侯未想到她会提这个要求,有些意外,端详着她,“你先前学过?”
“未学过,我觉常年坐着不动,对身子不大好,就想学一学。”范溪摇头,有些不好意思,“再说,您一身功勋不是在边疆打拼出来么?我想学一些,不堕我们府上的威风。”
“好志气。”戎谨侯赞叹一身,收回视,应道:“爹先给你找个武学先生,过后你若还想学,再练骑射。”
范溪没意见,点头道:“多谢爹爹。”
戎谨侯问:“在家待了两日,可还习惯?”
范溪点头,“习惯,绿鹦与晴鹤两人伺候得很好。”
戎谨侯一扫身后两女,道:“既然如此,吩咐下去,绿鹦晴鹤多得一月月例。”
绿鹦晴鹤忙福下身,“多谢侯爷,多谢小姐。”
女先生们被召集在临水轩,听闻侯爷有召,几人颇有些战战兢兢。
等戎谨侯带范溪进来,几位先生立即料到今日召集她们何事了。
侯府诸人皆传,侯爷偏宠新回来的小姐,一瞧这架势,一屋子先生立即明白,这话断然无错。
戎谨侯家请的都是女先生,戎谨侯带着范溪一进去,一屋子先生起来见礼。
戎谨侯沉声道:“不必多礼,这是我小女溪儿,日后她也交予你们教导,望你们尽心竭力。”
范溪从戎谨侯背后出来,福了一福,“见过先生们。”
“小姐不必客气。”所有先生起来礼让,一个塞一个温和。
戎谨侯不过带范溪来认一认人,打个招呼,免得日后哪位先生不长眼,以为范溪刚从外头回来无依靠,捧高踩低。
见过面后,让几位先生略说几句课程安排,戎谨侯便叫她们散了。
“接下来溪儿想作甚?”
范溪摇摇头,“并无想做之事?不然我回去接着看书?”
戎谨侯知晓她喜爱看书,道:“看书也好,不过眼睛也得爱护。朝中有些大人爱看书,年纪轻轻便熬坏了眼睛,看东西模模糊糊,等同半瞎。”
范溪不想近视,她笑笑,“爹,您放心,我一定会好好爱护我的眼睛。”
戎谨侯揉揉她的脑袋,“那成,你去看书罢,爹也去处理事情。”
范溪目送他,见他背影,忽然想起来,喊了一声,“爹。”
“嗯?”戎谨侯回头,“怎么了?”
范溪抬头与他对视,问:“爹,晚上兄长们会与我们一道用饭么?”
戎谨侯有些意外,“为何问这个?”
范溪有些不好意思,“我听闻兄长们不一定能及时回来与我们一道用饭,我先前在家,唔,就是养兄家时,一家人总会在一起用饭,我想与兄长们一道用饭。”
戎谨侯听她解释完,点头,“你想一道用饭,若是哪个没回来,我们等等就是。传令下去,晚上等齐人再一道用饭。”
身后跟着的小厮低低应是。
范溪朝戎谨侯露出个笑脸,唇红齿白,眼睛明净,看得戎谨侯心中一阵柔软,他又道:“快回去罢,天冷,不必再送。”
范溪抿嘴笑着摇摇头,一直目送至戎谨侯身影离开。
她看着那个高大的背影消失,心里有些愧疚,她并不时常光明磊落,有时也会耍些小手段。
她才回来两天,已感觉出亲娘有些不冷不热,符雪则带着隐蔽的敌意。
三位兄长接触太少,不知他们心下如何想。
不过她既然已回来,便不能让事态发展到不利于她的地步。
三位兄长虽不常见,地位却极重要。无论如何,范溪都得与他们多相处相处,争取早日熟悉起来。
范溪也不指望能给他们留下多好的印象或处出多好的感情,但几位兄长心里得清楚,谁才是她们亲妹妹。
范溪叹口气,默默反省了会,这才回去看书。
晚间一家人果然一道吃的饭。
符征在外当差,回来得晚,还以为又要一人吃饭,却未想到全家都在等自己,心中一暖,开口道:“我回来得那样晚,你们先吃便是。”
符雪笑嘻嘻,“妹妹说想一家人吃饭,我们便陪着她等了。”
符征看他爹一眼,而后转向这新来的妹妹,笑着解释道:“我们当差不一定能准时回来,有时一夜都未必回来,日后妹妹不必等。你们人还小,省得把胃饿坏了。”
范溪与他对视,认真开口:“府里有的是吃食,若是饿了,垫补几口便是。大兄你们在外头为我们侯府的荣光打拼,又辛苦又饿,我们在家闲着,等你们回来吃饭那是应当。”
符征未想到她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当即心头一暖,对她笑笑。
符雪不满,嘟囔道:“谁闲着了,我们在家也并未吃白饭呐。”
秦夫人朝她笑笑,“溪儿不是那意思。”
戎谨侯亦道:“溪儿说得有理,日后尽量一道用晚饭,你们哪个有事绊住了,差人回家说一声便是。”
符征兄弟三人齐齐应下,大家这才开始用饭。
秦夫人看着子女,慈爱道:“我们溪儿真是妥帖人。”
符雪被扫了面子,并未再说话。
一家人随意聊了些,范溪在一旁沉默听着,得到不少消息。
用晚饭,天色已晚,各人带着自己丫鬟回去。
符雪这回没跟着范溪一起回,而是压着怒意带着蒹葭与白露走得飞快。
回到院中,关起门来,她气冲冲地摔了几个杯盏,“丑人多作怪!一回来倒像给整个侯府立规矩,她也配!”
她的奶嬷嬷跟着后面颤着一身软肉赶来,一进屋就见满地碎瓷,大掌拍拍胸脯,连声道:“哎哟,小祖宗,你小声些。这瓷片还不快扫了去!若是扎着小姐的脚该如何?!”
屋里的二等小丫鬟忙上来忙活,黄嬷嬷过去哄符雪,“怎么发那么大脾气?”
符雪委屈,“嬷嬷你是没瞧见,满屋子人,就她在那里指手画脚,安排这个安排那个!”
黄嬷嬷笑了,“这也值当你生气?侯爷都未说甚,你让她安排便是。”
见符雪还是阴着脸,黄嬷嬷放小声了些,“我的小姐呀,你别看好像现在谁都听她的,那是她刚回来,大家都给些面子,等她再蹦跶几日,侯爷没了耐心,你再瞧瞧谁还理她。”
符雪嘟囔,“父亲哪里会不耐烦,现在父亲正拿她当眼珠子宠呢。”
“她在外头吃了那么多苦,侯爷自要补偿一二,过段时日侯爷便不会那样上心了。”
符雪不说话了,嬷嬷小声劝:“府上谁人不知她自乡下长大,都说两个小姐云泥之别,纵使侯爷宠她又如何?你瞧阖府人,谁真正瞧得起她。”
符雪被这话安慰了些许,她轻吁一口气,不再说话。
第61章 财宝
绿鹦乃戎谨侯大丫鬟出身; 手里消息最是灵通; 当晚她便向戎谨侯汇报了府里的闲言碎语。
戎谨侯一皱眉; 又想起当日范远瞻的话; 心中怒意更甚; 声音冷如寒冰,“叫符全安来!”
符全安乃侯府管家,秦夫人病中不大管事; 除内宅外,大部分都由符全安代管。
符全安匆匆赶来; 还未进门,见书房门口站着的小厮面无表情,心里便有不妙的预感。
他抹了把汗; 轻轻叩了叩门,“老爷。”
戎谨侯只看他一眼,问:“府上最近可有什么流言?”
符全安冷汗一下便下来了,他不敢说,只叩首道:“是有些婆子嚼舌头根; 今日老奴抓了几个人,已惩处过。”
戎谨侯看他一眼; 道:“侯府不容嚼舌根之人; 发卖出去。”
符全安不敢多说半句,只低低应道:“是。”
范溪照旧第二日早早起来去给戎谨侯请安,两人一道用了早饭,而后范溪停在原处目送他出门。
她的功课还未开始; 戎谨侯让她先歇息几日,待习惯了府中生活再开始念书。
念书之事已尘埃落定,范溪也不急,用完早饭后回去练了会字,又拿出书来看。
小院景致正好,万物生长,鸟儿忙着筑巢孵蛋,到处都是啾啾鸟鸣与呱呱蛙声,配着霏霏春雨,春日气息拂面而来。
绿鹦、晴鹤两个正在做针线,帮范缝些手帕香包等零零碎碎的小玩意。
范溪御下不算严格,院里粗使小丫头们洒扫好,正在前面踢毽子,压得细细的声音偶尔传来,整座小院都带上了一丝活泼。
“小姐。”外面有小丫鬟来禀,“涂嬷嬷来了。”
范溪抬起头,眼里带着一丝疑惑的目光。
绿鹦在一旁解释低声为范溪解释:“涂嬷嬷乃裁缝院的嬷嬷,想必给小姐送衣裳来了。“
范溪点头,“请她进来。”
命令一层层向外传递,很快一个瘦弱和善的嬷嬷便带着一众健壮仆妇挑了箱子来,“见过小姐。”
范溪放下书,坐直一笑,“嬷嬷不必多礼。”
涂嬷嬷闻言仍是将礼行完,而后温和笑道:“奴婢给小姐送裁好的衣裳来,顺道再为小姐量一回身量,方便下次做衣裳。”
范溪问:“现下量么?”
“小姐若是方便,奴婢这便开始量。”
范溪点头,站直了,张开手臂方便她们动作。
涂嬷嬷身后两个妇人拿着布尺上来,身高、肩臂、胸腰、臀部、大腿等都量了一回。
涂嬷嬷笑道:“还请您试试衣裳,若有甚不合适,奴婢再拿回去改改。”
范溪让她们打开箱子看,里面放着一套套厚薄不同的春衫,月白、浅紫、浅红、浅黄、碧色、水红……各样衣裳花花绿绿,好在色泽不算浓郁,不会看得人眼睛难受。
范溪随手拿了套月白衣裙,带着绿鹦进去试衣裳。
等她出来,屋内人眼睛一亮,只觉范溪穿着这身月白衣裙说不出地亮眼。
她身量颇高,人又瘦,穿着这样交领掐腰衣衫,只觉少女的青春气息扑面而来。
涂嬷嬷忍不住赞道:“小姐肌肤白,穿这样的衣裳再合适不过。”
“是挺好看。”范溪低头看了下脚,笑道:“不过这衣裳短了些,我这些日子长得快,略做长一些收着罢,待我长高一些好随时放长。”
涂嬷嬷笑应,“新做的衣裙老奴放长一些。”
范溪点头,问:“其余几身还试么?”
涂嬷嬷:“小姐若有空可试试,里头还有几双鞋子,不若您先试试鞋?”
范溪一听她这话便知衣裳不必试了,绿鹦机敏,已在旁边箱笼里拿出新做的鞋。
两双靴子两双绣花鞋,俱是一厚一薄,每双都各有特色。
厚的那双靴子嵌了红宝石,弄成图饰,薄靴用金银线绣上了花样,绣花鞋则都镶了珍珠和磨得薄薄的贝母。
范溪拿过那双薄绣花鞋,除下脚上这双,将脚穿进去。
鞋子不大不小,正好。脚穿进去感受一下,鞋柔软透气,穿这鞋仿佛穿着一朵云,又软又暖。
范溪起来走了两步,忍不住夸赞,“涂嬷嬷好手艺。”
“小姐喜欢便是我们的荣幸。”涂嬷嬷问:“小姐可有偏好的颜色款式?下次做衣裳鞋袜时我们给您做。”
范溪笑道:“我不喜太暗或太浓烈的颜色,其余皆可。”
涂嬷嬷点头,“老奴记下了。”
涂嬷嬷送完衣裳告辞而去,晴鹤望着范溪脸庞,忍不住道:“小姐,怎么瞧着您脸上好像白嫩了些。”
范溪对她一笑,“你应当没看错,就是白了些。我天生皮子白,先前在家我兄长怕我太白引来祸事,特帮我找了样药粉遮掩。如今洗去药粉,药效一日日褪去,过两日恐怕更白。”
晴鹤好奇,“还有这样的药粉?”
范溪笑笑,“我兄长从医馆里拿来的,恐怕是人大夫家的独门绝技罢。”
晴鹤满腹好奇,“不知可有让人变白的药粉?”
范溪笑,“我们平日里用的粉不就是么?”
范溪看书看累了,正好与她们说些话聊天。
估摸着快到上午,正当范溪准备换衣裳去给秦夫人那头请安之时,外面又有小丫头来禀,说冯嬷嬷带人送来月银。
范溪笑道:“今日客人倒多,请冯嬷嬷进来罢。”
冯嬷嬷一团和气,一进门便笑,“奴婢给小姐请安。”
“冯嬷嬷不必客气。”范溪轻笑。
冯嬷嬷依旧带着人行完礼,半点不敢怠慢。
范溪打量她们,见冯嬷嬷后面几个粗壮仆妇也挑着几个箱笼,不由诧异,“月银那样多?”
冯嬷嬷笑:“除月银外,还有老爷夫人给您赏玩的小玩意儿。”
仆妇将箱子打开,里面小匣子被拿出来,珍珠、红绿宝石、大块的玉、水晶……范溪望着眼前这些东西,忽然有种打开了巨龙宝藏的错觉。
冯嬷嬷觑着范溪神色,见她脸上表情没多大变化,心里暗暗称奇,又伸手示意仆妇打开另外的匣子。
这些匣子装的还是饰物,戒指、手钏、耳环、耳坠,还有各种项圈、项链,发簪、发夹、发箍、珠花,似乎戎谨侯夫妇要将十几年的首饰一下给她配齐。
最后那匣子打开,才是银子,不仅这个月银,戎谨侯还给她补了一年月银,让她花用。
嫡女一个月二十两,合计二百二十两,范溪荷包一下子鼓了起来。
范溪扫了一眼,点头,“多谢冯嬷嬷送来,绿鹦你清点一下收好,将账册做出来。”
绿鹦低声应下,“是。”
范溪问:“不知哪些父亲送来,哪些母亲送来?”
冯嬷嬷脸色微妙一僵,范溪不错眼盯着她,她只好道:“那匣耳坠首饰乃夫人陪嫁。”
范溪一眼看过去,问:“其余皆为父亲送来?”
冯嬷嬷硬着头皮硬了声。
范溪颔首,“我去给母亲请安,顺道多谢母亲。”
冯嬷嬷不动声色抹了把头上的汗珠,“奴婢先行告退。”
范溪点头,等她走了,范溪道:“我换衣裳去见母亲。”
绿鹦与晴鹤赶忙过来伺候,范溪笑了笑,“你们不必事事亲自忙活,让她们几个过来伺候我穿便是。”
范溪指的是几个二等丫鬟。
绿鹦温和道:“还是我来罢,我伺候惯了,不跟着小姐我不放心。”
范溪一想,府里颇多讲究之处,二等丫鬟们还真不一定处处清楚,于是没再推拒。
范溪挑了一身浅紫的薄袄,穿上后,绿鹦给她梳妆。
头上挑了一把头发反绑成剂型状,簪上珍珠头花,垂下来的发也绑了好几股,用串着金珠的红绸扎好。
脸上未上脂粉,只唇上点了些口脂,显得气色好些。
范溪看着铜镜里头的人影,不必细瞧都能看出里面人精神至极,尤其一双眼眸,目如点漆。
范溪忍不住赞道:“绿鹦你手艺真好。”
绿鹦浅浅笑笑,“是小姐长得好。外头风大,小姐再加件披风罢。”
范溪点头,晴鹤赶忙拿了件米色披风来。
范溪带着丫鬟们往正院走。
秦夫人与戎谨侯大多数时候不住一起,两人虽说都在正院,但正院实则两个院子,一东一西,中间有花园假山隔开,还开了连个门。
府上并无庶出子女,姨娘却有好几位,最年轻那一位前年才纳进来,为良妾进门。
此外,戎谨侯还有侍妾若干,也在后头偏院。
范溪抵达秦夫人院子时,符雪早就到了,带着丫鬟围着秦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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