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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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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到小姐身边服侍是我的福气。”绿鹦手顿了顿,而后很快恢复,对范溪笑了笑,柔声道:“小姐还未出嫁,奴婢想再多陪您几年。”
  “我离出嫁还有两三年,这么一来你花期可就耽误了。”范溪嘟囔,“绿鹦,以你的人品才貌,这样太可惜。”
  绿鹦已经收拾好了情绪,柔柔笑道:“跟在小姐身边,不可惜。”
  范溪摇摇头,轻叹,“这样太耽误你了。绿鹦你回去好好想想罢,待过了春兰祭再告诉我答案也不迟,无论是想出去嫁人还是跟在我身边,我都欢迎。”
  绿鹦俯身一福,“多谢小姐。”
  范溪认真道:“这几年你对我好,我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绿鹦,你应当有个好前程,我愿你出去外面做个平头正妻,夫敬子孝,别在深院中蹉跎。”
  绿鹦直起身,低着头,眼眶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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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1章 祭舞
  范溪作为戎谨候府的小姐; 不太适合抛头露面; 她比较倾向于将香露这一摊子事交给心腹出面照管。
  绿鹦胆大心细; 人又聪慧; 她若是有意; 将会是个极好的人选,端看她如何选择。
  范溪将这事在脑海里转了一圈便很快抛开,现在最要紧的还是春兰祭。
  在最后一次彩排中所有人都表现得很好; 范溪表现得尤其好。
  她这段时间加紧训练,力量感与爆发力又强上不少; 原本还有些吃力的跳跃动作,现在做起来越发游刃有余,有时候她甚至会觉得自己长了翅膀; 可以停留在半空中,随心所欲做她任何想做的动作。
  不仅她自我感觉良好,跳祭舞的其他小女娘们对她也佩服得紧。
  原本还有些不服气的人,看到她做出这一系列高难动作之后,所有不服气的声音都被吞了下去; 连林筱等都不敢在外面说范溪的坏话了。
  寿安公主对她尤其满意,看向她的眸子总是充满着慈祥。
  寿安公主奉命筹备舞蹈之事; 原本以为无功无过; 将事情做完就行了,没想到范溪会给她这么一个惊喜。
  到时一场祭舞名动天下,她的功劳也少不了。
  范溪越优秀,就衬得符雪越平庸。
  每回听到范溪被人围着夸赞羡慕; 她忍得银牙都快咬碎,偏偏面上还不能说什么,只能自己忍。
  在这一片暗流涌动中,春兰祭正式到来。
  祭舞属于开场舞,在将士的军舞之后。
  国之大事,唯祀与戎。
  大晋王朝相当重视这次春兰祭,这既是一次展示也是一次威慑,既是一次交流也是一次碾压。
  戎谨候府八位主子都是一大早就起来了。
  戎谨候与长子符征都要当差,他们两个一大早便整整齐齐穿上了盔甲,戴好头盔,浑身上下的甲锃光瓦亮,连靴子都一尘不染。他们头顶红缨穗子,脚踏流云靴,甚是英武不凡。
  戎谨候已为符征请立世子,侯府世子之爵位虽小,马想作为世子夫人,身上有诰命。
  秦夫人作为侯夫人,身份更加不凡。
  两人一大早按品大妆,身上服饰与妆容都十分隆重,带着不一样的气势。
  符岚与符炬还是国子监的学生,他们也肩负着表演任务,身上雪白的书生袍整整齐齐,多了几分俊雅风流。
  范溪跟符雪更不用说,一身表演用的纱衣早就穿在了身上,妆容精致完美。
  尤其范溪,她长相本就明艳大气,今天要独舞,身上一层层金红纱衣,衣袂飘飘,如仙子下凡。
  哪怕符炬平日里已看惯她的美貌,见他这样盛装打扮出来,仍是有些嫉妒地看着妹妹说道,“真是便宜伍家那小子了!”
  他到时候娶媳妇,无论如何也娶不着一个比妹妹更好看的了。
  范溪一双明媚的杏眼瞪他,“三兄,你说什么呢?”
  “溪儿你莫说三弟。”马想在一旁笑,“要我,我也羡慕伍家公子。”
  马车在二门外等着,四辆全是戎谨候府的制式马车,宽敞大气。
  符炬看到下人牵马过来,忙对戎谨候与秦夫人说道:“父亲,母亲,让妹妹们先上马车罢,她们穿得薄,别冻到了。”
  范溪她们跳舞穿的纱衣宽大飘逸,跳起来极为好看,却不太保暖,两人都在外面披了一件大氅,手里还抱着手炉,确实有些冷。
  戎谨候扶着范溪肩膀,“符炬这话说得是,你们先上马车,待会晚点脱大氅,别冻着了。”
  “知道。”范溪侧过脑袋朝他笑了一下,“那爹,娘,大兄大嫂,二兄三兄,我们先上去了。”
  戎谨候颔首,两人弯腰,在丫鬟婆子们的伺候下踩着脚凳开始上车。
  符炬在后面喊,“溪儿,雪儿,你们好好跳啊,我们都看得见。”
  “知晓了。”
  符征过来帮她们压车帘子,压低了些声音,“好好跳,不过跳错了也别怕,那些观舞的人看不出什么,尽管继续跳下去便是。”
  这话主要对范溪说,她要独舞,不同于群舞时可以看看左右,跟着做动作读,独舞的每一个动作都要自己来,一时紧张忘了什么动作,或加快了什么动作都有可能。
  范溪点头,眼睛明亮,“我知道,我不紧张,大家也别紧张。”
  秦夫人朝她们笑,温声鼓励道:“去罢。”
  范溪跟符雪先上了马车,接着两人的丫鬟朝府里的主子们福身行了礼,也上来马车坐着。
  马车辚辚,她们这回不去集定宫,而要去皇宫。
  春兰祭所有项目都在皇宫里举行,就在金龙殿外面的佑安广场上。
  这是一个大广场,足足能容下万人,右边顶端是个大祭坛,往日皇帝登基、殡葬等都要在这里过一道礼。
  此时广场里已经搭建好了台子,待会范溪她们就要在上边跳舞。
  今天上午主要还是友好交流,除皇帝讲话,各国来使叩拜以示祝福外,几乎所有项目都是乐舞。
  上午的乐舞表演以大晋王朝的乐舞为主,其余几个主要大国也有乐舞献上。
  正因如此,范溪她们必须提起心神,尽力压各国一头。
  这个大广场平时很是庄严肃穆,这时候倒人来人往,乐声不绝于耳。
  人们穿着各种各样的服饰,长着各种各样的面孔,手里拿着各种各样的东西,都在广场之上。
  这不是节日,节日氛围却比往常任何一个节日都要浓厚得多。
  各类大大小小的红灯笼装扮在屋檐下、栏杆上、舞台边,衬得整个广场喜气洋洋。
  春兰祭第一项,便是礼官请皇帝讲话。
  广场上所有人都跪在地上聆听,包括皇后,包括来使,包括诸大臣。
  严肃的声音经由台子底下的大缸这种特殊的扩音器材,随着风声传得很远很远,一直扬到高远的碧空之上。
  范溪跪在冰凉的地面上,其实听不清皇帝究竟在讲什么,只知道是很拗口的文言文,不过祭文大抵就那些——告慰天地祖宗,安抚天下百姓,友睦使臣。
  皇帝讲完话后,各个国家的使臣献上礼物,说一些吉祥话。
  范溪她们的节目不是第一个,因此还不必那么快过去偏殿准备。
  真正第一个节目是《书生诵经》,书生们已经在偏殿等着了。
  范溪知道符岚与符炬都在,心里为他们高兴,然而一想到范积蕴他们,心里又觉得酸酸的,若是范甘华没死,他们不必守孝,以他们的样貌人品,他们肯定也能参与今日这样的盛事。
  可惜,他们已与这场盛事擦肩而过,前程渺茫。
  五十多个国家与地区的使臣很快便献完了礼物,说完了祝福,书生们准备出场,寿宁公主令人带着范溪她们到偏殿准备。
  为了这场《祭舞》,所有人从学习舞蹈到正式排练,起码准备了三年以上,大家十分重视今日的盛事。
  邱师傅她们紧张地检查了一遍所有舞者的妆容与服饰,没发现问题。
  邱师傅白皙的脸上带着一丝紧张,道:“今日大家做得都很好,离上场还有一些时间,大家再绑一绑自己的鞋带,切莫在场上出了差错。”
  范溪她们穿的绣鞋有些像舞鞋,脚尖与脚跟都缩紧,上面带着长长的绑带,可以一直绑到大。腿上,牢牢将裤子固定在腿上,免得动作大时露出了肌肤,在舞台上丢丑。
  范溪本就不放心绑带,闻言她二话不说,立刻利落坐下来,再绑了一遍。
  旁边勘宁郡主与史子娴比她还紧张,侍女们进不来,两人有些笨手笨脚。
  范溪过去帮她们绑带,三人要互相检查一遍衣着与妆容问题。
  趁着还有时间,大家都各自在后台活动手脚,把舞蹈里比较高难度的动作都跳了一遍,免得等会上台出什么岔子。
  时辰一点点过去,不知道什么时候,寿宁公主忽然带着人转了进来,拍了拍巴掌,说道:“好了,大家准备上场。”
  她这话一出,许多小女娘抖了抖,膝盖有些发颤。
  寿宁公主带着她们从回廊出去,绕到舞台的后方。
  幕布重重落在台上,光线有些不足,整个舞台都比较昏暗。
  乐师们已经在舞台两边坐好了。
  女娘们就位。
  十一月的天气,小女娘们只穿单衣与层层纱衣,穿在身上根本不保暖。
  许多小女娘不知道是冷还是紧张,手指都在痉挛。
  幕布一点点拉起,光线传进来,范溪不自觉眯了眯眼睛。
  幕布拉到尽头,乐声响起,台上的女娘们忽然动了!
  轻柔的琵琶声,窈窕美貌的女娘,成片的纱衣抖动,如云如雾。
  今天是个阴天,女娘们身上的红纱仿佛要刺破这阴郁的天气,带起一片明快活泼。
  所有人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眼也不眨地盯着台上。
  少女的腰肢、手臂、长腿活动起来,每一个动作都优美有力,展现出勃勃生机,展现出世界上最美的画卷。
  若方才将士们的舞蹈令人想起同袍之谊,令人想起边庭生活的血与火,令人想起壮美。
  此时这群少女的舞蹈则令人想起晚霞,令人想起露珠,令人想起月下白沙汀。
  这种绝妙的视觉享受几乎俘获了每一个人,包括大晋王朝在内的勋贵大臣们,都没能想到本朝还有这么美的舞蹈。
  勋贵家庭出身的女娘们让这样的舞蹈少了几分靡靡,多了几分圣洁,这是跳给神与祖先的舞蹈。
  在这样肃穆的情境下,这样活泼的音乐,这样优美的舞蹈,一切都结合得刚刚好。
  少女们的动作越来越有力,许多观众都能看出,少女们所展现情境已从日常转变为对敌。
  少女们整齐划一的动作展现出铿锵气势,不屈不挠。
  少女们动作渐快,似乎正在激烈地抵抗敌人。
  最后一个整齐划一的动作结束后,少女们跪坐在台上,低着头,仿佛到了战后,哀伤沉痛的气氛弥漫开来,乐声也幽咽起来。
  少女们动作渐低,乐声渐低,舞台上的一切犹如一座坟墓一样,渐渐凝固了。
  突然!
  银瓶乍破水浆迸,铁骑突出刀枪鸣!
  在这个死气沉沉的氛围里,一道修长纤细的身影跃了出来。
  破云夺日,人们似乎能听见她裹挟着猎猎风声跃出来!
  那是最不屈的挣扎!
  她在空中,双。腿分开一百八十度,如同一片停驻的云!
  这一幕在人们视网膜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一笔,那道金红色的身影甚至点燃了观众的眼膜。
  “啊!”
  “呼!”
  “天!”
  广场四面八方传来人们抑制不住的惊叹声,所有人都屏住呼吸,用目光追寻台上那道修长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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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章 三姝
  几乎没有人看过这样的舞蹈!
  许多人心下觉着; 这样的舞蹈; 恐怕只有神仙才跳得出来。
  范溪完全不在意别人的想法; 这一刻; 她就是舞蹈里面的少女。
  她的家乡被侵略; 她的亲人被屠戮,哪怕拼尽身上每一寸骨血,她也要抗争。
  杀!
  她如风一样舞动与战场上。
  每一个急速而有力的点地、旋转、划圆; 都攫住了所有人的心神。
  她在舞台上转了一个又一个圈,飘扬起来的纱衣似乎充满了整个舞台。
  她速度极快; 动作极有力,以至于人们的目光甚至捕捉不到她!
  人们眼底留下残影,点点残影连成一片; 台上只有范溪一人独舞,却又恍如她在千军万马中腾挪周旋。
  十步杀一人,千里不留行!
  范溪在台上舞动着,这一刻,她的美超越了性别; 超越了观念,似乎所有语言!
  起码在这一刻; 没有任何一个人想到了肉体与肉欲上去。
  在这一刻; 大多人心中甚至没什么想法,他们全身心关注着舞台那个身影,气氛甚至有些陷入了狂热状态。
  音乐铿锵。
  舞台上范溪还在不停的旋转跳跃着,雪白的肌肤与红色的纱衣带来了一场明显的反差。
  随着她最后一个动作做完; 最后一个跳跃完成,她身后跪坐的女娘们开始柔柔地舞动了起来。
  祈望和平,抚平伤痛。
  几乎所有人都明白了,这舞蹈里带着的意味。
  当最后一段弦音停止。
  女娘们的动作也停止了,定格在舞台上。
  下面的座位上爆发出一张热烈的掌声,有些人拍掌力度之大,甚至连手掌都拍红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恋恋不舍的望着台上,期望台上的女娘们能再来一次这样的演出,一辈子能看上一次,也算死了而无憾了。
  勘宁郡主与范溪带着所有女娘优雅谢幕,她们要走去另一边的偏殿,等待换衣裳。
  一回到偏殿之中,勘宁郡主就忍不住用力抱了身边的范溪一下,其他小女娘也是,各自拥抱自己的同伴,嘴里发出低低的尖叫。
  “溪娘,你跳的太好了,我从未想过有一个人的舞可以跳得那么好!”
  “大家跳得都很好,这些掌声是给我们所有人的。”
  “太好了。”勘宁郡主抱着她喃喃说道,“没想到我们跳的这样好。”
  说着说着她忍不住哭起了鼻子,其她女娘们见她这样也抑制不住激动的心情,一边喘气一边哭鼻子,一时间这偏殿内哭泣的声音响成了一片。
  且不说这群小女娘,纵使邱师傅她们,在后台看到今天演出的盛况,也忍不住想哭。
  所有人的努力,所有人的心血,在这一刻尽情绽放。
  所有人都知道这场舞蹈必定会被载入史册,从今往后必定有无数文人雅士写诗作词歌颂她们的表演,她们也将在大晋王朝背后的历史记载上留下影影绰绰的影子。
  她们不敢拿大地说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但短短几十年之内想要超越她们的人应当不会出现。
  寿安公主也从外面走进来,见这一屋哭鼻子的小女娘,她道:“正是该庆功的时候,哭甚?”
  勘宁郡主就差没冒着鼻涕泡,仰头看着她姑母,带着泣音说道:“今日《祭舞》一跳便成绝响,往后我们再不会跳这场舞蹈了,我,我舍不得,呜……”
  范溪拿着手绢给她擦眼泪,又揉了揉旁边史子娴的肩膀。
  相对于她的小伙伴来说,她在人群中表现得格外淡定,她这世年岁不大,连带前世,所经历的事情却不少,花无百日红,天下无不散的宴席,大抵如此。
  寿宁公主听她们这样说也有些伤感。
  她勉强打起精神,笑道:“外头表演还在继续,大伙快去换衣裳,外面有专门留给我们的座位,可以过去瞧一瞧。”
  春兰祭五年一次,错过了这一次,下一次就是五年之后了。
  五年的时间,足够让这群小女娘为人妻为人母,到时候再来看这出盛大的庆典,想必心境大有不同。
  小女娘们心思纯,一听说庆典的事,顾不上流淌的眼泪,忙互相帮着擦了脸,抓起衣裳的下摆要换衣裳出去。
  今日的活动实在盛大,广场上也容纳不少人,各家都不允许带侍女。
  她们要换衣裳,也只能自己来,找到各自的包裹,去里间的更衣室互相帮着换了就是。
  今日是庆典,几乎所有小女娘的衣裳都是新裁的衣裳,各种各样的衣裳料子首饰珠宝一齐摆开来,珠光宝气,晃得人眼花。
  大家笑嘻嘻地打闹着去里面换了衣裳,红的绿的黄的紫的,当真姹紫嫣红,不让春华。
  她们上舞台跳舞的时候上的妆容比较重,现在还得唤宫娥打了水过来,大家洗了脸重新涂了面脂,化上妆。
  范溪都没往隆重里弄,她已经定了亲,再弄得花枝招展,有些刺人眼,也不太符合规矩。
  不过她也没简陋就是。
  一袭白雪红梅衫子,颈间带着祥云纹嵌红包璎珞,头上是几支珍珠花钗,清爽耐看。
  她口脂也不艳丽,只是一抹淡淡的红。
  三人互相穿戴出来。
  勘宁郡主忍不住道:“溪娘,你真是穿什么都好看。”
  “我们三人各有特色,谁都好看。”范溪一手挽一个,握住她们的胳膊,说道:“我们快些出去,我已经听见台子那边传来歌声了,估计去晚一些什么都瞧不见。”
  “哎哎哎,是,我们快些过去,待会儿我们坐到一起罢,”
  三人过去的时候,跳舞的小女娘们已经来了好些了,大家都目不转睛地盯着台上的表演。
  这次是梨园弟子的《浓花赞》,梨园弟子的声音清澈透亮,如金似玉,他们的扮相也很好看,站在台上一唱所有人都看入了迷。
  春兰祭作为大庆典,节目质量要比往常各家请来的戏班,说书先生等高得多。
  范溪自诩见多识广,看到后面一个个出场的节目的时候,还是被迷得转不开眼睛。
  庆典一直从清晨持续到中午。
  午时,皇帝带着大臣与使臣们移步花厅吃宴,剩下的无关人等恭送皇帝之后也要各自归家。
  勘宁郡主是宗室女,若是愿意也可去后妃那边饮酒用餐。
  她却没跟着去,反而跟着范溪与史子娴两个,“我们各自坐马车回府罢。”
  范溪奇道:“你不去吃宴?听说今天宴席上山珍海味,什么天上飞的,地上走的水里爬的都有,除了食材珍惜之外,菜肴也很特殊,宴席上会上大晋王朝的菜与各邦的美食。”
  史子娴也觉得不可思议,转过头来看她,劝道:“你不必陪我们呀。”
  “不全是陪你们,我们现在回到府上,宫里肯定已赐下宴席来了,毕竟今日过来参加庆典的人那样多,能留下来参加宫宴的,也就是大臣与使臣而已,咱们这些小虾米还不够格呢。”
  勘宁郡主才不喜欢留在宫中用膳,什么东西都是冷冰冰的,每个人又有份例,吃得不尽兴不说,还得注意仪态,万一有个什么没注意到的地方被人抓住了把柄,过后还要被训斥一通。
  作为宗室贵女,她对这样的事很有经验。
  范溪笑了笑,“那我们回家用饭罢,活动一上午我也饿了。”
  今日不方便聚会,勘宁郡主有些舍不得,还是放她们两各自回家去。
  范溪出来的时候没看见符雪,她也没等,直接坐上马车回去了。
  绿鹦有些担忧,“要不然奴婢还是去找找?”
  “这么大一个广场,人来人往,你上哪找去?冲撞了贵人就不好了。”范溪摇头,“我看她要么与好友回去了,要么跟母亲她们的车走,应当不会有问题,你要是实在不放心,回府之后打发马车回来再接一趟便是。”
  范溪都这样说了,绿鹦自然不好越过她自作主张。
  这事便作罢。
  主仆三人坐在马车里,轻雨脸上染上了一层兴奋的薄红,“小姐我都听说了,你们的舞跳得真好。”
  “只是舞蹈的样子有些新奇而已,要真说好也没有好到哪里去。”
  轻雨立刻反驳,“怎么会?我听她们说的时候她们眼睛都直了,还说若是这辈子没看过这样一出舞蹈,这辈子就算白活了。”
  绿鹦也笑,“您是不知道,现在这舞蹈的名声传得有多远,您瞧着罢,等回到府上之时,定然门房都已听说了!”
  范溪有些不信。
  事情真出乎她意料之外。
  她们舞蹈果然在短短几天内传遍了整个皇都,仿佛刮起了一阵旋风一般,所有人都在谈论她们的舞蹈。
  这些人大多数都没看过她们跳舞,然而谈论起来啧啧有声,仿佛当日就在现场。
  她与勘宁郡主的才名很快传扬出去,与此一道传扬出去的还有于相家的嫡长孙女于俨汝。
  她们并称皇都三姝。
  范溪完全没把这件事放在心上,“这称号不是评过很多次么?好像每一回春兰祭,就会有新的皇都之姝罢?”
  江山代有才人出,每一个阶段都有每一个阶段青年能追捧的女娘。
  上一届的姝丽们大多已成家生子,这一届到她们了。
  这名头说着好听,其实被人挂在嘴上,到底轻浮了些。
  范溪不愿意被人评头论足。
  她不在意这件事,在意这件事的人可多了,皇都那么多女娘,大家都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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