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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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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夫人大过年还忍不住红着眼眶垂了一回泪,“她小时候也是个好的,怎么现在倒这个样子?”
戎谨候道:“她自小心中狭隘,几个兄长都一路让着她,溪儿又处处比她好,她咽不下这口气,天长日久便这样了。我瞧她不是能容人的人,我去封信给亲家,看能否将婚事提前罢。”
“这,万一太仓促了些……”
“无碍,她都十七了,我们着急也正常。”
戎谨候一锤定音,打算开年便找符雪未婚夫家商量她的婚事。
秦夫人虽有些舍不得,却也只好应了,准备盘点符雪的嫁妆。
第102章 茶会
符雪的亲事定在六月; 符征五月将送她南下成亲; 算起来; 也就小半年了。
成亲日期定下后; 符雪很是怏怏不乐了一段时日; 饭也不怎么出来用。
秦夫人心疼她要远嫁,并不拘束她,只是随她去。
符雪怏怏不乐; 府上几人都瞧出来了。
戎谨候没说什么,范溪在她的事上也素来不开口。
秦夫人劝过好几回却没太大用处。
符征跟符岚见这模样私下里都觉得不能继续这样下去。
符征是老大; 有看护弟妹的职责,符岚心肠宽厚,以前又疼符雪; 两人不约而同皆叫妻子劝解这个大妹妹一二。
马想与徐廉姝有孕在身,身子越发沉重,本不想趟这趟浑水,奈何夫君叫了,只得硬着头皮约好一起去。
符雪正满心烦躁; 她从小在侯府里锦衣玉食过惯了,一想到要嫁去外面的小举人家; 就觉得天都快塌了一半。
她还听说那会儿人家根本不在府城里住; 就住在乡下。
符雪已经快疯了。
府里没有秘密,大小姐心情不好,越发难相处,底下奴仆都知晓; 她那个被发配到厨房里做事的奶嬷嬷也知晓。
这日符雪正在绣嫁衣,大丫鬟白露轻声过来禀报:“小姐,黄嬷嬷在外头,说想求见您。”
符雪放下手中的针线,将嫁衣一扔,坐在椅子上,不耐烦地说道:“既然是黄嬷嬷,何须禀报?快请她进来便是。”
白露闻言忙亲自去了。
黄嬷嬷颠儿颠儿抱着个小坛子轻喘着进来,用手绢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水,道:“老奴在厨房见小姐这几日用的饭食不多,特地过来看看。小姐哎,可是春乏了,没胃口?老奴给您做了点酸鱼儿,您用来配粥饭吃罢。”
酸鱼儿乃是配上各种香料浸泡至酸香的葱头,至少得浸渍半个月以上,用鸡油慢慢焖了,再放到坛子里储存,符雪喜爱用它配粥吃。
符雪坐直了些,表情有些复杂,“正想着嬷嬷的手艺,没想到您就给我送这个来了,多谢嬷嬷。”
“又不是什么难办的事,小姐何须与我客气。”
丫鬟接了小坛子送去客厅放好。
符雪请黄嬷嬷做了。
黄嬷嬷先是关心符雪的身子,“小姐怎么开春以来还瘦了些?”
“哪有瘦?还不是先前那样。”符雪道:“做衣裳还是先前那个尺寸呢。”
大了一岁的符雪又内敛了些,哪怕面对奶嬷嬷,她也并未和盘托出。
黄嬷嬷问过两句,并未见符雪找她吐苦水,心里叹一声,一双有些浑浊的眼睛不舍地看着符雪,“老奴自小看着小姐长大,一眨眼小姐已经要出嫁了,您嫁去外地,老奴在皇都,这辈子也不知还有几回相见的时候……”
她说着从怀里摸出一个小布包,递给符雪,“老奴手里头也没甚好东西,这对小金铃铛镯子乃是老奴前些日子托人打的,小姐有了孩子之后给孩子戴罢。”
符雪接过布包,看到里头的东西。
这是一对小孩儿用的金镯子,镯子实心,上头挂着几个铃铛跟福禄花,拿到手中叮铃作响。
这样一对镯子,拿到外面去怎么着也要几十两银子。
黄嬷嬷一个月月银也就一两半,这一对镯子不吃不喝起码要攒两年。
符雪眼眶有些红,“嬷嬷有心了。”
“小姐何须客气,说句大逆不道的话,您在老奴心中跟亲女儿也没什么两样了。”黄嬷嬷撩起衣角擦拭了一下眼泪,“只恨您不是老奴的女儿,不然老奴怎么着也舍不得将您嫁到外头去,哪怕穷些苦些,一家人就近守着,平平安安过日子也好。”
符雪眼眸闪了闪,神情苦涩,“嬷嬷说这话又有何用?父亲已经铁了心,母亲也拗不过他。”
黄嬷嬷又是长叹一声。
符雪看着黄嬷嬷,低声问:“嬷嬷,我出嫁须问母亲要一房陪嫁嬷嬷,嬷嬷可愿意与我去。”
黄嬷嬷伸手擦拭了下眼睛,垂泪道:“我倒是愿意,只怕我那当家的不许。”
黄嬷嬷自发配到厨房之后与她卖当家的吵了好几回嘴,有一回头发都被撕下好几缕来。
符雪听她这样说,怔了怔,倒没勉强,“嬷嬷的心意我知晓,多谢嬷嬷了。”
黄嬷嬷忍不住压抑地哭出声来,“我可怜的小姐呀,可恨没在亲生父母跟前长大,你这样一个娇娇弱弱的小女娘,怎么舍得把你嫁到外头去呀?”
符雪跟着哭了一回,黄嬷嬷走的时候她让白露拿了五十两银子塞给黄嬷嬷,让她留着养老。
黄嬷嬷推拒再三,还是收了。
黄嬷嬷走后,符雪沉默许久。
过后,她出门出得越发频繁,以她的话来说,眼看就要出嫁了,日后还不知能见几回,她要与小姐妹告别。
她这样说,秦夫人自然随她去。
二月中旬一过,天气越发和暖。人们也脱下了厚重的春装,换上了俏丽的春衫。
符雪脸上的笑容也多了起来,可能被小姐妹们宽慰过,不再像以前那样以泪洗面。
范溪直觉有异,却找不到其中的奇怪之处。
她有心与她爹多说一说,奈何她爹也忙起来了,好像朝廷出了什么事,放心不好这个节骨眼去打扰他,只得将疑问埋在心底,平时对符雪的观察多了几分。
很快范溪就知晓发生什么事了,原来今年天气晴暖干旱,草原上本该发芽的草全都干枯了,西蛮人牛羊死了一大半,又引发了瘟疫,西蛮人活不下去,一大股牧民转为盗匪,进犯边关。
范溪收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手心都凉了。
范远瞻与范积蕴所在的那块地方正是西蛮人的进犯范围,就不知道他们有没有正面对上匪徒,是否出事了。
这事一出,范溪彻底顾不上符雪那边了,她每日守在她爹书房里,就指望能得到第一手消息。
范远瞻他们的运气不太好,也可以说运气很好。
他们处于西蛮人进犯的第一线。
西蛮人长期在马上,是极好的骑兵,此时又被天灾逼至无路,进犯时比以往凶狠三分。
大晋国力还行,开国几十年,极少遇到这样大规模的战争。
西蛮人一进大晋,便如一把尖刀一般,势如破竹地插进了大晋腹地。
大晋幅员辽阔,边疆离皇都虽远,朝廷却还是很凝重。
西蛮人的战力非常强,若是不能及时阻止,直接被他们打到皇庭的时候也是有的。
戎谨候最近就在忙这些事情,粮草兵马,样样都要钱,他一边协调,一边还要跟户部那边扯皮,每日都回来的很晚。
范溪便每日都在书房等他,顺便陪他用晚饭。
府上三个儿郎也忙起来了,边疆有战事虽然是坏事,但有事就需要人来做,戎谨候干脆直接把他们三个塞入军中,让他们磨炼一番。
大嫂马想跟二嫂徐廉姝还怀着孕,各自小家庭里的事情也不算少,府内的事情她们有心无力
整个戎谨候府,现在基本又是范溪在管了。
正在这关头,符雪说要请女伴来府里饮茶。
她四月中旬便要从府里出发,带着嫁妆去夫家那头出嫁,这是她最后一回举办茶会。
她这般说,谁都不好驳了她面子,自然应允了她。
符雪这次茶会还顶盛大,除了她那些女伴外三皇子妃也说要来。
范溪是侯府半个当家人,府中样样事情都是要她过手,府上要接待皇子妃,自然得小心再小心,茶水、糕点、摆设、仆从,样样事情都得打点到位。
茶会名义上乃是符雪所办,实际乃范溪操持。
也正是这一操持,范溪便操持出事情来了。
作者有话要说: 妈耶,搞得太累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在没存稿的情况下开文了,痛哭。
第103章 阴谋
符雪的茶会开在春风和煦的阳春三月; 外面桃杏繁茂; 团花如云。
这样一个季节; 坐在亭子里望着飘雪一般的花瓣; 悠闲喝着清茶; 实在是一件风雅异常之事。
符雪将饮茶的地点选在湖心亭当中,长长的木桥连到湖心亭,岸上是如云的桃杏; 岸边是碧玉般的柳条,湖里荷花已经发出芽了; 远远的荷叶浮在水面上,如一叶扁舟,底下还有若隐若现的游鱼。
哪怕范溪与符雪不对付; 她也得说,符雪选这样一个地方喝茶真是好眼光。
当日女娘们娉娉婷婷,三三两两成群,一齐来了十来个,其中身份最高者; 要属三皇子妃林芸。
范溪只是在背后帮忙操持茶会,并非茶会的组织者; 见茶会没问题; 她就回了内厅里。
现在她在管家,每日都要在内厅里处理府上杂事。
开春要忙春耕,事情比较多,她一口气忙到太阳高悬; 还没能歇口气。
而就在此时,底下人来报,大小姐请她过去。
范溪狐疑,“大小姐请我何事?”
下人忙低着头跪地恭敬回禀,“皇妃娘娘吃着好几样点心说好,问大小姐做法,大小姐也不知,说茶会主要是您操持,皇妃娘娘便说要请您过去。”
府中下人现时都是范溪在管,这些人也不敢说谎。
范溪心中虽仍觉得有些奇怪,却不好不给这个面子。
她说道:“你先过去回禀,待我换身见客的衣裳便来。”
底下人忙应声,匆匆忙忙地去了。
范溪带着绿鹦回院子里快速换了身衣裳,然后匆匆赶去湖心亭。
她到的时候一大帮女娘正在嬉笑说话,老远就能听到那如黄莺般清脆的笑声,显得极为热闹。
范溪没到,隔着十几步就有人眼尖看到了她,纷纷惊喜地叫了起来。
“溪娘来了。”
“溪姐姐来了。”
“久仰大名,溪妹妹,好不容易见到你,快过来坐。”
所有人都很热情,热情得不像是符雪的朋友,范溪一路微笑打招呼。
林芸被簇拥着坐在最中间,范溪过来跟她福身见礼。
范溪膝盖还没弯下去,林芸便拉着她起来,温和笑道:“溪娘不必多礼,今日我前来,是我打搅了。”
“娘娘哪里话。”范溪笑了笑,并为太过冷淡,却也没有怎么热情。
一群人坐在湖心亭里,笑嘻嘻说着话。
林芸问:“这梅花酥惟妙惟肖,乍一看好像是树上的真花一般,我倒是不知这花是怎么做的,故冒昧一问,不知这可是府上的秘方?”
一群小女娘都竖起耳朵来听,她们对这糕点也极感兴趣。
范溪摇摇头,“回娘娘的话,并非秘方,这梅花糕是先将面片用红苋菜汁染色,待烤出来便是淡淡的红色。”
“那这玄冰糕又是如何做成?”
“回娘娘,里头的桃花是腌制过的真桃花,将桃花放在模具里,加上透明的凉粉,等凉粉凝结的时候将玄冰糕倒在芭蕉叶上,沾蜜吃即可。”
林芸闻言忍不住拉着她的手,笑眯眯地夸奖道:“你心思实在太巧了,总能想出这样妙趣无穷的糕点。今日倒是我占了便宜,白得两个糕点方子。”
范溪做出羞涩的样子,低头笑了笑。
林芸从手腕上退出一个镯子硬给她戴在手上,“你我一见如故,我看你就像看亲妹妹一般,这镯子你给你戴。”
说着林芸又忍不住拿起她的手来看,赞叹道:“你肌肤白皙,戴这碧玉镯子好看。”
范溪道谢:“多谢娘娘。”
“这么客气作甚?”林芸笑道:“时辰不早,我也该回去了,我下回再来叨扰。”
符雪忙道:“我送娘娘。”
“不必,就那么几步路的事。”林芸笑着摆摆手。
她说不必送,谁也不敢真不送。一群人忙跟在后头,毕恭毕敬的送她出去。
范溪夹在人群中,作为主人出来送客。
一行人走到岸边的时候,林芸往柳树那边走了几步,笑道:“你们府上风水真好,在柳条也长得可爱,当真如碧玉一般。”
范溪忙走过去,“最近下了不少春雨,岸边湿滑,娘娘当心。”
范溪走过去的时候还在想,要是林芸摔在他们府里就麻烦了。
谁知下一刻,范溪觉得自己膝弯一痛,一股巨力袭来,她被这股子力推了一下,整个人往湖里摔去。
戎谨候府的湖是人工湖,岸边跟湖中央都是差不多深,大概也就是大半米将近一米左右,只到人大腿那么深。
这湖有二十多亩,里面养了鱼中了藕,水里的情况比较复杂。
范溪摔下去的时候惊起岸边一片尖叫。
她迎面摔在了水里,猝不及防之下口鼻都进了水,有点听不太清楚。
这湖水淹小孩可能会淹着,她个子高,只要定定神站起来就没事,就是湖里杂物很多,绊住了她的手脚,一时之间她没办法站起来。
范溪心里清楚湖里的状况,她又会一点狗刨,心里并不慌,只是视线受阻,她在湖里扒拉了两下,力求找到平衡点。
就在她动作的时候,岸边的奴仆已经下饺子一般跳了下来。
绿鹦跳得最快,嘴里喊了一声,“小姐!”
这个年代大部分女娘都不会水,绿鹦也不会,许多丫鬟都不会。
她们跳下来之后水里更乱了,水波拍击着范溪,她根本保持不了平衡。
“殿下!”
混乱中,范溪听到有人喊了一声。
湖里实在太乱了,她听不真切,底下又是淤泥,又冷又滑,她踉踉跄跄好不容易脚触到了底,快要站起来,一只有力的手忽然抓住了她的胳膊。
范溪心里一下子开始发毛。
她脑海里涌出无数阴谋。
在那一瞬间,她脑海中空白了一下。
而正在此时,那个抓她胳膊的人已经将手伸到她腋下,扶着她站了起来。
范溪想躲,越急越站不稳,水花四溅,那人直接将她抱起来。
早春的湖水还很冷。
范溪感觉到对方的体温隔着薄薄的衣衫渗透到她身上。
完了。
一时间,范溪脑海里只有这两个字。
戎谨候府的护卫也匆匆忙忙赶来了,水下的奴仆们全都被捞起来。
出了那么大的纰漏,所有人的脸色都不好看。
符雪匆匆挤到前面来,对抱着范溪的男人福了一福,“多谢殿下救了我妹妹,戎谨候府必谨记殿下大恩……”
范溪耳朵进了水,正嗡嗡作响,她使劲推拒着抱她的男人,从男人身上踉跄着跳了下来。
此时听到符雪这么说,她感觉到一个巨大的阴谋像一朵阴云一般笼罩在她头上。
“闭嘴!”范溪一声暴喝,直接打断了符雪的话。
她穿着一身湿透的衣服,站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知道是气的还是冷的,牙关咯咯作响。
衣服紧紧贴在她身上,将曲线暴露无遗。
范溪狼狈至极,她看了一眼站在一旁面色阴沉的侍卫头子蔼然,“给我一件衣服。”
蔼然立即脱下身上穿的外衣。
范溪此时也不计较这些,她接过蔼然手上的外衣,匆匆披在身上,深深看了一眼三皇子,又看了眼周围的其他人。
周围人什么表情都有,同情、幸灾乐祸、焦急、无所谓。
范溪冷笑一声,对三皇子道:“殿下也太着急了些,我家有仆人有护卫,何须劳动殿下千金之躯匆匆跳下来救我?!”
三皇子性情温和,脾气极好,听到她指责也不生气,好脾气地解释道:“本王见姑娘在湖里挣扎,以为水深得很,一时情急,未想太多,还望姑娘莫见怪。”
林筱气愤道:“你这人也太忘恩负义了,殿下救你一命,你还怪他。”
范溪没理她,直接对蔼然说:“我遭了算计,有人故意推我下水,让三皇子殿下来救。”
周围一片哗然,有人猜到了什么,不敢看这边,垂眸闭耳不语。
林筱嚷道:“你胡说什?刚刚我们所有人都看见了,你一个人站在岸边,脚滑掉了下去,怎么是有人推你,我们可是谁都没近你身。”
范溪对着蔼然直接拉起了裤脚,拉到膝弯处,“有东西砸了我的膝盖一下,直接将我推到湖里。”
众人定睛看去,只见她白雪一样的腿后头一大团红肿淤青,显得触目惊心。
蔼然单膝跪下,“是属下失职,属下定会查明此事乃何人所为。”
范溪面沉如冰,“不管是何人计谋,他的目的都达到了,今日三殿下救我,却害了三殿下清白。我想,过后定会有人劝我嫁与三殿下为妾,以全名声。”
三皇子忙道:“此事确实是本王鲁莽,姑娘安心,本王定会对姑娘负责。”
“不必了。”范溪冷着一张脸,“我今日挽起裤脚,在场所有人都看到过我的腿,名节不名节也没什么要紧了。”
“我不知是何人那样歹毒,专门算计女娘名节,今日算计我,不知哪日就要算计在场的诸位,这种风气一旦蔓延开来,受害者不知凡几?”范溪道:“我纵使是绞了头发做姑子去,也不会如了背后小人之愿!”
她这话掷地有声,一时间在场所有人表情非常复杂。
他们正在这里说话,秦夫人与马想她们都得到了消息,匆匆往这边赶来。
范溪先是差点被淹死,后来又涉及到名节这种大事,秦夫人整个人都慌得不行,先跟三皇子见了礼,又忙告罪,让人护送范溪回院子里。
怀着身孕的马想站出来,帮着让人送走客人们,又赶紧让人去报信,告诉戎谨候以及符征兄弟。
徐廉姝也赶紧让人去请太医,让仆从伺候范溪洗澡喝姜汤。
半个时辰后,戎谨候知晓了府里发生的事。
这人算计到戎谨候府来了,戎谨候知道之后暴怒,放下手头的公事,匆匆告了假赶回来。
整个戎谨候府混乱成一团,底下的奴仆尤其慌乱,就怕此时牵连到自己身上。
出了这样大的事,一旦被牵连上,轻则被发卖,重的话被打死也有可能。
阖府人马大气不敢出。
戎谨候先是去看了已经发起烧来了的范溪,而后压抑着怒气走到跪在庭前的蔼然身边,问:“究竟是怎么回事?”
蔼然跪在地上,咬着牙回禀,“小人无能,未能护卫小姐周全。小姐恐怕是叫三皇子妃身边有武功的侍女算计了。”
蔼然来得有些晚,他眼力却不错,一眼看出了三皇子妃侍女身怀武功,稍一想便推测到了。
“好一个三皇子。”戎谨候寒声,“可有证据?”
蔼然摇头,这样有心算无心,不过是一颗石子的事,证据早就消灭了,哪里还有证据?
第104章 退婚
此事谁做的; 大家都心里有数。然而有数也不如何。
三皇子回去之后还真派媒人上门说要求娶范溪。
与此同时; 他还入宫将此事说了说; 宫内自然答应赐婚。
皇都多皇亲国戚; 一个侯府之女; 做皇子侧妃也不算委屈了。
林筱听着宫内传来的消息,摸了摸小腹,神色莫辨。
她去年初春的时候生下了嫡长子; 时隔一年又怀孕了。
这孩子来得挺是时候,她确诊怀孕之后; 三皇子做成了好几件事,得了陛下夸奖。
府里也旺,做什么都顺顺当当; 连带算计戎谨候府也是。
林芸想到符雪所说的银子,又想到范溪那倾国倾城的容颜,心里不知是喜是忧。
作为枕边人,她自然知晓三皇子的心思,先前她拼命防着躲着; 就怕丈夫真把那狐狸精弄过来。
现在有了孩子,她也算看明白了。
就算没有那狐狸精; 府里也多得是女娘愿意自荐枕席; 多那样一个人有什么关系?她当了那么久的皇妃,什么手段没见过?大不了一碗药送过去,别让那人生出孽障来便是。
想到这里,林芸心里又火热起来。
她已经有一个嫡子; 肚子里这个大概率也是男胎,只要有两个儿子傍身,这王府就是她的。
那个香露铺子一个月能挣一万多两银子,一年就是十多万两,他们三皇子府去年总收益也不过一万多两,想来其他几个皇子府也是如此。
一年多十多万两花用,三皇子又得上头青眼,林芸就不信,那个位置他们争不来。
“娘娘。”身边的女官轻声唤了一句,“夜深露重,娘娘还是双身子,用些乳糕,早些休息罢?”
林芸勾了勾唇,“那便早些休息罢。”
身边的女官们忙将温热的乳糕呈上来,伺候着林芸用了,又端上水来伺候她洗漱。
林芸目的达成,这一。夜睡得极为香甜。
与她相反,戎谨候府的各房人几乎整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范溪白日里落了水,现在天气还冷,她落水之后又惊又气,哪怕泡了澡喝了姜汤都无济于事,傍晚的时候就烧起来了,整个人烧得嫣红,嘴唇暴起了干皮。
府里众人一边担忧她的身子,一边担忧事情的发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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