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嫁与养兄后,他封王了-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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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之间用不着避讳; 范远瞻道:“你说便是。”
范溪躺在床上慢慢道:“我们大晋朝铁都是官营; 要想在外头买着铁; 基本不可能。若肯花大价钱的话; 在草原上倒是能买着一些。可一旦给北戎人送了银子过去,被人知晓了,这可是通敌的现成把柄。”
范远瞻也清楚她说的情况; 所以才会分外为难。
马匹还好马一些,只要肯花钱; 买马进来也没人说什么,而且马这种东西,大马生小马; 繁衍起来也用不着多少时间,两三年功夫马群能扩张两到三倍。
他这边又不专门练骑兵,只是想要一支骑兵克制北戎人的骑兵罢了,有个一两千骑兵已经足够用,多了他也未必养得起。
现在唯一为难的就是铁。
“我并不建议从外头买铁器。”范溪顿了顿; 低声道:“大兄,你若想要铁; 我们自个儿找矿; 如何?”
范远瞻没想到她会说这么个办法,当场有些吓了一跳,私开矿藏可是禁。忌,虽然没有通敌的麻烦大; 可要被捅出去了,麻烦也不小。
一旦事发,到时候他被撸了职位,押解皇都受审是必然的。
范远瞻定了定神,方道:“这法子会不会太冒险了些?”
“我们在这里做的事,桩桩件件都冒险。”范溪道:“这法子的确有些冒险,不过险中求富贵,这里又山高皇帝远,只要小心些,未必能被人抓到把柄。”
范溪笑了笑,接着道:“我倒不是让你直接私下里开铁矿,不过我们可找铁矿然后上报给朝廷,这里是我们的地盘,朝廷派人过来开铁矿,多少也要落点在我们手里,这样一来铁器就出来了。”
范远瞻点头,道:“这样倒是可行。”
这天下从来不是皇帝一个人的天下,哪怕再英明再有手腕的皇帝也要与大臣分治。
北望山城既然是他的底盘,范远瞻就有信心从北望山城的矿场中分一杯羹。
范远瞻只是想少少弄一些马匹铁器,增强手下将士实力,多保下几条命,而非直接私开铁矿,做下灭族叛国的事。
范溪有身孕,他马上要有孩子,他不可能那么冒险。
若探明铁矿,上头派人开采,他的确能弄到一些,而且上头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会太过追究,毕竟水至清则无鱼。
不过,“我们这里产铁?”
范溪前世上学时,作为一个文科生,历史地理都是必修课,国外地理她已经记不太清楚了,国内地理那些矿藏、交通、山脉、植物、气候等等,她都反复背诵过了千百遍,现在也还有点印象。
她记得这一块区域有铁矿,不仅有铁矿,还有铜矿、煤矿、铬矿、锰矿等,当年高考模拟考了这边的情况,她做了错题笔记,记得特别清楚。
她肯定道:“有,就是不知道在哪一块。”
现在的技术比较落后,要探明矿藏压根不可能。
朝廷也没有地质队之类的设置,都是哪里意外发现了有矿,才派人下来采。
范远瞻迟疑,“既然这般,我们要如何采矿?”
“其实有一个笨法子。”范溪慢慢道来,“大兄你派人去附近河里淘沙,看沙里有什么,再追寻源头,就能找着矿产了。”
河流一般发源于山川,他们这里就有条大河,只要淘一淘,无论淘到铁矿、铜矿还是金矿什么的,都足够他们置办铁器,供养军队。
范远瞻管着两万多人,现在手底下最不缺的就是人,派几队人马出去外头打探矿藏,不过是小事。
范远瞻道:“我过两日便派人出去找找。”
“大兄你亦可让人出去打听打听,外头人不知,当地人对附近的山河最清楚不过,打听到矿产的踪迹,再顺着找要比直接去河里淘沙容易得多。”
“我知。”范远瞻揉揉她脑袋,“辛苦溪儿了。”
“不过是瞎出两个主意,说几句话的功夫。”范溪往后躲了躲,小声抱怨道:“大兄你莫摸我头发,小心明日起来打结。”
范远瞻笑,“我帮你梳。”
范溪不乐意,“你手艺比轻雨差得远了。”
老扯痛她头皮。
现时范溪怀着身孕,酒庄那边都是管事们在管。
范溪不太范溪,干脆让心细的绿鹦去。
绿鹦聪慧又忠心,暂时又无嫁人的打算,拘在身边当大丫鬟有些委屈她的资质,范溪现在有意让她去奔事业。
无论她日后嫁不嫁,手里有些银钱,总是要有保障一些。
范溪与范远瞻玩闹一会。
范远瞻不敢惹她发急,赶忙自觉送上脑袋让她揉了揉,又用羊毛毯子裹住她,“夜里凉,你盖好被子。”
“你也盖。”范溪掀起被子去盖他肚腹。
两人挨着睡着了。
过几日,范远瞻果然派人去找铁矿。
范远瞻手底下能人不少,九月初,底下人传回消息,说他们找着了铁矿,不远处还有煤矿。
范溪的记忆并无差错,这里跟她前世也极为想象,哪怕往东南偏了上百里,他们还是顺利找着了他们想要的东西。
万幸,这还是北望山城的范围。
范远瞻第一时间让人回去跟夫人报喜,说东西找到了。
北望山城的知府多少收到了风声。
范远瞻面对他的打探,只咬死了说是军务。
知府不敢插手军务,实在打探不到具体消息,便不再关注这头。他作为知府,最主要还是看手底下的人丁赋税,以及民风等。
军中那一摊子事不归他管,有福他享不到,有祸他也摊不上,实在不必眼巴巴地凑上前去掺和。
倒是前阵子范远瞻他们那头如火如荼地种土豆,知府找人过去汲取经验,现在已在下头各县中推广开来,据说种得还不错,想必今年的税会好收一些。
范远瞻此时完全顾不上铁和煤了。
消息传回来,范溪一喜之下,动了胎气,眼看就要生产。
范远瞻收到消息后,连甲都顾不上脱,挂着好几十斤的盔甲翻身上马一路狂奔回家来。
他胯。下的马还是范溪当年送他的那匹,神勇得紧,从军营到府里,还没到半个时辰,一路惊吓到了不少路人。
范远瞻下马时匆匆吩咐迎上来的家仆,“我路上恐怕惊着了不少人,尔等赶去瞧瞧,该安抚安抚,该赔钱赔钱。”
范远瞻骑术精湛,胯。下马又是神骏,并不担心撞到人。
只不过百姓看着他一身盔甲,骑着高头大马,不免惊惧,往旁边躲闪的时候便容易撞上人,撞上摊子等。
范溪管理手下很严格,范远瞻也是严肃的人。
他们府里向来清明,底下家仆听到吩咐,忙拱手应是,带着银钱与一小队人马出去了。
范远瞻将缰绳扔个站在一旁听候之人,迈着长腿快走几步往内院赶,嘴里问管家,“夫人如何了?”
“一个时辰之前刚发动,府里住着的接生婆已经过去了,热水被褥烈酒与肉粥等都已备上。”管家行色匆匆。
范溪肚子已经很大,她早猜到大概也就是这半个月要生,便提前做了准备,连专业的接生婆都被她培训过好几回。
从用消毒被褥到接生婆的手,再到剪脐带用的剪刀等,她都带着接生婆与安娘几人演练了好几回,尽量做到无差错。
范远瞻听后,心略微放下一些,脚步接着匆匆往产房那边赶,“火盆可已烧上?大夫请来未?”
接生婆这一个月以来一直住在他们都督府以备不时之需,好的大夫他们却没办法让人家住过来,只能提前跟好几位打过招呼,有需要时现请。
管家忙道:“已经让人去了,算着时间,应当也快回来了。”
范远瞻点头,说话间,他已越过两个院子,直接冲到产房门口。
接生婆刚好端着一盆血水出来,见状忙拦了一下,“将军不可,还请您再外头等候。”
“不必,我进去陪着她。”
“哎,不成,男子哪能进产房?”接生婆壮着胆子苦口婆心劝道:“您还是在外头等罢,生孩子是女娘们的事,男子不能掺和。”
范远瞻清楚地听见范溪急促而带点呜咽的呼吸声,此时已心急如焚,一把推开接生婆,道:“婶子专注接生便好,其余不必管。”
说着他噼里啪啦脱下铠甲,扔在门口,穿一身里衣里裤急匆匆进去了。
里头范溪又难受地呜咽一声,声音死死咬在牙关里。
接生婆一听知晓情况紧急,顾不上管这个,一跺脚赶紧忙活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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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章 长子
范溪这胎生得艰难; 一直生到亥时才将孩子生出来。
这是个男孩; 重六斤三两。
范溪没顾得上看一眼这个她用命生出来的孩子; 几乎在孩子一生出来的时候; 她就昏死了过去。
“大夫呢?”一直陪着范溪的范远瞻面沉如水; 沉声喝问:“大夫何在?”
底下人大气不敢出,管家忙在外面答道,“老爷; 大夫在此。”
接生婆还在清理孩子,旁边几个丫鬟小心帮忙着。
绿鹦与轻雨等人已经帮范溪清理过一轮; 染血的褥子等都抱出去了,她们正在一旁帮范溪擦拭身子,等她排出恶露。
安娘现在则急匆匆去厨房盯着人煮鸡汤鸡蛋过来。
范远瞻看了一眼; 亲手牵了被子给范溪盖上,沉声道:“叫大夫来给夫人瞧瞧。”
接生婆还是第一回听说有人生孩子还要请大夫,产房内一股血腥味,她想阻拦,然而才刚张了张嘴; 范远瞻沉沉一眼望过来,她什么都不敢说; 忙低着头继续擦拭孩子身上的胎脂血水; 又用包被包起来。
大夫很快进来,他做过军医,闻着满屋血腥气,倒也没什么异样的表情。
他认真给范溪把过脉; 道:“尊夫人刚生产完,明日差不多会有乳汁,现下不适宜用药,老朽这里倒有几道食补方子,用于补气益血。尊夫人月子里多吃几回,应当就没有大碍了。”
范远瞻微微点头,“有劳大夫。”
“将军不必客气。”老大夫行一礼,忙去写方子。
不一会,接生婆跟丫鬟们小心将孩子抱过来,安娘忙接过,满心慈爱地望着怀里的孙儿。
孩子初初生下来几个时辰内不必急着吃东西。
范远瞻问:“乳娘何在?”
绿鹦忙带着一个年轻妇人过来,范远瞻道:“娘,您先带着孩子跟乳娘待在一处罢,孩子若饿了,便叫他吃些奶,我陪溪儿醒来再说。”
范溪做月子的卧房在隔壁。
丫鬟们已帮她初步清理好,范远瞻说完就要将她抱去隔壁。
安娘忙抱着包被里的孩子追上去,“我陪你一道等。”
范远瞻将范溪小心放在被子里,卧房里烧了地龙,现在暖如阳春三月。
他帮范溪盖好被子,温柔地拂了拂她的鬓发,笑了笑,“不用,我们一道等反而吵着她,娘您先帮我们带带孩子罢,积蕴还没看过他小侄子呢。”
“你不也没看过你儿子?”安娘嗔道,接着小心将包被包着的婴儿小心放入他怀中,“先看看你儿子。”
刚出生的小婴儿皮肤泛红,大眼睛,双眼皮,高挺鼻子,还有小小的一张嫩红嘴巴。
孩子此刻睡着了,睡得正香,换了个人抱他,他也只是在睡梦中咂咂嘴。
范远瞻还未看到他时不觉,看到他后,正颗心都仿佛泡在温水里一般。
他轻轻用指腹碰了碰孩子的脸颊,眼里带着些笑意。
恋恋不舍地看了好一会,他才将婴儿重新抱给安娘。
“娘,您先帮我们带带。绿鹦,你与轻雨协助,不得错眼。”
绿鹦与轻雨赶忙应是。
接生婆与大夫已被管家送走了。
这一。夜,都督府灯火亮了大半夜。
范溪第二日早上方醒。
醒来后下身还是疼,不过比昨天生的时候好得多了。
她看见范远瞻,眼眶有些红,“大兄,我再也不想生了。”
范远瞻亲亲她额头,郑重答应,“成。你若不想生,日后我喝避子汤去。”
范溪先前没哭,听到这话倒忍不住流下两行泪来。
“生孩子太疼了,我先前没想到还能疼成这样。”
范远瞻不敢让她在月子里哭,怕哭伤她的眼睛,开玩笑道:“是不是比被人砍了几刀还疼?
范溪情不自禁伸手隔着衣服摸摸范远瞻身上的伤疤,低声道:“我未被刀砍过。”
范远瞻扶着她洗漱,洗漱完范溪道:“先前我开玩笑,大兄你莫喝什么避子汤,我们尽量避一避,若是有缘分,过几年再生罢。”
“辛苦溪儿了。”
范溪小声,“是挺辛苦,但我还是想要你的孩子。”
范远瞻忍不住抱着她。
洗漱完,底下三等小丫鬟望韶端着鸡茸红枣粥来,范溪才记起来,“孩子呢?”
范远瞻道:“在娘那头,绿鹦与轻雨正帮着看,奶娘也在那里。你先用些饭,用完我们再去瞧孩子。”
范溪迫不及待,“望韶你先让她们把孩子抱过来,我边喝粥边等。”
望韶赶忙放下东西去。
很快孩子便抱过来了。
安娘也跟着过来,“溪儿,你可好些了?”
“好多了。”范溪忙问:“娘,孩子可吃过奶了?”
“吃过一回,只吃了一点。”安娘笑道:“待你用完粥,试试喂一喂他。”
女娘刚生完孩子之后不一定有奶水,可能要过一两日才有,期间与孩子多接触总没错。
范溪下身疼,有些坐不住,快速用完饭,范远瞻与安娘扶着她又躺下了。
安娘将孩子抱到她手边,慈爱道:“孩子长得像你们两个,高鼻梁大眼睛白皮肤,很俊。“
范溪认真看看孩子,红红小小的一张脸,什么俊俏模样也没看出来,不过到底是自己的亲生儿子,范溪看着儿子,心里充满着好感。
范溪抬眼问:“大兄,孩子起什么名?你可想好了?”
“你生他不易,便叫范恩罢,叫他记住娘亲的恩情,长大了好好孝敬娘亲。”
范溪笑:“哪有叫这个名儿的?我们生他,也不是图他报答我们,他有他自己的人生。不过老天将孩子恩赐给我们,儿子小名叫恩郎罢,好听上口,也提醒我们当爹娘的好好待这个上天赐下的孩儿。”
范远瞻点头。
安娘也道:“这名字好听。”
“那大名呢?大兄你可还想过其他名字?”
“既然不叫范恩,不如叫范循?循古鉴今,既知来处,心绪安宁。我们不求他如何建功立业,加官进爵,只盼他无论所遇为何,都能豁达自乐。”
范溪在心里默念两边,觉得这个名字好听好记好读,点头笑道:“这个名字好,好听。”
这小婴儿的名字由此定下来,范远瞻珍而重之地给在家谱中记上。
到中午,天气最暖和的时候,范远瞻将婴儿抱出去给范积蕴看。
范积蕴看着小侄子稚嫩的脸庞,心里也是爱得不成。
他看了良久,不敢上手去摸孩子的脸颊,反而朝范远瞻笑了一下,“这日子过得真快。仿佛前两年溪儿还是个孩子,此时她跟你也有孩子了。”
范远瞻道:“日子过得好,那就快,若是过得不好,那可就度日如年了。”
范积蕴笑笑,“也是。”
“我孩子都已生了,积蕴你可有看上的女娘?”
范积蕴摇摇头,“军中哪来什么女娘?况且我高不成低不就,还是日后再说罢。”
范远瞻也知这个理,心里叹息一声,不再说话。
他是运气好方娶到溪儿。
一般人哪有那个运气,还不是看着各方条件相匹配便找人说媒,盲婚哑嫁,娶进门来慢慢过完这一辈子?
范远瞻喜得麟儿,洗三的时候便请了同僚下属及知府那头的文官们一道庆贺。
这个庆典办得很是庞大。
满月时,范远瞻又办了回满月酒,同样座无虚席。
整个北望山城上上下下的百姓都知晓,都督极宠爱家中娇妻幼子,但凡能给妻儿用上的,无论价格几何,都毫不吝惜地往府中买。
这一风声,倒引来了不少商家。
范远瞻东西没买几件,倒忙着把去年的葡萄酒与白酒卖给他们,很是赚了一笔。
同时,他们探出的铁矿与煤矿矿藏都已探明,两种矿都埋得极浅,可露天采矿。
范远瞻将这消息往皇都中送去,十日后,皇帝示下,让其带着将士开采煤铁,朝廷将派监察使与皇商过来。
与此同时,范远瞻多次立功,皇帝将他升任为从三品北望宣慰使,使他掌管北望山城以及周边十二重镇兵事,手上人马也多了八千。
此次采矿,由他全面调动士卒民夫,皇都派来的监察使兼管,皇商与民夫设法将铁器转运到皇都及各军。
范远瞻毫不客气,将麾下将士安排轮班,让他们去采铁与煤。
他专门安排信得过的将士去采铁矿,采下来的优质铁矿上交三成留七成。
左右监察使与皇商等还要一两个月方到,他们可早早制好武器,给将士先装配上。
后续采矿有民夫过来,他们要截留便相对没那么容易了。
两万人的军营,他们先暗地里给一万五将士备下武器,后期一万二将士可借着地利之便,向上头申请多发些武器。
到时真真假假,假假真真,哪怕真派给御史团来,也难捉到他们的把柄。
而有了这些新武器,他们要打北戎人就容易多了。
起码正面对上北戎人时,他们能凭借精良的武器,多保下几条将士的性命。
作者有话要说: 不颓了,今天要完结这篇文。
等会十点半见哈。感谢在2019…12…05 17:39:51~2019…12…09 08:54:0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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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苜蓿
范远瞻麾下将士吃得好; 训练严; 他这长官又有威信。
这一年来; 北望山城将士精神面貌变化极大。
皇都派来的监察使一到矿区; 还未探明产量等; 先见到范远瞻麾下孔武有力的将士,心里很是吃了一惊。
他到北望山城来并非完全监察矿产,范远瞻这一年来屡立奇功; 也在他监察范围之内。
他悄悄向当地人打听,又观察范远瞻麾下的将士。
几日过后; 一封绝密奏折经由暗使日夜不停地换马,送去了皇都。
范远瞻在军部扎根那么多年,早有自己的人手。
情报人员一早将这个消息传递了回来; 范远瞻甚至知晓里头的内容,他并未理会。
自古以来皆如此,君臣互信,君臣互疑。
采矿那头步入正轨,范远瞻这边每日打发五千将士去轮着采矿; 剩下的人则在忙着秋种秋收。
无论去种田还是采矿,将士们每日都会至少训练两个时辰; 军阵与个人素质训练等更是每日的必练内容。
这些事有底下将士分忧; 范远瞻不必事事亲力亲为,他最近在忙着马匹的事情。
军里账面上有钱,今夏他便让人四处寻摸,买了一批不错的一岁多的小马驹。
今年秋冬长一长; 小马明年便能投入训练,开始派上用场。
这个秋冬正是马驹生长的重要季节,范远瞻琢磨着如何给这批小马驹弄点好东西吃。
这批小马共一千六百三十二匹,配着原来能用的八百六十八匹,刚好两千五百匹。
这并不是个小数目,光是每日的口粮支出,都能烧范远瞻一大笔银子。
尤其这批马算灰色产业,上头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默认他们可以养,并不拨粮饷,一切都需要他们自己解决。
哪怕范远瞻家大业大,也觉得这样烧下去不是办法,得想个法子找补一二。
范溪听到之后,也帮他认真想了两日。
这日,范溪问:“大兄,种水稻种土豆的那些地你们秋冬可是还要用来种什么?”
“只开一些来种萝卜白菜蒜苗等,不全种。今年种了好几茬东西,得休耕,让地歇一歇,不然明年再种,庄稼便长不好了。”
“土地需要休耕,应当是地力不足,里头没有什么肥料,又生害虫了。”范溪沉吟道:“这些可通过施肥杀虫等解决。”
范远瞻以前务过农,对这一块有了解,他道:“我们也下过肥,地里的草与苗我们都翻到地里沤肥了。”
“这也成,不过其实还有一种更好的方法。”范溪看他,问:“不知大兄你可听说过苜蓿?”
范远瞻心头一个激灵。
范溪见他这样便知他想到了,她笑笑,“对,我觉得可将那五千多亩地用来种苜蓿。苜蓿是牧草,也是绿肥,种了之后土地会肥起来,马也不必担忧没牧草吃。若是地里有虫,顶多就减产一些,也不必怕。”
“我先前倒没想过这个。”范远瞻看范溪,感慨,“溪儿,你还真是我的福星。”
“不过是想得多一些罢了。大兄你让人去打听打听这里适合种那种苜蓿,若是没有特别适合的苜蓿草,我听说紫花苜蓿最适宜做牧草,你试试能不能弄到些种子。”
范远瞻点头,“我明日便交代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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