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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妻难追,腹黑王爷的悍妃-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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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梓儿的话,也让官场上能言善辩的秦相一下子词穷了。
“父亲如果没什么事,那我想要休息一会,刚刚出去办点事,头有些晕,想要躺一躺。”
梓儿这是赤果果的赶人,你丫的有话就说,有屁就放。
“你就要出嫁了,你娘一直到去了,都没能留给我什么念想,当初事情乱糟糟的,你娘的遗物,都被下面的人处理了,等我办好你娘的后事,才发现下面的人办了什么蠢事。最近我总是常常梦见你娘,一整宿一整宿地睡不着,我之所以想要那一对花瓶,就是因为那一对花瓶,当初是你娘最喜欢的,还记得那时候我让人清晨去采摘下来的花儿,你娘就插在那一对儿花瓶里,看到那对花瓶,我仿佛能看到你娘当初温柔地插着花儿的画面,所以,为父就是想问问你,把那一对儿花瓶留给为父,可好?”
秦光泽的话说出来之后,梓儿的目光都不带闪一下的,他来这里的目的,也就明了了。
“父亲可知今天我去哪儿了?”
梓儿拿着一块点心,慢慢地吃着,目光却是淡淡地看着秦光泽,眼中似有淡淡的冷嘲。
秦光泽眼底划过一抹不耐烦,心想他哪里知道她去哪儿了?这个女儿的行踪,向来不会和他这个父亲说一声。
“父亲不知道吧,呵呵,其实我今天出去,也是因为两花瓶的事儿。”
梓儿并没有说那俩花瓶的事儿是顺便的,其实她不过是和上官青青一起出去吃个饭而已。
提到两花瓶,秦光泽不淡定了,神色间终于有了一丝焦急。
“你出去和俩花瓶有什么关系?这是你娘的嫁妆,你将来要带到定王府的,难不成定王爷找你,因为两花瓶的事儿?”
秦光泽最担心的是定王的主意也打到那两花瓶上面,如果定王也主意到梓儿手里的那两只花瓶,那么自己基本没戏。
“我今儿个不是去见定王,是因为有人想买我娘嫁妆里的两花瓶。”
梓儿没有把话说清楚,她那悠哉悠哉的态度,实在是让秦光泽恨不得吼她几句,把话一次性给说完。
“父亲,你知道我那两花瓶儿能卖多少银子吗?”
秦光泽继续不说话,他知道秦梓儿根本就不需要他说,秦梓儿根本就不愿意把那花瓶给他。
“三十万两白银,”梓儿勾唇轻笑,秦光泽的面部表情虽然很是淡定,可刚才他眼中那一山而过的诧异和震惊梓儿都看在眼里。
“父亲,你没有听错,你两花瓶值三十万两银子,所以,我恐怕不能留这俩花瓶给父亲来思念我娘了。不过除了那两花瓶,我娘的嫁妆里面还是有不少东西能让父亲去想念我娘的,比如说我娘当年用过的那一支白玉蝴蝶簪子,我隐约记得我娘最是喜欢那一支簪子了。”
“谁出的三十万两银子要买你那俩花瓶?”
三十万两?秦光泽很是怀疑地儿说话的可信程度,看着梓儿坦荡荡的神色,秦光泽觉得秦梓儿应该没有骗他。
可如果说有人愿意出三十万两买那一对瓶子,秦光泽真的很难相信。
那是三十万两,不是三万两,顶破了天,那两只花瓶最多价值三千两,如果不是自己知道了一些事,他根本就不会把主意打到那一对花瓶上面。
“谁出的父亲就不必知道了,父亲只要别认为我是骗你的就好,就算父亲觉得我是骗你的,那也没上什么,我只是想让父亲知道,那一对花瓶,我不会给父亲你。父亲给我准备的嫁妆,最多也就两万两,对吧?我娘的这一对瓶子,价值三十万两呢。”
看着难掩怒气离开的秦光泽,梓儿唇角微微上扬,她还想着这个父亲会不会也土豪一把,甩出三十万两来买她那一对花瓶呢。
估计她的好父亲,也没有那么多银子,三十万两,应该有秦家产业的一半了吧?
成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梓儿在见过阿卜坤之后,特意晚了好些天都没有给阿卜坤送婚礼的邀请函,于是,如梓儿所预料的,在梓儿再一次与上官青青出去吃饭之时,再次与阿卜坤在酒楼巧遇,于是,这邀请函一事,再次被提起。
这一次,阿卜坤很爽快地说他这一次来上京城,就是希望能参加定王爷与她秦梓儿的婚礼。
于是,回府之后不久,梓儿就派人给阿卜坤送了一张邀请函。
最近百里睿扬也在忙着,镇南王府的事情其实并不少,虽然说镇南王府的产业几乎都已经由百里睿扬掌控,可完全接手整个镇南王府之后,百里睿扬自然会更加忙碌。
想着有一些时候没有见过自己的干娘凤仪公主了,所以梓儿涌过早膳之后,就拿了一些自己最新配置的保养品去了镇国公府。
只是今天的镇国公府,气氛有些怪异,梓儿还没见到凤仪公主,可进了镇国公府之后,梓儿就感觉到了气氛的异样。
等见到她干娘凤仪公主之时,梓儿几乎没吓了一大跳。
“干娘,你怎么了?病了吗?”看到凤仪公主脸上的神色,梓儿眉头紧皱,脸色实在是太差了,而这一次凤仪公主似乎也比之前老了好几岁。
“你这丫头,怎么还有空过来,不是要准备成亲了吗?干娘以为你现在肯定是忙得焦头烂额的。”
凤仪公主看到梓儿,脸上终于露出了一点点笑容,只是那笑容竟有些苦涩。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发生什么事了呢?怎么脸色这么差?”
语罢,梓儿也握着凤仪公主的手,给她把脉。
把过脉之后,梓儿稍稍放下心来,只是郁结于心而已,倒不是什么大毛病。
“干娘,你还没告诉我呢,什么事儿让你这般着急上眼的?”
没听说过镇国公府发生了什么事啊,要说镇国公府可是最让人梓儿放松心情的地方,可继而个,她就知道肯定有事发生了。
凤仪公主听了梓儿的话,眼眶竟然瞬间红了。而她抓着梓儿的手,也用力了不少,将梓儿的手紧紧地掐着,而凤仪公主却犹不自知。
凤仪公主看着梓儿,眼中有着犹豫,似乎不知道那事情该不该和梓儿说一样。
“干娘,咱可是母女俩,我可是干娘贴心的小棉袄,干娘还有什么是不能和我说的?”
看凤仪公主的样子,她心里肯定憋着话儿 ,那些话如果不说出来,她只会更难受,而她的身体也会更差。
所以如果可以,梓儿当然是希望凤仪公主能够将郁郁在心的话儿说出来。
“你哥哥阿谦快要有弟弟或者是妹妹了。”
啊,梓儿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目光定定地盯着凤仪公主的肚子,凤仪公主也不过三十来岁,说她现在还能怀上孩子是一点儿也不奇怪的。
不对,刚才自己可是给她把过脉的,不像是喜脉啊,而且她干娘的身体梓儿早就清楚,还能怀上孩子的几率真的是非常非常小。
这么说来,并不是她干娘有了孩子。
“难道爹爹纳了侍妾?”
要说镇国公会纳妾,梓儿是真的不愿意相信的,镇国公对凤仪公主的好,梓儿最是清楚,他又怎么可能会弄一些女人进府来让凤仪公主难受?
况且如果他真想纳妾,估计早八百年就弄了不少女人进府了。
“还不是侍妾,不过也差不多该抬进府里了。”
凤仪公主刚说了这么一句,泪水就掉下来了,梓儿眉头紧皱,还不是侍妾,意思就是说,那个女人还算不上是镇国公府的人,就是说,那个女人还没抬进府。
可她却怀了镇国公的孩子?
梓儿的心沉了沉,忽然觉得心很乱,不知道是对镇国公的失望,还是别的原因,总之此刻,她心里真的难受。
镇国公和凤仪公主之间的感情,在梓儿看来,是最让人羡慕的。
可如果真像凤仪公主刚刚说的那样,那么,自己就看错了镇国公。
“哥哥呢?这件事哥哥知道了吗?他怎么说?”
一时之间,梓儿也没能弄清楚是怎么一回事,只能先慢慢试探,自己到底也只是一个没有成亲的女子,所以梓儿也不好太过直白地问凤仪公主。
而凤仪公主此时早就没了精神气,不难看得出,如果镇国公真的那样做,梓儿只怕凤仪公主会整不住。
“你哥哥不在家,前两天去了临邑县,这事儿我也是昨天才知道的。”
昨天才知道的,所以昨晚上肯定一整宿都睡不好,甚至有可能睡不着。
也难怪脸色那么难看!
梓儿一时之间,也不知道该怎么问,毕竟长公主算是她的长辈,而且事关镇国公,梓儿如果问凤仪公主,恐怕凤仪公主也不会讲得太详细。
“你父亲上个月去参加荣国公府的宴席,然后他在那里,就被人灌醉,于是,第二天早上意识清醒过来之后,就只看到身边躺着浑身赤luo的一名女子。
可你干爹说那晚的事情他都没有印象,根本就不记得做过;”凤仪公主话语顿了顿,她或许心里也明白,这些事儿不该告诉我,可她又 太想找一个人说说了,可是却没有谁,能让她放心说这事儿的。
所以刚刚看到梓儿,她真的是想将事情一股脑儿地处理。
不过回想起凤仪公主说的,没有印象?醉酒?荣国公府?
然后现在竟然有了身孕?
梓儿眉梢微皱,淡淡地蹙着眉头,这件事她怎么觉得有点狗血啊。
她干爹没有任何记忆和感觉,又是出门赴宴,且还是去的荣国公府。
时间是上个月?
“干娘,你既然说是上个月,那么现在那孩子都有多大啊。”
如果怀疑,那就好好想想!
“说是怀上有一个月多一点了。”凤仪公主有想哭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梓儿无语地抚额,其实这件事,梓儿真有是蛮多地方怀怀疑的,蹙着眉头道:“那我干爹的态度怎样啊?”
“他当然不承认,他说他没有对不起我,他说有人陷害他。可人家都大着肚子上门来了,而且连你干爹他身上的一些秘密的地方,她都说得出来。如果真没有那样,又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凤仪公主几乎是哭着把话说完的,可见她真的是伤大发了。
梓儿其实真不怎么想听的,不过现在估计凤仪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如果不让她说,估计会让她发疯的。
“不过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而且还没百分百确定,那女人就是镇国公的女人。你慌什么,觉得你完全相信我干爹的话比较好,换了你的说,如果镇国公真的醉的人事不省之后,又哪里还能做那些个事,还不乖乖躺床上睡着了。一个男人如果真的醉得人事不省,那么他肯定没有力气在做别的事。”
既然都说了,梓儿也就把自己的观点和凤仪公主说一说。
听了梓儿的话之后,凤仪公主觉得自己似乎都没那么难受了。
“瞧我,怎么就和你说了这些个肮脏事儿了呢,你还没成亲呢,况且还是准备成亲的时候。”凤仪公主心里似乎舒服得多了,掏出帕子,擦了了擦唇角。眼中也多了几分生机。
“有什么啊,咱娘两可没有什么不能说的。”
梓儿觉得自己如果真有找人倾诉的话,她干娘就是非常不错的人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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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干爹没有任何记忆和感觉,又是出门赴宴,且还是去的荣国公府。
时间是上个月?
“干娘,你既然说是上个月,那么现在那孩子都有多大啊。”
如果怀疑,那就好好想想!
“说是怀上有一个月多一点了。”凤仪公主有想哭了,说着说着,眼泪就流了下来
梓儿无语地抚额,其实这件事,梓儿真有是蛮多地方怀怀疑的,蹙着眉头道:“那我干爹的态度怎样啊?”
“他当然不承认,他说他没有对不起我,他说有人陷害他。可人家都大着肚子上门来了,而且连你干爹他身上的一些秘密的地方,她都说得出来。如果真没有那样,又怎会知道得那么清楚?”
凤仪公主几乎是哭着把话说完的,可见她真的是伤大发了。
梓儿其实真不怎么想听的,不过现在估计凤仪公主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可如果不让她说,估计会让她发疯的。
“不过是一个大着肚子的女人,而且还没百分百确定,那女人就是镇国公的女人。你慌什么,觉得你完全相信我干爹的话比较好,换了你的说,如果镇国公真的醉的人事不省之后,又哪里还能做那些个事,还不乖乖躺床上睡着了。一个男人如果真的醉得人事不省,那么他肯定没有力气在做别的事。”
既然都说了,梓儿也就把自己的观点和凤仪公主说一说。
听了梓儿的话之后,凤仪公主觉得自己似乎都没那么难受了。
梓儿却觉得事情或许还以荣国公府
…本章完结…
☆、第299章 父亲偷嫁妆
梓儿再一次拿出那一对花瓶观赏着,或者说她在查看这一对花瓶里到底藏有什么秘密。
可是翻开来翻看去,梓儿也没能发现有什么不一样的。
难不成这花瓶里面的秘密,只有将花瓶打碎,才能找得到?
看着这一对绝对价值不菲的花瓶,梓儿觉得她还是不舍得。
程烨愿意出的银子绝对超过二十万两,指不准就像梓儿忽悠秦光泽的,三十万两银子他也是舍得的。
三十万两啊,她傻了才会将这花瓶打碎,就算里面真有什么秘密,她也不是非要知道不可的。
早知道她应该试探一下秦光泽,看看他到底知不知道这花瓶暗藏的玄机?
当然,只是试探一下而已,又不是真的要给他。
想着就做,梓儿喝完茶杯里的茶水,去秦光泽的书房找他。
看到梓儿,秦光泽倒是有些有意外,毕竟秦梓儿是极少会来找他的,除非有什么事儿。
想着秦梓儿不多的来书房找他之时发生的事,秦光泽眉头微微皱着,秦梓儿每一次主动来找他,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爹,今天找我买花瓶的人又给我消息了,约了我出去谈,再给我多加了五万两银子。”
梓儿走到离秦光泽不远的椅子坐下,身子慵懒地靠在椅背上,目光淡淡地看着他,脸上的神色,看得出有些愉悦。
秦光泽眉头皱得更紧了,三十五万两,她来这里是不是星耀告诉她,她打算卖了这一对花瓶?
“父亲,三十五万两一对的花瓶,到底有什么特别之处?我怎么看这一对花瓶,也不像是那么值钱的。难不成这一对花瓶,暗藏什么秘密?今天我问了想要买花瓶的人,他只是稍稍说了一下,并没有说得很清楚。”
梓儿目光一动不动地看着秦光泽,不错过他脸上的半点神色,刚才她就是特意找了一个可以看清楚秦光泽的面部表情的位置,没有让她失望的是,刚刚梓儿提到秘密的时候,秦光泽的目光,微微闪了一下。
“我哪里知道有什么秘密?不就是一对花瓶吗?你母亲还在世的时候,我也是仔细看过这一对花瓶的,她当时不也是随意拿这一对花瓶来插花,如果真有什么秘密,你母亲又哪里会随意将这一对花瓶摆在屋子里。所以我就不明白,如果这花瓶真的那么值钱,你母亲又怎么可能会将花瓶拿来插花?”
秦光泽深深地看了梓儿一眼,手指下意识地在桌子上轻轻敲打,脸上的神情,却有些凝重。
梓儿站起来,看着秦光泽,笑道:“既然这花瓶没什么特别的,那我就将这一对花瓶卖给他好了,三十五万两银子啊,这么多银子当成我的嫁妆,这上京城里的女子估计没有谁的嫁妆能丰厚得过我的。父亲给我准备的那些不需要了,留着给妹妹们吧。”
语罢,梓儿转身往门口走,秦光泽看着梓儿离开的背影,脸色一点也不好,他想要喊住秦梓儿,可他喊她回来,又有什么用?
现在的秦梓儿,不可能会把花瓶给自己的。
“梓儿,等等。”
秦光泽在梓儿走到门口,准备把门打开之时,急急开口,“那对花瓶不可能值那么多的银子,所以你要查清楚买你的花瓶的人到底是谁,是什么身份,指不准他们是想骗你的。”
梓儿语气一点也不担心,“我很快就会是定王妃,敢骗我的人应该没几个,况且能骗得过我的人,更少。”
看着关上的门,秦光泽疲惫地揉了揉额头,定王妃定王妃,他宁愿她依然只是他秦光泽那个懦弱的女儿。
嫁给定王,不仅没有给他带来什么好处,还处处与他作对,或许在她娘死的时候,就应该让她也不要活在这个世界上。那样一来,那对花瓶早就是他的了。
秦光泽在书房坐着,直到太阳下山,他才站起来,喊出暗卫,“让青龙堂的人准备,晚上我要见到秦梓儿的那一对花瓶。”
没有时间了,如果秦梓儿把花瓶卖给了别人,他就不知道再想要找到那一对花瓶,需要等到什么时候。他不信秦梓儿在说谎,凭空捏造一个人出来说是要买她的花瓶,只不过,他只查到秦梓儿曾经在茶楼和人谈过,那个人的身份,他却查不出来,而且那人的武功极高,如果花瓶落入他的手里,秦光泽有预感,再想要找回来,绝对不容易。
所以他必须要敢在秦梓儿将花瓶卖给那个人之前,将花瓶抢来。
他很清楚秦梓儿的院子有不少人守着,而且那些人都是定王的手下,可是他没有那么多时间去想办法了,看秦梓儿刚才的样子,她是下定决心要把花瓶卖了的。如果不是自己清楚花瓶的价值,如果那对花瓶在自己手里,如果有人愿意出三十五万两银子来买,他马上会将花瓶卖掉。
所以,就算今晚想要得到花瓶,要付出的代价不小,他也必须要试一试。
梓儿哪里知道秦光泽的计划,只不过就算她知道,也不过是一笑置之,她的院子,想要随便闯进来,哪里是那么容易的。
月上中天,明亮的月亮被乌云渐渐遮挡,几条人影快速地窜到那光线阴暗的院子,悄无声息地跃过墙头,落入院子里。
那些人并不知道的是,他们还没靠近这出院子之时,就已经让人察觉了。
来人的武功并不低,他们落入院子里面之后,院子里一点动静都没有,来人将吹出毒烟的烟筒藏好,轻手轻脚地往前面的屋子靠近。
屋子里的烛火早就熄灭,这个时候,屋子里的人应该已经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晚上守夜的人,也已经斜斜歪歪地靠在墙角,或是倒在地上,说明他们燃放的毒烟,已经起了作用。
领头之人对这出院子很熟悉,他很快就来到主屋,相府大小姐秦梓儿住的那一间。
看了眼倒在地上的丫鬟,蒙面的刺客并没有将他们拖到一边,对于他们的毒烟,刺客似乎很有信心。
屋子的门轻轻地被打开,蒙面的刺客已经确定过屋子里的人肯定已经晕过去,是以把门打开之时,刺客虽然行动很是小心,只不过不难看得出他们并没有任何的犹豫,直接往里面走。
“月光杯乌云遮挡,屋子里的光线很暗,想要将屋子里的摆设看清楚,并不容易。
闯进屋子里的人先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床边,没有感觉到异常之时,来人将火折子轻轻点燃,微弱的光亮,也让人能够将屋子里的摆设看清楚。
没能看到自己想要的东西,来人落在外面的双眼微微眯起,小心翼翼地在屋子里查找。
而另外的几件屋子,同样也有人在搜查,寂静的夜晚,这一处院子,却是有着风雨欲来的沉闷气息。
今天晚上的风很大,温度很低,或许,明天又要下雪了。
主屋里,来人找了将近一刻钟,却是什么也找不到,看着床上躺着的人,来人的眼中划过一抹阴霭,慢慢地朝床边走去。
将蚊帐掀开,来人手中的火折子再次点燃,只是当他看清楚床上躺着的人之时,那双露在外面的双眼,极快地划过一抹诧异,而他的身子,也很快往后一跃,没等脚步停下,来人就直直想要往门口方向逃出去。
只是他的速度虽然不慢,可比起床上的人,还是慢了一些,没等他跑到门口,凌厉的掌风,依然紧随而至。
蒙面的刺客不得不往旁边躲闪,避开那凌厉的掌风,可就因为他这一躲闪,刚才本是躺在床上的人,已经来到他的跟前,这一下,闯进来的人就算想要夺门而出也不可能了。
“本王等了这么久,而阁下想要的花瓶也还没能拿到,怎么就想着离开了呢?是不是应该和本王喝杯茶,聊聊天在想着离开一事呢?”
定王的声音清冷淡漠,他说话之时,手里的长剑一人出鞘,可他却不打算杀了来人,出招虽然猛,可所到之处,都不会伤及要害。
蒙着面的人不敢与定王对视,而他所出的招式,每一招每一式都仿若被定王看透似的,被定王死死地压制着。
“堂堂相府都敢闯,阁下要么和秦相关系不错,要么就是胆子不小,不过不管是关系不错,还是胆子不小,碰上本王,也只能乖乖束手就擒。”
北辰洛漫不经心的招式,渐渐凌厉,来人的武功,如北辰洛一开始说预料那般,并不差。
屋子里的一些东西都被打坏了,北辰洛将人拖在门口,他可不希望这屋子里的东西都被毁了。
被北辰洛拖住的人,要应付北辰洛的攻击,已经越来越有疲于应付之势。
眼中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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