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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泪(述心)-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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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莫大的力量袭来,顿时风啸气急、土翻三尺、砖石齐飞。
面对着龙言这一诀之力,沈博儒的作为更是出人意料,当下也不闪躲,看他那脚尖点地双腿弯曲身体下弓的形态,众人自是知晓他是准备迎面杀上了,见到这一幕,众人都是惋惜的摇摇头,看来这场比试,马上就要分出胜负了。
“哼哼,想硬撼正心诀的逆天之力,你这是找死。”
擂台下,巽字书社的弟子幸灾乐祸的笑道,更有甚者,更是相拥欢庆自家书社就要获胜了。
“轰!”
一诀之力刚过半途,沈博儒也是动了,以超过大家认识的速度疾速冲上,眨眼间,就和那股逆天之力撞上,然而,就在人们以为沈博儒就要吐血落地时,沈博儒也终于有了动作,只见他伸出双掌。
一个真气漩涡便是在身前聚集,就连那对面袭来的法诀之力也是好像在被这漩涡吸取。
“怎么会这样?”
这一幕,看在众人的眼里都是有些感到不可思议,以龙言的筑基后期的境界施展的正心诀竟然被沈博儒挡下,而眼前的形势,更是有被破去的可能。
那龙言看着眼前的形势,面色也是一变,他切身的感觉到,沈博儒双手之间的那个漩涡正将自己的一诀之力迅猛的吸了进去。
一时之间也是忘了任何动作,不好的感觉更是一股股从心底袭来。
“怎么样?”
沈博儒盯着面前面色越来越难堪的龙言,挑衅的问道,此刻,在强光的照射下,他那俊朗的脸庞在光芒的辉映下,宛如战神一般不可一世。
望着沈博儒身前的真气漩涡,天荡岛上,突然七嘴八舌的响起一片疑问声,这是什么功法?看这情形,最后只怕是要将本派的正心诀给破去,太可怕了,沈博儒这家伙都是从哪里学得这些?
难怪,他敢和龙言单挑,原来,他是有备而来!
“这个臭小子……这几年在典集室到底学会多少功法?难道天下还有专门克制我派的功法?……不对,好像是这小子将那碎玉经中的修炼功法稍微改变一下,才能有这般的吞噬之力。”
齐天峰议事堂内,陈耀泽若有所思的以神识望着擂台上的沈博儒,脸上的神情,变得极为的精彩,想不到自己随意而为竟能造出这么个奇才,真是意想不到。
“你就吸吧!我倒要看看你能吸多少?”
龙言面色变幻,最终定下神来一声冷笑,右臂一抖,不再蓄力支撑之前的正心诀,双掌陡然探出,只见他双手于胸前幻之泣血诀。
抬眼望天,天际艳阳高照,空无片云,天际一片血红,似是被血染过一般,使人不敢直视。
“泣血诀?”
感受着龙言那扑面而来的,比先前更加狂暴的力量,沈博儒在见到真气漩涡最终和对方的正心诀两相抵消之后,一声冷喝,双掌挥动,也是如龙言刚才作为。
“看看我的泣血诀怎么样?”
迎着龙言的的一诀之力,沈博儒自得一笑,只见其带动的天地之力,是那等的不可匹敌,比起龙言施展的泣血诀,也不知道强悍了多少。
“你不是炼气后期的修为吗?怎么能施展出只有筑基期才可施展出的‘泣血诀’?怎么可能?”
见到沈博儒那和自己一样的动作,龙言有些茫然,就在他失神时,沈博儒带动的天地之力已是将他催动的泣血诀之威尽毁。
他哪里知道沈博儒是仗着体内浑厚的真气才得以施展出‘泣血诀’的。
“怎么会这样?!”
看着眼前的一切,龙言感觉心里空落落的,一颗骄傲的心已是崩碎。
“我和你拼了!”
绝望边缘,龙言眼中闪过一道狠色,几道精血飞溅而出,已是再次催动泣血诀来,看那威势,比之刚才也不知强横多少。
面对着龙言近乎搏命的一击,沈博儒竟是从容一笑,席卷一切的劲力骤然一变,竟然是在这期间将双掌再次探出,之后便是在两手之间再次出现真气漩涡,直见沈博儒双手伸的笔直,整个身体平平飞起,顶着漩涡以突破生机极限的肉眼看不见的速度对着龙言冲去。
“气爆?”
“砰!”
身体飞出,然后众人便是见到,沈博儒身体四周竟是浮动着一层层气泡,突破重重神力,最后其以不受阻力的速度瞬间冲至,迅猛无比的两拳击打在龙言的身体上。
“哗。”
四周一片哗然,龙言的身体,竟是如同断线的风筝一般,直接被击飞出去,最后一个踉跄,便是以一个很不雅的倒栽葱的姿势摔倒在地上。
在龙言被击飞时,整个孝儒书院,一时间静的可怕,彼此之间都可听到对方的心跳声,谁也接受不了,原本在众人眼里稳操胜券的龙言,最后的下场,却是败得如此的干净利落。
“数年来,我一直都在为此努力,想不到现在我成功了,这心里反而是空落落的。”看着躺在地上衣衫褴褛的龙言,沈博儒脸上尽是茫然之色。
“沈博儒胜!”
任及第难以置信的看着擂台上的少年,回过神来,说出这沈博儒的名字时,言语之中,也是透露着莫名的激动,沈博儒是他们抉英司的人慧眼识人,力排众议后领进书院的。
擂台下,寂静无声,一个个目瞪口呆,随后一道道目光齐齐的看向擂台上的胜利者,沈博儒带给他们的震惊,久久不能平息。
第十二回 筑基期
第十二回 筑基期
圣人殿内。
张天正和其余八峰司徒尽皆在座。
张天正咳嗽一声,对其他几位司徒说道:“诸位,对于沈博儒偷学一事,你们认为该怎么处置?”
众人沉默半晌,徒然,沐真因不忿自己弟子在全院众人的眼前落败,语带怒气的说道:“我书院早有规定,严禁弟子在不得允许的情况下习练门派功法,可这沈博儒就干了,就算他是上任祭酒遗孤,也不能轻饶。”
“那你说该怎么办?“张天正道。
沐真道:“废去修为。”
静……
半响,陈耀泽咳嗽一声后,说道:“这徒弟虽我一直以来都不看重,但说他偷学,却是不曾有的,是我事先特准他翻阅之权的。”
“荒唐,你这是包庇。”沐真指着陈耀泽骂道。
“你说什么?谁包庇徒弟了?”陈耀泽愤怒的站起。
沐真也是不甘示弱的道:“你没听清楚,说的就是你。”
……
“身为一峰司徒,如此作为成何体统!有什么话都心平气和的说。”见二人你来请我往的吵个不停,张天正脸带不悦的说道。
半响后,沐真向陈耀泽和沈博儒看了一眼,道:“定是陈司徒见自己徒弟偷学有成,怕我们按照书院法规将其修为废去,所以就替其辩解说是自己准许徒弟去随意翻阅任何典集的,这事实还不明显吗?就是他在包庇!”
沈博儒前两次去巽字书社时,和他有过一些接触,感觉这个沐司徒还可以,不想此刻竟是如此蛮横,不禁心中将他看低。
众人似是看好戏一般,也都不出声,陈耀泽沉着脸,再次怒道:“若这件事情真如你说的这般,那他又怎么会在众目睽睽之下施展出来了?”
沐真冷哼一声,道:“这便是他的百密一疏。”
陈耀泽更怒,大声道:“你这是强词夺理!”
沐真冷冷道:“我强词夺理?请问陈师兄,你说是你事先准许的,凭证呢?那我可不可以是你在强词夺理?”
陈耀泽似是想起什么?道:“这件事,我那大徒弟也是知晓……”
不待他说完,沐真插嘴道:“你也知道那是你的大徒弟,那他自然是站在你这边了。”
“你……”陈耀泽一时被气的语塞,脸也是涨的通红。
正在这刻,忽的一女声传了出来,一听便知是厚土峰的白玉洁。
“之前沈博儒是什么情况大家都是知道的,修炼难有寸进,先且不论陈师兄为什么将他安排进典集室,但想必是陈师兄在知道纵使沈博儒翻破万卷典集,修为也是难有精进,所以便不怕他有意偷学,便是准他查阅典集以此来打发在典集室中的枯燥光景吧!我认为陈师兄所言属实。”
张天正也是说道:“我认为也是这样,毕竟谁也想不到沈博儒会学有所成。”
沐真见张天正也替陈耀泽说话,也是不敢置祭酒的话于不顾,只得恨恨地坐回位置。 张天正微微一笑,转向其他人,道:“诸位,你们怎么看?”
其他各峰司徒都是沉默了一会,赤火峰司徒王明阳道:“祭酒,我也认为陈师兄属实。这孩子的情况我们都知道,想必是机缘巧合的情况下突破自身束缚,才能有今日道行,说起来也是我孝儒书院之福,也是沈师兄泉下显灵。”
当即,其他几人也是支持王明阳的看法。
关于沈博儒‘偷学’一事便就这样过去,而沈博儒也是如愿,从典集室搬到了乾字书社和大伙同住。
这些日子以来,每每夜深人静之时,沈博儒便会寻得僻静处,修习那‘碎玉经’,以吸取天地灵气。
这一夜,恰是皓月当空,沈博儒修炼‘碎玉经’一番后,忽觉异样,自己全身的经脉,比之原来不知要粗壮多少倍,使之产生一股股涨裂感,其内真气更是充沛异常,这些浑厚的真气,经过全身流动一周,慢慢汇聚到紫府当中,越积越浓厚。
慢慢的紫府内的真气精纯到了极致。
直见一种似是液体又似是固体的不知名的东西出现紫府内,起始只有针尖大小,慢慢的涨大至豆般大小……
这一系列变化,使得沈博儒感受到身体内犹如有火焰在猛烈燃烧一般,先是一处,慢慢的遍及全身,这种使得沈博儒将要崩溃的感受不知经历多长时间。
最后,紫府才是慢慢安定了下来,直见紫府的中心处,那物仿佛是有灵性一般,兀自的变幻着各种形状。
遂即,沈博儒觉得全身每处皮肤都像是长了眼睛一般,都能感受到四周的变化,接着,便是一股威压自紫府内向外扩散出去,引得四周一时是风起云涌。
“筑基期。”沈博儒难掩激动的心情,兴奋的说道。
按照欧阳翘楚给他讲解的筑基成功时的细节,沈博儒可以肯定自己筑基成功了。
……
一时间,沈博儒再有突破的消息在太白山不胫而走,引得他人乍舌不一。
这一日,齐天峰议事堂内。
陈耀泽看着堂下的沈博儒,表情严肃的说道:“书院早有规定,当有弟子修为达到筑基期后,便要下山历练一番,而你已是达到了,你准备准备,明日便同书院的其他四人下山吧!其中一个是你的欧阳师兄,在数载之前,其实就有一批和你一齐入门的几人达到此等修为已是下山去了,现今更是早已回山,你要记得下山后,在人前不可失了礼,但也不可折了我孝儒书院的气势,两者之间,你当要好生权衡才是。”
“弟子谨记师尊教诲。弟子这就回去准备。”沈博儒说罢便欲离开。
这时陈耀泽不冷不热的说道:“等等,我见你无称手的神兵,你就去剑阁里随便找把卖相好的神兵,下山后挂在身上,到时一些二杆子修为的人见到也就不会上前叨扰你,可以省下不少精力。”陈耀泽说完,祭出一块古玉,便是交于沈博儒。
沈博儒心想:“好像的确如此,好,那我就找把最拉风的,让别人一见就知道我不是好惹的。”
也许是看出了沈博儒的想法,陈耀泽自得一声,说道:“当年为师下山时就是这样,挂着把看上去就觉得是威力十足的宝剑,愣是没遇到一个敢上来寻衅滋事的。”
当下,沈博儒道:“弟子知道,就好比同样一个人,拿着一根棍子和拿着一把刀两种情况下,给人的感觉是不一样的。”
陈耀泽难得的打开笑脸,说道:“没错,就是这个理。”
第十三回 拉风的拉风
第十三回 拉风的拉风
本来沈博儒想到那书院的剑诀自己未能领悟,一时之间尚不需什么神兵,但心里细想一下陈耀泽的话,觉得还是很有一番道理的,于是乎决定还是按照陈耀泽的指点去那剑阁寻得一把。
不肖半刻时间,沈博儒便来到了乾字书社的剑阁门前,这里他数年之前曾误打误撞来过一次,但被看守此处的师兄是一顿臭骂,好不狼狈的逃去。
沈博儒走到近前,看见守卫此处的还是几年前的那两人,沈博儒也不说话,正准备进入剑阁时,耳畔传来一厉声:“哪来的小子,此处是剑阁重地,外人不得随意踏足,还不快快离去!”
沈博儒抬眼看去,直见剑阁门口台阶下盘膝坐着两人,均是三十岁上下,也许是在这里看守的日子很是舒适,这两人的身体都是胖乎乎的,看起来很是富态。
见沈博儒还不离开,其中一人扫了沈博儒一眼,威胁道:“怎么?还要我兄弟二人出手请你离开吗?”
沈博儒懒得理睬,随手祭出陈耀泽赐下的那枚古玉,将之扔了过去。
刚才出言威胁的那胖子接过来一看,原本满脸的怒容瞬间化去,满脸堆笑,和颜悦色道:“原来师弟是奉师尊法旨到此,我二人刚才多有怠慢,还望恕罪,恕罪。”
这时旁边另一胖子也是领悟过来也是跟着赔笑着。
沈博儒看到二人变脸如此之快,顿时心下一阵鄙夷,看也不看二人一眼,遂即说道:“现在我可以进去寻剑了吗?”
两个胖子连忙道:“当然可以,师弟请进,请进。”
沈博儒随意说了声‘谢过。’,便是向内走了进去,几步走去,他忍不住以神识向内探去,神识中发现一道道威势颇强的剑意,从房间内扩散而出,随着他的一步步接近,威势尽是更是加强,不自觉间,沈博儒已是举步维艰了,显然里面藏着不少神兵利器。
看守此处的两胖子见此,知道自己刚才只顾献媚去了,从而忘记开启剑阁内专门用来制约剑意的禁制,刚准备告知沈博儒让其稍等,看着眼前的情形,两人嘴巴张开半天愣是没喊出一个字,两人本来被肥肉挤得有些变小的眼睛瞬间瞪的滚圆,满脸的难以置信之色。
沈博儒感受着越来越强的剑意,强加在他的身上,使他感觉犹如身体极限快要到来一样,当下咬牙坚持,一步一步的脚步落地有声的向里走去。
那剑意愈是加强,随之沈博儒的意志更是坚定,使得沈博儒很快便是走入大堂。顿时一股如释重负的感觉传来,沈博儒四下留意才知,原来这剑意在其入内后便就退去,整个过程就像是在考验沈博儒一般。
进入大堂后,他神识一扫,心下顿时明了。这房间里有古怪,神识在这里竟是像是被什么神秘的东西吸附去一般,完全看不透究竟。
见沈博儒已是进入,站在门口的两胖子是一脸的震惊之色。他们俩是守卫剑阁已将近二十来年。对于这剑阁里外的阵法的禁制威力,自然是知晓。他们之前从未见到有人不惧里面的剑意就敢擅自入内的。
“怎么?里面的剑意都失去了效力?”两胖子实在不愿相信眼前发生的事情。踌躇良久,决定还是尝试一下,于是两人在相互看过一眼后,便双双大步向前走去。
可刚刚走到剑阁门外的台阶处,一股股凄厉的剑意便是扑面而来,像是漫天雨滴般倾斜在两胖子的身上,随着钻心的疼痛感传来,两人发出两声哀嚎后,身体被击的向后倒飞。随着在天空上划出一道美丽的轨迹,两声‘砰!砰。’声几乎是同时响起,两人重重地摔在地上,两人在地上翻滚了半天才恢复过来,挣扎着坐起身来,看着剑阁里面,脸上露出恐惧之色,失声道:“好强!”
也不知他们是说这剑阁里的剑意好强,还是说沈博儒好强。
沈博儒进去后,四下看过,只见剑阁内的剑架上摆放着一把把长短不一的古剑,一股股剑意自内散发出来。
沈博儒按照陈耀泽总结出的标准,寻找一番,也未发下有钟意的,便四下里望去,最后目光被置于最高处的一金属剑盒吸引。
沈博儒几步上前,将金属剑盒取下,打开一看,沈博儒顿时有些目瞪口呆起来,他知道这把剑绝对是能满足陈耀泽的标准——绝对霸气,绝对拉风,因为剑身上就刻着‘拉风’两字。
剑身三寸宽,三尺长,剑身上竟然没有刃,而是两排犹如獠牙般的锯齿,森冷煞白,一股寒彻心底的剑意自内散发而出。
手柄处,七颗耀眼的钻石镶嵌着,剑穗子上更是挂着数十把体型很小小刃。
总之,别人看到这把剑,第一个感觉就是还是不要让这把剑来锯我的皮肉比较好,绝对的霸气拉风。
在剑盒内,放着一个牌子,上面写着:“此剑名叫拉风,是千多年前的颜天一祖师的第一把兵刃,据说有弑佛诛神的威力,可实际却是从未见过血,究竟如何无人可知,祖师临终后,自己的第二把兵刃带去陪葬,而把此剑存放剑阁留待有缘人。”
沈博儒微微一笑,道:“一定是这剑太过霸气,使人不敢接战,所以一直以来就未曾见血,好吧!就是你了。”当即将拉风剑背负在身后。
沈博儒出来时,外面的两个胖子紧张的望着他,比之前的态度更是殷勤不少。
沈博儒见这两个家伙这样,忍不住用手摸了一下背后的神兵,心下道:“果然霸气,这两家伙一定是看到这拉风后,更加的敬我的。”
第二天,沈博儒来到议事堂内向陈耀泽拜别时,陈耀泽看着沈博儒背后的拉风剑,一时间颇为自得的点着头,顿时感叹这徒弟的领悟力很高,赞赏的看过沈博儒一眼后,说道:“看来你是将为师的话听进心里去了,不错,下山后你有这神剑护身,定是会省下不少麻烦事,这样你就可以将精力完全放在感受世间百态上了。”
“都是师父教导的好。”沈博儒也不忘捧一下陈耀泽。
“嗯!”陈耀泽却是淡淡的回道。
见这般情景,沈博儒也不敢再多说什么?生怕再令得师父反感,当即,恭敬的说道:“弟子一定争取早日回山,早些聆听师父的教导。”
“好,那你就早去早回吧!”陈耀泽看也不看沈博儒一眼,冷声回道。
“弟子这就下山,还望师父珍重。”说罢,沈博儒躬身一礼,便是去和那另外五人去汇合了。
第十四回 五人下山
第十四回 五人下山
不到半刻时间,沈博儒便是来到山门前,直见面前立着四人。
沈博儒一眼看去,其中三人是认识之人:龙言远远的对着沈博儒怒目而视,另两人一个是欧阳师兄,另一个是与沈博儒有过一面之缘的惊雷峰的修为已至筑基后期的江山。至于最后一人,却是肤白貌美的女子,江山上前介绍说是坤字书社的筑基中期的古月。
这四人再加上沈博儒,便是此次孝儒书院弟子中修为达标后下山历练的五名弟子。
见沈博儒前来,欧阳翘楚自是不必多说,上前就是一个熊抱,而那江山和古月,也是微笑点头,算是打过招呼,只有那龙言见沈博儒到此,是横眉冷对,不过沈博儒也不客气,对之回以一脸的鄙夷之色,两人相互看来,根本就是你看我不痛快,我看你更不爽。
沈博儒和龙言的单挑是轰动一时,以至于孝儒书院上下都知道两人之间的不痛快。见两人此刻的情形,五人中年纪最长的江山走到两人的中间,微笑道:“二位师弟,我们此次下山历练,也算关系重大,希望两位念及同门之谊,下山后相互扶持。”
欧阳翘楚等人也是点头称是。
想到这次的下山历练,对于日后的修心有着莫大的益处,沈博儒和龙言对着江山抱拳道:“多谢师兄提醒,师弟记下了。”
江山满意的点了点头,道:“这样便是最好,我等下山后,若是有事,还希望我等可以凡事多商量商量,集思广益嘛。”
四人对望一眼,便是齐声答应。
江山看过其他几位一眼后,道:“既然如此,我等即刻下山如何?”
那欧阳翘楚扔下一句“此时不走,更待何时。”后,便祭出神兵,率先御空而去。
其他几人见此,当即祭出飞剑,飞快的追了上去。
沈博儒踏着‘拉风’神剑,因剑刃上全是锯齿,所以与空气摩擦发出‘呼呼’声,一路也算是高歌猛进了。
欧阳翘楚痴痴地看着沈博儒脚下的拉风剑,痴神半响,怔怔的说道:“小师弟,你这把锯子是从哪里弄来的,这摸样,让我想起了儿时听村里大人说的一个故事,好像叫什么锯惊魂,怪血腥的。”
沈博儒也不隐瞒,直率的说道:“这我在剑阁里找到的,怎么你没进去过。”
欧阳翘楚恍然大悟,遗憾的说道:“哎,可惜,我怎么就没发现呢?你这把剑可比我的裂空剑有型多了。”
沈博儒拍了拍他的肩膀,似是安慰的说道:“我看你那把裂空见可是要帅气不少,你就别眼馋师弟的了吧。”
这两人你一句我一句的说的是不亦乐乎,全然不管其他人,这时江山笑呵呵地道:“你二位是在说什么有趣的事啊!看你们那神采飞扬的样。”
两人自然是不会将实情说出,慌忙应付道:“哪有什么事,说几句玩笑话罢了。”
好在江山也未追问,左右看过一眼,对着众人道:“各位师弟,我们现在距前面的双龙城还有一段很远的距离,我看我们还是加快速度争取在太阳落山之前赶到,以便有时间寻到落脚之地。”
四人也是觉得其说的在理,尽皆点头应允后,当下向脚下的飞剑加注真气快速向着双龙城破空而去。
从孝儒书院到双龙城,这天际之上,孝儒书院新晋出世的五人御剑穿空而过,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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