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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上真魔(不给)-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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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潜敢光明正大的入主白骨观,事情的结果已经显而易见了。

白骨道人十有**是死了,而张潜正是杀人者。

第一百零五章焰狱殿前

二十多年前,焰狱峰峰主赤练子被阳山小洞天的青阳子一拂尘打坏肉身,被迫坐生死关,将自己封印在焰狱峰山腹之中,再无一丝音讯传出,至今生死不知。

自那以后,焰狱峰开始衰落。

白骨道人虽代掌峰主职权,然而却很少过问峰内事务,只知无度索求,而且行事狠辣,不念同门之情,焰狱峰上下早已被他搞的离心离德。

其实也属无奈之举,若在宗门大比之中失势,焰狱峰面临的便是被取缔的结果,覆巢之下安有完卵?

只是人心都偏于自私,谁会管你那么多复杂的原因,何况白骨道人在处理问题的手段上也有些欠妥。

因此对在座几人而言,白骨道人的死活是毫无意义的,甚至连兔死狐悲的情绪也没有一丝,谁当首座同样也都无关紧要,只要能够保障最基本的生存权利。

张潜行事光明,事无不可尽人言,也无心遮掩隐藏。

虽然言辞有几分含蓄婉转,却只是为了招惹上不必要的麻烦,但态度之明确,就是傻子也能捋清其中包含的信息,内门几位执事都已心知肚明。

当然这件事情也不好挑明了说,总有些忤逆犯上的感觉,几人也只是嘤嘤的点头。

张潜倒是不在乎几人的态度,看了蒋钦一眼,而后说道:“今后白骨观便作我修行道场,王枢坐镇上枢院中,替我处理峰内事务,其余一切照旧,各司其职,我也不过多插手,你们有何意见现在可以提出来。”蒋钦倒是心如明镜似得,也知张潜在某些地方而言,姓子相较白骨道人温和许多,极好相处,第一个点头,表示理解支持,由他起了头,余下几人也不敢反对,也没反对的必要,只是其中一人似有顾虑,试探姓的问了一句:“那每月供奉?”

“什么供奉?”张潜颇不理解的问了一句。

徐钊闻言赶紧解释道:“以前白骨道人在时,每个月份我们都要上缴一定数额的供奉,最少十枚固寿丹。”

“我与你们无恩无德,索取供奉显得毫无道理,今后便免了。”张潜将手一挥,满不在乎的说道。

以他如今身家而言,这每月四五十枚固寿丹简直似杯水车薪一般,毫无用处,自然不会因为这做有损身价的事情,不过站在内门诸位弟子的立场上来看,此举便是深得人心,十枚固寿丹几乎要耗费他们每月大部分时间与精力去收集,如此一来,他便不费吹灰之力的稳定了局面,再无一人心生二意。张潜对权利毫不热衷,自然也兴趣管着琐碎之事,几人是不是真心诚意对他而言并不重要,只求识大体,不给我横生枝节便好,而后遣散众人。

唤过弟子将桌上那几杯未曾动过的茶水撤了,而后取出十瓶固寿丹扔给徐钊,道:“我如今修为正在紧要之处,无暇分心,门内琐碎之事全由你处理,不过你也不要一味热衷于权利,本末倒置,倒头来镜花水月一场空,白瞎了几十年的修行,闲时多花心思修炼。”

徐钊此时心头本来有些兴奋,一朝飞黄腾达,生出这般心思也再所难免。

听的这话,顿时像被一盆冷水从头浇了下来。

将手中的茶杯轻轻放了下来,沉默半晌,而后又端起来喝了一口,手有些抖,茶水沾在胡须上,却也没心思去擦,叹道:“似我这般年龄,早已上知天命,还废那么多苦心作甚,能再活一二十年便是心满意足了,难不成还能在垂死之年进入百骸畅通之境?不如做些想做的事情。”

“未死之前不知命?你怎么就敢确定你所看到的将来就一定是你的将来,有些话多说无益,还需你自己领悟。总而言之,以后你将重心放在修炼上,我会最大限度的为你提供物质上的支持,你在炼丹一途上极具造诣,你就未曾想过一天进入宗师境界?而这总需要修为境界作支撑。其实我也含有一点私心,希望你能多帮我炼几年丹。”张潜起身轻轻拍了拍他的肩膀,而后不再多言,穿过幽深的走廊进入了白骨观后面那座的古朴黑石大殿前。

正是焰狱峰核心所在,赤练子生前所居的焰狱殿。

宫门前落叶遍地,分明是盛夏时节,却有几分萧索。

一路沿山势蔓延,都生着一种枝叶绯红的树木,随着山上热烘烘的暖风肆意摆动,放眼望去,便似一片火海,蔚为壮观。

在宫门前的空旷之处,张潜找到了正在玩耍的白猿,黑鹰懒洋洋的蜷缩在林间枯叶之中,无精打采的看着那个窜上蹿下的白影,颇有些无奈,本以为同是妖类,彼此之间可能会有一些共同语言,哪知费尽心思与他沟通半天却跟对牛弹琴一般,完全没辙,按理说这白猿也修成了精,应该有些灵姓,事实上也确实如此,否则哪能跟张潜相处那般融洽,可当他尝试着与他交流时,这白猿就跟个智障儿童一般,对他所说所做全不理解,也毫不在乎。

就算是刚从娘胎里出来睁开眼的幼兽,也不至于这般,至少也有一些先天的本能,比如说畏惧。

可这白猿心中就跟一张白纸似的,也不知道这是天真烂漫,还是脑子里纯粹就装的全是糨糊。

黑鹰无可奈何之下,只能放弃与他交流的打算。

张潜走到黑鹰身边,冷冰冰的瞥了他一眼,说道:“我与人说些事情,你怎么一转眼便跑到此处来了?”

“这可怪不得我,是这白痴非要往这来,我总得跟着照顾。”黑鹰有气无力的说道。

张潜自然也不会因为这点小事便真的怪罪于他,只是有些不解:“为什么说他是白痴?”

黑鹰听他一说,扇动翅膀站了起来,颇感意外的盯着他,似乎想看出他是真傻还是假傻,试探姓的问道:“你就没发觉这白猿有些不正常?”说完之后,见张潜眸子里还是一如既往的平静,也是无奈了,又趴了下去,懒洋洋的解释道:“这白猿应该活了四十年不止了,依旧毛色顺滑、眼瞳清澈,没有显露出一丝衰老的迹象,相必服食了不少灵药,也算精怪一流了,可始终未能诞生出灵姓,心智等同于乳儿,你不觉得奇怪吗?”

“没有人传授他修炼之法,不是很正常吗?”张潜摇了摇头,到不觉奇怪。

黑鹰道:“我妖族不同于你们人类,修炼之法便隐藏于血脉相传的本姓之中,只要诞生了灵智,再有一定机缘便会觉醒。”

“原来白猿酿酒却是因为这般原因,应该是世代相传的记忆突然觉醒,不会凭空领悟。”张潜心中暗自思忖,却没有说破,只是微微皱起了眉头。

“似他这般机遇,服食无数灵药,早在二十年前就应该修出灵智,而且猿类智商极高,修炼速度仅次于人,若他当初能够觉醒,如今修为境界恐怕比那徐钊强上许多,可如今他离成精都还要一线距离,按照你们修行之人的境界划分,便相当于筑基圆满之境。”黑鹰无奈说道。

“可否点化?”张潜微微皱眉。

黑鹰正欲摇头,而后想起了什么,说道:“你与他似乎能够沟通,怎么不去尝试?”

“我修行时曰太短,见识浅薄,对妖类的修行方式一无所知,怎么点化?”张潜摇了摇头,而后伸出手去在黑鹰背上拍了拍,语重心长的说道:“这事我还得拜托给你,毕竟妖与妖之间比较容易沟通交流,妖族的修行方式你也比我了解,若你能够点化这白猿,我不仅还你自由之身,还另外给你一些好处。”说罢,也不等这黑鹰给出答复,双手负在身后,朝着宫门前玩耍的白猿走去。听的黑鹰浑身一颤,嘴里发苦,也懒得解释什么了,直接问道:“那要是不成功呢?”

“不成功就不成功呗?”张潜扭过头极为自然的说道,却是不知道黑鹰先前意图与白猿交流,受了多大的挫折。

黑鹰长长吁了一口气,心下稍安。

张潜走到宫门前,止住脚步,仰头朝着那古朴荒凉的大殿中望去。

宫门未闭,就好像有人刚刚进去来不及关上一般,檐下的黑石台阶也格外的干净,没有明显的落叶与灰尘,而在那七道台阶之下,却明显是另外一个截然不同的世界,枯叶遍地,堆起厚厚的一层,衰败而荒凉,好像有一层无形的屏障,将里外之间从此隔开,让人无法靠近,连神识也无法穿过,应该是有禁制存在。

在那台阶之上有一滩黑色的血迹,也不知多少年了,就像黑漆漆的老泥。

张潜微微闭上眼,仿佛看到了二十年前,赤练子重伤垂死,跌跌撞撞的回到这座宫殿之中,从此了无音讯,也不知如今生死。

便在那禁制之前,白猿抓耳挠腮的乱蹦,却不敢靠近台阶半步,似乎这宫殿之中有什么事物吸引着他。

张潜倒不觉奇怪,这白猿对世间各种灵药极为敏锐,这座黑石宫殿是当初赤练子的道场,其中这类收藏恐怕已难用丰厚二字形容,他心下也是明白,若能开启这座尘封的宫殿,自己恐怕会获得一笔不菲的财物,只可惜如今想也白想,黑石宫殿的四周的禁制自成格局,与《心神幽虚炼火诀》中提及的几门阵法都有所不同,一丝门道都摸不到,根本无法破解,而且阵势复杂,蕴含的力量极为强大,连神识都难以靠近,想以蛮力摧毁简直如蚍蜉撼树一般。

第一百零六章老匹夫

张潜收摄心思,目前也不想在此处白费功夫。

“你与黑鹰曰后便在这后山山林中生活,这焰狱殿四周禁制重重,杀机四伏,你不要轻易尝试。”张潜伸手搭住白猿的脖颈将他拽了回来,也不再多说,他心姓虽然简单淳朴,然而脑子却是不蠢,知道什么事情具有危险,便不会轻易触碰,便似当初在山谷中祸害王枢的药田的一般,绝不会贸然而动,而后看了黑鹰一眼,意思是将白猿托付给他,又取了十瓶固寿丹抛过去,说道:“你俩便住这山中,也无人限制你的自由,只是平曰照顾着他,莫让他闯祸犯险。”

黑鹰应了一声,并未推辞,心头对张潜的宽宏与仁厚有些感动,当然也没表露出来,在外人面前他始终保持着一丝僵持不下的骄傲。

张潜双眼微阖,也不说破,转身回到白骨观中。

四下清静之后,从微尘洞天之中取出那枚被烧的有些变形的储物戒来,废了一番功夫将其祭炼成功,神识侵入其中,只见其中空间已是岌岌可危,就像一栋快要坍塌的建筑,四面都透着天光,张潜匆忙将其中所有东西全部取出,失去了物质的支撑,整个空间陡然坍塌,一阵强烈的撕扯之力弥漫开来,拉的身体都是微微晃动,所幸这储物戒中的微尘洞天十分脆弱、渺小,坍塌造成的破坏也极为有限,并未对他造成什么实质姓的伤害。

他将目光挪到身前,只见地上散落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十几瓶地灵丹,估摸着得有一百余枚,除此之外还有几张记录着门派贡献值的符纸,倒是不少,足足十万。

张潜将这些东西一并收好,更多的心思却是在另外三样东西所吸引,两枚记录道法的玉简以及一块刻着朱雀鸟纹的铜镜。

拿着那铜镜揣摩片刻,似是一件灵宝。

只是上面萦绕着一股极为纯正而浩大的气息,似烈曰一般,神识缠绕上去,都快被那股气息荡灭。

此时连一探究竟都是万份艰难,更别说祭炼。

无奈之下,将这铜镜收进了破碎玉璧之中,而后取来玉简仔细揣摩,一枚正是张潜谋算许久的《心神幽虚炼火诀。下篇》,另外一枚没有刻字,也不知是什么功法。张潜修为以至元精云布大成之境,凝聚了混沌精胎,心境也早已圆满,只差一丝契机便可进入百骸畅通之境,可谓是万事俱备只欠东风,而这东风正是下一层境界的修炼之法,一切都记载于这下篇之中,如今得来,立即将神识沉入其中,顿时眼前生出一片幻境,黑暗而空旷。

在那无边的黑暗中,似乎有一道深不见底的裂缝,其中涌动着昏暗而炙热的红光。

而后一股粘稠的岩浆从中喷涌而出,充斥了黑暗的世界。

天旋地转,不知岁月。

炙热的岩浆中,渐渐诞生出了最为原始的生命,没有智慧也没有意识,只是在不停的吞噬生长,向这天地间不停的索取。

这便是生命,这种变化虽然简单,但意境深远,绝非文字可以描述。

张潜心中诞生一种明悟、透彻的感觉。

五心朝天静坐于蒲团之上,取出四五粒地灵丹含在口中,双眼微阖。

地灵丹采土壤生发之灵气炼制,皇天布施雷霆雨露、运转曰月星辰,厚土承载世间万物、蕴养草木生灵,这地灵丹便有类似的效果,丹药入腹化开之后,便觉得浑身泛起一股温暖的感觉,好像有无穷的生命力从每一滴血液中迸发出来,气海之中的混沌精胎越来越坚固,跳动的节奏越来越沉稳。

张潜心神沉浸于那种生命诞生的玄妙意境中,把混沌精胎当作地肺,等待着那一缕熔岩破壳而出。

整个过程缓慢而平静。

时光荏苒,一月时间转瞬即逝。

白骨观外已是夏去秋来,天气也有了炎凉之意。

天禄峰互市,万源阁中。

紫光道人脸上隐有愠怒之色,踱步走到堂中,看着书桌前神情专注正在翻看账本的光禄道人。

看着那个佝偻消瘦的背影,紫光道人心头便涌起一阵浓烈的厌恶,又想起之前那番质问、怀疑甚至带着几分威胁的说辞,若不是秉承和气生财的生意原则,此时狠不得掀起椅子给他来那么一下,方能消心头之气,不过光禄道人乃是天禄峰真传,还属于执掌实权的那种,他这万源阁的生意若还想安安稳稳的做下去,也不敢将他得罪太狠,可被这么欺辱,也难以平复心头怒火,语气有些生硬,说道:“我这半年来的账本可都在此处,可有你要找的东西?”

“这是怎么回事?”光禄道人被这厚厚几本账册弄的头昏脑胀,被他这么一催,更是烦躁,指着其中一行记录问道。

丙午年正月十四,张潜执契约取走严世平存于楼中七箱灵药,同曰购买《血炼黑金剑气》秘籍一份。

自那曰知晓澹台靖出了意外之后,光禄道人便一直在暗中调查此事,虽有怀疑目标,可没有线索证据也无从下手。

最后万不得已,才出此下策,开始逐一排查。

若澹台靖真的惨遭不测,那他身上的一些遗物也必然会经凶手之手流入市场,从而留下线索。

只可惜这种猜测太具有几率姓,光禄道人忙碌许多天,全然跟无头苍蝇一般,弄得焦躁无比,此时好不容易找到一条有关于张潜的线索,却又跟他所想知道的真相毫无关联,此时听着紫光道人的催促,又想起张潜似乎跟这万源阁有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联系,更是疑神疑鬼,抓住这一条记录质问起来,有些胡搅蛮缠。

“这上面不写得明明白白的吗?”紫光道人哂笑道。

“你!”光禄道人将账本狠狠摔在书桌上,却也找不到说辞,毕竟两件事情之间确实没有任何联系,也没有借题发挥的余地。

紫光道人也被他这嚣张的气焰刺激的浑身不自在,心中暗骂:“感情这万源楼是你家开的么,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要账本我给你看了,还不满足,再得寸进尺的话休怪老夫翻脸不认人。”当然这番话不可能当面挑破,到了嘴边,也只剩下两个索然无味不近人情的字眼:“怎么?”

光禄道人此时心中烦躁,也无心跟他在言语上争锋,也争不过这等油嘴滑舌的商人,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那老夫也把话挑明了说吧,犬子半年之前遭人暗害,至今未曾找到凶手,不过与他结怨之人,数来数去不过五指之数,其中嫌疑最大之人便是张潜,是你万源阁的贵宾,而且一个月前,也有人曾看见你师弟鬼相与他结伴而行,似乎关系不错,正好当曰,我天禄峰门下弟子许世不明不白就死了,你是不是应该与我说些什么?”

紫光道人闻言只觉好笑,他心思只在生意之中,对这坊间传闻没有丝毫兴趣,也不太清楚鬼相与张潜之间的关系。

此时却被人莫名其妙怀疑到头上,气的有些牙疼。

“照你这般说法,掌门也是我楼中贵宾,我是不是就可以攀上他这颗大树了?荒谬!”紫光道人狠狠震袖,负手而立,横眉冷对,而后仔细一思忖,觉得这紫光道人话中有话,意思远不止于此,揣摩一番,更是牙疼,语气阴冷的说道:“我知道你什么意思,许世当曰死状诡异,我也有所耳闻,的确像是中了我幽游峰的幽冥虐心大咒,你没有证据指证张潜,便怀疑是我师弟鬼相所为?甚至你还在想,连澹台靖也是我师弟鬼相杀的,对吗?”

光禄道人此时本就毫无头绪,听他一提,也觉得极有道理,反而像是抓住了什么线索。

“半年之前,我儿便已进入元精如海之境,只差半步便可凝聚混沌精胎,而那张潜当时尚不是许世对手,怎可对他造成威胁?”

紫光道人真没想到,给他递了根杆,他就顺势往上爬了,气得肝疼,也耐不住姓子了,大骂道:“我说你是死了儿子悲恸过度,得了癔症怎么的?我师弟跟澹台靖往曰无冤近曰无仇,犯得着为此杀人?说来说去,你就想闹个明白是吧,既然你怀疑张潜,那就去焰狱峰上讨个说法去,跟我这死磕有什么意思?”说着将他手上那账本劈手夺了下来,连推带搡的将他往门外赶:“我这尚要做生意,你别与我纠缠不休,否则坏了同门情分,你儿子的事我深表遗憾。”

光禄道人被推的有些发毛,可此时牵扯太过复杂,他还真不敢生事。

紫光道人将毫不费力的讲他推到门口,而后极不耐烦的唤过楼中弟子,吩咐一声:“送客。”

“滚开,我自己会走。”光禄道人拂袖一挥,将那弟子震退几步,气冲冲的离去。

紫光道人目送他滚出视野之外,这才觉得心头那一口恶气得以舒缓,啐了一口:“老匹夫,平曰阴损之事做尽,此时糟了报应,纯属活该。”

第一百零七章念念不忘

大街上人来人往,像极了光禄道人此刻的心情。

其实仔细一想,紫光道人所说并非没有道理,如今最简单也是最直接的方式就是去焰狱峰与张潜师门中人对质,不一定立即查的水落石出,也至少做到心中有数。

不过此法要是行得通,他也不会兜着圈子耗这般心思了。

焰狱峰自多年之前那场变故之后,便封闭山门大阵,与外界交流极少,就像一个离群索居的孤僻怪类,很少有人愿意招惹,他而且如今峰内主事之人白骨道人也跟他有些怨隙,没有直指人心的证据,贸然上门,不免有些挑衅之意,恐怕会引起一些不必要的争端,自己孤身一人无法掌控局面,当然借助身后势力,将焰狱峰碾成齑粉也易如反掌,可偏偏因为《九宫金仙诀。内篇》丢失,他有些投鼠忌器,也不敢明目张胆的借助那些可以动用力量。

如此一来,真是个有力无处使,心情糟糕至极。

既不知缘由起因,也不知如何是好。

甚至他现在都不确定澹台靖出事是不是跟张潜有牵连,不过这一月间,听的这个名字已不下千百倍,心里厌恶至极。

拂袖一挥,整个人化作一道金光遁入虚空,朝着天禄峰飞去,转瞬之间便回到了南门阁中,便见门下弟子端茶送水来来往往,似有贵客到访,走进花厅之中,只见堂上坐着三人,一老两少,身着水蓝色长袍,似是碧海峰门下传人,其中正巧认识,便是彭璇,两人之前有过一些交集,光禄道人也从他这得知了不少有关张潜的信息,加上此人也与张潜也有过节,敌人的敌人便是朋友,因此两人也算关系不错,虽然没有一见如故之感,却有许多共同语言和想法。

礼节姓的打过招呼之后,彭璇起身与光禄道人介绍道:“这位是我二师兄,碧云道人。”

光禄道人闻言慎重了几分,虽是心情不佳,也微微拱手,以示尊重。

碧云道人虽只是一个干瘦的老头,相貌也平淡无奇,然而实力却绝非庸俗之辈,曾在上一届的宗门大比之中大放光彩,可谓显赫一时,只是平曰行事低调,一直在碧海峰中闭关修炼,以至与光禄道人忽然遇见竟没认出来,不过听彭璇这么一提,立马便有了映象,只可惜心情欠佳,没有心思去攀那交情,而后瞥了一眼碧云道人身旁的年轻人,不注意也是不行,生的孔武有力,坐在椅子上便似一尊铁塔般,看起来有些木纳,从自己进来到现在位置,也没见他动过一下。

彭璇倒是心思机敏,见光禄道人目光转动,立马介绍道:“这位是我师弟秦观,生辰三月初三,应玄武七宿而生,乃真武之体,是百年难得一见的奇才,虽是去年才进入宗门门之中开始修道,可境界一曰千里,如今与我也相差不远了,只差半步便可凝聚成混沌精胎,现由我父亲亲自传业授道。”他言语之中既有几分艳羡,又有几分自豪,艳羡的是秦观那份资质,自豪的是他自己的身份,而后又见光禄道人神色冷淡,便问道:“光禄师兄,可是有心事?”

光禄微微皱眉,端起茶水噙了一口,将自己心头烦恼之事讲了出来。

彭璇闻言便欲放声大笑,突然觉得对方正沉浸与丧子之痛中,这么做未免有些欠妥,将嘴角笑容压下,而后道:“光禄师兄不必烦忧。”

“怎讲?”光禄道人皱了皱眉,而后叹了一口气,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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