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督主(戏骨)-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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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绮骤然红了脸,半晌才嘴硬一句,头却早已扭到了一边,“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夏泽笑了起来,“是是,没什么大不了的。小绮乖,看这里。”
不过十四岁的少年,言笑间就已经有了后来的风流俊彦,甄绮微微失神,这才发现从小到大的玩伴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有了令人脸红的风韵,“谁要看。”
话虽然这么说,却依旧被那瞬间漫上的水光夺取了心神,红色的光晕娇羞如情人泪,而拿起的一瞬间却又消失无痕。
被踩断的枯枝声响打断了二人的对视,甄绮一转头,看见在角落处悄悄站着的宋瑶,满眼的羡慕,是把先前的那一幕全部看进了眼里。
宋家式微,宋瑶又和甄绮交好,索性把幼女送来给甄绮作陪。宋瑶自幼寄居他人篱下,虽然顶着小姐的名义,但事实上却不过是甄绮的附属品。甄绮把她当亲姐妹,可小孩子的心最是敏感。
见到好友,甄绮立刻招起手来,带着炫耀的快乐,“瑶瑶快过来,看阿泽给我送了礼物!”
那时的宋瑶也不过和她同龄,精致得如同小玉人,她小心翼翼走了过来,艳羡地看着甄绮手上的玉镯,想碰又不敢碰的模样。
甄绮大方地伸出手,“你摸摸都可以。”
至于取下,自然是不会的,宋瑶的羡慕充分满足了她的自尊心,而且,这是她最喜欢的阿泽送的,怎么能取下来给别人?
“真好看。”宋瑶低低说了一声,眼睛却是看着夏泽。
“好了,以后也给瑶瑶做一个。”夏泽的笑容温和了几分,宋瑶愣愣的看了他片刻,红着脸慢慢低下了头。
甄绮大方地拉起宋瑶的手,“没关系,我的就是你的。”
宋瑶慢慢的细声重复了一遍,“你的,就是我的?”
“我的就是你的!”
后来,再后来,当她当上了皇后,这些少年时地零碎物件就以不合制的名头收在了最深处积灰。
而那时,宋瑶早已有了夏泽亲手为她雕刻的漠北进贡的玉镯,她的东西,她的人,最后都成了宋瑶的。
一个借花献佛,一个鞠躬尽瘁,谁胜谁负,其实早已在冥冥中有了注定。
☆、14移情别恋
“华小姐,坐这里。”夏泽带着笑意的声音传入耳中。
偌大的营帐中,除了他们俩再无旁人,连带她进来的太监都在布好座之后悄无声息地退了出去。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如果说夏泽真什么阴谋也没有,那才是大笑话。
华妩一脸不安之色,小幅度四处看了看,意外的非但没顺着夏泽的指示走过去,反而稍稍往后退了一小步。
夏泽并没有穿龙袍,反而一身英挺的猎装,大夏最尊贵的男人笑吟吟地冲你伸出手,这份诱惑要换了是这副身躯的原主人,她还真不保证一心痴念着华庭的贵家小姐,会不会有那么一瞬间的移情别恋。
不得不说,宋瑶和夏泽之所以能勾搭成奸,某些方面的默契确实不可同日而语。
现在他们正在青州城外的猎场,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夏泽竟然派出贴身太监,将华家小姐明请实绑地带了过来。
在夏泽身边第一阉人王喜意味深藏的视线中,她只来得及带上叶琴,就已经被迫上了出城的马车。王喜看得太死,华妩完全没有任何动手脚的机会,眼下只能指望叶琴了。
在马车轻微地颠簸中,华妩充满期待地看向叶琴,后者在她手心内写了两个字。
方黎。
华妩顿时一口老血喷出……算了指望他还不如自救更有希望。
“陛下。”华妩敛了神色,依然站在离门口最近的位置,端端正正给夏泽行了个最标准的礼。
此时夏泽正是最盛的年纪,五年的时光足够将他刚即位时的青涩打磨一空,配合无以伦比的尊贵地位,正符合了千万少女心中的美梦。
可惜,这并不包括华妩。
“不必拘束,”夏泽勾起唇角,站起来朝华妩走了过去。
华妩微微抬起头,似乎是充满惊吓而又略带着些希冀的眼神飞快的溜了夏泽一眼,继而又惶惶不安的低了头,往后又退了半步。
还能有谁比她更清楚,眼睁睁看着他一步步从失意到得意,从情浓到负心……从成功,到失败。
夏泽,这辈子不看到你被万人踩在脚底,就枉了我从地下再爬上来看你如何下场的心!
“陛下不是说,要带我去看哥哥?”
但凡是上位君主,总是喜欢下面为之所用的人有缺点能握在手上,年少风流,恋慕美色,这的确不算什么,但只要好美色这一点存在,那么就是德行有亏。而对于夏泽而言,还有什么比一个对自己兄长有不伦念头的后宫妃嫔更好控制的把柄?只需要一座宫殿,三五临幸,甚至不需要一子半女。
看,多皆大欢喜。
没有人能比甄绮更了解夏泽到底想要什么。
“阿妩,你和爱卿感情很好。”
夏泽不动声色间把称呼换成了阿妩,几乎是半引半带的把华妩领到了自己身边坐下
“我和哥哥从小一起长大,他最疼我了。”
毕竟是上位者亲自拉着自己,华妩并没有表现出比后退更多的抗拒,说起哥哥时,语音骄傲中再带上一点恰恰好能让夏泽听得出的些微怅惘。把一个天真愚蠢的世家小姐表现得淋漓尽致。
夏泽并不喜欢愚蠢的女人,但此时他需要一个足够好掌控的女人,来完成他的“宏图伟业”。
不论从哪个角度来看,华妩都是夏泽目前来说最好的选择。
“先不急,阿妩,”夏泽出言安抚面前看似有些小惊慌的美人,俊美的男人温言细语,着实是一副相当迷惑人的场景。
华妩眨了眨眼,世家贵女那不带脑子却偏偏以为带了脑子,去抓人小辫子的表情顿时显露无疑。
“陛下,不是您说要带我见哥哥的?现在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恐怕贵妃娘娘会吃醋吧。”
他态度虽然温和,但在华妩眼中,夏泽已经把对她的轻视更甚了几分,这样也好,他越轻视,也就越好把握。
谁让她华妩的“名声”在这些有心人眼中,完全不是秘密?
“真是个小丫头。”夏泽轻声笑了起来,从他的眼中哪看的出来半点不悦,满是宠溺的温柔缱绻,几乎要将人溺死。
“多少人盼望和朕一谈,你有这个机会,却偏偏心心念念着别人。”
“可是您不是一个人的陛下,阿妩却只想当一个人的阿妩呢。”华妩背书一般念完一段话,寻求表扬般看向夏泽。
这不像是华妩的头脑能想出来的话,那是谁教她的?夏泽微微皱起眉头。
华夫人?还是华庭?
不管是谁,如此揣测他的心意,想起来都并不是件令人高兴的事。
“陛下,您是打算带着我哥哥进京么?”华妩的话中略带了些小心思,却并不难听出背后的期待。
夏泽回过神来,神色已经有了些微的不喜,“这可得看阿妩的表现。”
“看我?”华妩微微皱起眉头,“哥哥那么聪明,为什么要看我?”
似乎想起了什么轻易不被允诺的事,华妩小心翼翼补充道,“如果我听话,嗯我是假设我听话,那么您进京能不能带上我?”
夏泽听出了什么,试探道,“没有华庭也没关系?”
“没有哥哥才好呢,他老管我!”
夏泽松了口气,“朕答应你。”
得到了夏泽这句允诺,日后就算华庭不放她进京,也已经不成了。她有充分的把握,夏泽这次绝不会选择她。
谁也不会选择一个仿佛鬼附身的妃子,更何况,那鬼还是被他亲手害死。
华妩忽然略提了提左腕的衣袖,天真无邪道,“说起来贵妃娘娘,这是她今天才赏赐给我的呢,娘娘说东西不贵重,但珍贵的是这是您的眼光挑出来的!”
夏泽看到那个镯子后神情有些古怪,“这是宋瑶给你的?”
华妩看似毫无心机地点了点头,从腕上取下递了过去,“嗯,真的很漂亮呢,那点红就像是情人的眼泪……”
夏泽几乎是一瞬间变了脸色,冷汗涔涔而下,甚至有些慌乱地挥开那镯子,“拿开!”
白玉的镯子在地上滚了滚,一点都没有碎。那点殷红恰恰转了过来,像一只带血的眼睛冷冷地朝着夏泽。
华妩心中冷笑,她故意说了和当年她收到镯子一模一样的话,这是夏泽第一次用心送她礼物,怎么可能不一字一句都记忆深刻。
两个人之间一时寂然无语,到了这一步,夏泽也不好再继续说下去,恰好此时帐外有人朗声道,
“皇上,华公子求见。”
“准。”
时机把握得如此恰到好处,果然是华庭一贯的风格。
既不得罪夏泽,也让华妩不会有什么实际的损失,这和对妹妹的所谓关爱无关,不过是待价而沽而已。
不过,是谁给华庭传的消息?
如果是方黎的话,他为什么不直接传给华夫人,反而是传给了对把华妩送给夏泽看似乐见其成的华庭?
当华庭进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两个人神情各异的景象。
华妩暂且不论,为什么夏泽会是一脸惊疑,华庭不由暗暗纳罕,他这个妹妹虽然不是什么好性子,但也不至于到让九五至尊这般模样。
这是出了什么事?
夏泽并没有多说什么,略带了些疲倦,挥了挥手示意华庭带着华妩退下。不多时,就传出了狩猎中止的消息。
连皇帝都没了狩猎的兴趣,那些青年才俊也就没有了再表现的必要。更何况,这次谁能盖过华庭的风头?
华庭“温公子”的声名天下早已皆知,再多一两个锦上添花也没什么大不了,反正经过这次青州一行,如若没有大的意外,进京已经是板上钉钉的事了。
华妩自然是和华庭同一辆马车,出于各种原因,原本没有在出猎队伍中的华家小姐忽然神奇地出现在了猎场,光着一条就足够有心人传的沸沸扬扬了,自然还是交给华庭处理更为合适。
原本以为是和华庭一辆马车会遭到各种程度的盘问,不想华庭忙的脚不沾地,从上车到下车,华妩非但只来得及见了他一眼,就那一眼还饱含着满满的深意。
晚上再找你算账!
虽然狩猎是中止了,但该有的各种庆祝活动可是一样也不能少。
当晚为了庆祝皇帝大胜归来,在华府举办了庆功宴,身为华府嫡小姐的华妩自然必须出席,在华夫人有意的安排下,给了华妩一个不**份却又足够隐蔽的位置,女眷所处之处本就有帐幔隔开,这样下来,更是分外不显。
隔着影影绰绰的帐幔,宋瑶依旧是那副娇弱惹人怜惜的模样,她是在场唯一一个不需遮掩陪在夏泽身边的女眷,身份如何先不论,光这份宠爱就已经相当耐人寻味。
华妩看着她的方向冷笑。
宋瑶非但霸占了她的宫殿,连她私藏的珍藏也纳为己有。你宋家此时不是日月正盛?为什么却还要连随手赏赐的东西都要从前废后那来?
如果你知道那玉镯已经被夏泽见过了,你又会作何表示呢?
帐幔微微一动,宋瑶的贴身侍女青如被引进来的时候,看见的就是华家小姐正低头看着腕上的玉镯出神的这一幕。
“看来华小姐很喜欢我家贵妃娘娘的赏赐。”
这自然是华妩有意为之,宋瑶自己是凭借的人比花娇上的位,即便怀有身孕,即便华妩注定要成为倾轧中粉碎的基石,但男人的心向来如风筝,只要一断线,再要找回来可就难了。
华妩欲盖弥彰地收回手,不冷不热道,“不过是个看起来稀罕的玩意罢了,贵妃娘娘的诚意难道就这么一点?”
她今天去了猎场见过夏泽对宋瑶而言并不是秘密。此时表现的如此拙劣落在青如眼里,也就暗暗符合了宋瑶先前打听出来对华妩的评价。
恃宠而骄,自视甚高。
现在还要罪加一等,觊觎夏泽。
青如压下心头的不屑,“我们娘娘可是对这镯子宝贝得不得了,要不是华小姐,也万万舍不得送给他人。”
送给谁?送给死人的东西眼下拿来再转送他人,宋瑶的“诚意”可想而知,恐怕恨不得她像甄绮一样死于非命才对。
华妩轻哼一声,欲盖弥彰地取下玉镯,“娘娘派你你来做什么?”
“这次华公子表现相当不俗,陛下龙颜大悦,飞黄腾达指日可待……”青如有意无意看向华庭的方向,实际上却在着意留心华妩的神情。
对宋瑶而言,华妩对华庭的别样感情并非绝密,这次派来青如打的也就是这个算盘,如果华庭和华妩真的有私……那么真动起手脚来也会更加方便。
“但愿如此,”华妩满足青如的心愿,顺着她的手看过去,再合着她的意变了脸。
青如果然中计,笑得愈发温和笃定。
华庭身边几个美人暗送秋波,推杯换盏不亦乐乎,华庭似乎也很是享受,来者不拒。眼下按照原身的性子应该是暴跳如雷才对。据她所知,华庭这段时间可是相当忙,说是夜御数女也全然不为过。
隔着帐幔,看见宋瑶似乎和夏泽说了些什么,夏泽关怀备至地抱住她温言劝说,华妩只觉得浑身发冷。
当年她在夏泽登基后可再也没有得到过这人的半点温存,更别说在大庭广众之下昭然若揭的示宠。
从那时夏泽有意无意多指派她去祈福就已经略见苗头,只是她一直不愿承认,直到亲眼见到二人在榻上滚到一处……
算算到了时候,华妩一个假装控制不好脾气,将杯盏挥到了地上,接下来便是恨恨看了华庭的方向一眼,拂袖而去。
自然有叶琴适时出来解释,小姐如何不适云云,但此时在青如眼中看来却不过是坐实了猜测而已。
她眼中笑意更浓,目送着华妩的背影,恰到好处行了一个礼,“华小姐,改日再会。”
☆、15管中窥豹
宴会看似奢靡,实则乌烟瘴气,至少华妩就在花园隐蔽处看到了好几对野鸳鸯,为了避免闪瞎了狗眼,不得不避开僻静处走人来人往的大道。
但这样一来,被有心人找到的机会也就大了不少。
华妩停下脚步,发现眼前出现的那个正好是她不想见到的人。
“方黎。”
白衣玉冠的神棍看起来非但不像一个修身养性的人,反而更像一个浊世翩翩佳公子,华妩实在无法理解,华夫人看人眼光何其毒辣,为什么要选一个明显表里不一的人?
方黎的瞳仁极黑,看人时甚至有些可怖的灵异感,即便在明亮的光下依然不似真人。
“妩小姐,今日猎场一游可好?”
……只可惜他一说话就完全破坏了这种飘然出尘感。
华妩微微眯起眼睛,“为什么要通知华庭?”
先前她还有所怀疑,但当看到方黎出现在她面前时,那个怀疑就已经变成了肯定,除了方黎,谁还会做出这种看似完全不可能的选择?
方黎笑得眯起了眼,甚至还应景地摇了摇手中的扇子,“这样岂不是很好?公子离的最近,又不需要夫人担心。”
他的声音忽然低了下去,“而恐怕就算是小姐,也不希望看见夫人烦心吧。”
……正中死穴,华妩恨恨地盯着他。
这种明明很讨厌却又不能报复的感觉实在是太让人内伤了。
方黎似笑非笑地看着华妩,不再说话,眼中的笃定毫不避讳。
的确,他的所作所为无从指摘,既完成了华夫人交给他的保护华妩的任务,又顺着他自己的意思做了此事,甚至还摆了华庭和华妩一道。
一举三得,他有什么理由不高兴?
“你以为我就一定会要你?”华妩冷哼一声。
事实上,她并不想和方黎多做接触,方黎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却是实实在在的修道之人,她借尸还魂本来就已经是奇事,万一被发现……后果不堪设想。
哪有在抓鬼的面前天天晃悠的小鬼,嫌命长不成?
“小姐,有些话我原本不想说,夫人看不出来,但并非在下看不出来。”
果然,接下来方黎的话让华妩浑身几乎泡在了冰水中。
“你想说什么?”
“小姐的魂魄,似乎并不怎么稳定,”方黎垂下眼,一瞬间周身的气息仿佛凝固,肃杀的气息磅礴而起!
他的手朝她缓缓的伸了过来,华妩瞬间瞳孔紧缩,只觉得眼前的东西在疯狂的晃动,魂魄甚至要脱体而出!
而她甚至一动都不能动,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方黎的手越来越近!
当方黎的手搭在她的天灵盖的时候,华妩绝望的闭上了眼……
但出乎她的意料,方黎并没有收了她的魂魄,反而在她头顶以极巧妙的手法连点了数下,原本不定如沸腾的开水的魂魄顿时像加入了冰,缓缓凝定了下来。
浑身像浸在温水里的感觉太舒服,华妩混混沌沌过了不知多久,而当她她再次睁开眼时,方黎已经收回了手。
“在下无礼,替小姐定了定魂。”方黎故作惊讶地看了看手心,“可是小姐为什么要一副在下随时要收了你的表情。”
“这魂魄不定,躯体很容易就会被外来的孤魂野鬼侵占,”看着华妩阴晴不定的脸色,方黎不紧不慢续道,“在下会时不时为小姐定定魂,好不容易被救回来,万一被什么鬼东西占了躯体,那可就划不来了。”
“小姐,你说在下说的,对……还是不对?”最后一句似笑非笑的余音让华妩暗搓搓磨起了牙。
她讨厌神棍!
华妩在外边兜了好大一个圈子,受了不少的惊吓,这才抽空回了坐席,不料坐下还没一刻,身边忽然一沉,一股酒气传了过来,华妩诧异地转过头去,赫然看见先前还在享受着美人投怀送抱的华庭正单手支颔,似笑非笑地看着她,一双凤眼水光潋滟,眼尾微微泛起的酒后红晕几乎让人不敢直视。
她知道华庭有一副好相貌,只是不知他放纵起来竟然是这般……勾人。
“谁敢来打扰我的小阿妩?”华庭声音中带着几分平日没有的暗哑,却丝毫不难听,反而有了种别样的性感。
他身上的酒气并不难闻,反而混着平日里用惯的熏香有种惑人的意味,华妩几乎不认识眼前的男人。
难道……这才是华庭和华妩之间的真正面目?
华庭低下头,在华妩颈侧嗅了嗅,在后者惊异的目光中轻轻在她颈侧一舔,华妩顿时炸毛。
“你干什么!”
“有别的男人的气味。”华庭冷下脸,“你去了哪里?”
……你是狗么?
“我不想看见你。”华妩收回视线,现在按照原来华妩的性子应当是暴跳如雷才对,只可惜她实在做不来那种泼妇神情,只得冷处理了事,却始终无法压下心中那抹古怪的悸动。
……这段时间尽管她有意避开华庭,但却依旧无法抵御来自于内心深处对于他的渴望,那是原身的执念,已经到了一种可怕的地步。
“阿妩,阿妩……”华庭定定看着她,口中低低唤着她的小名,
肩上一重,华庭欺身上前,用力一把将华妩按在了身后的软垫上,喃喃地在她耳边低语。
“阿妩,你真的忘记了……什么都忘记了?”
他用力之大,毫无任何转圜的余地,华妩拼命挣扎,低声怒喝。
“你喝醉了,放开我……”
话音未落,双唇相接,华妩愣在了当场。
唇上温热的触感,华庭含着她的下唇暧昧地厮磨,舌尖灵活地勾勒着她的唇线,近在咫尺的男人面孔带着平日没有的浪荡,叩开了她的齿关狡猾地逡巡。
烛光太迷蒙,周围的声音似乎都在远去,只有那若隐若现的丝竹声带着致死的缠绵在耳边蛊惑……
一声鼓响,华妩骤然惊醒,这是华府的夜宴!外面那么多双眼睛都在盯着他们,华庭竟然敢在这种场合和她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
华妩大惊之下一把将身上的华庭推开,后者骤然失去重心之下,支住身体的动作也半点不见狼狈,眼中那抹酒意丝毫未散,那股子风流几乎要从骨子里漾出来,她从没想过,平日矜持贵气如华庭,竟然也有眼前这般模样。
男色惑人。
“阿妩,你做什么?”
“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要是到了这种地步,华妩依旧看不出来华庭打的是什么算盘,她也就枉在后宫待了那么多年了。
“我以为你会很乐意我这么做。”华庭低低笑了起来,再抬眼的时候,眼里哪里还有半点酒意。
自制如华庭,怎么可能做出在这种大宴的场合上醉倒的不智之举,如果是以前的华妩,得了这一吻恐怕会恨不得肝脑涂地,但可惜现在的华妩只会担忧这会给她带来怎样的后果。
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爱付出一切,上辈子她已经蠢够了。
“你喜欢的那个人是谁,林凤举?”华庭依旧是那副慵懒的模样,如果忽略他说出来的话,华妩会很乐意欣赏一番。
“你怎么会这么想?”被这话吓了一跳,华妩不由骇笑。
她是做了什么才让华庭有这种不切实际的猜测,林凤举?你没看见他现在还守在宋瑶的帐子旁候命?
夏泽才舍不得让他还没出世的儿子在这就断了根!
“那么,龙轩?”信手拈来之下,华庭的每句话都让华妩不得不怀疑他有什么言外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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