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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妖孽小王妃-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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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巧柔闪烁着眸子:“小姐,这…这里是烨王府!”
“神马?”
一声惊吼,直冲云霄。
“今天怎么这么早就过来了?”庭院内,君玄烨对面坐着哈维情歌,两个人身前的石桌上摆放着棋盘,上面错综复杂却乱中有序的放置着黑白分明的棋子。
哈维情歌笑道:“反正在皇宫内也无事,闲来无聊就到你这里坐坐,不会不欢迎吧!”
君玄烨闻言看了一眼哈维情歌,不予回答。昨日他听了玉树的回报得知他是与粉白出去喝酒,所以也没有多想。
但由于后来有人汇报,风寂寥出现之后,原本是担心哈维情歌的安慰,他才会匆忙去了茶楼,没想到居然会发现另一个秘密。
正当两人心思流转的时候,君玄烨身后的房内,传出一声惊叫,随后脚步凌乱声以及开门声响起,还伴随着声音不算小的嘀咕:“我靠,我怎么会在这!开什么玩笑!”
白芷匆忙开门要离开之际,边说边疾步而走,抬眸看路的瞬间,却发现剑眉轻挑的君玄烨以及表情莫名的哈维情歌,顿时泄了气。
“去哪?”君玄烨简单的两个字,却带着不容置疑的询问,让白芷有些反感。
“管着吗!”白芷甩了一个白眼球,随后梗着脖子仰着下巴继续前行,她到了八辈子血霉了,三天两头的碰见这个君玄烨,老天造人的时候,是不是看她不顺眼,非得这么给她添堵!
君玄烨就这般看着白芷渐行渐远的离开了王府,嘴角始终带着笑意,眸中的冰冷也尽数化为虚无。
“烨,我还有事,先走了!”
正在此时,哈维情歌却是慢慢起了身,表情淡然的说了一句,转身就要离开。顿时这让君玄烨眯起了桃花眸。
有问题!
“不着急,正好一会本王也要进宫,一路吧!”说着君玄烨也站起了身,眼看着哈维情歌有些不自在的神色,心底更是打定主意,要加快速度了!
“这…”
恰好此时玉树连跑带颠的冲进来,剧烈喘息的说道:“爷,幻雪郡主回来了!”
“什么?”闻言,君玄烨猛地深深皱起眉头,显然都这样的消息很是不耐。而趁此机会,哈维情歌也成功离开了君玄烨的视线。
“白芷!”
疾步而走的白芷,听到身后有人叫她,边走边回头看去,当看到来人时候,立刻转换方向,上前拉住那人说道:“小情歌,昨天到底怎么回事?我记得我是跟你喝酒来着啊!”
哈维情歌低头看着白芷,但笑不语,而白芷却在下一刻猛地惊醒:“你刚才叫我什么?”
白芷?
她没听错吧!靠啊,啥时候露馅的?
“你的胡子…”哈维情歌微微俯身,在白芷耳边说了四个字。
而白芷迅速在脸上摸了两下,才发现果然胡子不见了,她变身为粉白的时候,最成功的伪装就是那两撇小胡子,那这么说来,君玄烨也知道她的身份了?
白芷泄气的垂下肩膀,而一旁的巧柔也在哈维情歌的暗示下,悄悄前行,离开两人一段距离后远远观望。
虽说她是爷的暗卫,但对于哈维情歌并不陌生,爷的几个朋友,对他们来说都等同于半个主子,不得不听从。
“走走如何!”
白芷抑郁的点头,跟在哈维情歌身侧,两个人慢慢走向远离街道的一边,而巧柔则始终跟随不曾离去。
“感觉怎么样?头还痛吗?”哈维情歌睨着身侧的白芷,温柔以对。
白芷点头:“何止头疼,心肝肺都疼了!”她好不容易做了这么久的伪装,就是不想做白芷,单纯的做她自己,却还是被发现了。
喝酒果然是误事,没想到一次酒醉,居然被这些人知道了粉白就是白芷的秘密,她以后还怎么混。
哈维情歌蹙眉站定,眸子闪现担忧:“这么严重?走,我带你去医馆!”
“哎哟,不用了。”
白芷烦躁的挥开哈维情歌要拉住他的手,现在她哪有心情去医馆,粉白的身份被发现,鹦鹉医馆被查封,粮铺又是关门大吉,就连家里的爹也时刻都在想着算计她,活着怎么这么累呢!
哈维情歌摇头失笑:“你是因为身份被发现而烦躁?”
见白芷不吭声,哈维情歌继续说道:“昨日你喝多之后,风寂寥出现了!”
“他?那他人呢?”
好你一个风寂寥,看到我喝多都不说带我走的,结果害她身份揭穿,得找个时间跟老头告他一状!
“他受伤了!”
之后,哈维情歌原原本本的将昨日在茶楼内的事情,尽数告诉了白芷。原来当时的情况是:
“君玄烨,你凭什么?你的人,别逗了!”风寂寥抱着白芷,小心的不让她露出真容,但对于君玄烨的话,却是气上心头。
瞬间,不过眨眼的功夫,君玄烨身形一闪就来到风寂寥的面前,睥睨天下的姿态,幽深的桃花眸紧盯着风寂寥,“你以为,没有她,你的凤门还会存在吗?”
“你什么意思?”风寂寥抱着白芷,不着痕迹的后退一步,一直以来凰门和凤门都无法查到君玄烨太多的消息,仅限于表面,但此时看来,这君玄烨绝对不一般,而他刚刚的分明是话里有话!
“把她交给本王!”君玄烨扫了一眼被风寂寥抱着的白芷,心中怒火蹭蹭上冒,他都没舍得碰的女人,居然被这男人给抱的这么严实。
说时迟那时快,风寂寥抱着白芷一个旋身快速的来到萝莉的身侧,转身将白芷交给萝莉,大吼一声:“快走!”
随后就带着强大的劲气,冲向了君玄烨,誓要挡住他的去路,原本以为两人之间大不了还会像上次那般,打的不可开交,然一招过后,风寂寥却瞠目欲裂的看着君玄烨,硬撑着体内涣散的真气,咬牙问了一句:“你到底是谁?”
仅仅一招,风寂寥身体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君玄烨以强大无敌的威压控制住,同时双手也被君玄烨控制在臂弯里。
“你不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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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芷听的迷糊,随后问道:“那萝莉呢?她去哪了?我又怎么去了君玄烨的府上了?”
哈维情歌摇头:“烨想要做的事,还没有不成功的!你自然是他派人从萝莉手中带回来的!”
“他他妈这是强盗行为啊!他到底干嘛?你当时怎么不阻止呢!”白芷此时的怒气全数喷洒在哈维情歌的身上,特别是知道了风寂寥受伤以及萝莉生死未卜的情况下,更是对君玄烨愤恨不已。
“你怎知我没有阻止?”哈维情歌一句话,就问的白芷哑口无言,但低头懊恼中的白芷,却没发现哈维情歌眼底闪动的情愫。
重重的呼出一口气,白芷顿步:“好了。谢谢你告诉我这么多,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罢,白芷转身原路返回,只留哈维情歌在她身后久久站立凝视。
突然肩膀被人拍了一下,哈维情歌转眸,失笑:“你怎么来了?”
“行了。你也别看了!我要是再不来,你这颗小心脏估计就丢了!”云八爷调侃的口吻,但掌下却是安慰的捏了捏哈维情歌的肩膀。
“怎么会,你多想了!”
云八爷看着远去的白芷和巧柔的身影,“是吗?我宁愿是我多想!情歌,你该知道她对烨来说,是特别的!”
哈维情歌紧抿着薄唇,低头表情落寞:“我知道,可在昨天之前,我都不知道她就是烨找的人!怎么办!”
“哎,走吧,喝酒去!今天我陪你!”
哈维情歌站定不动,看着云八爷问了一句:“你们一直都有人派人跟踪我对吗?是不相信我吗?”
他不过是自己单独出宫而已,没想到他们几个都知道了,难道自己这么多年来做的事还不足以让他们放心吗?还要如此防备和监视着他。
云八爷一拳打在哈维情歌的胸口上,“你小子说什么呢!你又不是不知道现在的形式,我们就是好心,派人在你身边保护着,有任何动向我们也能尽快知道,你爹那边的动作越来越多,烨和我们这样做,也是不想你受到牵连,你怎么会突然这么想?”
哈维情歌失笑:“好吧,是我多想了,请你喝酒,当做赔罪!”
“哼,这还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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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回来了!”匆忙赶回将军府的白芷,最不放心的就是苏曼荷,自己昨日白天出府,过了一天一夜的时间,不知道她急成什么样子了。
阁楼内空荡无人,白芷楼上楼下走了两圈,也不见苏曼荷的影子。“巧柔,你昨天走的时候,娘在吗?”
巧柔疑惑的点头:“在的啊!我特意告诉了夫人,你晚上不会回来,让她不要担心的!”
“是吗?那等等吧,可能是有事出去了吧!”
白芷皱眉坐在阁楼前的桌边,总是觉得有些心神不宁,却又理不出头绪。对于巧柔说的话,她是不会怀疑,曾经她特意给巧柔催眠,使她忘记了自己伪装成粉白的一切,至于其他依然照旧。但此时看来,显然她有些多余了。
君玄烨到最后还是知道了她就是粉白,不过也无所谓,既然他知道,况且他对这个白芷还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情绪,过两天医馆开堂的日子,说不定可以请他帮忙。她曾经听说过,京城府衙的官吏是他的人。
至于他到底是对自己有想法,还是对之前的白芷有想法,都不重要了,反正她就是她,真到逼不得已的时候,她也不介意说出自己外来人的一切。
随着白芷千丝万缕的各种想法浮现与脑海之际,突然耳边传来重物落地的声音,白芷侧目看去,就发现巧柔已经躺在地上,呼吸平稳。
“凰主,出事了!”
辣妹和御姐两人同时现身,脸色难看至极。由此白芷第一时间就想到是有关萝莉的,难道萝莉遭遇了不测?
“怎么了,是不是萝莉出事了?”白芷紧张的站起身,这几个人是迄今为止自己仅见过的五个凰门中人,虽说还不太了解,但白芷打从心底对她们的维护十分感激,也是绝对不希望她们有任何事发生的。
辣妹表情严肃,随即摇头:“凰主放心,萝莉没事!出事的是凰主的娘,她被白鸣鹤带走了!”
白芷刚刚放下的心,再次因辣妹的话而提起,“什么时候的事?”
“昨夜三更!白鸣鹤突然孤身前来,将夫人带走之后,直到现在夫人都没有回来,属下不敢贸然与之抵抗,只能等着凰主,还请凰主恕罪!”
“不怪你们,快起来!”
想了片刻,白芷继续问道:“白鸣鹤可有说什么?娘呢?她就这么跟他走了?”
“抱歉凰主,属下不敢靠的太近,所以没有听到白鸣鹤说的话。不过夫人并不是跟着走的,而是在沉睡中被白鸣鹤给带走了!”
白芷深吸一口气,苏曼荷出事,她是不可能不管的,就凭借自己霸占了她女儿白芷的身子,也凭借她如此相信自己,将苏家的秘密全数告诉了她。
“你们先藏起来吧,把她安排好,我去去就来!”
指着地上被点了穴道的巧柔,白芷吩咐着,打从第一天看到她们出手之后,她就知道这凰门之人的武功哥哥绝顶。
巧柔本是君玄烨的暗卫,说起来武功修为定不会差,但在辣妹几人的手下,却毫无还手之力,次次都被这样暗算。
走了几步,白芷忽然想到,君玄烨到底知道她多少秘密,说不定他早就知道自己是凰主,若是这样,那下一次也不必让巧柔受罪了。
摇摇头,抛开一切,首当其冲现在她要跟白鸣鹤将苏曼荷要回来,苏家身后的宝藏,恐怕他是等不及了。
当白芷踏足白鸣鹤书房门前的时候,不等下人开口,屋内的白鸣鹤就率先出了声:“让她进来!”
“是!”门口站得笔直的小厮点头应和之后,看似训练有素的有板有眼将书房门打开,随后再次紧闭。
不过行走间白芷看到那两名小厮高高鼓起的太阳穴,恐怕他们身份是小厮,实则应该是白鸣鹤的手下了。
房间内,略显昏暗,白鸣鹤坐在案台前,桌上燃着烛火,明明是白日,却这般作风,实在让人诧异。
“你来了!坐吧!”白鸣鹤头部抬眼不睁的直接吩咐白芷,而自己则是一直埋首桌案,好似很忙。
“我娘呢!”白芷一动不动,站在白鸣鹤桌前故作柔弱问着。
片刻,白鸣鹤放下手中的狼毫,慢慢抬眸看着白芷,道:“你娘很好。芷儿啊,将你知道的都告诉爹,爹就放了你娘,如何?”
白芷楞装小白兔似的眼神,轻眨了两下:“爹,我知道什么?”
白鸣鹤慢慢从太师椅内起身,即便到了不惑的年纪,但被深蓝色长袍包裹的身躯仍旧伟岸挺拔,大将之风的确不虚传。
“芷儿啊!告诉爹,那日你娘写在你手里的字是什么?”
顿时,白芷有些惊惧的看着白鸣鹤,他居然知道!那日娘告诉她关于苏家宝藏之事,到最后的时候,的确告诉了她宝藏的位置,而且也确实是写在了她的手心上,可当时白鸣鹤居然知道?
白鸣鹤满意看着白芷的表情,随后又说了一句:“还有,那一直隐藏在你楼阁之内的人又是谁?”
☆、054:圣旨赐婚,嫁给君玄烨!
白芷心里的震惊已经无法用笔墨形容,她知道白鸣鹤很厉害,但却从没想到过他对所有事情都达到了了如指掌的地步。
她房间内的人,除了那日来去匆匆的师傅和师兄,只剩下辣妹几个人一直隐匿着,难道这些都已经被他发现了?
“爹…爹,你在说什么,我…我听不懂!”白芷身体抑制不住的有些发颤,并非是她胆小如鼠,只是在面对白鸣鹤那看透一切般的眸子,以及强大的气场下,她感觉自己就像是一个渺小的蝼蚁一般,差距明显。
白鸣鹤负手信步来到白芷身前,高大威武的振国将军,带着无与伦比的威严,兜头罩在白芷身上,“芷儿,我是你爹!我不会害你,将你知道的都告诉爹,爹保证你娘不会有事!”
“我…爹,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她不能说,苏曼荷告诉她的一切,都事关生死,她绝对不能轻易就说出来,哪怕结果是她所不能承受的!
白鸣鹤幽暗的眸子,慢慢靠近白芷,紧紧盯着她,一字一句:“说出来!若是你还想见到你娘,就统统说出来!”
白芷止不住的冷汗涔涔,她太弱了!不论前世的她活的多么风生水起,但如今在白鸣鹤的面前,说起来都不过是一场笑话,单单是他这般看着自己,都让她感觉有些呼吸困难,手脚发麻!
就在白芷天人之战的时候,白鸣鹤也步步紧逼毫不放松之际,门外却传来敲门声:“老爷,宫内传来圣旨!”
这突来的变故,让白鸣鹤深沉的看了一眼白芷,留下一句话:“在这等我!”随后转身出门。
而白芷则在房门关闭的一瞬间,瘫软的趔趄到桌案边,以支撑自己身体的重量,这是第二次了,在独自面对白鸣鹤的时候,她无计可施。
一盏茶的功夫,门外传来白鸣鹤返回的脚步声,白芷立刻提着心肝看向门扉,她也想走,可门口那两尊门神却是她这小胳膊小腿打不过的。
白鸣鹤离去的时候,表情还算是平和,但现在甫一进来之后,白芷就发现他的表情似乎带着狂怒,说的邪乎点,好像头顶还有冒烟的倾向!
啪的一声,白鸣鹤将手里的圣旨一下就扔在桌子上,“你给本将说清楚,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白芷看明白是什么东西,白鸣鹤的咆哮声就充斥在耳边。白芷咬着下唇,顺手将桌上的卷轴拿起来,寸寸打开后,看到第二句就疯狂了!
这是赐婚的圣旨?
她要嫁人了?
仔细凝着明黄色卷轴上龙飞凤舞的字迹,她却定自己看到的是白芷两个字,但上面还有另一个名字,君玄烨?
她要嫁给君玄烨?还是皇上赐婚的?
浑浑噩噩的从白鸣鹤的书房离开,白芷现在只感觉有些天旋地转,一切事情全部脱离了掌控,果真应了那句话:身不由己!
为何突然皇上就下了圣旨要她嫁给君玄烨,为何白鸣鹤刚刚不置一词,直接让她离开,最主要的是,君玄烨和皇上的目的是什么?
以她对君玄烨的了解,若是单单就这样下了圣旨,他是绝对不会逆来顺受的。但现在圣旨被她亲眼所见,显然是君玄烨也默认了这件事。
她一直都知道君玄烨对她是不同的,但是这份不同到底是来自哪里?
深夜
万籁俱寂的时候,夜风呼啸而过,云峰山顶正站立一人,裙摆与微风纠缠,发丝在身后荡漾。
“丫头,怎么来的这么急?”
龙阳之慢慢走进,看着白芷语气有些生硬。
“师傅,师兄怎么样了?”说话间,白芷看向身后,却发现并未有风寂寥的踪迹,不禁有些担心。
这都是什么事儿呢!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她现在的生活简直就是一团乱麻,而且看起来眼前这老头对她也颇有微词。
龙阳之悻悻的撇撇嘴:“没事,死不了!”
“师傅,我想去见见师兄!”白芷有些祈求的看着龙阳之,如今这种境地,恐怕只有龙阳之和风寂寥对她并无其他心思。就连曾经纳为朋友之列的白玉,也多日不曾再见面。
龙阳之下巴一努,对着山峰一侧深不见底的峭壁处说道:“想见他,那你就跳下去吧!”
白芷看了看深夜之下如同慑人的黑洞一般的谷底,在机械的转头睨了一眼龙阳之,她是知道龙阳之肯定不会害他的,但凡是都有万一的啊!
“师…师傅,你不会这么狠心的吧?我死了怎么办?”她是重生了一次的人,自然知道生命的可贵。
龙阳之抖了抖胡须,“哼,这么怕死!这么怕死你倒是不要去招惹君玄烨,也不要让你师兄替你出头啊!老子曾经怎么交你们的,要你们相亲相爱,互相尊重,这样才能携手走一生,你看看你现在变成什么样了?
就算你什么都不记得,谁对你好你还看不出来吗?老子当初白费那么多口舌教导你们了!你以为君玄烨是什么简单的身份?连老子都查不到他的身份,你还去招惹他?你师兄的命,差点就搭在你手里了!”
“啊,这么严重?”白芷自动忽略了龙阳之前面说的一堆废话,她本来就不是原来的白芷,就算这身体与他们有不错的关系,但毕竟不是他。
她来这里,一方面是想看望一下风寂寥,另一方面也是想找他们一同分析一下今天接到圣旨的事情,不过现在看来,似乎也不用了。
“哼,废话!得了,你先给老子说说,你们那天到底发生什么事儿了?”说着龙阳之脸上立刻露出无比的好奇,他对那天的事好奇死了,怎奈后来他去调查的时候,才发现那茶楼内在当日出事的时候,所有客人都被请出去了,他啥也没问到。
白芷凤眸一瞬不瞬的看着龙阳之,扯开一个僵硬的笑:“师傅,你丫啥都不知道呢,你刚才就噼里啪啦的说了一大堆?”
“那还用说,你一直都这性子,以前就不知道惹了多少麻烦了!你快告诉老子,到底怎么回事,那君玄烨真有这么厉害,能让那个兔崽子受伤?”说到这里,龙阳之的表情已经由好奇转为火热了,他的徒弟深得他的真传,能把风小子打伤的人,该有多厉害呢?
白芷呲着牙凤眸圆睁的对着龙阳之一字一顿的说道:“师傅,后会有期!”
说完撒丫子就往山下跑去了,而站在原地的龙阳之,想要踏云而追,却似乎想到了什么,最后跺跺脚还是作罢。
这两个人,曾经就一直都是风小子一昧的付出,现在丫头失忆了,但看起来对风小子还是那般不在意。看来这俩人之后的情路颇为坎坷。
此时暗忖的龙阳之还不知道,就因为他一点点想要让白芷长记性的私心,却错过了白芷几日后就要嫁人的消息!而一直在凤门内疗伤的风寂寥亦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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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
医馆命案一事开堂审理。大清早白芷就整装待发,确定这次小胡子是绝不会掉下来之后,匆忙出了府。
府衙门前,已经聚集了不少看热闹的百姓,而衙堂正中央,跪着七八名身着白色囚服的人,都是鹦鹉医馆内的伙计,甚至包括当初那名给风寂寥看病的老大夫李福。
师爷坐在知府案台的左下首,衙门内两边分别站着十名护卫,手持朱红色长棍,每个人的表情肃穆而威严。
大堂内的正上方挂着黑框牌匾,上书:刚正不阿四个大字。
待从后方幕帘处缓缓走出一人时候,护卫同时手执红棍击地,浑厚的唱调‘威武’两字。
知府坐在上首位置,手中惊堂木猛地拍在桌上,看着下面跪着的狼狈的犯人,说道:“你们可知罪!”
“大人,我们冤枉!那孩子送过来的时候,已经是气绝的!”年迈的李福,一生兢兢业业,却不想这最后几年的行医之路会晚节不保,是以有些激动的辩驳着。
“带原告和证人!”
白芷一直隐匿在百姓中,她手中已经掌握了不少案发时的资料,只等现身。
很快,从百姓中便有三人走上了衙堂,其中一对看似是夫妇的两人,年纪看起来都不小,脸色黝黑,布满皱纹,果真如同他人所讲,是老来得子。
而令一人出现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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