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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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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要是,爱上了上官遥君这么个妖孽,注定会赔上这辈子,怕是忘不掉的咯。
西荷啧啧的踩着八字脚往外走。
“你当真觉着,上官云初回到上官家就是对的”翘楚冲着西荷的后脑勺问道,“四年前,他来找我说是要让他的姐姐忘了一个人,好心甘情愿的出嫁。但是,我知道云初姑娘哪怕服了药忘了心里的那个人也抵死不愿嫁给自己不爱的人,她跳湖自尽,遥君不顾自己不识水性也跳下去救她,俩人差点没给淹死。可最后呢云初姑娘醒了之后还是被押着去拜喜堂。然后在洞房花烛夜里捅死了新郎这才做了罢就那样的一个家,真值得回去吗。”
西荷咬了咬唇,她又何尝不知道上官府里肮脏残忍的种种,旁人只知上官家的人如何风光,可风光背后呢,根本没有半分的自由。步凉在做上官遥君的时候,甚至连笑都被管束着,因上官贾士说既是男人就应不动声色,让人瞧不出心思来。
可是,翘楚不知道的是,上官云初可以逃离那个魔窟,但上官遥君无论走多远都必须得回去。
“神棍啊,你或许这辈子都不会明白的其实也最好别明白。”
有些话不能说,即使宋西荷再怎么可怜翘楚,也只能是可怜。
这些日子可能是萧临太想抓住这个“步凉”了,所以十日里面有八天会在奈何苑里用晚膳,步凉自然是招了不少的妒忌。
也就因为这个,步凉便想出了最拙劣的法子,在饭菜里添上迷药。
“我也会吃那些菜的,所以若是我没能清醒,你就进来把玉璜的模子烙下来。”这是步凉事先给西荷的叮嘱。
可饭菜上桌后,步凉却发现萧临心里像是装着事儿,都没怎么动筷。不过话又说回来,这男人那颗算计的心就从未停止跳动过。
步凉咬了咬唇,当即也搁了银筷,“不吃就撤了吧。”
萧临怔着抬头看来,意外觉着步凉这反应似乎有点大。
其实,步凉给人下药也不是第一次,但她自己也不明白为何面对萧临却始终有些紧张,总有种做贼心虚之感。未免露出更多的马脚,她僵着一张脸站了起来,萧临却一把横过桌面按住了她的手。
他好似宽慰似的捏了捏,然后径自取过步凉的一只碗,亲自为她盛了汤。
“我只是在想有些事情罢了。”萧临作着解释,同时也给自己舀了一碗,“听西荷说这是厨房特地给你炖的,你多喝点。”
步凉小心的用余光瞄着萧临拾起了小勺往嘴里喂着汤,面色如常,如此才放下心来。
“十弟前些天过来了一趟。”最近萧临很喜欢跟步凉闲话家常,懒懒的聊些有的没的东西,仿佛努力在拉近两人的关系。
闻言,她堆起腮帮子的笑意,敷衍似的搭着话,“哦,十殿下来是有什么事吗”
“说是在与大宛的争战中,认识了个姑娘。”萧临喝下小半碗的汤后置下碗,然后平静的看向对面,“他想将那姑娘接到平都来,可我怕是别国的细作。你怎么看”
拿着小勺的步凉微微一滞,不明所以的迎视着那探究的眼神,半顷偏头一笑,不以为意的答道,“那就别接了呗。”
“十弟已经放不下那位姑娘了。怎么办”
为什么总在问她怎么办步凉直觉萧临这是话里有话,但她自认萧临应当不会怀疑到自己的身上。只是那眼神,真是让人捉摸不定。
步凉定了定神,放下手里的勺子,倏地有些烦躁的笑了笑,“那就接回来先看看吧,要是能一心一意”这怎么说着,竟是有些紧张的冒起了大汗,她扇了扇手舔了舔嘴唇僵硬的维持着笑意,继续道,“如果是奸细,但要是能一心一意为十殿下的话,或许能反被利用,也”
怎么回事步凉撑住额头,只觉自己越来越紧张越来越热,连看眼前的萧临都恍惚起来。她口干舌燥的将剩下的半碗汤一饮而尽,却仍然觉得渴慌张的伸手去提边上的茶壶,只是一起身全身就软了下去。
萧临一把将其扶住,大掌放在她的腰上,明明是更加炙热的温度,却让步凉倍感舒服。
忽然间,眸色一亮,她将目光转向那碗汤。
翘楚,那个混蛋
他给的根本不是迷药,而是媚药
“你出去”步凉当即一把将萧临推开,虽说是这不由己的身体舍不得,但多年来铁打的意志力命令她必须这么做。
她努力的想叫西荷,可一开口竟然是一声。
“萧临。”
096 确定不是在害羞
毕竟萧临是男人,当步凉后知后觉的时候他就已经知道两人是中了媚药。
他可以立刻离开找人进来,或者是去找大夫拿缓解的药来让彼此服下。
可是,想起萧彧的话,他迟疑了。
这确实是趁人之危,非君子所为。但如果这是能够留下“步凉”的方法。他不介意自己做一次小人。
他稳住身形走上前,将全身瘫软的步凉一把抱起朝着屏风后的床榻走了去。
步凉不停的摇着头,手却不禁将萧临回抱得更紧。思维跟行动根本就无法统一,翘楚当是下了重药,连她都无法自持。
“萧临你走”话是这么说,拽着衣襟的手仍是紧着没放。
萧临撑着上身罩在她的上方,喘着粗气看着泛着红晕的脸颊,水波涟漪的眼眸娇羞的眼神,魅惑得他差一点就把持不住。
他努力的吸了口冷气,单手抚上她的鬓角。带着沙哑低沉的声音蛊惑似的述说道,“我一生,只揭过你一个人的盖头。那时的你一点都不像个新娘子,却是我见过最美的新嫁娘。”所以,无论你是怎样来到我的身边,无论你是谁,只要你也能一心一意的对我,我就愿与你执手到白头。
咽下满肚子的话。萧临俯身炽热的唇轻轻的拂过步凉的耳垂,激起她满身的颤栗。
紧攥的拳头忍不住张开搁在他的腰际往上推了推,可当手指掠过玉璜的吊坠,脑中似乎有那么一丝的清明。
两唇轻触衣带滑落,步凉却在最后一件衣衫时死死的拉住。她抬起迷离的眼神乞求似的摇摇头,萧临想起那背上的满目疮痍,心下顿时又痛又怜。他松开步凉的内衫,低下头去咬开肚兜,一手握着紧实细腻的柳腰上,另一只游弋的大掌勾起她更多的本能反应。
“我会一直等着你”等着她愿意亲口告诉他所有事实的那一天。
一声叮咛,完美的身姿躬身相迎。
声声娇喘粗重的呼吸,带来一室旖旎风光。土鸟吗才。
月上树梢稍歇。缠缠绵绵又至天明。
借着窗口微亮的夜色,萧临看着那张怎么都看不够的睡颜,此刻的内心是无比的安心。
指腹划过沁着余汗的脸颊,步凉却因那略微粗粝的触摸而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反倒激起了某人的玩心,又略加了力道捏了捏那红扑扑的脸蛋,昏昏欲睡的步凉实在受不得这样的折腾,半眯着朝他看来,带着轻微的嘶哑,似疲倦的求饶道,“我好累。”
他笑着颔首,抬手合上她的眼帘,“睡吧。”瞥眼看见脖子上的淤青,他心疼的凑上去轻轻的一吻。悄声在步凉耳畔道,“我未曾和曲意圆房。”
这像是平底一声惊雷,惊得步凉瞬间睁开了眼。
没跟傅曲意圆房是什么意思,府里的那些传言又是怎么回事儿那他们那晚在做什么傅曲意身上的青紫又是怎么弄的,还有那落红。
还来不及解惑,萧临就已经揽着过手臂抱着她闭上了眼,可嘴角楞是扬着一丝得意的笑提醒道,“你若是不累,我也就不睡了。”
呵呵。
步凉到底也是个当了二十年男人的人,就算没真枪实战过,也是在各色青楼纨绔子弟之间打诨了许久的人,这么富有暗示性的话怎么能听不明白。
动了动酸疼的腰,她当即乖乖的就闭上了眼。
于是,萧临嘴角的笑意更是浓了。
一炷香后,沉重的呼吸声平稳在耳边响起,步凉却缓缓睁开眼来反身半撑了头,也学着某人伸出手指头戳了戳那张俊俏的脸蛋。
果真没反应。
宋西荷一直抱着被子守着门外,盯着渐渐能够见着红光的天色,重重的叹着气。
终究是劫,躲是躲不过的。
步凉披着外袍开门而出,西荷古怪的回头瞟了她一眼,嘟囔道,“你都没跟我圆过房。”
步凉自是好气又好笑的拿着盒子敲了她一脑袋,“你去帮我问问,翘楚这么做是什么意思”
“为什么您自己不去呢”西荷没好气的回道。
步凉冷眸看来,答道,“我怕自己会失控一刀劈了他。”
西荷噗呲一笑,指了指自个儿的脖子,“主子,您确信您不是害羞。”
被宋西荷揶揄,步凉当即红着脸将衣襟往上拉了拉扭头就回了屋。
活了这么些年,宋西荷终于有幸见到上官遥君的窘状,就跟天上砸下一只烤羊一样,颇为夸张的咧嘴无声大笑,可笑着笑着泪水就那么落了下来。然而,连她自己也分不清这是为什么
是悲伤亦或喜悦。
次日大早,睿王府的风向又变了,上下的奴才都在说奈何苑里落了红,睿王爷终于跟前王妃圆了房,还有些老嬷嬷们甚至说还是原配的好。
所以,这些话换个说法就是,步凉终究是萧临娶的正室,就算她因故降为侍妾,就算以后萧临再娶谁为妃,步凉始终是萧临的原配发妻。
听着这话,傅曲意自然是忍不了的了,关上了悠然居的大门,将里面砸了个稀巴烂。
也是来看笑话的不少人堆在了悠然居的门口听着里面的动静,可不就是笑得没了牙吗。
“罪臣之女到底是成不了气候的,各位姐姐说说要如何安慰我们这未来的睿王妃呢。”秦晴拈着丝绢笑意盈盈的看向幸灾乐祸的水弯弯和叶冰儿。
“何必安慰呢,以前哪次不是她有丁点破事儿,王爷就撂下咱们姐妹跑去瞧她啊。如今也让她尝尝这滋味儿又能怎么样。”水弯弯自当还对傅曲意夺了自己一半的主事权而气恼,才没那么好心去理会她。
这点,秦晴自然是明白的,于是附和似的点了点头,“不过啊,王爷当真是对步氏上心。自从步氏入了府以后,王爷去姐姐们院子的时候可是比以前少了许多”
这倒是一下说到了人的心坎了,见俩人都不笑,秦晴也作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来,火上浇油似的继而道,“曾有些日子王爷是常到我那潇湘园去,但也就是坐坐看看书可是半点没碰过妹妹,反而是惹了侧妃姐姐的不快。当时王爷不让说,妹妹在这里给侧妃姐姐陪个不是。”说时,秦晴作势福礼,还颇为委屈的瞄了瞄水弯弯。
叶冰儿也是没想到居然是这种情况,不可置信的甩了甩脑袋,“那这王爷难不成以后就只让她们俩伺候吗那我们”
水弯弯一声冷笑,“要是傅氏受宠,我也就忍了,好歹她也是个郡主,但那个逆贼的女儿也”
“可不是吗,侧妃姐姐想想到现在王爷可都没让步氏搬出奈何苑呢。上次,还将您我二人狠狠的训斥了一番。”那次叶冰儿可是以为自己会淹死在池子里呢。
“受宠也就罢了,要是”秦晴托着下颚一脸的焦急,更惹得旁边两个人的催促,“若是这步氏为王爷诞下一儿半女,说不准能母凭子贵,到时谁还敢说她是罪臣之女啊。”
不行不行,绝对不行
水弯弯狠狠的跺了跺脚,想着步凉当真要有了子嗣定会骑在她头上撒野的,“对了哼”
“侧妃姐姐笑什么。”叶冰儿古怪的看着突然傻笑起来的她。
水弯弯睨眼看了她一眼,抚着云鬓,“怎么,你们忘了府里的规矩吗。但凡侍寝的人次日都得喝下避子汤,王爷可没说她步氏是个例外啊。咱们千万别又让人偷怀了不该有的东西”说时,她自当是瞪了一眼叶冰儿。
叶冰儿苦哈哈的弯了弯嘴角,赶紧讨好,“那妹妹这就赶紧去命人准备。”
“走吧,我得亲自看着熬才放心。”语落,水弯弯甩着披帛转身朝伙房而去。
只是,她们一番忘我的算计,似乎就没注意到这悠然居里早已停歇的吵闹声。待两人远去,秦晴转而端着手低头立在了悠然居的门口。
院门打开,傅曲意施施然的走了出来,看向远处的背影,冷声道,“真是两个蠢货,做得不错。”看了看这个不错的帮手,“要不是我知道秦主子的底细,只怕指不定什么时候也会被你坑了都不知呢。”
097 心动
宋西荷走到草庐居的门口便见着了坐立都不咋安的翘神棍。
她刻意的清了一嗓子,单手叉腰扭着屁股就走了进去,“哟,这不是翘神医吗,今儿个天气好在外面晒太阳呢。”
单听这声音就知道来人是谁,翘楚本能的朝后退了退。双手挡在身前。咬牙道,“说人话”
切
“你都快变成鬼了,我还跟你说人话呢,也不瞧瞧自个儿干得好事儿”说完,西荷还是没能忍得住大手一伸拎着他的领子就想揍人。
翘楚自知这事儿做得确实不太磊落,受这顿打是应该的,所以也没想着反抗,只是本能因本能的害怕而别着头闭上眼,缩着脖子准备接这拳头。
然而想象中的疼痛许久也没有到来
心中顿时松了一口气他就知道,宋西荷这个女人虽然是粗了点。但到底也还是有女人那颗柔弱的心肠。因此从来没给过人家好脸色的他难得露着门牙转回脸来,缓缓睁开眼。
西荷撇嘴一笑,“去死吧”
嘣
举了良久的拳头终于往着某人的右眼给抡了出去。
受了重伤的翘楚在屋子里转了一圈后,拿着刚煮的鸡蛋又回到宋西荷边上,与之一道坐在门槛上。
敷着眼睛的他,小心的瞄了瞄怒色未消的西荷,略带歉意的问道,“姑娘没事儿吧”
“你问这话有意思吗。事情都出了,能没事儿吗”这突然爆发的声音跟河东狮吼似,但吼完了后的宋西荷却是一脸的担忧,甚至拿着脚掌踩了踩面前爬过的蚂蚁,喃喃自语道,“不过是装得没事儿而已。”
“”翘楚也是不知该说什么,反正这事儿的始作俑者是自己,说什么都是不对的。
西荷抬起头来问他,“你到底怎么想的”
“想的就是”翘楚顿了顿,“女人就该嫁人结婚生子,幸福美满。就跟你一样,虽然你和他还没有子嗣。但终究是会有的。”
有才怪呢
她狠狠的瞪他,又吼道,“可麻烦你也看清楚,就算要嫁也得好好选个人嫁,这”四下看了看,小心降了音量,“大周的睿王是她该嫁的人吗。”
“怎么就不成,这才是门当户对”
“可她是”
“是什么”
是上官遥君啊。
西荷叹了口气别过脸去,“是所嫁非人。但凡嫁给个心里有别的女人的人,女人能幸福吗。”
翘楚努了努嘴反问道,“你怎么就知道睿王无心。”
“那你从哪儿看出他有心的。”西荷不屑的白了他一眼。
“他来问过我。”
啥
翘楚瘪了瘪嘴,“就在你们找我拿药的前一天,睿王来找过我。问了问你家姑娘的病情。后来还问我,如果你家姑娘身而有孕会不会影响到她和孩子。”
这么说,昨夜反而是成全了他萧临
宋西荷嗖的一声站了起来,指着某神棍的脑袋道,“你咋答的”
“照实说。不会”
“嘿我说你”
翘楚起身将西荷那根颐指气使的手指牢牢的握住,另一只手直接捂住她的嘴。
他一本正色道,“他只这么问了,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是我自己把药给姑娘换了的,睿王也并不知道。宋西荷,你先别忙着骂我无论你们怎么怪罪于我,在下不会后悔,就之前说的那样,那个家是龙潭虎穴,能出来就别回去;再则,就算姑娘与睿王身份有别,属国不同那又如何,两人只要有心是可以克服一切的。你家姑娘就是缺少这份决心”
“我呸”宋西荷往堵着自己嘴的那只手掌喷了不少的唾沫,讥讽似的一笑,“神棍,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身份有别,属国不同你是拿他们俩来对照自己是吧,其实你就是有私心,自己成不了就非把不合适的人凑在一块,权当自己的心愿了了。可是如此”
任谁是翘楚,听了这话都不会高兴。
是以,他嫌弃的看着手掌心的唾沫星子,毫不犹豫的在西荷的袖子上蹭了蹭。土节杂技。
“你”宋西荷一愣,本想着用拳头解决事情的她却扫到仍被翘楚拽着的手指。说心里话,跟这神棍亲密的动作做过不少,每次都是因你来我挡的失手造就,可就算再亲密都有过,却独独只有这一刻,仅仅是简单握着她手指头的举动,竟无端让她宋西荷脸红心跳。
翘楚寻着她的视线才有所察觉似的放了手,他背过身去黑着脸道,“随你怎么说,这事情总归是我擅作主张,不道义、不君子、不男人所以,在下愿与你一道去给姑娘赔个不是,哪怕姑娘要杀要剐翘某绝无半点怨言。”
说完,他撩着袍子手握鸡蛋就朝着院门而去,全然没能注意到满身异样的宋西荷。
然而,当他们刚一踏进奈何苑的时候。步凉正静静的看着桌上那碗黑乎乎的避子汤,听着水弯弯的奚落,受着叶冰儿妒恨的目光。
“王爷虽说有令,姐妹几个不能靠近这奈何苑。但今日我是不得不来,府里的规矩莫说步氏你是个侍妾,就算曾贵为王妃也是得遵守的。”水弯弯将药药碗推了推,“步氏,你当知道这是什么吧。还是趁热喝了疗效才及时呢。”
“不能喝”翘楚当即喝止的同时快步进了屋内,低头闻了闻那药,附在步凉耳畔道,“这药下得有些猛,容易伤身子,喝不得。”
宋西荷也紧随其后,扯着一张似笑非笑的脸将这总爱到奈何苑里挑事儿的两人打量了个来回,“我说两位主子,反正王爷也快下朝回府了,不若等着王爷回来了再问问他我家主子到底用不用得着喝。”
把萧临搬了出来,水弯弯自当是摸不着睿王的想法的,更怕是弄巧成拙。但,要真是不用步凉服这药,她这口气怎么咽得下去。
定了定心神,她挑着眉梢冷哼,“我乃这睿王府后院的主事主子,又是侧妃,按规矩来有何不可。之前,悠然居的傅妹妹就已经定下了规矩,按顺序侍寝,昨夜王爷本就不该留宿奈何苑的。也不知你家主子使了什么狐媚的妖术迷惑了王爷才承了这入府之后第一次的宠”说起这个,可又是步凉的一个笑话,水弯弯自当不会错过的嘲笑三两,继而牵了牵手里的丝绢,懒懒道,“没规矩不成方圆,总不能让步氏接二连三的坏了这规矩吧。”
“何况步氏犯了规矩在先,我按理处置无可厚非,若是王爷真会怪罪,那以后这睿王府任谁都可以没个规矩,奴才都可以翻身当主子的,不是吗”水弯弯看的是步凉,问的也是她。
这话很耳熟,是她说过的在乔雅死的时候,步凉就是这么教训水弯弯的,没想到今日居然被回赠了。
她笑着摇了摇头,抬手伸向那碗避子汤。
“主子”
“姑娘”
不理旁人的心思,步凉觉得水弯弯送的这个东西是好的,她就该喝。既然本就应该,又何来拒绝的理由,再说早喝了便能早些赶走屋里屋外的苍蝇。
一口气便见了碗底儿,她晾了晾碗,笑着抬头,“现在,可以滚了吧。还有”步凉转向门外,提了些声量大声道,“傅姑娘既没有做客的心,就不要老在这院子附近徘徊,说不准哪一日就被误会当成了刺客,一刀就没了。”
水弯弯与叶冰儿直觉不可思议的对了一眼,可依旧云里雾里的有些糊涂。一来,她们本想送这药来定会跟步凉打闹一番,哪知她竟是如此干脆的便喝了;二来,这不是在自己院子里发脾气的傅曲意,怎么也在院子外的
见这死赖着不走的两人,宋西荷抖了抖腿,咔咔作响的活动着筋骨,“两位主子,这次也要让奴婢送二位吗。”
又是惊恐的互看。
于是,一睁一闭眼的功夫,奈何苑里又清静了。
翘楚看了看颇为沉静的步凉,心里不大是滋味儿,壮着胆子上前,刚一开口,步凉却道。
“你走吧,我不想见到你。”
“姑娘,在下”
“道歉”步凉笑笑,“我不需要。但是你记住,从今往后是你欠着我。”
当真是不给人半点说话的机会。翘楚苦笑,不过也好至少以后还有可能补救。
既知步凉是不愿意看他,他自然也不好再多待,但最后还是厚着脸皮拱手,“谢谢。”
西荷看着那离去的背影颇为落寞,本身就是个可怜人,误以为自己断袖备受煎熬不说,若有一日当他翘楚知晓是自己亲手将所爱之人送进别人怀抱,他应当会立刻买块豆腐直接撞死吧。
“主子”所以,西荷突然想替翘楚说点好话,虽然知道这不对而且没卵用。
但是,步凉依然也没给她开口的机会,冷着声调吩咐她,“去牵马。”
“您要出去吗”昨夜那么激烈,这身子还骑马西荷摇摇头,“主子,歇息几日再出门吧。”
“我让你牵马呢”步凉不免声音重了些。
也就如此,今日有些慢半拍的宋西荷这才惊觉步凉眼中那抹熟悉的神色。
“主子,您这是去”
步凉低头浅浅一笑,冷声答道,“还礼”
098 好像,他知道
原上的山谷里依旧响着那曲清平调,依然不得其意,却始终技艺高超楞是让人听得心境敞亮。
步凉下马沿着青石板的小道朝着谷中走,一身素净的白衣,牵着缰绳跟着老马,自是与这山谷的清幽自在浑然一体。
斯南听到马脖上的铃铛声。转头望来。见着是步凉便笑着起身静立相迎。
步凉走了多久,他便等了多久,始终面带微笑丝毫不着急。
她缓步走近,看了看这熟悉的摆设,“怎么不弹了”
他自是摇摇头,“在姑娘面前还是不要显拙的好。”
步凉笑笑径自坐上蒲团,自顾着给自己和斯南添了碗茶,斯南接过握在手里未入口,却盯着步凉看了半晌。
“姑娘,有心事。”
摇着茶碗的她勾着嘴角想了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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