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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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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凉笑笑径自坐上蒲团,自顾着给自己和斯南添了碗茶,斯南接过握在手里未入口,却盯着步凉看了半晌。
“姑娘,有心事。”
摇着茶碗的她勾着嘴角想了想。“所以,你还是继续弹曲儿吧,或能让我心里好受些。”
闻言,斯南只笑。眸光转到步凉手中久而未饮的茶水上,伸手替其搁回了案桌。
“走吧,在下带姑娘您去个地方。”
虽有不解,步凉仍是跟着他去了一处偏僻的村落。一到村口,一干小孩儿就冲了上来将斯南团团围住。玩泥爬树的手毫不留情的在他洁白的袍子上留下黑乎乎的爪印。
他似也习以为常,全然的不在乎,更蹲下身子把每个孩子的脸蛋捏了遍,而后放下农活才从远处赶来的妇人老人们,则是一个个笑脸盈盈的冲着斯南管叫“先生。”
语气里有着满满的恭敬和感激之意,瞧得出他与他们颇为熟悉。
“好漂亮的姐姐啊”也不知道是哪个孩子忽然注意到了斯南身后步凉。人皆有爱美之心,孩子忍不住也想来亲近。
哪知,肉嘟嘟的小手刚往前一伸,素衣的裙摆却翩然往后一退。
“别碰我。”冷言冷语,眸中写不尽的淡漠。
孩子呆呆的抬头看了看,半睁之后便是没由来大哭,声音是越哭越大。甚至嘶声力竭。前边的热闹一下就安静了下来,纷纷看了过来。
斯南回身立马抱着孩子直问怎么了,孩子却害怕的将头埋进他的怀里连指认步凉的胆子都没有,可见吓得是有多厉害。
或许斯南是猜到了什么,疑问的目光自然投向满脸都写满嫌弃的步凉。
“姑娘,不喜欢孩子”
步凉扫了扫带上少许惧意的其他孩子和大人们,烦躁的叹了口气,“我只是讨厌我不喜欢的东西而已。”
呃。
这个回答斯南忍不住笑了笑,转身对众人道,“这位是我的朋友,初次来这种地方不太熟悉,大家也别见怪。赶紧去干活吧,小六去把我马上的东西拿下来分给大伙儿。孩子们先生买了些糖糕。想吃吗”
“想”
斯南笑笑,拉开怀里的孩子,摇摇手指,“可是爱哭鬼就没得吃咯。”
孩子就是孩子,一听没得吃,赶紧就不哭了,只是这一收一放转换迅速,不免挂着两道鼻涕却响亮的打了个嗝儿。
大人们一哄而笑,凝重的气氛瞬间消失了干净。
“他们都是些孤寡老人,相依为命,没有恶意,只是喜欢姑娘您罢了,若是有什么得罪,千万莫怪。”他领着步凉步入一个草棚,没一会儿一个妇人就从边上的井口里打了一壶凉水给两人盛了过来。
“这可是山泉,清甜得很。”说着,斯南珍而重之捧在手里闻了闻,亮着眼珠子大口喝下,喝完后还颇为满足的回味了一番。
步凉颔首一笑,“你总这么好心吗”
“什么”
“看这个村子应是你建的吧,为这些孤苦无依的人。”
斯南故作惊讶,“原来还是被姑娘看出来了,姑娘果然是冰雪聪明之人。”
“难不成,你以为自己隐藏得很好吗。”
斯南一怔,却见步凉端起了水碗,举止优雅的小抿了一口,继而点头赞道,“确实不错。对了你曾说你四处游历,难不成他们都是你从各个地方带来此处的吗”
步凉问着,却半晌不得回应。
她微微的挑了挑眉头,然后一脸茫然的偏头朝神色凝重的看了看,不解道,“怎么,我是问了什么不该问的吗”
斯南收回视线,轻摆脑袋,“在下每去一处,看着孤寡多了便会帮着建这么一座村子。到底有多少”斯南笑了笑,“自己也数不清了,但故地重游时见到他们开心的笑,便会由衷的感到满足。”
步凉笑着点了点头,又看了看青山环绕的地方,“这里是什么地方,我到平都这么久倒还未曾来过此处。”
“这是平都以西的一处地方,有风水先生说此处不佳,故而也没什么官商富贾来强要地,这才让他们过得如此安稳。”
以西。步凉好好的记在了心里。
时至申时末,村里的人虽有心要留二人食用晚膳,但斯南瞧得出步凉的心思,婉拒之后亲自送步凉到了平都城门前,话别一番后才作了别。
只是,步凉的老马只能识北门至睿王府的路,却不知西门是何方。于是,入了平都城后楞是在城里兜兜转转了老半天,也还是没找着睿王府在哪儿。
眼看这大街上越发冷清,步凉也就想着等会儿遇上巡城的守城军问问,哪知突然冒出个颇为机灵的小哥儿。
“贵人是想去睿王府吧,小的给您带路。”
居然知道她的目的地是睿王府
无事献殷情非奸即盗她自是没给好脸色,结果那小哥儿领着她的目光朝边上的楼阁看了去。
结果一看不得了,这不是青楼吗,再仔细一瞧,搂抱着女人正喝得醉意醺醺的人不正是傅景渊吗。
“那位爷说,都看您在这儿转了好几回了,便让小的来送贵人您回府。”
步凉闻言又把视线投向二楼,可是傅景渊估计是不想搭理她,揽着美人转了个方向只给了背影。
她低头笑笑,问道,“你们男人是不是都以为女人傻。结果最傻的却是自己”
小哥儿不明所以的思酌了良久,不知该如何作答,步凉摆摆手,“带路吧。”
“好嘞”
然而,当步凉回到熟悉的地儿之后,森严的大门前还候着一大堆熟悉的人。
“哟这是打哪儿去了回来呢,既是这睿王府里的女人还到处抛头露脸的,净给王爷招闲话呢”
水弯弯带着刺儿似的说着酸话,边上的叶冰儿拾着锦帕掩笑,秦晴偏着头好像在听下人说什么,傅曲意则冷冷的自上而下的俯看于她。
坏人也不能是一个人全当了,水弯弯深谙此道转而便问傅曲意,“这王府里的新规都是傅妹妹您给定的,这步氏晚归该当何罪呢”
“”
傅曲意想了想,正欲开口之际,黑暗中慢慢显出一个人影来。
“她与本王外出游玩,若有罪,本王是不是得一道受罚”
方才她们一众都被步凉吸引了目光,不曾注意到萧临的出现,而他一开口便表明了立场。傅曲意等人自然面带尴尬的行了行礼。土亩以扛。
“都在外面干什么”萧临上前一步与步凉并肩而立,负手看向这一府的女人们,果真是越看越是头疼。
傅曲意微微上前,又屈身福了福礼,扬着嘴角灿烂的笑意,“临哥哥,您忘了今日是初一,姐妹们都等着您和步姐姐一起用膳呢。”
“我身子不爽,就不吃了。”步凉想都没想就拂了人家的面子,并直冲冲的越过人堆朝里走了去。
要她跟这么一群女人吃饭,还是在跟萧临那个啥之后,就算她的脸皮厚得好似城墙拐了弯儿,但也无法做到“镇定自若处之泰然”这八个字。
可是,显然萧临能做到,而且身为男人也必须做到。
步凉回到奈何苑没一会儿,他就带着一大堆的下人将饭菜摆满了一桌。西荷垂涎欲滴的看着色香俱佳的美味,咽完口水之后还是在萧临无声的注视下乖乖退出了屋。
他上前拉过步凉的手就往朝饭桌走了去,边走边问,“你出城走了一圈却滴米未尽,当是饿了。”
自己的行踪,萧临倒是了如指掌。而且,他似乎并不在意步凉知道他一直派人监视着她。
只是,既然一路跟着,自然知道她是见过谁的了。
步凉坐下,萧临撩着袖子像模像样的替她布菜盛汤,还将银筷亲自递到了步凉的手里,生怕她只看不吃似的。
可是,步凉刚想着动筷,却无端的顿了一下。
萧临搅了搅碗里的汤,低头勾嘴一笑,“我之前都尝过,味道不错。”
尝过了的意思就是里面没被下药
步凉瞬间红了脸。可是另一方面,照萧临的个性既然被人算计了,怎么会不去查昨夜的事情;但是,他并没有提及,那么就说明他应当是知道那媚药的来历
小心的瞄了瞄放下汤碗,又开始一个劲儿的往她碗里添菜的萧临,步凉开始绞尽脑汁的想着撇清关系的托词。
然而,食不知味的吃完萧临不断给自己添的饭菜之后,步凉感觉自己的肚子快撑爆了,但他仍然什么都没说。
并且饭后还霸占了她的贵妃榻,死赖着不走了。
回想昨夜种种,步凉心里打着鼓,想着这人莫不是打算今夜还来
男人和女人都是要学习房中术的然而对于步凉这种以女扮男装作为终身职业的人来说,就没那个必要。因此这个事情对于她来说,着实是又羞又躁的。
是以,步凉腆着肚子不断的在屋里踱来踱去,一边消化平日里多了三倍的食量,一边忧心着昨夜媚药以及今晚该如何度过的问题。
只是,她没注意到自己的这个姿势实在像某一类人。
萧临原本还因她鲜有的可爱模样而玩味儿时,却忆起今日出宫时得到的消息。
她服了水氏给送来的避子汤。
眼神在这一瞬间黯淡了下来。萧临知道,如果步凉不想喝,任谁都强迫不了她,那么也就是说她仍想着走,她的心仍无法做到一心一意。
摸了摸身侧的玉璜,萧临忽然起身,在步凉恍然未知一心思量的时候,他从后将她揽进了怀里。
半佝着身子,下颚轻轻的搁在她的肩头,两只大掌握着小手,摩挲着她的每个指头;其中右手的食指上有一个刀尖扎的小口,小得几乎觉察不到,可是伤口很新。
萧临心里不禁划过苦涩,很难想象一个女人在动情之际仍不忘提醒自己该做的事情。
他沉沉的叹了一口气,将四手叠放在她的小腹上,“避子汤伤身,以后不要喝了。”
步凉闻之猛然心跳,呆愣的当口竟不知该说什么。
此时,碎玉忽然在门口叩了叩门,“王爷、主子,悠然居那边派人来说,王爷今夜应当去水侧妃那儿。”
方才还因其而跃的心,忽而就平静了下来,连萧临握着的那双手也感觉凉了不少。
他紧紧的捏了捏,并不打算松手;但看步凉那张已然垮下的脸,萧临沉了半晌,忽而问道,“今日,你与谁去的那个村落”
是谁,他还不知么
“斯南。”
萧临一顿,终是松了手。
他无奈的笑了笑转身打开了房门,只是临到门口仍是不忍心的偏头嘱咐道,“早些休息吧。”
于是,萧临走出,西荷入内。
可是,步凉却依旧疑虑重重的看向他离开的方向。
“咋啦”西荷粗声问道。
步凉蹙了蹙眉,“好像他已经知道我不是步凉。”


 099 剖白

离开的萧临一路回了临意斋,而烈风和惊雷也已早早的在书房候着了。
“王爷,经查证董子东确实是贤王送给前太子的,而步府的那两只青瓷是也是由贤王府的梅氏送出。”萧临一落座,烈风就开始将这些日子所查获的情报告知。
萧临得知,脸上也无过多的表情。显然这个结果他早就猜到。只是猜到归猜到,他到底喜欢看的是事实。
他转看想惊雷,平静的问道,“她知道吗”土妖找扛。
这里的她,自然指的是步凉。自从知道她乃替嫁,萧临也就下意识的再不唤她的这个假名字。
惊雷沉了半晌,用词谨慎的答道,“应该知道。”
萧临眸光一动,惊雷便径自垂下了头,继而道。“王妃与人联系十分小心,属下未能察觉,加之王妃蕙质兰心属下也看不透她的心思。”
“她的心思,你自不必揣度。”连萧临自己都难捉摸,何况是惊雷,“那你看得出,她是否有将萧玦认出”
惊雷想了想,无声的摇了摇头。这个他当真是看不出来。照步凉为人处世的作风,她一般不会结交毫无用处的人,但是看她与化名斯南的萧玦相谈的态度来看,似乎是并不知道。然而,步凉此人一贯喜怒难辨并不简单,惊雷确实无法判断。
然而,萧临的直觉却认为步凉一定是认出了萧玦的。上官家的人怎么可能对各国握权之人毫无所知,而且以步凉警惕的个性绝不会对一个贸然出现的翩翩君子半点防备之心都没有,还三番四次与之弹琴戏笑。
所以他之前才会有那么一问,然而摊开手心看了看,自嘲似的苦笑,他仍是没能得到她的信赖。她仍无法与他推心置腹。
叩叩叩。
“临哥哥,您在里面吗”
闻之,烈风和惊雷朝萧临询问似的看了看,然后便开了门,朝着傅曲意欠身退了出去。
傅曲意从丫鬟手里接过食盒走了进去,见萧临安静的坐在扶椅上目光落在桌上的文书上,对于她的到来,也并没有显出多少热情来。
压抑着心里的苦涩,她强打这笑意朝其走近并端出特地备好的糕点,“临哥哥,怎么没去水姐姐的水府阁呢。”
自傅曲意入府后定了不少的破规矩,其中一项就是为了雨露均沾详细的将萧临每日去的院子都给划分好了。
对此,萧临心中大不悦。可是。他心中有丝愧意,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他将视线从糕点上移开,闷闷的答了一句,“本王有些累了。”
刚盖好食盒的傅曲意闻言一滞,一憋再憋,终究还是讪笑道,“这睿王府上下,谁不累啊。每个人都在寒风里等您等得心都结成了冰。”
她鲜有冲撞人的时候,傅曲意此番这么说定然是忍了许久,萧临疲倦的闭上了眼,平静的答道,“那就不要再等了。”
哐的一声,食盒摔落在地。
傅曲意不可置信的将他定定凝视住,泪珠子一瞬间夺眶而出,她似绝望的复问道,“是因为,我永远都等不到您了吗”
萧临,“”
“是因为她比我美是因为她可以帮助你吗,是因为我无法留在你身边时,你的眼里只能看到她对吗还是因为您对我的承诺只是一时戏言临哥哥,是您让我等您的”这些日子来深藏在心里的话,化作了一声一声的质问。
“对不起。但我会遵守承诺,曲意,你是我的妻。”
“妻”傅曲意仰头笑了笑,“临哥哥,您见过哪个女人是夫君在世自己却是完璧的妻子吗,您到底是在责怪我宫宴日请旨赐婚一事,还是怪我擅自主理后院之事,又或者”
“我是怪我自己终究负了你。”
猛然之间,脑中一片空白,傅曲意脚下踉跄险些摔倒,还算她有功夫底子才能敏捷的撑住案桌稳住了重心。
她痴痴的看向萧临,涣散的目光里却怎么都找不到焦距来。
“临哥哥,您不会负了曲意的。只要您一纸休书给她,您看不见她了,我们就能回到从前。临哥哥,从小您就对我好,曲意自小也是一心要嫁给您的多少年都不曾变过,哪怕平都里的各家少爷将府门踏破,哪怕爹爹责骂哥哥冷嘲热讽,曲意都没有动摇过。临哥哥,曲意求您,别责怪自己,您不会负了我的,一定不会”说着,傅曲意绕过案桌直直的跪在了萧临的跟前,将头伏在他的膝头,绵绵不停的泪水浸湿了衣袍。
萧临一生自负,自认从未做错过任何决定,但因老天捉弄,步凉错嫁,就开启了一场玩笑的序幕。
如果不曾相遇她心善其实却比男人狠;她美可除了脸蛋是个女人以外,惯常女人会的她一样都做不来。但是,她那由内自外的冷傲自是有逼得男人想要征服的,越是如此越是忍不住亲近,然后就像是一股漩涡,将人心一股脑的卷了进去。她说她没心,所以爱上她的人也会失了心。
如果不曾相遇或许此时此刻眼前的一切会简单明了,不用劳己心力,但是如果还有一次机会选择,萧临仍会不移的选择与她遇见,并从一开始就会好好的对她,并让她全心依赖。
只是,面对现实到底他还是娶了傅曲意。
萧临将傅曲意扶起身来,“曲意,以后这府里不会再有任何女人进来,过些年本王也会上请立你为睿王妃,你要的本王都会无条件的给你。但,她会一直在本王身边,一直。”
这是一句强调还是一声警告
她推开他的搀扶慢慢后退,眼睛定定的看着眼前让她无比陌生的人,“原来,你后悔了,后悔许我誓言。看,我当从一开始就该明白,不该相信男人的话男人的心临哥哥,你最终成全了天下只负了我一人而已。好、好很好那我只愿日日期盼她步凉终有一日也会尝到我今日的痛楚”
傅曲意含恨转身奔回了悠然居痛哭了整晚。
不过,次日一大早她却取了自己的长枪站在了奈何苑的门前。
“她这是有病呢,还是”左手包子右手油条的宋西荷倚在院门口顿了顿,转脸看向最近有些沉默寡言的碎玉,继而问道,“有病呢”
碎玉识相的摇了摇头,此时这奈何苑的周围已经是围了不少的看客了,连着日上三竿才起身的水弯弯都出现在了石桥上左右瞻望。
西荷摇了摇头,回身转进了主屋。
步凉此时也早就用过食点盘腿坐在榻上自己跟自己下棋玩呢。
“她还在”
“在。”
“那就让她再待会儿吧。”
西荷啧了啧,“主子,您以前可是挺怜香惜玉的啊。”
步凉勾了勾嘴,觉着讽刺,“我也曾惜她梅如烟,结果呢扫尾就给我咬了一口。”
西荷蹲下身子凑上前颇为好奇的问道,“以前在阳州的时候就听过,四季会馆里的梅如烟一心想入上官府”
然而,上官府的“男人”只有上官贾士和上官遥君,难不成她梅如烟脑子有病会舍了年轻俊俏的少爷去伺候老的不成,再说了上官贾士自步凉的母亲过世后就再没纳过任何妾侍。而梅如烟对上官遥君的心思嘛步凉是知道的,就冲她那会儿醉心学琴技的眼神就能瞧得出来。也是因为这样,她才放松了警惕,让梅如烟有了可趁之机。
西荷怅然一叹,这才惊觉她进屋的主题被步凉给带偏了。她赶紧呸了呸,“主子,我是问您外面那麻烦精咋整”
“谁的麻烦谁来接,萧临应当该回府了吧。”
西荷悻悻的白了她一眼,就没见过这么省事儿的人。不过她也不忘刺激了一下步凉,“她傅曲意是睿王的麻烦,睿王可是您的麻烦那您是谁的麻烦呢哈哈哈”
宋西荷笑得夸张,外面突然就吵得热闹了。
步凉侧首听了会儿,笑着扔掉了手里的棋子,“走吧,该来的人到了。”
早早得了消息的萧临一回府就奔着奈何苑而来。见着傅曲意这副样子,很是明白她为什么这么做,昨夜到底是摊了牌,伤了她的心。
“曲意。”他上前轻轻的唤了一声,担着丝忧心。
可傅曲意听着却刺耳极了,“曲意没有入奈何苑里去,也就没无视王爷的吩咐,王爷自是不用担心妾身会进里面动粗。”
“哟,这麻烦精居然敢呛她的临哥哥了主子,您怎么看”西荷别着头问了问躲在自己身后的人。
步凉刚才虽说是要出去,可她才不会那么傻现身被傅曲意当刀使。
虽然步凉是闹不明白这平日里一贯体态大方,举止得宜温文贤惠的傅侧妃怎么就跟个疯婆子似的,一大早舞着枪守在自己的大门口。
为单挑那结果是早就明了的。
示威傅曲意也当明白步凉的性子,岂是一般手段就能搞定的。
所以细细想了想,也只剩下做戏这个答案了。
至于是做给谁看,更是一目了然的事情。
萧临让悠然居的人把睿王府的傅侧妃请回去,但丫鬟们畏畏缩缩的上前却没有一个人敢真的动手碰她。
时候差不多了,傅曲意朝奈何苑里扬声吼道,“步姐姐,曲意自小习武得闻姐姐武艺高超,特来请您赐教一二。”
“曲意,不可胡闹赶紧回去”许是不想闹得更大,萧临无奈只能自己上前去拉。
结果,傅曲意不走,转身还揶揄的问道,“王爷是怕妾身伤了步姐姐吗。”
多说无益,萧临的眉心可是皱成了川字。他转身强行将她拉着走,可女人拗起来了岂会轻易服软,更何况是个常年拿枪的女人。
傅曲意杵着枪借着力就是不走,连边上的看客们都惊讶这傅曲意的转变。萧临怒极,便想着干脆扛人直接带走,所以松了手。
突然消失的力道让傅曲意没了重心,直直往后倒,萧临眼明手快的伸手去扶;可她似乎已是伤心欲绝,不顾自己摔伤的危险也要将其重重推开。
于是,傅曲意摔倒在地,手臂正巧碰上了边上的假山石。
随着惊呼声,步凉从西荷的身子后探出头来,也是吸了一口冷气。
石头尖锐也不知是伤到傅曲意哪儿了,就一会儿的功夫,血染长袖罗衫,美人昏迷不醒。


 100 有一个姑娘

石头的棱角划伤了傅曲意的手臂,从碎玉打听的消息称,包扎的大夫说她腕上的伤最重,筋脉断了,此生右手再也拿不起重物。
简单一句话,她一身的花枪算是废了。
于是。萧临就一直守在了悠然居里再没出来。只是让烈风来给步凉传话,说是今日不过来用晚膳了。
步凉觉着可笑,她从未期待过,他又何必多此一举。可,真到了用膳的时候,盯着对面空空荡荡的位置,她的心里又是说不出的堵。
于是,当翘楚从送饭菜的丫鬟口中得知白日里的事儿时,步凉就恰巧出现在了他的草庐居门口。
想着她曾说过的话,翘楚主动询问。“可是要让在下去救治她。”
救傅曲意
步凉冷笑,背着手径自走进屋坐在了饭桌旁。她反问道,“我看起来是心善的人吗。”
翘楚没答,只是无奈的摇了摇头,扶着桌子也准备跟着坐下,结果屁股还没挨上凳子呢,就听见步凉满不客气的指使他。
“去拿酒来。”
“女子喝酒不”还徘徊在牙口的话在横着的冷眸里,又生生的憋了回去。“在下去拿。”当他端着酒重回饭桌的时候,步凉已经抢走了唯一的一副碗筷,大快朵颐起来。
他努了努嘴,“我还是去给姑娘拿个酒杯吧。”
步凉又白了他一眼,接过酒壶重重的搁在了桌上,“再去拿一壶,你也得喝。”
“”他哪能喝啊,又不是没试过。但是对上步凉那骇人的目光,他还是乖乖转身又从柜子里拿了一壶出来。
说实在话,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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