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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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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到来。无疑是带来了更多的援军。瞬间萧彧这帮假扮土匪的人被团团围了起来。
不过,秉承“如若情要真,那么戏就得做足宗旨”。霍笙的这出英雄救美显然太简单了些。所以趁着混乱之际她拔下自己头上的簪子狠狠朝马屁股插了去。
马儿吃痛受惊,拉着车辕便狂奔了起来,霍笙和马夫自然而然的从车辕上滚了下来,然后她指着疯跑的马车朝萧临大吼道,“王爷。步姐姐在里面呢”
萧临暗叫不好的同时,西荷也在马车里骂着乱来的霍笙,步凉肚子里可是有孩子的,哪里能这么折腾,若是以前她和步凉自是会自救跳下马车即可,可是现在跳车这种高危险的动作。一不小心孩子可就没了。西荷顾不得其他,只能将步凉紧紧护住的同时也猛然朝外呼喊道,“救命啊”
萧临驾着马没一会儿就追上马车,然后纵身跳了上去一把拉起缰绳来收紧狠拽,用力道强迫马儿停了下来,倒并不是十分惊险,但终究是害怕。
他立马回身撩开帘子往里看了去,迎面撞见的仍是那双清冷淡漠的眸子。
还真是她,不过脸色显然不大好,应当不是被吓着了才是,萧临探进身子一把将她从西荷手里给拉了过来,牵过自己的披风将她护在怀里。
西荷见状便知趣的佝着身子钻了出去,因为她得好好去找霍笙算这笔账
萧临大掌握着步凉的泛凉的手,不禁责怪道,“你就这么想离开这里”本该在睿王府好好待着的人,却出现在了这荒郊野外,他自然认为这又是步凉的一次逃跑计划,趁他外出不在。
忽然,他好像倒该感激这群土匪,否则他定然是来不及找步凉的,想想都能让他心里发毛。仿若是失而复得,萧临的手劲儿不禁加重了些,把步凉圈得更紧了些。
知萧临是误会了,但此时的步凉着实没什么力气去解释,她只是轻轻的推了推,提醒他,“疼。”
虽说心里有恼意,可萧临下意识还是松了松,又忍不住关心的问道,“是不是哪儿不舒服,是茴梦香的毒吗”
步凉摇了摇头,应当是今日赶了些路,有孕的身子吃不消,加之心思有些重夜里见了风着了凉,全身无力罢了。
萧临仍是放心不下,还是要让大夫瞧上一瞧,只不过当他刚想探头去看看烈风那边情况如何的时候,一支火箭嗖的一声朝着马车射来,扎在了顶棚处瞬间引燃了马车,再往烈风那处瞧了瞧,土匪显然已经比刚才的多了好几倍。
他随即扯下披风将步凉包裹住,一把抱起从马车里跳了出来,一个吹哨唤回自己的坐骑,然而他的手还未碰到马鞍,一个剑锋就朝他的手砍了来。
单手抱着步凉的萧临动作自然是没有往日的敏捷,可对方处处下着狠招,一刀一式也甚为扎实而且渐渐还赶来了帮手。
萧临低头看了一眼步凉沉声道,“抱紧,别松手”
步凉轻轻的点了点头,抬起灌铅似的手将他的脖子环住,把一身的重量都倚靠在了萧临身上。这倒不是说步凉娇气,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就是浑身没力气。
攻击萧临的人显然比霍笙有头脑,知道所谓擒贼先擒王的道理,让大部分人牵制住烈风一干人然而自己全力攻向萧临,并且处处往步凉身上下手
当萧临意识到这点的时候,更不敢放松片刻,扬声呼唤着烈风。
而烈风早已被这突如其来的境况折磨得敌我不分了,方才本是跟这所谓的“土匪头子”斗得好好的,结果突然又窜来更多的土匪来,个个凶悍至极,挥刀就砍,原本还没怎么见血的场面顿时弥漫了血腥。
这下霍笙终于是真的尖叫了起来,大声叫着“阿彧”。
萧彧也是不明就里,赶紧一把拉下面罩来,烈风一看跟自己交手的竟然是十皇子,再看看土匪砍护卫、土匪砍土匪、护卫砍土匪
这着实混乱。
“是真的土匪啊”萧彧皱着眉头掂了掂手里的刀,冲手下大喊道,“立斩不赦”
分清阵营之后,终于正面交战;而这些人显然是明知这是睿王的队伍,仍决定强攻,那么自是抱着必死的决心,对萧临当然就是刀刀不留情
西荷赶到他们身边,也撩起了膀子,一刀一个跟切菜一样,但萧临那边显然为了护着步凉就有些吃力。
“王爷,奴婢来照顾主子吧。”这话音刚落呢,又一个不要命的耍着大刀往西荷背后砍来,西荷弯下腰捡起把掉落的斧头顺势往来人的腿上劈了去。
并非不相信西荷,但在这危机的关头萧临自觉还是让步凉待在自己身边还是好些的,至少自己心里有数,必会护她周全。
果不然,一人正面挥剑刺来,另一人从身后拿着刀袭来,目标却都是对准他怀里的步凉。
步凉瞥见很自然的松开手环抱他脖子的手,想着分开一个人胜算就能大些;可是,萧临也不知是着了什么魔,突然厉声朝她吼道,“不许放”
不许放
步凉心神微震,下一刻便见萧临执剑转身拨开举刀的人,而将自己的后背亮给了挥剑者,并且生生受了一刺,就在剑尖还他身体里的一刻,他又反手甩剑着力砍断那把刺伤自己的剑,再一回身脚踹那人胸膛的同时,一剑往那人脸上狠狠划了去。役匠低亡。
那人吃痛倒地,而烈风那边的形势也已控制住,纷纷朝此处跑来。
步凉许是被萧临身上的血腥味给惊着了,脑子也清醒了些,她揽着他腰际摸了摸仍插在他后腰的半柄剑,幽幽问道,“刚才你若放开我,必不会受伤。”
他却笑,苦涩的说道,“你始终没把我说的话放在心上过,一我不会让人伤你,二我死都不放开你。”
拉开彼此的距离,步凉抬头看向他那双会卷着人一起坠入深渊的眸子,咬牙道,“疯子”


 122 首发慈悲

要说他是疯子,不若说这是他对步凉的决心。
萧临看了看烈风又好似瞧见了萧彧,再低头凝视了步凉一眼,便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萧临”步凉不禁着急着唤道。
烈风上前,一看腰间的伤口眉头皱成了川字,“王爷胸口的伤并未痊愈。现在又流了这么多的血”
“把营帐支起来。有的药都拿出来”步凉可不愿听烈风废话,干脆的下令。役匠宏血。
没一会儿,这刚刚才发生了惨斗的地方就已经燃起了篝火和搭建起了帐篷。在烛火下步凉细细拉开萧临的衣襟。古铜色的胸口那儿仍有花枪菱形的伤口,就如烈风所言根本没有痊愈,隐隐还能瞧见血丝。
萧临的身子底子可是比旁人都要强的,就算是因为不得休息也不至于这么久了还未好吧。步凉不禁疑惑,“平日他用的药呢”
烈风从药箱里挑了出来递给了步凉。“这是孙管家定期从翘大夫那儿拿的,红瓶外敷蓝瓶和白瓶内服。”
步凉打开闻了闻,心下了然原是翘楚搞的鬼。红瓶和蓝瓶都没问题,偏就白瓶是活血化瘀的药,明明该凝血的伤口用这类药丸,能好才怪呢。
丢下白瓶的药。步凉动手将萧临的腰带解了下来三两下扒了衣服,翻过他的身子让其趴在榻上,又冲烈风道,“酒”
烈风也好似听过步凉是会些医术的,但是也是第一次见,没想到处理起外伤来竟比那翘大夫还要熟练,难怪方才见着睿王流了那么多的血,她竟是半点没有焦急。
当步凉处理包扎好萧临后腰的伤口后,顺道也将他胸前的伤一并重新弄了弄,等着烈风端出一大盆血水出营帐时已然都过了两柱香的时间。
她揉了揉僵直的脖子,忽然觉着之前的无力感全都消失了,头也不晕了,还真是奇怪步凉牵过薄被给萧临的背掩住,再弯腰捡起地上凌乱的衣袍,只是这刚一搭上手弯就又有东西掉了下去。
步凉倒是不厌其烦,可是当手触及掉下的香囊时,她怔了怔。
她虽不大记路是个路痴,但自己的东西倒不至于认不得,那是萧临曾找她要的绣品,她为他绣了个“临”字香囊针线粗糙一撇一横歪七扭八。因着尧山镇花灯时,瞧见他与傅曲意在一起心有怨气就没给。后来她也就忘了这茬事儿了,只是不想怎么这东西仍是到了萧临的手里,居然还带在身边。
往事一幕幕在眼前,也是那支做工并不精致的泪簪,当她退还给他的时候,萧临眼里浓浓的失望和伤心此刻想来,竟也是心酸。
步凉将香囊放回衣袍里,看了看熟睡中的萧临便起身也朝营帐外走去,毕竟她还有疑问须得那帮真土匪替其解答。
萧彧怒瞪着这些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好好一场戏楞是弄得惊险,还让他的九哥受了伤。
“拖出去斩了”
他话音刚落,跪成团的土匪们纷纷哭饶磕头,倒是被萧临在脸上划了一剑的人一脸的无畏,全然的不在乎。
“要杀要剐随便,二十年后老子还是一条汉子,老子一定会回来找你们这群人报仇的”这番话配上他脸上狰狞的伤痕倒是有点滑稽。
萧彧一脚踹了去,抽出剑来,“就是你伤了我九哥,我就让你看看我今天怎么剐你”
霍笙也是夫唱妇随,凑着热闹也上了一脚,讥笑他,“你个傻子,到了阎王殿投胎是要喝孟婆汤的,你都不记得了还报什么仇呢真傻”
“老子不喝”
“阎王让你喝,你还能不喝。不喝的人可是不会让你投胎的。”
“老子溜还不成”
“你当鬼差是白吃饭的啊,能溜得掉吗”
“老子都从衙门溜了七八十次了,还能溜不出阎王殿”
“嘿我说你这个人,还真不信邪啊,跟你说了阎王殿你溜不掉”
不单单是握着剑的萧彧瞠目结舌,就连刚才还哭爹喊娘求饶的其他土匪们都实在看不下去了。怎么就有人能这么正儿八经的说着阎王殿的事儿呢,而且两人还特别的较真儿
端着手慢慢走近的步凉到底是忍不住轻笑出声,于是,有人带了头,大家也都自然的爆发了哄笑。
萧彧也觉着丢脸,一边死命憋着笑,一边拽着一根筋儿的霍笙。
倒是那个脸上带伤的人全然没意识到别人在笑什么,还很是不屑的哼了一声仰起了脖子,嚷嚷道,“刀子赶紧的,别耽误老子投胎找你们报仇”
“哈哈哈”
笑声自是此起彼伏,步凉也是噙着笑意缓缓朝他走了去,轻声问道,“是谁让你们来杀我的。”
这突兀的一问让所有人都安静了下来。
“哼”那人掀了掀嘴角,“江湖规矩,拿钱做事儿绝不牵连东家”
萧彧也是一叹,这人到底是真傻呢还是假傻呢,步凉不过就是问了这么一句,他好像就已经把答案放在了牙关口了,只要从旁再问点什么肯定就什么都知道了。
果然,步凉蹲下身来看了看那人,问道,“你叫什么”
“哼,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唐二狗”
噗霍笙咧着嘴使劲儿锤着萧彧,笑得别提多开怀了。
步凉却平静的点了点头,突然建议道,“不若,我给你改个名字吧。狗叫唐寅虎如何,既没改你的姓,虎比狗更威风些,以后给人说起自己的名字来也有气势一些。总归是要给平都城里的大人物做事儿的,小家子气的名字可是显示不出阁下的江湖气魄来。”
嗯,步凉说的话很有道理,唐二狗点了点头,很是认同,“也好,以后老子看那个薛平乌还敢笑老子名字不”
霍笙拍了拍胸口顺了顺气儿,好意的友情提醒,“大哥,你一会儿就得见阎王爷了,他不会再笑你了。阎王那儿,你还是报你唐二狗的名字吧,我怕他老人家还没来得及改你的新名字呢。哈哈哈”
闻言,唐二狗顿时有些蔫菜,不过仍是一股子倔劲儿没折腰。
“不用了,放了他们吧。”
“什么”霍笙不可置信的转头看向步凉,抬头看了看天,大晚上的可没见着太阳从西边出来啊。
“嫂嫂,他可是伤了九哥。”萧彧似乎也不甚赞同。
可步凉显然这次是心情好,大发慈悲要放唐二狗他们离开,“冤有头债有主,他脸上的伤会让他记住今日的教训的。”转身步凉又悄声对萧彧道,“烦请殿下查查这个薛平乌,他与谁接触过。”
步凉既然执意这么吩咐,萧彧自然也不好再说什么,便招呼着底下的人松绑。
可霍笙却依然不解,一把拉过步凉,“为什么啊我可是要看他怎么躲掉孟婆汤来找我们报仇的。”
步凉摇摇头,伸出食指戳了戳霍笙的额头,配合她的水准答道,“为了孩子有屁眼啊。”

趁着她吃瘪之际,步凉继而道,“现在你该向我解释解释,十殿下为何会是这么一番装束了吧”


 123 一次

萧彧听见步凉质疑自己的装束,也早就清楚即便没有这些真土匪,霍笙的把戏也肯定会被戳穿。
是以,他挠着头颇为尴尬的走上前来,解释道,“嫂嫂别怪笙儿。笙儿也是希望您和九哥白头偕老天长地久。您可不知道为了您别再生九哥的气,为了这事儿她可是琢磨了好些天,更招呼这些人排练了好几遍呢。”
哦。这么耗心耗力的大戏就她这效果也太难为如此配合的萧彧了。
步凉含着笑看向他好心说道。“十殿下还是去换身衣服吧。”总穿着这破皮破袄的在士兵面前晃悠,成何体统啊。
一听这是不再追究的意思,笑意爬满萧彧的脸,应下之后赶紧拽着霍笙就跑了。
西荷捧着披风转了出来,嘴里啃着不知从哪儿挖的红薯。看了看恢复如常步凉,依旧不放心的问道,“主子,您要不再服一颗药,刚才您的气色实在吓人得很。”
步凉只是摇了摇头,“回去我会让翘楚替我瞧瞧。”
也是。
“不过。您猜到今夜是谁下的手吗”
谁下的手,其实应当不难猜,步凉琢磨着是萧玦。估计是他已经知道步凉多次派人取他的性命,所以他总得有所反应证明自己也不是好欺负的主。这些土匪虽然多也不至于要了她的命,若不是方才突然不适的话。
步凉转身又往萧临的营帐走了去,西荷放下红薯在她身后突然小声的唤了唤。
她顿住脚,却没回头。
西荷好像也预见了什么,撇了撇嘴冲她问道,“这东西好吃,您要不要”
步凉没理会,径自走了。
看着那淡薄而孤寂的背影,西荷觉着自己应该是了解她的,但是有时候也发觉看不太透澈。
萧临转醒也是一个时辰后的事情了,时至深夜营帐外面只是些动物悉悉索索的声音和树叶沙沙的响动。他刚一动身,就有一只白皙的手伸了过来轻轻的给他拉了拉滑落的薄被。
抬眼一瞧,竟是步凉。
“你怎么没睡。”话一出口才发现嗓子哑得厉害,适时的面前就出现了一只水碗。
步凉冷着声调问道,“需要坐起来喝吗。”
萧临点点头,步凉搁下水碗起身往架子上取了他的衣袍,只是手一碰上时忽然想起了里面的香囊,微愣之后还是拿着给已经自己转身仰躺在榻上的萧临披上。
“是十殿下和霍姑娘谋划的这出戏,只是不巧出现了真的土匪。方才,我让十殿下把那些真的土匪都放了。”步凉简明扼要的说了今夜的事儿,其中细节她认为萧临若是想要去了解自然会着人调查,自己也没必要说得那么清楚。
不过,她会放人的举动也同样让萧临惊讶,他想问为什么,但是又自觉问不出个所以然的。所以,也就勾了勾嘴角,看着碗里的水自嘲似的反问道,“你怎么不认为是我和阿彧他们一起谋划的这场戏故意受伤,博取你的同情。”
步凉从他手里拿过水碗,也平静的反问,“你会吗”
“我会。”他答得很肯定。
步凉却笑,“可你不屑”
萧临闻言无奈宛然,“这世上的一切本就永不在预料之中,就好比今夜一样,阿彧他们怎会想到会有真的劫匪出现。而一年多前在临意阁里,我写下和离文书和一年契约的时候也不曾想过会有今时今日的局面。”
“今时今日的局面,你是指你想娶的人已经娶了,还是说她已经死了。”步凉睨眼问来,眼中突然蒙上一层薄薄的寒意。役乒台亡。
萧临的脸上露出一闪而过的痛意,而步凉的心里也划过一丝失落。
傅曲意到底是他们之间不可言说的伤。萧临虽说最介意的是步凉没有在乎他的感受,但也并不是说就对她的袖手旁观予以认同。
步凉冷着脸起身,手腕却一把被萧临握在了手里。
萧临抬起头来看着那由倔强勾勒的侧脸,苦笑道,“你与西荷之间情谊深厚犹如家人,如果西荷为了能和你在一起这一辈子都不嫁人,你会拒绝她跟着你吗。”
这话有些难以理解,步凉转过头来。
“你不会的,所以我也无法拒绝曲意。你当知权贵世家父子兄弟姐妹都是你算计我我谋划你,真情实意少之可怜更何况是偌大的皇室一族。我喜欢曲意,是因为这么多年以来,她是唯一一个自小就跟在我身后,全心全意为我不求回报的女子,与之相处我能感受到平常百姓那份家人的温馨。所以,即便当时我已经后悔予以她的承诺,却无法拒绝她的要求。说到底,终究是我在男女之情上的优柔寡断害死了她,她在世时无法如愿,她死后总不能因含恨而徘徊,所以我才请了那道追封她为王妃的旨意。”
步凉动了动眼珠,知道萧临说这些是在解释那一阵子他的所作所为,所以步凉问他,“你这是在请我原谅你的意思吗”
闻言,他笑了起来忽而道,“如果不是亲耳听见你说放了那些匪贼,我以为你从不愿去原谅。”
这话说得她好像就是个蛮不讲理的人,步凉勾了勾嘴还是那句话,“那你需要我原谅你吗”
萧临颔首沉吟了半晌,忽然问道,“你这一生会原谅一个人几次”
步凉蹙眉,只道,“一次。”
好。萧临想至少还有一次机会能够得到她的谅解,是以他回答道,“除了离开,任何惩罚我甘之如饴。”
步凉,“”
顷刻后,她拨开萧临拽着自己手腕的大掌,不置一词往着外走。
萧临有些急,一动身子就扯了伤口,痛得将好看的五官都皱在了一起;无奈,步凉转头看了看他后腰,白色的布条上又浸出了血。
这下又得重新包扎
步凉把药箱又拿来,面对仍然神色凝重的萧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我不喜欢跟死人计较。所以,如果王爷你哪一天将我的谅解用完了,那么最后以死谢罪就是惩罚。”说完,她便狠狠的按向了他腰间的伤口,那手法还跟翘楚出奇的一致。
萧临免不了又痛了一次,但好歹步凉说了这些话,就证明傅曲意这事儿在她心里就这么翻过去了,想想这些日子来的郁结在这刹那间也消失的干净。
只是,因着重新包扎,步凉几乎半个身子都罩在他的上面,迎着昏暗的烛火略微泛红的脸蛋在萧临的面前不停的晃悠着,黑白分明的大眼闪着光映着他一个人的脸,莹莹透亮的朱唇若有若无的拂过胸口,还有那冰凉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一次又一次的扫在上面,不免让他心猿意马起来。
或者真是跟步凉冷战了许久,让此情此景下的他有了些冲动,干涩的动着喉结,一道灼热的目光裸的落在步凉的脸上。
专心包扎伤口的步凉真是直到一只发烫的大掌抚上自己的腰际时才后知后觉的顿了顿。
一抬头就撞进萧临那双泛着的眸子里去了。
她一把揪住他腰间的肉,好心提醒道,“睿王爷,色之头上一把刀。您都这样了,还想动下半身呢”说完一转头就瞥见萧临下身的异样,羞赧着脸赶紧拉过薄被给盖了起来。
萧临被步凉的举动给逗乐了,一把将她拉了下来坐到了自己身边,步凉不安分的挣扎。他哑着声音低斥道,“别动。再动,我可不保不准负伤上阵。”
这么一说,步凉动得就更厉害了。
“你”
萧临叹了一口气,也是不管自己的伤了,反身一下便将步凉压在了身下,粗粝的手指卷着方才撩拨他的青丝,定定的看着噙着笑高扬着下巴的她,俯身而下一口就含住了那饱满的耳垂,他可清楚步凉身体里每一处的敏感。
果然,她耸着肩连连躲开。
萧临低头一笑不罢休的追逐起来,却闻步凉轻轻的在他耳边道,“睿王爷您这么做,确定不会吓着您的孩子吗。”
他现在若不努力哪里会有孩子吓也是
吓到孩子。
萧临怔怔的抬起头来茫然的看向步凉,脑子里停着一个念头,但是他很怕事实并非他所想。视线从步凉的脸上慢慢移开,转向那平坦的小腹,大手覆在上面,小心翼翼地问道,“孩子”
或大喜或冷静,但怎么都不该是这么一副傻掉的样子。萧临的反应显然出乎步凉的意料,本还想着继续逗一会儿,瞧这模样步凉也安静的伸出手,覆在他的手背上,“已经两个月了,霍笙今日就是带我去邺城,说那里的观音庙甚为灵验,能保佑孩子平安降生。”
这么也解释了她之所以出现在这里的原因,是以萧临一把将步凉环进怀里下颚抵着她的额头,以掩藏此时已经悄然落泪的他。
躲在营帐外都快成石头的萧彧,也同一时间知道了步凉有孕一事,而且霍笙居然也是知道的,他张着嘴一脸震惊的指着已经捂着嘴笑得乐不可支的霍笙。
既然结果瞧见了,霍笙赶紧拉着萧彧离开,直到足够远了才兴奋的将他一把抱住,“阿彧,你瞧见了,我们成功了”
“你早就知道嫂嫂有了身孕”萧彧似乎仍未从这个消息里回过神来。
霍笙道,“若不是这个,我怎么可能让你陪我铤而走险的。你想要是他们一直这么僵下去,可不就对步姐姐和孩子不好吗,到时候你九哥知道了事实,可会更加的伤心难过的。看吧,我有多好”
是挺好的,但是刚刚扎马屁股那一招万一有个什么闪失,那他九哥的孩子可就遭了殃想想也是后怕的,但瞧如今已经无碍了,而且霍笙还那么高兴,萧彧自是不能再来多加责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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