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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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幢欢
”西荷,我们回奈何苑。”
”好”西荷终于等到步凉下了决心,那是万分的雀跃,要知道萧临因为傅曲意回来就把步凉晾到了一边这件事情是非常让她介怀的,哪里有这么厚此薄彼的男人,就算再怎么愧疚总不能不管自己怀着身子的女人吧,所以回了府她一定得好好教育教育萧临。
结果,回去第一个没能找到萧临倒把傅景渊给碰上了,瞧他还是昨日的装束应该是在睿王府呆了一宿。
可是这对姓傅的兄妹都像是有病,昨日还颐指气使咄咄逼人,这会儿看着面色憔悴的步凉,脸上竟生出不舍来。
”你就这么爱他难过得一夜不归。”
呵呵,连傅景渊都知道她昨夜不在奈何苑,倒是他萧临一点都不担忧,想到这儿步凉的心中不免有气,而且还不小,连带着说话就不那么客气了,虽然她就从未客气过。
她道,”不爱他,难不成爱你这个拿着枪头指向我的人吗你不就是念着那半年的情意吗,你不就想知道我会为什么不辞而别吗好,现在我就告诉你,露水情缘难道还非得许下三生不可吗傅景渊你一身上下哪里值得一个女人爱了,凭外貌你不配我,凭你的身份都是拿自己爹的命换的,凭对我的心吗曾经宫宴之上咄咄相逼,平安侯府时翻脸无情,奈何苑中执枪索命,昨日你别说把傅曲意带来是为了让我高兴傅景渊你所做的那些事,足以让我杀你百次千次,所以你最好能在我尚未想要亲手了结你的时候,好好的在边上呆着,否则真就别怪我不客气。”
这当是她对他说得最狠的一次,然而傅景渊也觉着冤,吊着一张欲哭无泪的脸深情地望向步凉,幽幽道,”那你以为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那不都是因为你对我的忽视吗你忘了你我之间的山盟海誓,你忘了你曾对我说要为我抛弃一切,你更忘了你早就是我的人了”
云初和傅景渊
步凉自是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层,愣着的半晌傅景渊便已将手伸了过来,轻轻的抚上她的脸蛋,这是他魂牵梦萦多少次的场景,一如那年山茶花丛中彼此情深不移的凝视。
”舞儿”

一条长鞭毫不客气的抽了过来,连带着霍笙那牛鼻子冲天的火气,她大声骂道,”五个屁”骂完以后似乎仍不解气,呸的一声吐了一口唾沫。”昨儿个在霍府撒野,今日又在睿王府调戏良家妇女,镇国侯啊镇国侯你当我不敢告诉皇上吗”
”你、我”怎么说霍笙说的话都是事实,傅景渊当真是百口莫辩。如今霍笙的身份很受萧正孝的疼爱,甚至都有朝臣说萧正孝疼霍家郡主莫把祁王也连带着疼到王位上去了,可见霍笙受宠程度一般。
傅景渊不能与霍笙直面冲突,不甘的扫了一眼步凉后便转身走了。
霍笙也转头看不凉,脸色不大好看应该是听到了傅景渊最后的那些话,纵然她是个豪放的女子,但对于男女之事,霍笙自是觉得步凉轻浮了。
这不,眼中都带上了几丝恼意。
步凉见她久不开口,便径自问道,”你怎么来了。”
”来帮你啊,怕你受委屈就来帮你,结果”她别过头,闷声道,”上次我就说这男人看你的眼神好生奇怪,哪想你们竟是这么一种关系,你这不是对不起阿彧他哥吗。”
这当真是比吃了黄莲还苦,哪里说得清
步凉丢着霍笙的追问不管,带着直翻白眼的西荷回奈何苑,霍笙自是不会放过,脚跟脚的追着跑
宋西荷边走边求饶,”霍姑娘,看在我主子怀着孩子的份上,看在我家主子曾经帮您完成心愿的份上,您能否高抬贵嘴,不要再纠缠这件事了”
”可是我就是想问问,阿彧他哥知道这事儿吗知道不知道”
本就火大的步凉被问得有些不耐烦了,停驻脚步转头对上快要撞上来的霍笙,”我从未对不起任何人,谢谢你一早就来关心我,但我现在很累,什么都不想再说”
”云”就在霍笙快要贴上步凉肚子的时候,宋西荷适时的插到了两人中间,把霍笙给反弹了回去。
”祁王妃,慢走不送”西荷也应当是恼了,毕竟这屎盆子是无端扣在了步凉的头上了。
只是麻烦总也不断,就算是能打发掉霍笙,却也有不被期待的人早早就在奈何苑必经的路上候着了。步凉转身之际,笑脸盈盈的傅曲意带着底下的丫鬟远远的朝她走来,缓缓的委身福礼,娇滴滴的称了一声,”姐姐,安好”


 130 为了我

傅曲意好奇的打量着步凉的肚子,然后像是初识一般的打着招呼,”想必这位就是步姐姐吧。”
这仿佛又回到一年多以前的时候,彼时她待嫁闺中,步凉也只是暂代的睿王妃,两个人的身份立场分明谁也不碍着谁。可也就是一个男人的距离。逼得俩人对峙而立。
不过,人生也就是奇妙。步凉也不曾想到过自己也有一日会跟个小丫头玩起心眼来。看傅曲意似乎想要装,步凉不戳破也不配合,就那么静静地等着她走来。
”曲意给临哥哥做了些早膳,不知姐姐用过没有,不如一道吧”说着,她还真指了指不远处亭子里摆放着的丰盛早点。役岁央圾。
但依照她的说法,萧临应该还在府里没进宫,那人呢
”请王妃见谅,我家主子身体微恙得回屋躺着,王妃的好意就心领了。”西荷那是护主心切,步凉现在身子不方便她自然就充当起了保护神的角色。
霍笙也不甘示弱的站了出来附和道,”就是,饭什么时候吃不是吃啊,别挡着道儿了。”所以说真正的盟友就该如此,私底下怎么翻脸怎么闹都成,一旦有了外人就会自然而然的把腰板挺直了一致对外。
说着。霍笙上前拉着步凉就往奈何苑走,西荷在后微微的颔首行礼颠颠地跟着去。傅曲意在身后顿了顿,也抬步追了去。
傅曲意选的亭子也就在回奈何苑的路上,所以总归是要路过的。适才步凉靠近亭子的时候,傅曲意就出声又唤了几声姐姐,并且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上来挡在了几人面前。
她略显歉意的福了福礼,”不怕姐姐笑话,曲意已经不太记得过去的事儿了,看姐姐昨日和方才的态度当是与曲意有些不快的,定是以前曲意年少不懂事惹恼了姐姐,如今姐姐也有了临哥哥的子嗣,以后姐姐的孩子曲意也会当是自己的孩子好好疼惜。所以但请姐姐念在曲意有悔意。大人不计小人过不要再生曲意的气了,曲意这就给姐姐赔不是了。”这方说完,亭子里的下人就端着茶杯走了来,若不是一早就商量好的,就是这奴婢实在太会看眼色了。
傅曲意捂着丝绢将热气腾腾的茶杯接住,端在手里刚刚一高举一低头,那杯子就跟有眼力的朝步凉倾斜。两人离着的距离不算远,但这滚烫的茶水一旦洒了,第一个烫到的便是步凉这硕大的肚子。
是以,步凉眼明手快的抬手把住傅曲意那不太牢靠的手腕,恶狠狠警告道,”你确定要跟我玩心眼吗”
她似懵懂无知的抬起头来。不解的问,”姐姐在说什么,曲意听不明白。”说的力度不够,还表示无辜的眨了眨眼睛,当真像是被人误解了一样。
步凉稍有一滞,这也是她多年来养成的坏毛病。把自己当男人把女人当弱者,在姜国时遇上女人无伤大雅的撒娇,她往往就会跟一般男人一样怜香惜玉的一笑了之,到了大周后虽被西荷耳提面命却仍仍有犯傻的时候。
于是,傅曲意就瞅准了这间隙,手一转一松,啊的一声就叫了起来。
西荷反应灵敏一把将步凉与傅曲意拉开,”主子,您没事儿吧”检查一番确定步凉没被伤着这才舒了一口气,不过抬头对上一直没什么反应的步凉,这又一转头才发现傅曲意已经钻进了不知何时出现的萧临怀中。
这种把戏步凉也遇上过,以前的叶冰儿就是这么想栽赃嫁祸给她的,那时萧临可是看都没看叶冰儿一眼,二话不说的就扎进了湖里救她;可如今,对方换成了傅曲意这待遇就降了。
傅曲意抬起被烫得红肿的手背,委屈道,”步姐姐不喜欢我。”
萧临望向步凉的目光有些复杂,说不清是责怪还是信任,总归是步凉读不出的情绪。他拉开靠在怀里需要安慰的人,对边上的人吩咐道,”带你们主子下去包扎伤口。”
这显然不如傅曲意的意,拽着萧临胸口的衣料不撒手,还哼着浓重的鼻音耍起了孩子脾气,倒是半点都不害臊。
是以无奈的萧临只好一边拍着她的肩头一边柔声作出承诺,”我一会儿就过来,你让大夫好好给看看,晚了就易留下疤痕。”
说这疤痕的时候,步凉的心无端的紧了一下,她背上的伤痕可是多的数不清,狰狞得全然看不出是个女人来,不过,想想她也没有必要非得当这个女人。愣神的功夫,傅曲意就已经乖顺的被安抚走了。萧临平静的走上前来,打量了一番步凉这一身衣着还是昨日出门前他替她选的。
”你昨夜没回府吗”
都一宿了,现在会儿才发现吗。步凉嘴角泛起惯常的冷笑,安然答道,”嗯,没回。”
这表情这语气激得萧临不住的蹙眉,西荷心知步凉的意思侧过身挽上她的手臂就继续往奈何苑走,霍笙也置了萧临一眼凑上前问道,”你莫不以为刚才那茶水是步姐姐泼的吧”见其不语,又悻悻的笑道,”无论阿彧以后同不同意,我是一定不会让他再纳妾的,免得我被人欺负了他都不知道”说完,眉眼一横也朝奈何苑走,反正霍笙是觉着这个时候自己一定要跟着一道给萧临添添堵才替步凉解气的。
然而,当她前脚踏进屋子,后脚就有几个人高马大长得跟内侍监模样没胡子的男人一把将霍笙和西荷给架出了门去。
步凉倒也冷静,任两人咋呼着吵闹也没理会,只是抬眸看了看随后走进来的萧临后径自给自己沏了碗茶。
”你昨夜去哪儿了”
步凉抿了一口水,不甚在意的扬了扬手里的茶碗,反问道,”我要怎样回答,王爷才能满意呢”
其实这对于萧临来说是件极为困难的事儿,步凉清楚。傅曲意对于萧临的重要就跟上官家于自己一样的,他们谁都没有办法将其割舍掉。傅曲意存在于萧临的生命里那是在步凉之前,步凉降生于姜国上官府那是宿命,但她不待见傅曲意,他也没法正视她真正的身份。可步凉没那立场让萧临把都已经嫁给他的傅曲意给休了,萧临也没权利让步凉做一个只懂家长里短相夫教子不问政局的平凡女子根深蒂固,这就是矛盾,就是俩人怎么都说不清扯不明白的东西。
既然怎么都是一笔糊涂账,步凉也懒于在这上面跟萧临浪费唇舌,她搁下茶碗疲倦的起身朝床榻走了去,一边解着衣衫一边下着逐客令。语有不善,萧临也理解也没跟她计较,但他皱着眉头站在原地老不走显然就表示他还有话要说。
步凉停了手里的动作,扭着半身朝他看了去,冷冷地问道,”你是还想质问我为什么泼她热水吗”
他似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笃定道,”不是你。”
仅仅就这么三个字,步凉这一天一夜的怒气似乎就没了,她也暗骂自己的不争气,但至少出了这种栽赃陷害的事情时,萧临依旧是无条件的选择相信自己的。
脸上的寒意稍稍少了点,回了三分暖,但她仍赌气似的追问道,”既然认为我没有嫌疑,那你还不走”
虽说仍然无法从步凉的那张脸上辨出喜怒,但萧临还是从她微微轻扬的语调里听出软意来。他也是好笑步凉这偶然幼稚的言行,摇摇头走上前按着她的肩头坐下,又揽着她一同躺到了榻上。
步凉弓着身子侧躺着,任由萧临就从后将她环在怀里,大掌抚在隆起的肚子上一下又一下像跟未出世的孩子玩闹一样。
而后感觉步凉的心境也平和些了,萧临才带着歉意的说道,”曲意的出现着实吓了我一跳。回府后景渊便跟我说,当他带回曲意灵柩钉棺时发现那具尸体有异,他直觉不是他的妹妹,但又怕空忙一场便匆匆葬了那个人以后私下去找真正的曲意,说是找了近一个多月才在下游一处村子里找到了昏迷不醒的曲意。照料许久之后,曲意醒来却好像忘了近三年的事情,她不记得她父亲已战死,不记得自己封了郡主,不记得她已嫁了我,更不知道你。景渊原本是不打算让曲意回来的,他说与其让曲意痛苦,不如就这么老死不相往来,但曲意记得我便一直央求他带她来找我,这才有了昨日的一幕”
这些话,步凉相信是实话,萧临怎么听见的就怎么转述的。可这种破绽百出的解释听得步凉连连瞌睡,眼皮更有一搭没一搭的一睁一闭,但她还是耐着性子的冷冷一哼,问道,”你信”
搁在她颈窝的下巴重重的压了压,很明显是告诉步凉,他不信。可是,这件事他会查,是谁故意设了这么一个局把傅曲意身上的东西移到一具无名的女尸身上,让所有的人都误以为傅曲意已经死了,可如今又把人给放出来,为的又是什么
但,总归来说就如步凉预料的一样,傅曲意活着,萧临是开心的,至少那份沉重的愧疚感少了许多。
”昨夜一直听景渊说着这些事儿,因曲意脑子也不太清醒,我便着人跟你说了一声。可是直到今早,我才从惊雷的嘴里听到你不见的消息。后来,景渊主动说是他故意拦着的,因为曲意才回来,他不愿意看到什么都不知道的曲意再次因为我对你的关心而伤心难过”
依照这么说,萧临是不大相信傅景渊说自己寻傅曲意的经过,但他却是相信了傅曲意失忆这个梗。傅景渊这个哥哥也当的确实尽职尽责,最后为了让自己的妹妹逃脱被怀疑的可能,愣是主动承担下所有的骂名,反而让萧临没有怀疑的理由。
只是听着这么多的算计步凉无聊的眼皮直打架,再听萧临絮絮叨叨的说着,她的思绪也已经往着周公那儿跑了。
”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儿吗”好像静了半晌,萧临才忽然哑着语调问道。
”嗯。”步凉毫无意识的应着。
他动了动脖子,似乎将手又紧了紧,”你能放过曲意吗为了我。”


 131 精彩绝伦的邀约

陡然间睡意全无。
步凉把放在自己肚子上的手一拨,慢慢悠悠的坐起身来,就在萧临皱眉不解想着她是不是哪儿不舒服的时候,便瞧见一只脚直接踹向他的肚子。
依萧临的身手挡下这明目张胆的袭击是完全可能的,但照顾着步凉的身子,他也就硬生生的受下并利落的滚下了榻。
“萧临你若还是认为之前是我故意要害她。那你就少在这儿假惺惺说什么信我”许是孕中的女子跟以前总归有些不一样的,步凉这次当真是沉不住气,指着他的鼻子就骂了起来。很有被翘楚骂的宋泼妇的气势。
本想起从地上爬起来的萧临听了这话也是一愣,惯性的纠结双眉重复道,“我说过,不会是你。”
呵呵。
步凉忍不住扬着下巴冷笑,反问道,“那你认为不是我就是她傅曲意咯。”
两个女人之间的平衡就如步凉早期预言的那样,他萧临是拿捏不好的,是以他的眉头未曾舒展,咬牙下了结论。“那只是个意外”
意外步凉挑了挑眉,“那好,既然王爷说那是意外那便是意外。那方才的那句让我放过谁的话。是否是王爷您的警告”
“你”就算再好的脾气也是架不住步凉这种句句都带刺儿的倔脾气,萧临从地上站起身来,扫了扫身上并没有存在的灰尘,似以用这种方式来舒缓彼此这心里蹭蹭上窜的怒气。
他见步凉无意识的将手往肚子上摸了摸,无奈的黯然一叹,走上前侧坐在榻边上去拉她的手,步凉挣扎了着却仍是被强行攥进了温暖的大掌里,“都快当娘的人了反而爱耍小孩子脾气了”
步凉嘶的一声朝他瞪了瞪。
萧临不以为意的勾了勾嘴角,腾着空闲的手也往她的肚子上抚了去,随即也覆上的脑袋,贴着耳朵仔细听着里面的动静,情不自禁的扬起了幸福弧度。
“我希望我们的孩子能平安的长大。远离这些尔虞我诈。我们俩陪着他一生简单幸福。我要为你和孩子创造一个这样的未来,听清楚了吗这个未来必须有你,否则我所做的一切都会毫无意义。你与曲意和睦相处我才能安心,你没有任何纰漏我才能在父皇还在世时保全你。我不是不信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放在心底,可是,我欠曲意,你可明白。”
明白是明白,但让她憋下鸠尾山那一剑的怨气,就着实不甘。
可是,低头看了看怀里惺惺相惜的温度,生命里最为重要的两个人。步凉咬了咬牙口,黑着脸别过了头没去直接回应。
不过,萧临不用看步凉便好像已经知道了她的决定,于是心满意足的笑了起来;因着之前对傅曲意说过会去瞧瞧她,萧临也没在奈何苑里多待,等着步凉入睡后他就让西荷入屋陪她。
原本想着对萧临咆哮一番的西荷,在看到这在屋子里一步三回头的睿王爷,忽然的就有些不忍心了。只是目送着玉树临风的萧临离开后,宋西荷合上屋门转过头时,步凉却已经睁开了眼睛,直愣愣的盯着帐顶,眼里一片清明。
西荷无奈的叹了口气,随意的捡了根凳子往她身边放下凑着坐了下来,“霍大郡主挂念她家的那口子,就回去了。主子您要不要沐浴一番,昆仑那个狗窝一股子的骚味儿,难闻死了”
知她是在逗自己笑,所以步凉侧过头去对着她咧出个难看的要死的笑容来,然而又恢复平静的问道,“我若放过傅曲意,你是不是会觉着我也没那么缺德”
西荷不甚赞同的摇了摇头,还颇为嫌弃的瘪着嘴巴道,“您认为您以前的缺德事儿可以用一件来抵消”
“那你的意思是,傅曲意还是得往死里弄吧”
“嘿嘿,两个女人为一个男人而产生的斗争,那是长期而且持久的,速战速决只能是对付水煮鱼那种货色,姓傅的嘛”西荷故意顿了顿,眼角的余光悄悄的瞟了瞟边上的步凉,“睿王爷那儿到底是有愧的。更何况原本就是您抢了人家未来夫婿,她心里不平衡打击报复也着实是正常。”
步凉哼笑,反道,“宋西荷,听你这么一说,不正常的人是我咯。”
可不就是不正常嘛,但凡得罪了她的不是缺胳膊少腿儿就是少了颗脑袋,哪有这么暴力血腥的人啊。
不过心里的话宋西荷倒还是掂量得清楚的,不能说于是,她啧了下很是委婉的答道,“主子您这思维本就跟一般的女人不一样,毕竟您是当了二十年爷们儿的人。”
瞧步凉哼的一声不屑侧回了头去,西荷又道,“其实奴婢也就是觉着,您现在是有身子的人,总归和她那跟光脚似的身份不好斗。还是过些日子再说,顺道也当是考察考察那姓傅的小贱人到底对您打的是什么主意,咱们好生防着她,别伤着自己就成,她若实在过分,必要时就将计就计把她丑陋的面目在睿王面前撕开,这样您与睿王也不至于为那小贱人伤了和气。咱现在是有孩子的人,总得给小主子积点福,虽然主子您做了几座山的缺德事儿,不过奴婢觉着各路神仙佛主会瞧在奴婢常年替您行善积德的份上大慈大悲的原谅咱的小主子的。”
这真是活活的捧了自己损了步凉,是以步凉苦苦的拉了拉嘴角,颇有些勉为其难的感激着,然后又道,“对于女人之间这些破事儿,不得不说你宋西荷比我能耐”
“嗨”宋西荷自是不谦虚,装模作样的摸了摸头上的发髻,“奴婢肚子里这些,主子可有得学呢,不比老爷那儿的少”
嗯。步凉噙着笑意闭上了眼睛嘟囔了句,“看来我要做个称职的女人,这辈子是离不了你宋西荷的。”吗纵助巴。
西荷嘚瑟的仰面大笑,却也不忘伸手替她掖了掖被角,好死不死的还附上了句,“死鬼”
步凉自己都觉着挺作死的,居然会有一日因为某人的一句话而放弃掉打娘胎开始就养成的性子,破天荒的食言放过了她傅曲意,更按照宋西荷的话贤良淑德的扮着个透明人静静等着孩子的出生。
不过,萧临只说放了傅曲意,但上官贾士也说过萧玦留不得步凉自是不会忘记自己父亲的叮嘱,那日故意引了萧玦的人去昆仑新的落脚点,以此来个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的老招儿。也没想过要将萧玦一举拿下,给点教训也是好的,结果昆仑做得不错竟要了萧玦的一只眼睛
萧玦受伤惊动了锦轩宫里的萧正孝,连夜把太医院的所有御医都送到了贤王府,保了命却也成了颇有景致的独眼龙。
自古哪有独眼龙的皇帝啊,萧玦距大周皇帝的宝座又远了几步,这本该轮流转的风水怎么都没转到他的地头上去,想必他也是气得七窍生了烟,不过步凉却高兴的顶着大肚子坐在院子里左手跟右手下着上官贾士留下的那副棋。
“这会儿,我可要好好赏赏那个四肢发达的傻大个儿”说时,步凉正好用左手取了几粒黑子。
蹲在边上啃西瓜的西荷咬了满口的瓤后抬头看了看有些乌云密布的天际,“那小子估计会乐坏的,主子您可甚少夸他”
右手在横竖密麻的线上放了粒黑子,步凉不禁勾了勾嘴角,“给三分颜色就开染坊的人,我至于天天把好话挂嘴边上吗。”
“可那小子一直都以为您嫌弃他呢”想想昆仑时不时的那张苦瓜脸,西荷还是挺同情的。
步凉抬起头来看了看西荷,笑问道,“难不成你们真以为我不待见你们吗。”
乍一听这质问,西荷不好意思的嘿了两声。也是这么多年说话沟通的习惯,但到底彼此是知道的,否则步凉也不会留着他们在身边这么多年,还是其中知道她真实身份的人。
西荷唉的一声放下被开垦的没法在剥削的瓢,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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