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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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翘楚难受的挣扎,但脑子还算是清醒。他虽然偶尔糊涂,但毕竟是大夫总能在关键时刻保持住冷静。
他细细将傅景渊的话梳理了一遍,再把昙静庵那夜发生的事情回忆了一番。宋西荷当时是先进屋子里去的,但是她却只抱了孩子出来,且并没有打算再回去带里面的人。按照宋西荷对于上官家的忠心,即便是死了她也定会扛着全尸出来的,绝不会任她们葬于火海之中。
可是,显然宋西荷没有打算这么做,当时,若不是他的坚持,她根本不会往回走而且撇去宋西荷想要救他的心,她始终执意不让他靠近床榻。
为什么呢?
因为她发现里面只有上官云初一人,遥君不在。既然上官云初已经死了,那么假步凉就是死了,所以无论遥君如今身在何方,她都可以重新做回自己。
所以现在他只需要确定一点,翘楚呆呆的看向傅景渊的伤口,问道,“是她刺伤了你,然后赶回庵里对吗?”
傅景渊也是不答,算是默认。
翘楚笑了笑,心下明白至少遥君不是被人抓走的,估计是迷了路罢了,但凭着那人的意志力和能力必定可以走出去!
是以,翘楚抬手握住傅景渊的手,许是带着感激也带着恼意,紧了紧又生生的掐着他手上的穴道令其不得不松了手。
“一把火,全都烧没了。云初、西荷全都没了……”
闻言,好不容易结痂的伤口好像又裂开了。
傅景渊捂着腰,腰上的血渗出了指缝,仿佛一瞬间就流光了一样,沾着泥土枯叶杂草的脸有着显而易见的苍白。
“她还是死了、死了、死了……”
翘楚估计这傅景渊也是在这林子里待了三四天了,他腰间的伤口不轻,也不知道是倒在哪儿的,但能扛着活到现在也算是个奇迹。
他是上官云初心尖上的人,是上官遥君的救命恩人,翘楚虽不愿,还是一把将他摁倒在地,恶狠狠的命令道,“待着别动,我去找点药!”
但傅景渊哪里是那么听话的人,他一跃而起像是忘了痛一样的加快步伐往山下走,等着翘楚回头瞧他的时候早就没了影儿了。
翘楚怕是这傅景渊坏事儿,便赶着追,不过他一个文弱的郎中哪里抵得过傅景渊一介武将,纵然追上了怎么劝拖都无果,就在他意欲拿着石头想朝他后脑勺拍去的时候。
就听见傅景渊喃喃的说着,“我得送送舞儿最后一程,最后一眼……”
生前,上官云初是忘了他的,现在死了应该什么都记起来了。谁说这不是一对苦命的人呢,因为身份立场被活活的拆散了,但傅景渊自始至终都爱着云初,最后还错把遥君当云初给救了下来,如果有一日他知道了真相,应当难受至极吧。
翘楚松了手里的石块,寻了个药铺买了些药又雇了辆马车,“在下送侯爷去见云初。”
傅景渊望了望平都的方向,苦苦一笑。
傅景渊在看了上官云初最后一眼后,进宫领罪,因萧正孝事后找寻不到傅景渊,但他却绝口不提自己受伤一事,故而被认定玩忽职守被罚看守军营半年,俸禄一年。
又两日后,睿王府步氏入殓葬于平都城南面的山里,四周翠竹环绕,清净雅致,还能一直瞧着南方。
三个月后的各国的朝堂上,因姜国上官家的重新崛起而格外的热闹。
行踪向来诡秘的上官遥君忽然以大宛国十万大军作为依靠,不仅救下了被姜国皇帝下令抄斩的上官氏一族,还当着皇帝苏复的面杀掉了他新任命代替上官贾士的丞相。
上官遥君堂而皇之的继承了姜国丞相之位,迅速处理掉了那些上官贾士死后叛变的随众,并每月给姜国所有的官员朝臣以及家眷送含着毒药的补品,以彻彻底底扼制住姜国每一个人的咽喉。
更有传闻说,姜国皇帝苏复的妃子都不忍上官遥君的欺凌而投井自尽。
“上官遥君的狠辣,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以前上官贾士在姜国,虽只手遮天但到底也是顾忌著名声的,但他这个儿子着实乖张,不折手段啊!”
大周朝堂上,许些臣子颇有些咬牙切?的评价着上官遥君的行径。
但也有人说了,“就凭着他敢用姜国的三座城池换取大宛十万大军护驾逼宫,由此可见此人做事的不计后果。上官贾士对苏氏皇族不善,但也从不出卖姜国子民,可这上官遥君真不知是得了真传还是忘了本宗。”
“能拿上交换国土的国书,可见他的本事!”萧玦也不知是褒是讽,也就轻飘飘的带了那么一句。
而其他人也不得不承认,上官贾士死了,本以为上官家就这么没了,到底是人们都忘了还有一个青出于蓝而胜于蓝的上官遥君,他可是上官贾士悉心培育二十多年的继承者。
这不禁让朝堂上的好些人将目光朝默然不语的萧临和萧正孝看了去。
毕竟这天底下的人怕是都已经知道了,上官云初曾替代步文儆之女步凉嫁予睿王萧临,但上官云初生产后却无端葬身火海,客死异乡。那么作为上官云初胞弟的上官遥君对大周将是怎样的态度呢,这着实让人感到好奇并且担忧。
对于旁人的忧虑,萧正孝更是头疼至极,要知道上官云初的死是他下的密令啊!他不耐烦的揉着额头散了早朝,一边又着人去把傅景渊给找来,他得确定当时的圣旨没有第三个人知道。
一身墨色宫装的萧临缓步走在玉石的阶梯上,独眼的萧玦在他身后冷冷的勾了勾嘴角便一声叫住了他。
“九弟不担心吗?”他似关心的问道。
萧临平视向前,脚下的步子不曾放缓,却颇有教养的回答道,“该担心的,不应该是三皇兄你吗。”
萧玦扬了扬眉梢,自觉也没必要在萧临面前打花腔,直言不讳的答道,“确实担忧。其实当时本王该在他老子上官贾士前,先了结了他这个小的!也免了今日的忧心忡忡。”
萧临波澜不惊,随口答道,“三皇兄是在担忧上官遥君找你报杀父之仇吧。”
这自然是不置可否的,但萧玦也道,“本王杀了他父亲上官贾士,九弟害死了他姐姐上官云初,咱们兄弟算是半斤八两一条绳上的蚂蚱,谁也跑不了!”
听见上官云初的名字,徐徐向前的步子陡然一顿,戳及萧临这个死穴萧玦自然心情愉悦,见着萧临面如死灰更是朗声大笑阔步离去。
萧临缓缓抬头看着那得意的背影,眼中划过一闪而过的狠意。
各国观望,都在等着上官遥君对大周发难,大周更严阵以待,甚至往两国交界之处派出了不少的兵力,临近各小国的百姓也都迁徙去了别地,就怕战争突发殃及池鱼。
然而,姜国静悄悄的,一直没有传来任何的消息……
五年后。
第四卷 147 五年
五年后。
大年初一,南方的寒风嗖嗖吹,落叶的黄这时才铺了一地。
阳州城里张灯结彩,鞭炮声一阵高过一阵,四处都充满着孩子的欢笑声和恭贺新年的祝福。土呆乐血。
可就是昨儿个这么全家团聚的喜庆日子,偏就有一辆华贵的马车在青楼门前停了一宿。然后日上三竿了才从那儿晃晃悠悠的朝着东大街去了。
阳州城东大街的街尾有处古色古香年代悠久的宅子,顶好的木头搭的梁,府邸的颜色朴素深沉却也透着不可言说的威严,门头匾上写着的“上官府”更是这姜国比皇宫还要金贵的地方。
到了地儿,小卒叩了叩车辕,“将军,到了。”
闻言,马车整个就震了一下,紧接着就从帘子后探出一张惺忪迷离的脸来,斜在整张脸上的疤痕尤为醒目,他仿佛睡意尚浓忍不住就埋怨道,“咋这么快呢,老子跟你说了走慢点的!”
小卒缩着身子甚是委屈,这可真是够慢的了,只恨没再把这阳州城围着走第三圈!
“难不成唐将军是打算来用晚膳的。”
咦。
唐寅虎小眼一眯。歪着脑袋将府门前穿着大风斗篷戴着暖套拢着两手的裴年息瞅了瞅,嘶着嘴缩回马车里套上虎袍子后这才跳下来。
他颇有意见的再将裴年息的打扮打量再三,然后嘲笑道,“老子说你把自己裹成个熊干蛋啊!”
裴年息顶着一张面无表情的脸嗯了一声,然后平静的答道,“干蛋。”
“嘿……”唐寅虎挎着腰带走上前,乎着巴掌就想朝着这斯文又别扭的男人肩头拍去。
结果,裴年息适时的弯下腰,沉默的拽出被唐寅虎给踩住的斗篷角。悉心拍打了一番上面的灰尘。
唐寅虎的手落了空,裴年息这才重新直起身来,推了推他那只还悬在半空中的熊掌,嘴角露了那么点嫌弃。“走吧,别让七爷等久了。”
见着裴年息转身,唐寅虎先是一滞后又毫不在意的嚷道,“七爷哪里会等咱们呢。再说了,你要怕,为何非得等着老子来了才一道进去。”他这一边说着就一边又伸手朝着前面那身影的肩头靠,想着一勾一搭来个哥俩好!
哪知,前面人的脚步突然变快,又扑了空。
好吧,唐寅虎觉着是他跟裴年息的八字不合,否则都处了五年了还这么不亲不近的。
瞅着走的方向,唐寅虎又有话问,“七爷不在书房?”
“祠堂。”还真就多一个字都吝啬。
反正唐寅虎也已经习惯了,他摇头晃脑的走着感叹道。“都这么多年了,咋还总把自己关那么个阴森恐怖的地方呢。”
裴年息继续目不斜视的往前走。
唐寅虎也就继续叨叨,“要说老子这辈子啊真就只佩服三个人,咱爷撒都好,就是太憋了。老子第一次见着她的时候,她还是懂得笑的,可这几年他妈的那张脸就跟你手里的那些个面皮一样,连个褶子都没有,看得老子太他妈的幕帕恕Z溃献涌伤盗税。阋菜闶抢献优宸娜酥唬蹈咭窃嚼丛较窳耍褂姓獯未虼笸鹉前锷谀阕龅哪切└雒嫫た墒桥缮洗笥贸〉模切└鏊镒泳桓阄牙锒妨耍砩峡橙说氖焙蛘嫦窀沾右ぷ永锍隼匆谎热戆。」
也就是在这聒噪声中。两人慢慢靠近上官家的祠堂,远远的就见着攀在竹梯上擦拭牌位的纤纤背影。
裴年息顿了顿偏头看了一眼笑得有些忘形的某人,唐寅虎一得警告的眼神又看了看眼前,也就立马闭了嘴,跟个小媳妇儿似的随在了他身后。
以前的时候,每逢初一上官贾士都会亲自打扫祠堂,以示对上官家列祖列宗的敬重,如今上官遥君算是接手了,是以但凡曾经是她爹做过的事儿,她都格外的仔细。
即便知道裴年息和唐寅虎站在外头候着,她也依然是按部就班的先将自己手里的事儿做了再说。
倒是裴年息自下人手里接过了狐裘跟手炉,等着遥君收拾妥帖点了香之后就迎了上去,一边服侍一边禀报道,“除夕夜苏复宿在黄良媛那儿,一早的避子汤被他给砸了,说了好些冒犯上官家的话。”
遥君拢了拢身上的狐裘出门时回头看了看最新的三块牌位,才又沉着转身从裴年息手里接过手炉,冷冷道,“那就把后宫里女人服的药换成男人的,给苏复送去吧,每日。”语气里的毒辣让唐寅虎忍不住摸了摸虎袍下的裤裆,打了个冷颤又紧跟了上去。
推开上官遥君的书房顿时恍如进了暖春,又是唐寅虎没忍住打了个喷嚏,着实是因为不适应。不过他也是知道的,当年在山寨里的时候上官遥君本就是九死一生,落了不少的病根儿,这一年四季都浑身发凉,单瞧这一个书房就烧了两个火盆,但她依然披着狐裘保暖。
虽然上官遥君从未告诉过唐寅虎事情的始末,但都这么多年了天下遍地传闻,又从裴年息这货嘴里听到了些,所以他也就多多少少都清楚。
他也着实是佩服这么个女人,首先一点能让人花钱买命的女人绝对不是个简单角色;二来能将他从刀底下救出来的女人,唐寅虎也觉得很厉害;三就是敢跟阎王爷较劲不死的女人,更值得佩服!四嘛……
当年虽然遥君说他的恩情已经还清了,但作为一个纯爷们儿他还是很愿意护着这么一个漂亮女人的,是以当时遥君对他说会给他财富权势之类的东西,他是纯属当放屁。只是没想到,她竟真的可以凭一己之力与大宛国的皇帝讨价还价,还可以做主割让姜国三座城池,而后率领十万大军赶回姜国,与一个又一个的男人过招,甚至能持剑血溅金銮殿逼着姜国的皇帝封她为丞相。
照唐寅虎看,那时哪怕上官遥君让苏复让出皇帝位置,那也是可以做到的,但是她偏就只要一个丞相,坐着臣子的位置干着天子的勾当!
上官遥君啊,那也很久之后唐寅虎才知道这个名字背后所代表的含义!嗯,所以他是服这个人的,哪怕是个女扮男装的假爷们儿!
“爷,要不老子把孙子皇帝教训一顿!”
上官遥君刚斜靠着扶椅调整好坐姿,偏头就剐了他一眼,眸中不乏有丝笑意。她倒没去责怪唐寅虎的胡来,而是问起他另外的事儿来,“给你的《诛炎诀》背了多少了。”
哎哟喂,说起这书来唐寅虎一脸的惆怅,不耐烦的答道,“那玩意儿老子又不认识,蹲茅坑急的时候擦屁股了。”
裴年息愕然的转头看向这没得救的粗人,入军营一年、带兵打仗也有三年了,怎么还没脱掉这一身的土匪气质呢。他一掌掐着两个额角,无奈的提醒道,“唐将军,那是世上罕有的兵法,多少人求而不得的东西,你居然用作入厕的手纸。”
暴殄天物啊!
瞧这样子,应该是自己又闯祸了,唐寅虎咂咂嘴不知该如何解释的好,呆了半晌才又转头回看遥君,两手一摊极为豪气的问道,“七爷你说咋办吧!”
遥君随手捡了本案桌上的书卷,扫了裴年息一眼,“你再给他一份,这次不背了,先抄三份吧。”
“这……”唐寅虎叫苦。
“是。”裴年息拱手应答。
“爷……”
这还想讨价还价呢。上官遥君就已经没打算继续这无聊的话题耗自己的时间,她径直问唐寅虎,“你回了姜国,谁留在大宛呢?”
“中军的李韬,跟汴梁和大周国的人都一起留在大宛等着旨意呢。”一下说起军事来,唐寅虎还是转换得比较快的。
不过说起大宛国来,唐寅虎还是忍不住要夸一夸上官遥君,“七爷你真够高见的,让老子装成大宛国的人在咱们境地和几个小国闹事儿,跟着就能联合其他两个国一起讨伐大宛,还一举给灭了干净,老子在战场上可是砍爽了!不过,老子一直有一件事情想不通。”
裴年息又悻悻的瞟了他一眼,想能让唐寅虎想清楚的事情着实是不多的。然而,令裴年息颇为好奇的是,即便唐寅虎这么一个目不识丁只余力气功夫的莽夫随处都可以抓,可上官遥君显然对他是另眼相看的。
而裴年息呢,他原本是一个从小国贩卖到姜国的男宠,偶然间被上官贾士所看中得救,便一直是跟在他学习怎样做一个谋士,他为摆脱曾经的日子而努力,上官贾士也有意教授,且明确说过栽培他的目的是为了以后辅佐上官遥君护佑上官一族。
所以,早些年上官贾士还在的时候,他虽知道自己真正该效忠的主子是上官遥君,但却未从与之过多的接触。
直到五年前,上官贾士过世前将他叫到病榻边,告知了这上官家的天大秘密,并嘱托他如果遥君选择留在大周那么他得安然护佑好上官家的人隐世,如果遥君回来了则尽心辅佐护她万全。
裴年息早就将上官家当做自己的安生立命的地方,所以知道上官遥君不会回来的时候,他就怂恿了上官云初前往大周劝其回国,这才有了重振的上官家和如今的他。
虽然,这些年里他被人视为上官遥君的左膀右臂,信任的心腹。但是,只有裴年息自己知道,纵然如何的努力效忠,都无法令上官遥君这个人对他有所亲近,仿佛永远都隔着一层摸不着的门,将他死死的关在门外边。
故而,裴年息虽对唐寅虎这样的人不耻,却仍止不住羡慕上官遥君看他时的眼神,含着隐隐的怀念。
“诶,你格老子的想什么呢,爷都叫你好久了!”
冷不丁的被唐寅虎猛烈的撞击着才发现自己走了神,裴年息连连躬身告罪,深锁的眉头里露出一丝懊悔来。
遥君冷着一双眸子静静的凝视他半晌,才又缓缓的复述道,“年后可是要前往汴梁商讨大宛城池割据一事。”
“是。”裴年息恢复淡然,继续道,“大宛国一共十五个城池,我姜国除了要回自己的三个城池以外,汴梁只要了三个,说剩下九个由姜国和大周相商划分地界,因此为了方便汴梁自请做东,邀姜国与大周二月初三前往迢骨城商榷并就商议结果定下三国国书,以此为据。”
“二月初三……”
遥君默念之时,唐寅虎就大笑了起来,“汴梁这皇帝脑子是豆腐渣做的吗,只要三个城池,亏他们打大宛的时候也死了不少的兵呢。”
“唐寅虎,你觉得汴梁很傻。”遥君睨眼瞧来。
唐寅虎怔了怔,痴痴的反问道,“不傻吗?”
裴年息摇摇头,解释道,“拿九个城池出来分,唐将军说我们和大周各分多少?”
闻言,唐寅虎比出双手来,动了动粗硕的指头,然后咽了一口唾沫,大吼道,“老子是粗人,不会算你这数!”
“青楼里老鸨带了九个女人出来,说让你和裴年息各自一半,那你要几个?”遥君目光落在书卷上,漫不经心的将裴年息的分析做了一个升华的处理。
于是,唐寅虎立马竖起了眉毛对裴年息吼道,“老子五个,你四个,你要是敢跟老子抢,老子砍了你!”立马得了两记白眼的他忽然一下就顿悟了,“他奶奶的,狗日的汴梁真他妈的孙子,这是想让咱和大周打起来的意思吧!”
真是感激这莽夫的脑子还没彻底坏掉,否则还指不定该怎么解释呢。
不过裴年息也感叹道,“其心昭昭。七爷,这位汴梁的新皇看来野心不小。”
上官遥君点了点头,“我记得,他的名字叫孟逸云。”
“正是。”裴年息拱手道,“孟逸云汴梁先皇第十三子,默默无闻并不受宠,但两年前忽然力压其他皇子,并在最后夺得了汴梁的皇位。对于他的能力和势力,属下已命人前往汴梁查探。”
手一垂,遥君将目光转向依然躬着身的裴年息,说道,“既是牵扯到三国领土重新划分,必会由君王亦或重臣亲往,但大周萧正孝今日重病只怕迢骨城一行是不会亲自去了。那你知道,大周会派谁吗?”
裴年息微微抬起半个脑袋来,敛着光想着悄悄观察遥君一眼,哪知那人却早已等着他的视线,瞥见他仓皇竟是冷冷的扬了扬眉梢,嘴角平平一勾,径自答道,“是睿王萧临,对吗。”
这方没答,却比出声回答还要来得直接。
唐寅虎当即咧嘴叫到,“乖乖,真是冤家路窄啊!”
于是,下一刻两人都将目光集中到了上官遥君的身上。裴年息小心翼翼的问道,“那迢骨城一行,不知七爷预备让谁去呢?”
“你去。”遥君眼不带眨的回道,并补充道,“唐寅虎保护。”
“可是……”裴年息迟疑道,“这么重要的事情,七爷当真不去吗?”
第四卷 148 一模一样的性子
“去!”上官遥君挑眉反问,“为何不去,我倒很想去看看汴梁皇帝孟逸云到底是何方神圣,不过,只有自己人知道我会出现在迢骨城罢了。”
“……”
上官遥君这是暗访的意思嘛,明了之后再听了她的一些吩咐。裴年息和唐寅虎也就退出了书房。
路上的时候唐寅虎问道,“刚刚七爷让老子问你。”
裴年息一滞,莫名其妙的看向他,“何事须得问我?”
“嘿!”别说,唐寅虎还觉得这人挺麻烦的,当真之前那会儿没听人说话呢。是以,他颇不耐烦的解释道,“就之前老子说件事儿不太明白,七爷让你来给老子说,然后就转头问你大宛国的事儿,难不成你当真没听见呢!”
裴年息没回答,但也没有动好像就等着给唐寅虎解惑。
于是,唐寅虎径自说道,“老子一直不太明白一件事儿,七爷既然让老子装扮成大宛国的人去掳劫小百姓的金银珠宝。可掳劫谁不好非得掳劫姜国自己啊,劫他汴梁或者大周国不成吗!”
原来是这件事啊,难怪上官遥君会推给了他裴年息,要知道给唐寅虎解释这个事情来可比数数要难得多。裴年息头疼的揉了揉额角,朝一脸好学的刀疤脸瞥了去。
大周睿王府。
萧临的桌上摆着大宛国的地图,十五座城池里其中三座用朱笔画上了圈。
站在边上的萧彧探头看了看,捏着下巴沉声道,“上官遥君让人装扮成大宛国人四处掠抢,再联合其他两国一同讨伐大宛将其彻底覆灭。如今不仅夺回了曾经让出去的三座城池,更扩宽了姜国的国土,此人手段着实高明。”
听见萧彧的话,萧临淡淡的弯了弯嘴角。修长的食指滑在羊皮的地形图上,将每个城池的名字在眼前过了一遍后,最后在一个名为破虏城的地方画了个三角。
他道,“伪装嫁祸的把戏岂能随意蒙蔽他人,但上官遥君下了一手好棋,自己人抢自己的,既不得罪其他两国却又有了出兵的理由,为了减少姜国损失更避免渔翁得利的局面,他便拉着我大周与汴梁一同下了水。大宛国父皇早就想动手了,汴梁又可扩张国土,百利而无一害的事,何乐而不为呢。”
萧临抬首搁下手里的笔,“其实在我看来,上官遥君并非是因野心而导了这出戏。他更多的是在告诉天下的人,在他上官遥君眼里只要他想,就没有做不到的。五年前他既可把城池交出去,那五年后他也可以拿回来,而且拿得更多!”
闻言,萧彧不禁打了个冷颤。
主要是关于这个上官遥君的传闻实在是太多,每一个都听得让人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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