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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断不成归-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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沅羲玩得不亦乐乎。一手拽个爹一手拽个娘怎么都玩不够玩,哪怕眼皮直往下搭也都不停的眨眼不愿回去。
叫人看了直心疼。
终是上官遥君看不过去了,与他拉了拉小拇指许诺以后还会常常陪他出来玩,这才做了罢。
等到回到上官府的时候,沅羲已经在萧临的怀里睡着了。不过,萧临踏进府门后就一路朝着膳房的地方走,看样子也是没打算将沅羲抱回院子休息。
遥君不禁责怪于他,哪知他只是回头淡然一笑,让她跟着就是了。
结果,到了膳房后竟发现那里一个人都没有,不过灶台上却放了好些食材。萧临走进去后用脚挑了根凳子出来,点了点下巴示意遥君坐下,然后便将沅羲递到了她手里,且小声在她耳畔道,“若是抱累了。就跟我说一声。”
上官遥君是不明所以全然被他牵着鼻子走的,等着怀里多了个重量,再一抬头时萧临已经撩起了袖子。他这样子一下子就跟记忆里的某个画面重合在了一起,那时的他给自己做了一碗寿面,还是傅曲意教的,所以两人算是不欢而散。
如今呢,他已然学会操着菜刀熟练的对着鸡鸭鱼肉这些下手,瞧那切菜的手法很是熟练不像是临时抱佛脚学的。
烧火、添油、下菜,撒着佐料浑然天成的大厨风范。倒叫遥君愕然。
许是看出她的疑惑来,他往锅里掺了些水后便盖上了盖儿,然后将手里的大铁勺放到了一边,随手拿起灶台上的干净的抹布擦着手走了过来。打算从她手里接过孩子。
遥君动了动身子,没让,挑着眉头看向他的手,“脏。”
闻言,萧临怔了怔又是一笑,解释道,“没事儿,你总得亲手为沅羲煮两个红鸡蛋吧。”他看了看另一边煮着的锅子,“鸡蛋备好了,你就放下去就行。等会儿沅羲醒了,知道是你给做的一定会高兴的。”
低头看了孩子一眼,还是顺着萧临的意又把孩子交回到了他手里,拉着衣摆起身朝萧临说的方向走了去,果真见着已经滚好的红鸡蛋。边上的水也刚刚烧上。可是,上官遥君将两个蛋拿在手里一个劲儿的蹙着眉,犹豫着这蛋该怎么放呢。
萧临笑着摆首,“把蛋拿低点,放进去盖上盖子就成。”
上官遥君这不服输的性子,自问不比男人差,在大周时她也不认为自己比萧临的能力差多少,是以从来不喜欢听从别人的指挥。
但,这厨艺嘛,瞧萧临方才那架势,她还是乖乖的按照他说的去办。只是做完后,脸上或多或少显出那么一丝不高兴的样子来。
瞧她那别扭的样子,萧临是发自内心的觉着欢愉,他眼神飘忽像是回忆往昔一样的说道,“沅羲自小身子跟别的孩子不大一样,吃东西也挑。襁褓的时候光是奶娘就几乎把当时平都城里的都找了一遍。好不容易大点了可以吃点米糊之类的,大小厨子连宫里的御厨都请来睿王府试过,这孩子就是不吃,但他也不大哭,就是憋着泪珠子可怜兮兮的把你望着。后来是个老嬷嬷用她老家的秘方做的东西,沅羲才肯吃,但嬷嬷年纪大了,我就让王府的人去跟着学,但又怕他们学不像自己也一道学了,后来慢慢的只要有空我都会给沅羲做吃的,倒也就在厨艺上出了师。”
遥君尚不知,沅羲小的时候竟是这么的折腾人,只听翘楚说过孩子身子弱,不爱哭不爱说话,竟然还有这么一段故事。然而,这些都是她对于沅羲的亏欠,她虽生他却不曾教养,可孩子却能在第一眼认出她来,并以最纯真的心接纳她感化着她,让遥君这颗原已冰封的心再一次悄悄的融化了起来。土讨团才。
她情不自禁的朝萧临走了过去,缓缓的蹲在他的脚边,抬手轻轻的抚摸着他的脸蛋,勾画着他的眉眼嘴鼻,眼睛像她没有萧临的凌厉多了,鼻子倒和萧临一样又挺又直,嘴唇呢?小小的嘟嘟的,一看就有让人一口咬上去的冲动。他到底是怎么从皱巴巴的奶娃娃长成这么个招人宠爱的孩子呢……
这么想着,总有抑制不住的泪水想着往外涌,就在上官遥君失态落泪想着要解释的时候,萧临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臂,拧眉摇了摇头,示意让她听听屋外有什么动静。
陡然的一下,泪水尚挂在脸颊上她却已经顾不得站起身来朝膳房外走了去,果然听见不少惨叫声。
遥君一脚往外迈却再一次被凑上来的萧临稳稳拉住,他将沅羲交到她怀里,“我去看看,你跟沅羲一定要藏好。”
“萧、萧临!”还来不及将名字喊全,萧临便已没入了黑夜之中。
遥君回头看了看膳房里的灯烛,赶紧过去统统熄灭掉让整个屋子变得更加的寂静。她抱着沅羲躲到了院子的门口边上,用草丛中的几颗矮树苗作为遮掩。
显然这么大的动作,怀里的沅羲开始醒了,他揉了揉眼睛似懂非懂的看了看一脸焦急的娘亲。
遥君抬出一只手比在嘴上,“沅羲,你听娘亲的话,现在一定不要出声好吗?”
沅羲睁着亮晶晶的眼睛,乖巧的点了点头后就从遥君的腿上挣扎着起身,然后与她一道并肩蹲在了草丛后。
上官遥君见状一把将沅羲狠狠的搂住,心里更加痛恨今夜的搅局者,这可是她孩子的生辰萧临做的菜,她的红鸡蛋沅羲可都没吃着呢。
因为有孩子在身边她也不敢随意出去,只得等萧临回来,但是那人都去了好久仍是半点消息都没有。就在她担忧之时,院子外有了匆匆的脚步声,正想偏头一探的时候忽然又从墙头跳下一个黑影来。
月光下几道森冷的光来回在遥君的眼前闪过,她下意识的站起身来将沅羲抱到了胸前,背向来者。
不过,想象中的疼并没有袭来,她小心翼翼的回头看去,身后已经站着一个熟悉的高大身影,手握软剑直指来人。
遥君见是萧临松了口气,不过萧临居然也收了剑回头给了她一个安心的笑颜。
她偏头看了看刚才从墙头飞来的黑影,竟是冷言。
“上官府正在被人血洗,穿着打扮是禁军的人。”萧临将方才探得的情况告知上官遥君。
同时,冷言也单脚跪立,“禀七爷,苏桓连同朝中部分新晋臣子打算将上官府一举毁掉,说是事后再给你安上罪名。”
“苏桓想死吗!”遥君怒吼道,倒引了院门外看守的烈风和惊雷的侧目。
冷言垂首不语,只道,“据密报,是花柔再次入了云樽宫!”
花柔?
她不是走了吗,怎么居然还留在阳州的。如此说来,是上官遥君自己失策了。
“属下之前见禁军异动包围了上官府,便着管家来通知七爷,属下则去通知司徒武率右军前来,结果右军的人说司徒武被七爷您杀了,原因是上次没能护好您被苏桓擒住,所以你会连右军的人一并处置,故而右军也反了。故而,属下返回途中才遇上宫里想来传讯的人。”冷言算是将遥君预计的最坏情况一一证实了。
所以说这姜国没救了,全都是些耳根子软的人,风一吹就倒。
虽说苏桓找的都是些年轻怀揣着人生雄伟计划的新晋才子们,只因为朝中真正位高权重的大臣们是没这份胆量再跟上官遥君斗的,但是,如今禁军、右军皆叛变已然变成了武斗,可现下遥君手里却没有任何派的上用场的人马。
“走。”萧临沉声道,“为今之计先离开阳州才算安全,你不能在留在这里了。”
“不能留在这里。”遥君复述之后反问道,“难道就这么轻易的把上官府交给他们吗。”
她可做不到!她将沅羲交给萧临。
萧临,“……”他一把拉住欲往外去的遥君,疾声道,“留住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遥君停驻抬首朝他看了去,斩钉截铁的说道,“可我这座青山存在的理由就是为了守住最后这几捆柴火。”
她是铁了心的,任谁都拉不回来的,萧临知道。
所以,他立马叫来烈风和惊雷,“带沅羲离开阳州城,三日之后我们没有出现,你们就即刻启程回大周,听明白了吗。”说着,已是不顾两个属下惊愕的眼神,蹲下身来拉住沅羲的双手道,“沅羲,爹要守在娘亲身边,所以你一定要跟着烈风和惊雷两位叔叔等着爹娘来接你好吗。”
听完萧临的话,沅羲的腮帮子立马鼓了起来,眼睛瞬间也红了,饶是如此他依然重重的点了点头,依依不合的将小手从萧临的大掌中抽了出来。
萧临亦是动容忍不住抱着过他的头在额前亲了亲,再没时间多说,他便同遥君一样恨下心肠赶紧追了出去。
上官遥君一路是朝着紫色的方向而去的,而那个方向是她母亲生前居住的墨兰淦,是整座上官府里最为精致的别苑,从里到外没有一丝奢华,但所有的东西都是上官贾士亲手置办的价值连城,连打扫都是由他自己,后来便是遥君接手了。
显然,上官遥君没想到居然能有用上它的一天。
萧临追至墨兰淦时,上官遥君已经启开了侧厢房中的一道暗门。
“沅……”
“我已让烈风和惊雷带沅羲走了。”
“你……”
“我乃大周的王爷,如果死在这姜国无论是苏桓还是其他臣子都是得再三掂量的。我在你身边反倒是一颗很好的棋子。”
不用遥君问,不用她说,萧临便抢在她前头把所有的话都说了个干净,甚至不惜把自己比作棋子,让她任求任予。
“说,你要如何做?”萧临似乎是不让她有任何思考的余地就已经誓死黏上了。
所以说,他们俩其实是同一类人,坏脾气都是一个样子的。遥君闭了闭眼,转身朝暗门后走了去,“这里有个密道,直通云樽宫。”
什么?上官府居然有直通云樽宫的密道。
“通到哪儿?”
“正殿,龙椅后。”
面对这样的答案,萧临只能是失笑,苏氏一族怎么玩得过上官家。从一开始,他们就没想过坐上那个长满了刀尖剑锋的破椅子,他们要的也不过是帝王身后的操纵权,可攻可守。
萧临与冷言一道替其拉开暗室中地上的一块砖石,即刻扑面而来的是幽深危险的味道。
“你想在明日大殿上当众擒住苏桓对吗?”
遥君眼一瞥,取过火把点燃提着衣摆拾阶而下,“擒贼先擒王。”
但是,上官遥君这次的擒王却是孤注一掷的,若然朝臣们看清楚了形势,知道禁军和右军皆已不在上官遥君的手中,也不管苏桓的死活,那么他们就可以一举推翻苏氏一族的王朝更能斩断上官一族的霸权;他们可以再寻新皇,又或者做下一个上官。
所以那一路,她的脚步极为沉重,前路生死不明,可却还有太多的事情未能完成,遥君的心很是不安。
“既然,姜国容不下上官一族,何不到大周去呢。”
感觉到空气从新鲜到浑浊再到稀薄,如今又能闻着流动的气息时,萧临掐着已是天命的时辰不禁停驻脚步试着问着前方执拗的身影。
遥君亦是一顿,苦涩一笑,“姜国何时容下过上官家的人,不过是我们上官姓的逼着姜国非容不可罢了。”
……
在最后的口子处,冷言上前把住暗门的机关。遥君转头撞进那一汪深潭之中,眸光流转岁月倒回,好像又见着盖头掀起的那一瞬间,夕阳下含笑兮兮的一张张脸。
她朝他轻轻的勾了唇露出一抹肆意的笑来,有点点敷衍有点点小坏却莫不让人熟稔于心。
回首看了看冷言,冷言转动机关,幽闭的空间里有了石磨碾动的声响,像是阎王殿的钟声一声声的催促着。
萧临几步上前两手将遥君紧紧拥在怀里,像以前像无数次试想的一样,狠狠的不再松手。
而,光亮出现了……
第四卷 175 一声呢喃
“遥君。”一声呢喃在耳边。
震惊惶恐应接不暇之际,突闻冷言一声怒吼,“王爷,您要干什么!”
脑后的疼痛令上官遥君措手不及,她睁大双眼无声质问,撑了撑眼睑最终陷入一片黑暗的沼泽之中。
恍惚又像是回到了多年前的那个梦里。那时是在水里,此刻却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幕中,遥君试着伸出手指来探知前面的道路。
她胡乱的摸索着,忽然有一只大掌将她的手包裹了起来,粗粝的摩挲着小心且珍重,她看不清他的样子,可是感觉很熟悉。她大着胆子往前走了一步,他也往后退了一步,你来我往,遥君始终辨识不到,万般无奈之下,她出声轻唤,“萧临。”
突然,一束光冲破了厚重的云层直射了下来,她下意识的抬起手肘挡住光撇过脸去。等着适应之后才慢慢的朝着光亮的地方转了去。
一点点的睁开眼睛,一点点的看清跟前人的样子。
嗯,跟想象中的不太一样,小眼睛大鼻子厚嘴唇狰狞的疤痕从左眉梢横贯至右嘴角,而此时他正张着血盆大口满口黄牙的乐呵的叫着,“七爷,你总算醒了。否则老子一定把那个神医给剁了!”
是唐寅虎。
看清楚人后,上官遥君吞咽着唾沫有些失望的重新闭上了眼睛,缓了良久才张了张嘴。问道,“你怎么回来了?”
听见这么一问,唐寅虎仿佛很惊讶,鼓吹着鼻孔诧异道。“是七爷你叫老子回来的啊,你不记得了。”
遥君陡然睁开眼,“谁给你传的话。”
“就……”一眼瞧她这么严肃的样子,唐寅虎不禁有些害怕,惯常是知道自己又犯了错,所以他砸了咂嘴颤颤巍巍的伸出根粗短的指头来,不知朝着哪个方向指了指,“就那个大周的睿王爷,萧临。”
萧临竟然会给唐寅虎假传自己的命令!
上官遥君倏地一下从榻上坐了起来,只是这后脑勺隐隐作疼让她不禁蹙起了眉头捂着脖子又歇了半晌才转过头去怒视这没脑子的唐寅虎,低声呵斥道,“你到底是我的人还是他的人,他说你就信了!”
“我……”
唐寅虎觉得自己冤屈,当时他是打死都不信的。明明上官遥君前脚刚走。他萧临就来告诉他这是密令,要唐寅虎安排好姜国的人马分成两拨,其中一拨要由一个忠心能干的将领带领赶回阳州去,说是以防阳州城中生变。
若是以往,唐寅虎只当萧临说的都是屁;但,此番不同,上官遥君之所以回去是因为裴年息不见了,要是那穷酸书生真是被人给害了,那么害他的人肯定会胆肥的把上官遥君也一并害了的。因此,他也是因为忧心,这才冒着事后可能会被上官遥君责骂的危险亲自带了兵回来。
结果呢!
唐寅虎一拍桌子,扯着嗓子平反道,“七爷,不是老子说,要不是老子回来了,那个姓苏的孙子就敢骑到你头上撒尿了。还有那萧临肯定也就被五花大绑送回大周平都去了。”
对了,说起这个就不得不问萧临在密道里把她打晕之后的事情了,她刚想问唐寅虎,但一下想着这人说起话来向来是不怎么着边际的,这又让他赶紧把冷言找来。
是以这个期间遥君将自己所待的地方打量了许久才明白她现在仍是在云樽宫里。于是,她在殿里走了几圈,问了几个宫人,但他们似乎都不知萧临的下落,也就只能等着冷言他们过来。
然而,等着冷言赶来时已是半个时辰之后的事情了,遥君还没问他什么呢,冷言倒自己告起了罪来,说是没能守在她身边是因为去清理禁军的人了,并且他称是按照萧临的吩咐,将云樽宫里的所有禁军全数替换,连同宫人宫女都要重新核查一遍。
“七爷,在您昏倒之后,睿王就带着属下出了暗门,当时正殿之上大部分的朝臣因上官府被屠一事而被苏桓和他的党羽说动。但是,睿王却在关键时刻出现,拿大周国与姜国的盟约作为要挟,称大周只认七爷您,若非七爷坐镇姜国,汴梁之后便是大周与姜国开战之日。”
“他真这么说。”遥君喃喃问道。
“是。”冷言肯定,又道,“七爷当知朝臣们的性子,就在他们放弃之际花柔却拿出了孟逸云的手书,称只要除去上官家,汴梁便愿与姜国结盟共同对付大周。”
遥君闻言冷哼,“汴梁如今都难以自保了,姜国那群蠢材还不至于蠢到看不清天下局势,孟逸云的手书如今是一文不值的。”
冷言点头,当时的情形确实如上官遥君所料的那样,姜国的那些人并没有因为花柔保证而向其靠拢。
故而,花柔只得破釜沉舟扔掉了孟逸云的手书,走到正殿中央高谈阔论将上官氏这几十年来对姜国朝臣们的压榨重复强调,并称如今的上官家只剩了上官遥君这么个假凤虚凰的人在,正是姜国人有仇报仇有冤报冤,斩草除根的好机会。并且她不断的质问着殿上的每一个人,问他们真就愿意臣服在上官遥君这个女人脚底下。
遥君的身份对于姜国的人来说只是一个疑问,并未证实,但酝酿在心头已久想要推翻强权的欲望却是真的。
“当时花柔将矛头直指睿王,说大周国现在皇位悬空皆因两王争斗,若然此时将睿王擒住交给大周的贤王,那么等着将来贤王坐上王位后,姜国与大周便可以更加紧密的结盟在一起。此话一出,犹豫中的朝臣们就想着将睿王拿下,也就在千钧一发之际唐将军带人冲进了宫才解了围。”
既然说到了自己,唐寅虎自然是不客气的主,赶紧抢下话头,夸张的把自己杀戮的过程描绘的跟一代枭雄一样的英武。但是,最后他却还是不悦的双手叉腰,愤愤道,“老子本来想把苏桓那孙子一刀了结的,偏那萧临不让说是七爷你有打算,不让老子擅自决定。”
遥君点点头,显然萧临是很了解她的。不过,听他们俩这么一说,就证明萧临还活着,于是这一下子她也就松了口气。
然而,还未等她把气儿喘完,冷言又道,“属下请七爷恕罪,在密道时属下因睿王向您动手,而擅自出手伤了睿王。”
“你伤了他!”遥君闻言立马从榻上站了起来,反应是有点过激了,待她回过神时都自觉尴尬。
倒是背着医袋跨进殿门的翘楚摇头道,“就是胳膊划了一剑,血流的有点多,脸有点白,头有点晕,死不了!”
从之前唐寅虎的嘴里就听到了“神医”的字眼,便知翘楚是跟着一道回来的,只是真见着了,还是不免有那么一丝惊喜从她的眼中闪过。
翘楚缓缓走来,瞅着几个也没说话了,不禁皱起眉头来看了看真就一个猪脑子的唐寅虎,笑问道,“将军难道就没什么要跟你的七爷说的?”
“说撒?”唐寅虎也是莫名。
翘楚摆首,伸出食指指向这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男人朝上官遥君问道,“你是看上他哪儿了,还如此的悉心栽培。他竟能把汴梁已降这么重要的事儿给忘了,你说这唐寅虎还配当你的属下吗。”
汴梁降了?
翘楚挽着手臂别头一哼。
唐寅虎这才恍然大悟赶紧重拍一下大腿道,“对对对,就之前边关来的急报,汴梁降了!诶?神医你咋知道的。”
“我说的。”清朗如玉的声音从殿门那方传了来,无端的让上官遥君的一颗心噗通的急跳了好几下。
晕倒之前那一声饱含深情的“遥君”,她并不确定是不是真的,但如若是,萧临必然是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可如若不是他又何必为了她冒死走上姜国的大殿呢,还差一点就被生擒。
怎么想都好,面具已被撕开了口子,如今面对他,遥君已然也做不到坦然以对。
她稍稍动了动眼珠子往萧临来的方向扫了去,他显然是换了一身衣裳,两只手也如常瞧不出受伤的样子来,不过脸色确实如翘楚说的那样,比往日更显白皙。
萧临走近,冷言自然从地上起身站到了一边。
他关切的目光在她身上左右看了看,确定无误才放心。他总怕自己之前那一掌有些重会伤了她,在汴梁军营时便听到姜国士兵私下传,翘楚之所以跟随在她身边就是为了给她调养身子。
可就在方才翘楚为其包扎伤口的时候,萧临才从他的口中得知,他是在为她续命,当年的毒未清生育时的伤未养,这些年的忧思操劳连翘楚都说不准她还能撑到几时。即便如此,她还是依然选择守着摇摇欲坠的上官家。
他吁了一口长气,勉强挂上一抹温和的笑意来,“汴梁降了,但是只降大周。”
思绪尚未平静的上官遥君陡然听到这么一个消息时,只是本能的抬首惊愕的凝视着萧临,等着回过味儿来时,才喃喃自语的问了句,“为什么。”
“还能为撒,老子的人都快把他的窝给掀了,输是迟早的,但是……”唐寅虎又忍不住插嘴道,“汴梁那孙子自己投的降,也算三个月内灭了他们吧。”现在他仍旧关心的是上官遥君给他下的那道死令,忧心自个儿的小命。
可是,遥君没理会他而是转向冷言问道,“花柔抓到了吗?”
冷言摇头,显然花柔是有两把刷子的人,竟能三番四次从他的手里逃走,这也让冷言无比的气恼。
见状,遥君与萧临顿时互望了一眼,不用说,他们俩都想到了一块去了。
“司徒武救出来了吗。”得到肯定答案后,遥君便即刻下令道,“唐寅虎你负责镇守阳州,从汴梁折返姜国的兵马我会带走一半。”
“带走一半?”没了裴年息在旁边做解释,唐寅虎始终还是猜不透这些个聪明人只说一半话后,另一半话的意思。不过,他也不恼,因为他还有一张嘴,“带去哪儿?”土系池巴。
“平都。”
第四卷 176 一起死
汴梁的败局已定,孟逸云投降也不失为一条出路,但他只对大周俯首称臣并愿随傅景渊去平都参拜。
就这一点上来说,他想就此挑起大周与姜国之间的矛盾。可是,既然花柔是他的人,孟逸云自当是知道萧临与上官遥君之间千丝万缕的关系的。更何况这么明显的挑拨她上官遥君怎会轻易上钩呢。
那么,就只剩最后一种可能,冷言查过孟逸云对花柔的宠爱可谓是不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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