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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言]凤凰-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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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她是打抱不平,邓群将一个姑娘肚子里的孩子一脚踢掉了,有可能那位姑娘以后都不能有孩子。”这是最新消息,何红雁有可能终身不孕。
这事些报纸上都没有,知情的不敢说,像何红杰这些知情的,说了没人理。后来何红杰注册了好几个马甲,在网上发贴,说出事实真相,指出邓群罪有应得,可不到一分钟时间,贴子就没了。如此反复几次,他心头雪亮,邓家一定请了网络高手,专门防止有人说出真相,见贴就删,还好不黑服务器。
“真的?小群好孩子我见过啊,挺忠厚的,怎么这么恨?”云老夫人惊讶了,她相信这个事实,主要的是相信步小安不会无缘无故打人,她亲眼见过她的镇定和聪明。
云万川也相信了这个说词,理由和夫人一样,不相信步小安会无事生非,如果真是这样,那完全能理解她为什么打人。
“现在闹得这么大,邓家打得人流产的事不见报道,却全是警察将人打得住进重症室的事,舆论很大啊,这事只怕不好收场。”老爷子指出事情的严重性。
“邓群伤势这么重,邓家肯定不愿意私了。”云老夫人有些担忧。
“是不愿意。邓群让人流产的事,邓家愿意负责,但步小安打人的事,步小安需要负责。”这是邓喜生私下对他说的话。
“只怕这个负责是不一样的,让人家姑娘流产不孕,邓家铁定就是赔钱,步小安打人,邓家需要的不是钱,而是她被判刑坐牢。”云万川一针见血。
云锦年点头,的确是这样。
“这事你怎么办?”见大孙子沉默不语,云万川问他主意。
云锦年没有说出陶厅不让插手的事,只是摇头,表情无奈,“我没有办法,邓喜生不肯接受私下调解,他们要走法律程序,我不能制止。”
云老夫人将电脑合上,慎重地开口,“这件事让你爷爷出面,邓家会买他一个面子,小安不会承担刑事责任,但是,”
云锦年打断老夫人的话,“奶奶,不要提条件了,我跟小安分手了。现在,你们出不出面都跟我没关系。不过,我建议你们不要出面,我说过我们云家在她眼里什么也不是,她不需要我们的帮助。”
两老人交换了一下眼色,眼里分明是不置信,真的分了?难怪大孙子的神色抑郁,无奈,感伤,整个人被一种颓废笼罩着。
云万川哼一声,“如果有人帮,早就帮了,关押几天了没见一点动静,连有利的消息都没报导出来。”
云老夫人支持老爷子的看法,“肯定是邓家压得厉害,关系走不进。锦年,我还是提条件,我知道你喜欢她,我们救她出来,你和如雪结婚。”
就知道,就知道让他来书房的目的。
“你们别救,我也不会和如雪结婚。”云锦年语气淡淡的。
“锦年!”老夫人神色有些悲伤,声音充满哀求,“你就为云家牺牲这一次,以后你的任何事家里都不会插手。”
“我虽然和小安分手,但我只爱她,也只属于她。所以,奶奶,对不起。”云锦年低低地说,神情固执,不可动摇。
“可她不要你了啊。”云老夫人不死心。
“她有她的坚持,我有我的坚持。爷爷,奶奶,你们不喜欢她,她就和我分手了,可你们不能逼我娶如雪。小安妥协,我,绝无可能。”字字如钉,一钉一洞,无容置疑。
作者有话要说:窝是追文过来的,几年的历史了,追得最辛苦的是起点的玄幻小说,总是几百万字,一章也就是三四千字,追死个人,有时候是双更或者三更,但很多的时候断更几天,气得又挖心又跳脚,后来真火了,不追了,等完结了再看,遮天完结了,结果想一口气读完,看到深夜又怕老公骂,只好躲在被窝里看,目前还在追绝世唐门,发现作者越写越水,小说成了烟火散文,打算弃,或者等明年后年完了再看。还追过斗破苍穹,结果很失望,是篇种马文,坚决弃了。相信像我这样追文的亲们不少,有木有找到组织的感觉啊,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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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万川眼睛充满震撼;他从没见过大孙子如此坚持决绝过,像一座大山;无法撼动,像一块钢铁,无法融化,他的大孙子;彻底脱离他云大家长的控制了,云万川意识到;眼前的云锦年,不再是他圈圈里的长孙了;只要他不想,他就可以不做;再也无人可以左右。
云老夫人脸沉下来,她突然发现自己不能再多说一句话,她已经狠不起心来再求他娶如雪,因为,她看见了孙子看不见的悲伤,像拿去了他命抽去他肋骨一样的悲伤。
也许,像云凉说的,她真的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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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凡拘留所的伙食肯定不会好,皇城也不例外。
步小安从未吃过拘留所的饭菜,非要以身一试,结果天天的西红柿、冬瓜、海带,让她生厌,果然老祖宗说得对,入奢容易从俭难,坠落了,坠落了啊。
步小安歪头自己衣服上的编号,947,就死绝?步小安乐了。
她住的地方是一间挤满十二人的二十五平米的房间,上下铺,六张床,硬邦邦的床板上垫着一张凉席。步小安刚躺下时只觉得不舒服,不得不再次感叹环境让人坠落,想当年,能有张床睡,能安稳入睡,都是多么奢侈的事。
步小安一进来,房间里几个姐妹就围上来,交流动态,怎么进来的?
“打架。”步小安笑眯眯地说真相。
几个姐妹不相信,上下打量步小安,清秀,高挑,坦荡,脑后的马尾一晃一晃,跟个邻家小妹似的,真看不出打架两字与她连在一起。
另外几个自我介绍,没自我介绍的旁人介绍,在拘留所太无聊了,得有话说,没话找话说,不到两小时,步小安搞清楚了房间姐妹们的情况。
那个卷发长长风情万种的,叫瑶姐,昨天进来的,开车技术还没熟练,开着情夫送的宝马横冲直撞,结果撞到人家路边的水果摊上去了,一家两家也就罢了,撞倒一排,吓得那些小贩魂飞魄散,行人拼命逃窜。此女在步小安来的当天下午就走了,却步小安留了个电话号码,让她出去后找她,想请步小安当她保镖。
步小安心中乐翻,连连点头,一付受宠若惊的狗腿模样,“有机会一定找瑶姐混碗饭吃。”
开车出事的不止瑶姐一人,还有三个是酒驾,二个赌博,一个吸毒,三个小偷。酒驾的和赌博的话不多,倒是三个小偷话多,得知步小安打架进来,一个精瘦的女子有些看不起,倒是和另外两个吹嘘起她的手艺来。
步小安记得《天下无贼》好像有句台词:“最烦你们这些打劫的了,一点技术含量都没有!”
她们是看不起她打架的跟打劫的一样,没技术含量?
步小安突然觉得在拘留所的日子,除了伙食差点床板硬点外,倒是挺有意思的,天天听她们这些人胡吹海侃又长见识又开心,时间一下就飞过了。
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胡吹海侃,其中一个自从步小安进来就没听她说过话,偷姐压低声音告诉她,那人杀人未遂,目前还没有定案,不过看情况可能会判,至少这个数,偷姐比了一个手势,十年。
一个杀人的人比一个打架的人,当然要狠,比其他的人,更狠,所以,在拘留里,特别是这个充满小偷吸毒酒驾的房间里,此女自动上升为大姐头,没人去找她说话,不敢。
三天后,酒驾的走了,赌博的也走了,房间里空了一半,床空出来,上铺用来放杂物,下铺用来睡觉或打坐。空气才宽松一天,立马又慢慢紧密了,进来三个,两个酒驾被拦,一个销赃被捉。
步小安叹息,喝酒开车也就罢了,还能让交警抓到,不如不喝酒不开车。
至于那个小偷,步小安觉得贼是不分性别的,而且别人对女人的防范意识比较低,女人偷东西容易得手,可是都已经得手了,销赃被捉多不划算。
晚上一房间几姐妹聊聊天,就寝时间一到,灯一黑,没人大声说话了,但小小的絮语声还在,慢慢低了,慢慢没了,一人鼾声传出来,步小安听声来源,认出是今天才到的酒驾的那个姐姐,当下嘴角一勾。
入夜,子时末楚时头,月黑风高,万籁俱寂,皇城拘留所一间小屋子里,十个人睡得正香,均匀的呼吸此起彼落。这时,靠窗的一个人慢慢地从上铺上坐起来,轻身一跃,无声落地,眼睛从一张张床上扫过,直直地落在步小安的床上。
步小安睡在下铺,仰卧,一手搭在床头架上,一手搭在胸前,呼吸平稳,似是熟睡。
那人轻轻稳步到步小安床前,站定没动,三秒钟后,动了,双手疾如闪电伸向步小安的脖子!步小安骤然睁开了眼睛,似是早就在等着这一招一样,搭在床架上的手和搭在胸前的手同进动了,一左一右捏住两只手往床上一带,几乎是同一时间,两腿一蹬,身子一转,那人到了下面,步小安侧身一个倒肘重重落在胸前,另一手抵死她的喉咙让她叫不出来。
步小安正想将她提起来,忽然感觉背后有风袭来,竟然还有人!
步小安动作与思维同步,双手捏着脖子为支点,双腿腾空一夹,再一扭,只听一声闷响,随即一声低叫只叫出一半,嘎然而止。
房间里所有有惊醒,偷姐惶恐,“什么事,发生什么事?!”
“没什么,半夜起来上厕所,摔了一跤!”步小安声音隐含着痛苦,好像这一跤真的摔得不轻,“真倒霉。”
“哦。”有些疑虑,但不关自己的事,继续睡觉,被惊醒的人又睡下了。
一小时后,三人悄悄出了房间,一死,一晕,一活。
死的竟然是那名一直不说话的大姐头,晕的是才进来的那名酒驾者,活的,当然是步小安。
在拘留所一间秘密的房里,坐着步小安和陶歌,陶歌面前放着一杯从墙角水桶里接的白凉水,步小安面前放着陶歌给她带来的一包酱牛肉,眼下,那个好几天不曾开荤的丫头正在手抓牛肉往口里塞,那大快朵颐的瓷实吃相让陶歌心情格外的舒畅,已经发福的脸笑得肉挤成一团,看不见眼睛。
“我失算了,没想到我人还没进来,里面有就一个蹩脚杀手在等着,算不算我运气太差?”终于吃得差不多了,步小安抓起陶叔面前的水灌了一口,开始发牢骚。
那名杀手被指使杀人,人没杀掉却被警方抓了,然后又掉过头来杀她,结果人还是没杀掉,自己被死了,不说蹩脚对不起她。从两个杀手之间的配合来看,应该两人相识,在后来的时间里统一战线,新旧勾搭,连成合手。
步小安很奇怪,她明明就只上了两回厕所,没想到那两人这么快就勾搭上了,这年头连杀手都空前团结了。
陶歌嘴角一抽,哪是人家太蹩脚,分明是你太变态,双腿夹住人家脖子一扭,断气了。
“另一个你怎么看出来的?”陶歌很好奇。
“我说我能闻出她味来,陶叔信不信?”步小安笑嘻嘻地说。
脑海里却闪过那女人进屋的那瞬间,一双眼睛像箭一样刺了她一眼,迅速移开,不再看她人,却是不动声色的打量房间,好像在找寻的利地势一样,这是步小安一惯的做法,只有心里有所攻击或者有所防患时才会时刻注意周边环境,以便在攻击或逃离时作出正确的判断。
还有一个原因让步小安第一时间对她产生警惕,冷气,她身上的冷气,这种气息对于步小安来说久违了,是一种野兽闻到另一种野兽的味道。这毫无科学根据可言,凭的就是那种长久以来练成本能和直觉。
所以步小安以开玩笑的语气回答陶歌的问题。
陶歌却出乎步小安的意料,他说,“我信。”回复很严肃,丝毫不似开玩笑,“小安,你能闻出味来,我就放心了,说实话,对你们这个计划,我觉得挺冒险,自当诱饵,引杀手上钩,你绝对没想到国外的杀手还没上钩,本土杀手就上钩了吧?”
“据我所知,国内并没有尖端女杀手,敢接我这一票,只能说艺不高胆挺大。”步小安苦笑。
“有钱能使鬼推磨,而且若杀了你,在杀手榜上的排名要上升好多,谁都想试一下。”陶歌倒是挺理解。
“我得要求警方颁发一块勋章,步小安以身试险,消灭杀手,为国内安定作出了重大贡献。”继续以苦为乐。
“这个,可以有,不过我看是不是换个地方,我总觉得拘留所不安全,万一一枚火箭炮射来,就完了。”陶歌很忧虑。
“在人口密切的地方,杀手不会用火箭炮,他们讲究轻装上阵,手枪和刀为主,冲锋枪和狙击枪为辅,像火箭炮这类东西太笨重,目标太大,只会引人注意暴露身份。如果要换地方,我觉得可以换监狱。”大概嫌拘留所不够她闹腾,想移窝去另一个坏人更集中,更好发挥的地方。
陶歌脸黑了,“你就这么想吃牢饭?”
“陶叔你想想,凡进监狱的人,周身东西是不是全部得搜光?手上没有了枪,就好说了,只要不是突然飞来一颗子弹,我相信再厉害的杀手也不能一招要我的命。再说,她们没枪,我一诱饵,还不许留点什么自卫么?”步小安笑得没心没肺,打定注意找个更大的场子以身试险。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收到榜单,左找找不到,右找找不到,原来排到里面去了,字数要求一万五,比以前的二万一少了二章啊。角落里了,任务少了,有失有得,阿弥豆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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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沉吟片刻;觉得此事重大,不能擅作主张;“我还是跟你爸商量一下,看他有没有更好的办法。”
“我爸那边绝对紧盯着国外那一片,保证一有风吹草动他就知道。”
“已有风吹草动了。网上那些视频该知道的人大概都知道了;你放心;已经有大批的人在来本国的途中;目标是悬赏榜榜首海伦小姐。”
“女人还容易进来;男人难道为了进来杀我还变性?”步小安很好奇。
“你爸爸会让你把你推到阳光下去再做一次诱饵。”陶歌凉凉地说破步轻风的阴谋。
“我爸一定有好计划;那我就不操心了。”步小安捡了一片牛肉扔进嘴里快乐地咀嚼;一脸有我爸,万事足的表情。
陶歌郁闷;这傻丫头,他爸打算把她给卖了呢。
步小安没有回到原来的房间,换了一间房,还是十二人上下铺。
挽留所伙食也没有变好,吃不完的冬、南、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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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锦年坐在沙发里。这是一套不到五十平的房子,是他青少年时代一个人的蜗居,此后去部队以至退伍,他极少再来。如今,他又回到了这里。天晴小区,他已没有理由去,那里的一切让他怀念,心生疼痛,云家,他已不想去,那里的一切让他厌倦,心生疲惫。
他眼睛盯着前面的大屏幕,屏幕上放着幻灯片,一张一张的相片像烟花一样,美丽盛开,每一朵烟花都是一个精灵极致的女孩,步小安。笑容可掬的,精灵古怪的,眉头轻皱的,冷漠严肃的,坐着的,站着的,睡着的,懒散如猫的,精明如豹的,顽皮像只小仓鼠的。。。。。。每一个姿态都是一幅画。云锦年闭上了眼睛,脑海里的幻灯片又一轮一轮地开始,每一幅画都是他最爱的那个人。
小安,小安。他的喉咙喊出两个字,却似乎花尽了他一生的力气。
整个房间里暗洞洞的,只有前面的烟花在璀璨地闪烁,却无声无息,充满思念的味道。
云锦年捂住了脸,有什么从他指缝里流出来。良久,当夜色浓成一杯化不开的咖啡,云锦年醒来,他起身,换了一卷带,屏幕上出现一个手持长枪的黑衣人,正是当初他从徐五手里要来的那卷小安冲关的带子。
里面,小安一双眼睛清明澄亮,眼前一片黑暗在她眼中无所遁形。举手投足之间,黎明渐现,否极泰来。云锦年眼神澄净,心中竖起一座磐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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陶歌刚从拘留所出来,就接到了云锦年的电话,只有一句话,“陶厅,绿楼一见。”
绿楼,其实就是一座茶楼,楼墙以古朴的浅绿色瓷砖装修,楼两角却爬有两根青翠欲滴的爬墙虎,小小的脚丫子一枝枝延伸得远远,叶子跟着延伸,绿也跟着延伸,两棵爬墙虎像约会似的,竟在楼正中会合,绿与绿打了一个圈,碰面了。
一圈绿色成就绿楼之名。
雅致幽静的小包间,锃亮的玻璃茶几上放着两茶杯,青水绿叶,杯口冒着微白的热气,云锦年静静地看着碧绿的茶叶一根一根地竖在杯底,跟罗汉站桩似的,落错有致。
陶歌却不看茶,他看人,看眼前这个人,与平日有不同,似是重重心事。
“我说锦年,你找来就是为了喝茶?这茶好是好,可眼下喝它,很浪费时间啊。”这小子不是个婆婆妈妈的人吧,他老陶可是很忙呢,谁说官越大人越闲来着?
云锦年头也没抬,用手将茶杯转了转,那些茶叶像练了凌步微步一样,轻轻旋转起来,“你们的计划我要参与。”
陶歌装傻,“什么计划?我怎么没听说?”
云锦年放下茶杯,终于抬起头,嘴角挂着浅浅的笑,“陶厅长,你要是不让我参与,我不制止我爷爷救人了。”
如果他们没有计划,云锦年敢把自己的脑袋拿下来当球踢。
太多诡异的地方,朝一个方向凝聚,那就是那丫头以身犯险,引人上钩。
陶歌朗声大笑起来,“你怎么肯定有计划?”等于承认了。
“小安出事,陶厅应该比谁都着急,可是瞧,陶厅不但不着急,而且很开心。陶厅自己不着急也就罢了,还不许别人插手,说明你是怕插手的人打乱你们的计划。”云锦年不紧不慢地分析。
“我的样子真的一点也不着急?”陶厅摸摸脸,看上去很懊恼,小小的眼睛却是精光大冒,“接着说,接着说。”
“邓群被打,我即时去了医院,听到的结果是没有任何伤害,第二天,结果就变了,成了重症,这是第一个不对劲,第二就是邓喜生的态度,他没必要到处宣扬要告到步小安坐牢,毕竟撕破脸也不是好事,他儿子可是一脚踹掉了人家姑娘的孩子,自己的孙子,这样做的目的是在告诉别人步小安目前的位置和她现在的形势。第三,何红杰多次将事实真相在网上发布,可不到几分钟贴子就封了,我刑警大队的人都猜测是邓家请的黑客,我觉得不像,黑客封不住真相,时间久了,真相还是会暴露,邓喜生不会掩耳盗铃,所以我想到,做这事的人可能是方飞,目的是暂时不能和解,不能让小安从拘留所出来,要造成她势单力薄的局面。”云锦年心头雪亮,一条一条摆到陶歌面前。
陶歌一抬手,将茶一口饮尽,用力将杯子放回桌子,双目炯炯有神,“那我有什么理由要让小安关在拘留所,有什么理由不让何红杰说出真相?”
云锦年直视陶歌,“诱敌上门,守株待兔,陶厅,可是这招?”
“不错,真不错,年轻人果然明察秋毫。”陶厅鼓掌,“小安告诉你多少?”
真的很好奇,当初来皇城之前,她仔细研究了云锦年的资料,说了一句,这个人可以相信,但因为他的软肋,不能绝对相信。
“她告诉我,她目前杀手组织悬赏榜排名第一。”
“还有呢?”
“还有是我猜的,她应该是步轻风的女儿。当日在‘飓风俱乐部’的十绝杀和我们对决的应该是小安的爸爸和妈妈。”
她虽然只说是她的亲人,可从她眼睛里的敬爱和留恋可以看出她对那两人的感情,另外,能轻松搞到巴雷特的人,绝对不简单。
不简单,身手超好,还要姓步,除了国安部的部长步轻风,他不作第二人想。
陶歌大乐,“你猜对了,她是步家的公主,步远山最得意的掌上明珠。”
云锦年虽然早有心里准备,可一旦答案从陶厅口里说出来,仍是止不住心头大震,没想到步小安来头如此大,那才是真正的高干门第红色家庭啊!步远山作为国家副主席,他家的公主,他的掌上明珠,却舍得让她在国外危机重重,出生入死,步轻风作为国安部部长,他的女儿,他的心肝宝贝,却放她在中东步步惊心,腥风血雨,这是怎么样的一种胸襟!
胸怀博大的人,他们爱的方式也是不一样的,这是一种多么让人值得尊敬却难以做到的方式!云锦年肃然起敬,只觉得周身热血奔涌,久久不能平息。
“小安来皇城之前半年,是一名国际刑警,六年前国际刑警需要一名她这个年龄的女孩子去中东军火商那边做卧底,好些国家选送了人选,我国选送了小安,经过考核,唯独小安合格,后来国际刑警那边经过特殊渠道,将小安被安□去,这一卧底就是好几年,她用各种手段,引起军火商的内讧,一年前,中东军火巨头之间一场内部大火拼,元气大伤,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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