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烙情:红颜醉,帝王劫-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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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遥此刻想撞墙的心都有了,他明明已经……
“哦……”他佯装恍然大悟,俯身在云遥颈边轻轻嗅了嗅,邪魅一笑:“原来是个姑娘啊……”
肩上伤口牵起的痛再次让她倒抽了一口凉气,紫衣男子不再戏谑,翻了个身背对着她:“这样总行了吧!”
云遥咬了咬唇,轻轻扯开肩上的白衣,将那药末洒在伤口上,顿时只觉一阵凉意自火辣辣的伤口上传来。
马车外再次传来一声撕心裂肺的吼声,不过多时,二人已然料理完了那群黑衣人守在了车外。云遥上好药,和紫衣人一起掀开车帘向外望去,只见原本空旷的场地上横七竖八地躺了二十多具尸体。
浓烈的血腥味迎面扑来,她忍不住胸中一阵翻涌差点没吐出来。
看来自己的帮助是多余的!
紫衣男子斜睨云遥一眼,眸中掠过一丝嘲讽,随即漫不经心地投向满身血污的少年:“可有活口?”
林飞摇了摇头:“自尽了,不过从他们的手法上来看,应该是宫廷中人。”
紫衣男子表情依旧那般从容自得,淡淡地打了个哈欠:“去收拾收拾。”
二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将身上血污清理干净。那叫林飞的少年受了点皮外伤,不过完全不影响驾车。
“那个……这位公子,既然已经没事,在下该告辞了。”
云遥急急跳下马车,冲紫衣公子摆了摆手便要离去。紫衣男子眉梢一扬,说时迟那时快,他一把抓住云遥的手顺势一带将她重新拉回车中,不知是用力过猛还是怎么地,云遥一个没站稳不由分说地跌进了紫衣男子怀中。
“你……”她又羞又愧,狠狠地瞪了紫衣男子一眼:“你究竟想做什么?”
就算他再不愿意承认她刚才的的确确是为了救他而受伤的,现在难道要反过来恩将仇报么?
紫衣男子唇边笑容依旧,俊美如玉的脸贴近了云遥,厮磨间只觉怀中温香如玉。从小到大,除了祈哥哥她哪里和别的男子这般亲昵过,一瞬间烧红的脸蛋宛如熟透了的苹果,清甜之中略带几许妩媚,看的紫衣公子心中一荡。
“丫头……”
他低声轻喃,云遥被他用力揽在了怀中,浑身僵硬。
“放开我!”
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公子……”马车外传来青衣侍女的唤声,紫衣公子狡黠一笑,终于松手放开了她。
云遥恶狠狠地瞪了一眼这登徒子,没好气地哼了一声,转身朝马车外走去。
青衣侍女眉梢凝起一丝笑意,公子的老毛病又犯了吧!不过看那姑娘倒也配得公子亲睐。她望了望那个翩然离去的背影,又望了望自家公子,一时间竟有些不知所措。
紫衣公子懒懒地躺在榻上,闭上眼:“由他去吧。”
其实,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这一路上究竟有多凶险,而方才的黑衣人不过是刚开了个头而已,带上她,不过是徒增麻烦。
青衣少女会心一笑,翻身上了马车。
月光如水般倾泻而下,云遥此刻哪里还睡的下去,只得提了包裹连夜赶路向前走去。一路上将紫衣公子从头到脚骂了个遍。
天明时分,来到一座小镇上。这小镇背靠荒山,前面是青江。走了一夜的路加上身上的伤,云遥只觉疲惫不堪,来到镇上投了一家客栈准备休息一日再走。
半夜里睡到迷迷糊糊突然闻到一阵奇异的香薰,待擦觉那香味异常时已然来不及了,自幼跟着师父学了不少医学药理,她知道自己铁定是中了迷香!想不到运气这么差,投个盏竟然也能遇到黑店。
她咬着牙狠狠掐了自己一把,神智在刹那间清醒了不少。刚想起身从窗户处逃走,便听得窗外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不多时便见一个尖嘴猴腮的黑衣男子和一个衣着妖媚的女子走了进来。
“你们……”
话没说完,便晕了过去。
朦胧之中,云遥只觉自己被人抬起丢进了一个黑暗而狭小的空间里。然后耳畔响起潺潺的水声,莫名其妙的她的心里有一丝恐慌,这些人是要将她送到哪里去?

第四章 …帝都雪夜

幽幽荡荡的感觉好似小时候坐在摇篮里,当云遥再次睁开眼的时候,发现自己躺在一艘画舫内。
窗外蓝天如洗,偶尔有一朵白云飘过,自在惬意宛如一只只欢快的鸟儿。青江水波澜不惊地载着画舫向东南驶去,偶尔可见一页页扁舟自江中滑过,转瞬间没入海天尽头,消失的毫无踪迹。
“你醒了……”
云遥蓦然一惊,回头时才发现,原来船舱中还坐了这么多年轻的姑娘。而和她说话却是一个十七八岁的绯衣女子,清秀的瓜子脸上嵌着一双水光盈盈的眼。
“我这是在哪里?”云遥茫然道。
“你不知道么?”绯衣女子疑惑道:“我们是北郡待选入宫的秀女。”
“什么!”云遥一声惊愕,绯衣女子猛然捂住了她的嘴,眉梢一挑望向四周。
“你这么惊讶做什么!“
云遥苦笑一声:“我哪里是什么秀女,只是中了一家黑店老板的计被抓来的。”
绯衣女子眉间勾起一丝淡淡的忧伤:“前些日子听说选来的秀女死了一个,后来他们怕进京交不了差,后来不知在哪里找了一个女子补上,原来就是你啊。”
云遥大眼一翻,霉运当头果真不是盖的。现在可好,若是被带进了皇宫那么她这辈子算完了,别说找祈哥哥了,这自由首先就没了。
逃吧!
打定注意以后,为了祈哥哥,也为了她的自由,云遥如是想。
就在这时,船舱的门猛然被打开,两个灰衣大汉自门外走了进来,随后又来了一个面相苍白而清秀的中年男子,他眼锋扫过众女停留在云遥身上,挥了挥手道:“将她带出来。”
“为什么是我?”
云遥指了指自己,而那两个灰衣大汉好不迟疑地将她从地上拎起来拖了出去,而她身上迷香的药效还没有散去,此刻依旧是浑身酸软,别说逃跑了,就算是挣扎也是徒劳。
于是只能静观其变,既然是选秀女,那么生命暂时还不会受到威胁的吧。
两个大汉将她丢进另外一个房间之后便退了出去,房内,一个清瘦的中年男子临窗而坐,斜睨了一眼云遥,随即挥挥手,自两旁走出两个侍女。一个侍女端着盘子,盘子里放了一颗龙眼大小的黑色药丸,另外一个侍女则走到云遥身旁,捉住她的双手。
“你们要干什么?”
用脚趾头想想也知道那药丸不是什么好吃的东西。
两个侍女,一个扣住她下颚,一个将药丸强行塞入了她口中。
窗前,那清瘦男子道:“解药会在你们进宫那日统一发放,本官劝你还是不要打别的小算盘……想逃走,门都没有。”
云遥心中一凉,在那侍女松手的一刹那,她弯腰干咳了半天,可是那药丸入喉即化,哪里还咳的出来。
再次被送回画舫的时候,那绯衣女子用哀婉的目光望了一眼云遥,想要说什么来安慰她最终却化作一声叹息。
“你叫什么名字?”
云遥无力地躺在卧榻上:“云遥,白云的云,遥远的遥……”
绯衣女子微微一笑:“我叫熏衣。”
“熏衣姐姐,你说,我们真的会被送进宫么?”
可是她真的很不甘心!
“但是要逃谈何容易,若是没了解药,恐怕连一个月活不到便要毒发身亡了。”
窗外流云倒映在平静的江水中,宛如一朵朵嵌在碧波之上的图画,美丽而清净。
这画舫在江上行了数十日终于到达帝都,此时已是深秋时节,一群秀女一到帝都便被关在了一座院子里,据说秀女入宫前还要进行必要的训练。
距离进宫的日子越来越近,她们每天要做的事情便是织布绣花,唱歌跳舞,弄得云遥好不着恼。一日傍晚,天边如铅般埋上了沉重的阴霾,云遥支着下巴坐在窗前望着那漫天黑沉沉的云,要下雪了吧。
每年的这个时候蒙山早已经是白雪皑皑,而每当那个时候她都喜欢缠着师姐陪她去山顶上看雪景,然后摘一堆野梅花回来插在屋子里,让野梅花的香气弥满整个房间。
回忆恍如昨日,转眼间她已经离开蒙山三个月了,不知师父是否会想念她,还有红雪,没了她的陪伴这个冬天会不会觉得无聊呢?
这些她现在都无暇多想,最重要的还是想想怎么逃出去吧。
这座院子处在一个极其隐秘的地方,三面都被守卫看的严严实实,而另外一面则临近一个巨大的湖泊,湖水幽深而冰冷。想要逃出去简直难入登天。
这日夜晚,云遥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呼呼的北风刮开了窗户,一阵冷风夹杂着雪屑飘进窗内。她披了件衣裳向站在床边,外面早已被白雪掩埋,天地间一片白茫茫的世界。不知为什么?云遥对雪似乎有着一种特别的情愫,每当看到雪的时候,就不由自主地想起祈哥哥。
远处,一阵悠扬的箫声传来,清朗之中一丝霸气蕴涵其中,时而高昂时而低沉,缓缓没入心底。她心中蓦地一动,一种熟悉而又久远的感觉在心底蔓延开来。
吹箫人是谁?
雪夜,天寒地冻,守卫明显地松弛了不少。
云遥踏着积雪向北面的围墙走去,箫声便是从围墙的那边传来。也不知道那边究竟住了什么人,云遥四下看了看,此时正逢守卫换班,她猛然吸气,足尖轻点,身子一旋跃过了围墙落在了北面的院子里。
随着云遥的闯入,箫声蓦然而止。透过朦胧的雪夜,一个紫衣翩翩的男子静立在夜幕的苍宇之下。飞扬的雪在他身边飘然打了个旋,然后落下,如此绝代风华的男子……
是他……
云遥正准备出声,却听那边传来一个苍老的声音:“哎呀,老夫不知王爷深夜来访,有失远迎还请王爷见谅。”
紫衣男子从容一笑:“左相大人无需多礼。”
老者又鞠一躬,冲紫衣男子做了一个请的姿势,道:“王爷请屋内一叙。”
紫衣男子优雅转身:“左相大人请。”
二人就那般一请一让进了屋,云遥冻的一阵哆嗦,摸着墙根跟了过去。
想不到那人竟然是个王爷,而这个院子竟然是左相大人家!来不及作过多的惊讶,云遥猫着腰跟到了墙角下。似乎,见到了他就见到了希望!
远远的望见老者和紫衣男子对面而坐,不知在谈论着什么?由于隔着太远,他们说的话云遥听的并不真切。正待起身想要离的更近一些,却不小心被脚下的树枝一拌,差点没摔了出去,也就是这一声响引来了巡查的守卫。
当云遥被守卫像拎小鸡般丢在左相面前的时候,她一抬头看到紫衣男子僵在脸上的笑容,刹那间的恍惚过后,她终于认清了一个事实的真相,那就是,如果他不救她,那么不等毒发身亡她这条小命片刻后就可以了结了。
望着少女明若秋水般的眼眸里带着的一丝期盼,玉无陵剑眉轻锁,横了云遥一眼,道:“不知规矩的小丫头!让相爷见笑了。”
老者阴沉的脸上勉强挤出一丝笑意:“这丫头是王爷府上的?”
无陵无奈地摇了摇头:“本王管束不严,还请相爷原谅。”说罢佯装生气地瞪了云遥一眼:“还不给我过来。”
一句话,将她的死罪解除。云遥忙不迭地挣脱了守卫的禁锢,脱身躲在了无陵身后,低着头作小媳妇状。
无陵玛瑙般的眸子里溢出一丝冷锐的锋芒,左相虽是见过大世面的人,却也被他这一眼望的抖了抖,只听无陵温润的声音在耳畔响起:“这丫头原是我府中姬妾,因着见我进了凤栖楼一时吃醋跟了进来。”
云遥暗中咬了咬唇,果然是个登徒子,到这会了还不忘占一占她的便宜!不过看在他肯救自己的份上就原谅他了。
都说西陵王风姿绝世,又风流多情,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老者脸上颜色稍缓。而忽然间多了她这么个外人,两人原本谈到一半的话也不得不被终止。
“今日天色已晚,王爷还是早些歇着吧。我们的事情择日再谈也罢。”
无陵眸光深深望了一眼云遥,想不到她身穿女装的模样竟是这般美丽,恐怕这凤栖楼的头牌姑娘也被她比了下去。

第五章 …西陵王

雪依旧在下,纷纷扬扬如柳絮般落满了男子的肩头。云遥静静地跟在无陵身后,一身紫衣的男子身影翩翩不慌不忙地走在雪地里,似乎在悠闲地散着步。
云遥心中不由地有些急:“喂,你究竟要带我去哪里?”
无陵猛然转身,云遥来不及停下脚步,身子向前一曲猛然撞进了无陵怀中。
他俯身,星眸之中光芒灿烂,唇边依然是那般春风得意的笑容,一丝狡黠暗藏眼底,他伸手扶住了少女柔软的身子。指尖一弹拂去她眉梢的雪屑:“怎么?丫头这么着急着投怀送抱,是怪本王近日冷落了你么?”
云遥面上一红,瞪了他一眼:“喂,别以为你救了我就可以为所欲为……”
无陵剑眉轻皱,凝着少女不断张合的樱唇,蓦然俯身含住她即将出口的话语。那一刻,云遥惊愕地睁大了眼睛,竟忘了伸手推开他。
无陵长睫微微一抖,掩住眼底的情绪,舌尖滑过少女芬芳的唇齿,轻轻一用力撬开她的贝齿,唇齿的缠绵宛如流水过隙,缓慢而悠远……一种从来没有过的奇妙感觉刹那间充盈了少女的芳心,茫然错乱,而又不知所云。
云遥浑浑噩噩地被他吻着,恍惚间只觉银白的天地间只剩下了他和她,男子低头,潋滟的眸底焕出一丝明若星辰的辉光,蓦然照亮了她的世界,如此专注而执着地凝望,在许久之后云遥依然觉得,那一刻,他的心里眼里只有她一人。
而她亦然,长睫轻轻抖动,迷离的眼光里是男子绝美的倒影……
一吻,结束了她所有的话语。
无陵满意地放开了怀中的女子,唇边依旧是那般不拘的笑容,仿佛刚才刹那的认真和执着都是一场梦,遗落在两个人的心底。
云遥只觉耳根子如被火点燃了般,烧的生疼。想要恼,却又不知如何去恼,羞的恨不能找个地洞钻进去把自己给埋了。
无陵俯身,对着云遥耳畔轻轻一吹:“怎么?还想要?”他邪邪一笑,不顾少女瞬间冷下来的脸,径自将她揽在了怀中:“留着回家继续……”
冬夜的寒风袭来,冷却了少女缭乱的情绪,云遥咬着牙想要推开他,无奈男子的力气似乎比她大了许多:“我劝你最好老老实实的,否则接下来本王会做出什么样出格的事情那就不知道了?”
无陵眸光璀璨,唇边邪肆的笑意让她再次想起了刚才那个缠绵悱恻的吻,云遥一激灵猛然摇了摇头。
其实云遥心里也很清楚,现在除了跟着他她没有第二条路可以选。
后面有左相虎视眈眈,若被当成窃听秘密的探子她只怕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而要是被抓回去当秀女……后果可想而知,所以云遥决定和他休战,至少先保命要紧。
雪夜,一顶精致的轿子自偏门行出。
在轿子离去之后,黑暗中两个黑色的身影隐现出来,其中一人对另一人道:“回去禀报相爷,那女子随西陵王一道去了。”
“是……”
轿子在一所巨大的府邸门前停了下来,门前两个石狮子迎风傲立,宛如两个高高在上的神兽,庄严地守护着这一片宅院。
轿子刚落,便有两个提着灯笼的青衣侍女迎了上来。无陵斜卧在软榻上,瞥了一眼云遥,轻笑:“到家了。”
青衣侍女撩开帘子扶无陵下轿,见马车内多了一个女子却并没有丝毫的惊讶,只是左手边那女子目光在云遥身上稍作停留,恰好迎上云遥明若秋水的眸。二人不由地相视而笑,这青衣女子正是那日她在树林中见到的女子。
如果没记错,她的名字应该是叫青兰。
小命还搭在人家手上,云遥只得老老实实地跟在他身后进了府邸内。青衣少女将二人引到一座竹林边,林间是幽静的青石小道,隐隐约约可见竹林内一处精致的楼阁。淡淡的灯光透过竹林的缝隙洒落在积雪上,折射成一片美丽的光影。
小楼内,淡淡的熏香传来,火红的炭火轰出满室的暖意,屋内暖融融的感觉驱走了身上的寒意,云遥只觉一阵困意袭来,好想倒头就睡,无奈视线触及紫衣男子那张似笑非笑的脸时,她蓦地惊出一身冷汗,他居然将她带到了自己的住处么?!
一旁青兰有些不安地立在旁边,看了看紫衣男子又望了望云遥,一时间不知他究竟是何心思。这竹舍公子向来不许外人进入,今日却破天荒地带了这么个姑娘回来。平日里他出去拈花惹草也就罢了,而这竹舍……
无陵懒懒地打了个哈欠,冲青兰挥了挥手:“告诉守夜的小心盯着些,你们都去歇着吧。”
青兰舒了口气,抬眼轻瞥了一眼云遥,随即轻轻一笑拉着身边的女子退了出去。
云遥低着头也欲跟出去,却听男子慵懒的声音传来:“你留下。”
她忽然有一种脑充血的冲动,咬着牙挤出一个自认为甜美的笑容:“多谢王爷救命之恩,而且我也救过你一回,我们就此扯平。那我就不打扰您休息了……”
她那点小心思怎么能逃过他的眼睛,无陵狡黠一笑:“你是本王的姬妾,自然是要留下来伺候本王安寝的……再说刚才……”
“刚才什么都没发生!”
一想到刚才那一幕,她不由地心跳加快,脸颊迅速烧红。
无陵眸中泛起一丝淡淡的嘲讽,果然……没有哪个女人见了他会不心动的。只是,望着少女羞赧的模样,一丝暖意飘上眉梢,似乎这样逗她真的很有趣。
“冬夜天凉,娘子咱们还是早些歇着吧……”
云遥大眼蓦地睁大,有些畏惧地向后退了几步:“你…你这无赖……”
无陵坏坏一笑,期身将云遥圈在了墙角之中,然后俯身视线再次落在云遥手上系着的银丝带上,唇边漾起一丝笑意,伸手擦了擦云遥额上沁出的汗渍:“看把你吓的,汗都出来了。本王又不是猛虎野兽,又不会吃了你。”
脱离了无陵的禁锢,云遥蓦地松了口气,转身跳到一个安全的距离,蓄势待发。
无陵轻瞥一眼满脸警惕的少女,嘲讽道:“就凭你这姿色,本王还看不上眼……”
说罢转身向门外走去,清冷的风灌入房内,望着男子微微有些寂寥的背影,云遥默然呆了一瞬。
也许,他的内心并没有外表看起来那般玩世不恭……
夜晚,云遥躺在温暖的被窝里,一觉睡到天明。被抓当秀女的那段日子里她日日夜夜都在思索着怎么逃出去,哪里睡的安稳。
悠扬的箫声如梦如幻般在耳畔响了一夜,莫名地给她一种恍若隔世的熟稔…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无陵已经不在竹舍。云遥问过青兰才知道她家王爷一大早就出门了,至于去了哪里她就不知道了。只是在临走之前吩咐青兰照顾好她,云遥在心底暗骂一声,说是照顾其实是监视吧!
不过呢?她这个人凡事都看的开,拉住青兰的手道:“兰姐姐,云遥初到帝都,还没四处逛过呢?姐姐可愿意陪我出去走走?”
青兰满脸为难,云遥使尽浑身解数,拿出以前在蒙山缠师姐的劲头,果然青兰敌不过她的软磨硬泡,被她拖着上了街。
说是出去逛逛,云遥心里的小算盘打的是滴溜溜响,凭着大致的记忆,二人来到了昨夜遇到无陵的地方。那处偏门一面通向左相府后院,另一面通向帝都最有名的青楼——凤栖楼。
根据地势来看,云遥算出,秀女们被关的那个院子正好在左相府和凤栖楼之间,但是究竟属于左相府还是属于凤栖楼她就不得而知了。
这逃虽然逃出来了,可是身上毒一日不解她一日就放不下心来。更何况熏衣她们还被关在那里,姐妹一场,她势必得费点心思救她出来才对。
二人悠悠达达在帝都逛了一日,云遥对这帝都的情况大致也有了简单的了解。
当今皇帝共有六子,太子也就是大皇子早年夭亡,太子之位空虚。而宣帝其它五子之中,二皇子则性情淡泊行踪不定,三皇子封昌王驻守东郡一片,四皇子也就是玉无陵自幼被遣往西陵封地,日前方召回帝都;五皇子封周王,驻守南郡。只有幼子乃是欧阳皇后亲生,因此随帝后久居帝都。
而如今皇帝病重,储君之位悬虚,因此朝野内外惶惶不定。据不明消息来说,皇上招西陵王回帝都是有意将皇位传于他。而东面有昌王虎视眈眈,南面有周王坐镇,帝都形势不容乐观。表面上看起来波澜不惊,实际上已经是风起云涌硝烟四起了。
当然,这些都不是云遥所关心的,也不是她能关心得了的。她只是想快点找到祈哥哥然后和他一起离开这是非之地,至于祈哥哥愿不愿意陪她离开,云遥倒是没有想过,似乎一切都如小时候那般,他会一如既往地抱着她走遍天涯海角寻一处安身之所。
漫天的雪依旧在下,支开了青兰之后,云遥独自坐在窗前等着天黑。她只是想趁着玉无陵不在夜探帝都,至少要将这边的事情告诉熏衣姐姐,不然她该着急死了。

第六章 …黑衣男子

打定主意后,云遥换了一身黑衣,趁着夜色摸出了王府。
事情似乎比她想象中更顺利,只是这顺利的背后有一种让她胆颤心惊的诡异。至于是什么她无暇顾及,垫着脚尖如灵猫一般飞速游走在夜幕下的帝都之中,不多时便找到了当初关押她们的院落,可是?此时人去楼空,院子里哪里还有半个人影。
云遥懊恼地垂了垂头,想也知道,那帮人肯定将秀女们转到更隐秘的地方去了。
这下可怎么办?茫茫天地,大雪飞舞,云遥独自站在空落落的院子里,忽然觉得有些难过。若是因她一人逃走而害了那些无辜的女子,那么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原谅自己的。
暗夜之中一道黑影蓦然划过屋脊,云遥神色以凛,下意识地缩了身子藏进暗处,而黑夜之中那黑影迅疾地越过院落消失在暮色里。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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