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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女凉烟[重生]-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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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娄沈思也认为她没那个胆子,挑衅望向凉烟:“怎么?退缩了?你现在反悔还来得及,只要跪下来抽自己两个耳光,我就放过你,如何?”
  凉烟这次从越影神驹那头收回了目光,瞧向娄沈思:“跪下来抽自己两个耳光?”她想到了上一世巷弄里的欺辱,生平第一次挨耳光,就是娄沈思动得手,目光里透出冷意,接着道,“你的手段,也就仅至于此了,打耳光和跪下,毫无新意。不如这样,我们加个赌如何?”
  娄沈思被说得恼怒,但还是问道:“你要赌什么?”
  凉烟淡淡开口:“就加赌我若赢了,不仅能得到越影神驹,你还要跪下来,让我抽两个耳光。”
  娄沈思被这狂妄之言气得不轻,她觉得眼前这人要么是有绝对的把握,要么就是个傻子。看着凉烟平静的神色,娄沈思有些动摇,但看到她那副柔柔弱弱的身子,又笑起来:“大言不惭,好,我们就加赌!但若是你没能骑着越影神驹跑上一圈呢?”
  凉烟声音干脆:“那我跪下来,任你抽两个耳光。”
  “好!”娄沈思压根就不信,连男子都驾驭不了的桀骜烈马,一个身娇体弱的小丫头能成功驾驭。
  凉烟扭头看向冉瑾,以及全场,声音稍稍拔高:“这个赌,还请满场来做个见证。”
  人群里再次爆发出激烈的哄声。
  有人打开一方栅栏,凉烟压下忐忑向越影神驹走去。唯有破釜沉舟,才能争得那一分可能。


第十八章 
  凉烟站在离越影神驹两米远的位置,两个训马师退开来 ,将马场内的其它马匹尽数牵走。
  冬亦站在栅栏外,急得团团转:“小姐为何这般冲动,这可如何是好!”慌乱下扭头望向卫忱仓,“你功夫好,可得盯仔细了,一会马儿躁动,若要伤到小姐,你就快些去救。”
  卫忱仓面上无甚波澜,沉静道:“这不合规矩。”
  冬亦看着那张木头脸,鼻子都气歪了:“什么不合规矩!小姐待我们那般好,你莫不是要眼睁睁看着小姐受伤不成?”
  “我相信小姐,她提出赌约,便是想要拼尽全力放手一搏,我们不应进行干扰。”卫忱仓目光始终追随在凉烟身上,答话间也未曾挪开。
  冬亦咬了咬牙,要不是打不过,她真想一脚踹到卫忱仓屁股上,眼见说不动,急得又去找冉瑾。
  场内,凉烟只是站在那里,既不靠近,也无任何动作,只定定打量着越影神驹。
  越影神驹被绑在桩子上,凉烟走来时,它有些烦躁地扬头甩鬃,但在凉烟保持两米距离不动后,马儿又逐步安稳下来。
  凉烟的不作为,引得娄沈思极不满,她就等着看凉烟窘迫出丑的模样,可左等右等却是一丝进展也无,当下就失了耐心,双手扶在栅栏上摇了摇愤然道:“你在磨蹭什么!你莫不是故意拖延时间?难不成你还想在这里耗上个几天几夜?”
  凉烟听到那破锣嗓子的喊叫,头也没回。她倒是想要拖上个几天,这样马儿也能对她熟悉适应几分。但她马上就要随着父亲去军营,许多事情尚未准备妥当,没有时间久耗。
  “我们说好的是骑着越影神驹绕场一圈,可没定下需得多少时间内,你耐心等着便是。”
  娄沈思可不是那么好搪塞的,当下手中摇得更狠,口不停歇地叫骂起来。
  冬亦去叫冉瑾帮忙,被拒后本就焦躁,见娄沈思将话说得越来越难听,当下也顾不得其它,跑过去吵了起来。
  座椅席上的人也都开始交头接耳,最后一致认为这无非就是两个小姑娘的意气之争,至于所谓的加赌,也不过只是说说而已。一个柔柔弱弱的小姑娘去驾驭越影神驹?除非她脑子被马蹄子给踢了。
  接连有人起身,不想浪费时间去看这无聊的争吵。
  场地内,凉烟见越影神驹适应了两米的距离,又大步往前跨了一步,保持在半米内。
  越影神驹又有了躁动,比起初更甚,看起来似乎是想要撅蹄子。
  凉烟拿出冉瑾给的瓷瓶,将塞子拔掉,试探着慢慢往前伸手。
  咴儿咴儿 !越影神驹扬头叫起来,转了个身,抬起马蹄做出踩踏的动作,其高大的身形几乎就悬在头顶,凉烟心下紧张,条件反射想要后退,但终究咬牙克制住身体反应,手继续向前伸着。
  越影神驹的马蹄落下,扬起一片灰尘草屑。
  凉烟被呛的闭上眼,还不待睁开,便感觉到手上有温热一扫而过。慌忙睁眼去看,那越影神驹竟是用舌头卷走了瓷瓶,再吐出来时,已是个空瓷瓶摔至地上。
  它很聪明,凉烟心里想着,又细细观察起越影神驹的状态,见其温顺下来,这才缓慢往前探身,伸手轻抚马儿的耳后以及腹侧,动作起初轻柔,随后不断加重,节奏也掌握在先慢后快。
  越影神驹眼神依旧桀骜不驯,但没了暴躁,也没了攻击的示警动作。
  场内一人一马和谐起来的画面,让那些起身离开的人纷纷止住身形,又坐了回去。
  “这小姑娘可以啊,竟能靠近越影神驹。”
  “还以为她只会消磨耗时间,没想到是个有真本事的。”
  “两个训马师才能稳住的越影神驹,在她这里也能收起脾性,难不成也是个训马师?”
  “有钱人家的孩子谁会做训马师啊。”
  “是有点看头了,但依我之见,也就仅限于此,能靠近越影神驹和能骑上去,那完全是两码事,此等烈马,野蛮生长,焉能忍受被人骑乘?”
  。。。。。。
  栅栏外,冬亦和娄沈思也止住了争吵。
  冬亦松了口气的同时,看着自家小姐,只觉得真厉害,连那般狂躁的马儿也能安抚下来。
  娄沈思面色就难看多了,最后目光盯在了掉在地上的那个瓷瓶上,随即阴测测望向冉瑾:“好,好得很!方才你是否给了她训马的东西?”
  冉瑾矢口否认:“还请娄小姐莫要胡乱猜测,她现在的动作,与训马师无异,想来是懂些门道的。”话虽这般说,但冉瑾在马场多年,见得多了,自然一眼就能瞧出,那小姑娘虽知晓马儿的敏感处,也懂得掌握节奏逐步赢取好感,但她做得极生疏,就像是第一次。
  凉烟当然是第一次,莫说是训马,连摸马都是初次,现在所做的不过是方才观察那两个训马师后有样学样。她面上看起来镇定,实际却紧张得将呼吸都放轻,唯恐惊了眼前的马儿。
  越影神驹吃下了凉烟给的猫尾草,似乎是还想要,不断探头去触碰凉烟的手。
  凉烟心里一动,这马儿虽桀骜,但贪吃。垂在身侧被马儿触碰的手抬起,握住缰绳。
  越影神驹打了个响鼻,抬脚朝着地上的瓷瓶绕圈。
  凉烟温声安抚:“马儿,让我驾着你跑一圈,我会给你更多猫尾草。”也不管它听不听得懂,她反复说着这一句。
  在安抚马儿的同时,凉烟也不断安抚着自己。那马蹬几乎到她胸口的高度了,想要上马,于她来说极不容易。
  在凉烟抖着手紧张犹豫时,坐席上的人却认为她是气定神闲,皆给出了几分期待和高看。
  “这小姑娘看起来娇弱的很,却始终未曾露怯,着实不错。”
  “这样瘦小的人儿,不知要如何翻身上马。”
  “现在的小姑娘可真厉害,今日这热闹看得值。”
  万众瞩目之下,凉烟不知他人所想,只是咬了咬牙,劝着自己冷静,将拴在桩子上的绳子解开,随后手臂用力握紧缰绳,抬脚踩上了马蹬。抬腿直至抵住膝盖,凉烟才勉强够着马蹬,脚用力一踩,同时手也向下用力拉拽,好让身子尽力往马背上蹿。
  半个身子刚刚伏上马背,另一条腿还未跨过去,那越影神驹就陡然扬蹄嘶叫起来。
  凉烟身子一歪,猝不及防下欲要落马,慌乱间缰绳一时脱手,立即抬手便抓,抓住了马儿脖子上的鬃毛。凉烟死死抓住,拼命抬腿才勉强斜挂在了马背上,看起来险之又险,随时都有可能掉下来。
  场外,冬亦吓得捂住嘴惊呼:“小姐!”
  卫忱仓身体前倾,生生止住跃进马场的冲动,抬手一握,竟将身前的栅栏捏了个粉碎。
  娄沈思则激动得满面红光,目光兴奋地追随着扬蹄奔跑的越影神驹,生怕错过了她期盼良久的精彩画面,笑意越来越深,含着幸灾乐祸。
  看台上发出阵阵紧张的惊呼。
  “她只半个身子伏在马上,如何抓得住?”
  “惨了惨了,她连马都未能上得,摔下来是必然了。”
  “越影神驹身形高大,马蹄如铁,摔了倒也还好,要是不小心踩踏下去那才不得了。”
  “也不知是哪家的小姑娘,说来,还是过于自信了,让青云马庄赶紧叫人侯着吧,一会救晚了,不被踩死也得残废了。”
  。。。。。。
  凉烟随着越影神驹的极速奔跑,直颠得想将五脏六腑都给吐出来。她甚至不敢抬头去看,就埋在鬃毛里,让整个身体都紧贴住马儿。
  她今日穿着长衫衣裙,裙角飞扬,烈烈作响,幸而是穿了宽腿裤,才不至过于狼狈不堪。
  越影神驹的速度很快,当真是脱缰的野马,没了木桩束缚,肆意狂奔,速度之快,就如它的名字一般,超越了影子。
  凉烟摸索着又抓回了缰绳,身体不敢乱动,只如壁虎一般贴紧,四肢用力抓牢。手臂已经有些酸楚疼痛,腿也开始发软,但凉烟还能坚持,并没有落马。若是在一月前,以她的身体素质,早就力竭到再也拉不住马缰,然这一月来,她每日坚持绑着沙包袋跑步,身体和意志力比之以前有了很大进步,后又让手臂悬着沙包打拳,使得臂力也有所增长。
  一个月的成长,在这一瞬间尽数激发起了身体的所有潜能,凉烟竟以那摇摇欲坠的侧悬姿态,坚持住了一圈。
  越影神驹还在极速奔跑,卫忱仓见赌约已完成,身形一动就跃进了马场。他的速度很快,冲过去迎面横出手,拦在了越影神驹的脖颈前。
  马儿扬蹄,嘶鸣间止住了奔跑。骤然之下,凉烟被巅得向上冲,腿离了马腹,惊得差点叫出来。
  卫忱仓迅速往前一步,直接揽住凉烟下马。
  “小姐莫怕,属下在。”
  凉烟方才并未看到卫忱仓进场,还以为是越影神驹突然发难,眼下听得声音,激跳的心脏安稳下来。


第十九章 
  卫忱仓揽着凉烟落至地面便立即松了手,耳朵悄然染了层淡粉,垂着头抬手拱起。
  “属下并无冒犯小姐之意。”
  凉烟两腿着地,心里踏实下来,只是双腿软得直打颤,抬手抓住卫忱仓的胳膊借了力方才站稳。
  “无事,你做得很好,若不是你拦下马儿,它还不知要跑多久,我也已到极限。”
  眼见绕场一圈的赌约已经达成,冉瑾身为主事人,应过要做见证,自然得站出来说话。
  “我宣布,这场赌约,是凉小姐获胜!”
  冬亦高兴得又跳又叫,朝马场内的两人拼命挥手:“小姐!你赢了!”喊完还不忘扭头朝娄沈思挑衅,“怎么样,我家小姐就是厉害,劳您破费了。”
  娄沈思脸色彻底阴沉下来,胸口剧烈起伏,脸红了又白,一句话也未说。输了越影神驹倒是小,但加赌之事……
  凉烟行出马场,站在脸色阴晴不定的娄沈思面前,轻笑:“愿赌服输,履行约定吧。”
  娄沈思面皮抖动,挤出僵硬的笑:“放心,越影神驹是你的,银子我现在便可付给青云马庄。”
  见娄沈思说完欲走,凉烟快步拦下。
  娄沈思面上的假笑退去,将声音压低:“你最好懂得见好就收,如你这般的穷鬼,得了两万两银子的越影神驹,该知足了,莫要惹事。”
  凉烟仍笑着:“怎样叫惹事?跪下来抽两个耳光,可是你率先提出的,满场这么多人,你莫不是想要耍赖?”
  娄沈思气得想要骂人,但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她此时并不占理,冲动不得:“我跪下来让你抽耳光,你能得到什么好处?除了多一个仇人外,你什么都得不到,不如这样,我给你一千两,此事就此作罢。”
  凉烟扬眉,冷笑:“给我一千两?此事作罢?”
  娄沈思咬牙:“嫌少?那给你五千两!收起你那穷酸样,莫要坐地起价!”
  凉烟清晰记得上一世在巷弄里,娄沈思拿匕首欲要刺向桑儿的狠毒模样。嘴角勾起,笑意更深:“若我说不呢。”
  “什么?”娄沈思认定了凉烟是想要趁机敲一笔,从先前竞马加五十两就可以看出,五千两于她应是极大的诱惑,可现在听到的,却是拒绝?
  娄沈思有些不甘,话语里带了威胁:“你可得想清楚了!人心不足蛇吞象,五千两不少了!别妄想我会继续加价,你若仍是不肯作罢,那日后在这帝都,你需得注意些!”
  听着娄沈思的威胁,凉烟不仅不惧,笑容反而是彻底舒展,如沉郁已久的阴云里透出暖阳来,说不出的明媚生辉。
  “你误会了,别说是五千两,即便是拿出娄家的整个家底来,也无用。今日,你必须跪!”
  娄沈思向来信奉有钱能使鬼推磨,人心更是唯利是图,没有银子解决不了的事,她的眼珠微凸,不可置信地望着凉烟:“你疯了?”
  “看来你是不想跪了?”
  娄沈思当然不想跪!笑话,让她在这么多人面前跪下挨耳光?!这种羞辱若受了,日后她要如何见人?
  娄沈思不说话,凉烟上前两步:“你若不跪,那就别怪我用强的,毕竟,我占着理。”
  娄沈思惊了,从小到大,向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的份,何曾碰到过这种利益诱不动,威胁不害怕的硬茬?
  凉烟看起来比她还要瘦弱,但她却是怕了,往后退了两步,脸上惯有的嚣张跋扈没了,色厉内荏道:“我娄家在忱仓家大业大,你得罪了我,日后定叫你没好果子吃!”
  娄家是忱仓数一数二的富商之家,虽是不入流的商户,但富可敌国,身后朝廷里的人可不少少,一般人还真就惹不起。娄沈思向来盛气凌人,脾气暴躁,瞧不起那些穷人,霸凌这种事她是得心应手。
  凉烟莞尔,她突然想看看,如若用娄沈思霸凌他人的法子来对付她,她会做何表情?
  “娄家?在开国元勋,百年世家的凉家面前,区区的商贾之家,真算不得什么。莫说是今日我叫你跪下,即便是打残了你,你们娄家又能如何?”
  娄沈思面色倏地变了,尖叫脱口而出:“不可能!你当真是大将军凉家的人?你莫要信口开河,就凭你?”
  凉烟站在娄沈思身侧,骤然抬腿踢向其膝弯:“是与不是,看你娄家能不能动了我便知。”
  娄沈思毫无防备,一个踉跄下扑到了地上,想要起身,却被凉烟一把按住了肩头。那手的力道极重,哪有分毫外表上看起来的娇弱,娄沈思站不起身,脸憋到通红。
  偏生头顶上那声音还带着几丝冷气幽幽落下:“既然跪下了,就莫要挣扎,还能少受点苦。”
  娄沈思是彻底怕了,没了抗争的念头,嘴巴一咧,竟是哭了起来。
  凉烟看着那张哭起来丑到一言难尽的脸,没有丝毫怜悯,抡圆了胳膊就是两个清脆响亮的耳光下去,直接将娄沈思给打懵了,张着嘴忘了哭。
  “赌约完成,最后与你道句谢,马儿我很喜欢。”凉烟没有拖延,打完就走。
  冉瑾让人盯住跪坐在地上的娄沈思,自己则是快步跟上凉烟,巧笑嫣然:“原来姑娘竟是大将军凉家的人,将门之后,难怪这般有气魄,越影神驹归你了,不过我们马场有马场的规矩,还需得有个流程,姑娘签了字便可。”
  凉烟点头:“多亏冉姑娘给我的瓷瓶发挥了奇效,不然那马儿哪里肯跑直线,只怕是上颠下跳非得要甩开我。”
  冉瑾原本是不想看到马场里出事才给的,但现在她无比庆幸帮了这个小姑娘,毕竟她背后可是将军府。
  “凉小姐的谢意,小女承受不起,霁月王朝能有这般盛景,凉大将军功不可没,这天下百姓,对凉家可都生着感激哩,若早些知晓姑娘的身份,我们青云马庄也不敢让姑娘在马背上受惊了。”
  凉烟知冉瑾是有意逢迎,便也给了她面子顺过话头,几句话下来,冉瑾是笑得花枝乱颤,更加喜欢这个小姑娘,不骄不躁的。
  凉烟很快签好了字,马场对凉家不敢生有怠慢,越影神驹由训马师送到凉府去。
  冉瑾讲了些训马技巧后,拉着凉烟认真道:“你出生将门,应能理解于将士而言,马匹不仅是坐骑,更是同生共死的战友。马儿可以不畏生死,载着主人冲锋陷阵,如若主人不幸战死,马儿还会悲戚绝食,守在身边不愿离去。它们极度忠臣,选了主,便是誓死相随,即便不是作为战马,只是豢养观赏的,在马儿的生命里,也只有主人,生命的意义,便只是为主人的需求而活。如越影神驹这种顶级品种,灵智比普通马匹更高,懂得反哺之情,还望凉小姐能待它亲厚些。”
  凉烟见冉瑾说起马儿来,倒是真情流露,知道是个爱马的,倒也不觉她啰嗦,反而郑重回道:“冉姑娘请放心,我会善待它的。”
  得了承诺,冉瑾也不再多说什么,热络客套了几句便送凉烟出了马庄。
  凉烟回到将军府,越影神驹已被送了过来,牵至了后院的马厩。
  过去的时候,便听到了人仰马翻的动静。只见那越影神驹被绑在柱子上,几个人围着它打着圈的试探,手里拿了干草想要靠近,却被一个响鼻吓得后退几步。
  越影神驹看起来似极为暴躁,不断在地上踩踏着马蹄,发出咴儿咴儿的嘶叫。
  凉烟走上前,几个下人顿时慌乱着行礼。
  “你们下去吧,马儿交给我。”
  几人面面相觑,有些迟疑。
  “小姐,这马儿性烈,给它喂食都不让靠近,您身子金贵,贸然靠过去,过于危险。”
  “是啊小姐,还是先找训马师将马儿驯服了,您再亲近吧。”
  凉烟也不看几人,径直向越影神驹走去。
  那几人不敢退开,紧张地守在一旁,只见方才还暴躁着的越影神驹,在凉烟伸手递过去一个瓷瓶后,瞬时温顺下来。
  凉烟从青云马庄离开的时候,特意跟冉瑾买了许多猫尾草,用来培养感情是最好不过。
  那几个仆从相互看了一眼,松了口气的同时,也格外服气,自然不忘抓住机会夸赞。
  “小姐不愧是大将军的女儿,连此等烈马也能轻而易举驯服。”
  “就是,我们几个五大三粗的,连马毛都未能摸到一根,还是小姐厉害。”
  两人语速很快地说完之后,看向了还未开口的那个,那人急得直挠头,最后却是抬了抬手臂故作振奋道:“小姐真厉害!”
  凉烟嫣然一笑:“行了,你们去忙吧。”
  待人离开,凉烟轻抚着越影神驹的毛发,有些许硬,但并不扎手,比一般马匹的毛发要稍长些。
  地上已经扔了一堆瓷瓶,越影神驹吃饱了极为愉悦,拿头蹭着凉烟。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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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凉烟心中一动,只要学会了骑马,去军营的路上就能轻松许多。将手紧握住缰绳,凉烟抬脚踩踏马蹬,想要上马。
  只是刚一动身,方才还亲昵着的越影神驹突就暴动,身子一转甩开了凉烟。凉烟及时松了手,往后退了几步才稳住身子。
  越影神驹甩开凉烟后,又转过头来望着她。马儿睫毛长得如同两把小刷子,那双眼睛就像是一对琉璃珠子,里面倒影着清晰的人影。
  凉烟无奈,看来用猫尾草贿赂,也不过是能让她靠近,却不会让她骑乘,果然是性子桀骜,还需得多费些功夫才行。
  从马厩出来后,凉烟径直去了父亲院里,母亲也在,正絮絮叨叨亲自帮忙收着东西,见到凉烟,带着关切行了过来。
  “该买的东西都买上了?”
  凉烟点头:“母亲放心,远行在外,轻便为主,该准备的我已备好。”
  章雁菱拉住凉烟的手:“一会我再替你收拾收拾,这么些年,你父亲出征,我最后都会清点一遍,我熟稔,你第一次出远门,有些尚且不知,你父亲又是个大老粗,你随着去,他也照顾不上你。”
  “母亲放心,烟儿会照顾好自己的。”
  凉云天似乎是被絮叨了很久,有些憋闷:“烟儿已经大了,你的心思都尽数用到桑儿身上吧。”
  章雁菱冲着凉云天白了一眼:“大什么大,你这一大把年纪了,还不是需得我操心?”说完似骤然想到了什么,抬步往外走,“我也该去看着点桑儿了,烟儿,晚些我去你院子。”
  “是,母亲。”
  凉云天亲自沏了茶,飘香四溢。
  “坐下吧。”
  凉烟坐至凉云天对面,捧上热气缭绕的茶水,身子暖了几分。
  “父亲,我去裁缝铺里做了男装,届时随父亲随军,烟儿会以男儿身份示人,也不会透露与您的关系。”
  “嗯,你有这个想法很好,但我需得提醒你,隐藏了身份,无人知晓你是我女儿,你便不会有任何优待,只有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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