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强国系统]妾本多娇-第1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潘腥鲜撬缌优档模蚁热盟隽思柑欤止蛟诹跗舾叭洗怼
  他曾是将这笔仇恨记在陈阿娇身上的。可后来却懂了:他该怪的不是弄碎了玉饰的陈阿娇,而是逼着他说了谎,又禁了他饮食,让他跪着认错的王娡。
  虎毒尚不食子,他曾想将刘姈出塞的罪过怪到别人身上,可却骗不了自己:是他的阿母不要刘姈了,因为刘姈永世无封邑,无公主之名落了王娡的脸面,更因为,她因此便可以向刘启邀宠……
  出塞啊,他在宫中多年,自然是知道的,每逢匈奴犯边,宗室无不迅速嫁女来逃避出塞。而行动不够快的,也想尽各种方法,甚至甘愿送上万贯家财只求女儿不必出塞。
  比起这些宗室妇来,他的阿母,真是‘深明大义’极了。
  刘彻抚摸着腕上墨玉珠串,便想到了刘嫖与陈阿娇的互相调侃的对话:若有可能,他宁愿生为贫寒,只求能享受一日那般真切的亲情……
  他的一生,都是被他阿母规划好了的,而从始至终,她从未问过一句:他想不想要这一切。
  刘彻抚摸着那墨玉珠串,心头有了决定:无论如何,阿娇姐他是绝对不会娶的,为了个皇位,他已经赔上了三个亲姐,决不能再赔上阿娇姐了……
  ??…………
  椒房殿内,王娡一夜未眠。
  任她想破了天,也绝对没有想到,那内侍居然是栗姬的人。而更要命的是,她的身边应该还有许多栗姬的人。
  现在的问题是,若她想像之前那样将问题诱导到王皃姁身上,那么便势必无法追查身边暗探到底,可若是追查栗姬……栗姬已死,她剩下的儿子不过是一个河间献王刘德。
  王娡辗转反侧一夜之后,终于下定决心:此事,仍需拉到王皃姁身上去。栗姬藏下多少人在她身边伺机报复都不算什么,大不了她日后寻个机会,将身边之人尽数斩灭即可。而那王皃姁……一想起前几日臧儿进宫劝她多多照顾王皃姁之言,她便心头一凛。她是再也留不得那王皃姁了!她决不允许,她的母家想要同时扶植她们姐妹二人的做法。她必须让他们明白。想要荣华富贵,想要长盛不衰,只能依靠她王娡!
  且不谈王娡这一决定又将在后宫引起多大波澜。
  只说这刘彻,他既下定决心,绝不为了那可笑的‘前途’依王娡之言要牺牲陈阿娇,可才到了第二日,一切便又发生了转机。
  原因其实很简单,不过是张汤家中为他选了门亲事。
  话说这张汤不过比刘彻大了一岁,却实在是个冷性子,这年幼时还好些,越大了越如同一块移动的冰块。放在酷暑还不错,能解暑热,可到了其他季节,未免便让人有些受不住了。
  说来刘彻与张汤相识其中还有一段故事。
  依大汉律令:皇子七岁开始进学,刘彻便是在此时认识了身为长安丞嫡子的张汤,以及韩王信的曾孙韩嫣。
  比起韩嫣的容貌同如火一般嚣张的性情,张汤未免有些不显眼。而刘彻却并未因此忽视张汤此人,原因无它,只因张汤审鼠之事早已传的沸沸扬扬。
  事情起因不过是张汤其父归家,发现家中唯一的肉块没了。以为是被张汤偷吃,便鞭笞张汤。张汤之后经过调查跟踪,确定是老鼠偷食,又循踪迹到了偷食老鼠洞外,挖开鼠洞,抓住了老鼠并找到了剩下的肉。鼠脏并获后,他便立案开堂审讯其鼠,之后传布文书再审。彻底追查,确定罪名,将老鼠处以磔刑。其过程被张汤父看到,将他审问老鼠的文辞去过来查看,见其文辞老练,如同办案多年的老狱吏般,十分惊奇。
  而此事传开后,有人感叹张汤小小年纪便做磔刑未免太过心狠手辣,又有人感叹长安丞清廉,家中竟只有一块肉。
  传至宫中,刘启却沉默片刻,破格将张汤送入宫中,同皇子宗室子一同进学。
  窥一斑而见全豹,无论是刘启,还是刘彻,他们都从这个审鼠的孩子身上看到了大汉律法执行者的雏形。
  也正因如此,刘彻将张汤引为至交好友,并不因他冷面寡言便怠慢而心生怠慢。
  不过张汤日益长成,年以十五岁,却越发不爱说话,其家中不得已,赶紧为他寻了门亲事,唯恐他日后娶不上妻。
  便因此,今日的学堂便格外热闹几分。
  在这群半大小子中,娶妻仍是一件十分令人充满遐想的事,也因此,张汤这张白脸上,今日竟被逗的有些发红。刘彻进来时,便听张汤恼羞成怒道:“我都未曾见过她,你们别说了。我是不会娶的。”
  可他口头这般说,脸上的表情却并不是这般。
  韩嫣当即扬声道:“你真不娶?张汤,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众人纷纷哄笑,终于张汤才言:“我娶。”
  “这不就结了?”旁边有一宗室子笑道,“据传这郑家的女儿温文贤淑,你要是不娶,还真要便宜别人了。”
  刘彻心念一动,顿然驻足,推门的手也放下,只听里头韩嫣道:“说的正是,女儿总归都是要嫁人的,郑家娘子据说生的不俗,性子也很美好。你若是娶了,迟早便能欢喜上,可若是不娶,日后就算欢喜上了,也不是你的。”
  “说的正是!韩嫣,我瞧你平时浑不咎的,没想到关键时候还是十分聪明。”旁边有人鼓掌笑道。
  “我等将来都是要娶妇的,若有幸在嫁娶之前能见过那妇人还不错,可若是不能,也不能贸然拒绝,”有人言,“特别是如同郑家娘子这般美名在外的,若自己不娶,便宜了别人可要后悔了。”
  “此言错矣,”有人狡辩,“若真喜欢了,等那小娘子的夫郎死了,咱们再娶过来也是成的……”
  “你这话是在诅咒张汤了?”韩嫣立刻跳起来,他因了刘彻的缘故,同张汤也交好,为人最是护短,听了这话略一思索不就正好想到了张汤身上?
  “这还真没有,我不过是……哎哟,韩嫣你怎么打人!”
  “打的就是你!竟敢诅咒我兄弟,看我打死你!”里头一阵‘呯砰’乱响,刘彻听的皱眉。不过这些话却也实打实的说到了他心坎里去。他先头只想到了不能听王娡的话,害了他的阿娇姐,却未曾想过,阿娇姐迟早是要嫁人的。那夫郎不是他,也会是别的人。
  刘彻眉头紧紧纠结成一团:他实在想不到,这世上还有谁能配的上他的阿娇姐。既然如此,他何不……
  …………
  刘彻这头终于下了决心要求娶陈阿娇,可他却不打算用王娡说的那些个方法。
  这头王娡抱着‘王皃姁的罪证’难过的不能自己,就连饮食都进不去了。而她的心腹婢女则袖着钱袋去寻了刘启身边的伺茶内侍说了会儿话。于是这一晚刘启听了自己的皇后不知何故,竟一日为食,且一直低声啜泣,便来了椒房殿探看。
  王娡对刘启的到来表现出了‘无比意外’的神色,她神色间慌张,说话前后极为不一致,仿佛心慌无比。刘启问时,她只说无事,问的急了竟泪如雨下。
  最后逼狠了,她身旁婢女方情急中说出与在长乐宫门口窥视的内侍有关。这可不得了!刘启这下真正的把王娡哭泣一事放在了心上:“长乐宫?长乐宫殿外竟有人窥视?究竟是怎么回事?为何无人禀报于我?皇后,这么重要的事你竟也瞒了我?”
  王娡这才做出惊慌失措的模样,噗通跪地:“陛下,陛下啊,昨日长乐宫外有内侍窥视,太后叫我来全权料理此事,我昨天下午连夜已然审出……”
  她忽然捂了嘴,仿佛失言般落泪不已:“求陛下惩罚我一人,此事与她人毫不相关啊!”
  “处罚你一人?”刘启不是傻子,立刻便想到了,“那内侍是谁的人?你竟然要护?这后宫值得你去护的。彘儿?不,他还小,又孝顺窥视祖母之事我料他也做不出,平阳?她已然嫁人了,南宫也嫁人了。她们不会费尽心机在长乐宫留探子。那就是后宫妃了?”
  刘启一边猜测一边观察王娡神色,见说到后宫妃时王娡脸色骤变,心头不安更甚:“后宫中你想要保的只有你自己和……难道是……来人,来人,把那贼子给我拖上来,我要亲自问!”
  王娡知道,她已然成功的误导了刘启,可这样还不够,王皃姁如今正受宠。只看刘启如今不肯将王皃姁说出口,偏要再召那内侍来,便可想而知。
  她既已决定将脏水泼在王皃姁头上,便不会给她任何翻身的机会!
  王娡心头主意已定,立刻哭道:“陛下,陛下,就这样算了吧。妾身求您,就这样算了吧!长乐宫,长乐宫不是没出事吗?”
  她不这样说还好,一说刘启心头更气:“长乐宫没出事?王娡!那是我阿母的居所,你身为皇后竟想包庇有错之人到如此地步!难道我阿母还比不上你王家姐妹重要!”
  “陛下,我不当皇后了,我求求您,那是我唯一的……”王娡声嘶力竭,忽然又捂住了嘴,“陛下啊,错的是我,只有我一个人,不行吗?”
  刘启看着这个虽是二嫁但多年来一直温柔小意,胆小怕事有些懦弱的皇后,叹了口气:“阿娡,到现在你还不愿意告诉我实话吗?你的善良这般不合时宜,你让我百年之后怎么放心?”
  “陛下啊!”王娡抱着他的腿痛苦失声,“她还小,还小,我没教好她,错的是我啊。”
  “你啊,”刘启心软了,蹲下身抱住她,“事到如今,你想着保她,却也不想想,她敢这样做,根本就没拿你当阿姐。”
  “不!”王娡突然大吼一声,“不,不,我不相信!”
  她双眼一翻,竟晕了过去。
  “唉,召太医令来吧。”刘启抱起她,吩咐宫人道。
  “诺。”
  …………
  趁太医问脉的功夫,刘启去见了那有罪的内侍,他仿佛是饿怕了,在刘启答应给他一点吃食后,便一五一十交代了个清楚:原来,王皃姁见自己二嫁的姐姐当了皇后,自己生了四位皇子却依旧只是个夫人,一时心生嫉妒。便派人跟踪王娡,时常与她回复情报,这次到长乐宫殿纯粹只是意外。
  刘启听了‘真相’心头沉甸甸的很不好受,再回到椒房殿得知王娡是因‘焦虑过度’饿晕了,更是觉得有些难过。
  到如今,王皃姁是不能再留了。
  王娡性格软弱,善良,这次想连皇后之位都可以不要只想换王皃姁平安。一次或许可以,两次,三次呢?
  宠姬无论如何也抵不过这万里山河来的重要,刘启如今越发觉得刘彻堪为太子,要护住刘彻,便也要顺带的护住王娡才是。
  再说了,刘启心头还有点儿小私心:王娡如此软弱,日后一定不会对政事指手画脚,如此甚好。
  他叹了口气:“给皇后开些药,好好将养着,今夜我回未央宫继续批阅奏章,不用召寝了。”
  …………
  王娡次日醒来,便听玉堂殿宫人来报,言及昨夜风寒,王皃姁夫人染了急病,天亮便去了。
  她一怔,继而以手遮脸,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却挡住了不让人看到,还做出一副悲切的语气来:“我苦命的阿妹啊,竟……竟这样去了!快些备撵,我要去看看我那苦命的阿妹。”
  “皇后,”下头那宫人道,“陛下说王夫人暴病而毙,未免太过不吉,故早早的让人收敛,不许人再探看。”
  王娡心头突然有些好奇:王皃姁究竟是被白绫赐死的,还是喝了鸠酒?
  据说鸠酒会死的更痛苦些,还能惨叫连连,七窍流血后的面容也难看之极。恩,希望是用鸠酒毒死的才好。
  “我也不能去看吗?”她悲戚地问。
  获得否定的答案后,她又悲戚道:“那,那我阿妹留下的孩子怎么办?越儿和寄儿还大些,乘儿和舜儿那么小便没了阿母。不行,我要去求陛下,我要亲自养他们。”
  废话,刘舜如今还不到三岁,是刘启最小的儿子,刘乘才三岁多,这两个如今抱过来养,不愁养不熟。日后好歹也是个助力,此时不争着养,不是浪费吗?
  只是为了把戏做全,王娡命了人出宫通知其母臧儿后,便立刻带人一路哭着去了玉堂殿……
  …………
  王皃姁死了!
  这个结果出乎陈阿娇的意料,她虽不知究竟是发生了什么,可一想那个‘暴毙’便知道事有蹊跷。
  刘嫖早早的便入了宫,此时一进长乐宫窦太后的卧房,便挥退了所有人。褪去脸上的笑容后,她竟打起了冷战:“太,太过骇人,阿母,王娡的心太冷了。我方才去问了阿启,他将昨日的事告诉了我,王娡竟然绝食一日,说食不能咽。说那内侍是王皃姁的人。”
  窦太后一怔:“不管那内侍是谁的人,王皃姁都无好结果。自她将刘姈送往塞外和亲时,我便识破了她的嘴脸,看着比谁都好欺,比谁都和气,实则,却是个要命的主。”
  “阿母。”刘嫖道,“我后悔了,我后悔了,阿母觉得窦家有无人能配娇娇,求阿母许给娇娇一段金玉良缘。”
  陈阿娇正午睡时,便听馆陶长公主来了,她一向觉浅,便赤了足偷偷在里间处偷听。听到这里时,却有些皱眉:她已然规划好了自己的未来。嫁给刘彻后,她以曾问刘彻要的一个要求为借口,拒绝行房,等到安排好窦、陈两家后路,天下抵定,匈奴已平,便服用假死之药,飘然于世。去看一看,两世为人都未曾领略过的大汉江山秀丽。
  说来好笑,或许是曾尝过极爱与极恨,虽背负着那恨有了第二世。但世上,恨与爱从来相依。待越加明白,越加发现这世界的辽阔。曾觉得如火如荼的爱与恨,放在家国天下之中只觉得如此渺小。毕竟,她的爱与恨,只是在这深宫,只是在这长安城中。
  可远在宫外,长安城之外,却有更为辽阔的地方,那里的爱恨情仇,人生百态,比起这一宫来,想必更为壮阔。当相夫教子,荣华富贵再也不是一生的执着。那么家国天下,江山万里,便是她如今的执念了。
  窦太后摇了摇头:“彘儿是极好的,只是王娡,王娡的心未免太过狠毒。我也去探听着,若有合适的,必留给娇娇。”
  “多谢阿母,我宁愿娇娇一生平平凡凡,也不愿她有个如此蛇蝎心肠的婆母。”令陈阿娇意外的是,她这个从来只想要她为人中龙凤的阿母,如今竟真的愿意退了一步,这的确让她意外无比。
  一切,真的已截然不同了。
  陈阿娇的眼慢慢有些润湿……
  …………
  王娡想要养刘乘和刘舜,只是刘启却不愿答应。
  在他看来,王娡生性虽善良,却不适合教子。她养的三公主刘姈,娇蛮任性。大公主和二公主唯唯诺诺,像个鹌鹑毫无皇家公主的气派可言。而太子刘彻,幸好是随了他,又交给了窦太后养,方有如今的样子,不然也逃不了被养坏的命运。
  王皃姁虽心不太好,但她所出的儿子却是他最小的两个。刘启虽不算个好父亲,却也不愿意眼睁睁的看着孩子被养坏。
  是故,想来想去,他还是拒绝了王娡的好意。
  只是王娡有句话是说对了:他们都还太小,没有母亲照顾是不行的。
  凭心而论,这阖宫之中,刘启敢信,能信其会好好对待王皃姁之子的女人,也唯有王皃姁的亲姐王娡与窦太后。
  只是,窦太后年岁已大,膝下又有一个太子刘彻,在要她抚养这两个小的,只怕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一时之间,刘启也无更好的办法只能将先让人将刘乘与刘舜带到未央宫偏殿,先与王皃姁下葬。
  …………
  臧儿原本便是心思灵巧之人,不然她当年也不会将两个女儿都嫁入皇宫之中。世人皆以为她真的是因为卦象言及女儿贵不可言才嫁了女儿,却不知道她是经过多方面情报综合,觉得以王娡的性子定能讨当时被迫娶了薄氏,又开始怠慢栗姬的刘启欢喜,方才去金家讨回了王娡。
  不然好端端的,就为一卦她何至于将原本伉俪情深的夫妇拆散?要知道,当时金俗才出生不到半年啊。
  推说卦象,不过是为了一个名头好听罢了。臧儿智慧不低,是故在收到宫中来信,言及王皃姁暴毙时,想到两日前才见过姐妹二人,且她在椒房殿劝慰王娡提携王皃姁时王娡那一闪而过的表情,顿时明白了一切……
  她的大女儿是在逼着他们做站队,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
  臧儿以袖遮面,看着面前的三个儿子:“日后,你们须得好好辅佐太子。且,皃姁之死,在你们大姐面前切勿表现的过于悲伤。”
  她这三个儿子也都是人精,一听便懂了。
  说实话,比起王娡,他们所有人都更看好王皃姁,王皃姁生的儿子比王娡多,比王娡年轻美貌,且王娡又是嫁过一回人的,虽如今这并不算什么,但天家有几个皇后是再嫁之身?
  是故,王娡虽是皇后,他们却都更看好王皃姁。总觉得刘启只要再活个十几年,这皇后花落谁家还未可知。如今,看来是不得不表态了。
  臧儿痛失爱女,一时心乱如麻,只推说困了,便要进去休息,及至晌午。忽一口鲜血喷出,整张脸如淡金,竟是昏睡了。
  没两日,王皃姁出殡,臧儿忍痛去祭拜,却一头栽倒,再也醒不来,当日下午便随次女而去了。
  这些晦气的事儿一堆堆的来,刘启忙完朝政,刚刚回到寝宫又听寝宫内刘乘和刘舜两人不知何故,正比赛着哭嚎。他一时头晕脑胀,又听内侍来报,言及函德殿中废后薄氏昏迷求请太医令。
  薄氏长相一般,性格寡淡,且又不通风情,最可恶的是,那是他被薄太后逼着硬娶的女子。种种叠加,他是宁愿去宠信宫人都不愿碰薄氏一分一毫,好不容易等他继了位,薄太后死了,再过了几年,刚立了刘荣为太子,他便立刻废了薄氏。将其迁入函德殿,离未央宫更是南辕北辙,再不见面。
  此时听了废后薄氏昏迷之事,刘启心头更加厌烦,只觉得薄氏就连生病也是那么不会看时机,赶堆儿的凑一起,实在太过晦气。他挥了挥手便让那内侍去请太医令去,不要再来回报了。
  …………
  刘启这头在想着王皃姁所出两个孩子的归宿,窦太后和刘嫖也在寻思。
  她们看的透透的,王皃姁的死同王娡脱不了干系。只是没证据的话却不好同刘启多言,这王娡害了王皃姁,接下来定是要伸手朝着王皃姁的孩子了。
  “老身膝下已有一个彘儿,若是再养了乘儿同舜儿,只怕旁人说三道四,让阿启与老身分了心,这总归不好。”窦太后想的周到,亦或者说,自她心爱的小儿子刘武死后,她便不再只将刘启当做儿子,还将他摆在帝王的位置了。
  要个孙子来养,从祖母的角度来说无可厚非,可从太后的角度来说,她的一举一动都饱受关注。窦太后不想让刘启同她离心,刘嫖虽是好心,但却不可依言而行。
  “诺。”刘嫖应了声,“阿母想的周到,这是这阖宫,除了阿母还有谁会对这两个孩子视若己出?”
  “恐怕在阿启心里,只有王娡会善待这两个孩子。”窦太后忽然冷笑了一声,“他倒是相信王娡是个温柔善良的。以往老身总觉得看着薄氏便来气,可如今一想,薄氏当皇后总比王娡强。至少谁是真正的温柔善良,老身还是看得清楚。”
  “函德殿好像叫了太医令去,”刘嫖道,“莫不是薄氏病了?”
  “她那个祖母虽让人厌恶,但这么多年了,”窦太后有些心软,“我前段时日才偶然听说,那薄氏仿佛还是处子。”
  刘嫖被这消息震惊的合不拢嘴:“什么?竟然……”
  一时之间,她也有些可怜起薄氏来:“先些年薄氏看着娇娇便眼馋,我以为她福薄自己得不了子嗣。阿启多子,我还以为是她有问题呢。”
  “她自然有问题,”窦太后道,“她是个处子,处子如何能生?老身终究还是低估了阿启,他对薄太后的憎恨竟如此之深。老身若是早知道这一层,当年也不会逼迫阿启立阿武为嗣……”
  窦太后一时伤感无比:她是真不知道自己的儿子竟如此厌恶被人强迫,薄太后强迫刘启娶了薄氏,他便忍着多年不碰,最后以无出为罪将其废黜。她强迫刘启立梁王刘武为嗣,刘武最终郁郁寡欢而死……
  刘嫖这头听得冷汗潸潸,一心回忆自己有无强迫刘启做过什么决定。
  窦太后看不到女儿的异常,仍继续道:“刘乘同刘舜好歹也是皇家血脉,可阖宫上下,老身当真是想不到该交与谁方好了。”
  “薄氏。”刘嫖忽然道。
  “薄氏?”窦太后疑惑地问,“交给废后薄氏?”
  刘嫖刚刚只是心头想着薄氏和梁王的事,一时有些失言,如今被窦太后一问,慌忙掐了自己一把,镇定下来一边思考一边道:“阿母,薄氏不可能再有自己的孩子,对乘儿和舜儿想必会更加尽心,再说,王娡合该敲打敲打了。”
  她说完后,竟觉得自己说的十分机警,想出了这般好的法子。
  窦太后听后也觉得是个不错的法子,于是便叫人请刘启过来。
  …………
  刘启今日过来的有些晚,来的时候,陈阿娇和刘彻正在用哺食,一时间放下不吃也不是,吃也不是。
  还是馆陶长公主反应够快:“来人,将娇娇和彘儿的食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