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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国系统]妾本多娇-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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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推拿之术,快来与他推拿推拿!”
  对于幼弟刘彘,刘莹和刘婧如今心头更多了疼爱,闻言竟撇下刘姈不管,都围了过去。
  此时不得不赞一声刘彘的早慧!
  他在享受了片刻之后,忙道:“阿母,阿姐,回临华殿吧。阿母,三姐此次也不是有意的,父皇放过了我们,且莫再生事端……”
  王娡眼神一凛:“阿莹阿婧,看好她。若她再闹出什么事来,便不好了!”
  然后母子四人方被同样疲惫不堪的婢女们搀扶着,慢慢往临华殿去了。
  待回了临华殿,王娡便又叫来刘彘,细细叮嘱,叫其想办法讨好于阿娇,好让此事尽快过去。又好待机重新或宠。刘彘如今见识了陈阿娇的本事,心头也惦念着那剩下二策之解。闻言也难得的不再反感,反问王娡讨要了些事物,准备作为礼物送给陈阿娇。
  王娡如今一心想要再获圣宠,快快将自己的等级再升上去。便咬了咬牙,一狠心将自己的压箱底都掏了出来,交给了刘彘用以讨好陈阿娇使用。
  …………
  且不提临华殿中伤痕累累的王娡等人如何度过这个注定难以平静的黑夜。只说此时的堂邑侯府内,围坐在前殿,脸色皆十分难看的四人。
  刘嫖身边的心腹婢女听雪将今日上林苑中发生的事细细讲罢。平素里脾气最好的陈午如今脸色也尽是愤怒之情。
  唯独陈须,脸上带了丝不忍:“可刘姈也太可怜了,不过七岁而已,永世不得封公主,永世不得享汤沐邑,这处罚太重了!”
  陈蟜和刘嫖还未说话,先开口的竟是陈午:“季须此言差矣!虽人要有仁德之心。可也不能不分对象的仁慈。”
  季须,便是陈须的字。
  此言一毕,刘嫖却是诧异了:“我以为你应该同季须一般,也会为那刘姈说些好话。”
  难道在她看不到的地方,她的驸马竟忽然间不再吊书袋,不再迂腐了?
  不过,他能说出方才那句话,刘嫖心头还是十分喜悦的。
  陈午脸上微红,似乎有些难言之隐,片刻,他终于道:“我年少时,也好心做过几次不该做的好人。最后却都反被所害。”
  然后他一板脸看向陈须,淳淳教导:“那刘姈公主才七岁,可你小妹比她还小。且她如今便找你小妹不是,日后年长了,公主嫁的肯定比你小妹好。而我同你们阿母老了,万一一个疏忽,护不住你小妹,可如何是好?”
  刘嫖听了有心想告诉陈午,她要把阿娇嫁给帝王,做这世上最尊贵的妇人,却说出来又怕吓着他。一时缄默不语。
  “阿父说的是,”陈须道,“只是我同小弟,会好好护住娇娇的。”
  陈蟜笑道:“这点不假,可是兄长,这只有千日做贼的,可没有千日防贼的。如今这样一来,那刘姈是翻不起什么波浪了,其余女人要翻波浪,心头也要掂量下后果。日后娇娇可以更安全一些了。”
  “谁教你的那俚语?”陈午怒了,“那俚语如此粗鄙,你也说?”
  陈蟜这才想起,家里头还有个大迂腐。忙赔笑:“阿父,阿父,其实我也是想说明我和兄长会好好努力,日后护好小妹。”
  “这听起来才像话,”陈午转怒为喜,“只是你也要多多读书,如此才有前程。”
  陈蟜心头自有打算,却也不反驳,只是沉默。
  陈午以为他应了,便又开始和刘嫖讨论其余事来……
  雯音踮起脚,悄悄地离开,回到了陈阿娇的卧房。
  陈阿娇听完她的转述,心头涌上一种无法言喻的感动:有家人的关心真好。
  她一想到,阿父阿母同两个兄长围坐在一起,为她考虑,为她打算,处处想着如何维护于她,便觉得,只为了此,重生一遭便已值了!
  …………
  夜色渐沉。
  王娡疲惫的躺在榻上,泪水沾巾,如何都无法入睡。
  忽然,偏殿传来一声惊叫!
  王娡还未来得责骂,便听罗履声匆匆而至,外间响起的却是大公主刘莹之声:“阿母,小妹上吊了!”
  原来那三公主刘姈回了卧房后,越想越是难过,越想越是绝望,只觉得一个公主竟不能再称公主是奇耻大辱。又思之王娡叫她去死的话。想来想去,发现如今唯有一死方能一了百了。于是半夜竟偷偷地将外裳挂在了悬梁上,准备上吊自尽。
  只可惜那外裳并不是专业的白绫。她搬了两个小几叠放着堪堪够着了那上吊的外衫,却未结紧死结。于是吊上去,噗通一声竟又摔倒了地上,只撞得那小几都压在了腿上。
  这番响动惊醒了刘婧和刘莹,推门一看,发现刘姈倒在地上红着眼哭泣。腿上两个小几砸着,悬梁上半挂着件外衫。只将她二人吓得魂飞魄散。刘莹跺脚走了两回,终于镇定了些,忙拿了个主意:叫自己的心腹婢女朱女先同刘婧看住那刘姈,不要惊动任何人。自己急急忙忙寻了路,先来找王娡了。
  刘婧的心腹婢女泄了密,自然是不能用。刘婧歇了口气,方同同样疲惫不堪的朱女一起,慢慢地将压在刘姈身上的小几搬了开去……
  这一番响动自然也是惊动了刘姈隔壁方睡下不久的刘彘。
  只他并未起身来看,他并未惊动任何人,只慢慢地竖起耳朵,听着阿母同大姐去了刘姈房中,自己慢慢起身。贴着墙壁,细细听了起来……
  “我是同你有仇?”一声清脆的响声,伴着王娡低声呵斥而出,那响声刘彘很熟悉,正是巴掌落在脸上的声音。他轻轻一颤,继续听着,“你是有多恨我,多恨你阿姐阿弟方能做出这种蠢事。一回来便死,这传出去,你阿弟的前程何在?你阿姐的前程何在?”
  王娡此言落下,便有刘莹等人的细细劝慰。忽然,那刘姈痛哭出声:“你只想着他们,我呢?我如今没了公主封号,没了封邑。我算什么公主……”
  “孽畜!你做不了公主是谁害的……”
  “那是你没有本事!你比不上王夫人……”
  ‘啪’
  刘彘知道,刘姈犯了王娡的大忌讳:“我是并不是王皃姁,我有你这样的孽畜为女,自然比不上她!我辛辛苦苦那么多年才挣了个美人,却被你这孽畜轻轻松松一句便变成了良人!你为何,为何不投胎去那贱。人腹中,也好换一个皇子与我来生……”
  刘彘低下了头,忽然轻笑了一声。
  又过了会儿,他在睡意重重之时,终于听到了王娡对刘姈的决定:“阿莹,阿婧,看好她。别让她在生出乱子来。就说她受了惊,不想出去,这些日子,先莫让她出临华殿。”
  …………
  自上林苑一事之后,陈阿娇便有五六日没有再进宫去。
  虽然已快到七月中旬,但她却一点都不急。只是,她不急,刘彘却十分急切……他很聪明不假,但他却缺乏阅历和知识。而自从陈阿娇在上林苑中,用那抢夺肉羹的例子解释了抗击匈奴第一策之后。他才明白,那三策并不是他阿母阿姐等认为的那般无用。
  而这三策,刘启知道,他却不敢问,大一些的皇子或许知道,他却怕问了醒目,小一些的皇子,关心的永远是糕点和吃食。他看了也只觉得无趣。
  如此一来二去,他只能盼着陈阿娇来为他解惑。
  可偏偏,她却在解说了第一策,彻底勾起他的兴趣之后,不再入宫来了。刘彘这心里头如同十五个吊桶打水,七上八下,只记得抓耳挠腮好不难过。
  又等了几日,他终于有些忍不住想去长乐宫窦太后处探探耳风之时,却听到了一个消息:梁王刘武应召已到长安。
  
  ☆、第10章
  
  刘武入京的消息传来,当真是几家欢乐几家愁。
  欢乐的自然是窦太后,发愁的却是刘启。而刘嫖夹在中间……既喜悦能见到小弟,又发愁于大弟可能会真的当着众人的面宣布要立小弟为太子。
  刘嫖是有自己的打算的。
  窦氏无心钻研权谋之道,可她是帝女,自幼便见多了捧高踩低之流。夫君堂邑侯陈午不善钻研,三个孩子的未来系于一身,为母,她自然是希望能够把最好的都给她自己的孩子。
  算来算去,若想陈家富贵,若想三个孩子日后都出人头地,唯有在下一任君王上投资,而既然要投资储君,那世间最尊贵的位置她自然也是看上了。
  她谋略已久,早已看中了:唐姬、王娡和王皃姁所出之子。只待再细细看看,便要下注。
  可若是刘武成了储君,岂不是一番心血尽数付之东流?
  刘嫖思来想去,决定无论如何都要阻止刘启说出那话来,可她不能出面。于是便将念头打在了脾气较冲的老臣晁错身上……若能激一激他,让其出面阻止刘启册立刘武为太子,不仅可以轻松达到她的目的,更不用得罪阿母!
  如此一想,她便将陈午叫来,私语一番,后又忙忙备了礼物,带着三个孩子上了马车,才带着笑容往长乐宫去了。
  陈阿娇千防万防却未曾防的:原来那窦婴上位的机会,却是她阿母一手给造就的!
  此时的五城御史司内,陈午因是有个虚职,便穿着刘嫖特意给他选的衣服按时来坐班了。
  自从双子同他密议,他又试着上表之后,无论是在朝野,还是在家中,他重新找到了当年意气风发的自信和骄傲。
  这衣裳虽新,却并不出众,扎眼的却是陈午腰上系着的那块和阗美玉,这玉一看便至少万金方能得。而同陈午平素腰上所系的一比较,更是天壤之别。这样子落入众人眼中,端的是无比扎眼。而能入这五城御史司的,有几个是笨拙之人?仔细一想,便知道定是因了那表,陈午受了大重用。再一想其妻身份,便不乏那存了心思想要从陈午这里套到些上意之人上前阿谀一番。
  晁错路过时,便正好听到陈午得意洋洋地炫耀着今日梁王进京,帝王刘启承诺过,要册封他为太子的信息。晁错心头一个突兀,立刻觉得不好。转身,便立刻去了汉宫!
  话说到这里,便有一桩反常之事:陈午是个极其迂腐之人,这样的人,一般大都也循规蹈矩,不会做这种泄密出风头的事。可陈午今日为何做了呢?
  其实此时的晁错是实在太震惊了,他若是停下步伐仔细一想,便能猜出诸多蹊跷。可,晁错如今心头只想着陈午平素为人实诚,断断不会说谎。却忘了,他这般大肆宣扬皇家秘史,也并不符合本性。
  其实这里便是馆陶长公主刘嫖同晁错的一次隔空交战:刘嫖对晁错了解不多,但有一点却十分清楚……此人是个可以为了皇权的尊贵,搭上命的家伙。
  那么,她只需要做一件事便可:告诉陈午,这消息并不是什么秘闻,他只不过是先一步较众人而得知。陈午以为刘启此时应当已然将立太子之话说出了口。自然便不再忌口了。这一不忌口,被人一吹捧,自然便说了出来。
  这是一个时间差异,也是一个人之常情。事情不泄露最好,万一泄露了,到时候被追究,刘嫖只要对着窦太后哭两声:‘因其太兴奋小弟能为太子’便也能遮了过去……横竖他们什么都未做,那么,错的只有先冒头的晁错等人了!
  …………
  却说这晁错惶惶入宫,将准备去长乐宫共享天伦之乐的刘启给截在了未央宫中。
  君臣密议一番之后,刘启脸上也愁绪万千:“这一诺千金,我已然应诺了阿母要封梁王为太子,只恐不能在变,否则便是不孝啊!”
  晁错听罢脸上也是一僵,他想了想:“陛下先且拖拖,我去阻拦……?”
  “不可,最多拖至今夜家宴。”刘启摇了摇头,“可家宴,先生要怎出席啊?”
  “那就请陛下拖至家宴!”晁错道,“此乃国之本,高祖曾言:皇位之事,父子相传,此汉之根本。陛下万不可动本啊!”
  事实上,刘启也真是不想给刘武传位,他之所以要说那承诺,俱是被窦太后以孝道逼得。如今听了晁错的话,心头自然舒心不已,他点了点头:“我会拖至家宴之时。”
  晁错又道:“只是陛下心头须有个决断,诸皇子之中,不知陛下属意何人。”
  …………
  未央宫中,刘启正与晁错密议如何‘食言’。
  长乐殿里,窦太后还抓着小儿子的手,絮絮叨叨个不止:“今日有个惊喜在等着你,我如今先不说,等阿启回来告诉你。”
  刘武心头便是一凛:大惊喜?难道,是阿母曾说过的帝位之事?
  他慌忙岔开话题,用以压抑心头的窃喜:“阿母,此次我回来,给您带了礼物。”
  “哦?”窦太后果然十分感兴趣,“什么礼物?”
  “不值钱,就是儿子给阿母抄的《庄子》和《道德经》等书,儿子先隽写了,再学了匠人之法,将其阳刻在竹简之上,这样阿母便能摸着‘看’了。”刘武轻描淡写道,“来人,将其呈上来。”
  窦太后听得感动不已,等那盒子呈上,便慌忙用手摸了一遍,脸上笑容越加深:“我能看懂,知道这些的是什么了!”
  她复又嗔怪了一句:“阳刻之事本就十分费力,你干嘛自己做?”
  她拉起刘武的手,细细摩挲一遍:“看着手上,那么多老茧,你啊,你啊!”
  刘嫖在下头陪笑:“阿母这明面上一副嫌弃的样子,心头却指不得多开心呢。同小弟的礼物一比,我们这些人,可当真是太不用心了。”
  “知道就好!”窦太后道。
  “我也给阿姐和大兄准备了礼物。”刘武拍了拍手,“呈上来。”
  鱼贯而入几个宫娥,将漆器中的物件呈了上来,刘武拿起一个盒子,走向刘嫖:“阿姐珠宝繁多,可这一盒,阿姐请看看。我想决计不会让阿姐失望。”
  刘嫖好奇地接过盒子,打开看了一眼,只见里头俱是龙眼大的珍珠,每一颗皆浑圆无瑕,每一颗皆同样大小,不下百颗,乍一看,熠熠生辉。
  刘嫖心头爱的很,只看向刘武:“如何是好?我准备送你的,比这一下,便失色三分了。”
  窦太后一听来了兴致:“哦?你还准备了礼物给阿武?快快拿来,老身要帮你们评评。”
  “阿母,”刘嫖撒娇道,“我的礼物,同小弟的没法比,除非您向着我,不然,如何我都胜不了,可同小弟一比,您明显也不会向着我啊。”
  窦太后听了便笑啐一口:“你个猴精,一口一个向着你小弟?你自己不也是说了,没法比吗?”
  刘嫖便笑了:“小弟你看,阿母当真是最疼你的。”
  刘武倒有些不好意思了:“大姐说笑了。”
  刘嫖脸一肃,从怀中掏出一陶瓶来,那瓶子小巧,扣的紧紧的,她递给了刘武:“这便是阿姐送你的礼物,里头只有一些泥土,只是这泥土,却是这长安的泥土,是长乐宫中的。纵然小弟身在淮阳,阿母同阿姐阿兄都在这里等着,盼着你来。”
  窦太后听得泪水涟涟,连呼三声好:“阿武,你好好收着这泥土,好好收着,等你兄长来,等他来,你这些年受苦了。”
  她自然以为,刘嫖的泥土是暗示着刘武要封太子,再不离这长安。莫说她了,就连刘武自己也以为多半是寓意着他不用再离长安……
  可唯独刘嫖心头清楚,并不是如此。
  这女儿,儿子,怎么着也比刘武同她更为亲近。且……刘武此番纵然为帝,少不得又是一通大乱。不说别的,光是在百年之后,帝位是该交还给刘启之子,还是要传给自己的儿子,便是扯不清的麻烦事。
  窦太后私心一动,动摇的可能是这祖宗基业啊!
  刘嫖心头不断的说服自己,脸上保持微笑,看着刘武给三个孩子一一送了礼物,轮到阿娇时,刘武却是一笑:“我得了只刚刚断奶的雪猫,阿娇可要看看?”
  雪猫什么的,上辈子可没这一遭!
  陈阿娇脸上带了七岁孩子应有的憧憬:“舅舅,什么是雪猫啊?”
  刘武微躬了身子:“想要看看吗?”
  陈阿娇点了点头。
  “小弟,”刘嫖有些担心,“猫狗之物,我怕伤了娇娇。”
  窦太后也有这方面的犹豫,可因为这送猫的是她心爱的儿子,又不好张口拒绝。
  “阿姐放心,那雪猫是我特意寻来的,比之寻常的猫狗之物更加温顺,且,还另有一宗好处:它生性能察觉毒物和敌意,带在身边能做些预防。”
  此话出口,倒是让刘嫖同窦太后都浮起了惊喜之色:“快快,快将那雪猫抱进来。娇娇合该要这物什,老身倒是要看看还有谁敢欺负娇娇!”
  刘武听了窦太后的话,心头便有了计算:看来这陈阿娇比传言中的更受宠爱啊。
  他击掌三记,便有宫娥怀抱着一只雪白的奶猫走了进来,只那猫耳却是黑如墨色,看上去显得格外精神,仔细一看,那猫儿周身透着肉粉之色,显得格外娇小。它进来,看到了陈阿娇,便扯了一嗓子,娇娇糯糯地叫了一声:“喵~”
  窦太后听了这一声便很是欢喜:“果然很小。”
  刘武忙将那猫抱给了窦太后,窦太后用手摸了摸:“仿佛像个蹴鞠,不过却是个软的,热的。娇娇过来。”
  陈阿娇走上了前:“大母,那雪猫大母若是喜欢,便养了吧。娇娇平素里来宫中看?”
  “不可,你带着,”窦太后虽然心喜雪猫,但却更疼她,“没听你舅舅说,这猫能示警?你随身带着。”
  “正在说什么呢?”刘启笑着入殿而来,“阿母,阿姐,小弟。”
  窦太后抬起头来,朝着他所在的方向招了招手,“你快过来,你不是有话要对你小弟说吗?”
  刘启心头一凛,故意假装没有领会窦太后的意思:“今夜我置了家宴,阿姐先不要急着回去了,大家都来热闹热闹。”
  窦太后没听到想听的,脸色便沉了下去:“阿启。”
  “阿母,有些话在家宴上说会更郑重。”刘启只得安抚道。
  刘嫖心神一动,看着刘启那气定神闲的样子,仿佛半点儿改变主意的意向都无:难道晁错竟是没有听到这消息?难道,刘启真的要在家宴上当众册立刘武为太子?
  
  ☆、第11章
  
  家宴,顾名思义,便是没有外人的宴席。
  晁错千想万想都想不出自己能参加的理由,他揉了揉发痛的额头,看着迎面而来的陈午,忽然便想到了一个人。
  此人,姓窦名婴,字王孙。乃是窦太后之亲戚,也勉强算是窦太后的侄子,可世人皆知窦太后同窦长君好的是黄老之术,窦少君刚刚认回来,还摸不清秉性,可这窦婴,好的却是儒学之术。仅如此,他除了姓窦之外,同窦太后的一言一行,皆是相反的。
  且,他还曾曾私下表示过:窦太后以妇人之身妄图摄政十分不妥……
  晁错当机立断,立刻去寻窦婴,窦婴生来仿佛与旁的窦家人不同:他一听到窦太后让刘启当众宣布传位梁王之信,便怒发冲冠:“怎么可这般?岂不乱了祖宗国法!”
  晁错暗中打量,见其神色不似作伪,便叹气道:“可惜我既不姓刘,也不姓陈,更不姓窦,陛下的家宴,我如何去得?”
  窦婴此时刚过而立之年,比不得晁错老臣,闻言便道:“我却是姓窦,可惜与太后乃远亲,虽姓窦,却依旧无法入宴,否则,我必当死荐陛下……宁血溅三尺,也要力阻梁王为太子!”
  “太后老矣,又宠梁王,举国之中,最肥沃的土地全都在梁王治下,封邑四十余城,平日金帛之物也都大批大批封赏梁王,梁王私库比国库还充沛有余。且陛下明明只长梁王七岁余,太后如今却逼迫陛下立梁王为储,指在百年之后,让梁王登基,何其偏心也!”晁错痛心疾首道。
  窦婴叹了口气:“太后这不是在诅咒陛下么。”
  他这话委实太过大逆不道,虽然,窦太后让大儿子封小儿子为皇储一事,本就存在太多偏颇。
  晁错没有提醒他,继续点了把火:“若身死能拯救江山社稷,大丈夫纵死何妨?武死战,文死荐。大丈夫理应如是!”
  窦婴连声赞同:“不行,我等不下去,好歹我也姓窦,即使硬闯又何妨?”
  他转身便要走,却被晁错一把拉住:“且慢,不必硬闯。这是我的令牌,你拿着去!”
  窦婴拿着令牌,一时感动无比:“晁太常,您……”
  “同是为了社稷,纵身死又何妨?”晁错道,“我不去,是怕引起人的警惕,万一坏了事,得不偿失,梁王依旧为储,只恐,只恐社稷不稳啊!若不然,我便自己去了。王孙千万,千万要阻止了陛下……”
  窦婴热泪盈眶:“安敢不从命?为保社稷,身死亦可!”
  辞别窦婴之后,晁错立刻命人去往汉宫,密报刘启此事。一切准备就绪,不提。
  …………
  未央宫前殿,歌舞升平,好不欢乐。
  上首坐的是窦太后,陈阿娇抱着雪猫坐在窦太后怀中,右下首坐的是刘启,左下首坐着的便是刘武同刘嫖两人,下首便是薄皇后领队,众人按品排班,依次坐开。而各位皇子便围坐在其生母旁边,再往下便是窦长君陈午等人,中间歌姬讴者无数,远远听上去仙音渺渺,好不热闹。
  窦婴便坐在后面,垂了头,他身上冷汗潸潸,更无心饮食听乐,握着袖中晁错令牌,心头不断地给自己打气。
  酒过三巡,刘启仿佛有些微醺,竟摇摇晃晃起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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