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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绝苍穹-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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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郑潜被这圆滚的感觉一刺激，身体内的血嗡一声就往脑门上窜。碍于段背山在面前，他也不好有什么动作，只是双手勾成鹰爪，目露凶光，要吃人一样。
段背山被郑潜忽露的这个神色吓一跳，这个郑家遗孤的心思极其深沉，就是被天魔音劫杀，也没有露出常人应有的慌乱。现在忽然的目露凶光，好像是发现了什么秘密似的，段背山的后背一阵冷风抽过，冒了冷汗。
“请……请……”段背山退到门外，躲过了郑潜的眼神。
公主大胆的挽起了郑潜的胳膊，贴在她的胸前。一副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样子。
郑潜的意志力还是非常强的。天魔音那么强的攻击都能承受，公主的大胸攻击自然也能死扛了。不过在感觉上，公主的大胸攻击比天魔音要强太多了。郑潜咬着的牙齿都格格作响了。
他急步跨了出去，手臂一拖，公主能挽着的就是郑潜的手了。
郑潜长长的嘘了口气。
“段掌柜，再去哪间？”
“高山流水。”
“带路。”
“请。”
“天籁”这一层的厅间，全部都是在同一条走道里。走道很长，四壁的木质结构，完全的将通道与外界隔绝。每个厅间都由主通道延伸出的狭长通道连着。从整体外形上看，这些厅间像是挂在主通道上一样。
与“广陵散”那个厅间不同的是，“高山流水”这个厅间和深潭之间有着一道小门。打开这扇小门，就可以跨到一个容两人通过的横架在荷塘之上的小曲桥上。曲桥的尽头有一个小亭，在小亭的中央，摆着一张汉白玉石桌和四个完全由古木的木桩构成的木凳，深深的嵌进了青石的地面之上。
幽雅古朴，一切建筑风格都是围绕着这个格调进行的。看来茶庄的主人段落，是个雅兴不浅的人。
郑潜和公主到了“高山流水”厅之后发现了这道小门，自然要到小亭里来观光一下了。
这正合了郑潜的心意。
坐定之后，郑潜让段背山快点弄茶上来。便惬意的享受着荷塘里吹过来的阵阵香风。他的眼光，却飘过荷塘，在吉祥茶庄的中央小楼上盘旋着。
“我要洗个澡。”郑潜向公主说。
“洗……澡？”公主脸刷的一下红了。
郑潜也不管公主的异状，只将自己的撕成条缕的裤管一扎，“扑咚”一声，跳进了荷塘里。
水面溅起的水花很浅。足见郑潜对于泅水也非常有一套。
公主看着郑潜跳进荷塘之后，老半天没有起来，心里越来越有点担心了。
“郑潜，郑潜。”公主朝着广阔的荷塘喊了起来。
此时，段背山已领着四位姑娘端着茶具，沿着曲桥走来。看到亭子里只剩下公主一人在大呼小叫，露出十分疑惑的表情。旋及又换上一副急切的表情匆匆的赶到公主身边。
“公主，怎么了？”
“郑潜下去了。还没上来。”
“多少时间了？”
“有小半个时辰了。不会出什么事吧？”公主急切的说道。
事情关己则乱。以常理推断，郑潜一级霸师的层次，怎么也不会落水而亡。但公主久呼不见人应答，心里的阴影逐渐扩散，变成了焦虑了。
段背山的脸色瞬息数变。公主不知情，他可是知道，这深潭之下，机关密布，稍有不慎，真保不准会出什么事情。
他也像公主一样的朝着荷塘喊着郑潜的名字，背过脸时，却露出了狂喜的神色。
“终于还是落套了。”段背山的心里暗暗想道。
第五十六章 荷塘深底
公主和段背山的呼喊之下，郑潜没有从荷塘冒头。（）也没有办法冒头。
现在的他嘴里含着一根被他撕了皮的藕管，正小心的走在荷塘的深底之中。
荷塘中似乎布着一些法阵，这些法阵凭着郑潜的认知，根本就不能辨识。像这么复杂的阵法，也只有请教霸神锤了。可郑潜身在潭底，没有办法说话。正焦急间，霸神锤自己却冒出来了。
“臭小子，这时候知道我的用处了吧。”
没办法，郑潜不能说话，也只能由着霸神锤自吹自擂。还必须要强迫着自己点了点头。
“这个古阵法，不单是你不认识。就是放到整个临冬城，能认识不会找出两个人。”
“不过，很奇怪啊。这样的阵法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呢？”
“我……”郑潜一张口，池底的水就猛的朝他口里灌，把那个“操”字生生的灌回去了。他赶紧的又将嘴里的水吐出来，将藕管插到嘴里，吸了几口空气。
“这个阵法，叫七绝生杀阵。并且这样的阵法不应该出现在临冬城才对。临冬城没有谁能守护得了这个阵法。”
“臭小子，你再走近点，让我仔细的感觉一下。这么远，我不清楚这个七绝生杀阵的等级。”
在所有的阵法之中，分活阵和死阵。活阵是可以随着阵内的某种元素的质量或者能力提高而提高，而死阵则是威力恒定，不会出现水涨船高的现象。也因为阵法的繁琐纷杂，在整个霸天大陆上，才出现了阵法师这样的职业。这是仅次于霸者修行的另一类职业。临冬城王室的段峰，虽然在霸气修行上不足一提，但却是阵法的个中高手。
这个七绝生杀阵，明显与临冬城王室段氏的特有阵法一样，是一个活阵，是威力可以随高随低的阵法。
郑潜小心的往前又探了几步。他不了解七绝生杀阵的构成原理，一切以小心为上。
“停。”霸神锤急急的喊了一声。郑潜立即收住了脚，立在了一个塘底深沟之前。
沉吟了很久，霸神锤才向郑潜说道：“小鬼，你用霸气试一下看看。这个阵法有什么反应。”
郑潜霸气临身，手掌切了一下，一道像虎骨匕一样的霸气冲向了七绝生杀阵而去。
“扑嗤”一声，如击败絮。塘底乌黑的烂泥动也没动，只是随着霸气的落点卷起了两道小小的旋涡。旋涡轻旋之下，郑潜的霸气便消失无形。
“很强力的阵法。好久没有见过这么强力的阵法了。让我都有些按捺不住了。”霸神锤的声音里透着一股兴奋。
“臭小子，你听好了。这个阵法其实也跟段氏的‘四无象阵’类似，都是借天地之能。只不过‘四无象阵’借用的是天地阴阳；而这个‘七绝生杀阵’借用的却是七色。”
“你应该知道，霸气的修炼是有颜色之分的。这种颜色之分是各自天赋，没有办法更改。要想更改自己霸气的颜色，只有融合修炼出更多种颜色的霸气。但霸气修行岂是那么容易的事？一种霸气能修到极致已经难上加难，更何况是几种霸气？”
“这个七绝生杀阵，与霸气修行，同根同源，调用七色，生成黑白。黑白你知道吧，这是生命的原色。在这两种颜色之中，所有的生命，只要是具备颜色的，都会被无情斩杀。这就是七绝生杀阵的厉害之处。”
“要破此阵，唯一的办法是人如初生儿一般的纯净无色，但如果这样，就无法应对其间复杂纷繁的走位。纯净和走位，缺一不可，走错一步即入死地。所以这个阵，又称为绝阵。”
郑潜听着霸神锤说了这么多，最后得到的一个结论却是“绝阵”，又升出要将霸神锤拖出身体，暴揍一顿的强烈冲动。
“不过……”霸神锤还卖了个关子。
“不过你妹。”郑潜只能是心里暗骂了。头却不停的点着，证明自己很赞同和期待霸神锤的说法。
“任何大阵都有阵眼。阵眼即是整个阵的灵魂也是指挥和能量供应体，这个大阵十分了得，从时间上看，应该是远古之物。能维持这么长的时间，阵法依旧运转的，可不是一般的阵眼能办得到的。”
“小子，绕着塘底的深沟走，记着千万不可踏入一步。我们找出阵眼，再想破阵之法。”
郑潜双唇抿着藕管，又深深的吸了口气，踩着塘底松软的乌黑烂泥，小心的沿着深沟的边缘走着。
深沟一直沿着水底通到了荷叶中去了。郑潜细细的拔弄着根根密集生长着的荷管和藕管，一路细心的潜行着。
在水里，郑潜的听力和反应能力比在岸上打了不少的折扣。眼睛因为长久在水里睁着，也被泡的红红的。还偶有大红鲤鱼之类的鱼类从身旁游过。
郑潜观察到了一个现象，深潭之中，大凡体形稍大点的鱼类，都不会轻易的游到深沟以内的范围。只有一些结体形极小的鱼才会在沟内与沟外之间不停的穿梭。
“没错。这个七绝阵能探测体积和重量。以次判定闯阵的是何种生物。”
郑潜心下更加谨慎，这个七绝生杀阵能给鱼类都造成了定势，可见以前是有鱼类被这个大阵绞杀的。看那些小鱼小虾，在大阵里游动的十分有规律，似乎是听着什么号令似的。难道这个七绝生杀阵还有着夺人心智的功能？
“停！”霸神锤又赶驴似的喊了一声。
“就是这里。阵眼的波动，就是来自于这里。臭小子，你仔细看看，有什么不一样的地方没有。”
“关键时刻，还是要靠我来啊。老不死的东西，搞的就跟什么事都得靠你一样。把我当驴使。这账我记着。”郑潜心里虽然恨的不行，但是他拿霸神锤毫无办法。
他收缩起自己的瞳孔，尽可能将自己的视线凝成一条线，看的更远一些。
也幸好塘底的水极清，郑潜放着眼力看去时，果然被他看到了不一样的地方。
大深沟的里面，有一处地方显得与别的地方有很大不同。那里光秃秃的没有长一根杂物。是一处突起的土坡一样的地方。
郑潜将霸气催到手上，一抬手，紫金色霸气凝成的虎骨匕朝着小土坡急急的射去。霸气在潭底的速度，倒没有受到什么影响。
虎骨匕形状的霸气刚刚接近小土坡时，周围游荡着的小鱼群忽然四散炸开一样的逃命。那个小土坡，却忽然的朝上翻动着。当小土坡完全的翻过去之后，才露出了它覆盖之下一只浅色的眼白一道竖状的瞳孔。
瞳孔一张一合间，郑潜的这道霸气便被吞了个干干净净。
郑潜顺着包围着这只眼睛的流线形细看时，这才发现，这个小土坡露在深塘表面的一个巨大蛇头的一部分。蛇头伏在塘底，和塘底污泥的颜色完全相同，不注意是不会知道这是个蛇头的。
蛇头之上的竖状瞳孔，像两片相对着的鸡冠，不停的开合着。闭合时，两片鸡冠状的瞳孔紧紧咬合在一起，才是平常所见的蛇瞳。
“蛇应该没有眼皮，这个蛇头怎么会有眼皮？”郑潜发现是蛇头的事实之后，小吃了一惊。
蛇头转向了郑潜的方向，一双毫无生气的眼睛里泛着死亡的颜色。
“快退！”霸锤神的声音和郑潜的反应一样快。霸神锤的话音未落，郑潜已经退出了好几丈远，这个速度已经是他在塘底这么长时间以后能达到的极限了。
蛇头却没有什么动作，只是静静看着郑潜撤退。然后又伏了下去。当眼皮闭合时，又成为了一个塘底的小土坡。
第五十七章 流氓很行
“没想到，没想到。”霸神锤在郑潜急退立定身形之后，不停的说着这三个字。
郑潜算算到水里的时间也不短了，想着小亭里的公主这时应该着急了，双手双脚展开，踩着水就冲上了水面。
未到水面之时就已经听到公主几乎带着哭音的呼喊了。
“郑潜，郑潜…………”
一个水花，郑潜从水里露出了头。睁着一双被水泡红的眼睛，看着公主。
段背山喊的声音也很大，但他听到水声看到水面上飘着郑潜的头时，还以为是一具无身的尸体，那个“潜”字被他换成了一声“啊”字，拖着长长的尾音，喊了出来。
郑潜划着水，向小亭游来。段背山这才从恍惚中清醒过来。公主也露出满脸的欣慰之情。而那四个茶技师却一切都恍若未闻的忙着自己手中的茶道。
吉祥茶庄的茶具是极其精致的。采用的都是从格林帝国宫庭皇族的官窑里烧制的器皿。而茶叶是从隶属于格林帝国的腹兰城专门买来的。每年，只吉祥茶庄都给腹兰城提供了不少的财政收入。
而泡制茶道的泉水，则是从暗夜森林的腹地深处的虎咆泉采来的。据说，每年为集回泉水，吉祥茶庄都会有不少的护院霸者甚至霸师的人物丧生。
这四位技师清一色都是少女，属于国色天香一类的人物。并且每个少女都是极阴之日出生的人。每一片茶叶都被她们含在嘴里，再放到特制的器皿里存放。她们用自己的霸气参杂于点燃的烛火中，等到虎咆泉的泉水被烧成沸腾之后，再将沾有她们津液的茶叶从器皿中取出，在泉水里过一遍，再放到自己的胸前，用自己的体温焙成半干。
最后一道工艺则是取出茶叶，放到竹制托盘之上的八个小茶杯里，每一个茶杯里均匀的放五到八片，将烧开的泉水再依次倒进杯里，就完成了吉祥茶庄的一道特色茶艺：见艺思仙。
这道茶艺的特色被经常光顾的贵客们总结出五个特征：少女的香，格林的瓷，腹兰的茶，虎咆的泉，纯阴的火。这五大特征据说可以起到消毒解火，滋阴补阳的奇特功效。
这道见艺思仙，是很多官贵巨贾们必尝的一道仙品。价格自然是天价。但“为尝一杯茶，千里急还家”的事情，还是时有发生的。
郑潜湿漉漉一身的爬上了小亭，四位茶艺师也正好将茶艺完成。整齐的躬身请公主和郑潜慢用。
郑潜从水底起来，深潭下的那些烂泥的气味真不太好闻。现在口里正没有味道，抓起竹制托盘上的小茶杯，一仰头，张口就连茶带水的倒了进去。
这样的喝相，换着任何一位上流人士在场都会摇头不止。这简直就是暴殓天珍之举。如此仙品，自然是需要品而不是像郑潜这样的灌了。
公主见郑潜安好，悬着的一颗心这才放了下来。伸出玉指，抓过小茶杯，也有样学样的像郑潜一样的，仰脖倒了一口茶下去。
郑潜喝完，还咀嚼着残留在嘴里的茶叶，果然是满嘴生津，清香异常。再一凝神时，又看到四位如仙的美人。因为要焙茶的原因，四位少女领口都开的极低，郑潜像又喝了一口茶一样，大声的吞了一口口水。
能当上吉祥茶庄的茶艺师，四女的身材自然是极好的。曲线玲珑，凹凸有致。这也算是见艺思仙的特色之一。正是“仙”字的一个组成部分。
四女对于郑潜几乎是直白的表现毫不为意，依旧去准备第二盅茶。
段背山见郑潜如此表现，先前的惊慌才从心里消了去。
是男人总有自己的缺点。现在段背山觉得他已经抓着了郑潜的短处了。不过碍于公主在场，他也不好表示什么。只是朝四女打了个眼色，意思是要照顾好贵客，自己却悄悄的退了下去。
公主对郑潜的这个表现又生出极大的不满。尚存的对郑潜死后余生的担忧一瞬间化为无形。见四女和郑潜眉来眼去的，大有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的威势，一巴掌朝郑潜扇了过去。
郑潜和四女正眉飞色舞的起劲，一时忘情，就把公主还在身边这么重要的事情忘了个一干二净。直到疾风大起的时候，才从理想回到了现实。但那巴掌却再也躲不过去，清脆的落到了脸上。
郑潜被公主打惯了，也没有在意。脸上火辣辣的，又喝了一口茶。
竹制托盘上的茶杯共有八盏，每一盏里盛一杯茶。等到八盏茶喝完，要想再喝时，是需要再换新的茶具，重新炮制新茶的。
四女看到郑潜被公主扇也不为意的样子，不免吃吃的笑了起来。
“笑什么？被美女打是一种幸福。这你们不懂。”
四女中有一个胆气比较大的，接着这样的话头问了声：“我们算不算美女？”
“你们当然也算了。”
“被我们打是不是也是一种幸福？”
“也算，不过……”郑潜的手指立即变掌为爪，一下一下的抽动着。
“你们还是问公主吧。”郑潜双爪相互的抓着，手腕上都抓出了指痕。
四女的表现早让公主十分的不耐了。只是看四女的长相也颇为顺眼，这才一直隐忍不发。现在看郑潜提到自己，还不等四女来问，即向她们说道：“他这人是个色胚。你们别上他的当。”
“什么是色胚？”四女齐声问道。
看来四女清纯的可怕啊。都已经是霸者次层的人了，连什么是色胚都不知道。
“公主的意思是说，颜色是需要培养的。色即颜色，胚就是胚胎，要从小处着眼大处着手。”郑潜又是眼又是手的，猥琐的不得了。
四女哪里知道郑潜的隐语。听郑潜的话里果然透着一份很深的哲思，都不禁拜服。
“还请郑勇士深解。”四女齐齐躬身请教。
茶艺一道，心智技能以及对于人生的境界，都能对茶艺产生极深的影响。四女求知若渴，又见郑潜话里透着玄机，也没有以貌取人，态度躬敬之极。
“他是个流氓。你听他的？”公主不客气的揭郑潜的老底。
郑潜倒不在乎。再拎起一个小茶杯，倒了一杯茶到自己的嘴里。茶水下肚之后边嚼着茶叶，边看着四女的表情。
流氓这个词，四女是懂的。但是对于说话间有着那么深的玄机的郑潜，她们倒不太相信这个词会跟他叠合在一起。不过她们也知道自己涉世未深，也可能郑潜是那种隐藏极深的人；一时被夹在两种思绪之间，不知怎么选择。
郑潜看着四女为难的神色。吐掉了被嚼成碎末的茶叶。向四女道：“你们知道什么叫流行？”
“就是绝大多数人都喜欢的意思啊。”
“嗯。没错。绝大多数人都喜欢。还有一层深意，你们恐怕是不知道的。”
“请大人赐教。”
“就是流氓很行的意思。”
“还有这层深意吗？我怎么不知道？”公主恶狠狠的看着要把四个纯洁的少女往邪路上引的这个真流氓。
“你长在深宫，很多事不知道，市井之间的事，你又知道多少？”郑潜的手又去抓茶杯了。他抓茶杯还需要小心谨慎着，不然勾成鹰爪的手指会直接将茶杯捏碎的。
公主被郑潜的这句反问问的一怔。她生长在深宫倒是实情，再看郑潜的神态也不似撒谎，不免心下对这个词的深意也将信将疑起来。
“为什么流氓很行呢？这中间是大有故事可讲的。如果你们有兴趣，我可以慢慢的说给你们听。”
四女一副纯真心态，见公主对这个词都将信将疑，更加相信郑潜是某位哲人，便齐齐上来抓住郑潜的胳膊，求着郑潜继续深讲下去。
这一招可就点着了郑潜的命脉了。两只胳膊上，四对圆滚的触觉传来。
“啪”的一声，抓在手上的茶杯被他捏碎了。
第五十八章 阵法的钥匙
有公主在场，郑潜的鹰爪神功受到了绝对性的压制，这个鹰爪神功不是能随便乱用的。泡*书*吧（）
有公主这个自认夫人的人，像一尊巨佛横在郑潜与四女之间。
吉祥茶庄的茶技师都是卖艺不卖身的。这些茶艺师极难求得，单是一个极阴之身就将很多国色之姿的少女拒在了门外。能在吉祥茶庄供职，对于临冬城任何一个平常家庭来说，都是一份了不得的荣誉。实在是名利双收。
这份折磨，郑潜几乎都要生出生不如死的感慨了。
郑潜捏碎茶具，四女齐齐被吓了一跳，抓着郑潜的手也松了开来。吉祥茶庄的茶具都是极其名贵的，现在茶具被毁，四女有些茫然。段掌柜临去之时的那个眼神只是让她尽力招待好郑潜和公主，但没有交待茶具碎了应该怎么办。
四女一时愣在当场。
郑潜这才得已从四女围攻中解放出来。跑到了小亭外，抹着冷汗。
公主贴上去，横着眼。
“很热吗？”
“有点。这鬼天气。”
“哼！”
公主对郑潜被四女围攻时的表情一点一滴尽收眼底，还好郑潜没有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不然，今天非要有个鱼死网破的结局不可。
稍稍平定了一下心绪。郑潜向着四女说道。
“这茶具，记我账上。”
四女更迷糊了。公主和郑潜都是第一次来吉祥茶庄，自然先前是没有户头的。更何况，吉祥茶庄向不赊账。怎么会有记帐的情况发生呢？
看着四女为难的神色，郑潜只好向着这四个纯净的可怕的妹子说道：“去喊你们的段掌柜来。”
四女这才齐齐应声，向着“高山流水”厅的小门款款走去。
看四女离去之后，郑潜凝神又听了一下动静，觉得确实没有什么异状的时候，才轻声的喊着。
“老霸，老霸。出来了。快说说，咱们怎么能破那个大阵？”
“大阵啊……”
“你在想什么？”
“那四个丫头你怎么放走了？”
“你个老混蛋，什么时候变的比我还色了？快说阵法。”
“七绝生杀阵，没有可解之法。除非你能破除阵眼，或者找到既纯净如婴儿，又能走出繁杂方位的人来。”
“这世上就没有这样的人？我就不信了。”
“很少。至少在我活这么长时间来看，没有遇见过。大凡是人，除了出生的那一刻是纯净的，随着发出第一声哭声开始，就已经被这个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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