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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绝苍穹-第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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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主能听到从他的身上，有液体一滴一滴的清脆的滴落下来，敲击着地面，有一丝残余的液体又从地面溅起来，落到公主的脸上。
“娜塔。”郑潜想说些什么。
“不许叫我娜塔，你只是我的一只狗！你只是一狗，你给我滚，你这只不要脸的狗！”
“公主，保重！”
郑潜的脚步声有点蹒跚，一轻一重的声音落在公主的耳朵里，这声音仿佛透过了公主的双耳，敲到了公主的心里。她升出想喊住他的**，但是话到嘴边，又被她生生的咽了下去。
走出了黑暗的通道，迎面一缕温馨的阳光照耀着郑潜。郑潜拿手在额头上遮了一下，刚从黑暗中出来，他还有点不太适应阳光的直射。
沐浴在阳光里的郑潜，完全是一个血人。刚刚公主的带着霸气的皮鞭急抽，他没有动用一点霸气，单凭着自己的身体硬扛。旧疤新伤混合在一起，正一缕一缕向下流着血。
王城的地道出口，已经通到了城外，正对着王城身后倚靠着的一片拖到天边的山脉。覆盖在山脉上的大片原始森林，像山峦穿着的一层厚厚的棉衣。
郑潜迈步艰难的向原始森林里走去。他的记忆里，这些峰峦叠翠高耸入云的山峰总称叫横断山脉。因为它的奇、绝、险以及它的高度，就像横隔在天地之间的一面巨墙，由此而得名。这些覆盖在身体上的森林也因为古木参天，终年难见阳光，而被命名为暗夜森林。
横断山脉和暗夜森林的腹地，人迹罕至，郑潜现在既然是王国重犯，别无所去，只能向着暗夜森林的腹地里去了。
走了一小段路之后，郑潜靠在一棵大树上，艰难的喘着气。他顺着树干让身体滑坐到地上。
“小鬼。你这是何苦呢？”霸神锤的话音里透着深深的同情。
“呵，你不明白。”
“我当然明白了。你以为我这么多年都白活了？”
“老霸，她和小曼很像。没想到，同样的事情，两世为人，我还是做出了同样的选择。”
“其实这你样做，不单是害了你一个人，而且也害了公主。虽然她可以因为气愤和尊严而不得不放你走，但是你想过以后她会怎么样？”
“不管以后了。她是公主，不管过怎样的生活，都会比跟着一个重犯要好的多。她和我是两个世界的人。”
霸神锤没有再说什么，只是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第十章 暗夜森林腹地
郑潜倚着古树坐着，这棵古树距离地道的出口已经有了一段距离。他刻意扛着自己疲累的身体拉开了和出口的距离之后，才落坐休息，催动着血脉，让霸气在体内循环不息，以使伤体得到复原。
他的身体表面几乎已经破烂不堪。公主带着霸气的长鞭猛抽，那是实实在在的能深可见骨的破坏。他当时根本就没有想过要用霸气护体，只觉凭着**的破损，可以弥补一点对于公主的亏欠。或者说，是弥补对于娜塔的亏欠，也许不管当时对方是不是公主，他都会这么做的。
和出口拉开距离，是郑潜特意要躲开公主。他觉得自己一个王国重犯，跟公主混在一起，不管本意如何都是对公主的一种伤害。就如前世的小曼，不管他如何想要脱离组织和小曼在一起，但最终的结局还是不能够天随人愿。
郑潜默默的静坐着，体内的霸神锤也在帮助着他催动霸气，有着霸神锤的帮助，他身体的恢复程度要快很多。忽然，郑潜的超强听力听见了从洞口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果然是公主追了出来。
公主面向着苍茫无际的暗夜森林，一手拢着已成丝缕的衣服护在胸前，一手抓着长鞭恨恨的朝她前面的地面猛抽着，仿佛那地表就是郑潜的身体一样。
她朝着暗夜森林漫无目的的大声喊着。
“你这条狗，你这只流氓！你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都要把你揪出来！你这个胆小鬼！懦夫！让我逮着你，我要把你碎尸万段！”
公主的声音是刻意动用了霸气传送的，在暗夜森林的上空传出很远，惊起了一片飞鸟。
郑潜闭着眼，头靠在古树上。公主说的每一个字，他都听的清清楚楚。他皱着眉，停止了催动霸气，不知在想着什么心思。
“老霸，催动霸气的事就交给你。我歇会。”
“你不是歇会，是心里不舒坦吧。公主可是说到做到的人，别万一被她逮着，你就惨了。”
“没有万一。”
“害人不浅啦！”霸神锤对于郑潜故意激怒公主一事还是耿耿于怀。多好的一个姑娘啊，虽然属于一点就着的类型，但那也不是送给你这小鬼糟蹋的。
“老混蛋你给我闭嘴。”对于这事，郑潜自己都烦着，霸神锤这边上煽阴风，郑潜想不发作都做不到。
郑潜深知临冬城的那条规矩：女子**处被侵袭，侵袭方不是被杀就是必娶。地道里郑潜对公主做的事，如果按临冬城的这条规矩，被公主杀多少次都不为过，难怪公主要说将他碎尸万段了。
郑潜咬了咬牙。他已经打定主意不现身了。如果此时现身，前面所做的一切都白费了。他有他的处世方式，别人理解不理解，他也管不着。
公主还站在出口咆啸着，声音由高转低，由低转弱。郑潜便听到缓慢的脚步声从出口处向着王城内慢慢的远去了。当公主的脚步声从郑潜的耳际消失时，郑潜才像是卸下了一副重担似的，重重的呼出了一口气。
“真是害人不浅的规矩！”
“害人不浅的不是规矩，是你吧。”
“你个老东西，你怎么那么多废话？”
“小鬼，我好歹也活了几千年，从客观上来说，你这小鬼就纯粹是一个流氓加混蛋。”
“你活那么多年连个骨头都没有，你怎么不去死？”
“流氓！”
“老不死！”
“混蛋！”
“牲口！”
“你自己催霸气去。我要休息。”
“你都活这么多年了，怎么脾气还这么大？你不是见的世面多吗？怎么几句话你就闹脾气？”
“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那就干活。”
霸神锤见郑潜一副无赖相，拿他真没辙。好人怕坏，坏怕无赖。遇着郑潜这号无赖，那只好认了。谁叫这是他的寄主呢？
霸神锤勤恳恳的干着活，霸气在他的催动之下，比郑潜自己催动的功效要大的多。郑潜没一块好皮的身体，在霸神锤的帮助下，终于日渐好转。
如此过了三日，郑潜的身体基本已经愈合，只是他的身体表面的疤痕交错的更加密集了一些，显得更为恐怖了一点。
“老霸，我怎么觉得你是故意让我的身上落下疤？”郑潜说这话其实也是无心，只是拿霸神锤来打个趣，没想歪打正着，还真是霸神锤搞的鬼。
“没有，怎么可能？”
“既然没有，你慌什么？”
“哦，这几天感冒了。”
卧槽！郑潜顿时一脸黑线。这老东西，还真是缺了大德了。
“老混蛋，你给我说清楚了。”
没人应声。
“老混蛋！你给我出来！”
一片安静。
郑潜傻眼了。这老东西死活不吭声，就半点辙也没有了。
看来，这对老小，还真是半斤八两，大哥别说二哥，没一个好货。
郑潜想想也不纠结于霸神锤这点破事了。既然能治好，以后哄这老东西高兴了再治就是。现在摆在眼前的问题是他该何去何从。
王国是回不去了。郑潜能依稀听到临冬城内兵马巡城的喧哗声。两牢重犯被劫，头号劫牢重犯跑路，临冬城已经草木皆兵了。
先躲几天吧。郑潜想，等风头过了再找机会回来，陷害他郑潜的人，那是要付出代价的。
目前所处的地方离王城较近，自己的肖像画肯定已经贴满临冬城的大街小巷了。再加上他以前当陪侍时的知名度，这张脸几乎成了二代身份证，往哪一放都能验明正身。这附近应该还有来往的猎户和一些冒险团的踪迹，安全起见，立即起程往暗夜森林的腹地深处才是正途。那里人少，也可以借此机会修练一下自己的霸气。
以他目前的霸气程度，堪堪才晋入霸者行列不久，离凝虚成实，御气攻敌的霸师境地，还有不小的一段距离。郑潜一直都怀疑自己被陷害的这件事跟妮卡有关。而妮卡是三级霸师，他霸者的实力到霸师面前，实在不够瞧。
“老霸，跟你说正事，你出来。”
“什么事？”
郑潜心里暗暗骂一句：这老滑头。
“我想尽快的达到霸师程度，有什么方法没有？”
“修行。”
“废话。”
“去暗夜森林腹地修行。”
“正合我意。走。”
郑潜与霸神锤的意见不谋而合，这老少难得能有一次意见达成一致。
暗夜森林已经存在了不知多少年，它的腹地深处，相传存在着一些蛮荒巨兽，一直都是人类的禁地。也有不怕死的一些冒险团去腹地探险，每每都损兵折将回来。
如此的次数多了以后，这些冒险团用诸多兄弟的命告知着人们一个真相：腹地不可去。如果不是情势所逼，郑潜也不会冒险去森林腹地。
杀手的第一要义：保命。
“老霸，你说将我的身体恢复到前生的全盛水平，现在这事进行的怎么样了？”
“你重生之后，有些生前的技能是丧失掉的。抽取记忆和细胞重组，这是两件非常精致和浩大的工程，急不得，急不得。”
“人家身上带着个残魂，就是带着个宝。什么玄功心法，灵器法宝，随便拿拿就出来了。我怎么感觉我带着了一个废物？还是老的不成样的废物。”
“说道废物，你比我有经验。”
郑潜被噎了一下，没话说了。
二人斗着嘴往暗夜森林的腹地行进，一路倒也显得十分热闹。
越往森林深处，古木越巨大，浓阴蔽日，大白天，都难得见到一线阳光。人迹兽迹也越发稀少。显得异常的阴森。往前走着的时候，郑潜脚下的路已经被一人高的乱草蓬刺遮蔽。他只好催动着霸气护体，以掌为刀，边砍边朝前探着路。
忽然，郑潜听到了一阵悉索的声音依稀传来。这悉索的声音刺激着他的耳膜，郑潜的头发，立即根根倒竖起来。
第十一章 三级霸师妮卡
郑潜听到压过草丛的悉索声音，产生了浓重的危机感。这种危机感对于郑潜来说，已经有很长时间没有出现了。就是在地牢门口，被统领营围攻的时候，当时的危机感也没有现在的这么浓。
郑潜的前生是**会的头号杀手。在当时的杀手界，流传着这样的一句话：“天下杀手看**”，可见**会已经是当时杀手集团的顶尖势力之一了。而郑潜作为**会的头号杀手，长期浴血奋战中磨炼出来的直觉神经是相当敏锐的。能使他产生这样浓重的危机感，只有一种情况下会这出现这种现象：对方实力超强。
“老霸。”
“嗯。小鬼，我很喜欢你叫我老爸。”
“你想听，以后就一直叫你老霸就是，只要你不耍滑头。”
“不叫滑头，那叫世故。世故你懂不懂，不得罪人，又不担责任。”
“我说老霸，现在是讨论这个的时候吗？这次可能有麻烦了。”
“兵来将挡，水来土屯。”
“嚯，还文化人。”
“算是吧。比你这流氓加文盲的自然要好。”
郑潜懒得再跟这个老不正经搭讪下去了。这老东西帮不帮都完全看他自己高兴不高兴。再说，郑潜也一直都没有觉得这个霸神的武器有什么强力的地方。求人不如求己，还是自己仔细应对吧。
郑潜伏到草丛里，身体紧贴着地面。他将自己的身体作高频率的小范围震动，就看见贴着身体的土被震向两边。一会儿他就已经将身体下面震出了一个人形的土坑。他的身体和地表正好成为了一个平面。
这看来也是郑潜的杀手隐匿技能。他屏住了呼吸，让自己和暗夜森林的土地融为了一体。
“行啊，小鬼，有点小名堂。”
“指望你，屎都没得吃。”
话刚落音，郑潜就已经后悔不迭了。这只是一个口语习惯，但这摆明着是送话去给霸神锤去说的。好在霸神锤没有吭声，两人的注意力都转移到前方的草丛之中去了。
郑潜凝神，耳朵有规律的转动，不落下一丝可疑的声音。他的听力非常厉害，这点已不用多说。现在要比的是，他的听力和对方的听力，哪一个更加强悍一些。
悉索之声停止了。
周围静极。
郑潜只听的到一声声低低回旋的风带起的丝丝呼啸之声从耳边掠过。排除这点声音，现在的暗夜森林里，是死一般静寂。他仰起头张开了鼻翼向空中吸了吸，在略显潮湿的空气里，夹杂着一丝丝腥臭。虽然腥臭味很淡，但对于郑潜来说，这已经是非常可贵的线索了。
在这腥臭里，郑潜闻出了死人的味道。没错，是死人的味道，他作为杀手和死人打的交道太多，对这种味道很熟悉。这种特有的臭味，是很长时间才能累积出来的腐臭。
“老霸，你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郑潜将头又伏到草丛里，压低着声音问霸神锤。
在这点上，霸神锤绝对比郑潜更有发言权。
“先看看吧。”霸神锤的声音里倒没有显的多郑重。
郑潜也不知这老东西是心里有底呢，还是故作轻松缓和目前紧张的气氛。
郑潜当然不知道，霸神锤作为霸神郑啸天的衬手武器，所经历的战争之多，战斗经验之丰富，远远超出了他的想像。目前这点情况对郑潜来说虽很严峻，但是对霸神锤来说，不过是沧海之一粟，所以波澜不惊。
虽然目前的霸神锤只是一道残魂，能力上打了不少折扣，但见识和经验摆在那儿，是谁也抢不去的。这是一种气度上的优势，以目前的郑潜，是比不了的。
郑潜微微的眯起了双眼，这个习惯性的动作代表着他的注意力高度的集中。他将自己的血液慢慢的催动，有节制的从身体内抽出一些霸气，施加在自己的身体周围。便只见一层极淡的紫金色霸气围绕着他的身体四周流转，像一层覆盖在身体上的薄膜。
忽然，前方传来一阵极其浑厚的虎啸之声。虎啸带起的狂风，将一人高的草丛荆棘，全都压趴在地上。郑潜藏身的这处草丛也不例外，青草都堆叠在他的身上，将他藏的更加严实。
草丛被压趴之后，郑潜的眼前开阔了很多。在狂风劲吹之中，郑潜眯着的眼睛顿时瞪大了。
在前方大约七十米处，一只身形巨大的猛虎正和一只巨蟒对峙着。这猛虎和平常他看到的老虎样子不尽相同。有一对很大的耳朵，正直直的竖在脑袋上。浑身只有黑白两种颜色。纯白的流水纹像一缕缕涓细的溪流从纯黑的毛发上流过。猛虎嘴里，上下各长着一对和野猪一样的獠牙，突出在它的嘴唇之外，看上去十分威武。
此时，他正张着血盆大口，冲着正和它相对的半个身子直立起来的巨蟒，不停的咆啸着。它张开的巨嘴里，却有着一条和毒蛇一样的蛇信在不停的伸缩着。
猛虎的身体大如小山，纯黑的虎额上，三条横向和一条纵向的纯白流水纹，构建成一个大大的“王”字。
而与她正对的巨蟒，体型也十分的巨大，直立起的半条身子，已经高达几十丈。响应着猛虎的狂啸，巨蟒也张嘴发出凄厉而嘶哑的声音。巨蟒的大嘴比猛虎的嘴更大，仿佛是由头向身体撕开的一道裂口，可以无限向身体方向延伸。它嘴上的一对倒齿的齿尖上，有一些绿色的液体正在一串一串往下滴。在巨蟒如房顶的头上，赫然站着一个人。这人的双脚深深的嵌进巨蟒的脑袋里，郑潜能看得清她的脸上没有一丝的表情。
郑潜眼尖，他隔着这么远，都已经认出来，那个站在巨蟒脑袋的上，不就是那个在地牢将他百般折磨，又将他扔进水牢的三级霸师妮卡吗？
郑潜惊出了一身冷汗！
这二者，随便一个的实力，都可以轻松的让他死的不能再死。这根本是两个相隔很大的不同层次。难道霸者和霸师的区别真有这么大？郑潜有些疑惑了。
“不对。”霸神锤出声了。
“什么不对？”
“小鬼，你知道那猛虎是什么吗？”
“废话，你不说我怎么知道？”
“那是虎王！”
郑潜经霸神锤这么一提醒，猛的惊醒了过来。临冬城王族的图腾标志正是虎王。但那个图腾的形像和现在的这个虎王并不是十分相符，所以他也没往这上面想。
“虎王代表着人间的权势，得到虎王赐予的印记，就可以得到人间的权势。难道这传说是真的？”郑潜问霸神锤。
“嗯。虎王确实代表着人间的权势。但是虎王很多年不会出现一次，人类想要得到虎王的印记是很困难的事。临冬城的王族，大概也只是他们的祖先某一次得到过虎王的认可，才将它做为图腾来崇拜的吧。”
“那个妮卡怎么回事？三级霸师，能驱使这么大的巨蟒？她怎么会和虎王对上的？王族不是以虎王为图腾的吗？”问题一个接着一个。郑潜的觉得事情有点复杂化的趋势。
“问题就在这儿。以一个三级霸师的能力，是不可能有本事，驱使这条巨蟒。这巨蟒在暗夜森林里有另外一个名称。”
“什么？”
“吞天兽！”
“吞天兽是条蟒蛇？”
“不错。你注意到它的身体上沿着嘴角向后拖延的细纹没有？那也是它的嘴。只要它需要，它可以将它一节一节的张开，能吞下比它大很多倍的东西。以它现在的体形，在暗夜森林里，几乎没有它吞不下的东西了。”
郑潜抹了一把头上的冷汗。这暗夜森林里还真是尽出这些古里古怪的生物的地方。
两兽对峙，各自的张开巨口，一个狂啸，一个猛嘶。阵阵腐臭从巨蟒的嘴里喷出来，将空气中的腥臭变的极其浓郁。
“如果想驾驭吞天兽，有另外一个可能。”霸神锤沉吟着。“应该在六百年前，有一个部落就是以蛇为伴的。后来就统称他们为蛇族。不过这个种族某一天忽然的消失无踪，已经有两三百年了。难道……”霸神锤虽然见识比较广，但对于蛇族似乎知之不是甚详。
“开打了！”郑潜原本还想再问些东西，但那边已经打了起来，将他的注意力一下全拉了过去。同时，他又将全身的霸气悄然的缩回体内。在这两个越强生物面前，弄这点霸气，简直就是自己找死。
就见虎王身体约略的微微后后一倾，后脚在地上一蹬，便弹射而起，巨大的身体已经高高的纵到了蛇头之上。虎王攻击目标，分明就是蛇头上的妮卡。
妮卡双手合掌一拍，紧跟着朝蛇头上一按，巨蟒盘在地上的身体立即有了反应。蛇尾卷着一阵急风朝空中的虎王抽去。
蛇尾临近虎王的身体时，“嘭”的一声，蛇尾上张开了一蓬如鲫背一样的骨刺，骨刺上还闪烁着在白天里也清晰可辨的森白磷火。
“要糟！”郑潜心里惊呼了一声。
却见虎王的身体上，忽然“呼”的一声张开了一对纯黑的翅膀，扇了一扇，巨大的身体立即向上急升，躲过了巨蟒的尾刺。
虎王空中立定身形，一对前爪高高举起，它巨大的前足上的十道带着弧度的虎爪，像十只漆黑的弯钩一样伸展着。虎王双足猛的向前快速虚扑，空气便仿佛有如实质般的被他的前爪抓出了十道裂纹。伴随着一阵尖厉的声音，平整的空气平面，被它像撕开布匹一样，撕开了十道巨大的裂口。
裂口带着裂帛之声，转瞬即攻到了巨蟒的面前。巨蟒头上的妮卡身体往下一沉，半个身体沉入到蛇头之内，顿时，巨蟒张开着的大嘴，沿着嘴角的细纹，在急速的扩大再扩大，它的半个身体仿佛分成了上下两片，一根根的骨刺上下两排整齐排列，一阵腥红的血气，从这张吞天大嘴里喷了开来。
第十二章 捡便宜
腥红的血气在巨蟒之前结成一个巨大圆饼，抵挡着虎王攻击。两两交击之下，这片区域一片颤抖。狂风骤起，将一些古树连根拔起，甩了出去。地面上的青草荆棘，也抵不住这阵狂风呼啸，折断的折断，拔起的拔起。以虎王和巨蟒为中心，方圆百丈，寸草不生。
郑潜趴在土里，狂风从他的背上掠过，他感觉这风像刀锋一样的锐利，刮得的他背上火辣辣的疼。万不得已，只好运气抵御，背上的皮肤总算是保存了下来。
虎王和巨蟒，同时发现了身上流转着紫金色霸气的郑潜。它俩似乎对这场战斗有外人在场十分不满，双双向郑潜吼了一声，仿佛郑潜成了他俩共同的敌人。
“丫丫个呸的，真霉到家了，我这运气，可以买彩票了。”郑潜一边自语着，一边从土里爬出来，还颇为有型的拍了拍屁股上的灰土。
“两位，我纯粹路过，打酱油，懂不懂？打酱油的。你们继续，继续。”拍完屁股，郑潜大咧咧的向着两头庞然大物喊着，也不管两头生物能不能听得懂。
紧接着又压低声音，向体内的霸神锤小声的说。
“老霸，生死关头，按老规矩，你准备好霸气，咱俩见机就溜。”
“瞧你这点出息。”霸神锤倒是很大声，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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