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绝苍穹-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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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见郑潜那么结实的身体，这会都被虎妞抓捏一道一道指印。
　　　　虎妞老半晌也没感觉出这样的交流方式能起到什么作用，便不耐烦了起来了。
　　　　“喂，这到底有什么作用啊？”
　　　　“哦，啊，嗯。”郑潜真在忙着，没心思解释这事。
　　　　虎妞突然想到了什么。
　　　　“你这是不是就叫占便宜？”
　　　　郑潜过足了指瘾之后，这才恋恋不舍的松爪为掌，从虎妞的身体上撤了回来。
　　　　“没有，没有。哪是占便宜呢。这叫增进感情，增进友谊。增进……你想到什么都能增进什么。”
　　　　“哦，原来这样啊。我明白了。”虎妞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
　　　　这事完了以后，郑潜开始内视起自己的身体来。
　　　　一级霸师。
　　　　郑潜衡量了下自己的实力。现在直接跳过霸师的初期，达到了一级霸师的水准。御气离体是霸师，御气攻物并且这么整齐的削断古树，绝对够得上一级霸师的水准了。
　　　　“既然你已经达到霸师的水准了。我们应该前往暗夜森林更深的地方去了。你修炼的这些日子，我总感觉暗夜森林里有些不对劲。”
　　　　“好，你说去哪就去哪。”有美人在侧，又能修炼霸气，何乐而不为呢？
　　　　准备离开之前，郑潜想起了蛇肉。他倒是奇怪，这么长时间里都没有觉得饿，看来这霸气还含有蛋白质维生素，可以维持身体机能的运转。
　　　　蛇肉早已经腐烂成泥了，哪还能找得出半点影子来。
　　　　“可惜。”郑潜说道。
　　　　“可惜什么？”虎妞不知道郑潜在可惜那两串蛇肉。如果知道，她倒真的怀疑郑潜是不是脑子坏掉了。两串蛇肉，有什么可惜的。
　　　　“走吧。”郑潜朝虎妞示意着。
　　　　虎妞也不纠结郑潜没有回答她的问话。便前头领路，向着暗夜森林更深的腹地进发。
　　　　边走着，郑潜忽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虎妞，问你个事。你现在的能力达到了什么层次？”
　　　　“我吗？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有些技能是我们天生就有的。不好用你们人类的评判标准来衡量。”
　　　　“我看前任虎王那空中一抓，很厉害，那叫什么？”
　　　　“哦，那是每一任虎王都具备的技能，叫‘破碎虚空’。单凭那一招而言，大概达到霸宗初级吧。”
　　　　“咳，咳，咳……”郑潜正奔跑着，冷不防被呛了一下。
　　　　霸宗？不管什么级了，就这两个字就够吓人了。
　　　　强力啊。郑潜心里乐的直冒泡。有这么个强力的靠山，他以后还怕谁来？
　　　　两人没有停息的向前行进着。虎妞的速度极快，走一段，便停下来照顾一下郑潜。郑潜被虎妞这么看着，当然也竭尽所能的奋力狂奔了。
　　　　“就是那儿。”
　　　　顺着虎妞细长的手指，郑潜看到了，远在一处山峰的绝壁之上，层层包裹的树木之间，隐约能看到袅袅的炊烟升起着。因为没有风的原因，饮烟直直的连向天际，在天边形成了一片稍显黑色的云层。
　　　　“这里怎么会有人家？”
　　　　暗夜森林的腹地深处是人类的禁地，照常理来说，应该不会有人类存在。先不说生存条件的恶劣，就是那些不知存在了多少年的深山巨兽，也绝不允许有人类踏足它们的地盘。
　　　　郑潜从炊烟上判断，那山峰之上，肯定不止是一户人家，而是一个山寨。
　　　　是谁在会在这样恶劣的生存环境里建起这样一处山寨呢？难道这些人是跟自己一样，都是被逼无奈才占山的？这些人又是怎么才从深山巨兽的口中活下来的呢？
　　　　虎妞却没有郑潜的这些想法，她的敏锐的嗅觉已经告诉了她一个这样的信息：这里，极度危险。
第十八章　诡异的蛇族
　　　　“郑潜，那个寨子里有点古怪。我们要多加小心点。”虎妞能闻到在空气里飘荡着的一股血腥味。这种血腥味在她的记忆里有印象，那是上任虎王留给她的巨蟒的味道。
　　　　郑潜的听力比较牛，但嗅觉和视力就远远落后于虎妞了。他看到虎妞满脸的郑重神色，感到有些意外。
　　　　虎妞的“破碎虚空”已经达到了霸宗的层次，这点是虎妞自己亲口说的，不至于有假。是什么让虎妞这么谨慎呢？那个寨子里真有那么强悍的东西吗？
　　　　郑潜如此思忖着的时候，他也打起了精神。虎妞不会乱说，这点他有绝对的把握。虎王印记会产生某种说不出的信任感，这种信任感，是相互的。让他和虎妞之间有了某种联系。
　　　　他摸着前胸交叉着的十道伤疤，这是虎王和他一脉相连的凭证。有了这个凭证，他对虎妞有了种莫名的亲切感。也因此，对于虎妞的话，他深信不疑。这种信任对于一个保留着杀手记忆的人来说，并不是很容易做得到的。
　　　　再翻过一座山头之后，他俩离山寨已经很近了。这时，就连郑潜也闻到了空气中弥漫的血腥气。这种血腥血带着一些腐臭。郑潜想起了巨蟒留给他的感觉。
　　　　“是和巨蟒一样的味道。”郑潜看着山寨的方向，很郑重的说。
　　　　“是的。这里可能是蛇族的老窝。没想到已经消失了几百年的蛇族，竟然躲在这里了。”
　　　　他和虎妞对视了一眼，都看出了双方眼里的那份谨慎。
　　　　蛇族是一个神秘的种族，连活了一把年纪的霸神锤对这个种族都知之不详，可见他们平时是非常注重隐藏自己的形迹的。
　　　　越接近山寨，他俩的行动越慎重。连一路飘忽的虎妞，也落下了身形，借着古树草丛注意隐藏自己的身体。
　　　　“先不要用霸气。不清楚对方的实力之前，运用霸气，恐怕会打草惊蛇。”
　　　　“好的。知道了。”
　　　　山寨坐落在一处绝壁之上，绝壁像一面光滑的镜子，高约数百丈，并且一直延伸了数公里，尽处是一处深壑。绝壁之上的山寨，像被暗夜森林包裹着的一座孤城。
　　　　虎妞为难的看了看郑潜。这处绝壁她要上去没有什么大问题，但是才刚达到一级霸师层次的郑潜，要上这样的绝壁，就有些难度了。
　　　　“来。”虎妞张开了双臂。
　　　　“干什么？”
　　　　“我抱你上去。你现在的实力要上去，难度比较大。”
　　　　郑潜郁闷了。向来只有他抱女人，还没有尝试过被女人抱的感觉。今天难道这个也算是像那的一样，将自己的第一次奉献出去？
　　　　愿意不愿意都不重要，重要的是怎么爬上这个绝壁。郑潜打心眼里来说，是真不想被虎妞抱上去，但是看看那耸入云端的绝壁之顶，有些茫然了。
　　　　“磨磨蹭蹭的干什么？快点。”虎妞可不知道郑潜的这点心思。在她的意识里，郑潜是有虎王印记的人，被她抱一下，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哪里能想得到郑潜把这动作和他男性的尊严联系了起来，让简单的事情弄的这么复杂。
　　　　“你先上去吧。我爬爬看。能爬上去就爬，爬不上去你再回来接我。”
　　　　“你怎么这么麻烦？也行，我先上去，你不要随便出手。这里处处透着诡异，小心为上。”
　　　　“放心，我的命，我自己看的比谁都重。”
　　　　虎妞一双赤脚在地上轻轻一点，身形原地消失，在上方十丈处显现了出来。再凭空如划水般的双手双脚一动，又往上升了十丈。这时，郑潜看到虎妞身上那件黑白相间的衣服，已经开始如水一般的流动，汇集到她的肩胛处，变成了一双翅膀。只是这翅膀薄如蝉翼，好像并不能托起虎妞的整个身体。
　　　　虎妞像一只在空气里游动的鱼，十丈十丈的向绝壁之上游着。一会就在郑潜的眼中变成了一个小黑点。
　　　　郑潜看着虎妞上去了，也试着双手双脚像壁虎一样的，贴着绝壁往上爬，但堪堪爬了十几丈高的时候，一个没留神，便摔了下来。重重的砸在地上。
　　　　郑潜检查了一下周身。因为在落地的一瞬，他催动了霸气，起了保护身体的作用，周身并没有什么伤害。郑潜再次抬头看了看这面如镜的绝壁。
　　　　他还就不信了，一面破石壁就把他难倒了。想想前生，多少艰难困苦都克服过去，这么点小困难都征服不了，他也就不用混了。
　　　　他用手在石壁上轻轻的磨擦着，一边思忖着对策。忽然，他眼睛一亮。
　　　　他催动了霸气。虽然前面虎妞交待过，但只是催动一点点霸气，应该不会被上面的蛇族发觉。催动出来的紫金色霸气被他完全的都凝到了四肢。他双掌贴着石壁粗糙的镜面，“S”形的向上游动。
　　　　这种姿势正是杀手的攀登技：壁虎游墙。区别只是前生游的是高楼大厦，现在游的是这百丈绝壁。前生凭的体能，现在凭的，则是霸气。
　　　　石壁虽然看上去如镜面一般，但是毕竟是由山岩构成，高低不平总是有的。霸气就可以利用这些很小的高低，将郑潜的身体挂住。郑潜对壁虎游墙的技能十分熟悉，结合着霸气施展时，瞬间就找了前生的感觉。速度很快提了上来，真的如一只壁虎在石壁上游动着，向绝壁之顶快速的接近。
　　　　这是攻其一点，余及其他的战术思想在实际当中的灵活运用。所有的霸气只被集中于四肢，却能挂住整个身体。郑潜对这个小变通有点小满意。
　　　　只游到一半时，虎妞已经从上面探察回来，他悬空停在和郑潜平行的位置，看着在石壁上游动着的郑潜，眼睛睁的大大的。
　　　　“原来霸气还可以这么用的呀。”
　　　　这妹子相当的纯洁，战斗经验是不少，但说到变通可就没有郑潜这么多花样和想法了。
　　　　“上面情况怎么样？”郑潜停住身形，向虎妞问道。
　　　　“的确是蛇族。不过，又有点不一样。我们上去再说。”
　　　　郑潜继续快速的游着“S”形，在石壁之上攀爬着。虎妞没有说话，一边凭空划着四肢和扇着翅膀，一边很有兴趣的看着郑潜的被紫色霸气缭绕着的四肢。
　　　　在快要到达绝壁的顶端的时候。虎妞忽然喊停了郑潜。
　　　　“等等。这里不能再用霸气了。”
　　　　“知道。”郑潜忽然将双手的霸气一收，双脚朝石壁一蹬，身体凌空腾起，在空中作了一个七百二十度的旋转。他在腾起的过程中，已经将双脚上的霸气收起；同时，他已先偷空将落点找好。等身体触地时，就势一滚，迅速的趴到了草丛中。动作相当的干净，毫无拖泥带水之感。
　　　　虎妞欣赏着这一幕，有种倾慕的感觉从她的心头升了起来。实力比他低很多的郑潜，能征服百丈绝壁就很了不起。再加上凌空翻飞和落地的干净姿势，一气呵气，构筑成了一种舒畅的流线型的美感。这种美感对于少女来说，是致命的。
　　　　虎妞游到了郑潜的身边趴好，目光却飘忽不定的在郑潜身上游走。这形象，倒是和某种特定时刻的郑潜十分想像。
　　　　郑潜假装不知道，他的目光盯着近在咫尺的山寨。
　　　　山寨由座座纯木的房屋和木墙构成，而木墙则是收扎成排的古树躯干组成。房屋和木墙排列成整齐的正方形。中间有一个巨大广场。广场的中央，一只盘舞而上的巨蛇塑像矗立着。
　　　　郑潜的眼光由下而上一点一点的打量着雕像。看到蛇头的时候，他看到了那上面还雕着一个人类。这个人类的半个身体陷于巨蛇的蛇头之中，而那张脸，他觉得似乎十分熟悉。
　　　　妮卡！郑潜猛然的想了起来。这个人类的雕像，不正是那个三级霸师妮卡的样子吗？
第十九章　又一群妮卡？
　　　　郑潜看着雕像时，心里“格登”一声，心脏像被什么撞击了一下。
　　　　这副形像完完全全就是在遇到上一任虎王时，妮卡骑着巨蟒的形象。难道说妮卡，是整个蛇族崇拜的图腾？可妮卡只是一个三级霸师这点是不会错的。在王宫广场，妮卡身上散出来的能量波动与郑潜记忆里他老爸的能量波差不多，不会超过三级霸师的层次。
　　　　整个蛇族去崇拜一个三级霸师。而这个种族又是几乎消失了两三百年的神秘种族，这合乎常理吗？郑潜觉得很不可思议。但现实又在那摆着，由不得他不信。
　　　　“你怎么看？”郑潜眼睛没有离开妮卡的雕像，小声的问着虎妞。
　　　　“你指的是那个人类？”
　　　　“嗯。在我的印象里，她只是一个三级霸师，这不合常理。”
　　　　“不，你搞错了。那个可不是三级霸师。那个人类，可是蛇族的先祖风姬大祭司的形象。”
　　　　“我不可能记错。你说的那个风姬我没有见过，但我可以百分百的保证，这个人类绝对是三级霸师妮卡的形象。而且这个人，在与前任虎王的战斗中，已经挂掉了。”
　　　　“你这样一说我也记起来了，前任虎王的记忆里是有这么个人，看上去不是太强。如果是风姬大祭司，前任虎王不可能会将巨蟒打倒。因为前任虎王已经到了归暮之时，正是最虚弱的时候，实力已经退化了很多。”
　　　　“我只是不明白，他们怎么掌握到了虎王的行踪的。”
　　　　“一般情况下，虎王不喜欢到处跑，在暗夜森里划定了自己的势力范围隐藏在里面就可以了。要是有心，也不是太难找出来。”
　　　　“原来如此，看来这个蛇族还真是处心积虑的要得到虎王身上的什么东西。会是什么东西让蛇族这么感兴趣呢？”
　　　　郑潜带着询问的目光看着虎妞。
　　　　虎妞可爱的耸耸肩。身子借势往郑潜的身边靠了靠，贴着他的身体，感受着他的体温。
　　　　郑潜举目四顾，看了看周边的景致。
　　　　“原来已经到了春天了。”
　　　　“是啊，春天暗夜森林里好美呢。到处都能看到新芽。”
　　　　“是啊。春天，也是一个发情的季节。”
　　　　虎妞被这句话噎了一下，好半天才反应过来。不过她也不介意，春天原本就到了暗夜森林里百兽的发情期。生命延续，代代传承，这是很正常的事，不知道为什么郑潜会将这个特意拿出来讲。
　　　　“是呢。你要不说，我都差点忘了。春天还是很多兽类交pei的最佳时期呢。”
　　　　郑潜被打败了。
　　　　这妹子纯洁的可爱啊，哪里像自己这么黑暗？
　　　　“你说的那个大祭司很厉害吗？”
　　　　“嗯。相当厉害，和我们的第一任虎王的实力相差不多。曾经拼过一次，虎王只是略胜一筹，重伤换来了小胜。”
　　　　“看，出来了，房子里……”
　　　　郑潜只说到一半，看见的却是一条接着一条巨蟒从房子里游出来。
　　　　他剩下的话咽回肚子里去了。因为他看到，在巨蟒的中间，走着几个女人。而那些女人的模样，分明就是一个模子脱出来的。
　　　　妮卡！妮卡的样子。郑潜对于没胸的女人的印象太深了。
　　　　这些女人全部都是妮卡的模样。
　　　　不单是郑潜感到吃惊，妮卡也同样被景象惊呆了。
　　　　难道说，这些蛇族的人都长的一个样子？郑潜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你说这是哪个女人一下子能生出一、二、三……这有八胞胎了。”
　　　　“奇怪，奇怪。”虎妞只重复着这个词，视线哪着那些女人一起移动。
　　　　“怎么会出来一群妮卡？你又说这是大祭司的形象，这个种族太诡异了。”
　　　　“是大祭司的形象没有错。而这个形象可能也是你说的妮卡的形象。这不太像是自然生成，而像是蛇族进行的某项计划。”
　　　　郑潜听虎妞如此说，便转过头，盯着这些样貌相同的女人。他陷入了沉思，这一切，似乎让郑潜感到一有种要抓到某种线索的感觉。
　　　　现在他可以断定临冬城里的妮卡也是蛇族的一员。而妮卡是被王后力排众议，特封为“随走”的。“随走”是王宫里非常自由的一个官职，“随来随走”，只听命于王后和国王。整个王宫里，只有三位“随走”。据说都是三级霸师以上层次的人物。
　　　　在他的记忆里，他郑家几千口人一夜被屠，也有王室的“随走”参与其中。但妮卡在不在，他却没有印象。郑家被屠的非常蹊跷，王室给出的理由是叛国，但他郑家几代忠良，对王室忠心耿耿，怎么可能会叛国呢？而且郑家被屠，在王室和朝野之内从来没有听谁提起过，仿佛这样的一个大家族没有存在过似的。
　　　　同时，他也是被妮卡陷害而亡命天涯，躲进了这暗夜森林的深处。如果不是机缘巧合成了虎王认可的人，现在能不能活着都是一个很大的问号。
　　　　凭着他的直觉，郑潜觉得郑家的被屠和这个蛇族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而蛇族又和王室有着什么关联，这其中迷雾重重，像是正在进行着某种不可告人的勾当。而郑家只是这个勾当的一个牺牲品而已。
　　　　郑潜想到此处，脑海里现出了持枪的父亲和张开双臂迎着自己微笑着的母亲的样子。他的心里，升出了一种浓郁而深沉的悲伤。
　　　　“你在想什么？”虎妞盯着郑潜的眼睛看，那里面透出来的一股悲伤，让她怦然心动。男人的悲伤不轻易显露，但一旦显露出来，那份感染力，非常强烈。
　　　　“这个蛇族我要好好的探一探。”郑潜牙齿咬的咯咯响。
　　　　“不管你在想什么，我一定帮你。”虎妞语气坚决，落地有声。她趴的离郑潜很近，伸手就抓着了他的手，紧紧的握了一下。
　　　　从这一握里传来的心情，郑潜感觉到了。他还了虎妞一个紧握。
　　　　广场之上的各色斑纹的巨蟒，像被赶着的绵羊一样，在雕像之前排着队。一群“妮卡”穿梭于巨蟒之间，双手结着不同的手印，在一群巨蟒身上带回的按着。
　　　　按完了手印，一群妮卡走到了队列的前面，将巨蟒的队列分开，各自领了一群在进行训练着。巨蟒在妮卡们的指挥下，仰头，张嘴，翻身，动作十分统一。
　　　　“她们看情况是想要训练出一只巨蟒部队。”郑潜小声的回头对虎妞说。没想虎妞离他的脸很近，这一回头，嘴差点就碰到虎妞的嘴上。
　　　　“嗯。但这支队伍还不成熟。”虎妞对于郑潜喷过来的粗气倒显得从容不迫。
　　　　郑潜收拾了一下脑子里涌出来的乱七八糟的冲动，又去看蛇族的操练了。这么远的距离，郑潜的过人听力就发挥了巨大作用。他能听得清妮卡们的呼喝之声。巨蟒们的动作虽然整齐，但是却显得十分机械。这正是虎妞说这支部队不成熟的原因。
　　　　“看来，想要训练出一只战斗力很强的巨蟒部队，也不是件容易的事。”郑潜阴阴的笑。
　　　　“你想怎么办？”
　　　　“怎么办？这些巨蟒没有妮卡们的指挥就像猪一样。我要让这些没胸的女人当光杆司令去。”
　　　　“你准备？”虎妞松开和郑潜紧握着的手，作了一个抹脖子的手势。
　　　　郑潜再一次阴阴的点点头。既然这个蛇族是和他郑家被屠有关，他作为杀手的残暴，又从内心深处升了出来。
　　　　“为了保险起见，我先观察一下，晚上再动手。你虽然实力很强，但是杀人这事，还是我来的比较好。一个女人两手血腹的不好看，尤其是你这样合我口味的。”
　　　　“口味？”虎妞又学习了一个新名词。
　　　　“嗯，口味。嘿嘿。蛇，我可是很清楚的知道你的口味是什么。”郑潜想着想着，就有点高兴了。
第二十章　屠蛇
　　　　对于受过严格训练的杀手来说，丛林生存自然是必不可少的一项技能。虽然郑潜的身体还没有恢复到从前的水平，但是经验是可以拿来用的。
　　　　蛇怕硫磺，这是前生郑潜的误闯蛇岛时无意中得到的经验。这种生存的经验都是经过生与死的考验得出来的，显得特别珍贵，记忆也特别深刻。
　　　　而制作硫磺的材料，在这广袤的暗夜森林里，想要多少就有多少。
　　　　“嘿嘿，蛇族。”郑潜自言自语着。想着妮卡们没蛇可训的样子，郑潜觉得打心眼里感到舒畅。
　　　　“虎妞，你盯着蛇族，有什么动静及时的通知我。我去找点东西。”郑潜所说的东西，自然是硫磺矿无疑。虎妞见郑潜胸有成竹的样子，郑重的点点头。
　　　　她从先前郑潜的悲伤的眼神里已经感觉出郑潜与蛇族有某种牵联。现在既然他已经找到对付蛇族的方法，盯着蛇族的这个任务，她肯定是会完成的尽善尽美的。
　　　　郑潜弓着身形，沿着草丛一路小跑。到石壁之旁时，依旧施展壁虎游墙，从如镜面的石壁上游了下去。
　　　　硫磺矿一般常见于温泉口壁、喷泉及火山口域；有时在沉积岩中。暗夜森林里这样的处所并不难寻，郑潜没多大会，就在一处沉积岩中，找到了斜晶状的硫磺矿。
　　　　他找来了一堆枯枝，点着火，将硫磺矿放到火里煅烧。单靠枯枝是不能将硫磺矿里面的杂质剔除出来的。郑潜作了一个尝试：他将霸气融于火焰之中，借用霸气让火焰产生了高温，他很满意的看着硫磺矿被一点一点的熔解。
　　　　一块硫磺矿只能分离出很少一些硫磺粉末。郑潜想想要对付那么多的巨蟒，这点硫磺可能不够，于是又采集了更多的矿石来进行精炼。他将霸气不断的朝点燃的枯枝里输送，让原本红色的火焰变成了乳白色。一番忙碌之后，他终于从一堆灰烬里捧出了足够量的硫磺粉。
　　　　他收拾好这些硫磺粉。算了算，大概已经忙活了将近两个多小时。还掂记着虎妞那边的情况，于是又飞奔着向绝壁去了。
　　　　当郑潜回到虎妞身旁时，暗夜森林的之上的天空已经开始逐渐的暗了下来。火红的太阳像一轮巨大圆盘，挂在横断山脉的山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