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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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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子,却正是浔阳郡主邵珩。

    岑栩顿觉脑门儿上被雷击了一下,大脑轰隆隆的,只觉眼前这一切都是噩梦。

    昨晚上明明跟他在一起的就是浔阳,如今这是怎么回事?他怀里如今抱着的又会是……

    强忍着剧烈的心跳缓缓垂首去看,怀中熟睡的女子柳眉轻蹙着,看上去因为他昨晚的折腾如今睡得并不安详,甚至还有着那么一丝痛苦。她的面容有些病态的惨白,虽然睡着,却仍能感受到她常年服药的那股柔弱。

    他虽然不大记人,这女子他也并未看到过几次,却清清楚楚的记得。这是乔第,是暴云霆一直心心念念想要娶回家的姑娘。

    岑栩如今真恨不得杀了自己,昨晚他真是神志不清了,怎么会把乔第当成浔阳呢?事到如今,又当如何收场?浔阳,还会原谅他吗……

    他有些着急地看着门口的浔阳,她面色平静,对于眼前看到的似乎漠不关心,望着岑栩的那双眼冷漠无情。

    过了一会儿,她缓缓转身,消失在了岑栩的视野当中。

    岑栩心上一急,也顾不得其他,匆匆下了床,披上衣物急急忙忙的就往外面追去。

    除了屋子,外面周遭都是刺目的白光,让他有些头晕目眩,视线之下丝毫不见邵珩的影子。

    “浔阳,浔阳!”他有些急了,只得大声喊着,“浔阳,你在哪里?浔阳!”

    空旷的大地上,视野之下出了白光以外便只有他自己。耳边回响着的,是他自己一声又一声的呼喊,却没有应答。

    他的心越发慌了。

    这时,天上的白光渐渐散去,随之笼上一层白雾,周遭变得迷幻起来。

    暴云霆从迷雾中走来,此时的他已经变回了自己本来的面目,是真真正正的暴云霆。他上前对着岑栩抱拳行礼:“陛下!”

    岑栩正心急着,看到他慌忙抓住他的肩膀:“你来的正好,浔阳呢,你可曾看到她?方才朕还看到他,可是一眨眼她就不见了。这是你的府邸,你帮朕找找。”

    暴云霆抬手摸了摸他的额头,岑栩不明所以地打掉他:“你这是做什么。”

    暴云霆道:“陛下是不是生病了,竟胡言乱语起来。”

    岑栩看他脸色不太对劲,顿时变得谨慎起来,隐隐觉得有事情要发生:“你这话……什么意思?”

    暴云霆道:“浔阳郡主十四岁那年因病去世,也就是三年前,长公主伤心欲绝,身体每况愈下,如今身子还不大好,这些陛下怎么忘了?”

    “胡言乱语!”岑栩微微有些怒了,“浔阳郡主如今已过及笄之领,正在宫中做女官,哪里来的十四岁病逝一说?”

    暴云霆对他拱了拱手:“看看陛下病得不轻,该回宫去瞧瞧太医了。”

    见他一脸的笃定,岑栩莫名有些不安,可又实在难以置信他说的话,只恨恨盯着他:“你说浔阳郡主如今病逝,究竟安的什么心?朕告诉你,她如今好好的活着,而且会长命百岁!”

    暴云霆却并不和他理论,只点了点头:“或许吧,或许她还活着,不过一定不是这里。在这里,她活不过十四岁。”

    “你!”见他又开口诅咒自己心爱的女子,岑栩上前一步,抬手攥住他的衣领,“你别以为凭着你我之间的交情,我真的不会杀你。”

    暴云霆格外认真地看着他,眼神里似有无奈和关心:“陛下,她已经死了,接受现实吧。”

    这话似乎在哪里听过,岑栩的心颤了颤,莫名涌上一股剧烈的伤心之感,鼻子有些算了。

    她……死了?

    “浔阳!浔阳!”他飞快地奔跑进迷雾之中,大声的喊着,希望她能听得到。

    * *…… * *……* *……* *

    “浔阳……浔阳……”御书房里,岑栩满头大汗,似是做了一场噩梦,嘴里喃喃地喊着什么,只有仔细听方才听得到。

    守在边上的康顺脸上渐渐有了笑意:“醒了,陛下醒了,陛下在叫浔阳郡主呢。”

 第99章

    睁开眼; 岑栩扫视周围; 却正是他平日里所住的御书房内殿。而床边围着一群的御医,如今见他醒来手忙脚乱的; 其中一个抹上他的手腕为他把脉。

    他这是……病了?

    从那群太医的缝隙往后看; 他瞧见了在梦里苦苦寻找的浔阳。她一身宝蓝色襦裙,脸上略施粉黛却仍觉得有些憔悴; 目光一直往这边看着,似是很担忧的模样。

    浔阳扶着太皇太后,太皇太后见岑栩醒来,急急道:“快,瞧瞧陛下怎么样了。”

    为首的太医走过来回话了:“回太皇太后,陛下的烧已经退了; 现已无大碍,待微臣开些滋补的药来,不出三日必然痊愈。”

    太皇太后总算松了口气:“好; 那你赶快去; 去开药。”

    太医们退了下去,太皇太后这才由浔阳搀扶着走上前:“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岑栩手肘支撑床板坐起来,对于眼前发生的一切还有些不太能缓过劲儿来:“我这是……”

    “你发烧了。”太皇太后慈爱地拍了拍他的手,“该是近日政务繁忙,你太过劳累了; 昏睡了一天两夜呢。”

    太皇太后说着看向旁边的浔阳:“如今陛下醒了,浔阳快回去歇着,昨晚上你在这儿守了一夜; 如今必然累了,可不能再这么熬着。”

    邵珩的面色有些疲累,不过听了太皇太后的话只是笑着摇头:“太皇太后,我没事的。”

    太皇太后嗔她一眼:“一晚上没睡怎么能没事,赶快去歇着,可别陛下刚醒你又倒下了。”

    “是啊浔阳姐姐,表哥这里我可以照顾着,你先去歇息一会儿吧。”

    岑栩这才发现,在龙榻的尾部还站着他的表妹安乐郡主。

    安乐郡主走上前去,拉着邵珩的手道:“浔阳姐姐,你看你眼里都有红血丝了,该去好好睡一觉。你放心吧,我会好好照顾我表哥的。”

    太皇太后也道:“安乐说得对,后宫里的事也要你操心,哪能累垮了?”

    邵珩仍旧有些不放心地看向岑栩,见他只是温和地冲自己笑笑,点头示意自己没事。邵珩长舒一口气:“那好吧,我去歇着。”

    岑栩盯着她离开的背影望了许久,直到消失在自己的视线里仍是不舍得移开。刚从那场莫名其妙的梦里醒来,他此时此刻最渴望的莫过于能够陪她好好说说话,不过看她那样憔悴他自然是不忍得。

    岑栩失神的目光被太皇太后看在眼里,忍不住笑了:“就在这宫里头,还怕一时半会儿的见不到?”

    岑栩不好意思的笑笑:“劳皇祖母挂心了。”

    太皇太后叹息一声,拉着孙儿的手:“浔阳是哀家看着长大的,你也知道,哀家最是中意她这个孙媳妇儿。原本哀家觉得浔阳这丫头心思单纯,对男女的心思不开窍,你又恰巧说让她入宫做女官,哀家也认为你们俩多接触是好事。如今看你们越来越好了,哀家这心里自然是很高兴的。”

    “皇祖母的意思是……”岑栩见太皇太后突然说这些,有些不太能理解。

    太皇太后无奈地摇摇头,道:“你昏睡的这段日子都是浔阳衣不解带地照顾着,她虽是女官却不是你御前侍奉的,宫中上下可都看着呢,陛下的意思总该再明朗一些才是。”

    岑栩心里微微有些激动,面上却没什么表示:“皇祖母的意思是……”

    太皇太后笑道:“自然是该给你们订亲的,选个好日子,昭告天下。”

    难以言喻的欣喜在心上蔓延,脸上终于绽放灿烂的笑意:“谢谢皇祖母。”

    太皇太后笑着拍拍他的手背:“你们俩若都两厢情愿,哀家自然也开心。”

    一直候在一旁的安乐郡主默不作声地站在那里,手中的帕子握的紧紧的,面色有些发白,紧抿着唇没有说话。

    太皇太后和岑栩也都在为方才的话题高兴着,都没发现她的一样。唯有一直站在太皇太后身边的乔笙无意间扫了一眼,若有所思。

    “行了,你既然醒了,有什么需要便让安乐帮你,哀家年纪大了,在这里待久了也受不住,便先回去了。”太皇太后道。

    岑栩对着太皇太后点头应着:“皇祖母要当心自己的身体,好生休息。”

    “那可不,哀家还等着抱曾孙呢。”太皇太后笑说着,径自出了御书房。

    太皇太后一去,跟着她来的乔笙和沈墨瑶自然也跟着走了,这御书房里顿时便只剩下岑栩和安乐郡主两个人。

    想着方才那漫长而又不可思议的梦境,岑栩觉得脑袋有些疼痛,忍不住用手揉了揉额头,眉头紧蹙着,心里的感觉很微妙。

    安乐郡主以为他是哪里不舒服了,上前几步关切地询问:“表哥,你怎么了,是头疼了吗?”

    岑栩这才想起她来,平静的话语中有着少许关怀:“没什么,你不必在此守着,朕没事,你也去歇着吧。”

    安乐郡主摇头:“安乐因为幼年体弱,从小到大都被寄养在山野之家,后来养父母家中出了事,我四处流落,多年来从没有什么亲人。如今多亏了表哥接我入宫。对我来说,表哥就是我的亲人,亲人生了病,我自然应该照顾着。”

    说着这些,她不自觉落下两行清泪来。

    岑栩没料到她会突然这样,心知他怕是想到了以前那些不幸,安慰道:“朕知道,你在这十多年里吃了不少苦。你放心,如今既然回来了,朕自然不会再让你受到伤害。”

    安乐郡主双目莹莹闪动着泪花,楚楚可怜,我见犹怜:“谢谢表哥。”

    岑栩又问:“对了,这些日子在宫里住的可还习惯?下人们侍候的如何?”

    安乐郡主点头:“我有表哥罩着,下人们待我自然尊敬,何况还有浔阳姐姐,她每天都会去看我,我能想到的的、不能想到的都给我准备妥当我在这儿很好呢。”

    见她说起浔阳岑栩难得有了笑意:“浔阳从小就得太皇太后和先帝的宠爱,隔三差五的就会入宫来,若非朕回到长安做了皇帝,或许还没她在这宫里待的时间久呢。若说这里是她的家,那也是不为过的。如今后宫又由她打理,她多替朕照顾你也是应当的。”

    岑栩这话让安乐郡主听来很不是味儿,明明她是表哥的妹妹,为什么由一个与皇室没什么血缘的郡主照顾理所应当?而且,他方才说替他照顾自己,浔阳郡主凭什么替他?

    她苦了十几年,漂泊了十几年,在外面的那些年她真的好恨。明明自己是勋贵之家,却为何如此命运多舛。

    如今好容易入宫来,她的家族枉死,皇帝表哥必然心中有愧。这对她来说是多好的机会,只差一步她就有可能飞上枝头了。可偏偏有个浔阳郡主被太皇太后宠着,还是表哥的心尖儿人,甚至掌管着皇后的凤印。

    有些人就是得天独厚,你费劲所有想要得到的东西,对她来说却是触手可及。

    她高贵端庄,美貌出众,还把后宫打理的井井有条,宫中上下无不尊敬。而她呢,虽是侯府嫡女,可到底是在民间养大,自然没有那些勋贵之家的谈吐和教养。虽然入了宫以后她很努力的在学,尽量在人前不惹出什么笑话来,却终究比不了她。

    在邵珩面前,她感觉自己卑微的像个粗鄙的乡野之人,就像狗尾巴草和牡丹花的差距。这又让她如何不嫉妒?

    她嫉妒的发狂。

    她手中的帕子在食指上缠了好几圈,指尖微微有些发白,脸上却是温婉得体的笑:“是啊,浔阳姐姐素来和善,我很喜欢她呢。”

    岑栩笑了笑:“你下去吧,朕想睡会儿。”

    安乐郡主应了一声,乖乖离去。岑栩这才下了榻,整理好衣装出门而去。

    他还是想先去看看浔阳才能安心。

    作者有话要说:  安乐郡主是个很重要的反配角

    关于男主的梦,第一次不会太引起他重视的,关于上一世的事还会有后续~( ̄▽ ̄~)~

 第100章 

    碧霄阁里; 邵珩真的是累坏了; 回去一贴上床板倒头便睡熟了去。

    当岑栩过来的时候,她正缩在床上睡得酣甜。因为夏日里天热; 邵珩睡觉的时候没有盖被子; 整个人蜷缩成一团,模样娇憨可爱。

    岑栩走过去在床沿坐下; 看着她恬静的睡颜忍不住弯了弯唇角。看着她,他不由想起方才的那场梦境来,忍不住凝眉暗思:好端端的,他怎么会做这样奇怪的梦呢?

    想的久了难免觉得头疼,他暗自摇了摇头,强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不管怎样; 如今他和浔阳都好好的,这便足够了。

    * * * * * * * * * * * *

    安乐郡主回了昭华殿眉头便一直不曾舒展,整个人很是忧郁。

    贴身伺候她的凤姨瞧她如此不由上前来询问:“哎呦我的祖宗; 你这是怎么了; 看上去连个精神气儿都没有,不是去看陛下去了吗,谁惹着你了?”

    这凤姨是安乐郡主在宫外的时候认识的,那时候她养父母故去,自己一个人孤身前往长安找爹娘; 途中遇上人牙子被卖到了凤仙楼里,凤姨便是那凤仙楼的老鸨。

    那时候她才九岁,还未长开。凤姨请了先生教她琴棋书画; 原本是打算日后捧她做花魁的。谁曾想,她十三岁那年凤仙楼惹出了几条人命,得罪了权贵,从此便倒了。

    凤仙楼的姑娘们后来都走了,唯有她留了下来。那时候靖武侯府满门抄斩,她早已无处可去。

    安乐郡主在凤仙楼待的日子虽久,却一直都只是悉心教养着,至今尚是处子之身。凤姨又看她是个知恩图报的,便想带着她东山再起。

    安乐郡主又哪里真心肯做这个,便将自己的身世告诉了她,求她帮忙。如今坐上皇位的终究是她姑母的儿子,若能有机会被他认下,她也就可以做回她侯府嫡女的身份了。

    若说起来,表哥能找到她多亏了凤姨做老鸨那些年积累的人脉。她知道凤姨帮她必然是要回报的,便答应她的要求带她入了宫,伴在她的身侧。

    安乐郡主叹息一声:“凤姨,在这宫里,我也唯有你能说说知心的话了。”

    凤姨笑着拍拍她的手:“郡主是个明白人,皇宫这样的地方本就是如此的。说说吧,遇上什么烦心事了?”

    安乐郡主道:“凤姨你不是跟我说过吗,陛下的母后是我姑母,我们是亲表兄妹。自古以来,亲表兄妹多都是要成为一家人的,只要我与表哥多亲近,没准儿便是皇后了。可今日在御书房,太皇太后说要为表哥和浔阳郡主选日子。那我岂不是没有希望了?”

    听出她话里的拈酸醋意,凤姨噗嗤笑了:“我当初只是随便说说,郡主倒是真上了心。浔阳郡主是什么身份,那是丞相和安福长公主的掌上明珠,如今在这宫里执掌凤印做起了女侍中,她会是皇后不是大家都知道的事吗?”

    安乐郡主目光一黯:“那依你的意思,我就没有希望了吗?”

    “那倒也未必。”凤姨又道,“我听人说了,太皇太后一直是中意浔阳郡主做皇后的,不过陛下的态度一直不温不火,也就最近不知怎的上了心。男人嘛,难免一时兴起,陛下后宫空置,对浔阳郡主这样貌美的女子时间久了难免招架不住。可帝王的情爱又能延续多久呢?”

    安乐郡主细思了一会儿:“凤姨的意思是……”

    凤姨笑眯眯道:“对于男人,凤姨我可是最懂了,你如今刚入宫没多久,还没引起陛下的注意呢,平日里体贴一些,多去照顾他。待她对你稍微有了关注,你再立马抽身,像用头发丝挠他的心一样。这叫欲拒还迎,你懂吗?”

    安乐郡主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 * * * * * * * * * * *

    几日后,太皇太后传召了长公主和丞相入安乐宫,一起商议岑栩和邵珩两个人的婚期。

    长公主原本对于女儿嫁入宫中这件事是不大赞同的,不过陛下生病,浔阳守了两个晚上的事她也听说了,闺女是她自己生的,如今事情做到如此她哪能不知这孩子的心意?

    当初多亏太皇太后明理,她才有幸嫁给恪之,做了丞相夫人。她是过来人,如今看着疼爱的儿女,自然也做不出那等棒打鸳鸯之事来。

    左右这是她自己的选择,今后在宫中会如何,全凭她自己的造化了。也希望,陛下会是个重情之人吧。

    “既然你们俩都没有异议,哀家看明年三月二十二是个好日子,就订在那一天吧。”太皇太后笑着道,“帝后大婚乃是举国欢庆的大事,订在今年必然有些仓促,你们觉得呢?”

    长公主和丈夫互望一眼,笑着应道:“浔阳这孩子的事太皇太后一直操心着,如今自然全凭太皇太后做主。”

    从长乐宫里出啦,长公主一眼便看到了躲在连廊柱子后面的邵珩,回头与邵丞相对视一眼,笑着嗔她:“还不出来,躲在那里做什么?”

    见自己被发现了,邵珩索性整个身子站出来,欢欢喜喜便往长公主身上扑:“娘,女儿可想你了。”

    邵丞相胡子翘了翘,明显不乐意:“怎么,只想你娘,不想你爹?”

    邵珩赶紧腾出一只手挽上她爹的胳膊:“想,自然是想的,我想娘还想爹。”

    邵丞相宠溺地点点她小巧的鼻子:“这还差不多。”

    见女儿又往自己身上蹭,长公主无奈地推开她:“方才太皇太后还夸你在宫里时间久了,性子也稳重了不少,我看呀还是一点儿没变,是只不会消停的小猫儿。”

    邵珩依旧看着她娘的腰肢不撒手,长公主身材很好,腰肢也比一般人纤细,这么环抱着,再将脸贴在她娘的胸前,还能闻到一股清香。她闭着眼睛陶醉地吸吸鼻子:“娘,你好香。”

    看着女儿在妻子很前腻腻歪歪的模样,邵丞相有些吃醋,伸手将女儿拉开:“浔阳,你如今已经过了及笄之龄,不能再这么粘着你娘。”

    邵珩哪会不知他爹什么想法,哼哼鼻子,继续拉着她娘不松手,挑衅地冲他爹挑眉:“我再怎么长大,在娘眼里也是个孩子嘛。”

    长公主不由笑了,对着邵丞相道:“行了,你先回去,今日难得入宫,我陪浔阳说会儿话。”

    待邵丞相离开,邵珩挽着长公主的胳膊随意地在宫中走着。长公主突然停下来,伸手帮邵珩垂落的碎发夹在耳后:“在宫里待的时间也不算短了,娘知道,你把后宫打理的很好。这段日子,你也的确成长了许多,娘很为你开心。”

    邵珩不好意思地低头笑笑:“以前在家总是贪玩任性,如今女儿长大了。”

    “你对陛下可是认真的?”找工作突然看着她问。

    邵珩神色微微一愣,随即郑重地点了点头。以前她总摇摆不定,在宫里的这些日子,她反倒定下心来,也知道自己想要什么了。

    她喜欢岑栩,很喜欢很喜欢,她就想嫁给他。

    “那陛下呢,你能确定他的心跟你一样?”长公主又问。

    邵珩沉默了一会儿,抬头笑看着长公主:“娘,以后的事都是未知的,但起码现在,他的心是跟我一样的。至于以后,谁知道变心的是我还是他?”

    长公主倒是没料到邵珩居然反问出这样的话来,苦笑着摇头。亲都定下了,马上就要昭告天下,她如今问这些也是没必要的了。何况,孩子大了,有自己的主意。

    长公主道:“不管怎样,娘都是希望你幸福的。”

    邵珩心里暖暖的,轻轻点头:“娘,我知道的。”

    母女俩正说着话,迎面走来一位身着湖绿色软烟裙的美貌女子,看到二人很是乖巧地行礼:“见过长公主,浔阳姐姐。”

    长公主看了她一眼,眉宇带笑:“原来是安乐郡主,你这是……去长乐宫?”这条路正是通往长乐宫的方向。

    安乐郡主点头:“安乐闲来无事,陪太皇太后抄写经书,也算是尽尽孝道。”虽然凤姨帮她出了不少主意,不过她觉得,能在太皇太后那里赢得好感也很关键。所以最近她都会去长乐宫陪太皇太后解闷儿,偶尔抄写一些经文。

    有幸的是,太皇太后对她还算欣赏。

    长公主笑着点头:“郡主有心了,太皇太后有你陪着,便也不觉得闷了。”

    安乐郡主道:“安乐自然是比不得浔阳姐姐的,自幼在太皇太后跟前儿长大,比安乐更知道太皇太后的喜欢,今后安乐还要多向浔阳姐姐请教才是。”

    长公主笑道:“你们小一辈知道多为她老人家尽孝心,太皇太后心里已是宽慰的了。既然如此,郡主表现过去吧。”

    安乐再次行了礼,与长公主母女告别。

    望着安乐郡主离开的背影沉默一会儿,长公主回过头来:“你觉得,安乐郡主这个人怎么样?”

    “啊?”邵珩愣了一下,想了想回答,“在宫里一直恭谨守礼,性子也温和,倒是挺好相处的。”

    长公主摇摇头,这孩子终究是太年轻了,她还是得提醒她几句:“浔阳,你记住,你个人的外表和内心是否一致,她的眼睛最能表现出来。看人看事不能太过轻率,最后被虚假的表面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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