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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4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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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栩瞪他们一眼:“没听到吗,还不快滚!”

    孙御医临走前犹豫了许久,终究还是默默离开了。他好容易熬上御医院院丞的位置,可不能因为多嘴给自己和家人招来杀身之祸。

    众人离开了,邵珩依旧疼得蹙眉,可这会儿却是连呼痛的力气也没了。

    岑栩看着心疼,上前扶住她:“怎么样了,是不是还很疼?”

    邵珩摇摇头:“这会儿突然好点了。”

    岑栩拿帕子帮她擦了擦汗,柔声问:“要不要喝点水?”

    邵珩点头。

    岑栩亲自过去斟了茶水给她喝,却见朱雀进来禀报说安乐郡主来了。

    安乐郡主一身素雅的裙衫,墨发随意绾着,看上去倒像是刚睡醒便急急赶来了。不过,若仔细打量便会发现,她那自然随意的妆容里掩着精心和刻意。从发饰到衣着,都还是花了心思的。想来,看望邵珩是假,想引得岑栩的好感才是真。

    不过,如今邵珩和岑栩两个人都无心关注她如今的穿着,更没心思知道她心里在想什么,甚至顾不上同她说话。

    “这样会不会好点?”岑栩坐在床沿,让邵珩将头枕在她的大腿上,用拇指轻轻帮她揉按。

    安乐郡主进来之后本想说话,可看着眼前的画面,觉得自己生生成了局外人。

    就在她犹犹豫豫以后打算开口说话时,外面传来长公主的声音:“浔阳怎么了?”

    邵珩忍着疼迅速从岑栩腿上起来,望向门口时,长公主和邵宋已经一前一后的进来了。

    “娘。”邵珩虚弱地唤了一声。

    长公主对着岑栩行了礼,上前扶住她:“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差?”

    “头疼的厉害,不过这会儿好了点,没有那么疼了。”邵珩回答。

    邵宋走过去:“把手伸过来我看看。”

    邵珩乖乖递过去让他把脉。

    屋子里安静下来,都屏息看着邵宋帮她在后脑扎了好几针。

    待针□□,他低头看着榻上躺着的妹妹:“现在感觉怎么样?”

    邵珩静静感受了几息,脸上顿时有了笑意:“还是三哥厉害,不疼了!”

    岑栩也松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邵宋的肩膀:“幸好还有你,关键时刻宫里的御医没一个顶用的。”

    邵宋却摇头:“我也没诊出浔阳的病到底是怎么回事,这头疼来的突然,让人生疑。虽然如今不疼了,可治标不治本,唯有找到病因、对症下药才可痊愈。”

    长公主问:“这好端端的,怎么就突然头疼的这么厉害,浔阳长这么大也没如此过。”

    邵宋想了想道:“无端端头疼的这么厉害,御医诊断不出所以然来,连我也瞧不出病因,陛下不觉得很奇怪吗?这症状很像是……”

    邵宋后面的话没说完,不过大家都明白了。这恰恰是中了巫蛊之术的反应。

    不过,邵珩和岑栩两人也是知道原委的,怕是与那蚕丝被的破损有关。至于关于蚕丝被的事究竟是否与巫蛊有关,那就不得而知了。

    还有他这几日无端端梦到的那些离奇画面……

    看来,他得仔仔细细将此事查查清楚了。

    作者有话要说:  最近的晋江真的好严的,都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总被锁……

 第104章

    不知不觉天已大亮了; 安乐郡主见邵珩好多了,便上前嘘寒问暖了一番,又见长公主在此; 知道若是打扰了人家母女叙话恐惹人厌烦,便告辞了。

    回到昭华殿; 安乐郡主想到表哥一门心思扑在邵珩身上,看都不肯看她一眼心中气闷; 眉头都拧成了一团。

    凤姨安慰她:“郡主别急,来日方长; 这浔阳郡主的病看上去可是不轻; 连邵公子都说瞧不出病因来,可见其来势汹汹,能活多久还不一定呢。”

    安乐郡主想着方才在碧霄阁听到的话,思索着问:“凤姨; 邵公子未说完的话是什么?怎么长公主和表哥的脸色突然就变了?”

    凤姨道:“该是巫蛊之术,我年幼时村里有个宫里出来的嬷嬷,听她说过这个。自古以来,巫蛊之术都是宫中禁忌; 不过背地里仍有不少娘娘们为了争风吃醋擅自使用。其中有一种便是扎一个布偶,上面写上你恨的人的生辰八字,用针去刺布偶且诅咒的时候,现实里的那个人也会跟着痛。且这种病御医们根本瞧不出来。”

    安乐郡主听得一脸惊讶:“真的有这么神的东西吗?那浔阳郡主会不会就是得罪了什么人,所以受了诅咒?”

    凤姨道:“谁知道呢,不过; 如果真的有人那么恨她,要帮郡主除掉她,那不是很好吗?”

    安乐郡主抿了抿唇:“我没杀过人,也没想过要浔阳郡主死。她这个人还是蛮好的。”

    凤姨看着她,想了想问:“郡主想做皇后吗?”

    “我……”安乐郡主的耳根子顿时红了,低着头没有说话。

    “郡主可知道,心慈手软的人是做不上皇后的位子的。自古以来后宫都是你争我夺,那些母仪天下的一国之后,大都是踩着无数人的尸体上位的。郡主连一个浔阳郡主都不肯杀,又如何对付今后的三千佳丽?”

    看凤姨谈起这些时格外认真,且说的有模有样,倒让安乐郡主生了几分困惑:“凤姨,为什么你好像很懂这宫里的生存之道?你以前不会在宫里待过吧?”

    凤姨眸中神色微变,旋即笑道:“全是以前听村里那个老嬷嬷说的,我自己哪儿曾见过?不过方才那些话我可是真心同你说的,郡主若想站在高位,就要放在心上。”

    安乐郡主点头:“我知道凤姨是为我好,我记下了。”她一脸真诚地说着,袖里攥着帕子的手紧了紧。

    这凤姨是个生意人,虽然如今跟着她,可到底人心隔肚皮,再加上她之前险些被她送出去接客,她对凤姨一直都是有防备的。

    可任凭她怎么处处留心,她终究不太能摸透凤姨这个人。如今她说起后宫之事来头头是道,她说是听人讲的,可她莫名的不相信那些说辞。

    或许,这凤姨也是个有故事的人吧?她执意要跟她入宫,会不会有别的目的呢?

    * * * * * * * * * * * *

    邵珩的头疼暂时缓解了,为免太皇太后担心,天一亮她便去了长乐宫给太皇太后请安。

    岑栩下了朝忙着处理谭萝依的事,便先回了御书房。

    康顺禀报道:“回陛下,谭萝依不堪忍受重刑之苦,已经招了。谭萝依是安乐郡主带进宫来了,原本被安排在昭华殿做了个不起眼的洒扫丫鬟。昨日她是趁着御书房侧门的侍卫快要换班时状态松懈,打晕了侍卫,这才潜入的御书房。”

    岑栩眉头一蹙:“安乐郡主?”

    康顺道:“确切来说是安乐郡主身边的那位凤姨。这胡一凤年轻时候曾在宫中做过几年宫女,后来出宫嫁了人,刚生了个女儿,她那生性好赌的丈夫便将她的孩子给卖了,还整日将她打个半死。

    胡一凤不堪忍受,便从家里逃了出来。后来去谭家做了谭萝依的姨娘,和谭萝依有母女之情。谭萝依长大些以后,她心系自己的女儿,便离开了谭府。当初谭萝依与雁王勾结谋逆,陛下射了她一箭,她死里逃生,便去投奔了胡一凤。”

    岑栩脸色阴沉着一语不发,周身散发的寒气逼人。

    墨了许久,他冷冷吩咐:“传安乐郡主和胡一凤!”

    不多时,安乐郡主和胡一凤便赶了过来。

    安乐郡主一身桃粉色襦裙,纤肢细腰不盈一握,墨发绾作流仙髻,耳垂上挂了一对儿红珍珠耳珰,衬得她本就白润的肤色透着霞红,精心打扮之下颇有一股小家碧玉的清新之感。

    她轻移莲步上前几步,对着龙椅上坐着的岑栩盈盈叩拜:“安乐见过表哥。”

    岑栩瞥她一眼便移开了,如鹰的双眸直直盯向她旁边站着的胡一凤。

    胡一凤被这一记目光盯的有些发寒,隐隐觉得有些许不安。

    自从入了宫,她想尽办法让安乐对陛下上心,绞尽脑汁想撮合安乐和陛下在一起,为的便是将来可以借着安乐为谭家报仇。可萝依那孩子是个急性子,根本不听她的计划。

    她从今天早上便一直没有找到萝依,也不知她这孩子去哪了。就怕她没耐性,自己闯出什么祸事来。

    她正想着,岑栩冷不丁又道了一句:“把昨晚上的刺客给朕带上来!”

    胡一凤身子一颤,绝望地闭了眼。

    侍卫们带了身着囚服,被打的浑身是伤的谭萝依进来,毫不客气的在她腿弯处一踢,她直接便倒了下去。

    待看到旁边站着的安乐郡主和胡一凤,蹭着过去扯住了安乐郡主的裙摆:“郡主救我,救我啊!”

    安乐郡主早就惊得有些懵了:“是你刺杀表哥?为什么?”想到这女人居然对表哥动手,她觉得心中有些恼怒。

    见谭萝依不答,安乐郡主又打量着她的脸:“你左脸上的红色胎记呢,怎么没有了?你不是说天生的,去不掉吗?你在骗我?你是谁?”

    岑栩淡淡看着安乐郡主:“她是你带进来了,安乐不知道她是谁?”

    安乐郡主抬头对上岑栩那双幽深阴沉的双目,整个人不自觉打了个寒颤,脊背一阵发凉。

    她扑通一声跪了下去:“表哥明鉴,安乐真的不知道。”说着转首看向胡一凤,一双如杏的大眼睛此时布满水汽,楚楚动人,话语里却带着恼怒的质问,“凤姨,你不是说小萝是你的侄女吗,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胡一凤闭了闭眼,什么话也没说。陛下既然传了她和安乐郡主过来,只怕萝依是什么都招了……

    岑栩径自从龙椅上起身,阔步走了过来,垂首居高临下地看着狼狈的谭萝依:“当初既然让你捡回一条命,你不知本分做人,反和胡一凤精心谋划,想要杀了朕。如今新罪旧罪并罚,你觉得朕会怎么处置你?”

    谭萝依自知是躲不过了,反倒镇定下来,抬头直视岑栩:“你不是答应我,只要我招贡便让我见安王吗?安王呢,我要见他!”

    岑栩眸中的阴骛更加明显,恨不得当场把她掐死:“到现在还敢在朕面前提安王,你把他害的不够惨吗?”

    “我要见安王!”谭萝依继续道,“我曾经给他下药,他却清高的不肯碰我,这些年想必吃了不少苦头吧?陛下难道不想知道如何解毒?”

    岑栩想到皇兄因为自己的隐疾受尽折磨,终究对谭萝依的话存了一丝希望,咬牙切齿地吩咐:“传安王!”

    谭萝依眸中带了一丝欣喜,一颗心跳的飞快。若在死之前可以再见一见他,也算无憾了。

    安王来的时候拄着拐杖,如今走起路来比以前平稳了许多。

    他一身月白色袍子,出现在门口的时候高大的身子笔直地站立,背着日光,周身散发这儒雅与矜贵。

    看到地上的谭萝依,他握着拐杖的指节白了几分,随即走了进去:“陛下。”

    岑栩摆了摆手,康顺忙亲自搬了罗汉椅让他坐下。

    安王端端正正坐在罗汉椅上,眼睛目视前方,黑白分明的双目里没有焦点,一张俊美的脸平静的瞧不出一丝情绪,丝毫不曾再看谭萝依一眼。

    安王的隐疾一直都是秘密,为免此事传出去损了安王声誉,岑栩先屏退了安乐郡主和胡一凤等人,只留下安王、谭萝依和自己三个人在大殿之中。

    岑栩一双眼如锥子一般直视她:“你想见安王,如今见到了,若想再耍花招,朕会让你生不如死。”

    谭萝依突然仰天大笑:“我落在你的手上,不耍花招就能活命吗?”她说着,突然跌跌撞撞的站起来,走到安王跟前,勾勒出一抹浅笑,“永远都不能再碰女人的滋味儿不好受吧?想治好吗?娶了我,娶了我我就告诉你如何治你的病。”

    作者有话要说:  时间太久,有没有人不记得谭萝依是谁?

    提醒一下,本文刚开始提到过的,男主未婚妻,想嫁给安王,给安王下药导致不能人道那个。都以为她死了,现在出现了~~

 第105章

    见安王不说话; 谭萝依继续道:“你当知道,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我对你有情。给你下药的手段的确不怎么光明,可为了你我不在乎。不过我却没想到; 在那样的情况下你都不肯碰我。你断子绝孙都是活该!

    不过那又怎样,我还是喜欢你。既然我得不到; 就只能亲手毁掉。

    我连同雁王断你双腿,那么高高在上的你; 一定不会容忍没有双腿的自己再娶妻吧?这样,你就还是我一个的。

    雁王当初许我皇后之位。母仪天下; 统领后宫; 多么诱人的条件。不过他不知道,我更欢喜的是,只要我做了皇后就可以把你踩在脚下,就能得到你。”

    岑栩听得心中恼火; 袖中的拳头握的嘎吱作响。也许下一刻就会冲过去杀了她!

    安王面色铁青,咬牙切齿:“你这个疯子!”

    谭萝依大笑:“是,我是疯子,那你就是傻子!疯子和傻子; 天生一……”

    最后一个字还没说完,她面色一僵,原本的笑颜渐渐凝结,眉头蹙成一团,有鲜艳的血自唇角流了出来。

    她低头看着安王插在自己心口的那把弯刀,唇角渐渐往上扬了扬; 把没说完的话重复一遍:“天……生……一……对……”

    安王将弯刀拔了出来,鲜血飞溅,在他月白色的衣袍上晕染开来,像一朵朵妖艳的花儿绽放,却让他无端端觉得恶心。

    他没有再看她,木讷着一张脸往着外面走去。

    谭萝依下意识想要伸手抓住他,却连他的一角都没触碰到便倒在了地上。

    在闭上眼的那一刻,她好像又看到了小时候,那灼灼桃花林里,一素衣少年倚在最美的一棵树上静自吹|箫,像是一副水墨画。

    岑杨是她这辈子求而不得的魔障。

    不过,她已经把他害的够惨了,也足够了。现在她死在他的手上,这一切都结束了……

    岑栩凉薄地瞥了眼地上早已断了气的谭萝依,吩咐人将她的尸体拖出去。

    邵珩进来的时候,见侍卫正托着谭萝依的身体往外走,大理石铺就的方正花纹地板上,有鲜血留下斑驳的痕迹。

    方才过来的时候她看到安王浑身是血的出来,面色木讷,如今再瞧瞧这地上的血也便明白了。

    “谭萝依死了?”邵珩走了过去。

    岑栩抓住她的手,却没回她的话:“看你脸色好些了,头有没有再疼?”

    邵珩笑着摇头:“现在没事,方才太皇太后留我在长乐宫用了早膳,又想你忙着处理事情必然没时间用膳,就从长乐宫带了几样你喜欢的小菜,还有蟹黄包。”她说着目光指了指身后红鹦提着的食盒。

    看到邵珩,岑栩的心情也跟着放松了许多,点点头,笑着道:“刚好也饿了,那就拿过来吧。”

    邵珩笑着陪他去了龙案前,亲自接过红鹦手里的食盒,一碟碟取出来摆在案上,这才递了筷子给他:“快尝尝。”

    岑栩接过筷子,刚夹了一块糖醋排骨,还未入口便听得外面闹哄哄的,又重新放下去,蹙了蹙眉头:“外面怎么回事?”

    康顺进来禀报:“回陛下,是安乐郡主非要见您。”

    岑栩同邵珩互望了一眼,道:“让她进来吧。”

    安乐郡主进了御书房,见邵珩分明在这里却迟迟不肯让她进来,心里顿时有些难受,不过知道谭萝依的事只怕让表哥对她存了芥蒂,也不敢表露什么不满,只暗自咬了咬下唇。

    见岑栩一直不说话,安乐郡主站了一会儿不免尴尬,犹豫了一下主动跪下去,一脸的楚楚动人:“表哥,凤姨和谭萝依的事安乐真的不知道,凤姨她是在利用我接近你,请表哥明察!”

    岑栩起身拉着邵珩走过去,看着地上的安乐郡主,亲自弯腰扶她起来,目光却不见温和:“谭萝依刺杀朕,胡一凤作为知情的帮凶死罪难逃,朕不会放过。至于你,靖武侯满门忠烈被害,你是舅父唯一的孩子,母后临终前也曾留下书信,让朕找到你并护你周全。所以,这件事你知道也好,不知道也好,全都一笔勾销。你只要今后安分守己,将来朕自会给你找门好亲事,平安度过此生。”

    听着岑栩这些话,安乐郡主的心狠狠的被刺痛了一下。却也知道此时不该再说什么,只强忍着不让泪水掉落下来,轻轻点了点头:“表哥放心,我会的。”

    岑栩看她一眼:“你先回去吧。”

    安乐郡主张了张口,到底没敢多说什么:“安乐告退。”

    出了御书房,安乐将帕子攥的紧紧的,面色有些发白。她这样是不是就再也没有机会了?

    不,她不该就这么放弃。

    表哥到底还是对她不忍心的,既然如此,她就该好好利用这份不忍为自己争取一个机会。

    如果浔阳郡主注定要做皇后,她做个贵妃也是好的,起码可以伴在表哥身侧。只要能嫁给他,她不介意做不了正妻的。他是天子,注定要三宫六院,到时候那么多女人,浔阳郡主也不敢保证表哥会永远只宠爱她一个人吧?

    她不能放弃,一定不能!

    御书房里,看安乐郡主落寞的离开,邵珩想了想道:“这件事或许她真的不知情,谭萝依和凤姨应该是要利用她,不可能告诉她真相的。她到底算是你的表妹,不至于同外人联合起来害你而毁了自己的荣华富贵,对她来说岂不是自讨苦吃?”

    “朕知道。”岑栩说着缓缓扭头看她,“不过,安乐和胡一凤这样的人待久了,心性到底如何很难说。朕不希望她有一天会伤害到你。”

    见他望着自己时温情款款,无限柔情,邵珩的脸不觉红了。笑着嗔他一眼:“好了,饭还没吃到嘴里呢,你快去吃,饿着肚子不好。”

    岑栩重新回到位置上吃饭,邵珩则在他旁边站着,时不时往他碗中夹菜,倒也其乐融融。

    正吃着,邵珩为他夹菜的筷子突然掉在案桌上,伸手扶住了头部,一脸痛苦。

    岑栩慌忙搀扶住她:“是不是头又疼了?我让人去找邵宋。”

    见他说着要喊人,邵珩拉住他:“二哥根本不知道被子的事,如何为我治病?叫他也不过是暂时缓解疼痛而已。这次没那么疼,我回去歇会儿看看情况再说。”

    岑栩道:“御书房离碧霄阁还有段路呢,朕扶你去内殿歇着。”

    邵珩此时疼得受不了,也不和他争,轻轻“嗯”了一声。睡在这儿就睡在这儿吧,也不是没睡过。

    岑栩扶她去了内殿,又为她盖上被子,却仍有些担心:“你要不要紧,如果实在受不了一定要告诉我,头疼不能强忍着。”

    邵珩点头:“没有上回那么疼了,没事,放心吧。”

    “那朕在这儿守着你,你歇一会儿,睡着了就不疼了。”

    岑栩的话刚说完,康顺进来禀报道:“陛下,太皇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岑栩此刻正关心邵珩,自然没这个功夫,便道:“你去回太皇太后,浔阳现在不舒服,朕晚点儿再过去。”

    邵珩拉住她:“太皇太后应该是听到你昨晚遇刺的消息了,你去看看她,莫要老人家心里挂念,放心吧,我没事的。”

    岑栩看她坚持,也只好应下来:“那好,我快去快回,让康顺在外面守着,你忍不住记得喊人。”

    邵珩点点头:“知道了,你快去吧。”

    直到岑栩和康顺离开,邵珩才忍不住地在床上打了两个滚,疼得呢喃几声。

    她自己知道,这次头疼怕不是哥哥说的什么巫蛊之术,而是她还忘记了什么没想起来。

    今天早上头疼的时候,上一世的一些画面源源不断在她脑海中呈现,有的她记得,有的她压根儿没有印象。她怀疑,自己应该还有什么记忆没有恢复。

    扭头看到旁边那被刺破的蚕丝被,她下意识伸手摸了摸。被子破了,她就跟着头疼的厉害,是不是这被子跟她上一世的记忆有关?

    正想着,头突然没那么疼了,只心上微微有些难以言说的难受,让她不自觉想要落泪。

    为什么好端端的那么想哭呢?

    手指不自觉在那蚕丝被的破痕处抚弄着,耳边渐渐回响着一段对话,遥远的就好像来自上一辈子……

    ——“将军,这是咱们的第一个孩子,该娶个什么名字才好呢?”

    ——“我已经想好了,叫岑韶珩,韶华的韶,玉珩的珩。男孩女孩都叫这个名字,你觉得怎么样?”

    ——“你姓暴,咱们的孩子为什么要姓岑?还有啊,邵丞相不是有个三年前过世的女儿叫邵珩吗,咱们的孩子也叫韶珩不好吧?”

    ——“陛下曾经许诺我的,若我们有了第一个孩子,便赐他国姓,所以咱们的孩子要姓岑。你不觉得岑这个姓比暴好听吗?”

    ——“不觉得,姓岑搞得像他的孩子一样,我才不乐意。还有啊,不能叫韶珩,这个名字谁都不准叫!”

    邵珩的心突然颤了颤,有些难以置信。上一世她和暴云霆还有过一个孩子?为什么这些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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