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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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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邵珩有些惊讶地指了指自己。

    “不说你说谁啊,你新来的吧,这么没规矩!”

    “我……是,我是新来的。”邵珩索性也不狡辩了。她本来是想混进御书房的,如今被这人直接认成宫女,也就更好办了。

    那小公公倒也不是个严厉的,看她呆呆站在那儿,又提醒一句:“去去去,那边儿站着去,等着待会儿进去伺候。”

    邵珩往他指的方向一看,果真还站了一排跟自己装扮一样的宫女,忙小跑几步过去站着。

    刚一抬头,却见不远处身穿盔甲,高大伟岸的男人在一群人的簇拥下,阔步向这边走来。随着男人的走近,他脸上的轮廓逐渐清晰,冷俊肃穆的脸庞,高挺的鼻子,如鹰的双眸。

    一切的一切都像记忆中那么熟悉,却又显得陌生。

    不过四年的时间,他好像清瘦了很多。

    邵珩鼻子一阵泛酸。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周四的更新还是挪到下午,差不多这个月月底就会完结了~

 第116章

    邵珩正在愣神; 方才的那个公公不知何时走了过来; 低声斥道:“不要命了; 低头!”

    邵珩思绪回转,慌忙低下头去。

    待岑栩走近; 众人纷纷跪下叩拜; 邵珩也忙跪了下去:“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岑栩自始至终没有往这边看上一眼,脚步也不曾多做停留; 径自便进了御书房。

    跟在岑栩后面的康顺在门口停了下来; 对着那小太监摆了摆手,小太监忙对着邵珩等一众宫女道:“还不快进去侍奉?”

    宫女们应声排着队往里面进; 邵珩也跟在后面走了进去。

    进了内殿,岑栩双臂张开站在屏风后面,几个宫女麻溜儿的过去脱他身上那厚重的盔甲。邵珩犹豫了一下; 硬着头皮走过去。

    刚好一个宫女摘了头盔递给她,邵珩忙伸手去接,脸色登时大变。

    好沉!

    默默将手里的头盔挂在衣架上,她犹豫着自己此时干些什么好。

    过来放盔甲的宫女看她愣头愣脑的; 轻声道:“傻站这儿干嘛,去拿毛巾来给陛下擦手。”

    邵珩应了声赶忙过去,将巾帕在温热的水里湿了湿,拧干了走过来。见岑栩对自己伸出了手; 她硬着头皮去给他擦拭,自始至终脑袋垂得很低,生怕被他给瞧出样子来。

    尽管如此; 岑栩原本毫无情绪的脸色依旧还是变了,一瞬间冷若冰霜。

    屋子里的其她人倒抽一口凉气,突然便全部跪了下去。有个胆子大些的宫女颇有些懊恼地瞪着邵珩,这姑娘也太冒失了些,居然胆大到亲自给陛下擦手。陛下最讨厌别人碰他的身体,这宫女不是找死吗?

    邵珩也隐隐觉察出哪里不对劲了,一时间把头垂得更低,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帕子,心砰砰跳动起来。

    岑栩冷眸看着眼前紧紧握着他小拇指的姑娘,她似乎因为紧张无意识地将指甲嵌进了他的肉里都不自知。他眯了眯眼,如鹰的双眸里布了一层寒气。

    “抬起头来?”他的声音清冷摄人,带着一丝凌然,让人听了身子禁不住发颤。

    邵珩依旧低着头,贝齿咬着下唇,莫名觉得有些紧张。

    跪在地上的一个宫女见岑栩果真动了怒,害怕连累自己,壮着胆子开口:“陛下,这个人是混进来的,奴婢们都不认识她!”

    御书房里越发安静了。

    “滚!”岑栩突然冷声呵斥了一句。

    邵珩吓了一跳,犹豫着自己这时候是要出去还是直接抬起头来。却听岑栩又补充一句,“除了她,统统滚出去!”

    方才说话的宫女顿时脸色都绿了,这女的分明就是来勾搭陛下的,陛下居然破天荒的留下了她?想当初一个舞女不过是跳舞时碰到了陛下的手指,都被拉出去杖毙了。这宫女到现在还抓着陛下的手指啊!

    虽心有怨言,但那宫女到底没胆子顶嘴,又见身旁的其他姐妹都退了下去,便也默不作声地退下了。

    御书房里静悄悄的,邵珩甚至能听到岑栩那低沉的喘息声,下意识把头垂得更低了。

    这时,他原本带着戾气的嗓音突然柔和下来:“现在没人了,把头抬起来,让朕好好看看你。”

    温润的话语里透着一丝宠溺,邵珩鼻子泛酸,眼眶里有晶莹剔透的泪水滚落,在抬起头的那一刻模糊了视线,眼前的男人看不真切起来。

    岑栩眼中有雾气弥漫,伸手碰上她的脸颊,手心上传来的体温让他清楚的知道,眼前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拦腰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来,三两步来到榻上,俯身吻上她的唇,霸道而激烈,恨不能将她整个人一口吃下去。

    过了许久,他才依依不舍地将她松开,看她面颊红润,娇中带喘,眼眸里盈盈水雾,我见犹怜,他什么也没说,再次低头亲上她的唇。

    当他终于舍得放过她时,她的唇已经被他吻的略微有些发肿,隐隐透着些许麻木。

    他斜躺在榻上,单手执着脑袋,看着怀里怔愣着还没回过神的邵珩,眉眼温润,指腹细细描绘着她的轮廓:“你还知道回来?”

    邵珩愣了一会儿才发现他这话的意思,不免有些惊讶:“你……”他怎么知道她没死?

    岑栩目光温和的看着她,大拇指和食指捏着她的下颚:“从天南国到长安,不过三个月的路程,你却走了五个月,就这么不想再看到我?”

    邵珩抓着他的手,一脸惊愕:“你……怎么知道的?”

    岑栩细细摩挲着她的脸庞,眼神里丝毫没有责怪:“三年前我便有一种说不上来的直觉,总感觉你不会就这么离开我。后来邵宋突然离开了,说是外出游历,可我却不信。如果你真的没了,长公主和丞相必然心痛,邵宋身为人子,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离开家的。除非,有什么别的原因。”

    “所以你让人暗中跟踪我三哥,一直到了天南国。”邵珩抢过他的话问道。

    岑栩点头:“可惜天南国无法混入,你进去之后什么样子我一直不知道,只得暗中命人在外面守着,希望有一天你还能回来。直到今年春上,我派出去的人送信说你和邵宋兄妹二人出来了。我以为,你会以最快的速度回来见我……”

    见他突然不说话了,邵珩不免有些心虚:“我,我那时候心情不太好,所以想在路上散散心。”

    “是吗?”岑栩认真看着她,“浔阳,你既然肯回来,是不是已经不生气了?那个孩子……我不是故意的。”

    邵珩往他怀里缩了缩:“我知道,那么久远的事不要再提了。”想到他这些年独自一个人的苦,她一点儿也生不起气来。

    上一世的事,她苦苦纠缠有什么意义?不过是伤人伤己罢了。也是想通以后她才发现,是她以前有些过于钻牛角尖了。

    岑栩亲了亲她的额头,又转而吻上她的唇,不清不楚地呢喃着:“浔阳,不要再离开朕,永远都不要。”

    邵珩点了点头,闭上眼睛回应着他的柔情。

    邵珩不记得自己是什么时候如何睡着的,只知道当她睁开眼的时候,自己还在御书房的榻上躺着,大殿里除了她空无一人。

    她看了看四周坐起身来,掀开被子发现自己的衣服还是来时的宫女服,岑栩应该只是单纯地抱着她睡着了。不过,这个时候他会去哪儿呢?

    掀开被子下了榻,她悄悄地从御书房出来,康顺正守在外面,看到她忙迎了上来:“郡主醒了?陛下命人给郡主准备了膳食,奴才这就让人给郡主端上来。”

    在御书房里睡着让邵珩本就不太自在,如今又看康顺目光暧昧,她越发觉得自己好像和岑栩做了什么一样,忙道:“不,不用了,我回长乐宫在用。”

    正说着,却见一个太监已经端了膳食过来,待那人走近邵珩才发现,是之前把她当宫女的小太监。

    他看到邵珩直接便跪了下去:“郡主恕罪,奴才有眼不识泰山,居然不识得郡主真颜,这才冲撞了郡主,还请郡主饶恕。”

    康顺也忙陪着笑脸道:“郡主,这是奴才的远房侄子,叫小央子,这几年一直在奴才身边打个下手,这孩子莽撞,奴才在这里给您陪声不是。”

    邵珩笑道:“我这一身装扮会被人错也不奇怪,行了,赶快叫他起来。”

    小央子慌忙起身,举了举手里的托盘:“郡主,这是陛下吩咐膳房为您做的膳食,奴才给您带来了。”

    康顺看她还想着贵长乐宫,恭敬道:“郡主,陛下去承庆殿宴请诸臣,说让郡主先在御书房等着,陛下会尽快回来的。”

    邵珩应了声重新回了御书房,康顺忙摆摆手,让小央子将膳食给端了进去。

    邵珩早上便没用膳,如今也确实饿了,又看这些膳食正是她平日里最喜欢的,便毫不客气地自己坐在紫檀木小圆桌上开开心心吃起来。

    吃到一半的时候,岑栩从承庆殿回来了。一身玄色龙纹皇袍,长身玉立,威严十足。待目光落在她的身上时,却柔和许多:“吃饱了吗?”

    邵珩看到他有些意外:“庆功宴不会这么早结束吧?”

    岑栩将外面披着的大氅取下来放在衣架上,过去在她旁边的小圆凳上坐下:“什么时候结束是朕说了算。”

    那是,这次他御驾亲征灭了南湘,可不是他说了算吗?

    邵珩将手里的筷子放下,捧着消食的茶水呷了一口:“你为什么突然想要去打南湘?”

    岑栩起身绕到她身后,将她整个人环在怀里,下巴抵着她的玉肩,在她粉嫩的耳垂上小啄一口:“你迟迟不肯回来,朕想亲自去找你,又觉得该给你时间,所以给自己找点其他事干而已。”

    邵珩:“……”

    * * * * * * * * * * * *

    邵珩回到长安,日子似乎又恢复了平静。

    帝后的婚期订在九月二十二,不过一个月的准备时间,礼部每天为这个忙的焦头烂额。

    而邵珩则就清闲多了,成亲的凤冠霞帔是岑栩命司衣局的人准备,邵珩连嫁衣都不必绣。每天就悠闲地待在自己的蒲凝苑,静静等着出嫁的日子。

    安婳怕她闲着无聊,有时候会过来找她,两个人一起说说话,喝喝茶,日子也就那么一天天地过着。

    这期间,暴将军的夫人乔第倒是来找过她。乔第的身体明显比以前好了许多,气色圆润,眼角眉梢带着一丝少妇特有的娇媚,一看便是过得很幸福。

    邵珩突然觉得,这样的结局其实也很好。暴云霆如愿以偿娶了乔第,而她和岑栩也马上要成亲了。

    这日,邵珩正站在院里的花架上修剪菊花,红鹦从屋里拿了披风给她披上:“起风了,外面天儿凉,郡主当心身子。”

    邵珩将披风裹在身上,抬头看了看院子里随风摇曳的树梢:“这会儿风还挺大,朱雀姐姐和雪鸢怎么还没回来?”她前些日子在淑衣坊订做了两件衣裳,今儿个朱雀和雪鸢二人去取,这都去了大半天了居然还没回来。

    正说着,朱雀和雪鸢两人已经拿着做好的衣裳回来了。

    邵珩也没急着去看衣裳,看两人冻的不轻,让红鹦帮她们倒了热茶暖暖身子。进屋以后才问:“怎么去了那么久,淑衣坊今天很多人吗?”

    雪鸢喝了口热乎乎的茶水,迫不及待地回答:“倒也不是很多,就是在外面听到了些风声,一时好奇就打听了一下。”

    雪鸢素来喜欢问东问西邵珩知道,便也只是点了点头没再追问,自己拿着新做好的衣裳仔细查看。淑衣坊的衣裳是做的越来越好了。

    她不问,雪鸢却有些急了:“郡主,你怎么不问问奴婢们打听的什么事?”

    邵珩想了想:“什么事啊?”

    雪鸢道:“是乔国公府的三姑娘乔箬,姑娘这四年不在长安兴许还不知道吧,乔箬嫁给了宋家的二公子宋子墨。说起来,这宋二公子原本是和乔笙姑娘订亲的,后来乔老夫人过世,乔笙姑娘入宫侍奉太皇太后,倒是让乔箬姑娘嫁了过去。”

    关于乔箬和宋子墨的事,当初邵珩还在长安时便已经有些眉目了,因而并不觉得奇怪。上一世的因果也算过去了,再提起乔箬,她心里居然毫无情绪。仿佛只是一个路人。

    “那又怎么了?”邵珩一边看着手里的裙衫,随意地问。

    雪鸢道:“郡主不知道,方才奴婢和朱雀姐姐回来的路上,听不少人在说,宋二公子和乔三姑娘闹和离呢。好像说是乔三姑娘跟宋二公子的娘宋夫人不合,还把宋夫人给气的病倒了。宋二公子素来孝顺,自然忍不了这样的妻子,想一纸休书休了她,结果宋乔两家便闹了起来。”

    邵珩神色微怔:“乔箬跟她婆婆气得病倒了?那倒也厉害。”当初宋家和乔笙退婚,后来又选了乔箬,这儿媳妇可是宋夫人自己选的,没想到竟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

    雪鸢说:“听说是宋夫人一直嫌乔三姑娘这个儿媳妇入门三年多还生不出孩子来,就做主给宋二公子房里添了两个新人,谁曾想这就闹起来了。”

    她说着,又神神秘秘补充一句,“奴婢有个老乡在宋家当差,听说不是乔三姑娘这个少夫人生不出儿子来,而是宋二公子一直因为新娘从乔笙变成乔箬很是不满,自成了婚几乎就没在她房里过过夜。这要是能生出儿子,那才见鬼呢。”

    邵珩听罢心中不免唏嘘,这乔箬上辈子和这辈子的结局倒真没什么大的不同。

    邵珩亲自把新做的衣裳叠起来:“好了,不说她了,去把衣裳放起来吧。”

    雪鸢伸手接过来:“郡主不试试吗?”

    邵珩道:“淑衣坊做出来的尺寸素来都是刚刚好的,不必了。等过几天直接穿就成了。”

    雪鸢纳闷儿:“为什么要过几天才穿?”

    朱雀拍她一下:“一回来就你话多,还不赶紧把衣裳放起来?”

    雪鸢吐了吐舌头,看自己姑娘面颊微红,顿时便明白了。马上就是中秋节,虽然说是未成婚的男女不能见面,但陛下肯定会带她家郡主出去玩的。郡主这衣裳怕是为了中秋节和陛下一起出去才准备的。

    这般一想,她不由脸上挂了笑:“好,奴婢这就放起来。”

    作者有话要说:  下本打算开现言《迟暮难寻》,11。1号接档开坑,欢迎大家点进作者专栏提前收藏~

 第117章

    月圆中秋是个美好的夜晚; 天清如水; 明月高悬; 大街小巷的门前挂满了红灯笼,良辰美景; 美不胜收。

    长安城最热闹的街市上飘散着月饼的软糯与香甜; 一群小孩子提着各色的灯笼耍玩嬉戏,黑暗的苍穹之上不时被烟花照亮; 五彩斑斓的烟火星子如颗颗缀在天上的星星; 发光发亮。

    天上那镜子一般的圆月明晃晃照亮了大地,给这美好的世间增添几分迷幻的色彩。

    其中一对带着面具的男女十指相扣在人群中穿梭; 纵然瞧不出相貌,但通体的气度仍格外引人瞩目。

    “记得上一个中秋节出来,还是五年前; 我刚变成你被子以后的几个月。”邵珩紧紧抓着岑栩的手,目光里闪烁着微光,似乎在回忆以前的事。

    岑栩看向她时目光柔和了许多:“是啊,那天在趣味庄园我们也算患难与共。”

    提起这个; 邵珩神色变了变。趣味庄园的记忆原本算得上美好,不过当得知一切都被人操控时,似乎一切都变了味儿。

    “在想什么?”岑栩看她神色不对劲,关切地询问。

    邵珩摇了摇头:“没什么; 今天真热闹,好久没见过这样的情景了。”

    岑栩笑着拉住她:“带你去个地方。”

    两人穿过热闹的人群,来到一片花灯璀璨的湖水边; 各色灯火画坊漂流在湖面之上,有丝竹之声随水流酣畅高歌。

    中秋之夜有燃灯的习俗,算得上是仅次于元宵节的花灯会。而长安城的这面湖水,更是不少男男女女一起来燃灯的好地方。

    这湖相较于前面的街市僻静许多,月色下多了一份静谧,诠释着另一种别样的美好。

    在这礼教大于天的时代里,也唯有在这样的节日、这样的地方,才能看到那些美好的男男女女,或羞涩低语,或结伴仔细,胆子大的甚至趁人不注意时拉一下对方的手。

    看着这里,邵珩想了想扭头看向岑栩:“看看人家,我是不是脸皮太厚了?”变成被子被他抱习惯了,如今一直被他拉着手,她只觉得好像就该如此一般。

    原本没觉得什么,但同这里未婚的男男女女一比较,顿时就显现出自己的与众不同了。

    邵珩对此不免有些羞惭。

    岑栩伸出另一只手也握住她,略微挑了挑眉:“没关系,当初你都脸皮厚到上朕的龙榻了,咱们俩还有什么更过分的事没做过吗?”

    邵珩一阵羞恼,伸手推开他转过身去:“谁上了你的榻,你不要在这里得了便宜还卖乖。”搞得好像自己占了便宜似的。

    “好了好了,逗逗你而已,怎么还生气了?”岑栩扶住她的肩膀,在她樱红的唇上亲了一口,“朕还有惊喜要给你呢。”

    邵珩睇他一眼:“什么惊喜?”

    岑栩看了眼已经划到岸边的一只画舫,眉目含笑:“上去你就知道了。”

    两人摘掉脸上的面具入了画舫,里面布置的很是温馨,桃粉色的幔帐,花梨木绣着百鸟朝凤图案的屏风,铺着羽蓝色撒花桌布的紫檀木小圆桌,桌上摆着各种点心瓜果,其中还有一盘月饼。

    邵珩看着那些东西,明显有些失望:“这一桌子吃食该不会就是惊喜吧?”虽然这些东西都是她爱吃的,可今晚是中秋,搞这个也太敷衍了吧?

    岑栩坐下来拿起桌上的小银壶倒了两杯果子酒:“如果这些都是朕亲手做的,你会不会觉得有点意思?”

    “你说什么?”邵珩一屁股坐了下去,看着那些点心,旋即摇摇头,“不可能,你是皇帝,平时日理万机的,才没功夫做这个呢。何况你也不会啊。”

    这样的骗术实在太牵强了,她才不会轻易上当。

    岑栩倒也没急着为自己辩解,将杯里的酒水饮下,这才看着她:“还记得上一世在西北的时候,有天晚上我带你去草原上看星星,你躺在怀里跟我说,你很羡慕平凡人家的生活,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白天家里的男人赶着羊去地头吃草,自己在地里做农活。等太阳落山,再赶着羊回到家里时,妻子已经将家中里里外外打扫得干干净净,火上坐着热腾腾的饭菜,不一定比得上美味佳肴,但吃到嘴里时却有幸福的味道。”

    他认真说着,邵珩的思绪也跟着飘远了。

    “朕一直在想,幸福的味道究竟是什么样的,突然便想到了这样的主意。浔阳,在百姓眼里我是至高无上的帝王,但在我心里,也愿意偶尔放下自己的身份,只为你一人洗手做羹汤。”

    对上他认真和煦的目光,邵珩的眼圈一点点湿润了。一颗心似乎一下子被什么填满,整个人有了被捧在掌心的幸福和温暖。

    她红着眼睛看着他:“岑栩,你对我真好。”

    岑栩看她居然哭了,笑着拉她过来在自己腿上坐下,用指腹抹去她眼角的湿润:“才刚听了几句话就哭成这样,看来朕以后不能跟你说这样的话了。”

    邵珩忙道:“要说要说啊,应该说一辈子才是。就像我爹对我娘那样,一辈子不离不弃。”

    “快尝尝朕做的点心好不好吃。这月饼是枣泥馅儿的,里面加了桂花酱,应该合你的口味。”岑栩说着拿了一块儿小月饼给她。

    在外面玩了许久,邵珩早就觉得饿了,又想到这东西是他亲手做的,越发有了胃口。她接过来轻咬一口,软糯香甜,虽比不得点心铺子做的专业,却让她觉得比点心铺子的月饼还要好吃。

    她想,或许这就是幸福的味道吧。

    “你做这些东西花了不少时间吧?”邵珩一边吃着一边问他。他平日里政务繁忙,想来只有空闲时间才可以学。

    岑栩道:“不算太多,每天晚上睡前学两个时辰,不过也就五个晚上罢了。味道怎么样?”

    邵珩笑着赞道:“好吃,这是我吃过的最好吃的点心。”

 第118章

    辛和七年; 九月二十二; 帝后大婚; 普天同庆

    繁琐复杂的程序让邵珩整个人有些晕头转向,当她一身凤冠霞帔与岑栩并肩站在一起; 接受着群臣的朝贺时; 迷失的理智才又被一点点拉了回来。

    一声又一声的皇后千岁在耳边回响,看着匍匐满地的大臣们; 邵珩下意识握紧了岑栩的手。

    从今天起; 她真的是他的皇后了。

    酒过三巡,邵珩被人送往皇后的寝宫椒房殿; 岑栩还在陪大臣们共饮。

    因为临走前岑栩低声跟她交代了不必守什么规矩,怎么舒服怎么来。所以她一入椒房殿就先让朱雀和红鹦帮她拆掉了头顶上那几乎要将她脖子给压断的金银首饰。又麻溜儿地把自己身上那复杂的裙衫给换掉。

    虽然已经入了九月,但顶着这样繁重的物件儿; 她身上都有些汗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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