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朕的皇后是被子-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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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已经入了九月,但顶着这样繁重的物件儿; 她身上都有些汗涔涔了。又让人准备了热水打算沐浴。

    虽然按照规矩,皇后是要穿着嫁衣在寝宫里等着陛下过来,但朱雀想到陛下对她家主子的宠爱,便也没说什么; 当真下去准备了热水。

    浴室里烟雾缭绕,半空中布满了氤氲的热气,夹杂着花露的幽香,透着一丝别样的蛊惑。

    邵珩坐在浴池里; 只露出锁骨以上的位置,手里捧着池水里飘着的花瓣,缓缓送入鼻间轻轻地嗅着。

    正玩得开心; 她突然想到了一个比较严峻的问题。

    今天晚上是她和岑栩的洞房花烛之夜,那岂不是意味着他和岑栩还要做那样的事?想到上一世的新婚之夜,邵珩禁不住打了个寒颤。

    还是,不要了吧……

    听到有脚步声传来,邵珩知道是朱雀又提了热水,便道:“再添些水,都有些凉了。”泡在这里太舒服,她都不太想出去了呢。

    温热的水顺着光洁的肩膀浇灌而下,哗啦啦的水声落下来,水珠子像一颗颗调皮的小豆子,扑通扑通全部进了水里,溅起水花,打在邵珩的脸上,温温的,痒痒的。

    又在水中坐了一会儿,她觉得屋里的热气冲得她头晕,揉了揉脑仁打算起身。

    刚从水池里站起来,扭身一看却不由大叫,再次抱环躲进了浴池里,羞恼着瞪向来人:“你,你什么时候进来的?”

    岑栩双手抱环,好笑地看着她:“朕来给你送热水,怎么,不欢迎吗?”

    邵珩狠狠瞪他一眼,躲在水里不敢出来:“你出去!”

    岑栩挑眉:“朕的皇后可是忘了自己现在是什么身份?”

    邵珩一阵心虚:“那,那也不能一声不响就进来吧,我,你等我穿好衣服。”

    岑栩将脸往她这边凑了凑:“穿上还得脱,你不嫌麻烦?”

    邵珩耳根子越发红了,果然,成亲前后真是两个样儿,现在都上赶着捉弄她了:“……我,我还没有心理准备呢。”

    谁家帝后的新婚之夜是这样的?邵珩有些欲哭无泪。早知道她就先不着急沐浴了。

    这么一想,邵珩又想起了什么。这家伙方才说让她怎么舒服自在怎么来,如今这时候回来,该不会是算准了她这时候会在做什么吧?

    果然是无赖!流、氓啊!

    若是有读心术,岑栩这会儿只怕要觉得冤死。原本是怕她新婚太过紧张,拘谨着不够自在,所以他才特意嘱咐了一句。谁想到他的皇后这么不拘谨,居然早早的沐浴起来,他一心回来看她才撞了个正着。

    不过说来也是,上一世他冲进她的房间时,她不是也是刚刚沐浴过打算睡觉吗?

    看来,他低估了自己这个皇后的适应能力。

    原本就是进来逗逗她,如今目的达到了,岑栩也不过分,道:“朕去唤朱雀进来。”说完转身出去了。

    邵珩缩在水里无辜地眨巴着眼睛,眼看他真的出去了,这才长舒一口气。

    很快朱雀走了进来,见她在水池里坐着,忙拿了毯子帮她披上,又去取了衣裳过来。

    穿衣之后,邵珩犹豫着却没出去。朱雀瞧见了有些纳闷儿:“郡……皇后娘娘怎么不出去,陛下还在寝殿等着呢。”

    邵珩有些紧张,下意识咽了咽口水:“去,一会儿就去……不过我的头发有些被水汽打湿了,你先帮我把头发擦干吧。”

    朱雀看她披散下来的头发的确有些湿漉漉的,便道:“好,那咱们先出去吧,这里太潮湿,娘娘的头发不好干。”

    邵珩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也好。”

    从浴室出来回到寝殿,岑栩正双手负立站在龙案前,目光透过窗外看向远方。听到她进来的脚步声,他转过身来,眉眼温润地看向她。

    刚沐浴过,她身上的衣裳有些单薄,湿潮的发丝一部分垂落在胸前,在衣服上打下一圈深色的痕迹,似乎是布料的原因,那片被打湿的地方好似透明了一般。

    薄衫紧致地贴在身上,映衬着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白嫩的脖颈宛若刚从莲池中剥出的莲藕,皓白胜雪。

    似乎是因为他深切的凝视,她的脸颊微微有些泛红,连耳根都仿若被晚霞晕染,美不胜收。

    岑栩只觉喉头一阵干涩,看着眼前的姑娘,三步并做两步的走过去,握上了她葱白纤细的柔夷:“浔阳……”眼前的一切太过美好,让他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唯有这样紧紧抓着她的手,他才觉得有了安全感。

    四年了,多少个不眠不休的夜晚,他无数次的幻想过这样的新婚之夜。而如今,终于成真了。

    邵珩把头垂得更低了:“陛下……我头发还湿着呢,我先去让朱雀帮我绞头发。”

    她刚说完要走,却被他从后面紧紧抱住,俊逸的脸颊埋在她的脖颈,陶醉地闻着她身上独有的幽香。

    “朕亲自帮你。”他温和地说着,丝毫不肯将她送开。

    邵珩双颊一热,心跟着软了下来,乖乖点了点头。扭头去看朱雀,人已经早不知去向。

    邵珩坐在岑栩的怀里,背对着他,任由他帮自己把头发一缕一缕的擦干。

    他的动作很是轻柔,每一缕都好似呵护在掌心,似乎生怕一不小心扯疼了她。

    待头发好容易干了的时候,邵珩已经整个身子倒在他的怀里,昏昏欲睡起来。

    她揉了揉眼睛坐起来,不清不楚地呢喃着:“嗯?已经干了吗?”

    岑栩抱住她,在她耳垂上轻咬一口:“这样的日子里,你也能睡得着?”

    邵珩哆嗦了一下,顿时精神了,原本已经放松下来的心又提了起来,扭头看着岑栩:“陛下,我,我想跟你商量个事。”

    “嗯?”他的脸贴在她的侧脸上,宠溺地问。

    邵珩却有些舌头打结,有些话实在是难以启齿。可若是不说,那待会儿吃亏的还得是她。

    见她一直不说话,岑栩偏过头来看她:“想说什么?”

    “就是……你还知道上一世的那个晚上吗,就是你……”邵珩有些说不下去了,伸手捂了脸,“算了算了,不说了。”

    岑栩被说的一脸困惑:“哪个晚上?”他们上一世见面都是在晚上,她这样说他是真的想不起来。

    “就是新婚的那个晚上啊!”邵珩也急了,索性豁出去了,“你那晚上太,太,其实我是想说,你,你……”

    这次岑栩懂了,冲她暧昧地笑了笑:“朕还没想那么多,你自己倒是挺急。”

    邵珩:“……”

    岑栩亲亲她的唇,宠溺道:“好了,朕知道你的意思,放心吧,朕会注意的。”

    邵珩哼哼鼻子,这才差不多。

    岑栩过去为她斟了酒,两人交臂共饮,随之上了床榻。

    大红色绣着金凤凰的床幔被拉下,将里面的男女尽数遮了去。

    今晚帝后是新婚,值夜的是朱雀和雪鸢。

    外面夜色下颇有些凉意,雪鸢禁不住搓了搓胳膊,见里面没什么动静,不由好奇:“朱雀姐姐,陛下和娘娘新婚,怎么一点动静都没有?”

    话音刚落,里面传来一声不低的尖叫,真是邵珩的声音:“岑栩你个骗子,你刚刚明明答应了我的,你说话不算话!……疼啊!”

    雪鸢到底年少不经事,平日里也不会有人跟她说这些,一听邵珩喊疼顿时一脸紧张:“朱雀姐姐,娘娘怎么了?”她家主子喊疼呢,总不至于新婚第一晚便惹了陛下生气,挨打了吧……

    朱雀脸上神色变了变:“不,不用。”朱雀对这方面也不太懂,不过嬷嬷交待过她,说是晚上动静越大,说明陛下和娘娘感情越好。

    而且她听人说第一次好像是很疼,陛下和娘娘应该是在……

    “朱雀姐姐,你脸怎么红了?”雪鸢凑过来,一脸好奇地盯着她看。

    里面的声音此起彼伏,朱雀越想越羞,只好借口离开:“我口渴了,去喝点儿水,自己在这儿守着!”

    雪鸢急得在后面拉住她:“朱雀姐姐,你听里面,娘娘好像哭了怎么办?陛下肯定欺负娘娘了,要不咱们冲进去吧。”娘娘对她们那么好,这时候不帮忙岂不是不厚道?

    朱雀看她一眼:“你好好在这儿站着,哪儿都不能去。”说完匆匆溜了。

    雪鸢听着房内的动静,一脸纠结。

    作者有话要说:  想把成亲放在一整章,所以上章字数比较短,二更补上~


 第119章

    椒房殿里; 鸳鸯帐内; 邵珩将自己裹成了蚕宝宝背对着他; 委屈地抽噎着。

    这男人实在是太不像话,明明答应的好好的不欺负她; 根本就不守信用!

    岑栩巴巴地看着她的背影; 脸上的表情颇像是做错了事,等着大人处罚的调皮孩子。

    他往她身边挪了挪; 抬手抓住她的肩膀:“浔阳; 别生气了,朕真的不是故意的。”

    邵珩气呼呼打掉他的手; 不跟他说话。言而无信的骗子,她才不要搭理他!

    岑栩有些无奈,又往她那边凑了凑; 将她整个人圈在怀里:“要不然你打我一顿?”

    邵珩伸手推他,却根本推不动,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你走开,别来惹我。”

    岑栩厚脸皮地继续抱着她耍赖:“不走。”

    邵珩气急; 抓着他的手腕就往嘴里送。敢欺负我,我咬你啊!

    岑栩被她咬的一阵吃痛,下意识蹙了蹙眉头,这丫头居然真的下得去口。又看她像只小狗一样咬着他不放; 一脸气急败坏的模样,眉眼里带了笑意:“你应该改属狗。”

    邵珩松开他,横了一眼:“那你属牛!”

    岑栩挑眉; 突然翻身压过来:“属牛?有什么说法吗?”

    邵珩哼哼鼻子:“只可意会不可言传。”

    “那……是朕理解的那个意思吗?”

    邵珩脸上一红,心虚地偏过头去:“……谁知道你理解的是什么意思。”

    岑栩亲吻着她的脸颊:“那朕再用行动解释一下,你会理解的更快些。”

    邵珩气的推他:“你走开!说话不算话,你说好了不欺负我的。”

    岑栩一脸无辜:“朕也确实没有欺负你吧?”

    “你刚从那样还不叫欺负?”后来都把她拉下床了好吗?她想想都觉得羞耻。

    岑栩暧昧地笑了笑:“新婚之夜,总得来点不一样的,对吧?再者说,你后来不也叫得挺欢?”

    邵珩:“……”她不知道这个人在说什么,她发誓,真的不懂!

    正与他别扭着,看到他俯身时垂落下来的头发,她神色一变,伸手抓住了:“怎么有白头发了?”如果没算错,岑栩今年才二十五,不应该吧?四年前还不是这个样子的。

    岑栩脸上的笑意也随之一僵,随即翻身躺下来:“可能是政务繁忙所致,不碍事。”

    “你骗我!”邵珩鼻子一阵发酸,“如果真是政务繁忙,四年前不还好好的,你以前在西北打仗的时候不也好好的?”

    她顿了顿,眼眶红红地看他:“是不是因为我……”

    岑栩苦笑,抬手捏了捏她的脸:“怕你再也不会回来。”

    邵珩看着他,心情突然有些沉重。突然伸手帮助他,将脸埋在他的怀里:“陛下,咱们以后再也不分开了,好不好。”

    岑栩亲了亲她的额头:“好,再也不分开了。”

    * * * * * * * * * * * *

    翌日,邵珩睁眼的时候四肢无力,身子一阵酸疼。想到昨晚上原本二人正说着话,结果又被他折腾了几回,她便觉得一阵羞恼。看来,男人这方面的保证实在是当不得真的。

    她隐隐记得岑栩一大早便去上早朝了,按照礼节她原是该起来伺候他更衣的,好在他还有些良心,没让她起。天儿越来越冷了,他不让她起她自然乐得多睡一会儿,迷迷糊糊的便又睡着了。甚至于他什么时候穿戴整齐离开的,她都没什么印象。

    外面的天渐渐有些亮了,想到要去给太皇太后请安,她自知是不能睡懒觉的。只好强忍着不适坐起来。

    上一世晚上被他折腾的够呛,但第二天是乔第替她痛的,如今她算是切切实实的体会到了,这男人是真狠!

    当初还可以用中了情毒神志有些不清为借口,昨晚上他可是清醒着呢,也没见他消停多少。

    她正想着,朱雀掀开珠帘进来,见她已经坐起身笑着走过去搀扶她去前面的妆奁前坐下:“原本是金嬷嬷让奴婢唤娘娘起身的,娘娘倒是自个儿醒了。”

    邵珩道:“我刚睁眼,看天色不早便起了。”她还得给太皇太后请安,自然不能睡得太迟了。

    朱雀撩开她披在肩上的满头乌发,却见那皓白的脖子上留有些许红痕,又想到昨晚上来来回回听到里面五六次的折腾,下意识便红了脸。又忙说着话以掩饰那抹还没被邵珩察觉的娇羞:“娘娘今天想梳个什么发式?”

    邵珩刚想说和往常一样,却突然反应过来,她如今已嫁作人妇,哪里能梳那些姑娘家的发式。想了想说:“简单一点,垂月髻吧,别用太多首饰,端庄大气就行。”昨天成婚时的凤冠似有千金之重,她到现在还脖子酸困呢。

    朱雀应了声,熟练地为她绾发。

    收拾妥当之后时辰刚刚好,邵珩乘坐凤撵去往长乐宫请安。

    从凤撵上下来时幅度略微大了些,她疼得秀眉微蹙,强自忍着在心里把岑栩那个骗子骂了八百回,默不作声地去宫中问安。

    太皇太后一脸欣慰地结果孙媳妇儿给自己敬的茶水,笑呵呵吩咐银嬷嬷亲自过去将她扶起来。

    到底是自己看大的闺女,也是自己中意的孙媳,太皇太后越看越满意,又拉了邵珩坐在自己旁边说些体己的话。

    太皇太后年纪大了有些眼花,方才邵珩站得远倒是没发觉,如今坐得近了一眼便瞧见她肌肤上那些大大小小的红痕,心上一阵欢喜,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她笑着握住邵珩的手:“如今你嫁了阿栩,哀家也算是满意了。接下来你们俩可得多努力,让哀家早日抱上曾孙才是。”

    邵珩听得一阵羞涩,脸颊红成了傍晚的夕阳,眼角眉梢流露出不易察觉的幸福,为她平添几分妩媚。

    两人说了会儿话,岑栩、安王、舜王下了早朝一前一后的赶过来,纷纷上前请安。

    邵珩如今贵为一国之后,地位自然与往昔不同,安王和舜王也躬身对她行礼。

    几人小坐了一会儿,银嬷嬷命人备好了饭菜,众人一起入席用膳。

    平日里,乔笙侍奉太皇太后原是从不上桌用膳的,今日岑栩却破天荒地主动开口了:“戎华县主是皇后的好姐妹,又侍奉太皇太后多年,今日就同大家一起吧。银嬷嬷,多加副碗筷。”

    乔笙还想推辞,太皇太后强行说她,这才在邵珩右边的位子上坐下,而她的右边,则是安王。

    乔笙面无表情的坐下,倒是没往安王那边看上一眼,只邵珩跟她说话时回上两句。

    安王倒也不说话,自己默默吃着。

    除了安王和乔笙之间的细微异样,这顿早膳倒是吃的很是和睦。

    突然,乔笙不知怎的,手里的筷子掉在桌上,整个人呼吸困难,脸上也跟着起了红疹。

    邵珩就在她旁边,一见她这般脸色大变:“笙姐姐,你怎么了?”

    乔笙指了指自己刚吃过的一块点心,张了张口,却吐不出话来。

    舜王也跟着大惊:“这些吃食都是严格检查过得,应该不会有问题啊,这点心我也吃了好几块。”

    安王脸色阴沉着,捏起一块尝了一口:“里面有核桃粉,快去传太医!”说完将呼吸困难,一脸痛苦的乔笙打横抱了起来,匆匆往房里跑。

    “这是怎么回事,笙丫头好端端怎么成了那副模样?”太皇太后也有些急了。乔笙陪伴她多年,太皇太后又素来喜欢那些年纪轻轻的小姑娘,对乔笙也就分外疼宠一些。

    岑栩道:“皇祖母不必担心,已经让人去请太医了,想必不会有什么大碍,兴许……是对什么过敏所致。”

    太皇太后却有些坐不住了,让银嬷嬷扶着站起来:“不行,哀家得去看看那孩子。”

    邵珩忙过去搀扶她。

    * * * * * * * * * * * * * * * *

    乔笙自幼对核桃过敏,宫里的人不知情,便在那蜜枣杏仁稿里放了核桃,方才引发这样一场风波。

    好在虚惊一场,御医及时赶来救治,总算让她脱离了危险。

    太皇太后松了口气,让银嬷嬷扶着自己回了寝宫。

    邵珩回到椒房殿,思来想去觉得不对,又跑到御书房里去找岑栩。岑栩正在龙案前批折子,见她进来眉眼带笑:“你怎么跑来了,身子不舒服就多回去睡会儿。或者直接去内殿躺会儿。”

    邵珩不理他的话,开门见山地问他:“你今天早上为什么突然让乔笙一起用膳?”

    岑栩呷了一口醒脑的茶水:“乔笙是乔国公的侄女,又是太皇太后亲封的戎华县主,更是安王的心尖儿人,跟我们一起用膳有什么不对吗?”

    “当然没什么问题,可你破天荒的唤她用膳,之后就核桃粉过敏,真的跟你没关系?”说这话时,邵珩自己都不相信。岑栩是什么人,如果不是有所预谋,他一个高高在上的帝王才想不起管乔笙呢。

    岑栩笑着捏捏她的脸:“四年不在长安,你的脑袋瓜子倒是聪明了不少。”

    邵珩打掉他的手:“这事你得说清楚,你想干什么?”

    岑栩道:“自然是帮他们一把,有件事一直没跟你说过,皇兄身上的毒已经找到解药了,几个月前朕灭了南湘,从而取得了解毒之法。”

    “真的吗?那也就是说安王的毒已经解了?”邵珩从心底里开心,安王也是命运坎坷,若能治疗隐疾,在心理上放下芥蒂,不失为一件好事。

    岑栩神色复杂地摇头:“解药有了,可解毒的方法有些麻烦。”

    “怎么了?”邵珩问。

    岑栩伸手将她拉在自己的腿上坐下,叹息一声才道:“落颜粉是蛊虫炼制而成,一旦中毒,并没有什么药物可以直接祛除。除非,用南湘特有的药物进行药浴,以激发体内的落颜粉毒性,从而产生情动,与女子欢好,如此方可彻底解毒。”

    邵珩有些讶然:“怎么这么麻烦?那你是想……让乔笙帮忙?”

    岑栩叹道:“朕想让乔笙与安王成亲,如此以来,乔笙帮安王解毒也便顺理成章。不过安王不肯,他不想让乔笙知道这些。何况在他看来,之前对乔笙刻意疏远,如今为了自己反倒娶她,乃是不耻的行径。”

    “所以你想从乔笙那边下手?”

    岑栩点头:“乔笙今年已经二十了,若想寻什么好人家未必容易。她和安王又两情相悦,若安王隐疾可以痊愈,乔笙和他在一起未必不是一件好事。不过我看近日来乔笙对安王有所疏远,便有心试探一下她如今的心思。乔笙核桃过敏的事除了她身边的亲人,并无人知晓。安王居然知道此事,她不可能不起疑的。若她因此知道安王对她一直有所关注,或许还愿意帮助安王。”

    “可是你也说了,安王并不想让她知道真相。乔笙就算怀疑安王一直暗中关注她的喜好又如何,你觉得她逼问安王,安王就会把真相告诉她?”

    岑栩认真看着她:“安王自然不会说,所以只能你去。至于乔笙知道真相后如何选择,朕都尊重她的决定。”

    邵珩指着自己:“让我去说?你的计划里既然有我,我为什么现在才知道?”她说着不满地在他肩上捶了一拳头。

    岑栩笑着握住她的小拳头,放在唇上亲了一口:“怕你这几日身子不舒服,打算过两日再告诉你的。乔笙也需要冷静思考的时间,这件事不必操之过急。”

    他说完,又往邵珩耳边凑了凑,低声询问:“还疼吗?”一边说着,一边隔着衣服往下面的位置摸了摸。

    邵珩倏的红了脸颊,低下头去没敢看他。

    她红润的脸颊好似新摘的红苹果,看得他食欲大增,凑过来狠狠地亲了一口:“甜的。”

    邵珩推开他的脸:“大白天的,你别闹!”

    “你我正值新婚,自然是该如胶似漆的,夫妻间亲热还分白天晚上吗?”他这般说着,又亲上了她的唇,手也在她身上很不安分。

    “陛下……”刚跑进来的康顺一瞬间好像石化了,嘴巴张着,眼睛瞪的老大,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赶紧转过身去,“奴才什么也没看见,什么也没……”全看见了。

    邵珩吓得直接从岑栩的腿上跳下来,匆忙拢了拢被他扒拉得乱七八糟的衣裙,脸上火辣辣的有些发烫。

    岑栩心里冒着火,盯着康顺时恨不得一脚把他踹到大西北去,说话的声音也带着焦躁:“什么事?”

    康顺哆嗦着转过身来,举了举手里的盘子:“陛下,太皇太后命人准备了鸡汤送过来,说是给陛下补身子的。”

    “就为了这个?”岑栩的脸越发阴沉了,“这御书房是你说闯就闯进来的?”

    康顺觉得自己冤死了,他以前每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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