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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宫种田记(朱朱)-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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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样?”有人在门口轻声问道。
“禀总管,已经醉死过去了。”那女子的声音又恢复了娇滴滴,她小声应道。
“是不是在装醉?”那人又问。
“奴婢看不像。”那女子又答。
“去吧,你下去领赏吧。”那人又道。那女子应了一声退了下去,贺随兰听着门外越来越远的脚步声,松了一口气。老天知道,他费了多大的力气才忍住没把这个如同牛皮糖一样(米占)人的女人拍出去。
更鼓响了五下,贺随兰才缓缓睁开眼睛。他悄悄从床上翻身坐了起来,屋子里只有他一个人,还有两支将要燃尽的蜡烛。
侧耳细听,四周并没有人走动,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外面的长衫脱了出来,露出一袭黑色的短打扮。
他已经多久没有在夜里行动了?也许有好多年了。贺随兰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在深夜一袭夜行衣外出应该是在皇上继位的那天晚上。
蜡烛的阴影有一扇窗子被轻轻推开,一个黑色如狸猫一样灵巧的身影翻了出来,他在窗下稍微一停沿着柱子轻巧地上了屋顶。在屋顶上,他站起身子四下打量了一下,朝着昭王的书房守墨阁而去。
王府内,一行一行的护卫来回巡视着,那个黑衣人躲过了巡逻的队伍,已经来到守墨阁门外。
他将身子藏在门外走廊的横梁上,悄悄靠近了窗子。他异常小心,连呼吸声都屏住了。昭王是一等亲王,身边必定少不了高手护院,若是自己被人发现了,恐怕就不太好说了。
他听了良久,确认屋子里没有人,才用刀小心剔开了最上面一扇子,自己一个翻身进去,用手轻轻带上了窗子。刚刚走过去的巡逻队伍丝毫没有觉察到有人进了书房。
程沐宇刚刚离开书房不过片刻,他正走在花园的小路上,突然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太对,猛地站住了脚步,陪在他身边的凌无衣一怔问:“王爷,还有什么事情吗?”
“明天我要知道那封密信的下落。”程沐宇沉着脸道。
凌无衣没有回答,只是跟着他继续往前走去。密信在路上耽误的时候并不多,十日前该收到密信的时候没有收到,他便好心提醒过王爷,谁知这位一向谨慎的王爷那次却没听进去,只说他不屑担心。
作者有话要说:这个王爷不得人心,没有一个妹子说要留他性命的,皇上大人,你怎么看?
皇上,您再不出来,贺大人的贞操就没有了……55555
☆、第35章,V章
第35章;巡河
书房里漆黑一片,贺随兰猫在窗子底下适应了一下才看清楚这里边的情况。他想要找的东西在哪儿,他一点也不知道。甚至在这在不在这个屋子里,他也不知道,只知道必定在这个宅子里,而书房是最可能性最大的。
书桌上收拾得很干净;一架一架的书也很整齐。
贺随兰决定从桌子上下开始下手,桌子的一端放着一叠信笺;贺随兰不敢开灯,只得用手摸索着上面的字。他幼时学武时;曾学过摸痕识字,虽然多年不用,但基础还是有的。他摸了一会儿摸出了门道。还多亏这些人给昭王写信用的都是极好的宣纸;字都没有洇开,因此也让他用手辩认起来冬日了许多。
这些信并没有多少不能见人的内容,但是对于找荐儿的皇上来说已经足够了。贺随兰将信里的内容记下,牵扯到的官员记下,然后将所有的信放回原处。现在不能动,若是惊动了程沐宇,他提前下了手,皇上那边不太好招架。
贺随兰摸索了大半天,看着外面的天色越来越亮,准备抽身出去,若等一会儿大亮了,想要回去就难了。
就在他刚到窗子旁边时,听到轻得如同猫一样的脚步声就停在窗外,一个激灵贺随兰悄悄潜回到书架当中,打眼一看头顶有一截横梁,他一闪身上躲了上去。
这时窗子应声而开,另一个黑色的纤细身影来琶书房,贺随兰居高临下看得清楚,这回来的是个女的,看打扮与自己是同行。
贺随兰心里奇怪了,这是哪路人马?
那人来到屋子里,迅速走到桌子前翻看了起来,似乎那些信笺并不是她想要找的东西,她匆匆一翻就放弃了,然后开始翻找四周的书柜,所有的抽屉都被她用一个看似像铁质的东西轻易打开。
她动作灵巧,似乎对书房很熟悉,迅速地找了一遍,没有找到她想要的东西,眼眼里微微有些失望。
贺随兰在屋梁上对她生了几分佩服。他知道,但凡王室贵戚的柜子锁都是特制的,非一般的锁匠能打得开在,而刚才那女子开锁如同玩一样,一下一把锁,手法纯熟到一定程度。如果不是在这种情况下,贺随兰一定会有意结交的。
女子翻查完了书柜又来到书架区,但她的眼神并不在书架上,而是在四周的墙壁上。她伸出手在墙上敲打着,侧耳细听着。贺随兰一看她的动作就知道,她是在找密室,佩服更多了一分。
门外突然传来了阵嘈杂的脚步声,屋梁上的贺随兰暗暗有些着急了,若是有人进了书房,很有可能发现自己。
那女子显然听力也非常好,听到有人往这边走,马上窜到后窗处,一打窗子翻了出去。贺随兰也不想多
待,紧跟着从另一后窗翻了出去。那女子显然没有觉察到屋子里还有其他人,一路向南而下。贺随兰看了看那个方向,似乎是听雪阁,心里暗叫一声不好,来不及想便跟了上去。
听雪阁里住着的可是假的淑妃,若是被谁戳穿了,他这出戏可就唱不下去了。那女子到了听雪阁没有停留,竟直往前走,贺随兰松了一口气。此时天色越来越亮了,他虽然很想跟过去查看一下这女子是什么人,但不得不停下脚步。在这个王府里,处处都是眼睛,若是早上有人过来发现自己不在屋子里,这事情就大了。
贺随兰不敢再耽误下去了,只得停了下来。不过这个女子刚才在找东西的时候,手腕处露出一个纹身,那个黑色的纹身在雪白的皮肤上异常好认。看样子,她并没有找到自己想要找的东西,说不定还会来王府。
贺随兰一路躲着护卫回到住处,果然他刚在床上躲上去就听到有人拍着门问:“大人醒了么?”
“谁在外面?”贺随兰装出刚睡醒的声音问。
“奴婢是伺候大人洗漱的。”有人在屋外应道。
“进来吧。”贺随兰看自己周身上下并无破绽沉声吩咐。门被找推开,走进来的是两个美貌青衣小婢。
“奴婢伺候大人更衣。”两个小丫头乖巧道。
贺随兰心里暗骂一句昭王会享受,他自己住在诺大的一个国师府里,所有的佣人加起来不过十三四,而如今在昭王府做客,一个小小的院子里竟然有十三四个伺候,真会享受。
贺随兰装出随意的样子问:“昭王倒挺会调教人的,这伺候的手段真是不错。”
“多谢大人夸奖,奴婢能伺候大人是前世修来的福气。”青衣小婢女乖巧答话。
“嗯,等下去回禀你家王爷,今日我要去淮河工地看看。”贺随兰道。
“是,奴婢这就命人去人禀告王爷。”小丫头应了一声。
贺随兰此时已经穿好衣服,拿过小丫头递过来的毛巾抹了抹脸无奈道:“昨天夜里喝多了,头疼得厉害。”
“奴婢已经命人准备好了清淡的早饭,大人用过以后可能会好一点。”小婢女说话得体,眼神还一个劲儿住贺随兰身上瞄。
抛开程沐宇不说,贺随兰也是个美男子。
他身材修长,五官俊朗,比起昭王更多了几分阳刚气。一对眼睛不笑时,正经到了极点,若是偶尔露出笑意,又有几分痞气,着实是妙龄少女青春懵懂时的心中偶像。
“嗯。”贺随兰应了一声。他觉得该正经的时候还是要正经,不然与自己一贯的正真形象简直出入太大了。
贺随兰吃罢早饭,昭王派来的人也恰好到。这分寸时间拿捏
得一分不差,贺随兰净了净手,穿上官服对来人道:“走罢,皇上给的旨意,还是要亲自看一看才放心。”
“大人说的是。”管家小心陪着领着贺随兰来到王府的正厅,昭王已经收拾妥当正在等着他。
“劳烦王爷相陪,心生不安呀。”贺随兰继续客套着。
“大人言重,本王本就是奉了圣谕治理淮河的,陪同御史大人巡防是应该的。”说着命人牵过了马。
二人分别上马,在一行随从的前呼后拥下往锦江城外走去。
锦江城地势较高,在淮河的西北方向,西城门承福门就看到一条大河如练陈在不远处,贺随兰自然知道那是淮河,却故意出言相询道:“这就是淮河?”
“正是。”昭王呵呵一笑道,“大人有什么不放心的,若是这淮河决了堤,我锦江城是第一个受灾的,本王就住在城里,敢不尽心么。”
贺随兰连声称是。最初,程沐霄做这样的安排时,确实是想到这一层了。他想你自己的封地上,你怎么敢不尽心?但是有人偏生在这种事情上,还找出窍门来钻,而且钻出瘾了。
走得近了,贺随兰看得出来这一段的河防工事修得一点问题都没有,可以用铁桶一般来形容了。平整的河堤整整高出河面两丈来高,都是用平整的青石块彻成,石块与石块间浇灌了铁汁,这段河堤果真是铁打的。
“王爷自从来到锦江城,一心为皇上修河防工事,大人瞧瞧这河堤修得如同铁桶一般。”有一个红袍的官员上前对贺随兰道。
“我亲自看到的,自会向皇上如实禀告。王爷真是尽心了。”贺随兰看着河堤道。
“这都是份内的事。”昭王程沐宇应道。
四周的官员又是一片附和之声,贺随兰知道在他们的带领下,自然看不到真正的河防工事内幕,不过也是走走过场,把诸人稳住,真正的幕他还要自己暗地里去查。御林卫的三十多个好手已经派了出去,让他们沿着淮河的两岸一路往北查,所有情况只向贺随兰一人禀报。记得临行前,亦和曾提议要用老家都是淮河两岸的人来查此事,皇上点头应了下来。如今想来那个亦和所说的话,都不无道理,这些人即使被人收卖,也不会丧心病狂地任由自己的家人在河边被祸害吧。
贺随兰一脸的笑意,诸人脸上的警惕之情也慢慢放松。
话说这御史大人都住进了王府,恐怕也早被昭王殿下拢为己用了。一趟河防巡视下来,贺随兰与锦江城里的大小官员已然开始称兄道弟了。
一趟巡视下来,贺随兰称身子累了便回去休息。昭王程沐宇却没松下这口气,他用手敲着桌面道:“无衣,你怎么看?”
“
此人不简单。”凌无衣道。
“不错,心机很深,我根本探不出他在想什么?”程沐宇往后一靠看着屋顶的横梁又道,“从未听说过皇上重用过此人,不过一介国师,让他一个不懂政务的出来巡防,简直是笑话。”
“王爷,皇上并未重用过此人,此用的重用才格外不寻常。”凌无衣走到书架前,眼睛猛地一亮道:“王爷不必心急,今日满城都在传淑妃失踪的事了,我想暗处的皇上会不会已经坐不住了。”
“未必,这只是扰乱他的棋局的一步,若是他铁了心舍了这个棋子,我们就没了筹码,江微阳那边怎么还没动静!”程沐宇忽然一挑眉问。
“今日该有回信了,到江微阳处,快马来回也有两天的时间。”凌无衣答道。
作者有话要说:关于此文的武功:这里面没有啥绝顶武功,都是比较现实的,比如说打斗,爬高上低啥的。
我们的贺国师武功算是一流的,江微阳也算,那个偷东西的女人,有谁猜得出来是谁?其实她的武功很一般,和暗香疏影差不多,但是躲过护卫足够了。
☆、第36章,V章
第36章;虫灾
亦和在落梅轩真的快成了少奶奶,天天吃了睡睡了吃,无聊到极点。江微阳事事依她,但是出院子一步也是不行的。暗香与疏影又是武功不错的人,看着一个没有武功的亦和,跟玩一样。亦和觉得自己是一点逃跑的希望也没有了。
江微阳站在院门口的树荫里看着盼在窗口左顾右盼的亦和;他没有给昭王程沐宇回信。曹叔刚才还过来催过,问何时给昭王答复;被他阴着脸骂了回去。
昭王,你想动我的人;恐怕没那么容易。我江微阳便是在这里坐着,看你敢不敢上门来找我的麻烦!江微阳在心里暗想道。
“江微阳。”亦和此时已经看到了从树后面探出来的一角紫角袍角,她叫了一声;江微阳一脸平和的表情走了出来。
“你什么时候放我走?”亦和看到确实是他,继续追问自己的问题。
“永远不会。”江微阳脸色淡然。
“你不会嫌我烦么?总有一天你会嫌我烦,放我走的吧。”亦和一听他平和的语气,怒火一下子起来了。
“不会有那么一天。”江微阳道,亦和气呼呼地瞪着他。在亦和的人生里,从来没有遇到过这种油盐的人,她的各种试探都像是砸到了棉花上,无论她说出什么话,他只有一句回答:不会放你回去。
江微阳觉察到有人走了进来,冷眼向屋外望过去。曹叔刚走进小院大门,这是一位约四十岁左右的中年男人,他穿着一袭褐色的长衫,皮肤苍白。
“曹叔,有什么事?”江微阳问,他知道没有急事,曹叔不会私自进来。他说过若无急事,任何人不能进落梅轩第三重的院子里来。
“少主,您看看这个。”曹叔像是没有看到亦和一样,把一封信递了过去。这封信是拆开的,显然曹叔已经看过了信的内容。
江微阳接到手里抖到,看了一眼脸色就有些难看了。
“是天灾还是人祸?”江微阳问。
“现在还不清楚,我刚知道就急赶了过来。”曹叔道。
“命人速去准备,请人去请曹小童出门山。”江微阳吩咐道。
“少主,曹先生现在恐怕出不了山了。”曹叔道。
“哦,你与他是本家,他现在怎么样了?”江微阳并没有被信里的内容吓住,这种事情并不是第一年遇到,但凡是春天气温偏高的年份,十有六七会有这种白斑虫闹灾。
“曹先生一生都在研制治虫之药,身体早就中了毒。在下上个月去探望他的时候,已经卧床不起了。”曹叔道。
江微阳的眉头一下子就拧在一起了。
“以往闹这白斑虫灾时,曹先生的旧方子总还有吧。”江微阳又问。
“已经命人将旧方发了下去,试过了没用才将此事禀明少主的。”曹叔又禀道。
亦和听得云里雾里,这会儿才听出一点门道。说实话,被这人绑来这么多天,她竟然没问过他是做什么的。今天听到他们的对话里有什么白斑虫,心里一动,暗想莫非是与虫害有关?虫子是祸害人了还是祸害庄稼了?
所谓的职业病就是,把听到的所有东西都会往自己的职业上扯。亦和眼珠子一动,想到现在正是麦子开花的时节,再有月余就要收麦子,不由开口问:“是庄稼受了灾了吗?”
江微阳听到她的话,身子一怔。她竟然听得懂这些?他回过头看着她。
亦和被看得有点浑身发毛,又问了一句:“到底是不是呀?”
“你什么时候知道这些的?”江微阳有些奇怪了,他也是绝地逢生以后才开始知道穑稼之事。而亦和不一样,她在深宫之中,根本没机会知道这种事情。这个问题诡异极了。
“你也知道我在那里,白天大部分时间都是闲着的,所以就找了一些旧书看。还好,那地方什么都缺,就是不缺书,就看了不少书打发时间。上面有写到这些的。”亦和迅速地编了一个信得过的理由。
江微阳想想她说的话也有道理,不由发问:“如何防治你知道吗?”
“我得看一下实际的情况有多严重,受灾面积有多大。”亦和道。
“好,我带你去看。”江微阳向亦和说罢,又回过头对曹叔道:“你现在就去准备一下马车,我们即刻出发。先去看望曹先生,听听他有什么高见。”
“是,少主。”曹叔应了一声出去准备了。
亦和又好奇地问:“你到底是什么的?你们是什么帮派?”
“难得你对这个感兴趣,我还以为你永远也不会开口的。”江微阳笑道。他心里的疑惑更深了。
他的亦和似乎是不应该知道这些,这种话也不应该从亦和口中说出。
亦和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路上慢慢说吧,时间不多了。”江微阳听到门外传来脚步声,转身就往外走去,亦和无奈只得跟了上去。
她曾经以为自己会被这个超级霸道的男人永远关到落梅轩,直到贺随兰找到自己为止,但是没想到离开的时间这么快就来了。虽然还是与他一起,但至少好过监狱一样的落梅轩。
暗香与疏影已经收拾好了东西,跟在二人身后走了出来。
在马车上,亦和才了解到,江微阳原来是粮帮的少帮主。粮帮是淮南一带粮食主产区最有势力的帮派,主要负责粮食采买北运,包括与魏国之间的粮食交易,整个梁国百分之八十的粮食卖买都要通过粮帮。
亦和听完以后,心里暗暗佩服。
民以食为天,在这个没有工业产值的古代,粮食是国家的命脉,也就是说粮帮是国家的命脉,怪不得他有那么大的口气。现在她绝对相信,如果江微阳不放自己走,他能囚禁自己一辈子。
“少主,您与夫人要不要休息一下?”暗香驱马来到车门朗声问。
“不必,赶路要紧。”江微阳没有征求亦和的意见,直接吩咐,暗香在外面应了一声,马车继续向前走去。
亦和觉得自己有必要问一下详细情况,她的学科里有防病虫害这一科,但是那是在化学药品发达的时代,现在古代这种虫病该怎么弄,真的是一点儿把握也没有。她总不能开一个:每亩地用十公斤水加50毫克吡虫啉喷雾,或者说是每亩用50%的氧化乐果,30毫升加水十公斤水喷雾。这种单子,她觉得开出来自己也会被当成疯子,看江微阳的安排对自己也没抱多大希望,而是直接去了曹先生处。
曹先生住在锦江城外一个小山村,曹叔轻车熟路,不到半天的时候就带几人来到了这个小村子。
“把车子停在村口,我们走路过去。”江微阳吩咐道。
此时已到了正午,太阳懒洋洋地照在入村的小土路上,路两旁立着两排高低不一的柳树,微风吹过柳条柔柔地随风飘舞。远处看得到一片青山隐隐,村边有小河流过,一派安祥的田居图。
亦和深深吸了一口清新的空气,提着裙子跟在江微阳身后。
“你很喜欢这里?”江微阳微一侧头看到了亦和孩子一般淡然的笑,轻轻问了一句。
“是呀,你看山青水秀,再有几亩薄田,简直就隐居的第一选地。”亦和看着四周道。他的梦想就在这种土质肥沃 ,水源丰富的地方开一家农场,好好研究自己的杂交小麦。
“看来曹先生与你倒有几分相似。”江微阳说罢上前挽住亦和的手继续往前走。亦和最讨厌的就是江微阳莫名其妙的就上来牵手。这可不是自己那个时代,牵手啥的不算什么,男女之防这么严的古代,江微阳知道不知道,这就是明目张胆地给皇上大人戴绿帽子!不过领教过他的霸道的亦和知道反驳也是没用的,若是这样规矩的一起走还好,若是自己挣扎一下,那只手很快就会握上手腕。
暗香与疏影跟在后面,二人对视一眼暗暗捂住嘴轻笑起来。看样子,少主对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少主夫人还真是感情深厚呀!
“曹先生一直跟随我义父,粮帮的事情知道得甚是清楚,特别是防治虫害的事,他可是全天下第一把的好手。”江微阳介绍道。
“他现在是什么情况?病得很重?”亦和大概也猜出几分,
反问道。
“一年前开始,曹先生患了一种奇怪的疾病。”江微阳低声道。
“奇怪的疾病?什么病?”亦和又问。
“见到就知道了。”江微阳无奈一叹,似乎不愿意说下去,加快了脚步。几人很快就来到一个小院子前。
这个院子长不过五十米,土坯的院墙不太高,能够看到院子里有三正正房是青砖青瓦,两间配房都是草顶屋子。还有一些绿油油的植物窜得老高。
曹叔上前拍门,过了一会有人打开门,开门的是一位年约五十岁的大婶。她一看是曹叔,马上堆出笑道:“二小子,马上就农忙了你怎么来了?”
“五婶儿,是少主来了。”曹叔让开一步,让五婶儿看到他身侧的江微阳。江微阳上前一步问:“五婶儿,五叔怎么样了?”
“少主?”五婶儿似乎没有想到江微阳会在这里,语气却透出几分不善,她打量了江微阳,又看了看被江微阳紧紧握在手里的亦和的手道:“少主,我家老五已经不管粮帮内的事了,少主请回吧!”
“五婶儿,我是来探望五叔的,与粮帮并无关系。”江微阳满脸温和的笑。
“用不着了,老头子都是一只脚踏进棺材里的人了,怎么敢劳烦少主费心!”五婶儿似乎对江微阳没有好印象,语气直接而冰凉。
“谁在外面呀?”屋子里传来了一个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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