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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雀北归-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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傲气的冷哼一声别过头不再看沈尧。
沈尧懒得理他,视线看向外面庭院,没一会儿小姑娘就迈着轻快的脚步,端了两杯水走了进来,娇娇羞羞的说:“喝水。”
“谢谢。”沈尧看她拘谨,说道:“你也坐吧,还不知道你叫什么?”
小姑娘羞羞怯怯的开口说:“我叫阿秀。”
沈尧故意环视一圈她家里,然后问:“你家里就只有你和你娘吗?你其他亲人呢?”
阿秀闻言,瞬间心情低落,揪着衣服的下摆呢喃说:“我没有其他亲人了,我有个哥哥,但他前段时间出了事,也不在了。”
“抱歉。”沈尧说,“刚刚在门口有听你娘说到,你哥是被人害了吗?”
阿秀摇摇头也没瞒着:“我娘胡说的,自从我哥出事走了,她受了刺激一直不太清醒,我哥他是上工的时候出了意外,不是被人害了。”
说着还有些气愤:“都是阿三那混蛋老在她面前胡言乱语,说我哥是被害的,我娘信了他的话才总想跑出去!”
沈尧不动声色的问:“阿三是谁?”
刚刚还在闹脾气的郑家宗也转过头竖起耳朵,就听阿秀说:“就是我们巷子住的一个混混,整天仗势欺人,不是什么好东西。”
郑家宗急忙问:“你知道他家在哪儿吗?”
阿秀反问:“你们要找他?”
她问得小心翼翼,似乎在忐忑也在后怕自己刚刚说了阿三的坏话。
沈尧没刻意安抚她,落落大方的承认说:“他借了我们老板的钱,过了期限没还,老板让我们来催催。”
阿秀这才暗暗松了口气:“他现在不在家,应该在赌场给人看场子呢。”
沈尧问:“你知道在哪个赌场吗?”
阿秀眯着眼高兴说:“在四方赌场,我上街路过那里的时候见过他,他在门口教训欠了赌债的赌鬼。”
“四方赌场。”沈尧手指轻点椅子扶手思索着。
没一会儿他站起来说:“谢谢你告诉我这个消息,我们现在就去找他,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他是你说的。”
“没事,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把我娘拦住。”阿秀送两人到门口。
沈尧向她挥挥手示意:“回去吧。”
说罢没有再往巷子里继续走,而是转身和郑家宗从来时的方向又出去。
离得远了,郑家宗终于忍不住问:“你相信她说的,你觉得这事是那个叫阿三的干的?”
“和他脱不了干系。”沈尧掷地有声的回他。
郑家宗不好再质疑,转而努力的想:“四方赌场,这个名字我好像听过,还挺耳熟的,这是谁的产业?该不会是这个赌场背后的人搞的鬼吧?但是郑氏没有赌场呀!”
若是郑家也有赌场,还可以说同行打击报复,但二者完全不存在竞争,郑家宗想不明白会有什么关联。
“这是申家的赌场。”沈尧出了巷子直接上车,“想不明白就别想了,开车吧。”
申家的赌场,自申天纵洗白后专心管新天地,这些暗地里的产业便交给申嘉佑来管理,也可以说是申嘉佑的赌场。
郑家宗一个激灵:“这是申家做的?”
沈尧还未随沈石南下进驻沪城的时候,暗地里的买卖都被申家包揽,郑家也不敢惹他们,两家一向井水不犯河水。
沈尧靠着车椅叹息:“看着挺机灵的一个人,怎么脑子那么不好使。”
郑家宗委屈的问:“那我们还去四方赌场吗?”
沈尧说:“去找申嘉佑。”
作者有话要说: emmmm……写这一章的时候,我猛然想到,沈尧身边我原来有给他安排类似副官的小厮,是个郑家旁支的小伙,结果我给忘了!!!还一直没想起来!!!心疼他从来没出现过,只活在我的大纲人设里……为了不浪费资源,我让他以郑家派来协助调查的身份溜一溜吧,这个作者脑子有坑,请爱护她,笔芯_(:з」∠)_
☆、第六十八章
他们没有打过招呼就直接到了申嘉佑的公寓,家里下人说申嘉佑一早出去巡视生意,估计得到下午才回。
沈尧哪等得了那么长时间,让人去传话把人请回来,想了想又问:“他会去赌场吗?”
家里下人说:“没意外的话所有生意都会去。”
“行,我知道了。”沈尧招招手把郑家宗给叫到跟前交待说,“你跟他走一趟,把阿秀说的那些话转达给申嘉佑,让他动静小点把人一并带回来。”
郑家宗眼睛一亮兴奋起来:“是!”
沪城的八月,简直热得人想要发狂,申嘉佑这两天本就心情不佳肝火旺盛,结果巡视生意的时候还碰上账目有问题,整个人躁得不行。
冷冷的把账本扔在管事的身上道:“这个月的账拿回去叫人重做,新来的不懂事就教教他。”
管事哆哆嗦嗦的应下来,忙不迭的转身出门。
每月定的巡视时间一直是月末,谁料这次申嘉佑突然还在月中就来了。而原先管账的有事回家去要过两天才来,他只好先从外面找了个来随便应付着,想着先对付过去。
以前他看申嘉佑查账都是随手翻几翻,然后也没说什么,还以为好糊弄,到时候管账的回来,再让他重做一份。
谁想这次申嘉佑看了会发了那么大火。
管事的这下悔得肠子都青了,申嘉佑哪是不会看账装模作样吓唬他们,根本是只看一眼就已经足够。
刚才申嘉佑冷眼看他的时候,差点以为今天自己要走不出这个门。
管事后怕的一摸额头,汗津津的全是水。
申嘉佑气得嗓子冒火的喝了口茶,压下心里翻滚的情绪,重重的躺倒在皮椅上,抬起两脚搭在桌上。
抬了抬眼皮看了眼对面墙上的挂钟,因为在这里耗了太长时间,都快中午了还有一半的生意没去巡视,整个进度都被拖累了。
估摸下午也巡视不完,索性打算打电话叫人把饭菜送来这里,休息好再去下个地方。
刚拿起电话机的手柄,还没来得及开始拨号,就听见敲门声响起。
“进来。”申嘉佑放下已经拿起的电话手柄。
家里的下人恭恭敬敬走进来,还有个陌生少年跟在他身后,两人向他打了声招呼便候着。
申嘉佑微微皱眉问:“什么事?”
跑腿的下人向前一步回答说:“沈少爷刚才到家里来找您,听说你不在,就让我们来请少爷您回去。”
说着侧身让了让,露出郑家宗的身影:“这位小公子是和沈少爷一起来的,说有话替沈少爷向您传达,沈少爷让他跟着一起来了。”
申嘉佑挥挥手让下人先出去门口,然后问郑家宗:“让你传什么话?”
既然没让下人知道,特意使唤人跑这一趟,申嘉佑猜想,肯定不是小事。这几天沈尧在帮郑家查造船厂起火的事,他是知道的,还以为他忙起来近期都不会有空来找自己。
没想到,这么快找上门,还郑重其事的,想来让人传达的不会是什么好消息。
郑家宗不怎么出现在众人视野里,他年纪小,还在上学,再说不是郑家直系的少爷,若不是这次郑孝业要查这事,得派个全然陌生的面庞到沈尧身边容易掩人耳目,也不会派他来。
申嘉佑不认识他并不奇怪。
但是郑家宗却是见过申嘉佑的,众人交相称赞的申家少爷,温柔敦厚,和他此时亲眼所见的形象却相距甚远。
现在的申嘉佑,冷漠、犀利、像潜伏在暗处的狼,浑身都写着危险。
郑家宗压下心头的悸动,说:“见过申少爷,我姓郑,来自郑家,这次是为了协助沈少爷查明造船厂失火的事来的。”
申嘉佑没说话,伸出右手示意他继续。
郑家宗理了理思绪接着说:“我和沈少爷查到造船厂一名已经离世的工人的母亲有些嫌疑,但那人已经疯癫脑子不太清醒,据她闺女说,似乎是有人在她母亲耳边刻意唆使,那人叫阿三,在你的四方赌场帮看场子。”
“你的意思是造船厂失火,是我的人做的?”申嘉佑挑挑眉。
郑家宗摇头说:“这事还没有定论,我们也难说是真是假,所以沈少爷想请你把人带回去,具体如何要问一问才知道。”
“请?”申嘉佑笑了,“他可不会那么客气。”
这话确实是郑家宗自己修饰过的,按照沈尧那理直气壮的语气直说,他觉得只要自己一说,估计就立马被赶出去了。
但这会儿申嘉佑提出来说,他不懂他的意思,也不知道该怎么接。
也幸好申嘉佑似乎并不打算要回答,就只是随口一说而已,说完就站了起来,拍了拍弄皱的衣物,朝门外喊:“阿当。”
很快就有人推开门进来,恭敬的问:“爷,有什么吩咐?”
申嘉佑问:“场子里有叫阿三的吗?”
“回爷,有!”阿当解释说,“原先是附近的小地痞,确实还挺有两手的,前两个月场子不是刚好走了个人吗,他就填进来了。”
“这人有什么问题吗?”
申嘉佑只说:“你派人去把他绑了送到公寓,这事别向外声张。”
阿当对他做的决定什么也没问,领命后转身就出去了,申嘉佑回头对郑家宗露出浅浅无害的微笑说:“看来今天得回去吃饭了。”
面上又恢复了一贯的温润。
郑家宗暗自思索,申嘉佑似乎并没有因为沈尧的冒犯生气,按理说,越是位高权重的人越难容忍被质疑。
即便这事真的与他无关,其实他也无需向谁证明什么所谓的清白,毕竟没人敢逼他,而申嘉佑面对怀疑,竟然是二话不说就让人去把阿三绑了。
他谈起沈尧时的语气,也不像是装出来的,难道这两人私下的关系很好?
“抱歉,耽误您的事了。”郑家宗顺着他给的台阶下,“冒犯的地方还请见谅,等这事结束,我和叔叔一定亲自做东请申少爷您吃饭,向您赔罪。”
申嘉佑笑笑,拿起帽子说:“走吧。”
两人回到公寓的时候,沈尧一如郑家宗离开时的姿势,靠在沙发上悠闲的看报纸,申嘉佑把帽子往衣帽架上一挂,走到他对面坐下。
“回来了。”沈尧头也不抬的说。
申嘉佑接过下人递来的茶,自己斟了一杯,豪饮下才长舒了一口气:“还是在家舒服,你可真会享受啊,就知道使唤我。”
沈尧终于拿正眼看他:“你没事找事能怪谁?我可记得你巡查生意一向是在月底吧?”
“这叫出其不意。”申嘉佑说。
沈尧懒得和他瞎贫:“你高兴怎么说就怎么说吧,我心里懂就行了。”
郑家宗在一旁默默听着两人对话,熟稔的态度证实了他刚才的想法,这得关系多好才能如此肆无忌惮的互开玩笑。
申嘉佑也知道今天还有正事,招了跟车的阿当到跟前问:“让你带回来那人呢?”
阿当微微弯腰回道:“回爷,让人看着呢。”
“带我去看看吧。”申嘉佑站起来说,还回头问沈尧一句,“你要不要一起?”
郑家宗也去看沈尧的反应。
沈尧却丝毫不感兴趣的模样,摊手指向大门说:“等你回来,饭菜冷了可不怪我。”
申嘉佑轻哼道:“你等我消息吧。”
说罢带着阿当大步走出去。郑家宗忍不住开口问:“大少,你不跟去问问吗?若有什么问题也好第一时间知道呀!”
沈尧看他,然后十分好笑的问:“我以什么身份去问申家的人呢?这种越俎代庖的事,非但吃力还不讨好,我等他回来直接告诉我最终的结果不就好了吗?”
郑家宗想反驳他,但动了动嘴,终还是什么都没说。
沈尧和申嘉佑,两人的关系显然不一般,沈尧相信申嘉佑,他若是继续怀疑申嘉佑,就有挑拨离间的嫌疑了。
郑家宗聪明的住嘴,沈尧也没说什么。
两人沉默着,没一会儿下人刚把饭菜端上桌,申嘉佑就回来了,非常迅速,就像只是出去随便走了圈。
郑家宗原本以为这种问话要磨很久,所以沈尧刚刚才和申嘉佑说,若是饭菜冷了别怪他,还道是让申嘉佑吃过饭再去。
没想到如今想来却是在说花太多时间是无能,让他早去早回。
问话那么容易吗?
申嘉佑是一个人进来的,跟在他身后出去的阿当已经不见。申嘉佑的脸色十分难看,坐下来整个人都显得阴沉沉的。
沈尧随口问:“有结果了?”
“这种人贪生怕死,做的承诺就跟放屁一样,我随口威胁了两句,就交待了,知道的不多,但有那两个字也够了。”申嘉佑握紧拳头说,“他说是姓邓的!”
“前些天有人突然找上他,给了他一大笔钱,让他在他家隔壁老太婆的跟前,说点似是而非的话刺激一下那老太婆就行。”
“正好他那两天赌钱欠了一屁股的债,这么简单就能拿到一大笔钱,自然满口答应,但他也留了个心眼,总觉得这事没那么简单,就悄悄跟踪了一下联系他的人,亲眼看到进了邓家。”
“邓家。”沈尧敲了敲沙发的扶手慢悠悠的道,“倒是打的一手好算盘,想一石二鸟呢。”
“还是没学乖呀。”申嘉佑眯了眯眼道,“以为这样就能报复到我?”
沈尧跟郑家宗说:“你也听到了,待会儿就可以回去交差了,如实说就好,你叔叔会自己查证的。”
接着又拍拍申嘉佑的肩膀:“先别轻举妄动,这事看看郑孝业和我家老头子怎么商量再说,他既然敢做肯定就不怕我们查,吃准我们没有证据,奈何不了他。”
申嘉佑自然知道,若不是有他那身兼内务和财政总长的兄长护着,就是再有几条命也早不够他丢的。
申嘉佑冷笑:“迟早叫他死在我手里。”
吃过饭,沈尧就向申嘉佑告辞,和郑家宗分道扬镳,直接开车去苏公馆。
整天处理这些糟心事,哪有陪未来媳妇儿有趣。
☆、第六十九章
苏玉瑶在家帮汪静照顾两小娃娃,沈尧从申嘉佑那里出来,到苏公馆的时候,正好两小娃娃都吃饱开始午睡了。
苏玉瑶本也想趁机去睡会儿,这样下午才能有精力继续陪小娃娃闹腾,没想沈尧会来找她。
“你不是去帮郑家查造船厂失火的事了吗?现在有眉目了吗?”她倒了杯茶给沈尧,然后在沙发的另一边坐下来问道,“怎么有时间过来找我?”
“我办事你不相信?”沈尧挑眉看她,语气轻佻得有些欠揍,“至于怎么有时间找你,找媳妇的时间,即便没有,也要让它有。”
“这么快就查出来了?”苏玉瑶一听来了劲,也没心思搭理他的欠揍态度,以及故意赚她便宜的嫌疑,迫切的想知道调查的结果,“你说说到底是人为还是天灾呀?”
这些天报纸上天天在报道,但都是些捕风捉影的消息,隔天还又爆出截然相反的结论,凭白让人失了胃口。
她相信沈尧带来的消息才一定是最准确的。
沈尧看她好奇急切的模样,心里竟然生出几分的自豪。
这事原不好向外说,毕竟还未有确切的定论,虽说知道的人都已心知肚明,但最后若是没有证据,即便知道事是邓家做的,最终也只能烂在肚子里。
说出去难保不被人乱传,传到邓家人的耳边,就有被反咬污蔑的可能。
但和苏玉瑶说说却不是不可以的。
他相信苏玉瑶不是藏不住话会轻易向外说的,而且这事苏家也有参与,说起来也算是站在郑家的一边,迟早苏老二会知道,苏家人都会知道,没什么隐瞒的必要。
再说苏玉瑶也不是外人,沈尧想了想开口说:“据我调查是人为的。”
“谁做的?我认识的人吗?”苏玉瑶心里一突,这事要真是人为的,估计是不能善了了。
俗话说瘦死的骆驼也是比马大的,郑家这次虽损失惨重,但几代积攒下来的家底人脉和势力都还在,没那么轻易崩溃,若知道谁搞鬼,郑家定然会回击!
沈尧往沙发上舒舒服服的一靠,歪着头看她说:“你知道邓家吗?”
沪城那么大的地方,姓什么的都有,沈尧突然问她知不知道邓家,想来必然不是说小人家,否则谁知道。
但若说有权有势的姓邓的。
苏玉瑶脑子里飞快的转了好几圈,终于从记忆深处找到了她唯一听说过的一家。
还是很久很久以前,听阿玲说八卦的时候说起的了,印象有些模糊,只是隐约似乎存在,她迟疑着问:“申家小姐的前夫好像姓邓是吗?”
“嗯。”沈尧似笑非笑的回答,“就是那个邓家。”
苏玉瑶讶异:“他们为什么要这么做呀?郑家怎么得罪了他们吗?”
据她所知邓家也是沪城顶顶有名的大家族,邓家直系这一辈有两兄弟,兄长邓跃有权有势,任财政和内务总长,弟弟邓辉掌管家里公司,可以说邓家有权有势还有钱,和郑家比起来还稍胜一筹。
这两个大家族若对立起来,沪城的格局可不得翻天覆地了呀?
“说有可以算有,说没有也可以算没有。”沈尧给出了一个含糊不清的解释。
苏玉瑶被他说的有点懵:“到底有还是没有?”
“算有吧。郑家这次其实主要还是被申家给牵连了。”沈尧说,“但也不能算冤枉,因为他也挡了邓家的路,邓家一开始打的就是一石二鸟的主意。”
苏玉瑶越听越迷糊:“这事怎么又牵扯上了申家?因为申小姐吗?”
她知道的申家和邓家交恶的原因,最有可能的就是这个了。
“你知道得还挺多嘛。”沈尧揶揄的看她。
苏玉瑶赶紧摇摇头谦逊道:“就是那次申小姐的电影放映,我去看回来后听下人说过几句,其实知道的也不多,就只知道申小姐离过婚,嫁的是邓氏实业的董事长邓辉。”
然后因为观念不合,两人离婚,邓辉为了落申晴兰的面子,还在离婚后没多久就风风光光的迎娶了一位大家闺秀。
这么看邓家早出气了,没必要过了那么久又重新想起来然后要算账吧?
沈尧瞧见苏玉瑶疑惑的眼神,明白她的意思,说:“没那么简单,邓家羞辱了申晴兰,申家也为她出了气。”
两家交恶,确是因申晴兰和邓辉离婚这事,但吃了哑巴亏的其实是邓家,心里有怨完全是可以理解的,只是谁都没想到报复来得那么突然而已。
还是以这种不够光明的方式。
苏玉瑶理了理沈尧的话:“所以是因为邓家羞辱了申小姐,申家替她打抱不平找回了场子,然后又变成邓家不满,才弄出今天这一出?”
“嗯,差不多吧。”沈尧给她一个孺子可教的眼神。
苏玉瑶哭笑不得:“我想不到别的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你给我仔细说说呗?”
“这事真要说,其实和申嘉佑有关。”沈尧说,“你应该见过他。”
苏玉瑶点点头说:“申家少爷,我知道。我还听说他其实是申家的养子而已。”
“没错。”沈尧颔首。
申嘉佑是申家的养子,这在沪城并不是秘密。
当年,申天纵收养申嘉佑的时候,很多人包括报纸还猜测过申嘉佑是不是他的私生子。
申天纵否认后,众人又猜他是不是因为太爱他的结发妻子才没有再娶,也没再生养除申晴兰以外的孩子。
一时关于两人的故事还被编纂出来广为流传。
其实事实真相远没有那么复杂。申天纵是早年混迹帮派的时候受了伤,没有了生育的能力,这才只得申晴兰一个孩子。
但他也不能把这种事挂嘴边让人知道,就干脆闭口不谈,任人去猜。
申晴兰从小就志不在家里的产业,喜欢表演想当演员,申天纵担心他百年后无人继承家业,申晴兰也失去依靠,就在申晴兰七岁的时候,收养了申嘉佑来培养。
申嘉佑那会儿才四岁,到了申家后颇受申晴兰的照顾,渐渐对申晴兰生出了依恋。
两人一同长大关系亲密。申晴兰从沪城教会学校毕业那年,申天纵替她寻了邓家的邓辉作为她未来丈夫的人选,还殷勤的将她介绍给了邓辉认识。
申嘉佑自然十分反对,但他那时只有十八岁,还在申天纵的掌控中什么都做不了,也没有说话的权力。
而申天纵也从没想过将申晴兰和他凑一对。
因此在察觉到他对申晴兰的感情后,怕他破坏申晴兰和邓辉的婚事,申天纵就直接派人把他打包送到了千里之外的军校学习,还从中阻挠断了两人的直接联系。
沈尧和申嘉佑就是因此认识的,那会儿沈尧也被沈石扔去军校历练,两人就在军校里志趣相投,相互扶持,结下了深厚的友谊。
然后毕业后沈尧回去北方,辅佐沈石,申嘉佑则回了沪城,却已经物是人非。
申天纵为免申嘉佑破坏申邓两家的婚事,给他传递的一直是假消息,没告诉他申晴兰的事,和申晴兰也说申嘉佑在封闭训练,没有时间。
于是,等申嘉佑高高兴兴的回到沪城才发现,他在校期间,申晴兰早就已经嫁到了邓家。
申嘉佑愤怒伤心之余,以自己出色的能力,得到了申天纵的认可,开始接手华兴帮的事务,渐渐掌控和架空申天纵的权力。
如果申晴兰和邓辉一直这样过下去,他就只想给申晴兰提供依靠,也就没了后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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