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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妃成长手札-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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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也不怎么好欺负的说……
天色渐深,富有沐浴完毕,正素面朝天的坐在铜镜前,习秋在她身后静静的为她梳着头发。
突然院里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接着便是敲门声:“主子,不好了。”是芸香的声音。
“进来说。”富有打了个眼神,习秋快速翻出一件儿素色的衣服出来。芸香进了屋,咽了口唾沫才开口:“主子,据说大皇子不好了!各宫的主子娘娘现在都赶过去瞧了!”
“习秋,更衣。”富有脸色一沉,从未有过的感觉从四面八方涌入她的身体,她,现在是生活在一个残酷、冰冷且坚固的牢笼里。
“各位姐姐怎么都在这里站着?”富有到了启德宫,才发现寝殿门口站了一堆的人。
“富美人来啦。”钱贵妃努力想装着忧心的样子,只可以眼角眉梢的笑意出卖了她:“本宫和各位妹妹大半夜的听说大皇子不好了……就都匆忙的赶来了,可惜皇后娘娘不让咱们进去探望。”
“哦?那皇上呢?”富有想着这么大的事儿,渣皇帝总不会渣到这种程度才是。
“皇上也在里面呢。”钱贵妃小声道。富有点了点头便退到了一边,不再言语,冷眼看着妃嫔们三三两两凑到一起嘀咕着什么。可不是么?大皇子身为唯一的皇子,又是嫡子,只要不出意外,就是将来的太子。这一出事儿,可要痛快了多少人。
“威儿!”突然殿内传出一声凄厉的嚎叫,接着便是一阵乱糟糟的声音,夹杂着刘允低沉但是焦急的声音:“太医,快来看看皇后!”
好半晌,皇后的声音再次传出来:“太医!我皇儿他……”
“皇上节哀,皇后娘娘节哀……大皇子……”一道苍老的声音:“奴才等无能,求皇上恕罪!”
殿外众人听到这话,出奇一致的“噗通”全部跪下,一时间啜泣声响彻启德宫内外。
☆、第十九章
“主子,您一夜未睡可是累了?”习秋小心翼翼的为富有挽起的发髻上戴上一朵素色的绢花,另一边芸香手里端着一碗燕窝举到富有眼皮子底下:“主子,吃点东西补补元气吧!”
接过芸香手中的燕窝,吃了几口,才拿起帕子擦了擦嘴:“什么累不累的,大皇子……这后宫嫔妃都是紧忙着表达着自己的哀思呢,我要是躲在暖香阁里睡大觉,明儿恐怕就没好日子过了!”
“要说也奇怪,大皇子的身子本来是不怎么好,可是奴婢前几日还见奶嬷嬷抱着大皇子在园中玩耍呢,看起来可是健康的。”习秋歪了歪头,又简单的捣鼓了几下富有头上的发髻说着。
富有嘴角讥讽的扯起:“再怎么健康,也是个孩子罢了,一个不懂事的孩子怎么能保护好自己呢?”
“说起来……”芸香将富有吃完的空碗放在了桌子上回身道:“主子进宫也有几月了,怎地还没动静?”说着瞥了一眼富有平坦的腹部。
富有闻言下意识的低头看了看:“皇后尚且护不住自己的孩子,你觉得你家主子比之皇后强在哪里?”
“……”芸香语塞,确实,自家主子根基未深,位分又低,就算孩子平安生下,最后也会是被哪个高位的嫔妃抱走的吧……
“罢了。”富有揉了揉眉心:“大家可都还是在启德宫?”
“不在了,都各自回宫了,说是皇后娘娘头痛,嫌着闹得慌,便都赶了回来。”习秋一边将梳妆台上的瓶瓶罐罐整理好,一边回应着:“不过倒是有几位主子娘娘跑去了龙栖殿……”
“哦?”富有神色莫名,那几位是真傻吗?还是说皇帝都到了这份儿上还有心思与小老婆*?
“她们去了,皇上便见了?”
习秋笑了笑:“自然没见,有几位为了表示自己的忧心,还跪在龙栖殿门口,口口声声说要与皇上一同伤心呢……”
富有真是有些想要锤开这些女人的脑壳看看里面装的是什么!浆糊吗?这么做了皇后日后缓过神来,第一个收拾的就是这些吧。
“主子,咱们可是要去哪里看看?”习秋见富有站起身,跟在屁股后边眼巴巴的问着。
“成啊。”富有倚着门框动了动嘴唇:“去御膳房给我传一道栗子糕吧。”
“……”等到习秋和芸香皆是无语的退了出去,富有才摇头晃脑的、毫无形象的成大字状躺在了榻上,丝毫不心疼头上那光溜水滑的发髻。
【有有宝贝!么么哒。】许久不曾秀过存在感的系统君。
“有什么事?”富有拉着长声,回答的有气无力,眼皮越来越沉,果然熬夜表忠心神马的不适合她。
【有有宝贝怎么健忘了呢,上次的侍寝奖励可是还没有给你呢哦~】系统君很欢快:【你以后要注意提醒人家啦!你是知道的,人家最近谈恋爱有些忙……】
“……”富有黑脸:“点数交出来就赶紧滚吧!”
【有有宝贝真是无情呢,嘤嘤~~】系统娇声啜泣着,但是这声音听得富有更加火大:“我又不是男人,你省着点。”
【咯咯!宝贝说的对哦,伦家的男朋友可是很吃这一套呢……】风骚系统君显得很骄傲:【宝贝,不是我说你哦~你这粗犷的嗓音怎么可能让皇上尽兴呢,侍寝的十点奖励我就帮你加在‘嗓音娇软’上了,不用谢么么哒】语毕未等富有反应便主动切断了联系。
富有瞪大双眼无力的瞪着房顶,大概过了四五秒那么久,富有嘟了嘟嘴悄无声息的……睡死了过去。
启德宫
皇后脸色苍白,眼下乌青,看着仿佛一夜苍老了十岁不止。此刻正半卧在榻上,神色阴沉。
“娘娘,王嬷嬷与吕太医来了。”连翘掀起门帘进屋禀报。
“进来吧。”皇后在婢女的帮助下微微直起身,一个身着绿色粗布衣裳的老妇人与一位太医模样的人走了进来。
“老奴参见皇后娘娘。”那老妇人进来便跪,吕太医也跟着跪下请安:“微臣见过皇后娘娘。”
“嬷嬷快起……”皇后眼里蓄满了泪水,嘴唇颤抖,示意婢女将老妇人扶起带到了她的跟前。
老妇人也是眼角含泪的握住了皇后的手。
“嬷嬷,本宫……本宫这次着实是没法子才将你请回来的啊!”皇后眼泪止不住的落下,这王嬷嬷本是她母亲身边的老人,她进宫做皇后之后,便带进宫来,这几年不知为她挡了多少灾祸。半年前,她怜惜王嬷嬷年岁见长,才放出宫去安享晚年的。
“娘娘莫哭,老奴回来了!”王嬷嬷说这话手上轻抚着皇后的头发,面上却是掩不住的狠厉。
“这群人好生心狠!威儿那么小,她们都不放过!”皇后激动的扯住王嬷嬷的袖子:“嬷嬷,我明明千万般小心了,可怎么还会出了差错!我的威儿啊……”
“老奴说过,娘娘还是心过于慈软了一些……”王嬷嬷叹了口气。
“本宫错了,本宫错了!”皇后有些癫狂:“嬷嬷,你去帮本宫查查大皇子的寝殿,一定是有什么东西本宫未曾发觉才害死了威儿!”
王嬷嬷眉头皱在一起:“娘娘,已经来不及了……已过去一晚,该没的,都没了。”
“……”皇后闻言一口气噎在胸口,寝殿内又是一阵慌乱,吕太医连忙上前查看,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皇后才幽幽转醒,但是醒来便又是泪流满面。
“太医,娘娘的身子怎么样?”王嬷嬷发问。
“恕臣直言,情况不甚乐观!”吕太医弯下腰,断言道。
“怎么可能!”连翘在一旁忍不住出声:“前些日子,娘娘吃了那方子,太医院不是说娘娘的身子好了不少吗?即便是……这等大打击,也不该这样子才对。”
“娘娘之前身子的确有好转,可是之前多年的亏空又岂是几贴方子几天的时间就能补回来的?且皇后娘娘的病最忌反复,又偏偏加上心火……要是静养也还是有痊愈的希望,只是现下……”吕太医话说的委婉,但是哪有人听不出来的?
“吕太医,你且实话实说吧,本宫可还有救?”皇后此时倒也不哭了,只是低垂着头看不清表情。
“臣等当尽最大努力!”吕太医掀袍跪地。
皇后抬起头:“本宫这条命,能睁开眼睛多久,就劳烦太医了。”说着,纤细的手指紧紧地攥住身上的锦被。
“主子,这大冬天的,水面可都结冰了,也看不到鱼了,您还来这里坐着做什么?”习秋满脸不赞同的将一个手炉塞到富有怀里。
“习秋,你说我要是下去冰面上走走可好?”富有仰起小脸抿着嘴,心里不免又腹诽,因着大皇子没了,这笑可都不能开怀大笑了,憋屈的慌。
“主子万万使不得!”习秋吓得小脸煞白:“昨儿据说还有一个管理御花园的小太监不小心失足掉了下去,那冰面本就不结实,可差点就……”习秋失态的拽住富有的手臂:“主子可是万万去不得的!”她算是怕了自己主子的异想天开。
“啧!我也就是说说,你那么紧张做什么?”富有撇撇嘴,便又回过头盯着冰面出神,这冰面看着透亮,一眼就能瞧出结的不厚。
“谁?”站在亭子外的芸香突然大喝,见富有望过来开口道:“主子,刚刚奴婢看见那假山后面有一个小太监鬼鬼祟祟,不知是做什么的。”
“你与小木子过去瞧瞧吧。”富有没当回事儿的懒懒趴在栏杆上,芸香和小木子领命便去了。
过了好一会儿,富有头也没回的懒懒开口:“习秋,芸香他们怎么还没回来?”
“富美人……一路走好!”富有听见不是习秋的声音一惊!正欲回头不曾想一股大力传来,富有便由栏杆处翻了下去!
“咚!”一声,富有觉得自己破开了什么东西掉进了冰凉的水里,惊慌之下喝了几口水,不过她立马镇定下来,努力向上面游着,这冰凉的湖水简直刺骨,要是不能快些上岸,恐怕就要冻僵了!
百般挣扎,终于头浮上了水面,富有大口吸了几口新鲜空气,却发现了另一难题,周围都是冰层,只自己身在这块儿被自己砸开了不大的冰窟窿,上岸的任务……还真是艰巨的可以!
不得已扒住冰面,却又不敢用力,怕这脆弱的冰面一不小心不给面子就碎了!
“来人呐!有人吗?!”富有觉得自己口齿有些不清晰了,手脚知觉也渐失,而且之前用自己肉身破冰这等‘壮举’也使得她觉得自己后背生疼:“来……来人呐!”
叫了半天,富有注定失望,有人敢在这时候动手自然是有恃无恐,富有环视了一下四周的冰面,恰好有一处是因着亭子挡着常年见不到光,选取好了一块儿看起来厚实一些的地方,憋着气爬了上去。这块儿冰还挺给力!富有算是爬了上来,不过也不敢乱动,只得像个蛤蟆一般趴在那里。
不知过了多久,亭子里传来一声尖叫:“习秋!”
富有听出来是芸香的声音,试图动了动,但是悲催的发现衣服与冰面已然连成一体,她有些想骂娘,但是提了提气却没骂出来。
“小木子,快去叫人!主子在那里!”在听到芸香这宛如天籁般的声音之后,富有……安心的晕了过去。
☆、第二十章
“主子,您可醒了!”富有觉得头晕脑胀且无力发冷,明显是感冒的症状,勉力睁开眼睛便看见芸香一脸惊喜。
“我是不是感染了风寒?”听听!这嗓音明显就是得病的节奏,粗哑难听。
芸香回身接过小木子递过来的药碗道:“主子掉进池子,又在冰水里泡了许久,感染风寒是必然的,好在不是十分严重,太医说吃了几幅药就能好了。”
富有听话的半坐起来,一边喝着药一边四处看着:“习秋呢?”醒来老半天不见习秋的人影还真是不习惯。
芸香闻言面露难色,还有些愤愤:“习秋被人敲了脑袋,现下还晕着,过几日醒来还不知会不会有什么后遗症!”说着跪了下去:“奴婢未能护主还请主子责罚。”
还未等富有开口,门口就传来一个尖酸刻薄的声音:“富美人,这等没用的奴才,的确该重重的处罚!”
富有眼中狠厉一闪而过,随即抬头笑的温婉,挣扎着起身就要行礼:“妾见过皇上,见过钱贵妃娘娘。”
“躺着吧。”刘允伸出手将富有按了回去,富有小声谢过恩倚在软枕上,只不过体内的不适还是使她不时的咳嗽几声。
“没想到皇后一病后宫便出了这等事。”刘允凝视了一会儿富有的小脸才开口:“如今我命钱贵妃暂理部分后宫事宜,这次富美人的事儿可就交给你了。”
“妾定当不负圣恩,还富美人一个公道。”钱贵妃笑的得意,起身谢恩。
刘允摆摆手示意她起身,钱贵妃一双美目看向地上跪着的芸香,不怀好意的开口道:“我说富美人,这等不能护主的奴才,依本宫的看法就打发到浆洗局去吧。”说着示意身后两个小太监上前拉住芸香便要向外拖!
富有心下一急,急忙起身:“慢着!”
钱贵妃凤眼一挑:“怎么?这等没用的奴才,富美人还心疼不成?”
芸香抬头,脸上虽是害怕,但是还是微微向富有摇了摇头,不能为了她这种卑微的奴婢让主子与钱贵妃之间闹得不愉快,眼下这后宫钱贵妃算是第二了。
富有先是低了低头,再次抬起小脑袋的时候,脸上依旧是挂着浅浅的笑意:“贵妃娘娘,虽说您现在有协理后宫的权力,但是芸香是暖香阁的丫头,您这样在妾的暖香阁做出这等处罚,把妾置于何地?”
钱贵妃的脸色不是很好看,刚刚权力到手想要立威,没想到这富美人倒是个不识抬举的:“本宫是念在富美人身子娇弱,不适宜处理这档子事儿罢了,没想到富美人不识好人心。”
富有抿了抿嘴:“再怎么芸香也是妾身边的两个大丫鬟之一,现下习秋病着,妾身边可就这么一个得力的人儿了,您要是再给发落了,妾这病可不知什么时候能好了。”
刘允黑眸盯着富有的侧脸,看着她这幅据理力争的模样,脸上若有所思,神色登时软了一分:“钱贵妃,这丫头先放着吧,以后留给富美人处置就是了。”
皇帝都发话了,钱贵妃就算是心有不甘也只能听命。芸香捡回一条小命,头也不敢抬的磕头谢恩:“奴婢谢过皇上,贵妃娘娘的恩典。”
“行了。”刘允站起身:“爱妃好好歇着吧,朕晚些再来看你。”
“妾恭送皇上,贵妃娘娘。”待到二人走了,富有睁开眼睛,那眼睛里的凶狠看得芸香心下一抖,但是转瞬便不见了。
“主子何苦与钱贵妃对上!”芸香一脸担忧:“奴婢就算被打发去了浆洗局,只要主子有心,以后总能把奴婢要回来的。”
“我可见不得我身边的人吃苦。”富有揉了揉额角:“再者说了,经过这事儿我本就烦心的紧,再让钱贵妃骑在我脖子上撒尿我不憋屈死!”
“主子……”芸香被富有粗俗的话逗得‘噗嗤’一乐:“但是钱贵妃可不是个好相与的人。”
“经过我差点被杀死这事儿,我也算看明白了,我不知怎么的就被别人惦记上了。”富有小手无意识的抚摸着身上的缎被:“被一个惦记也是惦记,多一个没什么大不了了,你家主子是光脚的不怕穿鞋的。”
“你之前和小木子去查看,可是发现什么异常?”富有皱着眉问回了正事,她要是坐在宫里等着钱贵妃抓住惹事儿的,那可真是遥遥无期。
芸香回忆了一下:“昨天奴婢与小木子在亭外守着,就见对面儿的假山后面有个人影鬼鬼祟祟、探头探脑的。看着惹人起疑,且看着身形与何娘子宫中的小太监有些相似。奴婢想着,或许何娘子有了什么坏点子,这才禀报给您。”
“然后我便让你们去查看了……”富有梳理着经过:“推我那人能无声无息的将习秋击倒,想来身上有些功夫才对。”
“要说有功夫……” 芸香歪了歪头:“后宫里有功夫的也只能是侍卫了。”
富有笑的诡异:“那可不一定……”这宫里,谁还没点底牌。
“好了。”富有伸了个懒腰:“你去御膳房给我传几道平日我爱吃的点心,怪饿得慌。”
芸香愣了一下,才领命出去了。富有倒回榻上,一双媚眼盯着屋顶,嘴角虽是翘起,但是眼底却是毫无笑意。
过了几日,富有的风寒好的差不多了,这日一大早她便梳洗干净带着芸香来到启德宫给老板娘请安。
“富美人前几日的事,本宫听说了,现下可是好了?”皇后的脸色比之前些日子好了点,但是那种健康的光泽许是再也见不到了,不过看样子从丧子之痛走出来倒快。
“谢皇后娘娘关心,妾已经好了。”富有扬起笑脸回道。
“嗯,那就好。”皇后点了点头,之后看向了钱贵妃:“本宫近日身体不好,贵妃妹妹既然协理后宫一干事宜,富美人的事还是抓紧些的好。”
“是,妾正在查着,只是那天湖边并无任何目击者,可是毫无头绪呀!”钱贵妃面露难色,她也想初掌权便能收拢人心,可是犯事儿的人未免也太小心了!丝毫没有留下蛛丝马迹。
“总会有破绽的,这件事可是皇上交给你的,莫要让皇上失望了才是。本宫看你最近就着重查吧,其余的事儿可暂且放一放。”皇后不着痕迹的便再次架空了钱贵妃刚到手不久的权力。
看着钱贵妃铁青的脸色,富有默默地在心里给皇后点了个赞!只不过……富有再次抬头看了看皇后,只觉得她的脸上比起之前,好似多了许多的煞气……而且身后垂首站着的老嬷嬷也是以前未见过的。
富有想了想便心中了然,丧子之仇,岂是说过去就能过去的?看来这后宫又要热闹好一阵子,富有歪了歪头,自己要不要浑水摸鱼一番?
龙栖殿
喜德盛奉上一封信:“皇上,边疆急件。”
刘允接过信扫了两眼,神色阴沉:“可敌归期推迟了。”
喜德盛抬起眼皮:“可是边境又……”
“哼!”刘允不耐的将信扔在一边,下巴紧绷:“这帮外族人!朕真是留他们不得!”
喜德盛躬身在那里好半晌,看着刘允的神色稍微好转才小心翼翼的开口:“皇上,敬事房的人来了,您看……”
刘允摆弄了一下手上的扳指,却并没有去翻牌子,而是随口问道:“暖香阁那位可是好了?”
“回皇上,富小主如今已大好。”喜德盛试探的询问:“皇上今晚可是要去暖香阁……?”
刘允闭着眼睛转了几圈手指上的扳指,皱着眉道:“罢了,今晚去张充仪那里。”
喜德盛一愣,不过看见刘允迈开步子出了龙栖殿,急忙一溜烟的跟了上去,扯着嗓子喊道:“摆驾清韵阁!”
第二日,富有一进启德宫便觉得不对劲,请过安坐在椅子上不由得四处看了看,众妃嫔脸色皆是古怪的看着对面儿的张充仪。
“咳咳……”皇后撂下茶杯清了清嗓子才面带微笑道:“昨夜皇上去张充仪那里,正巧赶上张充仪身子不爽,吩咐太医来瞧,说是已有三个月身孕了。”说完还责怪的看了张充仪一眼:“自己的身子也这么不小心吗?怎地有了三个月才发现?”
张充仪满面娇羞的站起身行了一礼:“娘娘恕罪,平日里妾就是个含糊的,是以月事迟迟未来也没有注意,不曾想昨日在皇上面前失态……这才……”
“以后小心着些,后宫一直子嗣不旺,你要是顺利诞下皇子,也算是大功一件,到时候本宫自会做主为你讨个奖赏。”这话说的很是得体,不过富有看得出皇后的勉强,任谁刚刚失去了自己的孩子,丈夫的小老婆转身却怀上了,那心情都不会好吧!
“妾谢皇后娘娘恩典。”张充仪谢了恩坐了回去。
“要妾说啊,到底是张充仪有福气。”淑妃笑了笑,对着皇后开口:“像妾这种陪伴皇上多年都没信儿的,现下还当真有些妒忌呢!”
皇后斜了一眼淑妃:“别在这儿耍嘴皮子了,只要尽心伺候皇上,你的好日子可在后头呢!”
淑妃勾了勾嘴唇没再说话,皇后又叮嘱了张充仪一些话,这早会才散了。
富有这边搭着芸香的手出了启德宫,见众妃嫔都走了,只余了张充仪与淑妃,下意识的带着芸香躲在了门口半人高的矮树丛后面。
只见淑妃走到张充仪跟前,抹着鲜红指甲的手抚上了张充仪还是平坦的小腹,似是没看见张充仪那一脸紧张,似笑非笑的说着:“张充仪,你瞒的倒是辛苦了,何时宫妃有孕不是先禀报皇后娘娘,而是皇上了?”
张充仪闻言脸色发白,肚子上的触感更是让她连大气都不敢喘:“淑妃娘娘明鉴,妾实在是不知道自己……妾也不是故意先告诉皇上的……”
淑妃收了手,脸上却是明显不信:“本宫对你这番说辞可是一个字儿都不信。要说本宫也是小瞧了你,只顾着看着那几个了,本以为你是武将家庭出身没那么多花花肠子,不曾想啊……”
张充仪小脸憋得通红:“淑妃娘娘……妾……”
“得了,本宫还是在这里恭喜你了。”淑妃截断张充仪接下来的话:“本宫祝你早日为皇上诞下一位……公主。”语毕勾了勾红唇,上了轿撵走了。
张充仪在淑妃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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